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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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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尾的非要知道个清楚吧?”

    这姑娘忒不识趣儿,张止君未免引火烧身,也默着不说话。

    前头车夫同是津津然,以往不是没见过公子发火,真是谁在跟前谁倒霉,公子的一个不顺心,底下伺候的全都没好日子过,偏车里头这位还顶着跟公子呛,都是不惜命的,否则怎么能自己找死呢。

    来时娶亲的队伍早无影无踪,她又剥开轿帘,看到旌旗上画着的苍鹰样式的族徽,心里登时一紧,又怕人察觉出来,忙缩手放下轿帘,粉饰道,“公子这不是担心你么,怕你们这孤男寡女的,对声誉不好。”

    声誉?他还能考虑到她声誉?连笙一偏头,嘴角扬起抹苍冷的笑来,“我们怎么就孤男寡女了?将军府那么多人,每一个都能为我作证,将军又不像有些卑鄙无耻的登徒浪子,公子想到的,将军怎会想不到?非但如此,还比公子想的更加周到,所以,奴婢的事,就不劳公子惦心了。”

    言罢又看张止君,“我的事用不着公子上心,也用不着你上心,是非对错还轮不到你插嘴评论。”

    辇子行到元中街停下,公子府仍是那般巍峨挺阔,有人想永久的进去,有人想永久的离开,外人看是富丽堂皇,一门心思向往之,连笙看来,却是牢笼枷锁,想逃却无处可逃。

    “念安那儿你去准备,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之后再来找我。”转眼又看连笙,语气矜敛许多,“你母亲差人来问过我多次你境况如何,哦,还有你家弟,我也不知该怎么回她,不如你亲自去一趟吧,往后能不能见的上还两说,趁现在,能多见一面是一面吧。”

    拿人软肋他最是拿手,甭管手段如何,是否卑劣,只要最后效果管用就行,想来还从未真正动手收拾过她,以至于现在把胆子将养大了,嘴上说的一个样儿,心里想的又一个样儿,到现在都敢当着外人的面儿跟他摔咧子,回回说她不长记性,再这么惯下去还了得?

    连笙顿时就像给人揪住了小辫儿,老实了,愤愤瞪他一眼,除了拿手段威胁人,他还有什么本事?咬着牙,看他一眼,很快又别过头去,“你除了使些卑劣手段逼人妥协,就再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了吗?无耻小人。”

    他便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横竖在你心里我已经是无耻小人了,小人有小人的处事之道,威胁人就是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的本事,何时你也能捏住人把柄威胁人了,再来同我探讨卑不卑鄙的道理吧。”

    他三两句话将她噎回去,迈开步子往书房去。

    张止君摇摇头,叹道,“你与他顶着来,能落下什么好,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自己那斤把半两的本事,自己还不清楚吗?别一天天的净干傻事,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你不是说要帮我离开公子府吗?现在我爹娘都在公子手上,你得帮我救出他们。”张止君也可视作救命稻草,她头脑灵活,主意一定也不少,况且听赫连炤刚才那语气,这两人似乎做了什么交易,这时候她的一句话,当是比二夫人还好使的。

    但张止君如今自顾不暇,短日子里也没精力去兼顾他人,她便是再想送走连笙,也得缓缓,况且就公子现在对她这幅劲头,一时半刻的也撒不开手,真要这时候想法子把她给弄走了,反而会把事情闹大,让公子更欲罢不能。

    “我与你协定的,只是帮你离开公子府,救人的事,我爱莫能助。”她摊摊手,无能无力的表情,“快去吧,别再叫公子等久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难保不会对你爹娘怎么样。”

    这女人前前后后的变化也太大了,连笙恨道,“张止君,你言而无信!”

    “我怎么就言而无信了?我何时说过要帮你救人的事?我现在也无名无分,说话没什么分量,在帝京也没个熟人,走哪儿都得被人压上一头,你觉得我能三言两语就说动公子放了你爹娘?”

    连笙认为她在赫连炤面前说话更有分量些,可张止君却不以为然,心里搁着谁,耳朵就往谁那儿偏,眼下印在赫连炤心里的是她刘连笙,她说的话可比谁都好使。

    就是这姑娘脾气太倔,半句软话都不肯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也不管哪一句会触他霉头,忍不住了就不计后果的叫嚣一通,气性起来,就是个没脑子的。

    “这么说,你是执意不肯帮我了?”

    瞧瞧,事到如今都还不明白呢,成与不成全在乎她自己一念之间,与其浪费时间去求别人,倒不如自己多下下功夫,把人哄好了,什么事他不听?女人最厉害的是枕边风,在他混沌的时候,痴痴媚媚撒个娇,再让他温柔乡里滚一滚,再硬的汉子也能酥了一身肉。

    不过她不懂也好,若是叫赫连炤尝到了甜头,一回比一回丢不开手,那反倒弄巧成拙了,原想着提点她两句,现在也不想开口了。

    “不是不肯帮,是的确人微言轻,无法动摇公子。”

    青莲一般的步子,款款迈出去,身在事外,无心一切的模样。

    威胁的话说在前头,她无法置之不理,怀着大不了同归于尽的念头,赴死一般,跟去了书房。

    赫连炤许久未曾临字,心境已大不如前,一笔写不出两个字,洋洋洒洒一个“亡”字,最后一笔落下,正抬头,望见门外人,局促愤懑,举步不前。

    “外头有人传我嗜血如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搁下笔,好个齐头整脸,全须全尾的人儿,可却满目寒冰,眼厉如刀,“这些你一定都听过,可是不是我回回不对你动真的,你就以为外头传我的那些都是些虚的,无迹可寻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想是看我不顺,找我就行了,凭什么带上我爹娘?”

    “旁人不听话,我有一千一万中方法让他听话,你不听话,最简单有效的就是给你醒醒神,定定目,朝前看,别只顾脚下,没准儿你选的是条悬崖峭壁呢?”

    人已到了跟前,戾气未散,隐忍着怒火,“常浔有的我都有,常浔没有的我也有,你倾心于他,为的是什么?”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终于占了上风,她昂起头,冷笑,“我为何倾心于常浔,关公子什么事?他就算处处都不如你又怎样,在我心里仍是他最好,旁人再好也入不到我眼里去。”

    他不禁激,捏住她下巴,声音吹在耳边,“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

    呷醋的意味,说出来自己都是一惊,但说出来了,就得听个回音儿,逼着她,非要个答案。

    “你公子妻妾成群,身边不缺美得艳的,娇娥俏姐儿常伴左右,能看得上我个小奴才,本应是奴才的福气,但于我来说,能相伴一生的绝不会是你这样的人。”

    话说的够明白了,拒绝的也够彻底,赫连炤几乎要捏碎她下巴,寒着声又问,“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她便一字一句的答,“始乱终弃,朝三暮四的人。”

    “我朝三暮四?”从未掏心喜欢过一个人,爱上了,被说朝三暮四,始乱终弃,这丫头是存心勾他的火么?

    “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唯一心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想找个老实汉子平平淡淡过一生,公子已娶,后庭女人一天一个还得选上半天,那种日子不是我想要的,将军从未成亲,为人正直,我倾慕将军,承蒙不弃,只要将军开口,千山万水我也跟他走。”

    “千山万水?”想起临走时常浔开口留他,心里想说的就是要连笙的事,他拦住没让开口,心里竟是有些怕的,怕常浔真的开口要去连笙的话,他该如何,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拒绝,又该作何解释?自己都不承认对她那份拳拳爱慕之心,又如何把她留在身边?

    “他日后的路有多难走你知道吗?他身为将军,必定要为国为民沙场征战,一去,多则数年,少则几月,他一走你就要日日提心吊胆,他虽是常胜将军,可百战总有一败,他若有朝一日战死沙场,你一个守寡的女人,是否想过到时得路又该怎么走?”

    她没想过这些,但眼下也得赶鸭子上架强装一装,昂着头,不肯认输,“他怎样我就怎样,他生我就陪他生,他死我就陪他死,反正生死一起,即便日后守寡我也愿意。”

    “你宁愿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跟着他,也不愿意跟我?”

第170章 以死相拒() 
赫连炤从生至今,何曾受过这样的拒绝,直捅捅的,不留一丝余地,一字一句点醒他,你赫连炤算个什么东西?即便再好也比不上常浔一根手指头,若不是因为被拿住了肋软,她又怎会甘心曲居于他的府檐之下。

    生平头一回,非但不招人待见,反还招人记恨,给人指着鼻子拒绝,说他赫连炤比不上别人。这于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气的手都抖了,猩红着双眼,把人提起来甩在地上,也不管她是不是“嘶嘶”抽着气喊疼,蹲下去,在她身上来回审视,“我阿耶膝下只有我一个儿子,虽然内家上下人人纵惯着,但我想要的东西向来只有靠自己的本事才能得到,阿耶有只海东青,那鹰性子顽劣,不止一次的伤我,可架不住我喜欢,但我若想要它就必须得先驯服它,让它听我的话,你知道熬鹰么?恁烈的性子,搁我手底下,不过三五日光景,就服服帖帖,为我是从了。”

    手指探上她浅开的领口,指下一片腻凉的肌肤,颤抖着,惊恐万状,“你怕什么?它只是只畜生,不听话我能打它,罚它,甚至杀了它,可你不一样,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杀了你的。”

    他顿了顿,前言不搭后语的又问她,“你知道那只海东青最后怎么着了吗?”

    她兢兢的,撇开脑袋,又听他道,“后来我带它随阿耶进宫,有个皇子看上了它,非要跟我讨,我不给,他便缠磨着我说想跟它玩玩儿,我就再猎场上撒了它去抓猎物,后来那位皇子派人偷偷抓了它去,还骗我说鹰落尽陷阱里死了。”

    “可你猜后来怎么着?”也不知是不是说到了趣处,他声音隐隐含着兴奋,“后来我再进宫时却看到那位皇子提着个笼子到处跟人炫耀他的海东青,我熬出来的鹰就这也轻而易举被别人捡了漏,换你,你怎么做?”

    连笙捉住他四处作乱的手,眼里冒火,“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摇摇头,答非所问,“后来赶上秋围,皇子们都要参加,我一箭射死了那只海东青,太皇子要跟我拼命,你猜后来怎么着?”他笑起来,“太皇子想要我死,那我只能先要了他的命,也是他时运不济,冠上了谋反的帽子,难活!”

    “卑鄙无耻!”也想不出更狠的骂人的词来,这么几个字说出来实在没甚气势,反衬的她娇娇柔柔惹人爱,竟还看出几分魅来,他一定是疯了,入了她的魔障。

    “你就是那只海东青”他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常浔就是那没眼力价儿的太皇子,他敢要你,或是你敢跟他,都没有好下场。”

    连笙推不开她,越反抗他抱的越紧,堪堪喘口气,怒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梁之舞合谋算计我给我下药,梁之舞都告诉我了,小人,衣冠禽兽!”

    咬上他满不在乎,“你尽管骂,梁之舞告诉你了又如何,你知道了又如何,我这边不放人,你就走不了,就跟那只海东青一样,离开,只有死路一条。”

    她几乎要哭出来,推推搡搡要挣脱,却一直未得法门,一口咬上他肩头,直到腥甜盈满口,心里痛快些才又道,“我要想走,谁都留不住我,别说你是公子,就算你是天王皇子,也一样留不住我。”

    正好触到他逆鳞,肩上削微的痛算得了什么,眼下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比得过任何美人儿暗香,但听进耳朵里的话却不招待见,回咬一口,听到她吃痛尖叫,这才满意了,“看我想还是不想,我要是想,就留得住,我的手段你应该清楚,不过你要真想试试,不担心常浔安危的话,我也能奉陪,解解闷儿。”

    连笙却不信,常浔对他而言用处不小,他又怎么会自断后路,心里气不过,就更要跟他顶着来,因道,“将军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岂是你想杀就杀的,我便是打定主意要嫁给常浔,你又能如何?”

    存心要撩他,那他何必再要手下留情,没甚情绪的笑笑,两手拈起她衣领,稍使点儿劲儿,顷刻化作两片碎布,胸前失守风光无限,叫人碎了目光,怔怔然,丢了魂。

    “谁叫你生的与众不同惹人爱,怪就怪你生不逢时,遇上我是你命中注定,想走,命就得留下。”

    她抵死不从,捶他骂他,都不见他有半点反应,眼角滑出泪来,手抵在他胸前,声音嗡嗡的,“强迫人是否让公子很有成就感,依着公子这样的,找个皇女也是绰绰有余,何故来招惹我一个小女子?”

    “我不是说了命中注定么。”她越哭,他心里就越堵,烦躁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几近压抑才稳下情绪,“别再在我跟前提常浔,你懂我的脾气,真要惹恼了我,你们两个没一个有好下场。”

    吻不是头一回,但滋味却一次更胜一次,辗转厮磨,口中香刺激的他更加欲罢不能,深入进去,才觉之前种种的浅尝辄止都是为此铺垫,这味道确实比他想象中的好,半点脂粉气也无,莫名香萦绕鼻尖,如何能够?

    连笙打他不动,便伸手去摸头上的簪子,总还算有件银饰傍身,一下扎进他喉管,一了百了,她也不用受这屈辱。

    然,手还未摸到发簪就被他一把擒住,下唇被使劲儿咬了一口,有血渗出来,更显娇艳欲滴,那声音也如鬼魅,“想杀我?你想过后果没有?你爹娘,家弟,不管了?想让他们陪你一起死?”

    她哭着摇头,“是你逼我的,赫连炤,你混蛋,我恨你”

    恨又怎样,恨的越深,记的就越深,他怎会在乎那些,脖梗更显娇嫩,一口咬下去,换她失声呼痛。

    “你也知道疼?”

    她已经想不出该怎么骂他,攒紧了拳,面如死灰,望着门外,声音飘飘然道,“你想让我死?”

    “你威胁我?”

    “你还有怕的?反正死一个奴才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数的过来吗?多我一个不多,总有人帮你料理,就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或许你亲自动手杀人算什么,还用得着顾虑?”

    兴致全给她这一句话败完,一拳砸在地上,她战战兢兢闭上眼,趁他松势空档,坐起来,拢好衣裳,两行泪已干,泪痕挂在脸上,我见犹怜,“你管的了人生,还管的了人死?真要逼到我走投无路,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挫败更胜方才片刻温存,他盯住她,眼中的火渐渐熄了,一伸手抱住她,“死?我不许,你就不能死!”

    挂肩的衣裳又滑下来,她闭闭眼,笑道,“你能时时刻刻看着我?总有看不住的时候,赫连炤,你不了解我,我不愿意的事,没人能叫我妥协,有权有势又如何,在我眼里,还是一文不值。”

    原以为两人之间的芥蒂只是身份,亦或是她曾受雇要杀他,他利用她,这些小事,但她宁愿死也不肯从他,话说到绝路上,退路全都切断,说的是自己,却更像在他心上戳个洞,撒上盐巴,还若无其事的添油加醋。

    她不在乎他的人,更不在乎他的一切,满心满眼都是常浔,活脱脱至死不渝,君我同生的气度。

    他嫉妒常浔,又恨自己,想对她好,却回回都被她三言两语的生分话给顶回去,他如何不想跟她好好的?如何不想哄着她,养着她,可她从未给他机会,转脸,言笑晏晏不是为他,却是为常浔。

    这两人屋里头这么闹,另一边,二夫人才与公子圆了房,正喝补汤呢,忽听底下丫鬟来报说公子回来了,刚想着人去请,又听见后半句说公子心情不大好,正在书房训人呢,问训得是谁,说是连笙,公子不叫人靠近,晓不得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又是叫连笙,她盯着面前黑乎乎一碗药,但她身子虚弱,早才找大夫来看过,说她身子不适合怀孕育子,她不信。非要大夫开个滋补的方子,那大夫又不敢违她的意思,就按着吩咐给开了几味药,事后又战战兢兢同她讲,只是滋补调理,若无法怀胎,就只能另寻法门了。

    她太了解赫连炤了,凡事有头有尾,论的一清二楚,于她,恐怕早没了先前的拳拳爱慕之心,自她身子败下来之后,他便再不肯碰她了,虽然仍面面俱到对她上心,但心却远了很多,她还一直自责,怪自己体弱多病无法陪他,因此并不怪怨他在外有多少女人,更不像别的女人嫉妒夫君三妻四妾,亮出手段去对付,她管理下的后庭,几时不是和和气气大过你争我怨?

    但张止君和刘连笙不同,同为女人。她看得出她们之于赫连炤的不同,不止传言那般,更是这两人委实不凡,与先前那帮子妖妖艳艳,费尽心思勾引公子的女人不同,这两个没恁些花招,甚至从不刻意去找公子,可尽管如此,传言仍是不凡,可见其非同一般。

第171章 撞破纠缠() 
关着门,还不让人进,谁知里头藏着什么猫腻,昨儿才幸过她,今儿就巴巴把人带房里去了,他就不能等一等,忍一忍,起码先将她这边安抚了,也不至于叫她心里这么难受。

    他对你用情时,百般体贴,温柔照顾,情去了,再如何面面俱到,没了初时那份儿用心,多少好儿都白搭,横竖心不在你这儿,再体贴又能如何?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他会心变,听够了他花色情事,任谁恐怕都无法无动于衷,所以这才想要个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总也得常往她这儿来几回,这便是女人的伤情。

    药碗贴唇,喝一口,心内躁郁,如何能做无视,汤汤水水的洒出来,搁从前还好,可放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披衫将站而起,愤愤往传事的地儿去。

    再说张止君,心里装着事儿,不上不下的,小怜从外头给她送茶进来,看见她一副愁容,不解也劝道,“姑娘还担心什么?这人已经死了,几位爷也没有要追查下去的意思,连笙不是也如您的意,被公子叫去管教了吗,弄丢郡主的罪,她难逃干系。”

    她瞪上小怜一眼,抿口茶润喉,“你懂什么,公子叫连笙去哪是罚的,别说她今儿弄丢了郡主,让郡主伤着了,就是明儿把小皇帝弄丢了,擎看着吧,公子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外头晌午都过了,她摆摆手,打发小怜,“我有些肚饥,你去给我拿些点心来。”

    这丫头唯一不好的点就是话多,往后,一步棋,一步慎,不能事事都让她知道,否则日后给人抓住把柄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小怜撅撅嘴,退出去。

    她又想起今儿从邢部回来时,路过的那家酒馆,那飘飘摇摇旌旗上,分明刻着图腾,那图案她太熟悉了,打小见到大的,就是汤氓在汤五山落草为寇时用的图腾,这么看来,帮她的人是汤氓,那三人之死也就明明白白了。

    窗棂“吱呀”一声响,她回头去看,内屋堂已多出了个人,重新换了个模样似的,哪还看得出半点匪气,分明当世俊俏小生,一身玄衫,进来了,半个字也不说,就那么站着,还不敢看她,活脱脱一个木头人。

    张止君看着他心里就来气,她好不容提换下他一条命,再三叮嘱了让他好生在南茺待着,不要找她,可他倒好,把她的话听到哪儿去了,她看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还敢来找她,赈灾银的案子才压下去,京里那么多有心人,见了他,还不都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抓人邀功?

    “人是你杀的?”她一张口就是质问,恨的牙痒痒,越过他推开窗,左右看两眼,复又合上,“谁让你去杀人的?那可是邢部,你不要命了?”

    他面无表情,“我不杀他们,你就会死。”

    “你什么时候来的帝京?我做了什么事你又怎么会知道?”她简直要被他气死,咬咬牙,扑上去打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公子是赦免你了,可帝京里还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赈灾银的案子虽然结了,可你的罪名是在逃,你不安安分分待在南茺,跑这儿来干什么?”

    “你一个人在帝京我不放心。”他蹙起眉,见她住在公子府里,身边儿又有丫鬟伺候,虽无名无分,也不算锦衣玉食,但日子确实比在南茺时要好的多。

    “你现在是赫连炤的人了?”话说出来都在抖,信不信又如何?从前不过自欺欺人,他有心,她无意,再多纠葛痴缠,终不抵她一个心思轮回下的决定。

    张止君脸上一哂,赫连炤是什么样的人,她若真能一时半刻就拿下他,当初也就不值当她费尽心思要跟他走了,不耐烦跟他讲这些弯弯绕绕,摆摆手喝他,“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你真的要跟着赫连炤?他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不会真把你放心上的。”总算是松动了情绪,还是为她将来放心不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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