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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十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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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放下笔道“于夫人,在下是在改前面写的旁述,于夫人既然没有坚持搜府,前面的‘执意搜府’就要改改,不然到时候县令大人知道了还说在下胡编乱造,在下这次记下的是眼前事,不是那些个鬼怪故事,总不能乱写。”
于夫人青着脸盯着他好一会,才一摔袖子转身要离开,那些个捕快也面色戚戚朝严老夫人拱了拱手便跟在于夫人身后。
就转了个身的时间,门口跑进了两个半大的小子,正是外出逛街游玩的严渠两人。
“唉,这是在做什么呢?你们是谁?”严渠停下就要和于夫人撞上的步伐,又抬头看到后面的严老夫人,问道“母亲,你们怎么都站在门口啊?”
“你这孩子,走路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那是于夫人,仔细些别撞到别人了,见个礼就快些回屋去,在外面玩了这么久别冻着了。”严母看着自己儿子走路半点都不稳重,还差点撞到要出去的于夫人,但在于夫人面前就算有些责怪但她还是用宠溺般语气的说着。
这语气听的严渠一阵激灵,还是恭恭敬敬的对于夫人行了礼,和三棱一起往里走,母亲今日心情这般好,他出去玩都没责骂他,这说话半点恼怒之气都没有,还关心自己有没有冷着,感动中!
严渠还在想着怎么说些话让母亲对他更为满意,就见到地上两箱子绚丽多彩的玉石“母亲,你这儿还有这么多的玉石了,我,不是,三棱昨天……呜呜呜。”
严渠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三棱一把将嘴给捂住了,那动作熟练的很,像是练过一般,严渠很不理解,干嘛捂住我的嘴,我又没说你的那事?!
这一下看的严母众人很不理解,这两孩子是在做什么?!
只有严霖想到了关键点,说道“你捂着你家主子作甚?还不快松手。”
这时候于夫人已经快出门口了,她只想着赶快离开,对于身后发生的事也没多想。
三棱转着眼珠,看了眼严霖又眨着眼看着眼李倾言,等到于夫人一行人出了严府他才将手放下来。
严渠一得松开,不解中带点怒气的问道“你干什么?!莫名其妙的!”
三棱将自己想到的说出来“刚才那些人是官差,说不定和你怀里的红玉石相关了,不然老夫人怎么会将两箱子玉石摆在这门口。”
他以前和官差有过交集,对这些事稍有了解,而刚才于夫人的面色不好,肯定是来找事的,他才想起还是等那些人走了再找老夫人说明白。
“三棱你说什么?红玉石?!”严母听闻到这点,马上追问道,其余人也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母亲,到屋里说吧?”李倾言瞥了眼还未关上的大门说道。
严母也意识到在门口说确实不好,让人将季先生安排好,又差人将两箱子宝玉给收回去,就和李倾言一道进屋去了。
后边的严老爷子踱着步子严肃着脸一块进去了,刚才整件事他就在旁看着,自己二儿子的那些小动作他怎么会看不清,再加上昨日知道的事,现在于夫人走了,也该是管管家事了。
“三棱,还有渠弟一块儿进来。”严睿走在后边喊道。
严霖盯着三棱好一会,稍一犹豫还是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待严父严母落座,李倾言才开口问道“三棱,刚才说的可是红玉石,怎么渠弟身上有一块玉石?”
像这样对学习无用的东西,母亲该不会给三弟的才对。
“确实有一块,是三棱昨天捡到的放到我这里,本想昨晚还给二哥的,发现二哥没在家,再后来就给忘记了,喏,在这里了。”
严渠说着从怀中将装着玉石的袋子拿了出来,交到了李倾言手上,这会儿他也知道这事不简单了,收起嬉笑的脸色。
这怎么还和霖弟(霖儿)有关了?严睿和严母一同想到。
李倾言将里面的玉石拿出来和严睿一起仔细看了,这不就是于夫人那块红玉石吗!还真在严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渠弟,你怎么说是要还给你二哥的?三棱是在哪里捡到的?”李倾言将玉石放在严睿手上接着问道,在问的时候不禁瞧了眼面色不改的严霖。
“大嫂,这是还是三棱来说,他捡到的。”严渠将三棱拉到前面,说道。
三棱被他拉的有些措不及防,将身子站定了看了眼大堂众人才道“这是昨天早上,我去折桂院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二少爷身上,然后在地上捡到的。”
“昨天没追上二少爷,就将东西给了三少爷了。”三棱老实的回答着。
第48章 家事()
严老爷子看着坐在离他有些远的椅子上,叹了口气“霖儿,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随着严老爷子这话,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有些凝滞,严渠更是大的动作都不敢有。
李倾言也感觉到了这事和霖弟脱不了干系,秦师傅是他找来的,也是他执意要帮于夫人镶玉石,现在这玉石又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父亲,这让儿子说什么?”
严霖自顾自的喝了杯茶“谁知道这玉石是不是这小子从我身上偷拿走的,昨日秦师傅害怕将玉石弄丢就放我这儿了,就等着今日一早将玉石给镶上去,谁知道我一起来就发现玉石不见了。”
三棱一听严霖的话当下就急了“夫人,我没有偷,这是我捡到的,是真的!你……不会信二少爷的话吧?”
三棱满心期盼的看着李倾言,就怕万一夫人信了二少爷的话,他该怎么办?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他只是微不足道的。
“我自是信你的,莫要心急。”
李倾言见他着急的模样,心里一紧,三棱不是那样的人,这点她是知道的,当初要不是迫不得已,三棱才不会去偷拿饼吃。
三棱一听她的话,开心极了,笑得跟傻子一样看着她。
“听大嫂这话,怕是我误会三棱了,看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是不小心从身上掉下去的。”
严霖还是那般不在意的模样,像是这事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还请霖弟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就算三棱年纪小但也不能这样污蔑。”李倾言见他的模样,不禁有了些怒意,记得她刚进严家的时候,严霖可不是这样的,虽然不爱讲话,但说话做事还是得体的。
“大嫂教训的是。”
“父亲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若是没了,儿子就去楠香斋了,这次的事毕竟因我的执意而起,儿子这就去找秦师傅。”
严霖从椅子上起来,行了礼就要离开。
严父见他再三狡辩,这时候还漫不经心的想着离开,“霖儿,你这是非要我来问不可了?”
严睿看着父亲,他那表情好像比上次还要怒上几分,想上前劝慰,被严父挥手拦下了。
“父亲,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儿子知无不言!”严霖停下就要转身的脚步。
“好!我问你,你从哪里找来的秦师傅?”严父眼中全是怒火,这事他昨日就听闻了,能将鸡蛋大的玉石镶在三尺多高的观音眉心上,他做这行这么多年可是闻所未闻。
当时想着霖儿既然找来了这人,自己也不能马上跑去质问,大小也不过一桩生意,哪知道会将县衙的人牵扯到府上来。
“回父亲,就在这淳安县内,东坊街往里第十五间宅子便是秦师傅住的地方。”严霖语气不卑不亢。
“那我再问你,这秦师傅可真有那等镶玉的手艺?”
“此事儿子不清楚,他自己说可行,儿子只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总不能让于夫人一直闹腾下去。”
砰的一声,严老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面上尽是严厉,胸口有些激烈的起伏着“那于夫人的玉石为何会出现在你身上?刚才为何又要给于夫人使眼色?见到三棱捂着渠儿的嘴又为何要让他松手?”
严老爷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他“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听父亲这么一问,严霖的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他倒是没想到刚才自己的动作被他看见了。
“父亲,我刚不是说了吗?秦师傅怕自己将玉石……”
砰!
严父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里面的水伴着碎瓷片溅的到处都是,在场的除了严睿面色镇定,连严母都有些失措。
“你是将我当严渠了吗?一样的懵懂好骗!放在楠香斋的东西何曾丢过?还要编出这等谎言来!”
严渠在一边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都一颤,父亲怎么还提到自己了!他一个劲的往后缩了缩。
严霖冷笑一声,环视了在座众人。
“霖儿,你倒是说啊,与你父亲说清楚就好了。”严母在一旁看的心急。
“这事说不清的,父亲若是相信我,就不会连我的一个动作都要怀疑,使眼色?呵呵,真是可笑啊!盯着于夫人看一会就是使眼色了是吧?”
“您这样说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严霖突然跪下身子擦了下眼角,悲痛欲绝的看着严父道“父亲,你不是说,楠香斋我和大哥一人一半吗?你既然这样怀疑我,干脆点,今日就分了吧,以后我和大哥各自经营,互不相干,也免得您猜疑。”
“逆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严父现在心中既怒又悲。
“霖儿,不要胡说,我和你父亲还尚在,怎能说分家呢?”严母一把拉住要上前去打他的严父。
这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在场的都有不解,严睿上前将严霖给拉起来。
“霖弟,别胡闹了,快些给父亲道歉。”
他对严霖的做法很不解,可也不能看着好好地家就这样乱了。
严霖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目光直视怒不可遏的严父,红着眼睛说话有些哽咽“今日你别管,父亲,要么今天就将这家分了,以后每逢年节我都来府上看您俩老,父亲要是舍不得将楠香斋给分了,我可不什么都不要,现在就走,反正在您们看来,我就是多余的那个。”
他抬头望了下像是阻止眼泪流下来“你们从来就没有将我当成你们的儿子,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要是在待在一个屋檐下,遇见了不难看吗?我求您了,分了吧!”
这时候,严父一向挺直的背佝偻了些许,自己真是教子无力,哪怕不是亲生的!也是看着长大的,现在却求着自己要分家。
严老爷子想到这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扶着桌子喘了好一会。
“老爷,别听霖儿的胡话,他现在还不懂,我先扶你回房间躺会儿。”严母一手拉着他一手帮他顺气。
“睿儿你和霖儿好好谈谈,我带你父亲先回房间。”
“母亲,今日若是不得出结果,我便不会起来。”
严霖这话真是伤了两老的心,严母这下也恨其绝情,怒目而视“你非要将你父亲气死不成!”
第49章 分家()
“咳咳……”严父喝了口水,又咳了好几下,堪堪将情绪稳定下来。
严父将手从严母手中抽出来,背对着大堂门口,望着前面墙上挂着的‘阖家欢乐’的字画,拍了下严母的手“去将我书房楠香斋的地契店契都给拿出来,他要分便分了吧。”
严母瞧得仔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却是一片湿润。
“父亲!”严睿有些讶异,父亲竟会同意。
“去吧,霖儿既然想着自己独撑家业,也是不错的。”见严母没动作,他轻推了一把,在转过身时,和平日里平淡的模样一般无二了,不见伤心亦不见愤怒。
也只有离得近的严母能见到他眼底深处的伤愁。
“霖儿还不起来吗?”
“这家业一分,楠香斋的实力可就会大不如前,你们两兄弟虽然是各持一份,但也得相互扶持,日后莫要兄弟相争才是。”
严父自话出口后,就感觉既轻松了些又放不下。
严霖很不解,怎么这样容易就答应了,再看父亲平淡关心的表情,这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他从地上起来,在一边的桌上倒了杯茶递给严父“父亲,刚才确实是儿子不是,莫要伤了身子,只是,儿子还是坚持刚才所说,希望父亲成全。”
“儿子以后自当将楠香斋发展的更为壮大,绝不会与大哥相争。”
严父接过茶杯,饮了一小口。
这会儿乍得一看,全然没了刚才紧张的气氛,父慈子孝的。
可躲在一边的严渠倒是觉得这感觉更加的让他不适应。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改口,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严父见到自己夫人从门口进来,藏在袖中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严母走近来,将地契和店契都交到严老爷手上。
严老爷坐在椅子上,仔细的将地契店契分为两份,将其中一份交到严霖手上“为了避免你们两兄弟有生意上的冲突,我是按地方分的,淳安县以南的就交与你手上了,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父亲放心就是。”严霖平静的接过。
“就算是分了家,你还未成亲,等成亲后再搬宅子也不迟。”严父手握着一座宅子的房契有些犹豫的看着他。
“父亲说的是。”
得了回答,严父才将手里的房契给他。
“今日有些晚了,若是不急,明日再去店铺确认下身份也不晚,我已经让管家向各大店铺的掌柜传达消息了,这几家铺子的账目明日你去楠香斋去取吧。”
严父口中的楠香斋指的是总店,里面存放了各大店面的账本。
严霖现在东西都已经到手了,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再待在这里,和他们继续演戏下去。
“父亲,做生意的速度可也是很重要的,今日也不算晚,儿子现在就出发,先到楠香斋取账本,或许还能提前到几个铺子做好必要的交接。”
“霖弟你……”严睿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换了个。
严霖躬身行礼告退“父亲,母亲,还有大哥,我先走了。”
“二哥,你去哪儿?能别走吗?”严渠上前几步喊道。
这时,严霖已经到了门口,听到声音不禁停了脚步,摇了摇头继续往前,我可不是你二哥!我姓谢你姓严!
等着严霖一走远,严父也就没有刚才的淡然,一手砸在桌上,合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整个人苍老了不少。
“琦松,干嘛要答应他呢?”严母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他心中纵然有怨恨,可这事本就是他的错,你怎么还任凭他胡来,闹得自己心里不痛快。”
“行了,你别说了,这也算是我们亏欠他的,这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霖儿心思深沉,只希望他以后别走上弯路。”
“可这家一分,再想着合上那就难了。”
“你当初不就是这样的想的吗,这会儿你还能将霖儿给叫回来不成。”严父没好气的看着她。
严睿两人听的一头雾水,原本就对于突然分家很不解,现在父母的对话里面又藏着内情。
“父亲,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睿儿,这事啊,……与你说了也没多大的用处,你和倾言先回自个的院子,还有渠儿也回去。”严母像是想起什么,刚想说就停下了。
严睿看父亲郁郁寡欢的样子,没有再问,拉着李倾言回去了。
严渠也跟在他们后面,几步一回头,看一看自己的父亲。
“大哥,二哥他为什么要分家啊?住一起不好吗?”
“你今日出去玩,课业都做完了吗?没做完就赶紧回你的书轩院。”
严渠喃喃道“还有一些,不过大哥,你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他的话越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了。
被严睿回头丢了个冷冰冰的眼神。
“谢桐托我照顾他妻儿,没想到不仅让他的妻子早早去了,连霖儿也是没有教导好,也是怪我一直心存偏见,今日将这产业分了,也算是给谢兄一个交代。”
夫妻两在大堂坐了好半响,严老爷子才说话,四周的下人都被严母给遣退了。
“这也不能怪你,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是将霖儿当亲生的一般无二,谁知那周溪翻到当年的事用霖儿做要挟,逼得睿儿不得走仕途,若非如此,我们自然对霖儿和睿儿是一个样的。”
“但就算这样,咱们这二十多年来还是没有亏待过他,睿儿有的他都有,现在连楠香斋都分了去,可他呢?小没良心一个,拿到手了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和他爹一个样。”
严母说着眼泪就出来了,一边拿着帕子抹泪,一边继续说着“你说他要是以后都不回来了,那咋办呢?不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也是我儿子啊!这一两天的没见着就算了,可时间长了我能不想吗?”
“好了,哪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分家又不是离家出走,到时候你还有为他主持婚事的,哪能见不到。”一见妻子哭了,严父连忙上前安慰。
“可他今日那个样子,说的好像诀别一般,我心慌!”
眼看着她泪水一个劲的流,严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严睿和李倾言藏在侧面的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明白。
第50章 真相()
霖弟不是父亲亲生的?
一个叫周溪的用霖弟要挟父亲,让自己不得走仕途?
他忽然明白为何父亲迟迟不肯说出来了,怕自己知道真相与霖弟反目,若是换在几年前或许会的,现在么,正如倾言说的,做官有什么好的,倒不如经商自在。
低头看着满脸关切望着自己的倾言,严睿笑了笑亲了她额头一口低声道“无碍的,现在有你就足够了。”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是这房间大而安静,这细小的声音在里面放大了不少,自然坐在堂内的严父严母也听到了。
“谁在那儿?给我出来!”严父威严的声音传来,他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
严母利落的将脸上的眼泪擦掉,正襟危坐的转头看向门口那边。
“父亲,是我们。”
两人从侧门口处出来。
严父见过来的是他们,有些紧张担忧的问着“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严母也看着自己儿子,就担心一向冷静的儿子会为这事冲动钻牛角尖,到时候真的是兄弟阋墙。
“父亲母亲,您们不用担心,我并不会为这事而与霖弟生嫌隙,这么久了,儿子也对官场看淡了。”
“只是,儿子对父亲母亲刚才所说的有些不了解。”
他都听到不少了,这会儿父亲总该不会再瞒着他了,也幸好刚才走到一半就折返回来,不然也不会听到这么多事。
“父亲,我和夫君都听了这么多了,剩下的您就告诉我们吧,夫君对与当年的事早就不在意了。”见严父还有些犹豫,李倾言和严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询问道。
“你就说吧,反正剩下的你要是不说,我也会找个时间和睿儿说的。”严母也在一边劝着,因为刚才哭过,声音还有些暗哑。
严父见她也这样,将桌上已经冷却的茶端起来喝了口,一边回忆着,将当年的事缓缓道来:
“当年,嗯,得从二十多前说起,那时候在嘉庆,你爹我和严霖的生父谢桐是因为生意而结识,当时我这生意还在起步,根基不稳,糟了同行排挤,是多亏了谢桐是在关键的时候伸以援手,我这生意才逐渐红火起来,到后来我们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生意场上又一起将这嘉庆的木料家具商场都给占了,风头正盛,要知道当年呐,有多少的人想着……。”
说到这里,严父一手拍了下头“差点给扯远了,人老了,总是想说说当年的风光事。”
李倾言当时见茶冷了,便出去泡茶去了,这会刚好将泡好的茶给端上来。
“父亲,母亲,喝杯茶吧。”
“还是女孩儿贴心,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两个傻小子,不过有了媳妇也一样。”严母接过她递来木质雕花茶杯,放在手上端着暖手。
严父接过茶杯,并没有喝,放在手上继续之前的话“就在我和谢桐生意红火得意的时候,就出事了,那件事太过突然了,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如今想来当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那一天,谢桐说要出去进一批木料,当时进木料这种事本来不用他的去的,况且嫂夫人刚发现有了身孕没几天,那时候我正需要一批比较特殊的木料,就想着我代他去一趟就行,他当时答应了,说起来夫人那时候也正怀着睿儿。”
严父拍了拍严母的手,饮了口茶。
“可走的那天,谢桐还是一道来了,既然都到了路上那就一道去了,总归就是几天的事,可事情就出在回来的路上,一行人拖着几车的木料在崎岖的山道上,我和谢桐,他的马车在最前,我的则在后面跟着,中间还有方木料的车辆,相隔有些距离,当时我在车上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从隐隐约约的传来,当时想起在家的养胎的夫人,就让人调了方向去看看,以为用不了多久,也就没和谢桐说一声。”
“那后来呢?”严睿见父亲说的详细又慢,感觉这婴儿哭声甚是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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