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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十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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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倾言经过三日的修养,虽说不是恢复如初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脸上已经有些红晕了,正笑颜如花的盯着严睿看。

    严睿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两天只要一有机会,便是他到哪里她便跟到哪,严睿只觉得有些莫名,自己虽说模样可以,但也不能叫姑娘的目光片刻不离,更何况是自己的妻子,每日都能瞧见,她这样子好似有一天会看不到了一样。

    李府,李倾语已经生了几天的闷气了,今天就是李倾言回门的日子,她是没有想到那毒药没有毒死那女人。

    “小姐,三姑爷他们已经到了,现在在前厅。”小云看着自家小姐难看的表情小心的说道。

    “三姑爷?什么三姑爷!!要不是爹偏心,严睿怎么会娶她!怎么会是三姑爷!”李倾语眼睛通红,一手将桌上的胭脂水粉都扫了下去,满地都是。

    “奴婢该死。”小云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

    “小姐,你现在要去前厅看看吗?”小云试探的问道。

    李倾语猛地抬起头,道“去,为什么不去,还当我怕了她么?”

    “起来,梳妆,梳我最好看的发髻,再将前日新做的衣裳拿出来。”李倾语理了理头发看着铜镜里的女子道。

    大厅内,李倾言两人已经对着二老行了礼,几人在座位上有说有笑的。

    李老爷家中两子两女,大儿子李成宇在外游学现在还没回来,二儿子李成章正和李倾言聊得起劲,原本两个儿子起名为倾国倾城的,后来听起来太娘气了就给改了。

    “二哥,你改了名字后倒也真是出口成章了,说起玩笑来一套一套的。”李倾言半掩着嘴笑道。

    “说起来,几日不见三妹性子开朗多了,只是人瞧着有些瘦,该不会是在严家吃了苦吧。”李成章道。

    严父与李府相隔十几里路,严家又将事情瞒得紧,现在李家的人都不知道李倾言中毒的事,只当她初为人妇,管理家宅有些劳累。

    李倾言还未回答,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三姐回来了,妹妹我来得晚些,三姐不会怪罪吧。”

    随着声音一落,众人就看见走进来的李倾语,一身大红色的叠衣垂地长裙,宽大的袖摆,加上头上朱红色的钗子,不仔细分辨还以为她穿了身嫁衣。

    “倾语,你穿成这样是做什么?”李母呵斥道,女孩子只有到了成亲那天才会穿大红色的衣裳,其余时候就算再喜庆的日子也是穿与大红相近的衣裳。

    李父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这四女儿偏就不让他省心,明明是一个娘生的,怎么两个女儿性子差的那么大。

    “娘,女儿这样不好看吗?这衣服是女儿亲手做的,严公子觉得如何?”

    严睿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回答。

    “你!还不快回房去,真是伤风败俗!”李老爷怒骂道“来人,将四小姐送回房去。”

    李倾语冷笑一声,道“女儿这就回去,不劳烦爹爹,三姐陪我一起走可好,妹妹有许多话想和三姐单独谈谈。”

    “四妹,正巧我也有事情想问你呢。”李倾言对着严睿点了点头让他放心,就跟着李倾语走了。

    “让严兄见笑了,我四妹她骄纵惯了,一向有些……这个。”李成章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妹妹了,实在是她今日的举措太让人震惊了。

    “不妨事的,叫我严兄就太见外了,你是倾言二哥,叫我名字就是。”

    要不是知道这人对谁都冷淡,李成章还以为他话里有话了,这表情可够冷的,三妹怎么受得了他。

    李倾言跟着她一路到了一座阁楼上,上书闲云阁,李倾言毕竟不是原主并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但也没有询问。

    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发现这上满摆满了乐器,不过全都是破烂不堪,仔细一看就知道是不久前被砸坏的。

    “三姐怎么这副表情?要知道三姐以前可喜欢到这里来了,奏琴吹笛,好个大家闺秀。”李倾语说着将损坏的琴扔向一边,可不想李倾言听了她的话毫无波动,似乎并不在乎前言的一切。

    “比不上四妹如此着急嫁人,身着火红嫁衣,不知道四妹的心上人是谁?”李倾言讥讽道,她性子只有对着严睿才会软,对付别人自然是见招拆招。

    李倾语咬了咬牙,面对着李倾言道“我的好姐姐会不知道是谁?要不是你在前面挡着,该嫁给严睿是我,是我!而不是像今日这样,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从我出生的时候就备受宠爱,父亲母亲哪个不把我捧在手心,可自从你回来后,他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什么好的都往你那里堆,你抢走了他们就算了,现在连我最心爱人的都要和我抢,为什么你当年没有死在道观里。”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让人下毒杀我。”李倾言一手将跟前的人推得远些道。

    在她出生没多久就得了重病,被父母送去了道观,里面的道长说是静养十年方可痊愈,直到八年前李倾言才回到李府,父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这些年对她百般好,这也是李倾语一直讨厌她的原因,当然这些信息都是她从菀清那套过来的。

    “你猜到了啊,不过你没用证据说出去也么人会信,毕竟咱两是姐妹,你又没有事。”她并不怕这事被李倾言知道,冷笑一声道。

    “孟厨娘死了,也是你杀的?”见她承认,李倾言见机问道。

    “我可没杀她,听你这么说她死了?”李倾语道“我只是告诉她若是事情没成功就将她女儿买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你不会以为她就只有一个女儿吧。”说着还向楼下看一眼。

第5章 劫匪() 
“她还有个女儿?在哪里?”李倾言问道。

    “当然,不然她怎么会听我的话,至于在哪里就不用三姐操心了。”李倾语走到栏杆边上接着道“三姐,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唯独严睿不能让,你把他还给我吧,没有他我活不下去的呀!”说着便哭了起来,好像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三姐,我是你亲妹妹啊,总不能看着我就这样死了吧。”说着将身体倾向楼外,她这三姐一向心软,必会答应她的。

    “你做什么!快回来,不要命了吗?”李倾言急忙道,心中想的却是,这是二楼,楼下又是草地,跳下去顶天了能落个残疾,倒要看她玩什么花样。

    “三姐,自我十二岁那年见到严睿时就发誓要嫁给他的,今日我着红衣戴朱钗为的就是做他的妻子,父亲他们偏心,我再怎么求他们就是不肯,你只是大我一岁,凭什么!凭什么!三姐,你把他还给我吧。”

    李倾言见她身子往外倾了倾,道“严睿是我的夫君,他是人不是物件可以让来让去,况且这件事你和我说没用,你要问父亲母亲。”

    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放弃,没想到李倾语却笑道“只要三姐没意见就行,也不用严睿休妻,我们效仿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我做妾也没关系的。”

    李倾言有些惊讶,好一会才说道“这不可能,我可不会同意一个想杀我的人进严家的门,四妹就不要演戏了,若真是一心求死还是换个高点的楼跳,不然到时候伤了这花容月貌的脸蛋就得不偿失了。”

    一听李倾言拒绝的话,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从栏杆处一步一步走到李倾言的面前,拔出头顶的簪子朝着李倾言划去。

    李倾言在她走来时就感觉出她的不对,马上反应过来,一手将她推倒在地上,心有余悸道“你好自为之吧,孟厨娘虽不是你杀的,但也因你而死,早晚会有报应的。”

    李倾言说完就下了楼带着菀清沿着之前的路走回去。

    “李倾言!”闲云阁上,李倾语怨毒的大喊道。

    李倾言听到这声音脚步顿一下并没有回头。

    “呵呵··呵呵,啊!”李倾语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双手紧紧的握着那只金叉,她原本想着只要进了严父就可以找机会将李倾言除去,她就可与严睿在一起了。

    “小姐,你没事吧?”小云上来就见到跌在地上的小姐。

    “我怎么会有事,呵呵,要有事也是她李倾言才对。”李倾语擦了把脸上的眼泪道,又挥手要小云靠近,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

    “小姐,这样做不会……”

    “闭嘴,让你去做事不是让你教我怎么做,还不快去。”李倾语冷着脸道“李倾言啊李倾言,姐妹情深,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李倾言走在路上突然感觉一阵心悸,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好一会。

    “夫人,你身子还未痊愈,就不该到楼上吹风,万一着凉就不好了,四小姐也真是的。”菀清一边为李倾言顺气一边道。

    午间,众人一起用了餐,在此期间,李倾语换了身衣裳出来了,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好像上午的事并没发生一般。

    见时间差不多了,严睿两人也就准备启程回严府,告别爹娘,李成章送两人到了门口。

    “三妹,要是严睿他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来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妹妹。”李成章开着玩笑道。

    “二哥,严睿对我极好,才不会欺负我了。”李倾言说这话的时候瞧了眼二哥身后的李倾语,见她面色微变。

    “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起程吧,妹妹祝三姐一路顺风。”李倾语强笑道,目光却是停在严睿身上。

    马车上,李倾言以头疼为由靠在严睿的肩上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连李倾语后面说要做妾的事也讲了,见严睿那张正经冷淡的脸上毫无表情变化,她真是好气又好笑,气他半点不担心自己,笑他有人自荐枕席却无所动。

    严睿在听她说差点被李倾语划伤的时候,整颗心都牵动了下,只是她现在安然无恙,他的脸色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听倾言说完后只觉得李倾语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本就淡漠的他对李倾语只有厌恶;威胁孟厨娘杀人,孟厨娘见事情没成功便自尽为女儿一命换一命。

    若不是李倾语是李家四小姐倾言的妹妹,他还真想将人抓到衙门里去,到了衙门有没有证据只要认了罪怎样也逃不了一个下毒的罪名。

    严李两家相隔二十几里路程,现在才走了一半,李倾言撩开帘子往外瞧了瞧,通红的太阳还在山上斜挂着,印的地上一片红晕,想来能在天黑前到家。

    “怎么呢?瞧你有些心神不宁的?”严睿道,从出李府后他就感觉到她有些不安,光帘子就撩起来好几遍了。

    “没事,兴许是我多想了。”

    李倾言的话音才落就听见砰地一声,马车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车厢内一阵摇晃,严睿一把扶住李倾言对外喊道“怎么回事?”

    “少爷,好像是劫匪,马车车轴卡在石头里了。”赶车的马老伯回道,马老伯早年跟着严老爷走南闯北的眼前这些劫匪自然吓不住他。

    这条路上怎么会有劫匪?严睿心道。

    “把东西和女人都给留下,今日大爷心情好,饶你们一条狗命。”喊话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大汉,眼角处一条横向的刀疤,骑在一匹瘦马上,余下十几人都是站在他身后。

    “几位好汉是打哪座名山来?我们是淳安县严家的。”马老伯扬声道“出门在外都有难处,在下让人准备银两还请各位让个道。”

    马老伯一说完就转身对着马车呢内低声道“少爷一会带着少夫人先走,这伙劫匪里不少都见过血,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呸,哪有这么好的事,当打发叫花子了,还是那句话,东西和女人都留下!管你什么盐府酱府的,老子可没那么多耐心,赶紧的,不然可要动手了。”潘虎面目狰狞道。

    严睿知道不能再拖,马车现在动不了,只得拉着李倾言下了马车,在下车时候在马伯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第6章 患难() 
潘虎见车内的人下来吹了声口哨道“哈哈哈,没想到有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

    严睿一把将李倾言拉在身后,道“没想到盘山岭的土匪竟然跑到淳安县来劫道,这里可不算偏僻,官府的人马上就能到,你要是现在退走,我严睿就当没见过你们。”他知道这吓不住对面的那伙人,只想着吸引下注意力。

    “你放屁,当老子是吓大的,都给我上。”潘虎被他一句话道破来处决定速战,一群土匪提着武器就冲向车队。

    “快扔!扔完就跑,散开了跑。”严睿忙道,说完拉着李倾言向后退走。

    得到指令,严家一众仆人将手上的东西扔向劫匪处。

    “想扔几块石头就能把我们砸跑,太……。”一个精瘦的土匪躲开砸来的‘石头’道,还没等他说完,发现地上哪是石头,都是银子。

    “老大,是银子,好多银子啊!”

    “还有首饰,好大一颗珍珠!”

    伴随着哐当声音,一些劫匪都丢下武器趴在地上捡起来金银珠宝,有几个为了争夺还打在一起了。

    严家众人乘着这个空档都四散而逃了。

    “直娘养的,都给老子停下,抢了那个女人不仅可以拿到这份钱还有另一份,谁再捡一个老子削了他。”潘虎吼道。

    潘虎在众人心中还是有威慑的,都纷纷听了手。

    “那女人朝这边走了,你们三个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一起追。”潘虎指了三人道。

    严睿拉着李倾言走了另一条路,防止被追上两人一直就没停下,这条道上岔路多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上来。”严睿见她有些走不动了,背对着李倾言蹲在地上道。

    李倾言愣了下还是趴上去了,心想这人这会儿到是霸道得紧,问都不问她一声。

    李倾言趴在他背上,开始的时候还说上一两句话,后来眯着眼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身处哪座山里,凭着月光看见严睿俊逸冷静的脸庞。

    “醒来了,今晚是回不去了,太黑了寻不到路,只得明早再回府。”

    “那些人不会在追来了吧?”李倾言疑问道“幸好走到一半就进了林子,不然就……,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们,不是劫匪么?”

    原来他们两人在跑了么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两人再怎么跑不过马,在一个拐弯处进了山林,躲在树林中发现了潘虎带着一些人沿着他们之前那条路搜找。

    两个人就在山野里面兜兜转转,也不知道现在是在那座山上。

    “要是能抓住潘虎,逼问之下自然能知到,这事太蹊跷了,金钱不要非要杀你我。”严睿道,心里有一个想法没有说出来,他在怀疑李倾语。

    “说……”李倾言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唇。

    严睿凑到她耳边道“别说话,有脚步声。”

    李倾言感觉耳垂有些痒,点了点头。

    “老大,这都一下午了,天都黑了,还找啊!”他们的人都分散了。

    “那位出的价格可不小,等着事情一成咱们有的是银子逍遥,赶紧的,你去那边看看。”

    “得了”

    李倾言看到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劫匪,也从地上摸了块石头。

    那人一走近就被严睿给出其不意的敲晕了,这动静也惊动了潘虎。

    “嘿,这还想走。”潘虎练过几招,几个跨步就追上了没跑几步的两人。

    潘虎手持长刀,呼的一声砍向严睿两人,两人急忙躲开,长刀还是划破了严睿的袖子,潘虎见状大笑道“之前让你将女人留下你非要带着走,这会谁也走不了。”

    “等等,你是劫匪又不是杀手,为什么非要追着我们不放?”李倾言见他持刀欲动又,听他的话字里行间透露出想杀的人是自己,直视他连忙说道。

    “我们现在也跑不了,你何不说出原因让我做个明白鬼,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死后也好知道找谁报仇。”李倾言目似利剑。

    潘虎有些诧异,他竟然被这小娘子的眼神给吓住,回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买人钱财替人做事,不过是谁我就不能说了。”

    “你快走。”严睿一把将李倾言向后推去,他明白这人是冲着倾言来的,就算不是,作为丈夫也是该护着妻子的。

    潘虎一下反应过来,想跑上去先解决了李倾言,却被严睿一把抱住被他用石头砸了好几下,砸在背上,疼得潘虎直呲牙。

    “夫君!严睿你快过来。”李倾言慌了,想过去把他拉开。

    “你快走,你是我妻子我不护你谁护你,夫为妻纲,我是命令你!”严睿后悔自己没学几招功夫,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在成亲前他只当院子里多了个人,可才几天相处却再也不能将她当做陌生人了。

    “夫妻本一体,就该是患难与共,你要是不在了。”李倾言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千山暮雪,万里层云,我又怎能独活。”何况她这一次本就为了严睿活。

    只是没想到三年变三天,以后怕是再也不能相见,老天爷你要是怜悯我就让严睿好好活着,不能个因为我而连累他。

    潘虎见他抱得紧,踹了几脚都没有踹开,见李倾言走了过来,忽的提起刀朝李倾言砍去。

    “不要”严睿松开手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李倾言扑过去,刀划过血肉的声音响起,溅起一片鲜血。

    “夫君,严睿,你怎么那么傻,我死了就死了不值当的。”李倾言哭道,严睿为她挡了一刀,将她扑倒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李倾言摸着他的背全都是血。

    “你别哭了,谁说不值的,我都让你走了,也好有个人为我报仇,现在好了,我,我们怕是,,连个埋尸的都没有。”严睿脸色惨白忍着痛说道,脸上冰冷的神色不再,还带有些许笑意。

    李倾言不说话,只是抱着他哭,这是她心里念了三百年的人,三百年后还是他还是爱她的,却因她而死。

    潘虎道了一声“杀了你们自然会帮你们立个坟头。”便提着刀朝着两人砍去。

第7章 道长() 
‘哐当’一声,长刀被击飞落在远处的草丛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一脚将潘虎的到给踢飞了,手上的一柄浮尘使的呼呼作响,每一下都让潘虎痛苦不堪,心道遇到高人了。

    道长见了倒在地上的两人嘴里直说“差一点,差一点,幸好没有来晚。”便一把将潘虎打晕扔在地上,招手对跟来的弟子道“绑严实了。”

    “严居士伤的不轻,李居士还是先将人扶起来,老道先为居士包扎伤口。”道长仔细的检查了严睿背后的伤说道。

    “莫道长,你,你怎么……”李倾言借着那边小道士火把的光看清了莫道长的样貌,一时间惊讶不已。

    “不必多说,先治伤要紧,有什么疑问等到道观,老道我知无不言。”莫道长看一眼还醒着的严睿说道。

    李倾言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小心的扶着严睿,和道长一起为他包扎伤口,伤口即深又长,看的李倾言感觉比严睿还要疼。

    “师傅,这里还躺着一个。”小道士绑好了潘虎又在不远处发现了另一个,对着莫道长说道。

    “都绑起来带到观里去。”莫道长回道。

    严睿的伤口包扎好后,莫道长说道“老道的道观在不远处,两位居士还是先到道观里休息,等天一亮,老道让弟子去通知居士的家人。”

    “有劳道长了。”严睿虚弱说道。

    严家,马老伯几人回到了府上,将劫匪的事情向严老爷禀报之后,严府瞬时间灯火通明,严老爷亲自带了人出去找,严母一知道这事差点晕过去,只期盼儿子儿媳没事,严渠知道哥哥出事吵着要跟着去找人,被严父严厉呵斥在家。

    清风观,兴许是喝了药的缘故,严睿趴在床上睡过去了,李倾言望着他的脸,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幸好得莫道长相救,说起莫道长,她还有事先要问,收拾了药碗,就到了庭院内,只见道长已经在等她了。

    李倾言面对的他问道“你真是莫道长?三百年前的莫道长?”

    道长摸了把长须道“三百年前是我,三百年后亦是我,若老道说不是居士怕是也不会信。”

    “道长道法精深,竟能三百年面貌不变,和三百年前一般无二。”李倾言说到这里便拜倒在地又道“当年全凭道长指点,姚舒颜才能再次与林华锐做一世夫妻,今日又得道长相救,姚舒颜无以为报,只有多磕几个头。”

    她是不会认错人的,当看到莫道长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不敢相信,现如今道长承认,她只道是道长法力深厚,不然当年也不会知晓三百年后的事。

    “老道道法再深也不能活上三百年不变样,只是托了居士的缘。”莫道长一把将她扶起。

    “这话怎么说?怎么与我有关?”

    “不可说,不可说,等到该知道的时候居士自然就知道了。”莫道长摇头道。

    “那原本的李倾言呢?她真的该是活到那一天吗?”李倾言有些疑惑问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让原来的李倾言死了。

    “居士多虑了,原来的李居士命里如此,居士现在是占了李居士的缘,也承了她本该有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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