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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十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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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你,华锐因为外出有事,姚舒颜被母亲下毒致死,埋在了院内的桂花树下,她的魂魄一直待在那棵桂花树里面不肯离开,就为了再见他,再说上几句话,直到华锐回来,直到他病死魂归幽冥,她还在等,等了三百年,她终于等到了心上人的转世。”

    “林华锐成了严睿,姚舒颜也成了李倾言,三百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怎么能说我不爱你。”

    严睿听着她的诉说,听到她等了三百年,心里亦是动容,他相信她说的一切,因为没必要为了一个名字编出这样荒谬的谎言。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将怀中的人爱到了骨子里,可现在他迷茫了,到底是因为自己是林华锐的转世才会爱她,而是因为自己本来就喜欢。

    倾言她怕也是对自己的喜爱是出于林华锐本身吧,若是没有前世,她还会与自己情深意笃吗?

    “倾言,你……”感受到她手上的力度松了些,偏头一看,才知道她已经哭得晕了过去,头还枕在他肩上。

    “倾言,倾言。”

    他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她有醒来的迹象,试了下额头的温度,将人仔细的放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给她擦擦了眼角处的泪痕。

    前世缘今生续,这事他信了,不然为何在成亲没多久便觉得熟悉,心想合该成为夫妻,为何自从搬动这里,他便会觉得有一道眷念的目光随着他,为何那淡淡的桂花香又到了倾言的身上。

    若真是前身注定,那这情分该怎么算。

    “少爷。”

    菀清见他从卧房出来,行了礼,抬眼时瞧见了他肩头大片的湿润。

    “你进去好好照顾着。”他一开口就觉着嗓子不适,好似什么东西卡在里面。

    一出院子,就看到了那棵掉光叶子的桂花树,想到这树下埋得就是倾言前世的尸骨,或许自己再往前几步就能踩到,停在树前道了句“原来真的是你啊。”

    菀清知道少爷和夫人闹了矛盾,这两天少爷一直都是歇在书房,吃饭也没和夫人一道,也没来看望夫人,每次站在院子里看着桂花树的时间倒是很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的病倒是好了,但每天都是郁郁寡欢,与少爷遇到的时候也没说话。

    两个人谁也没有理谁,好像有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隔开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隔开他们的是什么。

    他们的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深那样刻骨,李倾言独坐镜前拿着那些他送的桂花钗,想着当时他送她钗子为她梳妆的情景,她真的只是因为前世才会喜欢他吗,若是刚开始是的,那现在,自己也分不清了。

    这两天她想得明白,前世和今生人怎么一样,也难怪他介意,介意过去的自己,她自问若是严睿有了前世的记忆,让他选我和姚舒颜,他也不知道怎么选吧。

    严睿在楠香斋内,努力的让自己一直忙碌,不然一闲下来就会想到和倾言相关的一切,想到自己是因为那份熟悉的感觉才喜欢上的她,想到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想到倾言喜欢的人本不是他。

    严家待客的正堂内,严老夫人让人沏了热茶招待来客。

    “严老夫人,您这新年过的怎么看起来还清瘦了些。”说话的是云家的长房夫人。今日带着下人提着东西到了严家。

    保养得当的皮肤看起来不像三十好几的人,身上的衣着富贵不张扬,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关心的看着严夫人。

    “家里那些个闹心的事给烦的,不知云夫人今日前来可有重要的事要商议的?”

    严母随意的应付了句,就将话题给转移了,这云家和楠香斋常有生意来往,今日登门必不会是过年串门这样简单。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严老夫人了吗,不过今日确实有事要与您谈谈,就担心严夫人不允,才想着新年老夫人心情肯定不错,就挑着今日来了。”云夫人放下茶杯,看似亲切的说着,好像不知道严府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严夫人脸色不变,跟着笑了声道“到底什么事?允不允也得说了才知道。”

    于夫人也不拿着捏着了,道“咱们两家不是生意上的来往吗,上回的单子可是比大数目,眼看就到了交货的时候了,这些天楠香斋的事我也听说了些,怕是到那天是交不了货的。”

    “云夫人若是为了这事,也该到楠香斋去找我儿,这店子都交给他了,我可不管事的。”

    严母对这面上恭敬和善的云夫人并无好感,若不是生意往来,她倒真不想与她说话。

第70章 伐桂() 
云夫人轻笑一声道“来找老夫人,自然是别的事,只是与那单子的事相关,提几句也让老夫人心中有个底。”

    她接着说道“这家里的老太太就喜欢桂花香味,听闻老夫人府上有一株三百年的老桂树,用这树雕刻成的东西肯定历久弥香,想像老夫人讨要拿回去给老太太做一把躺椅,想来老夫人不是小气的人,我们也不会白拿的,多少钱由老夫人您定。”

    说完面带笑意的望着严母,她自以为自己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了。

    却不料严母拒绝道“这桂花树在我儿的院中,他别的花草都不爱,就爱这挂花树,若是想要他同意,怕是不可能的。”

    云夫人嘴角的笑意收了些,道“严老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将这桂花树伐了买与我,这交货的事便可尽量的往后延,不然,老夫也可要算明白了,这比单子交不上来,就这赔款就能去了现在这大半的楠香斋。”

    “照现在这情形,到时候,这楠香斋不都垮了,您和严大少爷还会去关心一棵树么?”

    “我这话是不中听,可也是为了严老夫人着想的,您看现在再考虑一番如何?”

    云夫人一手便握住了这楠香斋存亡,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自己不答应,怕是不仅仅是云家的订单成不了,还有前面已经谈好延期交货的几家,也会跟着云家一起。

    严夫人端坐着一言不发,想着这事会带来的后果。

    “云夫人,你也不要用订单的事来吓我,这伐桂花树光我允了可不成的,得我儿子儿媳同意才可。”

    权衡一番,她终觉是答应了。

    “您都同意,严少爷和少夫人自然不会拒绝的,不知少夫人可在家?不怕您笑话,我今日连着伐树的工匠都带来了。”

    “云夫人可真心急,我儿媳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现在在家中静养,不便见客。”严母对她这和善的面孔和她的做派真的是讨厌极了。

    “原是病了啊,今日来了不去看望就说不过去了,正好问问少夫人是个什么意思?”

    李倾言枯坐在房内,有一下没一下的绣着手上的衣裳,这是为严睿做的春裳,自己做的总比外边的要用心些,穿着也舒服些。

    严睿今日一早就去楠香斋了,连院子的桂花树也懒得再看了,他不愿与自己说话,她也不好开口,怕这一开口,两人间的隔阂更深了。

    想着那日两人的对话,没注意就将针扎到手上了,指尖上马上冒出了一个血点,她放下衣裳,拿了帕子将血给擦掉,才擦掉又冒出来了。

    若是换在三天前,严睿现在在这儿,定会一边责怪自己大意,一边心疼的抓住自己的手,小心的呵护。

    “这便是那棵三百年的桂花树吧,瞧这形态就与众不同。”

    外面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好,出了门就看到母亲和一个贵妇人在院中,那贵夫人打量着院内的桂花树。

    见她出来了,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容看着她。

    “见过母亲。”她对者严母行了礼,接着问道“不知这位夫人是?”

    严母见她脸色不好,心疼的拉起她的手,她也知道她们夫妻近来吵架了,她两边都劝了,可也没见和好的。

    严母轻叹一声,拉着她说明了云夫人的身份和来意。

    她一听这来意,一下怔在原地,原本还有着神光的眸子一下暗了下去,微闭着眼睛,晃了晃身子,心道原来是催命的来了,怪不得刚才就一阵心悸。

    树死人亡,这四个字就是莫道长当年再三叮嘱她的,现在来了个要伐树的,她这是该答应吗?

    李倾言目光在桂树和云夫人身上扫过,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一下变得更为让人担心。

    母亲刚才与她分析了利弊,她自是清楚地,伐了这树便能解了严家这次的危机,若是不然,父亲母亲多年经营的楠香斋将毁于一旦。

    她与严睿现在隔的是座不能逾越的山,两人之所以相知相爱怕都是来自那份熟悉。

    她认定了严睿是林华锐的转世,便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而严睿喜欢自己,也是因为那种熟悉,自己十几年来化作清风桂香的陪伴。

    他那时候却当桂香清风是自己,而现在知道了真相和她前世的事,却是在想自己爱的是他还是林华锐,他不明白在自己看来他们就是一个人。

    或许自己本就不该占了这具身体,来让严睿伤心,若是没有自己,严睿就不会如此了。

    她这念头一起,就怎么也挡不住,将头转向一边,偷偷地摸了眼角处的泪水。

    这树一旦伐了,她不仅身死,连着魂魄也会消散,就再也见不到严睿了,思及此处,李倾言一把捂住胸口,只觉得心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云夫人缓缓地迈着步子道“严少夫人同意不同意都是给个话,你这样拖着在外面吹风,对身子也不好呢。”

    “伐了吧。”

    这如同蚊子般的声音在这安静的院落倒是被众人听的清楚了。

    话一落,她便在菀清的搀扶下进了屋子,不让别的人看见她如雨般的泪水。

    这一刻正在回府路上的严睿心口一阵抽疼,他刚刚就觉得有事要发生,便急忙往家里赶,这一下的疼感觉他呼吸都被堵住一样。

    大口的喘着气,撩开帘子将赶马的绳子从马伯手上抢过,急急忙忙的赶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路上的一些小摊都被撞倒了些。

    “夫人,您怎么呢?哪儿疼,您倒是说啊?”菀清在房间内看着脸色苍白不停冒着冷汗的夫人,着急的喊着。

    房外出来伐树的声音,每一下像是砍在她的身上一样,却又不知道疼在哪里,唇角都咬的出了血,紧紧拽住菀清的手不让她去叫人。

    其实到了这时候她后悔了,不该答应的,她这样一死自私的将严睿一人抛下,剩下的时间他该怎么办。

    她后悔了,要是现在严睿还要她选,她选的肯定是他,林华锐已经死了,她也不是姚舒颜,怎么还会不知道该怎么样选了。

    她后悔了,自己还没好好地再看严睿一眼,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可她现在只能疼的发抖缩在床上,话都说不清,怎么叫外面的人停下?

    是不是自己疼的意识不清楚了,这个时间竟然听到了严睿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住手!”

    严睿还未进院子就听到一下一下的让他心慌的声音,进来一下,就见一人在砍伐桂花树,他怎么敢?

    那棵树在他心里那就是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严睿几步跑上前将匠人的手里的斧子抢过扔得远远地。

    他小心的抚摸了把树干上深深的伤痕,转身拽着匠人的衣襟,目带血光的凶道“谁让你伐的?”

第71章 情深() 
伐树的匠人被他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睛瞟像云夫人的方向。

    严睿一把将他甩开,红着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盯着云夫人。

    云夫人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手里的帕子被她捏的紧了些,转头看向严老夫人,示意她管管她的儿子。

    “严少爷,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太妥当,本以为少夫人同意了,严少爷晚些知道,也应该不会有意见的,这才让人先动手的。”

    云夫人见严老夫人没有说话,强笑一声道。

    她同意了的?

    严睿看向紧闭的房门,心道她怎么能答应了,这树代表什么她是清楚的啊。

    “我不同意,谁也别想伐了这树。”严睿说着就要将云夫人等人往外面赶。

    “严大少爷可要想清楚了,今日这伐桂树,严老夫人和少夫人都同意了的,我们云家也不会白拿的,只要严大少爷点头,不仅能得到一大笔的财钱,还有上回的订单想延期到什么时候都成。”

    云夫人从石凳上站起身来,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看着严睿道。

    “这树在我的院中,我不同意谁同意也没用!至于上次与云家的订单就不用云夫人操心了,该什么时候交货,我自会与云家当家的商议。”严睿一字一顿的说着,全然不顾云夫人越发铁青的脸色。

    他现在急着想去看看房内的人是什么样?想问她为什么要同意伐树?想问她这几天到底是怎样想的?至于云夫人怎么样的想法与他无关。

    见他伸手就要将自己等人赶出院子,云夫人连忙道“严大少爷,你这是为了一棵树连楠香斋的存亡都不顾了吗?再说这树都成这样了,还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现在伐了岂不是一劳永逸。”

    严睿被她这样一说,胸中的怒意更深了,瞧了眼树干上那道两寸多深的口子,心中一阵的抽疼,若是树死了,那对倾言会有怎么样的影响,他不敢想下去。

    严母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的。

    “楠香斋会怎么样不是云家能决定的,云夫人还是请回吧!这树我会让它好好活着,让它年年桂花飘香,就不用云夫人费心了。”

    严睿说完,对着母亲点了点头,不管呆愣在原地的于夫人,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走到门前,又犹豫着立在那里,这两日两人都未说过话,他该怎么说,该怎么问?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菀清哽咽着打开了房门,一见到严睿就急忙道“少爷,少夫人快不行了,您快进去看看吧。”

    什么!?

    早上还好好地怎么会?怎么会!

    这叫他怎么相信?

    他只希望自己听错了,当下就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拨开菀清朝着房内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步子迈动的。

    严睿进了两日不曾来的卧房,见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倒在床上身子不停的颤抖,杏色的被褥上大片的血迹。

    严睿小心的将人揽在怀中,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比她还要厉害,拿着袖子一遍一遍的擦着她嘴边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不敢有大的动作,怕弄疼了她。

    她见到了念了好久的人来了,有些费力的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想这让他见到自己好看的模样,却不知道自己带血苍白的脸笑起来怎么能好看。

    “你来了啊……”

    她伸手想要触摸他的脸颊,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来了,我来了,你别说话了,大夫就快到了,不会有事的。”

    严睿抓住她伸向自己的手,放在脸上,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度,让她放心下来。

    她的手很冷,他小心的哈着热气,想将她的手暖回来。

    “你回来就好……我不想走了,我爱的是你,华锐死了,喜欢他的姚舒颜也死了,咳咳……。”

    她微抬着头看着他的脸道,才几句话竟然引得咳出一口血。

    “不要说了,我都知道,都知道的,是我不该不信你,不该说那些话,不该不理你。”严睿红着眼睛抽噎着道。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这样心痛过,像是有人用刀子强行从自己心口挖走一样东西。

    李倾言眼角漫出笑意,她要说的,不说出来,怎么让他好好地活下去“姚舒颜喜欢的林华锐,而我爱的是你,没有别的人,选你的,自是选你的……”

    “为倾言挡刀的是你,送我桂花簪子的是你,陪我去雾云山的还是你,没有别人,今生只有你一个的!”

    边说着,眼中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滴在染血的被褥上面。

    “我知道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计较的,不该胡思乱想的。”通红的眼眶,流下的泪水和李倾言的落在一块。

    “这树伐了,我就要死了,可我现在后悔了,我怎么能这样自私抛下你就走,我后悔了啊!”她知道这伐树的已经停下,可那几下怕也是要了自己的命,大夫来了也医不好的。

    “别说了,没人在伐树了,相信我,树不会死,你也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她说完就觉得累,很累,原本睁着的眸子这会儿有些半眯着了。

    远在清风观的莫道长掐着手指算着,不一会放下手,像是得出的结果不太好,皱着眉头急急忙忙的下了山。

    严母和云夫人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楚,严母差点儿晕倒,叫了人去喊大夫,就进了屋子,在外间就听到儿子儿媳的对话,这怎么就树死人就会死了?

    云夫人见严家现在这样的忙乱,总也不能趁机伐树,就带着人离开了。

    三棱在门外也听的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怎样才能让这树好好地。

    他舀了水给已经透露出死气的桂树浇上,将地上的碎成一块块的桂花木往树干的口子上放,希望它们还能再长好。

    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鼓起勇气将人拦下,为什么自己只是躲在院外看着,他恨自己的不果断。

    “你这样是无用的,这样是长不回去的。”

    听到这声音,三棱拿着木块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请风观离此十几里的路,现在莫道长却飘飘然的站在这折桂院中。

    “您是?”三棱不认识莫道长,只此一眼就感觉他仙风道骨,是个世外高人,说不定能救夫人。

    “我知道你想救房内的人,想让这树活过来,是也不是?”莫道长摸着胡子笑道。

    这院中现在就他们二人,严母带着人还在房间,差去叫大夫的人还未归来。

    “没错,仙长可有法子救她?”三棱直呼他为仙长。

    “自是有的,不过需要一样你的一样东西,可愿随我来?”

    “只要能救她,仙长就是将我的命拿去也无妨。”三棱深深的看了眼桂花树和那个他从未踏进去的房间,跟着莫道长走了。

    他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不知道要去哪里,但不管是报恩还是自己的那份情,他都愿意跟着去。

第72章 寿命() 
严母退出了房间,她有许多问题要等着儿子儿媳来解答,什么前世今生?桂花树和倾言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砍了树倾言就会死?偏偏她知道会这样还答应了云夫人。

    到了院中,瞧着这棵伐小半深的桂花树,这会儿竟然觉得有些暮气沉沉,好似随时就要倒下一样。

    清风观内。

    三棱只觉得一晃眼自己就到了另一处了,只觉得身旁的仙长仙术高超。

    “仙长,我该怎样做才能救她?”三棱着急的问道。

    “树活了,她就不会有事,让你来便是教你如何将那棵树救活,你命理为水可滋润树木,让其转死为生。”

    “其他的皆不用你做,却是需要你十年寿命,可愿否?”

    “十年寿命,若不是她我可能早死了,区区十年寿命自然愿意,仙长尽管拿去就是。”

    三棱言辞间毫不犹豫,这是他该还的。

    莫道长点了点头,从个台子上取出一柄小旗子一面八卦镜子,左手端着镜子,右手拿旗子在空中画符,在三棱的眉心处点了七下,念念叨叨的好一会才收手。

    一道白色的光华入了镜中,三棱感觉身体一阵的虚弱,可一想到她会没事,就忍不住笑了笑。

    也是在这方世界,不然借命续命哪有这样简单,莫道长心道。

    莫道长知道现在耽搁不得,拿了手里的八卦镜带着三棱就朝着严府去了。

    严睿一直在陪着她说话,很担心她一睡就不会再醒来了。

    陈大夫刚刚来了,接着摆手说要他准备后事,已经治不好了,他查不出什么原因,可这人确实命在旦夕,奄奄一息了。

    严睿后悔了,后悔自己那日说的话,后悔这两天没有好好地陪着她,后悔今日为何要出去,若是在家中的话,就不会让云夫人来伐树的。

    可惜现在他只能轻轻地搂着她,说着以前两人之间的事情,让她别睡着了,却没办法将她从生死的边缘拉回来。

    又回到房中的严母在一旁听的潸然泪下,也多少知道了些他们的前世之类的事。

    正在愁着,房外传来了菀清的声音。

    “老夫人,莫道长来了,道长正在对着院中的桂花树施法。”

    严母听了这话心中一喜,起身转头看着匆忙的菀清正要进来。

    她忙赶着走出了房间,让菀清将这消息告诉卧房内的二人,能缓缓他们的哀伤就缓缓。

    “莫道长。”门帘子还未完全挑开,严母就喊了句。

    这一走了出来,就看到莫道长手里持着八卦镜对着那桂花树,脚踏七星步口里念叨着咒语什么的,她忙着将后面的话收住了,别扰了莫道长。

    三棱惨白着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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