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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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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听了不大开心,反驳说:“今晚之前你喝了那么多怎么不见你死。”
广富嘻着脸说:“我可是天生喝酒的一块料子,可谓千杯不醉。”
你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广富没有接话,剥着花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路奥森看到他这个鼠样,就抛了一个骰盅到他的手上,说:“大家一起来。看谁最先倒下。”
“一定不会是我,我可是骰神。”
艺献自信地拍了拍胸口说。
广富鄙视地瞟了他一眼,说:“是骡子还是马拉出来遛遛。”
路奥森在迷城早就学会了这玩意,他觉得玩骰盅的首要条件是要说谎不眨眼。几番轮回,路奥森已经喝了很多杯。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自己输,自己说谎的能力可是一流的,因为他准备**娱乐圈,这点演技他还是有的。
啤酒在路奥森的肚子里翻滚着,有一股胀气不停地折磨着他的心情。路奥森迫不及待地举手认输,按耐不住地跑到厕所里扣喉,身后传来了广富一帮人经久不散的哄然大笑声。路奥森觉得这是特丢脸的一件事,而且是贴钱找脸丢的那种。他慢慢地把手指伸到喉中,心里觉得很恶心,就在一瞬间,酒精便翻云倒海而出。路奥森觉得吐出来的都是金钱,闪光光的银子。这些就都是用钱灌进去的,想不到不够一炷香的时间,劳动人民用汗水换来的钱就化为水,更可笑的是这水是躺在厕所里。
路奥森痛苦地来到广富身边,广富取笑地说:“你太砸了,竟然把他们给吐出来,这些都是毒药么?这可是都是钱,钱明白么。”
“这些看起来好像和水一样平淡,真正喝起来却要了你的命。”
路奥森为了挽留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面子,拼命地解释说。
“你以为花钱买醉真的没用的吗?”
艺献接话说。
“来,敬今天的老板一杯。”
小超摆明不灌醉路奥森不罢休,路奥森当然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小超看着路奥森把酒喝掉,他指着路奥森还残留着的酒底,笑着说:“养金鱼吗?”
路奥森没有理会他,就拿起麦克风平静地唱起了歌来,广富他们还在那个昏暗的角落不停地摇着。路奥森觉得这种气氛挺闷的,就对广富他们说:“很闷啊!要不要叫小姐?”
广富打量着路奥森,惊奇得好像看到了铁树开花,男人生小孩一样。路奥森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出于污泥而不染的,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叫小姐。广富脑中有关路奥森是正人君子的片段全部倒塌了,他开始认为女人说男人不好色是假装不吃鱼的猫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记得就在前不久,他和洪哥争论说男人不都是好色的。洪哥问他有什么证明,他便说路奥森是最好的证明。但广富这时觉得洪哥还是对了。
路奥森很不习惯他们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说:“你们不用这样子吧,好像我是和尚一样。我也近女色的,干嘛用这些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原来路奥森开始长大了。”
广富说完,就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服务员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来到广富的身边,露出一口黄牙,定格着自认很漂亮的笑容说:“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广富见他是男的,就开玩笑说:“你当然不可以帮助我们解决**的需要啊,但你可以用你天生的大嗓门帮我们叫一下妈咪。”
服务员听了一脸不高兴,但他却不能发作,因为今天路奥森他们都是上帝。但他们私底下的报复可是一点都不省油的,倘若哪道小吃有什么泡沫,一定是服务员出气吐的口水来的。路奥森跟着广富刚出去玩的那天,广富打死也不肯喝茶,说在这里得罪了太多的服务员,茶水是他们最好的报复工具。除非有哪个倒霉鬼吐一口不能融化的黄痰在茶水里面,否则只有使人不知不觉地喝下别人口沫的份。
妈咪在酒店是最积极工作的,因为小姐接客的多少直接影响着她自己的收入。妈咪,就是m头的代言词。她在这一行可是熬出来的,年轻的时候当小姐,到老了没人看得上了就招兵买马自己来当头领,统领着一所酒店的**服务。酒店靠着小姐也赚了不少,因为一杯小姐特饮要整整二十块。这杯特饮向客人要钱的时候说是m尾酒,但说白了就是雪碧混可乐。有一次广富问一个小姐这杯东西好不好喝,小姐委屈地说好喝。广富就端起来试了一口,喷了出来疑惑地问:“你这辈子没喝过水么?”
广富看见了路奥森,迫不及待地问:“昨晚过得还好吗?”
“过得去。”
路奥森淡淡地说。
广富没看见艺献他们的身影,大笑说道:“那两只色鬼一定还在温柔乡,不情愿起床。对了,你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先离开了吗?”
“我打给他们,他们没有接,我想是和你所说的一样,还在温柔乡吧。不用管他们了,有手有脚的总该不会迷路吧。”
“也对。”
广富沉思说。
“有烟吗?给一支我抽一下,我的烟瘾又上来了。”
女人插话问道。看着女人那副痛苦的样子,广富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递了一支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说:“路奥森,你要吗?”
路奥森也抽出了一支放到嘴里叼着。女人向广富借了一个火,说了一句谢谢。广富忽然脑子里的**笑话又涌了上来:“不,应该是我****你,因为你没有**。”
女人调皮地打了一下广富的头,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广富感到就好像**一样**,嘟着那副嘴脸不依不赖地说:“再打一下吧,给你打着心里痛快。”
话音刚落,路奥森就扯着广富的衣服向公路走去,广富还不忘向女人把手,并且厚着脸皮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大叫:“下次我再来找你,你一定要打折啊。我就是看上你的**夫还行。”
女人微笑着,好像自己的劳动被人肯定了比什么都快乐。她妖娆地向广富送来一个飞吻。路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路奥森他们,路奥森带着灼热的脸蛋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直到看不见广富的情人才逐渐放慢脚步。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饿了。”
“那我们就去吃东西,我记得附近好像有一所小食店,我们找找看。”
其实路奥森所说的小食店早就关门大吉了,他们俩就在附近找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找到了一所店面挺大,装修挺豪华的小食店。路奥森不大喜欢在这些看似好像很高档,饭菜和路边摊一样质量的店面。他认为这些店食物只有店面的风光,而没有实质的提高,路奥森总觉得这里与路边摊价格的差位就在装修上。他觉得路边摊吃的是一种风味,是一种心情,而在这里什么味道也没有,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填饱肚子。
广富像恶鬼投胎一样不够十分钟就把饭菜转移了存放的位置,他用纸巾把嘴一抹,随手丢在门口:“我们现在去哪里。”
“这个这个”正当路奥森犹豫不决之时,他想起了昨晚女人的话,接着说:“去医院?”
“去医院,你没事吧?我看你龙精虎猛的也不像病猫,为什么要去医院呢?”
路奥森生怕被别人听到,把嘴凑到广富的耳边低声说:“我想去切**。”
“那还等什么,快点去做手术啊,我的后代能不能来这个光明的世界就看我的了。”
路奥森来到医院挂号时,病人并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路奥森他们了。路奥森叩门走进医生的办公室,羞愧地低着头。医生瞟了一眼他,以一副长者的口吻教育着路奥森说:“年轻人就不要那么**,你看现在惹祸了吧。我看你们啊,年纪不大的,夜生活比谁都丰富。”
路奥森轻轻地低声说:“医生,我看你弄错了吧。我是路奥森,是来切**的。”
路奥森吃了一惊,说:“什么,把裤子脱下?这不好吧。”
医生可是身经百战的操刀人,什么小弟没看过。他微笑着说:“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路奥森看到广富胆怯地表情,勉强地微笑说:“一点都不痛,真的,医生手脚干净利落,三两刀多余的东西就在垃圾桶了。”
“真的?不骗我。”
路奥森点点头。
广富一边进去一边发着牢骚:“怎么这丁点多余的肉偏偏长在这个节骨眼上呢。”
很快广富就带着痛苦的表情出来了。
医生把路奥森他们俩找了进去,把一张术后注意表递到路奥森的手上。路奥森瞟了一眼,那里整整列出了九大条。分别是:1。术后应卧床休息3~4天,避免长时间站立、久坐。有些青年人术后不好意思请假,仍坚持工作,由于局部血液循环不畅,直接导致###头肿大,影响伤口愈合。
2。穿宽松的**,一般术后医生在伤口包扎敷料后,会**置一纱帘,目的就是减少###头的**。
3。术后3~4天内###头轻度水肿是正常现象,这是麻药及手术导致的机体反应,注意此时肿胀呈粉红色。
7。术后一周内遵医嘱使用抗生素,隔日换药一次,如敷料潮湿需及时来院或在就近医院换药。
8。术后一周内忌酒辣椒等**性食物。
9。术后如发生出血不止及肿胀明显需来院复诊会就近医院就诊。
广富不小心看了一眼,心里很不高兴地抱怨说:“不是吧,这么多限制,还让不让人活啊。”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自己看着办,能不能留点后就看你的了。”
广富惊慌失措地说:“打死我也要做到以上所说的,路奥森,你记住要看着我。你知道我**成性,一下子怎么能改变。”
路奥森说:“我会的。”
广富一脸感激地看着他,慢慢走出溢发着消毒水的医院。
广富忽然记起了一些什么,关心地问:“娜姨现在怎么了。”
第745章 忧愁()
路奥森听了,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忧愁说:“我昨天上午去医院看了一下她,精神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合适的骨髓还没有找到。”
“你的配型不合适吗?”
“对。倘若合适我也不用这么烦了,钱,我已经用我的人生自由去换来了,就差骨髓。”
“别想那么多了,回去睡一觉今晚又要上班了。”
时间真快,一眨眼就快到了戴着面具的时间。不过路奥森把多余的肉切了算是放下了一个挂在心上的包袱。
路奥森给悄婆买了二套衣服,算是报答她帮忙照顾自己的母亲。他也给春娜买了几套,虽然她生病了,脸色苍白,但路奥森还是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路奥森给自己添加一件衣服,付了钱电话便来了。
“喂,你好我是路奥森。”
“路奥森啊,我是耀迹。你现在有空么,来一下我的小食店。”
“好的。听你的语气好像有什么好事?”
“你来就知道了,对了,你能不能和静敏一起来。”
“我打电话给她去问一下她有没有空再做答复你。你干嘛不自己打,你不是约了几次她出街么?”
“这个这个我不告诉你,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
路奥森挂了就打了一个电话给静敏,静敏想不到路奥森会打电话给她,心里很高兴。当路奥森问她有没有空时,她就激动地连忙说有空,后来路奥森说一起去耀迹那里,静敏就拒绝说忽然记起有点事,就这样推辞不去了。路奥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觉得女人的心事比彩票还要难以估算。
其实静敏之所以不去是因为耀迹。耀迹自从上次路奥森带她来自己的小食店之后,就喜欢上静敏了。他约了不少于十次静敏上街,静敏觉得大家是朋友嘛,再加上两人有共同的兴趣,因而每次都应邀。
但耀迹却以为静敏没有拒绝自己的邀请,以为静敏对他也有好感。于是再一次的闹市中,耀迹像自己的情节一样当着来来往往行人的面向静敏求婚。静敏当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她就吓坏了。那天,静敏就措手不及地逃离那个令自己尴尬的是非之地。从此,她不管耀迹怎么约她出来,她都是打死也不出来的。
路奥森很快就来到了耀迹的小食店,耀迹没看见静敏的若影,心情自然低落。但他很快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笑着对路奥森说:“静敏怎么没有来。”
人,就是这样子。自己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还是喜欢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希望有不一样的答案。但最后的结果都是和自己想的一样。
“她说她没有空,我来了不是一样吗?”
耀迹向店里走去,说:“当然不一样,因为你不是女人。’
路奥森跟随着他的后脚跟,笑着说:“好一个现实得小人,重色轻友。”
耀迹拿出二本相同的新书递给路奥森说:“这是我之前对你说过的红妆伊人,一本是给你的,另外一本是给静敏的。本来我想亲自交给她的,但她没有来,只好麻烦你了。”
“好的,我会帮你转交给她。这本书已经出版了,卖的如何?”
虽然具体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对于这本描写李清照一生的红妆伊人,耀迹对此书的销量还是满怀信心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我想不会很差吧。”
路奥森随手翻开了扉页,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更何况你已经有了一定的书迷,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祝你大卖。”
“谢谢。”
耀迹说完就端来了二碟猪肠碌,一碟路奥森最爱吃的味极煲大肠。
“最近静敏她过得还好吗?”
耀迹语气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着路奥森。
路奥森嘴里吃着猪肠碌,说:“你这么关心她,怎么不打电话问一下她的近况。”
耀迹一时口快,话如同水一样脱口而出说:“我不好意思。”
路奥森疑惑地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脸说:“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想从女性朋友上升到女朋友。”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这这有可能吗?”
耀迹紧张地摆着手,连忙说道。其实他不知多想路奥森说有可能。
路奥森今天见到他就觉得是怪怪的,好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隐瞒着他。但路奥森天生不是一个八卦的人,既然别人不说,他也不会去问的。他想起还要到医院去看望春娜,就抽出一张纸巾把嘴一抹:“我走了,我还要到医院看望一下我妈。我给她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我拿去给她试一下。”
耀迹听路奥森说过他妈的情况,关心地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路奥森苦笑着,幽默地回答:“还是个人,但看起来比较像鬼,脸色苍白的,挺吓人。”
耀迹听了路奥森的语气,知道春娜病得不轻,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和我说,不要顾忌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
“好的!谢谢你啊。”
路奥森感激地说。
来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猛烈地阳光不留情面地折磨着善良的大地,人们匆匆忙忙的鞋底被高温的水泥路烫着,它好像随时都会像石灰石融化成石灰浆一样。医院总是有一道代表自己身份的味道,空气弥漫着杀毒药水的味道好像要把病人的鼻子给刺伤一样。当然这里的医生护士对于这股味道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因为他们没日没夜地待在医院,身体的免疫力早就征服这种伤人的味道了。要不然,护士也不会没完没了拼命地喷着,一点也不知道该喷合适的数量,这样病人闻着舒心,探病人对医院也放心。总不能人家生了一点小病,来这里看病就被这股味道给呛死吧。
“路奥森,你来了。”
悄婆还是风雨不改地来医院陪春娜,因为她一把年纪了,已经在孤独中明白寂寞中的人是最能熬的。她看到了路奥森,微笑地问道。
“对。悄婆,我给你和妈买了几件衣服,你去试一下看看合适不?不合适我可以拿去换。”
悄婆接过路奥森递过的衣服,唠叨地说:“干嘛给我买衣服呢,我还有衣服穿。”
她拿着那两件衣服不停地在身上比划着,心里高兴得很。这是路奥森第一次给她买衣服,之前路奥森也想过给她买的。但那时候是他的读书时期自己没有钱,因而这个想法一直耽搁着没有实现。
路奥森说:“买件新的,感觉精神饱满的,看起来心里也舒服。”
路奥森走到春娜的床头,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衣服,说:“妈,你也有。”
“我都是就快是不行的人了,你浪费钱买了给我,我死了也带不去。那还不如用卖给我的钱给悄婆买多一件,路奥森,我们欠悄婆的太多了,你要好好报答她。”
春娜微弱地说,说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悄婆听了,走到春娜面前责怪地说:“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会好起来的,你就不要泄气了。”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还不清楚。”
春娜说完掏出路奥森给自己买的衣服,不停地摸着:“质地不错,挺柔滑的,要不少钱吧。”
路奥森轻轻地握起她的手,轻轻地说:“这个,值不了多少钱。”
春娜吃力地用手抚摸着路奥森的脸,说:“你这孩子,就爱乱花钱。”
“妈,花不了多少钱。我看你穿上一定是漂漂亮亮的,因为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最美的女人。”
“哦,路奥森,你来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好吗?我有点小事和你探讨一下。”
医生温柔的声音好像一缕春风一样飘进路奥森的耳朵。
路奥森别着脸说:“好的,我随你去。那妈,我先走了。”
春娜知道医生是说有关自己身体的事,她没有理会路奥森说:“医生,有什么事我不能听的吗?”
悄婆当然不笨,她明白医生的意思说:“春娜,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们男人的事就让他们男人去探讨,你只要好好养病就行了。”
“对,悄婆说得一点都没错,妈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医生,我们走吧。”
路奥森便随医生离开了,来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路奥森见医生一脸严肃的一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安地问:“医生,我妈她没事吧。”
“我看她就快不行了,你随时都要有心理准备。”
路奥森安静的心一下子乱了,紧张地说:“医生,我看到她的精神挺好的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的并已经接近死亡了,就算有了合适的骨髓换上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医生,那么你再想一下办法,好吗?”
“对不起了,现在只能真的听天由命了。”
路奥森觉得自己的脚完全没有了力气,像豆腐一样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他吃力地扶着旁边的椅子,双眼迷离,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路奥森感到很恐惧,这种恐惧是他从来就没有体现过的。现在他很害怕失去,真的很害怕,但一切却是由不得他自己控制的。他就好像被风摆布的落叶,随风飘荡,最终还是化作春泥更护花。
路奥森来到迷城已经是晚上八点,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到酒台喝一两杯当做清一下嗓子。小超凑了头到路奥森耳根,狡猾地低声说:“路奥森,我和你说一件天大的秘密。”
路奥森瞟了一眼神神秘秘的小超,神情十分不耐烦地说:“什么秘密?”
小超好像得到了天大的消息一样,八卦地说:“来迷城当服务员的那个谢静敏已经调到公关部当小姐了,你看女孩就是经不起诱惑,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出卖自己的灵魂赚快钱。”
路奥森听了心很乱。他冒着身体的危险向洪哥说情说了很多遍,但洪哥好像与静敏有仇一样,一定要毁了她这辈子。路奥森万万想不到洪哥的动作会这么快,他除了对静敏深表歉意之外,什么也帮不了她了。这也是路奥森感到很烦忧的一件事。
路奥森严肃地看着小超,不动声色地说:“小超,不管自己的事就不要那么八卦,这样会伤害到别人的。”
小超丝毫不懂路奥森的用心良苦,吃饱了混天黑说:“脚正不怕鞋歪,她都干了这行还怕别人伤害,我呀,找个机会还去一亲香泽。”
路奥森真的很难想象静敏竟会落到这个下场,而且是因为自己。倘若真的被迷城里的人出钱请她出台,那真的是天大的笑话,静敏又情何以堪。
“那随你的便,你没必要告诉我。”
路奥森愤愤不平地说。
小超疑惑极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路奥森。广富这时向这边走来了,他停在路奥森的身后说:“路奥森,你要请我喝一杯酒。”
路奥森正为静敏那件事忧心,而广富虽然不是静敏的妈咪,但也是她上司的上司。静敏有今天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所以路奥森不大乐意请广富喝这一杯酒。这杯酒是值不了多少钱,但说白了男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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