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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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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笑着向承彦解释这句话的含义,承彦微笑着说:“身体要紧,我就不勉强你了。”
承彦给路奥森夹了一个鲍鱼放到他的碗里说:“这个挺不错的,你试一下。”
路奥森不喜欢别人给自己夹菜的,因为他觉得这是一种很不卫生的行为。别人夹菜给你,你总不能说这里有他的口沫,要显示健康证吧。倘若是情侣的话,路奥森觉得还是挺恩爱的,因为情侣都生死相许了,哪会介意你有没有肝炎什么的,对方夹来的菜恨不得连筷子都给吞下。
路奥森三杯酒下肚,两色红润说:“我会自己来,现在长大了,哪有父亲给儿子夹菜的道理。”
路奥森就把那块带有口沫的鲍鱼推回给承彦说:“应该是我夹给你才对。”
承彦像得到宝贝一样,感动得就差两眼流泪。他觉得倘若没有人在场,这泪早就留下了。
路奥森喝得红光满面了,他真想一醉方修,真想放纵一次。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精的作用,头一下子就天昏地暗的了。
路奥森摇头晃脑醉步婆娑的走到承彦的旁边说:“我要去上班了。”
承彦眯着眼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个样子行吗?”
“没有东西是我不行的,你不信吗?”
承彦摇着头,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说:“我不信,我公司的东西你一定学不会。”
酒醉也有三分醒,路奥森摇曳着到洗手间洗脸,抛了一句给承彦听:“我没那么笨,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悄婆看到路奥森站不稳,急忙走到他身边搀扶着他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了。”
“我没醉,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
悄婆觉得说自己没醉的人铁定醉了,就像疯人院里从来没有任何人承认自己是疯子一样。她马上就翘起了嘴巴,煞有介事地说:“不如请假吧,你这个样子也上不了班。”
路奥森没有接她的话,难以自拔,乐此不疲地说:“我没醉,我要去上班。”
“好,上班,那总得洗个脸再去吧。不行,我放心不下,还是我送你去吧。”
路奥森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了悄婆一眼,摆着手说:“不用了,我没事,我很清醒。”
悄婆端倪地大量着他,现在她也分不清路奥森是真醉还是假醒,说:“那随你的意,但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你就放心吧。”
路奥森洗了一个脸,清醒了不少,掏出电话来看一下几点了,才发现广富打了三次电话给自己都没有接。可能他生气了,就发了一条信息给路奥森,数落道:哼,刚披上有钱人的衣服就想和我们这些穷朋友一刀两断了。路奥森,我告诉你,没门!收到信息马上回一个电话给我。
路奥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说:“广富,有什么事吗?刚才我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
广富心急火燎地说:“你马上到迷城对面的咖啡店来一趟,好吗?我有件大事对你说,但在电话里不方便,你快点来啊。”
“什么事,透露一点点给我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事?你以前家里死了一只m都说是天大的事,伤心了一个多月。我想这次也没有什么大事,是什么琐事被你吹大了。”
“是真的啦,你来就对了。你来了也不会亏,就当我请你喝咖啡啦。”
“倘若有事,先前在宿舍你怎么不对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总之你来了就对了。”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路奥森和悄婆、承彦打了一个招呼就出去了,他觉得广富所说的大事一定是小事,但广富风风火火的个性使他不得不尽快赶去。
路奥森到了迷城对面的咖啡店,这个店听说开了八年,咖啡不怎么了得,但价钱却贵得吓人。当然贵也有贵的理由,就好像小姐一样,漂亮的就收贵一点出台费,长得不大好看的就收一个底价。听广富说,这里一楼是咖啡店,二楼是给客人喝完咖啡与小姐用的包房。当然,包房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这里路奥森从来没有来过,他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门口赫然写着两句经过改进的诗,这诗原来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改了之后反而有一种大将之风。这两句诗是:但得夕阳无限好,何必惆怅近黄昏。
路奥森推门而进,目光目光无情地扫视着,看到广富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他无聊地**着杯里的咖啡,溅在雪白桌布的咖啡好像是一张洁白脸上的暗疮,难看极了。广富看到路奥森来了,生怕他看不见自己,拼命地摇着手。
路奥森点点头表示看见了,但他好像爱上了这个招牌动作,乐此不疲地摇着。
路奥森神情不紧不慢地坐下来,点了一杯与广富相同的咖啡,笑容可掬的看着他说:“有什么大事啊?找我找得这么急,不过我已经司空见惯了。说吧。”
广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抛给路奥森,并给他点了火,淡淡地说:“当然有重要的事,你有没有听到公司要实现领导调动制。”
“领导调动制?肥洪又搞什么花招。”
自从那次破苞以后,路奥森对洪哥讨厌到极点,所以有关他的事一点也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广富声音低沉说:“他没资格做决定,这次是老板要这么做的,也就是这里最大的股东。洪哥只不过是请回来的总经理罢了。”
“这我明白,可是领导调动制是什么意思?”
广富好像遇到了自己人生的春天一样,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说:“就是投票选出自己心目中的领导,我想做洪哥的那个位置,把他拉下来。”
路奥森默默地抽着烟,说:“这件事我想没有那么简单,肥洪毕竟有一定的势力,你有信心把他拉下来。”
广富早就暗地里布置着支持自己的人脉,并且说服了迷城另一个股东支持自己,他胸有成竹地说:“我当然有信心把他拉下,我想那天你支持我一下。”
“我也有权利出席吗?”
“当然啦,你是后台音乐部的一个代表。每个部门派出一个代表出席,公关部当然是我出席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会支持你啊。但你要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想空穴来风也有可能。”
“不会的,我早就做好了调查,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路奥森抓住了广富的马脚,说:“早就就做好了调查?那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吧。在宿舍为什么不说。”
广富将烟头挤熄,只好有一茬没一茬地先应付着:“你这人怎么看起来这么聪明,实质上好像没有什么脑子的。在宿舍的时候,你没看到静敏在那里吗?多一个人知不如少一个人知。”
路奥森听到他怀疑静敏的人品,心里不大高兴地说:“她不会说出去的,你怕什么?”
广富语气坚定说:“有些事我老爸我都不相信,更别说是一个了解还不是很深的女人。路奥森,有一些事不能只看表面。表面甜言蜜语称兄道弟,背后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不管是谁只要信三分就行了。”
广富脸上的肌肉不挺**,说:“我爬上去了,我想让我这个位置给你。我这个位置不错,油水很多,不算工资单是妈咪给的红包每月就有四五万,加上客人的小费其它的,一年挣几十万是没有问题的。”
路奥森不是亲耳听广富说,也不知道他这个位置的油水会有这么多,他想到自己像洪哥借钱他都没有站出来借一点给自己,心里不禁失落起来。他知道洪哥的那个位置会有更多的油水,要不然广富也不会不辞劳力地向上爬。
路奥森当然也爱钱,更何况他已经不是刚来的那个路奥森了,他也想快点还清洪哥借给自己的钱,说:“好的,那你就得帮一下我。”
广富拍了一下路奥森的背说:“我会的。对了,我约了迷城的一个股东出来谈一下相关的事情,你尽量和他谈一下你的见解,给一个好印象他。”
“我会的。他什么时候到。”
“应该就快到了吧,我告诉他我八点要上班,所以约了他七点在这里等。”
可能有一点点地位的人都爱用迟到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吧,广富约他七点钟到这里,他是七点五十分到这里的。路奥森和广富咖啡都喝了很多杯,广富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就来了。
他西装革履,双目发光,一看就像公司的领导。因为这种目光是要经过长期观察员工有没有犯错而锻炼出来的。他手指点点地向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个菠萝薄饼,路奥森觉得平时在公司发号的人就是这一副丑恶的脸孔。
广富紧张地站起来,微笑地说:“春哥,他叫路奥森。”
路奥森微笑地看着他,颇有风度地与他握了一下手,说:“春哥,久仰你的大名,只是闻名不如见面,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这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我也经常听到广富提起你,你接的客不少嘛?”
路奥森先是一愣,明白春哥以为自己是广富介绍的就是当鸭的。其实春哥当然知道路奥森是在迷城当驻足歌手,只不过刚才那句话是特意说给广富听的。
中国人就有一个弊端,就是不知道别人名谁姓甚,就虚伪地说久仰,经常听谁提起你等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客套话,待对方问他对方说了什么,久仰什么,他便哑然无言。
路奥森是顾及着春哥的面子,没有解释自己是一个驻足歌手,没有像广富一样去接客。他微笑地说:“那是别人看得起我这张脸蛋。”
广富想笑却不敢笑,说起话来就好像老鼠叫一样说:“那也得有魅力,春哥,我说的对不?”
“对,你整天周旋在**堆中讨生活,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简直是人生一乐,好不得意。”
路奥森知道春哥想由衷地赞美自己一番,可是一个讨字严重刺痛了他强大的自尊。他冷眼旁观,犹豫了一下,便也不出声。
广富故意缓和一下窒息的气氛,微笑地说:“春哥,路奥森以后就要靠你关照一下了。”
春哥掏出一包芙蓉王,分别递了一支给广富与路奥森。路奥森勉强地微笑着,接过他递给自己的烟说:“春哥,对于这次的计划,有把握么?”
“让广富坐上洪哥这个位置的计划?”
春哥喷着烟幕疑惑地问。
路奥森点点头,广富提心吊胆地聆听着春哥的答复。
他摆着一副事不关己,不紧不慢的样子说:“当然有信心啦,肥洪以前都是我抬上去的,我自然有办法把他扯下来,只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广富听了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春哥的江湖地位独领**,无人可以动摇。那么,我就麻烦你帮忙一下了。”
春哥笑得合不拢嘴,维持了好半天才渐渐收拢了笑声,说:“在夜总会工作明争暗斗固然激烈,能不能混到一口饭吃,就看当事人懂不懂得人情世故了。想当初我拉肥洪上位,他过河拆桥,现在我在公司什么油水也没有得到了。我想你懂得怎么做吧。”
第750章 当然()
广富当然明白春哥说这话是为了钱,他也明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只要这件事落实的话,绝对少不了一个大红包。”
春哥野心大得很,哪会在意这个红包。他摆着手,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不仅是这些,如果你上任的话,你每个月要给我五万元,而且直到你不干为止。”
广富白了一眼他,冷笑:“你觉得你会值这个价么?”
春哥板着脸说:“那你就是不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着,我想在这里坐着,你一个月所捞的油水一定不止十万元吧。你就这么小气,连五万块都不舍得给我。”
广富**着手中那个不值钱的假钻戒,喝了一口咖啡说:“倘若我每个月给了五万元你我还不如留在现在这个位置,我又何必去争呢?但我知道我这个忙你一定会帮的。”
春哥十分无聊地说:“是吗?你怎么见得。”
他两眼发着威严的光,像是能把人征服的强者。但广富就不怕他这一套,他知道春哥天生是一个怕老婆的**种,当然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筹码逼迫着春哥。他把一沓照片扔到春哥的面前,讥笑着说:“如果这些照片落到嫂子的手上我想就不好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春哥,不如你教教我好么?”
春哥看着这些自己**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虚伪勉强地笑着说:“你以为就凭这点就可以来威胁我了?那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路奥森惊呆地看着深不可测的广富,希望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说:“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想不用弄成这样吧。我们只是求财的,又何必伤和气呢?”
春哥抽着烟,皱着眉头说:“对,有话好好说嘛。你这个忙,我帮定了。”
广富冷笑着,虚伪得比黄鼠狼给m拜年说:“那么,我在这里就谢谢你了。春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只**上任了,我一定会封一个大红包给你的。”
春哥摆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是么?那真的太谢谢你赏口饭吃了,我真的太谢谢你了。”
广富微笑着,样子让人猜测不透说:“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是兄弟吗,哪能计较那么多。”
“对,是兄弟。”
春哥附和这说。
路奥森看着他们虚伪地演戏觉得挺好笑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看清这个世界了。好像每一个都有一张恐怖的面具,隔着这张面具谁也不能把谁看清。只要你一不小心,到了地府都不知道了发生什么事。
静敏觉得感情就像没完没了的头屑一样烦人,明明不想看见它,它却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招摇过市。最近她真的为感情的事情烦透了,就差一点看不开喝毒自杀。
耀迹总是发挥“坚持就是胜利”不屈不挠的精神每隔三二天就呼一个电话给她,有时静敏真想报警告他性搔挠。
真不知耀迹什么时候对电话如此热衷,以前他打个电话回家以解母亲的相思之苦,他好像得了前列腺炎那么烦忧。
更令静敏生气的是广富那张血盆大口,他脸厚到天下无敌这个地步。他人前人后竟然说静敏是他的老婆,搞得迷城上下都以为静敏与他有一腿。
静敏决定不能再充耳不闻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还是要剪还是要理。就像成绩差的学生一样仍然要参加高考的考试,即使明知道连三b都有可能考不上。
既然摆脱不了命运只能去接受了。也许哪一天上帝怜悯,你企求着一碟粉丝,他给你端来一盆鱼翅呢。
她分别打了电话给耀迹和广富,准备今天和他们说清道明。因为感情的事就像得了性病一样,你置之不管它也不会自动愈合,反而扩散得更快。因而静敏想化被动为主动,想像剪指甲一样把它剪掉,可惜她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剪掉的指甲只有短暂的安分,有一天它终究还会不知不觉地冒出来。
耀迹接到了电话比钟欣桐复出还要高兴,看来当一个人对某一件事几乎绝望的时候别人再给一点希望他,心情会好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他和广富很快就到了,不像有时候拉屎一样磨蹭了半天还是不敢出来见人。
静敏选的位置是比较偏僻的小角落,她觉得待会发生争执是不可避免的事。但她却不知道平时都是小姐与嫖客选这些位置的,因为她们不好意思在大厅广众之下胡搞乱非,所以会选择一些没有人坐的小角落。
静敏看到了耀迹他们,就摆了摆手。
广富走到静敏的面前,把嘴凑到她的耳根说:
“我们拍拖又不是见不得光,干嘛选这些比地府还幽暗的地方。”
静敏调皮地低声说:
“因为我宁愿看到地府的鬼也不想看清你这张脸。”
说完她看了看耀迹,接着说:
“坐吧!喝点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喝咖啡啊。”
广富插话说,静敏恨不得把他叉死。
“我不是问你?耀迹,你喝点什么?”
耀迹看了一眼静敏,风度翩翩地问服务员:
“有没有双皮奶?”
哪里会没有的道理,这里虽然名为咖啡店,但只要和钱扯得上的饮品几乎齐全。
例如:羌撞奶,烧仙草,珍珠奶茶
服务员说有,静敏便点了二杯双皮奶,一杯麦田咖啡,一份波萝薄饼
耀迹疑惑地看了广富一眼,问:
“这位是?”
静敏刚想答话却被广富抢先一步以另一种口吻回答他:
“你是我的情敌?静敏已经钟情于我了,你没戏文了。”
耀迹毕竟是写书的,这些见面的情节不知被他描写了多少遍。他泰然处地说:
“是吗?难道你不知道就算结了婚都还有选择的余地么?我左看右看也不见得你有什么发光的亮点,你不会以为屁股大一点就是惊世的创举吧。”
广富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自讨没趣地喝了一口咖啡,漫不惊心的目光不停地在静敏的脸上游荡着。
静敏听了耀迹的反驳想笑,但为了让广富的脸上还有微不足道的自尊便苦苦压抑着。这一种感觉就像上着课想尿尿的学生一样,苦不堪言。她夹了一个南瓜饼放在口中,摆着一副就算死也要做一个饱鬼的样子,一边嚼一边说:
“你们两个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少得可怜的青春了。耀迹,你是一个作家,能做你女朋友的应该是社会上的名缓。”
“那是不是表示我有机会?”
广富微笑地说。
“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翻越朋友这片墙。”
静敏本来想说上司与下属这片墙的,但她看到广富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把话说得太绝。她心里谪诂着:连做朋友都对你没好感,还做男女朋友。
“静敏,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与爱情是无关的。
那些东西都是虚无的,只有爱情才是真实的,永久的,不是吗?”
耀迹深情地说,仿佛每一句话都日月可鉴。
“可是也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才会有幸福,勉强的感情就像有些电脑的主板一样不稳定。或许可以凑合着过日子,但随时都会有死机的风险。”
广富不懂什么电脑,他一脸疑惑地说:
“那些相亲的人起先不是没有感情么,可到最后还是幸福美满的。”
耀迹看了广富一眼,然后观摩着静敏的表情说:
“对啊!人与人相处是有一个磨合的过程的,并不会所有人都是一见钟情的。”
“我真的不会爱上你们的,请你们放手,也请你们原谅。”
耀迹痛苦地凝视着静敏,说:“为什么连一个机会也不给我?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爱上我,也行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为我披上爱的嫁纱呢。”
静敏抚摸着扁平的肚子,骗他们说:“一定不会,因为我爱的是路奥森,而且我有了他的孩子。”
“什么,你有了他的孩子?你骗人吧,说笑也不用拿孩子来说吧。”
广富从椅子上跳起来说,眼神流露出有一丝绝望。就算男人有再大的胸襟也无法接受“买一送一”这种恋爱方式,也难怪广富激动万分。
“你和路奥森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没有对我说啊。”
如果耀迹知道路奥森和静敏在一起的话,他不用静敏用心良苦把他赶走,他自己都会毫不留恋地离开,不会在她的身边停留多一秒钟。不知道为什么,耀迹此时觉得很对不起路奥森,可能是朋友妻不可欺的思想在他的脑中过于根深蒂固吧。
耀迹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说:“如果你真的和路奥森在一起的话,我会真心地祝福你。
但我希望你不会借路奥森来脱身而欺骗我。”
“你知道我是不会的,广富知道我和路奥森在一起,不是吗?”
广富低着头说是,但他觉得即使静敏和路奥森在一起并不代表自己要退出这场打斗。他温柔地看了静敏一眼,说:“我不会放弃你的。”
静敏无可奈何地说:“广富,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够做好朋友。”
“我不要做好朋友,我要做你的男人。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男人,所以我不会介意你有了路奥森的孩子。”
耀迹看了一眼静敏,识趣地说:“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吧。”
静敏感激地看着耀迹,点点头。
耀迹刚走出门口就把路奥森当父亲这个消息告诉他了,路奥森的心情当然是又惊又喜,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赶去咖啡店。
路奥森到时广富和静敏争执不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其实,静敏有人追求说明她有魅力,路奥森应该高兴才对,但他看到广富那副不屈不饶的表情心里觉得很闷很不舒服。广富看见路奥森来了,尴尬地说:“你怎么来了?”
“哦,我约了静敏去吃晚饭,静敏,你忘记了么?”
静敏知道路奥森的内心是怎么想的,配合地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然后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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