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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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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心中暗自冷笑。就在对方出神之际,已顺手拿起塌上的毯子丢了过去。
轻薄的毯子怎么会罩得住他?
夜展堂伸手一扬,将其打落在地。始终不过是女人,略略处了下风就开始慌了,什么东西都乱丢一起,有用吗?
毯子甫一落地,一条白影向他脚下滚了过来。
原来是想拿回自己的武器。夜展堂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后颈,一把将其提至面前。
“你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夜展堂对上她漆黑的瞳孔,沉声说道。
她仰起头,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却不甘示弱:“你也是第一个从我手下逃掉的野蛮人。“
野蛮人?血统高贵纯正的罗马贵族第一次被看作是野蛮人。夜展堂收紧了粗粝的虎口,蓝色的眼眸闪现出一丝怒意。
诡异的瞬间窒息令夜展堂手上力道减缓,她抓住空当,膝盖一顶,正中对方要害。
“该死的女人!“夜展堂捂住下身,这个女人,力拼不成,便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她捡起剑,一脚踢开舱门与其和这个男人周旋,还不如和甲板上的侍卫力战一场,兴许还可以跳到其他船上,再作打算。
甲板上部署好的卫兵乍见一个娇小的白影冲了出来,纷纷向其投掷长矛,均被其灵活的闪避过去。
主舰的船尾,系着一些用来备用的小船,她一面挡开那些长矛,一边向船尾退了过去。
夜展堂虽然也是个风流种,但被女人踢中了要害,却也是真的愠怒。
刚才还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罗马短剑都是拿刀柄打过去的,但既然不领情,那么就只有让她见血了。
夜展堂抬起手,阻止士兵们追过去,四里环顾之下,捡起刚才散落在地的一支箭,迅速搭弓,瞄准跨坐在船舷上的白色身影。
在她即将砍断拴住小船的绳子,跃下主舰的时刻,羽箭裹着海风,发出尖啸过后,是一声硬物刺入皮肉的声响。
她的白衣在夜晚很醒目,甚至可以看出胸前的喷涌的鲜血。
只见她摇晃了两下,一把扯出正中右胸的箭,却因为体力不支,直直的向海面坠落下去,溅起沉重而巨大的水花。
夜展堂把弓掷到地上:“撒网,把她拖上来。“
说完,环视四周,薄薄的唇吐出一句话:“要活的。“
那些士兵面对他的蔑视深受刺激,不由得加快动作,因此一张巨大的网撒下去,很快就把白衣女子捞了起来。
瘦小的身躯因为疼痛,在网中紧紧地蜷成一团,乌黑的长发顺着脖颈垂在脸侧,看不清面容,只是露出一段光洁的脖子。
垂顺又纯黑的长发,除了极少数纯种的古埃及人,现在可是不多见了当缠绕的渔网被揭开,她被翻转过来的一瞬间,众人再也忍不住好奇心,开始窃窃私语。
夜展堂亲自蹲下身去查看,一眼看见她腰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白色石头,想了一想便伸手取了下来。
白色的石头,光滑又冰凉,上面依次排着七个小孔,像是某种乐器?
她的眼睛蓦地睁开,嘴唇开合了几下,仿佛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无力发出一点点声音,只是眼睛变得迷离,有水汽迅速涌了上来。
“还给我。“她支起身体,伸手去夺。
夜展堂的手微微一抬,转头示意身后的士兵不要动,看着颓败下去的女人,薄薄的唇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拿什么换?“
她的手僵在半空,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闪了两下,从齿间挤出一个词来:“卑鄙。“
说完一口气提不上来,头一仰,便昏了过去。
他直起身来向左右下令:“把她锁牢,放进底舱,任何人都不要太过接近。“
稍一停顿,手指挽着白色石头尾端的绿色结子:“我们已经耽误得很久了,明早升起所有的帆,全速前往努米底亚。“之后两天,夜展堂都窝在自己的船舱,几乎没有出来过。
只有近卫才知道,他是在研究那把丝绸一样的剑和那条七个孔的白色石头。
不过他明显对剑的兴趣大于后者。
“元帅,弗拉维为军团服役已超过二十年,作为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军医,却遭受了这样的待遇。“格奈站在夜展堂的桌前,看着他似乎对着桌上的剑和石头沉思。
弗拉维在查验伤口时,被醒来的女人用手上的铁链几乎当场勒毙,于是便没人敢再进入底舱,只是每天隔着木板递入少量黑面包和清水。
但那些食物便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取走这个女人居然在袭击了他的医生之后还敢拒绝进食。
这个充满攻击性的疯子,夜展堂的手指拂过寒意森森的剑锋,不无恼怒的想着,如果不是看在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或许会将她卖去角斗场。
如此分不清好坏就乱打一气,就应该去和角斗士或是老虎狮子进行搏斗,那一定是罗马有史以来最特殊的表演。
“元帅,早点处理掉那个麻烦的女人吧。“格奈说道。
夜展堂一言不发,而是站起身来,抓起白色的石头,径直往外走去,格奈慌忙跟上。
掀开的门上的木板,只见白衣的女人仰面躺在地板一角,身体轻微的起伏显示着她还有一口气在。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由于拒绝进食,所以“夜展堂抬起手打断格奈的话,打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出去。“他蹲下身,面对着双目紧闭的女人。
“可是,元帅“他们可不想骄傲又自负的元帅在被那个随时可能一跃而起的女人勒住脖子后,充当他的泄愤工具。
底舱没有窗口,昏暗而沉闷,夜展堂阴沉的脸色令侍卫不敢再坚持,便纷纷推出狭小的舱室。
在凝视这个女人的同时,她敏锐的睁开了眼,虽然无力动弹,但却很快认出了他,一双淡淡的眉毛微乎其微的蹙了蹙,像是在思考他的来意。
“你在绝食作为抗争?“夜展堂将那条七个孔的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噙着促狭的微笑。
“是的。“她回答得干净利落。
“那么,我会考虑把这个信物还给你。“夜展堂扬起手上的东西,随即上下打量着她:“只要你听从我的命令。“
她看着夜展堂手上的白色石头,眼中有晶亮的东西一闪即逝,随即支起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需要我拿什么来交换?“
是个聪明的女人,夜展堂微笑了一下:“为我刺杀一个人。“
“要我为你杀人?“她眼里有不屑一顾的神色再次浮现。
走到哪里都有人为了权势,利益,把人命视如草芥。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于是说道:“并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他,将有很多民众得到解脱。“
“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开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马上又说:“我从不杀不相干的人。仅此一次,以后互不相欠。“
夜展堂满意的颔首,拍了拍手掌,等在门外的医生应声进来。
他看了一眼那个脖子上还留着一道紫色勒痕,瑟瑟发抖的弗拉维,转头对白衣女人说:“挟持他没用的。早点好起来,你才能更快的离开。“
“你如果相信我不会一走了之,就把这个解开。“她抬起手,手上细细的铁链叮当作响。
“可以。“夜展堂向身边的格奈示意。
格奈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上前为她开锁。
只是动作很慢,并且密切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在她有所动作之前跳起来逃开或是将她一拳击倒?他还没有想好
她按着伤口的位置,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医生:“我不需要医生。“
看着对方略略不解,她补充道:“把伤药留下,我自己可以应付。“
“随便你,不过在完成对我的承诺前,你最好不要死掉就可以了。“夜展堂转身离开之际,又像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愣了一下,吐出两个陌生的音节:“白淼。“
“什么?“
“白淼。“她重复了一遍,眼底有莫名的难堪:“我不知道这个用你们的语言该怎么说,我叫白淼。“
船只在三天后达努米底亚的港口,迎接他们的是马西尼萨这个已经一分为二的王国的年轻王子。
那个年轻人站在阳光下,肤色呈健康的棕色,琥珀般的眼睛格外沉静。但在夜展堂眼中,超乎年纪的深沉就是彰显自己的野心,仿佛七年前的自己。
这对雏鹰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父王安排了欢迎宴会,所有王公贵族都盼望能够见一见元帅,请务必光临。“
马西尼萨在颔首过后,抬起眼睛扫了一眼船队:“除了元帅的亲军,我父亲不希望罗马军队踏上努米底亚的国土。“
周围的人不由得抽了口冷气,心想这个少年未免也太狂妄了。
早在船队还在巴力阿里群岛小憩时,努米底亚就遣一队使者前来迎接。
期间有小船在确定了他们的人数后快速返回报告,可以说他们有多少人,努米底亚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现在这样出言不逊,可见对夜展堂一行早就心存芥夜了。
夜展堂眯了眯眼,眸光看不出丝毫不悦:“罗马的大军已经乘着季风返回了,这些都是我的亲军。并无意冒犯殿下。“
他踏上港口被晒得滚烫的石阶,补充道:“我们要的,是整个迦太基。而不是努米底亚。“
他的话,虽然不那么恭敬,但在正式的场合表态,却足够让努米底亚安心了。
马西尼萨有些尴尬,但两人还是在众人的簇拥下,肩并肩的踏上迎接的马车。
努米底亚物产丰富,民风彪悍,连女人在这个炎热的国度都显得更加奔放。
她们上身涂着各色彩绘,随着迎接的鼓声扭动着修长健美的身体,身上悬挂的珠宝发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的光彩。
裸露的肌肤并不像罗马女人崇尚病态的白色,而是在阳光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白淼低下头去,脸上微微发烫。这些女子,以往在汉土是万万不可能见到的,这些年越往西边走,民风似乎越是开放,但对此她还是觉得很赧然,几乎不敢直视那些女人的胴体。
第1038章 花环()
几个舞女涌上来,给一行人扣上花环,面对女人的盛情,一直神色冷峻的夜展堂也含笑着接受。
特别是那个穿着火红的裹胸,长着一头海藻般浓密黑发的舞女,在为夜展堂带上花环的同时,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脸上,指尖蔻丹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多么芬芳,但却恰到好处展示了女人特有的妩媚气息。
在花环掩盖下,夜展堂扣住那个舞女的一只手,轻轻地在她掌心挠了一下,充满了意味。
那个舞女显然很懂得把握男人的心,给了他一个,便从侧面退了下去。
夜展堂的目光顺着舞女离开的身影,落到远处夹杂在人群中的灰色影子身上。
为了不引人注目,白淼依旧戴着面纱,掩饰住自己迥然不同的面容,但面对一个献上花环的舞女,一边窘迫的向后退去,头一边却几乎低到地上去了,哪里有半点前几天杀意重重的凌厉?
他不自觉的轻笑,真是个可怕可恨又可爱的女人。
马西尼萨也注意到了白淼,见她在如此炎热的时候都裹的严严实实,不由得低声询问道:“那是谁?“
“一个半路上买来的奴隶。“夜展堂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马西尼萨摊开手:“她不热吗?“
“或许吧,那是个奇怪的人。“
看那身形,应该是个女人。马西尼萨向身边的侍从吩咐了几句,回过头来看夜展堂时,脸上已经挂上年轻人特有的狡黠笑容。
晚上的宴会,奢靡程度和罗马城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是非洲大陆物产丰富,民风彪悍,所以他们得到的款待亦是十分隆重而丰盛
他随意的靠着,将目光从舞动的女人身上转向盖亚。
努米底亚垂垂老去的国王,打着酒嗝笑道:“真是为难啊,因为今年在马群里爆发了瘟疫,所以努米底亚可供驱遣的战马比前几年少了很多。“
夜展堂脸色酡红,身边坐的是白天和他眉目传情的美女。
他亲了一口那个肤色像蜜糖一样的女人:“我们在和迦太基骑兵的作战中吃过大亏,所以“
接着,向盖亚倾近身体,压低声音说:“所以在我们刚刚取得伊比利亚北部的时候,在迦太基手里缴获了一批产自西努米底亚的战马,就在那里建立了许多普通的庄园用于培育,数量虽然不多,但足以填补缺口。“
盖亚怔了一怔,白花花的眉毛和胡子随即颤抖起来,看起来憨态可掬,慈祥无比:“我的子民这几年总是在替迦太基对罗马作战,很多战士都因为阵亡不能回到家乡和妻儿团聚,作为他们的领导者,我实在是很惭愧。“
夜展堂心里升起一丝鄙夷为了民众,这实在是个好借口,如果拒绝了他,那么罗马发动的这次战争就变成非正义的了。
其实他并不在乎什么正义之战的赞誉,他只要看着帝国在他的手下一天一天的扩张,繁荣,为死在迦太基汉尼拔手下的父亲和叔父报仇。
而眼前这个伪善的君主,打着避战的旗号,实际却大肆向迦太基提供雇佣兵,以此来搜刮财富否则享誉欧洲和非洲两个大陆的骑兵之国怎么还至今蜷缩在非洲北部小小的一隅。
并且据他所知,东努米底亚民众所承受的赋税,远远高于罗马甚至地中海周边任何一个国家,这迫使努米底亚每年成千上万的普通民众沦为奴隶。
在这样下去,让和迦太基交好的西努米底亚来完成统一,对罗马而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只有快速的统一东西努米底亚,战火才不会让平民再受到伤害。“夜展堂坐直身体,略略提高声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眼角的余光瞟向下首的马西尼萨。
只见马西夜尼沉下眼帘,褐色的眼眸飞快的闪过一丝怨愤,丝毫不理会身畔舞女的,握着金杯的手慢慢收紧,暗红的酒汁轻轻地颤动,仿佛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呵呵呵,元帅目光长远,罗马院当年对元帅出任执政官的提名,果然是没错的。“盖亚的眼光移向大厅中间姿态的舞女。
夜展堂微微不悦,当年他竞争执政官势在必得,却因为因为资历太过浅薄被反对派攻击而落败,这对于他的政治生涯来讲,一直都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不过当他的手穿过那个女人黑色的卷发,湛蓝如海水的眼睛又带上了温和而迷人的笑意,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蜜纱,元帅。“美女眼光一转,一边倒在他膝盖上,几近的身躯上缠绕的翡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某种蛊惑人心的节奏。
“好听的名字,和你很配。“夜展堂摩挲着她光洁的肩膀,随即说道:“跟我回罗马。“
蜜纱伏在他怀里,并不能说话,只是伸了个懒腰,随即用手抚着他的下巴的胡茬,才柔媚的说:“那以后每一个早上,蜜纱来为元帅整理。“
那晚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他见过努米底亚的众臣,不断地游说盖亚。
可惜那个顽固又懦弱的老头子,年纪渐长,不愿再涉足战事,宁愿得罪罗马也不愿再介入他们和迦太基的争端。
也许是时候扶植另一个了
他步下台阶,清晨的微光让有些慵懒的精神都振奋起来。格奈已经等候在那里,他啜了一口甜酒,说道:“我们后天就出发,回罗马。”
正当侍从准备离开去传达命令式,夜展堂又问道:“那个女人呢?”
“她这几天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也吃得很少。”格奈回答:“医生按元帅的命令每天都去为她治疗,可是”
“可是每次都让医生把药放下,她自己处理。”
“是的。”格奈接着说:“她来历不明,身份诡异。元帅真的打算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吗?”
“那么你的属下有能力,潜入努米底亚的王宫而神不知鬼不觉吗?”
夜展堂撕下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那就是除了觉得她身手了得之外,上次看到她对那条白色石头那么重视,肯定是某种信物。
对一件信物能够如此执着的人,绝不是一个轻易背弃承诺的人。
“叫她来见我。”夜展堂吃完最后一块面包,说道。
“这个”格奈的嘴角略略抽搐了一下。
“她又把谁的手或脖子掰断了?”夜展堂蓦地转过头。
“不,不是”格奈满头大汗:“我刚才去看过,看见她又在呃,冥想这种时候,通常是叫不醒的。”
夜展堂的嘴唇勾了起来:“那么,我就亲自去叫醒她。”
她那天窘迫的神态格外有趣,马西尼萨以为她是自己半路买来的床伴,便自作聪明的叫侍女送来几套希腊风格的长裙。
不知道那个女人穿上地中海沿岸的服饰是怎样的风情?
当夜展堂一把推开门,径直进入,室内有些昏暗,沉静的女子盘腿坐在毯子上,双目紧闭,两只手搭在膝盖上。
而那几件衣服,被随意的放在一边,根本就没有展开过的样子。
但她似乎很喜欢带一些珠宝,上次把她从海里打捞起来,耳朵上带的那对碧绿宝石耳环少了一只,但左手食指上,还带着一枚金光灿灿的红琥珀戒指,手腕上还有一个绿汪汪的手镯。
这些珠宝,似乎来自东方,光彩夺目,价值连城,可带在她身上,细细一看却说不出的俗艳和不协调。
只有在一些未开化的游牧部落,人们才会选择这种盘膝坐的姿态,在罗马人眼中,这种坐姿是极为野蛮和不文雅的,可是这个女人,闭着眼沉思的样子,却没来由的觉得圣洁?
夜展堂咳了一下,压下那些奇怪的想法。
这时白淼却已经睁开了眼,抬头望向他,因为是对着阳光的缘故,他竟然看到她鼻尖和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在那里狂奔了一阵才回来似的。
“你是来还我的剑吗?”她声音平静,不像是刚刚剧烈的奔跑过。
“你在做什么?”
“的确不关我的事,可是希望你不要忘记对我承诺。”夜展堂将手上的剑丢到她面前。
“听说你吃得很少,也很少出房间,这样并不利于你的恢复。如果你想取回你的武器,可以直接来告诉我或是我的部下都可以,不必做这样无声的抗争,很无聊。”
她埋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这时夜展堂居然看见她露出来的一段脖子上,居然还挂着一条金链子!
这女人清高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颗那样贪财的心!
她并没有分辨什么,只是用袖子细细的擦拭剑锋:“你已经决定要动手了吗?”
“是的。因为谈判破裂了,而且”夜展堂瞟了一眼那几件衣服:“你这身灰不溜秋的袍子太显眼了,为什么不穿马西尼萨王子送来的衣服?”
这些衣服,即使在喜爱奢华的罗马人看来,都似乎有些暴露了,更何况那个个性保守的女人。
她平板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真是如同一条死鱼无趣。可是她越是做出这副样子,夜展堂就越想去激怒她。
停了半天,她才缓缓开口:“我不喜欢。”
“可是你拒绝了王子的盛情,令我脸上也没有光彩。”
她反问道:“你脸上有没有光彩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
“他们都以为你是我买来的女奴。”
“”
夜展堂耸肩:“但是我的品味怎么会这样差?”说罢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她平板的胸前。
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怒,喃喃道:“我明明是扮作男人的被看出来了?”
男人?夜展堂哑然失笑,她这样的身材,哪里像是男人这种强壮的生物?
在汉土时,她将头发挽起,穿一身男装,也是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但是之前显然没有注意到,西方男人很少有如此娇小的身材。
这样叫欲盖弥彰?白淼脸色稍微缓和下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夜展堂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收起刚才轻松的口气:“你确定你的伤势已经没有问题?”
虽然这个女人很特别,但并不代表他允许她被对方活捉。
白淼没有说话,圈起两根手指,弹了弹光亮的剑锋,铮然作响,像阿尔卑斯山顶的积雪,寒彻入骨。
她抱着剑,就像抱着自己的亲密无间的伙伴。
当她一声不响的起身来到庭院,随手在虚空中划了两下,银色的剑身在朝阳下发出慑人的光彩,如同一只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毒蛇。
她回身一刺,动作轻盈,在西方大陆,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灵巧的身姿。
软剑迎面扑了过来,夜展堂在她手上吃过亏,所以早有准备,举起右手,青铜护腕恰到好处的挡在面前。
两兵相交,撞出一丝火花,在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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