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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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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迪雅。”夜展堂看着那个女孩自花丛里跌了出来,打了一个趔趄便坐到了地上。
和他长着一样湛蓝眼睛的棕色头发的女孩子摸摸额头,小巧挺直的鼻子皱成一团。
“啊啊啊,好痛!”说完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叫了声“哥哥”便拿滴溜溜的眼睛,透过长长的刘海,偷偷地打量着二人。
“不准装模作样。”夜展堂拉住她,扯到面前。
“可是真的很痛嘛。”迪雅将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发迹的位置有一团淡淡的红色,像是被重物击过。
夜展堂看向白淼,后者面无表情:“是你妹妹?怎么在自己家里鬼鬼祟祟我还以为是刺客。”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警觉了。
夜展堂吹着迪雅额头上的红肿,像摸猫咪一样揉了揉她和自己一样卷曲的棕发:“先告诉我,这么晚要上哪里去?”
“没有。”迪雅几乎是在话音刚落,就马上回答道。
“是吗,我要是查到你敢这么晚出去和男人幽会,一定会惩罚你,以及那个男人。”
父亲与叔父阵亡后,他越发严厉起来,科尔内利乌斯家族的女儿,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染指的。
迪雅不敢直视夜展堂,只得转过头望向白淼,只见黑发悠悠飘散的女子懒洋洋的抱着白狼,眸光一抬,淡淡的划过自己。
好面熟的的一个女人,迪雅想着,兴趣渐渐涌了上来。
可是为了维持良好的淑女风范,她向白淼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浅浅笑了,低下头继续抚摸怀里的小动物,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去吧。”听夜展堂这样说:“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晚上将会有一个很盛大的宴会,你打扮得漂亮些,已经十六岁了呢。”
迪雅蓦地抬起头,叫道:“我才不要!”
“那你要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我讨厌那些巴结我的男人!哼!”
迪雅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随即像怕夜展堂打她一顿似的,转身飞快的跑掉了。
“你的妹妹和你一点也不像。”一直低头逗弄小狼的白淼忽然说道。
“你说错了,我们有同一个母亲。”夜展堂看了一眼迪雅离去的方向:“可她总是叫我担心”
说了一半,立马打住,看了一眼白淼,转开话题:“我会依照约定,帮你召集去过东方的人。”
白淼将小狼放下,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那个大海般沉静的男人:“那么我将任元帅驱遣。直到身死的那一刻。”
虽然十五岁的身量还没有将完全将女人的妩媚支撑起来,但和夜展堂一样湛蓝的眼睛更加清澈明亮。
如果说哥哥是一片深沉的海,那么这个姑娘就如同一汪纯净的泉水。
而高贵的身份,也让她在第二天的宴会上,成为不少青年才俊争相献殷勤的目标。
“迪雅小姐,再过几年一定会成为一个美人。”面对众人的赞美,夜展堂含着蜜纱递到唇边的樱桃,脸上看不出任何欢快的表情。
迪雅被一群青年人围在中间,脸上有着因为不时大笑而泛起的嫣红,但是她的目光仍时不时越过人群,像在虚空中寻找着什么。
这一切都逃不过夜展堂的敏锐的眼睛。
“夜展堂”蜜纱的手隔着袍子,轻轻搁在他胸口,柔顺的偎着。
自从上次被训斥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这样靠在这个男人身边了,今天他一召自己过来,心里却比想象中更加喜出望外。
夜展堂转过脸来看着她,沉着脸并不说话。
她心中忽忽的跳着,将杯子放到他唇边,见他张口接了,才放下心来:“今晚去我那里,好不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真是十分英俊的,虽然不像格奈那个美男子那样耀眼,但别有一番毫不张扬的迷人魅力。
只听他开口说了声“好”便将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她腰间,像以往那样亲密。
“元帅”蜜纱咬紧嘴唇,有些惶恐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像只受惊的小鹿。
“那酒里的催情药是你下的吧?”夜展堂脸上迷醉的笑意丝毫不减,眼神却锐利得令她不敢直视。
“是。”蜜纱答得相当爽快。
他既然问得出来,再隐瞒也是无用的,索性仰起头,眼里又有了那天离去的傲色。
“我是全心全意爱着主人的,才会用这样的办法,让您不离开我,只是”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只是什么?”夜展堂脸上含笑,在外人开来,两人只是贴着面颊,絮絮低语的一对情人。
“只是没有想到,便宜了那个赛里斯人。”
夜展堂愣了一下,随即放开她,女人的妒忌,果然是世界上最毒的蛇,却还是说道:“你想多了,蜜纱。”
一句淡淡的解释,就此带过,却让蜜纱隐隐欢快。
她的身份只不过是盖亚送给夜展堂的礼物,虽然得到些许宠爱,却改变不了比府邸里其他奴仆更加卑贱的身份。
而得到夜展堂的一句解释,让她相信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还是和其他奴隶是不同的吧。
“你很美,蜜纱。”夜展堂揉着她的肩头,她的鬓角:“你的美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你所做过的事,但是,”
他眯了眯眼:“没有下次了。”
“元帅。”脸色酡红的提贝里端着酒杯走上前来,这个来自没落家族的子弟,虽然得到凯索的提拔,却在院混的不那么如意。
而夜展堂却能够不计前嫌,邀请他来自己宴会,真是受宠若惊又喜出望外。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目眩神迷,雕刻着众神的穹顶,淙淙的室内活泉,白色光洁的大理石圆柱,无一不显示出主人对这样飘逸而华美的装饰风格的热爱。
只见他已经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的举杯:“以前就听说元帅对希腊文化情有独钟,今天来到这里,果然是这样。”
“以前的确如此。”夜展堂也举杯向他示意。
“但是离开罗马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人不能永远只看一个地方的风景。”
“不能只看一个地方的风景。”提贝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那种迷蒙的神态。
打了个酒嗝,看了一眼夜展堂身边的女人:“那么,对于女人也是?”
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贵气,令蜜纱不屑又不忿,但碍于身份,她依旧靠着夜展堂,媚眼如丝,却不发一言。
“什么?”
提贝里笑了:“罗马城什么美人没有听说,元帅府邸有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奴?”
女奴,在他府邸的女人,除了迪雅,就只有供人娱乐的女奴吗?夜展堂挑起浓眉,摸了摸下巴。
“所有人都知道,元帅抱着一个黑发的女人回来。”一旁的人附和。
“呵呵呵,黑发的女人,不就在这里吗?”夜展堂笑着拍拍蜜纱的背。
蜜纱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只不过是那种如同海藻般卷发,长长的披散,带着银莲花编织的花冠,摇曳生姿,纤腰丰臀,像一条人鱼般妖娆。
“不是,”身边的人指指她的头发,显然已经醉了:“那个女人,头发像、像丝绸一样光滑。”
“哦?丝绸一样光滑?”夜展堂继续微笑,玩弄着蜜纱的一缕卷发,一圈一圈的绕在指尖,又松开,再绕上。
“元帅,就让我们开开眼界吧。”那些醉汉开始起哄。
夜展堂心里一动,别过头去,对身后的侍从说了句什么,回过头来:“那么就叫她出来吧。”
那样珍贵罕见的丝绸,穿在她的身上,浑然天成。
看着白淼无声的走进大厅,所有交谈的人停了下来,看着这个有着珍珠般淡淡光华的女人。
她的母亲,当年也是大汉出名的美人呢
白淼乌黑的眸子一一从在场的人脸上划过,最后带着些许失望,定在夜展堂身上,轻轻地摇了摇头。
“美人儿不愿意呢。”一个有些醉意的男人靠了上来。
白淼侧身一避,白衣翩跹,将那个男人拂倒在地,不过除了他自己,没人明白他是怎样摔倒的。
夜展堂向蜜纱扬了扬头,后者会意的退了下去。
“过来。”夜展堂看着白淼,伸出手。
白淼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但忽略了那只手,侧首坐在夜展堂身边。
第1046章 故土()
她的侧脸在亮如白昼的灯火照耀下,呈现出透明的白玉般的颜色,温润细腻,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窝下透出一丝阴影,有一种西方大陆罕有的忧郁和灵秀。
这样纤细的女人,应该被捧在手心里才是,可她居然一个人漂洋过海,不远万里。
“哦?这是匈奴人吗?”下首一个身材颀长的老者看着白淼,向夜展堂问道。
他并不直接向白淼问询,大概是十分看不起这样被豢养的女奴。
“匈奴人?”白淼唇边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当年始皇帝在位时,蒙恬率三十万大军抗击匈奴,威震北疆。幼时她在父亲书房读到这一段,就对这位将军景仰无比。
不过此时她离开故土已十年有余,并不知此刻的汉朝在匈奴屡屡进犯之下,先后献出两位公主用以求和,这便是题外话了。
因此她脸上不以为然的神色相当明显,令这位在罗马深受爱戴的老者内心大为光火,不过脸上仍然挂着和善的笑意。
“梅提乌斯,罗马最富盛名的学者。”夜展堂向白淼说道,并且特地补充:“曾经游历过东方,著有两部很有名的游记,在建筑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
白淼双手平举,略略伏地,向他行了个礼,直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并非匈奴人。”
“哦?那么是印度人?”
白淼看了看夜展堂,不屑再回答,只得状似温婉的含笑低头。
夜展堂打了个哈欠,搂住她肩膀:“亲爱的,为我跳支你们的舞,怎么样?”
白淼有些惊诧,若是刚才叫她出来算是认人的话,此刻这个要求却很是无礼。
她并非他豢养的女奴,怎么能在这么多宾客面前起舞。
母亲身着五彩羽衣的绝美身姿依然铭刻在心底,从未淡去那是真正的一舞动天下。
然而遥远记忆像插入心中的刺,隐隐作痛。
她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却很快恢复常色,环视大厅带着企盼目光的众人:“元帅身边还有谁会比蜜纱更加会跳舞?”
众人没有料到她会出言拒绝,夜展堂却含着一股捉摸不定的神态看着姿态柔顺却神态高傲的女人。
她一定出身不低,才有这样的仪态。
白淼端过面前案上镶着红宝石的金壶,斟满五寸高的水晶杯,递到夜展堂面前:“元帅,歌舞看腻了,不如来比喝酒。”
她要和自己斗酒?从来没有女人和自己比酒量。
夜展堂夜展堂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和他喝酒,会更有意思吗?
赢了,那么她得到的瞩目不会比跳一支舞少,而输了这对于一个漂泊的美丽女人而言,是一件更危险的事情,特别是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
水晶酒杯摇曳的流光,映着她素白的手,金色的酒微乎其微的波动,如同心弦,都在轻轻发痒。
夜展堂接过她递上的酒,一仰头,便喝了下去。酒里兑上了蜂蜜,有一种甜蜜奢靡的味道划过喉头。
白淼也微微笑了,抬手间一饮而尽,毫不拖泥带水。
众人看着她喝尽一壶纯度极高的葡萄酒却毫无异色,便纷纷围了上来。
罗马嗜酒之风盛行,宴会中常有打赌比酒的游戏,但女人与男人面对面斗酒,还是很罕见的,因此在场宾客无不盼望二人一较高低。
这中金色的葡萄酒,纯度在西方大陆算是很高的了。
但夜展堂的兴趣也被激发出来,和白淼相对而坐,不停的干杯,一杯喝下,复又斟上,两杯、三杯、四杯一壶、两壶、三壶一旁的梅提乌斯则完全被忽略。
她的白玉般纯净的面庞慢慢泛起了红,使有些病态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因为酒精的作用,使她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支手斜斜的抵在桌上撑起纤细的肩膀,有一种罗马女人没有的柔弱又安静的美态。
即使在醉酒的时刻,也依然是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妩媚这便是夜展堂醉倒的最后的印象。
周围的宾客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白淼还是有些得意的。
自己虽然有些醉了,但心里到底还是清醒的。
罗马的酒,最常饮用的葡萄酒,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带着酒味的葡萄汁而已,而兑入蜂蜜等香料更是将其稀释。
而在汉土所饮用的烈酒,则是使用粮食,经过几道蒸馏工序而成,其纯度远超西方大陆的葡萄酒
“元帅。”她推推倒在羽毛软枕的夜展堂。
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回首呼唤侍从,将他抬回房间,自己也顺势从宴会上退了下来。
柔滑的丝绸袍子穿在身上,有一种熟悉的质感,令她想起遥远的故土。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那一帮劫匪,自己已经与赵弗在汉土觅得一块安乐地方,过着男耕女织的逍遥日子了吧?
当她微醺着从大厅侧门退出,多年漂泊练就的敏锐,让她感到暗处一道目光幽幽的看向自己。
一回头,却是满屋子仍在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觥筹交错,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今晚的确是喝得够多,也想得太多。
白淼扶着墙,一步一步的穿过迂回的长廊。
被风一吹,脑袋反而混沌起来。夜展堂的府邸还真是大啊,廊柱式的庭院里有盘错的花丛和静静泛着波光的巨大水池。
顺着水池走上一段,绕过回廊的尽头,那里还有一个小花园,并不靠近大厅的方向。
宽广之外,更见月影斑驳,影影绰绰。
她也是昨天才发现这处所在,很意外的是这里居然也有杏树。
时值初夏,雪白的花朵如飘絮万缕萦绕树间,盛极过后,原本淡红的花色由浓转淡,眼见就要败了。
她无限惋惜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如同母亲的人,美冠天下,却在开得最盛时凋落。
这些年总是避免想起当年种种,不是不思念,只因太过不忍。
她步履阑珊,看着那株杏树,冠大枝茂,临水照花,一如母亲从前。
听说当年刘邦就是看见阿凝舞于树下,纵然杏花万点,也占不去美人半分春色。到底有多美,当年的母亲,到底有多美?
是这样吗?
迎着纷纷扬扬的杏花瓣,展开袖子,黑发轻扬。杏花瓣拂在脸上,令她微微眯了眼。
因为喝了酒,脚步有些虚浮带着醉意。细细的回想着小时候看过的舞蹈。
片刻之后,伸出足尖,在原地打了一个回旋,衣袂翻飞,带起一阵清风。
她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不然不会连做几个回旋,连站都站不稳了。
漫天的星星一会儿在眼前,一会儿又遥不可及,颠倒之间,变成一个男子的脸,隔着往事的浮光掠影,微笑的看着他,令人有一种置若梦境的不真实。
虽然高鼻深目,但却眼光澄澈,不染纤尘。
“你太要强了,喝了这么多酒。”
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看她趁兴起舞,并没有上前打扰,只是担心她落入水池,才急忙上前扶住。
“这又算什么。”白淼笑着,反问道:“格奈,你看我跳得好不好?嗯?”
“很美,你太美了。”他温热的气息拂在面上。
“那比起我母亲呢?”她挣脱他的手,却冷不防被裙摆绊了一下,再次踉跄着跌入他臂弯。
看着醉态迷人的女子,他的心超乎预料的欢愉,又带着一些不知所措。
自从在港口送别她,以为即使再见,都会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却没有想到,在夜展堂的宴会上再次见面。
这个时候,她的伤大概已经渐渐好了,洗去一身风尘仆仆,连带着脸庞,泛出桃花一样的光彩。
格奈恍惚之间并没有在意她的喃喃自语,直到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才回过神来,柔声问道:“什么?”
“你送给我的蔷薇,死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平时冷冽的女子似乎格外多愁善感起来。
“什么蔷薇?”格奈的心漏掉一拍,一时又摸不着头脑,他似乎并没有送过花给她。
“哦,蔷薇,是我给马取的名字”
“你叫它蔷薇?”
“嗯。”她点点头,随即有些难过的将脸埋下:“在旅店的时候,我被人追赶,蔷薇,被他们打死了。”
“那我再送一匹给你好了。”格奈微笑,这样的白淼,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不,我不要”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以后即使有再多更好的,蔷薇也只有一个”
听她这样说,格奈心里忍不住一动,温情像要从心底漫出来。
埋首在她艳如桃花的唇上轻轻了一下,只是快速的一,竟然有些情窦初开的慌张:“我一定,会更好的,比以前的好十倍,一百倍。”
如果如果她永远这样温柔,就好了。
他的心微微跳着,再一看白淼,却仿佛没有觉察,也没有听到他的话,歪过头已经醉去。
自从那次同桌斗酒之后,夜展堂虽然被同僚嘲笑了几句,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对这个深藏不露的赛里斯女人与白淼之间有了无言的默契。
这个女人几乎都是昼伏夜出,白天忙碌的奴隶们见不到她,所以都几乎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住在夜展堂特意安排的僻静房间。
罗马人对晚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有许多醉酒的贵族会在主人的府邸宿醉一晚,也有一部分被奴隶送回自己家。
而后者便给了她半夜伏击的好机会,在接到夜展堂罗列的一份长长的名单时,她并没有异议,只是依言将那些贵族一一除去。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了沉重的罗马短剑,而不是自己的软剑,但这并不妨碍她出手的速度。
虽然还没达到对任何武器都得心应手,化有形为无形的地步,但杀掉几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短短数月间,罗马城因为连接不断的刺杀事件而人心惶惶。
夜展堂每天饶有趣味的看着赛尔维手下的人疲于奔命的维护着治安,夜间加强防范,甚至执行宵禁又怎么样?他们依旧无法捉住白淼。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举手之间,就可以取走一个人的性命,并且在护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逃走。
幸好罗马城只有一个这样的人,幸好她还臣服于自己,否则就真的是头疼了。
当某天,第一缕晨曦开始照耀进府邸时,穿着睡袍的夜展堂正在享用自己的午餐,一袭晦暗灰色长袍的女人径直走了进来,将一块小小的布摊开放到他面前。
一枚已经被血染红的指环,虽然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夜展堂仍然认得。
一大早放这么个血腥的东西往他眼前一放,这个女人想必是有话要说。
夜展堂推开盘子扬眉:“你已经把马尼干掉了?”
“是的。”
她的脸色有些暗淡,想必是昨晚整夜埋伏在马尼的必经之路,并没有休息过。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名单上的人除去大半,但你似乎忘记履行你的诺言。”
她的袍子看起来皱巴巴的,落魄至极,和晚宴那晚的高贵真是天差地别。
夜展堂皱着眉,他不喜欢女人邋里邋遢站在面前,那样会比沾血的指环更加令人倒胃口。
其实他也暗中派人查访着,只是没有白淼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力”,所以行动便没有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毕竟即将参选执政官在表面上不宜有什么大动作。
不是没有收获,只是他没有说过而已。
只见夜展堂在白淼的逼视下说道:“你似乎不应该拿这样的眼光看你的雇主。”
白淼气结,但稳重的性格使其面上沉静无波,收敛了冷凝的眸光:“元帅似乎忘记了对我承诺过的事。”
这样温柔,才是令他心旷神怡的语气。
夜展堂站了起来,宽松的袍子露出了大半个古铜色的胸膛,宽阔而健硕,足以令女人脸红个心跳。
但她似乎对强壮的男人并不感兴趣,而是在他走近的同时垂下眼帘,看不出半分情绪。
这个女人,除了杀人,喝酒,还会别的吗?而且只会在提到复仇的时候,死板的脸上才会有情绪的波动哦,似乎有例外,就是喝下催情剂的时候,也会有反应
夜展堂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虽然被她划伤的手臂还包裹着一层纱布,但她仍然像一株具有魔力的花朵,令人忍不住想去采撷,至于味道,上次浅浅的,似乎并不赖。
白淼的眼睛看着地下的阴影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拢过来,维持着一贯的冷静,但心里却摸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想到上次的事,她就不自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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