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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白甜:首席宠妻N次方-第6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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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被惊吓了一跳,立马弹开,定定的看着他,眼中恢复了那种令人极为不悦的戒备。

    “你们赛里斯的女人都是这样不解风情,并且拒人于千里之外吗?”夜展堂趁着酒意,抓着她左肩,将她带至自己面前。

    “放手。”

    夜展堂抵着她的前额:“我还不至于对一个没有痊愈的身体做什么,那样很没意思。”

    “那就放开我。”白淼拼命得挣扎着别开脸,他口中的酒气令她不安极了:“你想害我连左手都断掉是不是?!”

    白淼表现出来的慌乱,和以往判若两人。她的态度令他失望,即使病弱的她更容易得手,但自己却并不愿意用强即使以她外族人的身份,在罗马只能做一个女奴。

    到底是怎么了?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摸过白淼突出来的肩胛骨,夜展堂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自己则躺了下来:“我喜欢丰满一点的女人,你还是吃胖点再说吧。”

    “你要睡在这里?!”白淼发狠的推着他。

    “是的。”夜展堂抬起沉重的眼,这么一闹,他可没兴趣再去做其他的事,虽然刚在在宴会上,很希望,很想见到这个女人。

    “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白淼继续推他。

    “我不想动了。”夜展堂合上眼。

    “你有那么多奴隶,叫他们抬你过去就好了。”

第1052章 心思() 
“”

    这个执掌千军的统帅竟如此无赖,她的左手推不动他,只得抬起脚踢了过去。

    即将进入睡眠的男人是非常暴躁的,只见他睁开双眼,湛蓝的眸子比平常的颜色深了好些,他捉住她的一只脚,发出警告:“我现在不是很清醒,所以不想做那件事,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将我唤醒。”

    这一招果然奏效,白淼不敢再赶他。可是要和男人同床而卧,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她呆呆的坐在夜展堂身边,如果此刻她一掌拍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会不会将他一击毙命?可是似如果杀了他,就没人可以帮得了自己了

    格奈可以吗?至少他还算个君子,大概不会乘人之危可是格奈似乎没有那么大的势力而且他凭什么要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收留自己?一时之间,她的脑海闪现过很多个念头。

    原以为渐渐睡去的男人在酒精的催眠下并没有注意到她,但那双如海水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却出乎意料的再次睁开了,带着浓浓的睡意斜睨了她一眼:“你不休息吗?”

    白淼拢了拢头发,慢慢地阖衣躺下,并且小心翼翼的避开他魁梧的身躯。酒后的男人大抵仿佛如同一团烧红的炭,轻轻一碰就会燃烧起来,所以她紧绷着身体,转过身去,拿背向着他。

    “这样睡,会压到你的右手。”身后的夜展堂提醒她。

    “没关系。”白淼敷衍道。

    “你需要把右手放在上面。”

    “不需要。”她闭上眼。

    “转过来。”

    “。”

    “你想您的右手彻底废掉吗?”

    “你回你自己房间睡不就好了吗?”

    “我不想动。”

    他的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只得伸手,穿过白淼搭在身侧的左手,将她强行翻转过来。

    面对着面,很好。夜展堂满意的看着白淼因为烛火而有些血色的脸颊虽然精神不佳,但很清秀可人,等她痊愈了,也许就是到了支付酬劳的时候了。

    “你放开我,放开!”她被拥入男子宽阔的胸膛,只能用左手横在二人之间,拉开一些距离。

    “唉,我真的很想睡了。”他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便她小小的头颅压入怀中。

    “唔”

    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靠得这么紧密即使是赵弗,也没有过。

    他身上没有西方男人常有的体味,但那种夹着淡淡葡萄酒的气息却陌生得像远在天际。

    她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心几乎要从胸口跳了出来,不自在的感觉充斥全身每个角落手放的地方不对,脚放的地方不对,连头放的地方都不对。

    觉察到她的僵硬,夜展堂低下头,浑厚的嗓音呢喃着:“不要怕,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白淼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伤害?不让人再伤害她?

    那是因为除了报仇和身体之外,她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伤害的了吧?

    如果要在报仇和身体之间做一个选择,那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报仇。

    忽然庆幸自己还有一副来自母亲的好皮囊即便自己曾经是那么那么的恨这副容貌。

    白淼窝在夜展堂臂弯中,慢慢收敛心神,抬首之间,看着沉睡过去的男人,虽然没有格奈那般亲切迷人的风度,但其实也算是英俊吧,鼻梁腮骨,都像是用刀子刻画出来,刚劲利落,抿着嘴不说话时,极为慑人,但却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第一次觉得夜是这么的长,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的自己以为快要天亮时,桌上的沙漏的沙子,才漏下了那么一点点。

    身边的夜展堂悠长而均匀的呼吸,在偌大幽暗的房间里是唯一的声响。

    既然无法逃脱这个男人,就坦然面对他们之间的约定。何况当初谁也没有强迫她,这是她自己的决定。

    想到这里,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因为用力过度,反而觉得更累。

    恍恍惚惚间,似乎又回到十年前的船上虽然晕眩,却还算平静。

    忽然觉察到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便惊醒过来。

    “早。”一转头就看见神清气爽的夜展堂靠在床头。

    这就天亮了?她睁着惺忪的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你睡得很轻。”他的头发凌乱,有几丝贴在额头,看上去很是慵懒,大概也是刚醒。

    她看到阳光透过厚重的帘幔撒到地上,心中惶然,这样一觉到天明,到底是多久没有过了?虽然依旧不那么安稳,却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久的一觉了。

    “你压到我的手了”夜展堂抬起她后脑勺,将手臂抽了出来。

    白淼慌忙坐了起来,不着声色的扫过自己身上,幸好他并没有什么出轨的举动。

    “我已经预定了你。”夜展堂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得意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白淼一眼撇到他裸露的胸膛上有一抹淡淡的红色,依稀是个手掌印

    或许是看在他还算君子的份上,白淼反倒不那么拘谨了,伸手掀开他的衣襟。

    夜展堂在她的主动下愣了一瞬,但见她柔软的左手贴上自己的胸口,覆着那个淡红的掌印,他便有点恼羞成怒了,这个女人是在炫耀自己当时的战果吗?居然可以一掌把他打得口吐鲜血,说出去,大概可以在罗马耀武扬威很久。

    “你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她沉吟了一下。

    “没有。”他矢口否认。

    “是不是伸展的时候觉得心口痛?偶尔还会咳?”她抬头淡淡的说道,竭力掩饰着脸上的不自然。

    “好吧,是的。”夜展堂企图埋头再次她的额发,却被一扭头躲开了。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白淼,却看她闭上的双眼,两人肌肤接触的位置传来一股轻微的不易觉察的热流,顺着她的手掌,缓缓传入心口,然后流遍四肢百骸。

    “你不要动。”白淼睁开眸子,看了一眼疑惑的夜展堂。

    她最近不断的受伤,运息没多久,便觉得体力有些不济起来,勉强的维持了一小会儿,背后和额头就冒出一层冷汗。

    “你怎么了?”夜展堂看她脸色又恢复到前几天的灰白,直觉的拿开她贴在自己心口的手。

    “嗯,好了。”她垂下头:“我还想睡,你快走吧。”

    夜展堂扳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来,却见唇角溢出一丝鲜血,不禁沉声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她的罗马语仅够日常所用,遇上晦涩的词句就不知道怎么说了,所以只是结结巴巴道:“我只是把我的一部分力量,传给了你,这样才会快点好起来。”

    虽然被她奇怪的打伤了,却还没有严重到需要靠女人的力量去康复起来。夜展堂无暇细想这对于他来讲极度诡异的事,也不想耍嘴皮子,而是将她缓缓放平:“我叫医生过来。”

    “没有用,刚才是我自己太过急躁了,”她闭上眼,吐了一口气:“我只是需要休息。”

    那些医生,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来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运息调理。

    她侧卧着,单薄的肩头越发嶙峋。

    颈后传来男子的热气,她略微动了一下,身体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也懒得理,却听夜展堂在耳边低语:“傻女人。”

    他的语气含着一丝责怪的意思,捧住她肩头的手又仿佛像是握着一件珍宝。但白淼无暇顾及,只是含含糊糊道:“我只是怕你在为我杀掉阿加之前死去。”

    身体像被掏空了般,刚才初醒的新鲜劲头此刻半点也没有了,便如此敷衍着他。

    清晨的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斜斜爬到床上来了,这里的奴隶出奇的听话,他说自己浅眠,那么她们绝对不会进来打搅,所以当她再次醒来,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无声无息。

    隐隐有鸟叫声,外面想必已经是一片喧嚣。身处仇恨漩涡中心的自己,竟从心底生出一股懈怠来。

    自从成为执政官后夜展堂,似乎忙碌了许多,自从那晚的庆祝宴会之后,一连几天都彻夜呆在院。

    白淼倚在窗边的塌下,看着在庭院中修剪花枝的奴隶们,索然无味。

    那天她跃上雕像逃走的景象对于那些人来说太过奇异,以至于没有人敢来和她这个异族人说话。

    白淼嘴角不由得噙了懒散的笑意,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可右臂依旧没有丝毫知觉,这样游离在人群之外还真是像当年的阿凝。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塌边一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淼侧头,只见纯白的小狼趴在脚边,无精打采的吐着舌头。

    见她睁眼,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清透的褐色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像是一只眼巴巴望着母亲的小狗。

    她心底一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道:“月牙。”

    这头夜展堂口中所说的的北极狼,原本是他之前随意养来玩的,后来见她养着伤不大出去,精神也很低落的样子,就把这畜生放到这里讨好来了。

    这段时间没什么兴趣去逗弄它,不曾想到只月余,就已经长到手臂一半那么长了。

    月牙儿亲昵的趴在她的膝盖,伸长着脖子来舔她的脸。

    她一面扭头,一边用左手去挠月牙脖子上的绒毛,白衣的女子和白色的小狼,在午后的阳光下,相映成趣。

    只不过始终有淡淡的忧伤,弥漫在她周围,即使是在微笑的时候。

    明明是嗜血的野兽,看似柔弱的她却很爱,和一般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格奈站在庭院的花丛边,怔怔的,直到一旁的迪雅叫他:“格奈!”

    格奈要挥手阻止她,白淼却已经被惊动,向花丛这边望了过来,正好和抬头的格奈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二人眼中均有些尴尬。

    格奈对她的右手抱歉不已,而她也对格奈的相救有些难以表达的谢意。

    迪雅伸手在格奈面前挥挥:“你看你都看呆了!”

    格奈挡开她的手,微笑:“再敢乱说,我被执政官罚去西西里,你要不要跟去?”

    迪雅垮下肩膀,虽然她是很喜欢格奈没错,可是和他一起呆在繁华的罗马,不是更好吗。

    斜眼向依旧安静坐在软榻上的女人,一身素白的袍子哥哥竟然给她穿昂贵的丝绸也对,她原本就是赛里斯人。

    不得不承认,柔滑如水的丝绸穿在她身上,虽然不如身材修长的罗马女人那样飘逸,但却更加温婉动人。

    而这也更证明了哥哥对她的宠爱。迪雅抿嘴一面抿嘴偷偷笑着,一面对向白淼颔首。

    毕竟上次失言,自己还是有些心怀内疚的,希望哥哥不要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惩罚这个右手已经残废了的女奴。

    “迪雅,你要去骑马吗?”格奈忽然问道。

    “骑马?”迪雅愣了一下。

    “嗯,你还没有骑过吧?”他笑笑,又转头看向漫不经心扒拉着狼毛的白淼:“我会赔你一只蔷薇。”

    “蔷薇”白淼的手停住了,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蔷薇,而且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怕连马背都上不了,便苦笑的摇了摇头。

    “啊?她也要去吗?”迪雅愕然。

    “是啊,我弄丢了她的马,你不会让我欠着女人的债吧?迪雅。”格奈说道。

    “好吧好吧,”迪雅低头审视自己一袭蓝色长裙,得去换一身骑马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白淼,反正她看样子也是骑不了马的,下次不带格奈进内庭就好了,这样才能防止他们再见面。

    罗马城及其附属小镇众多而又规模庞大,隶属夜展堂旗下的四个军团,名下的产业和奴隶更是不计其数。

    那些为罗马城生产出源源不断的物资和军饷的庄园,均匀分布在主城周围,如同众星捧月,也因此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使横扫北非和地中海沿岸的迦太基人也不敢轻易染指。

    “你有多久没有出来过了?”格奈看着一下马车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的白淼。

    “一直都没有过。”她勉强笑笑。

    迪雅挽住格奈的胳膊:“我们去骑马啊。”说完扫了一眼白淼的右手。

    白淼对这个任性,却又要极力保持自己风度的小女孩并不以为意,格奈却转头安抚她:“等我先把蔷薇牵出来好不好?”

    还没等迪雅出声,格奈便吩咐早已等在身边的奴隶将马牵出来。

    这是一匹比上次品相更为不俗的红马,鬃毛浓密威武,骨骼粗壮,肌肉丰满,特别是那对大眼睛,泛着朦胧的水雾,仿佛知晓人意般,摇着脑袋偏向白淼。

    “蔷薇。”白淼愕然。

    “很像吧?”格奈献宝似的顺着马鬃。

    “嗯。”她亦伸出左手去摸马儿鼻梁,只是可惜现在连马背都上不去,不由失落。

    格奈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转头对低声对迪雅说了两句什么,不顾她不甘的神色,便翻身上马,像白淼伸出手来。

第1053章 犹豫() 
白淼犹豫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轻轻一跃,被他带至马上。

    格奈一抖缰绳,蔷薇便如同箭一样射了出去,从扬开蹄子到飞奔,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可见这马血统纯正,品种优良。

    “你恢复得很快。”

    白领不置可否,她的确是个坚韧的人,只要目的没有达到,便没有什么可以将她打倒。

    她语气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必觉得愧疚,那是你的职责所在。”

    她的秀发随着风拂在脸上,仿佛心底最柔软的情愫被勾了起来原来自己的目的早已被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所了解。

    “可是你却因此而受伤。”格奈掩不住的懊恼,而且自从她从监牢去到夜展堂府邸,要见她一面,似乎更加困难。

    “我不也杀了你们的人。”她说道。

    那天的情形,想起来就惨烈,除了被杀死六人,还有其他伤重者。很难想象这竟是一个女人做下的事。所以夜展堂一早下令用最精锐的军团对她进行围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的。”格奈语气微顿。

    “杀人不是我的本意,但有些事却逼得我不得不那样做。”白淼抓着马鬃,眼神迷茫。

    但如果不杀人,就会被杀,她没选择。

    “我明白。”

    “所以就不用放在心上。”她转开话题:“它果然和蔷薇很像。”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模一样的马。”格奈柔和的嗓音穿过风声传入耳中:“只是希望你忘记以前,开心起来。”

    “什么?”白淼侧过头,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希望你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格奈提高声音,在她耳边大声道。

    庄园的风都有一股马粪的味道,和着青草的气息,连心胸都瞬间开阔起来。

    只见白淼虽然微微滞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苦涩,但还是仰头笑道,同样报以大声的回答:“好。”

    自从上次在努米底亚与自己第一次打招呼时看她这样笑过,除此之外,这样毫无机心,明朗的开怀,竟然只是第二次。

    格奈的心如同被黄蜂轻轻蛰了一下,她总是那样郁郁寡欢的样子,让他无言的心疼,但却只能远远的站着,看着,无法走近。

    如果,如果当初把她带回自己的府邸,会是怎么样?

    如果此刻骑着马,一直奔跑,会怎么样?

    可是,没有如果,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如指间沙流逝得无声无息。

    当格奈还未来得细细品味这样温馨的气氛,一骑黑马像从天上降临一般,横在了他们之前。

    马上的人恶意扬起鞭子重重打在坐骑后臀,勒起缰绳,那匹异常高大的神驹便扬起蹄子,长嘶一声。

    巨大的冲力几乎要把两人抛下来,白淼手伤未愈,如果摔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格奈一手护着她,另一手死死的拽住缰绳吆喝着蔷薇。

    不能叫她掉下去,顾不得黑马上男人阴沉的目光,这是唯一的念头。

    跑得正欢的蔷薇惊得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在离黑马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

    黑马上的人兀自不动,紧绷的下颚显示出他的不悦,蓝色的眼眸直视这二人,似乎在等待着他们开口解释。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她是在偷情不成?

    白淼看着夜展堂,觉得格奈和自己的距离似乎太紧密了一些,不过倔强的性格却使她并不打算推开腰间依然紧握着的手。

    “呃,元帅。”在夜展堂当选为执政官后,因为习惯使然,他也并没有改口。

    “你这样出来,摔断了手,我的财产会因此受到损失。”夜展堂冷冷向白淼说道。

    她在别的男人的马背上笑得那样开心,却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

    他觉得心里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可是又没法把之前的想法付诸实践把这个女奴丢进角斗场。

    所以心中如同像有海底的火山即将爆发,表面平静,但实际周围的海水已经暗暗的沸腾,烫得难以忍受。

    白淼只觉的想要反唇相讥,却只见他伸出手来。

    他手腕上带着一个狼首的青铜护腕,象征着高贵与权力是的,权力,是身残的她现在唯一可以仰仗的东西。

    她恨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继续这样做。

    白淼回头看了格奈一眼,歉意的笑笑:“对不起,我必须得走了。”

    夜展堂看着她的侧颜再次对格奈展开一个笑容,更加怒火中烧起来。

    格奈点点头,跳了下来,想要扶她,不料夜展堂也已翻身下马,沉声说:“迪雅刚才一个人呆在满是粗俗奴隶的庄园里。”

    “是的,是我叫她在那里等着我。”格奈说。

    夜展堂走到蔷薇身侧,亘在二人之间:“她不用等了以后也不用等了。”

    格奈愣了一下,夜展堂拿过他手里的缰绳:“因为我已经决定派你去西西里。”

    白淼并不知道西西里在哪里,但从格奈瞬间的气馁看出那绝不是一个好地方。

    服从是战士的习惯,格奈看了一眼夜展堂,似乎欲言又止,却最终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并拢足尖,肃然说道:“是。”

    夜展堂却理也不理他,依旧向白淼伸着手:“不下来?”

    白淼却将头一转:“我喜欢这匹马。”

    “下来。”他眯眼,眼中有警告的意味。

    白淼极度讨厌这样的口气,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愿意,于是一只手扯着绳子,一夹马腹,蔷薇便撒开蹄子跑了出去,几乎将夜展堂带了个踉跄。

    如果是从前,她一定会反唇相讥,可是现在就会这样一声不吭的跑开,视他为什么?瘟疫?

    他被白淼的无礼彻底激怒,想也不想,跳上马就追了上去。

    白淼原本只是赌气跑开,见他的黑马怒气冲冲的追了上来,更是不肯服输,顾不得一只手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将绳子勒紧,蔷薇便更是无所顾忌,横冲直撞。

    飞速的奔跑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恶的男人,但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颠簸,不多时已经气喘吁吁起来。

    夜展堂双眉紧蹙,扬鞭赶上,和她并肩通行:“你不想活了,是吗?!”

    白淼寒着脸,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握着缰绳的手越发力不从心。耳边尽是夜展堂的怒吼,却嗡嗡的响着,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蔷薇真是一匹好马,似乎要跑的飞起来,很快就将夜展堂的吼声和周遭的喧嚣都远远抛在身后。

    自从受伤之后,她似乎懦弱了起来,只想逃到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叫你停下来!”夜展堂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脸色比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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