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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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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大法,自己问题根本难以解决,然天师派武功阵仗,又岂是自己所能抵挡,放出父亲助阵,恐一发不可收拾,唯今之计只有前去通知秦晓仪,她既能带出宋两利一次,应能再次救人;心意已定,掠奔而去。三巷一转即至,不敢有所冒犯,登上高墙即喊:“秦夫人安在?”
    秦晓仪正等着宋两利消息,乍闻声音,以为是宋返回,欣喜迎来。随又觉得声音不对,抬头望去,竟然是玉天君,怔诧道:“怎是你?小神童呢?”
    玉天君道:“已被天师捉回去了!您快想法救人,否则大事不妙!”
    秦晓仪诧道:“怎会如此?”想掠去,又怕玉天君冒犯,左右为难。玉天君知状况,拜礼而退。秦晓仪暗喜,“似摆平这家伙了?”不敢耽搁,赶忙掠奔天师西宫,找人去了。
    玉天君并未走远,见及秦晓仪离去,又自返回仪心园,掠往后院,忽见张美人正抱着女儿逗耍,母女甜蜜模样,让人瞧来欣羡,玉天君不禁痴醉,如此美满家庭应是他所能拥有的啊!
    或而太过陶醉,踩出瓦片声,叭地一响,张美人察觉,回身乍瞧玉天君,脸色大变:“是你?”赶忙抓紧女儿,怒道:“你来作啥?”急欲躲藏,郤觉此处乃自家别墅,该走的是他,喝道:“你敢侵犯我么!”
    玉天君急道:“阿美,你难道忘了我么?”
    张美人怒斥:“什么都不必说!我已是宋夫人,不是你妻子,自个再找一个吧!”
    玉天君叹道:“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此情不变!”
    张美人厉斥:“恶心!再不走,我要喊人了;而且换地方,让你永远找不到!”
    玉天君急道:“莫要躲人,我走就是!只要能瞧上你们母女一眼,平安无事,一切已心满意足!”两眼含泪道:“你若有知,快快醒来吧!”拜礼后,感伤而去。
    张美人脑门一阵抽白,愣在那里,久久不能醍神,唯小孩挣扎嘤叫后,她始出神,喃喃说道:“我欠了他什么?”敲着脑袋,突又笑道:“什么都没欠,我丈夫是宋两利,谁都无法改变事实!”步回雅轩闷坐,又自发呆起来,往事千变万化,实让人捉摸不定。 
第 四 章 妖邪正辈
    宋两利又被抓回戒坛,铁门且上了巨锁,钥匙挂在张天师身上,纵使秦晓仪亲自前来,亦难以开启,可见其对此事之重视。fsktxt。CoM
    张天师似知秦晓仪将来此,故亲自守候门外。他并未盘坐于地,而是守卫送来太师椅,堵着门口而坐。守卫知事关重大,两旁避去,且戒备森严。
    张天师盘算着,只要宋两利若能静悟种种,一切自可救治,因而摆脱妖人纠缠,乘龙快婿立即入门,否则只有斩掉此姻缘,随他去了。至于未婚生女之事,他始终不愿触碰及言明,免得天师派颜面受损。
    宋两利倒也落个安静。只要事实难以改变,他总认命接受上天安排,毕竟自己生平无大志,能图个温饱已是不错,若有能力再主持些许正义,守点诺言。然若小命不保,其他亦顾不了许多,对于玉天君种种亦爱莫能助。
    想及一日数变,宋两利慨叹不已,尤其和张天师恩怨,最让人啼笑皆非。难道对方永远无法包涵其他善类么?就算养宠物亦可啊!忽觉星天来若当宠物,倒是太作贱美人了,直道不该如此想法。
    宋两利千猜万想,始终未料及张天师全为自己女儿盘算,始做出如此奇异举止。
    不久,秦晓仪等已赶来,张天师立刻起身,拱手道:“夫人莫要替他求情,他中了妖邪之迷惑,得让他醒神方是。”先打话头,让夫人知难而退。
    秦晓仪道:“纵是中邪,总也不必囚禁于此,他是我等恩人,如此做将失之以礼!”宋两利暗道,还是夫人慈祥。
    张天师道:“就是小神童有恩于我们,故才得医治,若是他人,我才懒得理,夫人放心,只要三天光景,必定能让他恢复正常。”
    秦晓仪道:“到底中何邪物,要你亲自把关?”
    张天师道:“他被鬼域妖人迷上了,妖人已化成美姑娘,昔天之下恐甚少男人能逃过其妖媚之术!”
    秦隢仪诧道:“真有此事?妖女已出关?”
    宋两利道:“根本无此事,仙姑善良若夫人,日后诸位便知,请别胡乱评断他人好坏。”
    张天师道:“夫人听着了,连那数十年前引起天下大乱之妖人,他都说其善良,可见中毒甚深。”
    宋两利道:“恶人都有改过自新一天,何况她一直善良为世,天师莫再误会她啦!”
    张天师道:“鬼域若地狱,她教出来者若阴阳老怪、钱英豪,哪个不是嗜斗嗜杀之徒,可见其心性险恶。”
    宋两利道:“那是恶人利用其善良之心。”
    张天师道:“她已是第一老江湖怎会让人耍着玩?天下恐你才信了。”
    宋两利暗叹解释无用,转往秦晓仪说道:“夫人日后见她即知!反正天师已说三日一过,好坏皆放人,请您多多提示,免得届时他又反悔了。”
    秦晓仪对于妖女一事,实不知该听谁者,然三日之约,她倒希望丈夫遵守,道:“天师应明白此约定吧?”
    张天师叹道:“他若未痊愈,放走他,等于毁了一个人。”原准备囚至治愈才放人,但话被套住,只有承认。
    秦晓仪道:“凡事皆天意,他自有他的命运,强求不得。”宋两利暗喜,三日可解脱,倒也爽快。
    张天师叹道:“只怕一步错,步步错啊!”
    秦晓仪转问宋两利:“你确定未受妖人所迷惑?”
    宋两利道:“怎会,妖人武功天下第一,要是被迷惑,我岂会破功,也不可能沦落于此。”
    秦晓仪道:“且信你一次,毕竟我也不想见你中邪而不自知,幸好只有三天期限,一切尚祈见谅。”
    宋两利道:“在下自会小心处理,夫人尽管回去照顾阿美,别再出差错才好。”
    秦晓仪但觉单置女儿于家并不妥,此事既已了断,终告别而去,临行交代张天师千万遵守诺言,张天师感慨回应。待送走夫人,仍坐回太师椅,等待另一波可能攻势到来。
    宋两利但觉张天师如此慎重,似在预防什么,心下盘算,终有结果,暗道:“莫非星天来会来救人?”以其心性,恐怕如此了,宋两利不禁紧张。如此闹下去,恐更加深误会。登以意念传送,想告知别来,然越是想发功,竟越难完成,急得直跳脚。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机会渐失,只能祈求老天护佑。“仙姑啊!你也稍稍感应过来,咱好沟通沟通!”直到入夜,始终未再感应星天来回话,宋两利当真只有祈天保佑了。
    星天来果然准备救人,且是一入黑夜即采取行动。实无法忍受唯一同宗亲人被捕,故早已潜回京城。她不想和宋两利沟通,乃在防止张天师测知,对于天师西宫种种状况,她亦盘算清楚,且探出可能位置。
    明月方升起,华灯刚亮,夜色正沉未沉之际,星天来已换得一套黑衣劲装。且罩上黑巾,潜行天师西宫屋顶,四下探测,总觉戒备森严,小心翼翼再潜三殿,终发现张天师守在戒坛门外,左右另有张继老、张光斗埋伏盘坐,一切戒备滴水不漏。
    星天来根本毫无畏惧,只要找及目标即好办事。待逼近二十余丈远近之际,星天来终发出脑波,呼唤道:“阿利你在里头么?”
    宋两利诧喜:“我在,但请勿……”以下“救人”二字未说出,张天师已查觉,弹跳而起,喝道:“妖人来了,快戒备!”星天来哪顾得千军万马,竟化一道黑电,直冲戒坛。啸起劲风,截破地面砖泥散飞,形成半尺深沟。左右护卫更被旋拖倒地。
    张天师见状惊骇,光是身体劲风即能裂地伤人,贯是前所未见。赶忙运起毕生功力封掌运气成墙,喝道:“妖人休要救人!”左右张继老、张光斗亦强招尽迫,想半途拦截。
    然星天来速度的确快逾电闪,且霸道无比,莫说左右两者戳之不及,张天师所布护身罡气,竟然被截即破,叭然一响已被震退。星天来双手更若利锥凿墙,直冲铁窗门,砰地再响,臂粗铁条似若豆腐轻易被截断,陷个大窟窿。星天来乍见宋两利,欣喜无比,叫道:“我们走!”左手抓人,右手再破屋顶铁条,砰地暴裂,星天来带着宋两利冲若流星射向屋顶。张天师急喝暗器伺候,无数光点齐射迫至。
    星天来旋身打转,奇招一出,宛若仙女散花,击挡无数此点倒飞散退,似若金粉银星扑满天,煞是好看。星天来利用此空档,一式飞鸟投林,电射而退,冲入后殿夜空,逃之夭夭。
    天师派弟子仍想追击。
    张天师却摆摆手:“不必追了,妖人敢明目张胆,轻易破铁笼救人,看来天下无人能挡,遑论追赶。”众弟子垂头丧气,显得十分挫败。
    张继老道:“看来她当真是数十年前受困,现在又复活的妖人了。”
    张光斗道:“可要联合天下各派围剿之?”
    张天师叹道:“围剿乃势在必行,然她已和宋两利挂勾,难道要连他也一起剿么?”
    张继老道:“他若执迷不悟,任谁也救不了。”
    张天师道:“总是有恩有情啊!”摆摆手:“看看再说,给他一点时间,毕竟尚未摸透妖人习性,贸然剿之,必定牺牲过大。”
    张继老道:“那就传令下去,通知天下,妖人已现,要各派多做提防。”
    张天师道:“就如此吧!”张继毛遂交代传令。
    三老随即摸向被撞断铁条,其裂口直若刀切,且一次十数条,妖人功力之高,实是匪夷所思。将来欲剿之,恐得血流成河,激战不断!
    三老慨叹不已,实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星天来带着宋两利直往南方掠去,待逃至鹤神峰时,方敢稍作休息。
    此峰已离汴京城二十余里,鲜有人迹,且独立孤峰,有任何追逐者,一目了然,故星天来较能安心。
    宋两利却满脸苦水:“星姑娘啊!你为何如此早救人呢?差个三天,一切自能圆满解决了啊!”
    星天来急道:“你被捉,我等不及了,我怕你受伤或被杀……”
    宋两利知她生性单纯,心灵反应最是直接,若要让她拐弯抹角耍诈,恐怕是不成了,实不忍责备,只顾叹息。
    星天来不解道:“我做错了么?”
    宋两利道:“你没错,也懂得换黑衣蒙面,是有进步了。”
    星天来欣喜,笑道:“你要我别露出真面目,我只好变了样,以后就如此。谁也认不得了。”
    宋两利困笑道:“怎行,这是偶尔穿着可用,若在平常,穿着黑衣蒙着脸,走在路上,第一个被认出者就是你。”
    星天来不禁脸红:“我倒天真了……,那还是穿村姑衣服了?”
    宋两利道:“大概吧,不过你似乎还想出去游山玩水,东逛西晃么?”
    星天来笑道:“好好玩,是想再去。”
    宋两利道:“不怕天下人认出你,然后追杀?”
    星天来笑容一敛:“是有些担心,但他们为何不肯放过我?”
    宋两利道:“大概你活了太久,另外可能当年吓坏不少人,再则你收容了阴阳老怪,他干了不少坏事,全部记在你头上,所以他们要找你算帐!”
    星天来叹道:“我是好人,他们为何要如此?难道他们是坏人?随便即把你扣起来?”
    宋两利道:“不不不,他们也不是坏人,只是有所误会而已,以后碰上,千万别动手,躲他们就是!”深怕她就此认定坏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星天来不解道:“这样也不算坏人?可是也不像好人?好难分辨。”
    宋两利道:“原则上是好人,只是被你吓着,又如老鼠碰上猫,小狗碰上狮子,总会做出拼命恶斗模样,其实只是一场误会。”
    星天来笑道:“懂了,是惧我武功太高,才会乱来!”
    宋两利笑道:“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说你是不能随便走动,让人认出来。”
    星天来道:“我会小心。”
    宋两利道:“可能慢了一步,汴京城几乎知道你的存在,尤其是跟在我身边。所以得换个城市才行。”
    星天来道:“这么说,我是回不了汴京城了?横竖道尼对我恨好,我想再看看她……”
    宋两利道:“只能偷偷摸摸啦!而且也不能跟在她身边或我身边,否则任何人都会认出是你。”
    星天来道:“我易容功夫不差,可以变来变去。”
    宋两利道:“还是不行,现在只要有女人站在我身边,不管是谁,他们必定当成是你,先修理一番再说,所以你任何变装都没用。”
    星天来泄气道:“怎会变得如此?那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了?”
    宋两利笑道:“换个方式,走在外头,你离我二十丈,混在人群中,应该不会被发现。”
    星天来顿喜:“这样也行,咱又可以出去啦!”
    宋两利道:“还是得等风头过去之后再说,毕竟惹上那些人,没完没了,且我还得教你一些应对方式,否则你脑筋转不过来,甚容易出问题。”
    星天来道:“随你安排,看你不断被追杀,我也担心极了!”心念一转:“咱回仙域,把你通灵大法治好后再出来,如此可相互感应,日后谁也逮不着你了。”
    宋两利道:“行么?”总觉不敢抱太大希望。
    星天来道:“长生胎鼎妙用无穷,可以试试,尤其你上丹田(脑门)并非无脑波,只是发不出去而已,且我已传你封炉固鼎法门,多多炼它,应有收获。”
    宋两利道:“好吧!不把通灵大法炼好,实是亏欠太多人;只是你舍得离开繁华都市?”
    星天来笑道:“舍不得啊!但你重要,得先回去了。”
    宋两利笑道:“感谢支持,其实你若学会都城种种生活,便可自由自在,毋需藏头露尾啦!”
    星天来道:“还在学习,就像到妓院卖笑,下次万万不会再犯啦!羞死人了!”想及那码事,脸面顿红。
    宋两利则替她高兴,毕竟走一遭,她对许多事已渐渐认知且进步之中。
    两人趁夜已掠返幻魔峰神秘仙域,准备以“长生胎鼎”再炼得通灵大法。 
第 五 章 天封臣乱
    宋两利离开汴京城后,除了横竖道尼偶尔探索其下落外,京城已平静许多。
    妙佛禅师并未再寻往横竖茶馆找素云飞续前缘,原是他发现贵妃娘娘鱼景红竟然自动找上门。
    以鱼景红之色媚肉感,实是让男人难以招架。她原和童贯有一腿,然在得知妙佛再掌大局,总得交际交际,免得改朝换代时,失落什么,至于徽宗赵佶,只不过是个傀儡,成天只知附会风雅。招妓淫乐,江山迟早要断送的了。尤其在听得内幕消息,童贯根本未攻下燕京城后,她更盘算日后江山必起变化,故得找强者当靠山,她原茸价┩跽钥歉隽献樱幢凰招》锔哉迹墒怯植荒苋フ泻艨低跽怨梗憷慈去,只好选得妙佛禅师,毕竟他已取代阴阳老怪,日后权势不可限量。妙佛钱英豪自也落个艳福不浅,乐得私会万岁山,感情正稳定成长之中。
    童贯并未发觉此事,倒是他已被派往大金当特使之赵良嗣传回消息吓着——金兵竟然大事集结边城,随时有进犯可能。
    童贯闻言嗔斥不已,当时金国原不肯交还燕云十六州,更且要大宋将年给辽之岁币四十万缗转予大金,以及代管燕京税钱一百万缗,外加米粮二十万石,以惩大宋联军作战不力之责,如此大宋始能分得燕京及蓟、景、檀、顺、涿、易六州之地,在息事宁人下,勉强答应,谁知金军尚不知足,竟敢还想进犯中原?
    童贯不禁大怒,直斥金国目中无人,迟早要其好看。然对于燕京一事,他多少撒了谎,一时不敢告知众臣,心想日后只要派兵教训一番,金国气焰必弱,故仍未放眼里,传令种师道、辛兴宗、郭药师等人加强戒备便是。
    他仍在万岁山秘阵空地中练功,以保身强体壮,气势如虹。
    正练得起兴之际,忽见一美女飞来。此人身躯曼妙,胸脯尖耸,媚态撩人,比起鱼景红毫不逊色,正是极乐教派四大护法之色神刁采盈。她乃奉得圣王命令,前来传唤童贯,倒让童贯色心顿起,吞得口水,道:“姑娘何方人氏,怎可任意闯入皇宫大内,不怕王法么?”
    刁采盈媚笑道:“将军能来,我当然能来了,不对么?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童贯邪笑:“是极是极!你我自是有缘,可愿到本座行宫坐坐?保证让你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刁宋盈媚声道:“看什么?你污的油水?还是要我看你强健身子?”
    童贯邪笑:“你说呢?”
    刁采盈笑道:“你想非礼我?”
    童贯笑的更邪:“姑娘说的坦白,够爽快!”
    刁采盈媚声道:“那也得看你够不够本事?”
    童贯道:“大宋天下,没有我童贯办不到者?”
    刁采盈笑道:“那好!午时三刻,神霄殿旁“天圣府”等你来!”说完含情一笑,且故意抓扯衣襟,让其酥胸半露以勾引,方始媚熊而去。
    童贯淫心虽动,然却未冲昏脑子,平白飞来艳福,多少有诈。暗忖,对方敢单枪匹马前来耍骚,必有目的,倒先派人前去打听状况便是。然这骚娘的确够劲,不去收拾她,心头确实闷痒难忍,纵先派了手下前去探消息,他仍决定亲自前去踩盘试试,反正在京城谁敢太岁头上头土?故找得几名贴身护卫高手,大摇大摆探去。中途听及手下回报,天圣府原是关圣帝君圣殿,后来被前朝中书令接手,改成宅院住家,裹头仍保有圣殿。这已是太宗年代,几已埋没。无人过问,此时亦只是刁采盈一人游手晃去,并无多大玄机。
    童贯安心不少,暗中加派兵力护守四周,方始落落大方前去敲门。迎面而来即是刁采盈,童贯淫邪于心,仍且大方说道:“本将军已来,姑娘如何招待?”
    刁采盈笑道:“将军想如何,便如何!请吧!”引人前往正厅。那原是关帝庙建物,庄严肃穆。
    童真笑道:“姑娘可是前臣之后,想要本座提拔么?”此事甚为常见,尤其此府乃前朝官居,童贯极易做此联想。
    刁采盈笑道:“是要将军提拔,只是此将军非彼将军!”仍引人入厅。
    童贯邪笑:“将军只有一人,除了本座外,天下无人敢再称将军了!”话未说完,却见得大厅正位,那原是关圣帝君神位处,此时却被整理干净,摆得两张金椅,一张坐着金光闪闪和尚,正是极乐圣王,其左侧坐着身魁体梧,相貌雄浑之粗胡锦袍中年人,他乃大金国第一猛将元帅完颜宗翰。
    为印证极乐圣王所言,大宋国已无能人,且朝廷一团庸乱,完颜宗翰终于亲自前来探查,尤其素闻京城名妓李师师绝色天下无双,他确实慕名而来。其将军架势比起童贯强上数倍,倒让童贯备感压力。冷道:“两位又是何路数?”
    刁采盈道:“将军请见过大金国师以及第一猛将完颜宗翰元帅!”
    童贯登若被捅百刀:“两位当真是大金国……”话未说完,却忆起赵良嗣说及金军入侵之种种描述,此时瞧来已知不假。纵使忌意上心头,威风却不可失。冷道:“纵是大金国国师、将军,该觐见本座方对,岂有我来见人之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刁采盈立即挡在门口,媚声道:“将军何必生气,是我请您来此,根本未失您面子啊!”
    童贯冷哼:“有话快说,本座忙得很。”不肯转头再见圣王一面。
    完颜宗翰哈哈畅笑:“人说童大将军骨头硬朗,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童贯冷道:“本座正想责金国毁约失诺,竟然还想吞得燕云十六州,难道不把大宋放在眼里么?”
    完颜宗翰道:“辽国乃大金所灭,将军心知肚明,能分得几州应该满足了。”
    童贯冷哼:“盟约就是盟约,谁毁约,谁就是不对!”
    完颜宗翰道:“那好!大宋纳得叛金降将张珏又做何解释!”
    那张珏原是辽国降将,投靠大金,确有点干才,被金王派遣镇守平川。而那燕京收复后,派得王安中镇守,封为庆远军节度使,另有封为检校少保之郭药师及谋臣李安弼助之。
    而那李安弼突献一计,说张珏乃将相之才,且镇守平川,如若招降,平川既为大宋所有,则燕京将更为坚稳。王安中但觉有理,暗奏回京,童贯当然同意,奏向徽宗赵佶,赵佶当然照准。于是令王安中前去诏安,并免平川三年税赋,张珏早有叛变之心,终于同意降宋。当时赵良嗣即曾全力谏止,表明如此举将得罪金军,后患后穷,童贯却冷喝:“大宋功盖天下,何惧金人处处逼迫!”终不听劝,一意孤行。金国亦为此多次出兵征讨,战事频起,只是目前仍能节制,未曾扩大,然最近却有越演越烈趋势。
    童贯自认大宋王朝所向无敌,怎肯弱了威风,冷道:“平川及其他数州原就属大宋所有,金国毁约,怪不得谁!”
    完颜宗翰冷道:“协议已定,宋国耍小花招就是不对,纳我叛将,要大金如何治国,阁下应奏赵佶,交出张珏,否则没完没了!”
    童贯怒道:“赵佶是你叫的么?自古君臣皆守礼,唯你猖狂至此,不怕本座拿你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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