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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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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暗忖,秦晓仪的确甚美,且雍容华贵,虽近四十,然瞧来和张美人形同姊妹。几乎未曾老化,甚至多了一股成熟风韵,实若绝世美女,难怪玉东皇、方虚默为其所迷,看来另一场追逐、拚斗势所难免。唯秦晓仪一向事夫甚忠,她会改嫁么?
宋两利正思考此问题,他想摄及秦墝仪内心世界,然对其总有股类似母亲长辈般尊敬。
故不敢摄去,突地深深吸气,道:“夫人尚年轻,且丈夫已逝,改嫁亦是正常,俺岂可多管闲事?”
想及若窥之大多,恐让张天师恨死,立即拎回心神。还是只顾玉东皇父子举止,能向张美人交差即可。其他一概不过问,免得自找麻烦。
丧礼于隆重庄严中结束。
诸派掌门陆续告退而去。
秦晓仪亦因丈夫去世,不便再居于天师府,遂和女儿决定前往庐山,和秦晓琳共同隐居山林间。
张朝英虽极力挽留,然秦隢仪仍觉天师派一向以男者为主,自己嫁至此,已破例十数载,想来心灵负担亦重,何况另有女儿未婚生子传言,实不宜让天师派名誉受损,故仍坚决离去,道:“待掌门他日娶妻,再回此地不迟!”
张朝英见其去意甚坚,不再勉强,道:“既是如此,待我派人护送一程便是。”
秦晓仪道:“不必了,你刚接任掌门,多少留人在身边,我和江湖无怨无仇,且玉东皇亦遵守诺言,未再骚扰,一切自可顺利渡过;你还是多为天师派尽点心力方是,我等之事,毋需太过操心。”
张朝英但觉夫人唯一负担乃玉东皇,而其丧礼期间,表现得甚是正常,且谦恭有礼,前后判若两人,应是表师伯已去世,其顿觉情敌已失,故重新展开追求,所表现出来之举止。
张朝英暗道如此也好,夫人尚年轻,若有其他姻缘,自是可喜,何需困于天师派,遂道:“只要夫人有困难,弟子必定全力以赴!”
秦晓仪颔首道:“当真如此,自会求助!”
张朝英及天师派弟子仍列队相送。
张朝英瞧及宋两利背后跟踪,虽觉放心许多,然却暗叹张天师所留下遗言,今后将和鬼域妖人势难两全,若宋两利执意不肯脱离鬼域妖人,恐将敌对相向,实是造化弄人,然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他立即返回碧水崖,开始参悟自家无上天师法门,以期日后能光耀门楣。
张美人早知禾两利跟在后头,待离开天师府五里后,登时喝道:“小妖道,还不快快现身,想当缩头乌龟么?”
宋两利暗道:“自己倒是乌龟转世,缩缩头亦无啥关系。”并未现身,笑道:“你们要到庐山,我则想回苏州,找我那相好友人忽(必瑞)先生,只是顺路,无啥跟踪意思!”
忽必瑞早得知金车掳去大批金银珠宝,因而贪念大动,不断告知宋两利想大干一票,宋两利自是接收其想法,暗忖金人的确过份,几将大宋皇宫压榨一空,不唠点回来实不甘心,故决定寻往忽必瑞以配合行动。
张美人岂想得了那么多,冷喝道:“想走么?没那么容易,得留下来,把我俩安全送到庐山再说!”
宋两利道:“需要么?凭你俩武功,除了玉东里、玉天君,谁还动得了?何况还有个断情师太。简直天下无敌啦!”想及前次差点死在师太手中,实是余悸犹存。
张美人斥道:“就是在防那两个老少怪物,你不护送,永远跟你没完没了!”
宋两利顿觉为难。
秦晓仪道:“别再为难他,我们给他添麻烦已够多了。”
转向宋两利:“小神童你走吧!”自始至终不相信丈夫因他而亡,自无记恨可言。
宋两利逮着机会立即回话:“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故作闪身离去。张美人急急艾艾叫着,宋两利仍躲得无影无踪。
张美人吹胡子瞪眼,道:“娘您怎如此便宜放走他?不怕玉东皇那疯父子缠来么?到时将如何摆脱他们?”
秦晓仪叹道:“不能再麻烦人家了,何况玉东皇看来已恢复正常,该不会再缠我们才对。”
张美人道:“是么?”始终怀疑疯子怎能恢复正常?
话未说完,突有声音传来:“玉东皇的确心性已失,迟早将缠来。”秦晓仪母女闻言怔诧,回身瞧去,竟是茅山掌门方虚默及其私生子刘通缓缓行至。
秦晓仪诧道:“是方掌门?!”
张美人冷道:“你跟踪我们,是何用意?”甚为不悦,尤其刘通眼神怪异,总觉受其侵犯。
方虚默拱手为礼道:“夫人、小姐莫要误会,在下乃是顺路,在得知玉东皇父子已跟踪后头,故特来警告,当然两位若愿意,在下亦可护持左右,助您防范玉东皇父子骚扰。”
秦晓仪嗔道:“他难道还想没完没了么?”
张美人斥道:“玉天君敢再骚扰,我便阉了他!”伸手一切,直指刘通,吓得他心神抖颤,下体几乎危机重重,张美人竟然不比玉采仪差,同是火辣辣。原是父亲建议,既然失去玉采仪,何不改追张美人,他在丧礼中见得张美人果然比玉采仪靓美三分,终有了回心转意,遂跟父亲前来一探机会,然见得对方火辣辣,心神已自浮动起来。
方虚默何尝不是乘机赶在前头,想早先一步追得佳人,故盯得紧密,在宋两利离去后,立即现身。他原是五短身材,比秦晓仪矮半颗脑袋,为此特地定作高跟鞋,藉以撑起身高,且以紫袍罩掩,终和心上人平头齐向,信心陡强三分。
方虚默道:“玉家父子心性真的已疯,两位不得不防!不知夫人是否要在下帮忙?以挡其搔扰?”
秦晓仪急道:“你便帮我挡下他吧!”实后悔让宋两利走脱,唯今只有借对方力量先挡一阵,幸离庐山不远,只要地头一到,自无惧玉东皇再骚扰了。
方虚默暗喜,道:“夫人有令,在下自是遵从,请随在下前来!”伸手示意,随即引道前行。
秦晓仪为躲玉东皇,实也乱了方寸,遂赶忙跟去。
张美人但觉有人挡驾,倒也省事,未再排斥,紧跟过去。
赫见转林处,置有马车一辆,张美人诧道:“你们早有准备?!”
方虚默道:“原是想驾车回京,但夫人有难,暂用无妨。”
张美人疑虑虽在,秦晓仪却道谢几句。催促女儿快快躲入车厢。
方虚默暗道妙哉,立即带引刘通共同进入车厢,且催促车夫策马而行。
车厢不大,挤得四人,几已面面相挤,秦晓仪不甚习惯。
张美人斥道:“定要挤进来么?外头多的是位置!”
刘通但觉困窘。方虚默道:“情非得已。在下若露在外头。必定引得玉东皇注意而跟追过来,故始冒犯两位,幸时间不长,大约奔驰三十里后,必定可将对方抛开,届时可还两位宽敞空间。”
秦晓仪道:“多谢掌门相助!”暗扯女儿衣角,张美人终闷下来,不再吭声。
厢中气氛显得尴尬。
刘通虽想追求仕女,却无胆子,每每窃瞄几眼,皆被张美人瞪回,窘困下,只能低头故做假眠,然眼帘目光仍不断窃瞧,张美人的确另有风韵,以她来填补玉采仪,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一颗心终怦动难安。
方虚默则寻得话题直聊,道:“夫人当知道家法门无奇不有,在下亦修得通灵大法,神通直比宋两利还强,只是不愿张扬罢了。且此神通毋需天生俱来,任何常人皆可练得,夫人可要参考参考?”
能通灵,且知过去未来,何等吸引人?秦晓仪已心动:“当真?”
张美人亦觉有趣,道:“真的么?该不会耍噱头吧?”就连刘通亦觉兴趣甚浓,凑耳听之。
方虚默道:“在下册需撒谎!反正两位姑且练之,若无效,亦不伤身,若有效,岂非妙极!”
张美人心念一闪:“也对!说来听听!”但觉若能和宋两利相抗衡,的确妙不可言。
秦晓仪道:“掌门但说无妨。”
方虚默含笑道:“多谢夫人欣货;此法门之不同于他法,全在于有此“通灵宝图”!”
拿出一张蜡黄秘图,其画有无数小符箓,摆置则若太上老君生于八卦眼上,瞧来甚为神秘,“相传此即为太上老君坐化时,所遗传人间之通灵宝图,只要照着图上秘咒、符箓念去,每天三十六遍,自能练成通灵大法。”
张美人道:“这么神奇?你得自何处?”
方虚默道:“它原即为茅山派镇派法宝之一,后来被前任掌门携带至大内皇宫,藏于龙脉八卦眼中,因而失踪多年,在下乃于两日前一次闪电中受刘混康前掌门感应,始得此物,研究修行结果,功力立即大增,遂决定和夫人分享!”
张美人道:“既是传于刘混康,大概假不了了。”凑眼过去,认真瞧探。
秦晓仪亦觉有趣,喃喃念及咒文。
方虚默暗喜,一旁指点该从何处念起,以及种种窍门。刘通想学,却被喝止:“你连其他功夫皆尚未学全,哪有资格学此法门?”说得刘通窘困当场,不敢名正言顺学之,只能闷坐一旁,偶有机会,始敢窥探几眼,终难登堂入室,直到后来,干脆放弃,心想父亲迟早传予自己,何苦急于一时,何不乘机多多欣赏美人,这一转念,果然一路赏心悦目,好不快哉。
秦晓仪、张美人练及通灵大法一阵,但觉头晕脑胀,虚虚浮浮,方虚默直道就是如此,待渡过关键,法门立成,母女俩闲来无事,终继续练功。
车行匆匆,眨眼已近黄昏。
从龙虎山至庐山,当日岂能抵达,方虚默却早有安排,引领她俩避往陵州镇西一处题有“蕊珠阁”之清幽雅居。
张美人乍见此阁墙外古松苍劲,里头湖池遍处,种植不少红莲、白莲,甚至紫莲及异种墨莲,霎甚喜爱,道:“可奇事了,天寒地冻,怎开得如此茂盛?”
方虚默笑道:“此处地理忒异,当年苏东坡南游,选了此处栽种异种莲花,颇负盛名,只可惜他已作古,如者渐少,我乃国师,且能通灵,故我得清雅住处,让两位休息,方不致亵渎佳人。”
张美人瞄眼,暗忖:“是花痴么?”缌觉对方存有心机,但一时却猜不上来。
秦晓仪只想休息,道谢后,已接受安排,住进后院池畔“蕊珠阁”,分东西两落阁房,秦晓仪于东,张美人则住于西阁。
方虚默且殷勤招待两人吃过晚誊,始送佳人入房,他则支开刘通去照顾张美人,刘通始终不敢再搭讪,躲于附近池畔,远远窥之。方虚默则偷偷藏于秦晓仪隔壁阁房,拿出道具,开始施法,符箓张张化去,目标竟然对准秦晓仪,果真早有计画。喃喃说道:“仪妹妹,你我相识亦有数十年,难道从未正视我一眼么?待我化得和合符箓,化去你我隔阂,如此姻缘将能撮合!”
他已近五十,哪还像年轻人大谈恋爱,弄些不切实际花招?倒是以和合符法催化之,效果既快且佳,何乐不为?故已念起怪咒,竟然是白天赠予秦晓仪“通灵宝图”上之咒语,秦晓仪脑门一阵迷眩,开始幻想男女情欲之事,脸面渐渐泛红。
原来方虚默哪真心传授通灵大法,乃以伪装之和合符图替代,好让秦晓仪不知不觉中入彀,进而喜欢上方虚默,从此佳缘注定,终生相随。
秦晓仪虽跟得张天师多年,然对道法根本一知半解,涉猎不深,方虚默又非强势施法,而是循序渐进方式,且此和合符副作用不大,甚至张美人皆未察觉,终渐渐受催眠而不自知。
方虚默不断催咒符,暗逼法门,秦晓仪终陷入和合法门,渐渐幻起欲情。老实说,在跟得张天师后头数年,由于天师已近天人之关,她已从未人道,现在幻想起来,竟也生涩窘困,尤其对象又是方虚默,实更突兀,她想制止,然却仍拗不了符法威力,硬是被迫进入男女交欢梦欲之中。
梦中的方虚默不再矮小,而显粗壮威猛,秦晓仪已不再是矜持淑女,幻化成情欲女子,竟然主动裸身相见,且采取攻势,不断摧残男人,巫山云雨简直打得火热,妙不可言……,方虚默多少窥得秦晓仪脑门,待觉她已进入状况,霎是谑喜,暗道:“她竟然毫无防备,看来美好姻缘迟早成真!”登又加把劲催化符箓,且偷偷截破窗纸,窥及里头,秦晓仪虽未当真剥光衣服,然自我摸抚举止却是火辣辣,瞧得力虚默欲火高涨,甚想扑去一亲芳泽,然他早老谋深算,若以强迫手段,可能得手一次,日后再无机会,甚至引来杀机,何不放长线钓大鱼,故又退向秘房,甘心享受意淫谑爱,及至激情处,他竟也把持不住,自我摧残起来。
就此一闪念之际,所有脑门防护陡然撤去,已被躲在远处之宋两利感应。宋两利原早摆脱两人,准备前去寻找难兄弟忽必瑞,双方至少岔开五十里,他乃住于留桥头小客栈,原准备休息,但突觉方虚默意淫秦晓仪,那岂非太过突兀,毕竟秦夫人一向贤淑,怎可能如此?
终以通灵大法摄来,目标则是秦晓仪,早然感应她种种狂欲举止,宋两利眉头一跳:“怎是怨妇么?”遂再追探下去,终发现秦晓仪脑门偶闪怪咒,且其身边置有奇异符箓,霎时明白,暗道:“方虚默,你耍妖法么?”突地一喝:“夫人醒醒!”
无上法门迫去,秦晓仪乍醒,忽见自己粗邪举止,且身躯一片火热,登时羞容满面:“我怎会如此?”赶忙正经端坐,整理衣衫,然再回忆竟和方虚默翻云覆雨,脸面更热,道:“不可能!怎会跟他?羞死人了!”忍之不了,赶忙前去洗把冷水。清醒自己。
方虚默突觉和合法门被破,登欲嗔怒反击,突又觉不妥,自己乃施邪法,如若反击,岂非自我表态,理应来个避之不理,任宋两利瞎猜亦死无对证,故立即斩断感应,兀自念起定心咒,以抗宋两利强大通灵法门。
第 五 章 扎魂摄魄
宋两利的确想教训方虚默,然其却有所防备,故不得其门而入,暗忖:“自己或可作法斗他,但必定劳神劳力,并不划算,何况有关夫人私人行径,她若真的喜欢方虚默,那自己岂非吃力不讨好?倒不如把玉东皇叫去蹚此浑水,夫人自有个长相思考之期。fsktxt。CoM”
他早知玉东皇找人不着,正又延路焦切搜寻,故脑门迫去,告知对方已在陵川镇郊不及十里,且告知秦晓仪住进“蕊珠阁”,并有方虚默陪伴,玉东皇登时哇哇大叫:“这家伙耍诈么?”立即引领玉天君直追而去。
宋两利但觉好戏上场,不瞧可惜,反正不急于和忽必瑞相会,终又返掠来,想一窥究竟。
未及二更天,玉东皇、玉天君业已寻及“蕊珠阁”。
玉东皇登时喝道:“方虚默你不回京城当傀儡法师,混在此作啥?莫非想诱拐我仪妹妹么?”一时气怒下,已顾不得平日风度,抢追而去。玉天君紧跟其后。
方虚默乍闻此言,暗道扫兴,对方竟如此快速寻来,看来只有出面应付,立即示警秦晓仪,道:“疯子来了,夫人暂且莫要出面,待我拦他一阵!”始快速掠穿而去。
秦晓仪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张美人却握剑于手,暗斥若玉天君敢再冒犯,一剑刺死算了。
刘通竟将玉天君列为情敌,亦掠身追前,配合父亲拦人。
双方交撞前院桂花园中。
玉东皇喝道:“方虚默你要何名堂?不回京城照顾大宋江山,跑来此蹚我浑水么?”
方虚默冷道:“玉兄所言差矣!我是回京没错,路过此阁,不能休息么?你倒是无理前来取闹,实是不该。”
玉东皇喝道:“我敢闹?你诱拐仪妹妹,该当何罪?”
方虚默道:“这话更是不对,秦夫人有头有脑有思想,怎任人诱拐得了?莫说我听得不服,她若听及,必自生气,玉兄请慎言方是。”
玉东皇斥道:“你若耍妖法,她岂能防?”
方虚默冷道:“我乃好言相劝,玉兄看是不听,也罢,你冒犯在先,我若退让恐辱国师身分,画下道来,我接着招就是!”双手合十,准备迎敌。
玉东皇瞧得方虚默耍招,竟然类似“霸龙武学”,登时哈哈谑笑:“怎么?盗练我“霸龙神功”,业已出道?胆敢向我挑衅了?”
方虚默暗忖:“原来这家伙并非完全白痴,盗他功夫亦知一二,然自己亦学得钱英豪所传之阴阳老怪功夫,加以改良后,甚有作用,难道还怕他不成?”道:“茅山原即绝学无数,玉兄莫要轻视才好!”
玉东皇喝道:“那就接招吧!”哪顾得是谁,霸龙仙掌猛提,一掌劲劈过去。方虚默不想硬接,左闪丈余,避开猛劲,反掌再打,喝道:“看看这招反霸龙仙掌试试!”
他原即模仿专家,从盗取霸龙武学而加以改良,以及盗得神霄派五雷心法,改布雷阵为例,其吸收经验的确快速,改良功夫亦是一流,这一反掌迫来,竟是击及仙掌弱处,玉东皇不得不回招自救,一脸诧异:“方虚默你想破我霸龙掌招?!”
方虚默冷道:“那又如何?天下绝招待我了解一二,必能破去,玉兄当知难而退!”
玉东皇喝道:“那可未必!”登又一招“龙吞山河”,亦被破去,随又一招“暴龙捣海”照样难奏功效,气得玉东皇哇哇怒叫,一连三招“怒龙撼江”、“万能朝宗”、“霸龙毁天”,还是让方虚默破去或脱逃,显然对方研究多年,终有收获。
方虚默谑笑道:“玉兄尚要再战么?你该回去研究研究武学,再来不迟!”
玉东皇易怒而笑:“哪这么简单,凭你学得皮毛,怎能悟通我派神功精髓,方才只是试探,现在可要让你尝尝厉害!”突地招式走偏,怒掌乱打乱劈,直若泼猴撩掌,快击不断。
方虚默诧异道:“你何时练此怪招?”一时难以破解,被逼得连连后退。
玉东皇喝道:“本派怪招多的是!”怒掌再打,击若车轮打转。原来他发现方虚默拆单招十分厉害,然数招联合运用,且将其打散,不但威力陡强几分,对方亦难窥及全貌,一个照面,突地换掌,砰然一响,方虚默左肩受击,疼得他连连返走数步,脸面为之凝重,看来老怪内劲仍深不可测,不得不防。
玉东皇一招得手,飘掠桂树梢,随风摇曳,威风八面,冷笑道:“如何?你盗得皮毛,怎能奏功?识相些,乖乖滚去,不跟你计较!”
方虚默道:“才照会几招,怎知高下,玉兄小心了!”突地扑前,双手一捞,左阴流、右阳流,似若两道狂龙猛捣扑至,其劲之猛,似可穿天裂地。
玉东皇乍见此招,诧道:“你也学了阴阳老怪“无上魔功”?!还是“阴阳诀”?!”
话未说完,双流捣来,玉东皇凌空再掠高三丈,双流捣处,从其脚下穿过,叭然一响,腿粗桂树顿折数段。
方虚默冷笑:“天下招式尽在我手中,你接着吧!”十指再逼迫,十道劲流直冲天际,正类似阴阳老怪之“闪电魔指”。玉东皇身在空中,一时难再闪躲,唯能运劲猛挡,且将掌招发挥极致以抗敌。
赫见十道电蛇怒缠两道掌劲,咻咻叭叭之声不绝于耳。
玉东皇终因在空中而吃亏,肩腿连中两记,疼得他落跌地面,幸有神功护体,受伤不重,然却因觉颜面大失,突地咆哮扑至:“我且想留你,想炼通灵大法,谁知你全学妖招无数,心术已邪,留你不得!”不敢轻敌,双掌尽是硬砸硬劈,全以内劲取胜。www。
方虚默虽能学得数家专长,并加以改良吸收,然毕竟修行尚短,无法发挥十成功效,何况内劲一途唯有苦修,在玉东皇发现此秘密,而改采硬功相拼后,方虚默迎得十余招,终落下风。暗斥老疯子功夫的确了得,为今之计,只有拿出茅山道法及幻术混合使用,或可一争长短。
谁知意念方起,那玉天君和刘通原即实力相差悬殊,双方亦同时展开互斗,然二十招一周,刘通只有挨打份儿,此时被玉天君一掌击中胸口,哇地闷响,竟然落跌花丛,犁出一道土沟,十分狼狈,此惊叫声已惊动方虚默不说,玉天君更欺前助阵,喝向方虚默:“你待想自找麻烦么?”猛掌已击出。
方虚默对付玉东皇已落下风,怎堪其父子联手,一时更被打得节节败退,直喝:“以二敌一,算何英雄好汉!”
玉东皇冷道:“没时间跟你谈英雄论好汉!快快将我仪妹妹交出来,否则有你好受!”
怒招更强,存心生擒以逼供。
情急中忽见两道人影射来,正是秦晓仪母女。两把利剑直取玉东皇、玉天君要穴。
那势来得好快,直若电闪,玉东皇、玉天君怎敢伤及两人,纷纷抽闪跳退。玉天君诧喜道:“你们当真在此?!”
玉东皇道:“仪妹妹快快过来,他准在你身上耍诈术!”
玉天君只叫“阿美”,深情视之。
张美人喝道:“最诈者即是你俩父子,还不快滚,要我砍下你们脑袋么?”
秦晓仪冷道:“王东皇你说话不算话么?几年内不得骚扰我的诺言,想毁去么?”
玉东皇登时干窘回礼:“不敢不敢?小神童说他心术不正,要我过来瞧瞧,仪妹妹应知他学了不少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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