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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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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竖道尼哈哈笑道:“只是小事,无伤大雅!算是好友聊天,来来来,请你喝佛祖茶!”已至茶铺,立即泡起香茗。
    宋两利因笑道:“什么都好,就是别把我当好友,这容易引起误会!”心想若被误成对方是女友,岂非天下大乱。
    横竖道尼畅笑:“何拘泥于此?太坚持自不畅快!你该学我自由自在,方能观心自在啊!”
    宋两利笑道:“我慧根不及你深,还是悟不透!”
    横竖道尼笑道:“喝杯佛祖茶,大概悟得透了!”
    香茗端来,宋两利品它几口,直觉淡香若水,道:“什么东西?像喝白开水?”
    横竖道尼笑道:“是佛祖,不是东西,淡茗见佛,你可悟透?”
    宋两利想笑,瞧其墙上木牌写着全是佛道茶名,呵呵笑起:“你的修行很特殊啊?
    佛祖茶、观音茶、金钢茶、普门茶、静心茶,怎连神霄茶都用上?”
    横竖道尼笑道:“多喝佛祖茶,喝久了,心中自有佛祖,纵使没有,至少肚子会有;至于神霄茶是对你的尊敬,才取的。”
    宋两利道:“我那么伟大?”
    横竖道尼道:“其实那是生意茶,神霄当红,信众无数,多少会过来茶铺,我一喊神霄茶,信徒便一窝蜂抢喝,它乃本铺卖得最好者。”
    宋两利笑道:“来一壶尝尝!”
    横竖道尼道:“不试试本门口味?”宋两利直道不必,横竖道尼已泡壶神霄茶,宋两利畅饮,但觉若酸梅、酸酸甜甜,道:“神霄派像酸梅?”
    横竖道尼笑道:“没错,仰之生津,饮之止渴,酸酸甜甜,让人回味。”
    宋两利道:“莫要调成酸甜苦辣才好。”
    横竖道尼笑道:“对我来说正是酸甜苦辣皆有,可惜调之不出,且考虑销售而作罢。”
    宋两利暗道实是好险,道:“茶也喝了,如有何事?”
    横竖道尼神秘一笑:“你不是传我道家摄心、定身、通灵术?我多日练功,有所进展,想请你来验收。”
    宋两利道:“我何时传你?应是无师自通吧!”不愿沾上师徒关系。
    横竖道尼笑道:“一日师,终身师,我自感恩;你可知我通灵什么?呵呵,便是你月余不见,我感应出你到了辽国,且带回宝鼎,对是不对?”
    宋两利乍惊,她果然有道行,但想想,此事闹得甚大,多少已流传,道:“不错,你已通灵成功!”如此说可免去不少麻烦。
    横竖道尼获证实,已然笑意连连,道:“你取回宝鼎,是想镇住龙脉吧!”
    宋两利不禁诧然,此事只有少数人知,她为何得知,莫非真有灵修?
    横竖道尼笑道:“修行那么久,总该有所道行吧。”
    宋两利道:“恭喜了。”
    横竖道尼道:“那我是猜对了?”
    宋两利道:“对了,但事关重大,你少说为妙,免得惹事上身。fsktxt。coM”
    横竖道尼笑道:“当然,天机不可泄露!我自会保密,倒是神通术,我只皮毛,可再传来几手?”
    宋两利道:“我比你更差,得喝酒才行,哪来传授?”
    横竖道尼道:“可是你却清楚,我只能模糊感应,咱可相互切磋。”
    宋两利道:“你得找本尊师父,我无功可切磋,找错人啦!”若再缠上岂非永远脱不了身。
    横竖道尼道:“或许日后另有机缘吧。”亦不强求。
    宋两利但觉连她都能感应,那张天师自该了解一切,不知作何感想,尤其那小女贼张美人是否已到京城,若真如此,得好好看紧宝殿才行。再聊几句,热茶饮尽,宋两利找了借口,告别离去,绕向天师西宫,始发现张天师原已在京,此时却入宫,他觉必有要事,便返回宫中以窥究竟。
    那张继先得知林灵素有意铸设九鼎以镇龙脉,事关体大,他身为道家始主门派,总该有所关怀,便自进京,觐见皇上,赵佶对玄学听之不懂,要他会同堪察,张继先始又找向林灵素。然林灵素自恃身份,又怎愿意接受他人指点,双方多少起争执。
    两人堪舆后宫灵泉宝地,各有坚持。
    林灵素冷道:“龙脉即在神霄殿前这龙泉,决错不了,本尊堪察甚久,岂会不知?”
    张继先道:“灵地分显隐两处,龙泉乃显处,动之必定坏相,应寻其隐处,先帝已留下脉胳,的确届于九宫八卦格局!照此推算,真正龙穴应在花石出仙池右侧小山中!”
    照着罗盘,指示格局,“通真达灵先生应知该处方为正确位置。”
    林灵素冷道:“本尊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你学的格局过小,只知先帝留传,却不知九宫八卦局让大宋受困百余年,应是九宫飞星局,龙应飞天,方能腾云驾雾,无所不达,困于八卦格,终束手缚脚,无处施展,威力大减,既若如此,镇它何用!虚靖先生该回去多多研究研究!”
    张继先道:“灵地格局自走,擅改不得,尚请先生三思!”
    林灵素冷道:“未究天理,岂能全知,大宋兵荒马乱数十年,你又尽到什么?”
    张继先一楞,不知所言。
    林灵素暗自得意,道:“本尊乃天神下凡,为护持皇上而来,虚靖先生任务已成,何妨让我放手一搏,毕竟你若有知,怎未提及精铸九鼎之要事,反倒掩饰至今,也好意思再跳出来长一句短一句。”
    张继先脸面抽动,道:“不是老朽不说,而是不可为啊!依先前大宋人材,有谁有此能耐?”
    林灵素嘿嘿讪笑:“现在又如何?九鼎摆在那儿,你失算了吧!”
    张继先的确未料及,打从林灵素和宋两利结合后,他已失算多之,满心惑水,此时无言以对。
    林灵素黠笑:“既是失算,又怎敢窥我格局?又怎能窥及天机,你且自行深思,莫要自抱顽固,陷大宋前程于不利。”
    张继先轻轻一叹,道:“小神童也如此认为?”
    林灵素道:“本尊乃他师父,观点自是相同!”
    一旁宋两利干笑领首,毕竟堪舆高深学问,他知之不多。
    张继先叹道:“也许天意自有安排吧!”不再坚持,道:“老朽尽量将先帝格局说清楚,以利本尊先生参考,至于九鼎如何落镇,全凭作主了。”
    林灵素战胜似地畅笑于心,道:“说吧!当年你多少参与内宫筑山造水,有利之处,本尊尽量不去动它。”
    张继先遂引人前行,道:“庙前龙池的确活眼,可知灵地是否完整未受破坏,其下即是龙脉,延申至花石山那仙池,池旁那座仙山即为真正灵地,且随老朽前去瞧瞧!”
    引路向前。
    林灵素、宋两利好奇随行。
    转及花石山,仙池已现,而那仙山名为小山,其实山高数十丈,林木森森,枝叶茂密,且见飞瀑碧潭,佳景天成,称它仙山并不为过。
    张继先道:“仙山早在此,并非人工堆成,顶多亦加此造景土堆,故天然灵气仍在,先生动工时切莫伤及灵气才好。”
    林灵素道:“省得。灵穴安在?”
    张继先寻向一处隐密石块,正位于飞瀑左侧,重力一堆,石块裂开尺余,里头金光出。三人立即闪身入内。
    行约十丈,赫见得内殿宽广无比,全是巨岩穿凿开来,呈八卦形排列,八墙挖有深洞,放置桌大铜鼎,和着居中大鼎,共有九口之多,四壁置有烛台,火光闪闪不断,虽在秘室,气流仍通,生生不息。
    宋两利但觉新鲜,“原来已有九鼎镇压,只是较小口而已。”
    林灵素道:“如此格局,怎容下大鼎?”
    张继先道:“应可再穿凿,然九口全入,似乎太挤,故此可置五口,另四日置于仙池附近,且开山见光,如此灵气更旺,大宋江山必能得福。”
    林灵素道:“本尊自会盘算;你怎说此窟可置五口?又如何置法?”
    张继先指着四处,道:“此乃九宫八卦格局,八卦为之干、兑、离、震、巽、坎、艮、坤,加及中央太极,谓之九宫,此局引用唐玄宗灵殿秘法,亦置九宫局,分别为:太乙、天一、招摇、轩辕、咸池、青龙、太阴、天府、摄提宫,先生可留意四处皆有颜色为记,即是干白、坤黑、震碧、巽绿、中黄、兑赤、离紫等记号,自可驾轻就熟,了然于胸。”
    林灵素道:“本尊自知!若用于九宫飞星局,乃天蓬星配太乙坎水白,天芮星配摄提坤天黑,天衡星配轩辕震木碧,天辅星配招摇巽木绿,天禽星配天符中土黄,天心星配青龙干金白,天柱星配咸池兑金赤,天任星配太阴艮土白,天英星配天一离火紫,可对?”
    张继先道:“先生果然内行人。”
    林灵素畅笑开来:“本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区区小局,不足为论!”
    宋两利却觉复杂非常,还好记性不差,即听即记,效果不弱。
    张继先道:“先生既如飞星局,且把三白星,即青龙干金白,太乙坎水白,太阴艮土白移往外头,格局自旺。”
    林灵素道:“我自会处理!你只顾解说即行!”权威仍不得冒犯。
    张继先果然只负责解说,不再建言。待秘窟介绍完毕,复往外头介绍仙池,及可能置鼎之处。林灵素一一谨记于心,张继先详尽说清后,给再叮咛小心为之,告辞而去。
    林灵素仍抓着罗盘四处堪舆,且不停翻阅秘本,时有满意、欣笑、摇头、沉思等表情传出。
    宋两利在旁觉得无聊,道:“师父,地理位置可以慢慢堪舆,宝鼎且可动工先铸,如此方能省时。”
    林灵素恍然,道:“有理!那口龙池大小,即在仙池旁起炉铸它,若欲冷却,推入此池即成。”
    宋两利受命,立即去办,他原顾忌东西摆着不动,随时可能被盗,故先熔它一堆,想搬走可能大费功夫才行,断其它人盗窃念头。
    在童贯特令下,找来百名工匠,并铸造炼钢炉,那架筑于池畔,直若小山高,光是煤炭一次即用千斤之多,可见工程庞大。
    那太尉高俅闲来无事,自请监工。他原是混混,谁知踢得一脚好球,竟被赵佶看中,带在身边,陪侍吃喝玩乐,他果然能尽忠职守,官位节节高升,虽然长像不恶,却两眼挑邪,平常伴君侧当属乖巧,若在外则横行霸道,心眼忒坏,百姓几乎恨得牙痒,却莫可奈何。
    宋两利对他亦无好感,然官场是非,他不便参与,保持距离便是,而那高俅心知小神童正红,多少巴结,倒让小神童颇不自在,一有机会即找借口遁去,免得麻烦。
    高俅原想沾及铸鼎功劳,也好名留千史,然那巨炉猛火不断,炉中黄龙精钢铁始终不化,甚至未曾烧红变软,四边八枪风炉直吹,火势涌若山泉,从早至晚,几乎烧去千斤煤,仍是不行。
    一旁裸着上身巨汉,手持巨锤欲敲无物,几乎快睡着。
    高俅已然焦切,喝向工匠:“偷懒吗?怎可能烧了一天仍不熔化!”原是自己偷溜多次,以为工匠亦偷懒,方始发生此状。
    工匠直道已经尽力,高俅冷哼,竟然抽鞭欲揍,工匠躲闪不及,三人硬吃狠鞭,吓待全场诧骇,原以为乃高尚工作,照此看来岂非变成死奴,若铸成宝鼎,恐怕性命难保。
    个个虽故作勤奋,却盘算明儿有机会即开溜。
    高俅又自揍向数人,工匠拚命燃火,精钢仍未化去。高俅仍想发飙,宋两利看不过去,赶忙找来师父处理。林灵素地位尊高,又在工铸圣事,他且沐浴更衣才敢工作,又岂容这小混混破坏规矩。登时喝来:“高混球,你敢在圣地耀武扬威,打人溅血?还不给本尊滚去!”
    高俅一楞,原想帮忙,却惹来嘲骂,他最恨混球两字,两眼直瞪:“我在帮你,你却骂我?”
    林灵素怒喝:“大胆!本尊乃神霄帝君,何来你你我我,讨打!”一掌打去,竟被逃开,气得他七窍生烟,喝向宋两利:“你来收拾!”
    宋两利早有准备,怒喝高俅:“大胆,还不给我过来!”
    他乃凝劲而发,脑门摄劲甚强,高俅除了花拳绣腿,内功底子差劲得紧,根本无法抗拒,被此一喝,憨楞跳来,突又觉醒。怔道:“我这是?”想探究理。宋两利喝道:“你这是混球!掌嘴!”高俅无法自制,右手一扬,猛掴脸颊。又自疼醒诧道:“我这是?”当真以为中邪。宋两利又喝:“你是混球,跳水自杀去!”高俅脑门一沉,无法自制,竟然扑跳落水,溅得水花四射,工匠引来虐笑,高俅乍醒,莫名恐惧上心,骇道:“见鬼了?”拚命拨游,逃得没头没脸。
    工匠这才传出笑意,然想及可能以命殉葬,愁云又起。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说道:“大家安心铸鼎,此非多大秘密,故无殉葬必要,只要铸完,全数可离去。”
    林灵素道:“神霄派慈悲为怀,甚忌杀生,诸位可安心工作。”
    工匠终能安心。一人说道:“可是精铁熔之不化,恐难铸成。”
    林灵素瞧及炉火,那精钢始终不动如山,疑惑道:“难道一般炉火无法烧熔它?”
    工匠道:“已烧了一整天,仍是如此。”
    林灵素道:“拿铁锤敲敲看,有的铁外表不红,其实已软化。”
    铁匠闻言,立即有人扛锤奔来,一锤打向精铁,卡地脆响,根本无用。
    林灵素叹道:“看来真的化不去了。”转问宋两利:“你去辽国取鼎,可探得有关造铸之法?”
    宋两利道:“该处乃火山地形,或该取地火铸鼎吧。”回忆当时,确曾听及耶律明光漏了口风。
    林边素道:“此处哪来地火可用?”若想再寻,恐得大耗工程。
    宋两利道:“仙池中央筑有鲤鱼泉,它冒着热水,不是温泉么?听说温泉下方即是地火,可引来用用!”
    林灵素瞧向池心,果然见得一条人身粗灰岩鲤鱼,口中直冒热水,它原用来调和池温,免得冬天结冰,至于夏日则将温泉引向他处,一举双得。
    林灵素道:“温泉似通地火,那也甚是深层,如何引得?光挖,恐也得十年八年或更久。”
    宋两利心念一转,道:“师父何不试试”灵宝阴阳镜“它可发电引雷,威力无穷。”
    林灵素摸向胸口。多日未动武,倒将它给忘了,心想有此宝镜相助,或可奏功,决心一试,遂遣散工匠,道:“收工吧,明日请早!”耍此把戏,岂可让人瞧知。
    工匠唯唯应诺,各自收拾,守卫引路,带向他处。
    林灵素并未离开,绕向火炉,瞧着那口歪鼎,尤其象腿粗之鼎脚,怎生如此了得,硬是化熔不了?
    他唤来晚餐,和宋两利席地食用,话题仍是铸鼎。
    林灵素道:“此乃艰难挑战,为师定要完成,除了镇我神霄宝殿外,更能显露为师之能耐,阿利你得助为师完工。”
    宋两利道:“师父事即徒儿事,必全力以赴。”
    林灵素领首笑道:“自辽国回来,你胆子大了些,果然有了男子气概,连那混蛋高俅也不怕啦!”
    宋两利呵呵笑起:“弟子乃见李纲大将军冲锋陷阵。实是霸气凌人,且又抵挡了辽军及极乐圣王追杀,开了眼界,所以来了胆啦,或许,也长大了吧!”
    林灵素笑道:“甚好,不出为师所料,但不管如何长大,千万不能背叛为师,否则将遭天谴!”
    宋两利拱手道:“师恩如同再造,弟子终生不忘!”
    林灵素满意伸手抚其脑袋,笑道:“为师膝下无子,你便是我儿啦!为师所有一切努力全为你铺路,也算赠你之礼吧!”
    宋两利直道多谢师父,至于爹爹二字,始终叫不出口,对于林灵素知遇之恩,只有感恩。
    林灵素的确疼上宋两利,又替他整理头发,目光落于黄符带,想及绿龟胎印,道:“还怕被人看着?”
    宋两利窘困道:“总是……不大好吧。”仍未克服心中障碍。
    林灵素道:“那是天意,不过时辰若到,为师再施法替你除去。”
    宋两利怔道:“师父当真能办到?”
    林灵素笑道:“为师法力已通玄,有机会试试便知。”
    宋两利感激道:“徒儿先行谢过!”抚向脑袋,前途一片光明。
    林灵素再说几句关怀话,已导入正题,道:“九鼎铸成,天下必得,日后即是神霄派天下了,所以待全力以赴!”起身转向炉灶,发现炉火已弱,他拿起符纸触向宝鼎,竟然烧之不去,疑惑中,伸指弹去,不热,再次伸指模去,竟然冰温,往下移至炉火处,乃觉热气,顿有所悟:“此精钢铁会吸火热,难怪如此难炼。”
    宋两利好奇伸手抚去,果然没错,道:“可神奇了,看来非得地火才能熔烧它啦!”
    林灵素取出灵宝宝镜,照照瞧瞧,道:“全靠它了。”交予宋两利:“你来使用,较能纯熟。”
    宋两利接走此物,倍感亲切,摸抚不断。
    林灵素趁机观察地形,那湖中鲤鱼的确位置正中,若想过去得坐船或搭桥,后者已来不及完工,只有坐船一途,幸得此湖甚广,早有画舫,随时准备让皇上游湖,遂和宋两利掠上画舫,驶往湖心,探察鲤鱼泉。除了水温外,并无异样。
    待及三更,林灵素示意可动手,宋两利将其送上岸边后,再驶返湖心,立于船头,拿出宝镜,往其镜背纹路按去。
    猝见一道强光直轰湖心,炸得鲤鱼粉身碎骨,湖水掀动若浪。
    四周传来守卫惊喝声。
    林灵素大喝:“本尊施法,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处斩。”
    本尊在此具有无法权威、法力,守卫当然遵命,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得知状况后,不再多疑,甚且守住四方,免闲人闯入。
    林灵素但觉无人会来,始又下令继续轰击。
    宋两利照办,再次猛击。轰地暴响,地泥混着湖水溅起,炸得他满身泥巴,瘪笑之余,干脆落水洗澡。
    林灵素见污泥冲起,欣喜道:“已经深入地底,你找裂缝,多轰它几次便可。”
    宋两利受及指示,不再返回船上,潜入水中,摸及热水处,果然下陷成凹。相准角度,再次炸轰。电光一闪,暴雷轰去,地动水摇。宋两利唉呀尖叫,竟和水柱同喷空中。
    不但被电得头发发直,两耳更是生疼。
    他闪身跌落船面,抚着双耳直甩头。
    林灵素急道:“如何?”
    宋两利苦笑:“莫要聋了才好。”
    林灵素笑道:“听及为师喊话,自是不聋,水柱已喷出,再几下可能奏效!”
    宋两利这才见及湖心冲出小腿般水柱,足足三丈高,看来越挖越深了。他未敢再落水,只能靠近水柱,相准目标再打。
    闪光劈处,水柱被炸散,湖水两旁闪,地底裂出深洞。
    宋两利见机不可失,一连三记轰去,地层硬块弹射而出,形成深洞。但湖水终又罩来,水柱立即涌若大腿,喷高十余丈。
    宋两利苦笑:“老是冒水,顶费劲!”
    林灵素道:“水柱加大,快了快了!”
    宋两利无法判断,只能凝力再轰几记。水柱渐喷渐巨已若腰身粗,喷来白烟直冒,温度高涨许多,淋来甚疼,宋两利唉呀躲向船尾,若非湖水中和,温泉早变成滚烫开水。
    林灵素仍叫着快啦快啦,“水温冒烟,快接近地火了!”
    宋两利脑门顿有感觉,此感觉和在辽国万宝山一样,地底似有怪物呼吸,噜噜咕咕,沉沉转转,似若浓浆流动,心下暗喜,看来果真快打通地层了。
    他猛吸最后一口真气,准备硬拚。但为顾及热水淋身,抓来舱板罩头,始敢再往水柱逼近,凝足真劲后始暴喊:“神霄无敌,本尊万岁!”原是神霄派口号,他乃祈求奇迹出现,宝镜射光,直往水柱炸去。一轰水散,二轰水柱断沉,三轰水柱陷入深洞,四轰五轰六轰七轰……,一连十余记,猝见地底撼裂成沟,所有湖水尽往深沟陷去,速度直若强龙吸水,快捷无比,湖水几乎被吸干。
    宋两利、林灵素正感意外,怎会如此?地层猝又抖动,强震传来,两人惊心动魄,正想着莫要引来大难才好,猝见地底冲起一道大腿粗浓红火龙,直冲天际,连带火星四弹,射得宋两利衣烧肉焦,唉呀尖叫,抱头即逃,“不好啦!火山爆发啦!”
    不只是他,连同林灵素也吓得抱头鼠窜,差点魂飞魄散。
    那岩浆冲出好高,数里可见,红澄澄映在夜空,直若元霄超级烟火。
    浆火掉落四处,引来叭叭烧林焚木声,再此下去,恐将烧去整座皇宫,甚至全城。
    宋两利见状哪还顾逃命,赶忙奔回欲救火,然岩浆涌自地底,岂可用水浇息,情急中尖声厉叫:“师父快来啊!”并非喊及林灵素,而是阴阳老怪,唯有靠他深强武功,看看是否能挡地火肆虐。
    阴阳老怪本在附近,见此状况,老巢都快没了,哪敢置之不理,拚命赶来,吼道:“谁玩的把戏?”如此强劲火柱,他岂有法子处理?
    宋两利急道:“如此天灾岂是把戏?师父快将黄龙精钢球抓来堵住缺口,或可一救!”
    阴阳老怪二话不说,赶忙冲向岸边精钢球,虽是重逾万斤,他拚出吃奶力气扛举而起,飞命奔来,及至近处,拚命腾空而起,始又猛砸向地火裂喷处。
    轰!
    地动山摇。
    精钢球陷入七八分,终将地火封去,然岩浆仍往左右缝隙钻溢,但小得多了。
    阴阳老怪见状方自嘘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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