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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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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钢球陷入七八分,终将地火封去,然岩浆仍往左右缝隙钻溢,但小得多了。
    阴阳老怪见状方自嘘气:“什么不玩,玩起地老爷?”
    宋两利干笑:“纯属意外,弟子亦想炼铸宝鼎啊!”
    阴阳老怪哭笑不得,毕竟自己亦占了份儿,眼看守卫已至,道:“灭火吧!好好防着!”闪身不见。
    宋两利唤向大内护卫:“没事没事,救火救火!只是地龙翻身而已。”纵使脸灰衣焦,仍装出威凛模样。
    林灵素见及无事,当然赶回,他离洞甚远,并未多大损伤,摆出架势,淡声道:“本尊引火铸九鼎,不必大惊小怪,诸位灭火后,自动离去。”
    护卫惊魂甫定,既然本尊说及没事,众人亦未多问,收拾林中残火后,已自退去,然却窥窥瞧瞧,老实搞不清,好好一个后宫,怎会来个火山爆发?如此还能住人吗?
    同一问题已牵动徽宗赵佶,他哪还顾得睡拥美女温柔乡,匆匆穿衣赶来。后头跟着小太监郝元亦是满心慌张,想着若宫庭完蛋,他铁定成为末代太监,立即失业。
    林灵素仍自凛凛生威迎接圣驾光临。
    赵佶切急道:“方才当真火山爆发?”
    林灵素笑道:“正是。”
    赵佶更惧:“在朕后花园?”
    林灵素道:“正是!”指向湖心,红浆仍醒目。
    赵佶骇道:“那朕的皇宫不就完了。”
    林灵素笑道:“放心,有我在,任何火龙岂敢肆虐,皇上安心去吧,别忘了您乃神霄长生帝君下凡,岂会怕及火龙?”
    赵佶想想也对,心神稍安,道:“那……朕先走了,先生千万别弄得火山吞皇宫才好啊!”
    林灵素仍拍胸脯保证。
    赵佶千万叮咛后始去。
    郝元则投以祈求眼神,希望宋两利神威无敌,祈祷无数,否则一切完蛋。宋两利干笑回答,仍道没事,让他走得安心。
    一切人物已摆平,然那岩浆仍不断渗出,若那黄龙精钢被熔化,火山恐将再次爆开。
    宋两利急道:“师父,得日夜赶工,然后准备封石,否则后果铁定糟糕!”
    林灵素自知轻重,赶忙传令再将铸鼎工匠唤回,众人虽对此事骇怕,却也不得不佩服林、宋两师徒神通广大,一夜间竟搞得地火再现,火山爆发,尤其宋两利全身焦黑,看似全是他功劳居多,对于神霄派神通更深信不疑。
    众人合力将炼鼎炉移往湖心,又自不解,偌大湖水怎一夜间全被吸光?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别多。
    林灵素催促快铸鼎,众人方被任务牵引,暂时不谈怪事,小心翼翼引动地火,终将铁球烧成软浆,开始铸造。
    由于从湖面移往湖心,工程更繁复,林灵素又再征调百余人前来帮忙。尤其是对地火之处理,每每欲取火时,得小心翼翼掀动精钢珠,让其缓慢涌出,在精钢球过热时,又得浇水淋熄。如此重复不断,始能保住火山不再爆发。
    九日鼎足足动用两百余人,铸及三个月,方成八口,第九口较为麻烦,又花上月余,始全部完工。
    此时众人几乎筋疲力尽,仍得解决地火喷涌问题。
    那黄龙精钢铁已全数铸成鼎,裂口只能以一般铁球封住,然而此球不及半刻钟立即熔化,不得不断浇冷水,可是此举又岂能持久?
    林灵素、宋两利正感头疼万分之际,阴阳老怪已现身,直道如何挖、如何填。他提议除了浇冷水外,最重要乃是将裂缝再次封闭。幸好地火裂口只有腰身粗,便在众人不断塞填铁块,且不断灌水冷卸,再挤入硬岩,如此一层层挤压,铁块遇火虽能化去,然却让石块结合一起,在越聚越多之下,终形成一道深入数十丈铁石混合石柱,因而封住地火。
    宋两利仍不放心,再次轰向湖底四周,地层裂开,往中央挤去,真正挤封地火通道,随又将湖水灌满,给能消除地火威胁。
    他暗道要命,发誓日后再不玩此把戏。 
第 九 章 宝鼎传爱
    九鼎已成。
    林灵素终意气风发,待换得新衣裳后,神气更形活现。
    九口新鼎高若屋子,色若琥珀,置于湖畔四周,不但惊动皇帝,就连皇后、妃子皆想赶来窥瞧,沾沾喜运。然徽宗为顾及自家龙运,已下令划为禁区,所有人不得进入,众人显得失望。
    而享有特权者,唯有宋两利及林灵素两人。
    他俩原已炽手可热,如今更受欢迎,每每堪舆地形完毕回殿时,必定引来皇后、妃子求见赐福,倒让两人所料未及。
    首先找上门者乃是豪放女鱼景红。
    她原是林灵素并头,谁知一进宫即把林灵素拋弃,凭其美色而迷惑徽宗赵佶,林灵素自是怀恨在心,且故意玩那李师师抵债,原以为鱼景红已过河抽板,谁知竟然还有登门一天,林灵素自是嗤之以鼻,不屑接见。
    鱼景红却以皇上红人身份,直闯其豪华寝宫。
    林灵素正在研究九鼎欲置何处位置,被其一扰,火气已升,喝道:“你我已无干系,前来作啥!”
    鱼景红耍弄风骚姿势,淡白罗纱下隐现尖挺透红软兜,正是她勾引男人之本钱,嗲声说道:“怎么?得了威风忘了我啦?”就想倚往本尊。
    林灵素伸手推去:“让开!”竟然落于软柔胸脯,鱼景红媚笑:“你好坏!”林灵素一楞,赶忙缩手,冷道:“找我何事?”
    鱼景红倚身迫近,吐气如兰,挑得林灵素心鼓怦动,欲火乍起,但想及怒处,硬压下来,冷道:“你已是皇上之人,想让我掉头不成?”
    鱼景红一脸委屈:“我又怎是皇上的人?是你弃我于不顾啊!”泪水欲流:“我日夜等着你,谁知你当了本尊,便忘了我这小仙女,害得我想得你好苦啊!”
    林灵素冷哼,不想回话。
    鱼景红泣声道:“皇上缠着我不放,我哪有机会前来找你啊?你却不肯向皇上要人,还责怪我呢!”
    林灵素冷道:“我向皇上要女人?你是否有毛病?”
    鱼景红叹道:“不是那种要,而是你开口,皇上岂会不从你?害得我无处寻你。”
    林灵素道:“现在怎又有空了?”
    鱼景红娇媚道:“人家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和我温存嘛?”扑向对方,抱得紧紧、吱唔喘息不断,似若深宫怨妇,极欲解决爱欲饥渴。
    林灵素原就非正人君子,被其敏感处厮磨,欲火又升,伸手扯开其衣衫,那对奶子仍结实嫩红,保养功夫的确到家,忍不住已捏去,鱼景红娇羞一笑,已替他宽衣解带,林灵素一口咬去,鱼景红吱呃受着轻微虐待快感。
    林灵素问道:“找我何事?”
    鱼景红边喘息边说道:“把我生辰八字刻在宝鼎上可好?”
    林灵素一楞:“怎讲?”
    鱼景红笑道:“如此你我生的后代才能当上天子啊!这是从皇上那儿套来的。”
    林灵素恍然:“难怪突然那么多人想找我?”
    鱼景红道:“千万别替他们办事,只刻你我两人的,你该替自己后代想想!”
    林灵素只管吻她奶子,鱼景红又逼迫:“快答应我啊!”
    林灵素邪笑:“不刻你还能刻谁的!”
    鱼景红乍喜:“好坏!这么会耍人!不过还算你有良心!”登时褪下衣衫,露出迷人胴体,改采主动,媚功尽展,霎时翻云覆雨,厮杀不断。
    鱼景红自信房中术了得,否则赵佶怎肯拜倒裙下,这林灵素更没品,怎能和赵佶相提并论,三两下已弃械投降,鱼景红且得装成高潮死命呻吟,终弄得林灵素大感雄风,想来个梅开二度,鱼景红有求于他,便尽量配合,弄得一时辰方能办事,却不到半刻钟又兵败如山倒,鱼景红仍得配合装出高潮,暗地已知对方已老,不能满足自己了。
    梅开二度后,鱼景红始温存收兵,含情而去。
    林灵素坐定床上,深深吸气,总觉力不从心,暗下决心得练点阴阳和合功才行,竟也想及双修派之金妙莲,若能求得此功,让其入伙亦无不可,至于有关鱼景红之事,他冷冷一笑:“如此淫女,岂是我妻,生的儿子准非我的,还想当太后,真是!”根本不理。
    穿妥衣衫,仍自研究该将宝鼎置于何处才属正确。
    苏小凤甚快潜入宋两利休息寝房。吓得宋两利紧抓衣衫,责声道:“你想干啥?没见着天已黑么?”
    寝房位于神霄宝殿后院,平时根本无人闯入,宋两利只着睡衣,怎知要命亲人又上门,实是伤脑筋。
    苏小凤瞄着四周,除了道袍、道具、道符,还是道家典籍,已呵呵笑起,露出深深酒涡,“你当真一生志愿当道士?”
    宋两利道:“有何不好,否则你深夜闯入,我如何洗得清?”
    苏小凤瞪眼:“我是你阿姨,竟敢对我说此话?”
    宋两利道:“就算阿姨也该有分寸,迟早被你吓死!”
    苏小凤呵呵笑起:“看来你已长大了,嘿嘿,我是不可能让你当一辈子道士!”阴谋直笑。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怔道:“你想用计逼我走路?”
    苏小凤道:“必要的话,我绝对会耍此招,苏家后代如此没出息者,你是第一人,希望改进改进!”
    宋两利道:“会吗?我现在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比你要躲着见人强得多。”
    苏小凤道:“我倒想知是哪两人?”
    宋两利道:“皇上,和我师父。”
    苏小凤邪笑:“至少还有一人,就是我!”猛地喝前,袖中利剑翻出,直迫宋咽喉,“如何?敢动一下,要你小命!”
    宋两利登时僵硬不动,干声道:“刀剑无眼,阿姨要是不小心,我便完了,还是请收手吧。”
    苏小凤邪笑道:“收剑可以,得替我办件事!”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道:“你想在宝鼎上刻名字和生辰八字?”
    苏小凤只是闪过念头,没想到却被猜知,立即更正:“刻了也不想生龙种!”喝道:“是要你阻止大堆奸臣胡乱刻名字,他们就是想纂位的人!”
    宋两利道:“随便刻刻便能当皇上?”
    苏小凤道:“照著作,没人会说你呆子!”
    宋两利道:“我尽量啦!”
    苏小凤这才将利剑抽起,邪眼睨来,道:“当道士当得如此,也算顶风光,可惜难成正果,你去跟李纲将军如何?征战沙场,威风八面。”
    宋两利原是来劲,但想及若被她知其心意,恐没完没了,遂摇头道:“我不是那块料子,还是饶了我吧!我现在也是统领大军,且威风百面,因为全国神霄信徒成千上万,无处不在。”
    苏小凤冷哼:“没出息就是没出息!”
    宋两利道:“求没出息之人,会有出息么?”
    “你?”苏小凤想揍人,宋两利赶忙逃开,苏小凤已呵呵笑起:“真是苏家异种,也罢,我算服了你,只要你给我好好混,一切我认了!”想及对方既未中科举,又未逢迎巴结,竟然比自己还红,实是感慨不已。
    “交代事要记着办!有什么秘要也记得通知,这是尽苏家一份子最基本之事!后会有期,别防我像防色狼!”
    说完掠窗扬长而去。
    宋两利闷笑:“恐怕该比色狼还防得严……,否则一点安全感全无!”赶忙抓来道袍穿上,免得意外横生。
    想着朝中大群家伙争想把生辰八字刻于宝鼎,那岂非密谋造反么?却不知皇上若知晓后,作何感想?
    微宗赵佶正寻得佳时,偷偷又潜往金银巷芙蓉坊,私会李师师。
    那清纯带娇含媚的李师师,总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且现弱女沧桑神韵,惹得赵佶老想英雄护美人而深深被吸引着。
    赵佶照例每次光临即赐一宝,今夜则赐珍贵田黄玉印一对,刻着心心相印四字,惹得李师师啼笑皆非。欢场情人当真有心心相印之事么?当年和周邦彦有了感情,谁知被赵佶一搅,周邦彦吓得似龟孙,且被贬远官,再也不上门,她算是死了心眼,如今又被皇上禁锢,谁还敢上门?看来这辈子完了,幸得赵佶尚懂风情,否则岂非郁闷而终?
    赵佶仍喜欢瞧美女裸身弹琴,而后顺着琴音融入情欲之中,双双达到欲醉欲痴地步。
    李师师唯有逢迎配合,否则倒也歉对花大钱的风流皇上。
    赵佶一度春风后,意犹未尽,突地心生一念,道:“朕另有宝物让你瞧瞧!”
    李师师娇笑道:“在哪?”想瞧。
    赵佶道:“不在身边。”
    李师师道:“喔?那下次再带来如何?”
    赵佶道:“带不动,天下奇宝!”得意笑道:“你可见得几月前内宫火山爆发?”
    李师师道:“是见过火龙冲天,莫非是皇上现形?”
    赵佶笑道:“正是正是!朕即是要带你去瞧火龙炼出来的天下至宝,黄龙九鼎,每口若房子般大小,且色若琥珀,十分难得。”
    李师师但闻鼎若房屋,兴趣已起,道:“当真有此龙鼎?那小女子倒想大开眼界?
    明儿有空再去如何?”
    赵佶道:“不,现在!”
    李师师一楞:“现在三更天?”
    赵佶笑道:“良辰佳时,舍你其谁?”
    李师师道:“如此深夜可妥?”
    赵佶道:“朕说妥便妥,去吧!错过今夜,恐怕已无机会啦!”顾及元符皇后及鱼景红,他不得不防。
    李师师又岂拗得过当今皇上,一切只能顺其意思,当下穿妥素衣净衫,赵佶挽其柔荑,喝令外头高俅带路,双双潜回皇宫大内。
    金银巷和皇宫只一街之隔,行来甚是方便。
    未久,赵佶已带李师师进入后山秘处之中,高俅奉命不得进入,如此一来,整座花石山几乎只剩两人,行来无拘无束。
    及近仙池处。
    只见得湖畔九口金黄大鼎伫立天地,其态既沈且稳,王者之气隐隐泛生,现于冷月青光下,更若天上宫阙宝物落凡尘,倒影幻处,臻美极至,难以形容。
    李师师瞧来似金山银堆,诧得咋咋称奇:“好贵重的大金鼎,皇上简直大手笔。”
    赵佶笑道:“不是黄金铸成,却比黄金更珍贵。”
    李师师不解:“是啥料子,比金还贵?”
    赵佶道:“黄龙精铁,寻常火势根本烧它不熔,异邦想它已想得发疯,可惜却落入朕手中,谁都抢不走!去摸摸欣赏欣赏!”带着大美人行往鼎脚。
    李师师但觉近看若琥珀,甚奇特,伸手摸去,冰凉嫩滑若牛奶,爱得心儿,越摸越是舒爽呢。
    赵佶笑道:“九鼎镇天下,朕的王朝可千秋万世。”
    李师师道:“如此天鼎如何铸成?实太神奇!”
    赵佶笑道:“得全靠本尊大师,且引得火龙炼鼎,费时数月方成!”指向湖心,神秘说道:“火龙神即在湖心,你且莫要让他人知晓!”
    李师师暗惊,皇族龙脉何其珍秘,寻常之人不幸得知,必抄家灭族,这花心皇上却亲口告知,看来是真心了,暗叹一声,感激眼神响应,道:“妾身自当守秘。”但想想火神冲天,必有不少人见着,玄秘岂非半公开了?
    道:“可是火龙现身,恐见着者不少,皇上可有守秘之法?”
    赵佶哈哈笑道:“远处瞧来只是形状,怎知正确位置,放心,若有人知,朕不怪你泄密,毕竟它是显龙,不怕人知的。”
    李师师闻言始安,否则怪罪下来,如何担待得起。
    赵佶玩得起兴,道:“到鼎上去如何?”
    李师师道:“那么高……”简直要爬向屋顶。
    赵佶道:“朕自有办法!”心念一转,唤向小太监跟班郝元先找来美酒一坛,以及梯子一座,两人终能登上宝鼎,赵佶为求私秘,又唤郝元到远处守着,郝元遵命飞去,心儿暗自窃笑,皇上顶会享受,竟玩女人玩到自家宝鼎,传出去又是风流帐一段。
    鼎杯甚深且宽,躺身下去,如若大床,顶是舒服。
    赵佶立即将美酒开启,笑道:“试饮朕这‘笑卧美人归’美酒佳酿以助兴儿如何!”
    李师师笑道:“哪来这酒名儿?”
    赵佶笑道:“只有皇上方能赐封,此酒乃黄山花酿,当年唐玄宗和杨玉环泉洗丽山,两人裸身相戏,即以此酒助兴,且封得此名,朕当然拿来用用了!来呀!饮一口,亲一口!”尚未饮便先吻了,耍得李师师咯咯羞笑,直道皇上好坏。
    赵倍受及挑拨,欲心又起,邪笑道:“就是坏你!”,登时边劝美酒边占便宜,东摸西扯,竟也将美人儿衣衫褪得若隐若现,李师师这才觉得不妥,急抓胸口,“皇上,在此地方不妥吧……”
    赵佶道:“何来不妥?鼎高似墙,唯有天知,咱露天相爱,天地为证,何其风雅!
    你得从我了!”猴急又自扑上。
    李师师哪拗得了皇上,衣衫已被褪去,羞得她左闪右闪,仍被脱个精溜,月光下肤若凝脂,宛若嫦娥美人,赵佶实是难以忍受,终将美人压倒在地,一劲儿颠銮倒凤,阴阳交合。只见得男若春虎,女若粘蛇,纠纠缠缠,径自发泄身心灿聚一点欲灵。
    激情中终兵败山倒,双双瘫软下来。李师师脑门一片空白,自己的确有了高潮,然难道这个便是爱么?亦是生理上自然反应?毕竟花心皇上后宫佳丽何其之多,他会专情自己?梦想吧!
    赵佶凝目向天,星月晶闪,又自亲吻美人一记,笑道:“若能如此长期厮守,那该多好啊!”
    李师师道:“皇上要什么有什么,还有顾忌吗?”
    赵佶叹道:“只可惜未必要得美人心啊!”
    李师师道:“妾身早是皇上人了。”说来娇羞。
    赵佶忽而大笑:“好,好!朕可要你陪我一千年、一万年!”
    李师师道:“那岂非成骷骨了?”
    赵佶道:“怎说不吉话,但纵是如此,朕仍爱死你了!”又自拥吻美人不断。
    两人吻尽而疲,稍作休息,凝目望天,忽见北天流星一闪飞掠,这流星并未立即消失,而是拖得既长且亮。李师师首先发现,兴奋道:“皇上快看!飞星儿!”
    赵佶瞧得心喜,道:“是‘喜’星,既明且亮,讨喜居多!九鼎一铸,吉运即来啊!”
    李师师道:“那恭喜皇上了。”
    赵佶笑道:“说不定……,你可替朕生个小皇子呢!”又自拥吻,李师师但觉一丝温爱传心头。
    然而喜事未至,衰事先来,且见小太监郝元慌张奔至,见鼎即喊:“皇上不妙了,元符皇后已临!”
    闻及此声,赵佶登若抽鞭,赶忙跳起:“她来作啥?”探向小径处,果然青影闪动,这还得了,赶忙穿套衣衫。
    嗔嗔责责不断:“这小家伙老是坏朕好事!”
    李师师更形狼狈,抓抓穿穿,不知如何是好。
    郝元苦笑道:“皇上你得加快,呃,来不及了,皇上得叫师师姑娘别现身啊!”
    赵佶急道:“知了知了!”低身交代李师师莫要探身现形,躲在鼎内便是。
    元符皇后刘金媚脸面冷僵,快步逼来,或而仍顾及皇上面子,停在十丈远处,蹲身为礼后,冷道:“皇上可逍遥了,何处不去,找到此处饮酒寻欢?”
    赵佶干笑:“朕太高兴,所以才来此处喝两杯!”衣衫未穿妥,只能探出脑袋,双手不停加工,身子颤来颤去。
    元符皇后冷道:“既是助兴,何不找妾身一同前来,鼎中躲了什么人?”
    李师师全身发颤,牙关直咬,衣衫穿至一半,却不敢再动,身躯半露,显得可怜凄惨。
    赵佶急道:“哪有什么人?你别瞎猜!”
    元符皇后冷道:“怎会没人?脂香酒香四溢,瞒得了我,瞒得了天么?”甚想欺前拆穿,又自忍住。
    赵佶极力否认,道:“朕刚从鱼夫人那儿过来,当然有脂味,酒儿也是现在喝的,你别胡猜才是!”
    元符皇后怎会不知皇上喜渔色,然如此拆穿,于事无补,她突然赶来,除了气恼,仍在告诫,轻轻一叹,语气转柔,叹道:“皇上您也该多想想,黄龙宝鼎何等圣物,您下令内臣妃子不得窥视,妾身立即遵熬以应,想以此维护圣物干净,您欲一夜畅酒寻欢,若是污了圣物,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赵佶暗楞,怎自己色得忘了此事,然他觉天人交合仍是神圣之事,应无污损道:“此鼎乃属朕所有,庆祝喝杯酒应无关系,皇后多虑了。”元符皇后叹道:“希望如此,天寒地冻,您请快回宫,免得受凉,妾身莽撞之处,尚请见谅,就此告别。”说完躬身为礼,怅然而去。
    赵佶暗自感激,皇后果然识大体,否则如此闹去,师师大美人儿伤害可就最深了。
    嘘喘大气,道:“好险!”
    李师师却仍发颤不断,宫庭威势仍让她挡不了。
    赵佶见状不忍,扶她坐正,笑道:“没事了,皇后只是尽本份告诫,看来她还接受你了呢!”
    李师师叹道:“妾身怕污了圣物……”
    赵佶道:“哪有此事!你圣洁如仙女,将来必生龙子!来来来,将生辰八字说来听听,朕替你写在此鼎,日后可得龙子!”
    李师师脑袋空白,仍自说出。赵佶沾得美酒,一一写上,并向天祈祷,李师师大为感动,下跪拜礼,赵佶乐在心头,直道不必如此,扶她起来。道:“笑卧龙鼎,千古美事,咱留首诗儿做纪念,让后辈留传佳话吧!”
    李师师千肠万绪点头,赵佶心绪一凝,诗意渐来,终于吟道:“星夜莹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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