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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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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千肠万绪点头,赵佶心绪一凝,诗意渐来,终于吟道:“星夜莹空妾如玉,舞柳春风彩蝶戏,九鼎龙腾双飞醉,侬香脂柔尽旖旎。”吟罢击掌忒叫好好好。
    李师师心情沉重,仍自配合说好。
    赵佶道:“终留下千古名言,死而无憾啦!”
    李师师深深领首,心情仍重。
    鼎下郝元急道:“皇上,时间不多了……”
    赵佶这才想及身仍在险,赶忙扶着李师师下梯而去,千情万意终订来日缘,始招呼郝元将大美人给送出宫。心情一宽,又吟起方才所做诗句,“侬香脂柔尽旖旎!妙哉妙哉!”陶醉中,想及什么,赶忙奔往元符皇后居住之崇恩宫,倒让刘金媚受宠若惊,立即迎接入室。
    赵佶歉声道:“方才冒犯皇后了。”
    刘金媚道:“皇上有所知,妾身自是高兴,只是深夜突至此,妾身感到惶恐,不知所为何事?”
    赵佶道:“快将棫儿,模儿,榛儿三人生辰八字写来,朕好刻在宝鼎上。”
    刘金媚闻言泪水滚落。她虽身为元符皇后,却另有个元佑皇后,生得赵桓皇子被册封太子,自个只因和哲宗有了牵连,倒让三名儿子失去册封机会,没想到赵佶竟然要三子生辰八字,那岂非皇子册封有望,感激之余,难免落泪。赵佶替她拭去,直道:“别难过,朕还活着,大家皆有机会!”刘金媚感激中,终将三儿八字给列了出来。
    赵佶接过手,念了几遍直道好,然八字岂是诗词,何来叫好,只不过作样罢了。
    刘金媚并未在意,道:“时已四更,皇上应作休息,如不嫌弃,让妾身侍候您?”
    赵佶稍楞,今夜已和李师师梅开二度,有些疲惫,若再战去,恐体力不继,然这刘金媚始终高贵丰满,当年接收自哥哥哲宗之手便已迷恋不断,被此挑言,又已想入非非,伸手抚向刘后奶子,传来异样感觉。
    刘金媚拨去赵佶,道:“皇上应多节欲,来日仍长啊!”侍候他躺于凤床,只顾替他捏筋捏骨,打从宋两利开导尽以示爱抢宠,迟早把皇上弄死后,她改了方式,竟然海阔天空,心情舒和许多。
    然这赵佶就是情欲高张,刘金媚明明只是捏筋捏骨,要其入睡,他却也跟着捏乳捏肉,甚至老往女人私处摸去,一个把持不住,终又压倒丰满美女,径自非礼过来。刘金媚先是抗拒,然拗之不过,终让他摧残去了,及至激情处,亦使出浑身解数承迎搏斗着,终至欲边忘我之境,方自宣泄开来,因而瘫痪昏睡。
    次日。
    赵佶终拿着三名皇儿生辰八字直往林灵素那儿,交代刻于宝鼎处。林灵素自是照单全收。赵佶疲累回房休息,林灵素则换来宋两利,又到后宫花石山去欣赏九鼎杰作。
    方至仙池,忽觉酒香四溢,林灵素但觉奇异,搜向鼎口,终发现酒坛,诧道:“谁敢在此喝酒?”
    宋两利已感觉出是谁,笑道:“除了皇上,谁还有此雅劲?”
    林边素怔道:“他?和谁?”
    宋两利道:“大概是李师师吧!昨夜闹了一夜,外头消息已传得风风光光啦!”
    林灵素暗斥:“这个色皇帝,连此神圣宝物都要玷污,实要不得!”打从和李师师有一腿后,他暗中视为禁脔,纵是皇上玩她,亦似玩己之妻,责言不断。
    宋两利不便多说,溜向四处打转,准备执行苏小凤交代任务,检查宝鼎,看看是否有人盗刻生辰八字。原以为一两夜间应无名堂,谁知这一搜瞧,竟然五花八门,不但蔡京、王黼皆有,就连太监童贯、梁师成、杨戬、郝随,甚至高俅这浑球亦偷偷刻于鼎脚暗处,以为不被发现,却被宋两利通灵揪出。“这可好了,每个人都想生龙子,敢情造反啦!”
    林灵素走来,冷哼道:“不怕死的家伙!刻也无用,置你于死门,来个永世不能超生。”
    宋两利不解,说道:“这么复杂?也有死门?”
    林灵素道:“有生必有死!”他其实并未真正了解,只不过恐吓几句,届时拭去那些字迹,对方一样占不了便宜。
    宋两利道:“怎可让他们坏了大宋江山前程?”立即拿来利刀,准备将怪八字刮去。
    林灵素道:“现在涂去无用,他们随时会再刻上,且等镇鼎封关时再除,方能奏功。”
    宋两利道:“也对!”收起利刀。
    林灵素未再理会宝鼎,径往山林掠去。居高四望,准备确定宝鼎镇置位置。他原是考虑张天师所言,然自己一派之尊,岂可让人摆布,故得下苦功研究,几月下来,有所认定。那三白星,即青龙干金白、太乙坎水白、太阴艮土白确可置于外头,只是青龙干金白为主位,得四面护龙门,方能更兴更旺。至于神霄宝殿那头,亦该镇置一鼎,如此龙头龙尾兼顾,方是活龙,更能将灵脉发挥极限,终必无人能挡。
    林灵素自觉学究天人,立即找来宋两利,一一将格局解说,且得意说道:“此乃神霄派万年不传之秘,你得好好保存,日后只传嫡亲徒,知道么?”
    宋两利能听便学,应允便是。
    于是林灵素下令开挖灵地。此举更比铸鼎神秘,故已派出重兵驻守四周。林灵素甚至亲自坐镇,务必将任何人挡架于外。
    方动工不久,忽见皇太子赵桓殿下大步前来。那林灵素进入灵殿指挥工程,外头留着宋两利看守。乍见要命皇太子,宋两利眉头已跳,他直觉对方有意找碴,自己恐怕又要惹麻烦了。
    赵桓年纪二十,和宋两利差不多,然其平日养尊处优,倒是养得白白净净,若非他喜练武,身材较壮,否则俨然娘腔化身,遗传父亲丹凤眼,细长而挑飞,为其特色,方见宋两利,冷邪哼起:“小道士,又在玩把戏了?林灵素呢?找来见本王!”目空无人架势,颇见戾气。
    宋两利拱手道:“本尊师父在忙,恐有不便。”
    赵桓喝道:“大胆!可知我乃皇太子,敢不听我令!”
    宋两利苦衷道:“殿下有所不知,九鼎灵位正动工,为大宋江山着想,师父已下令任何人不得干扰!”
    赵桓冷笑:“小小道士下何命令!”硬要突围而去,士兵岂敢挡人,纷纷走避,宋两利没法,只好挡去,赵桓喝道:“吃了豹胆么?”
    宋两利急道:“童大将军亦有命令!”
    赵桓暗楞,他武功授自童贯,多少忌讳,然此时退缩,脸面安在,冷道:“就算童将军前来,今儿我也要进去,让开!”一掌打去,宋两利硬接,竟然挺得了。
    赵桓乍楞,不甘心又劈一掌,宋两利苦笑:“殿下何需为难小的呢?”逃闪避去。
    赵桓大步抢进,讪喝道:“听说皇上将赵棫、赵模、赵榛三人八字刻在铜鼎上,可有此事?哼哼,本王不信皇上会遗漏我!”仍往宝鼎逼去。
    宋两利暗道原是为此事,顶多是绕着宝鼎走一遭,应不碍事,终于放行。
    赵桓绕着大鼎东寻西探,未见着兄弟八字,却见着童贯、蔡京、梁师成等人八字,脸面陡变:“乱臣贼子也敢造反么?我得告诉皇上才行!”怎顾得一切,立即调头离去。
    宋两利乍惊,叫道:“太子殿下,莫要闹大!”
    赵桓冷道:“难道你也有份!”
    宋两利急忙说道:“小的怎敢!”不敢多言,任由赵桓离去。他想事态严重,赶忙奔往林灵素,将状况说明。
    林灵素道:“抹去吧,暂救他们一命!”宋两利得令,立刻飞向宝鼎,抓出利刀即刮。此宝鼎坚硬非常,刮来甚费功夫,急得宋两利满头汗水。
    赵桓已找到皇上,并将状况说明,如此重事简直造反,赵佶闻言大怒,抢步前来探瞧,赵桓紧跟其后,想看好戏。
    方至仙池现场,赵佶发现宋两利动作,登时大喝:“小神童你在作啥?”宋两利僵住,暗道要槽,刮了七成,仍留三成字迹,然又怎能继续下去?
    赵桓更抢步喝来:“地想毁灭证据。”
    赵佶喝道:“大胆!”宋两利不敢动作,赵佶快步行来,瞧及宝鼎,果然发现蔡姓、王姓、杨姓等字。
    原是宋两利急于涂去八字,对姓氏较未刮及,故留了痕迹,赵佶气极而怒,喝道:“将蔡相、王相、梁师成、杨戬、童贯一干人全给朕叫来!”
    一声令下,全城鼎沸。
    赵佶脸色铁青,坐于鼎前石块,想亲审此案。
    赵桓忽觉事情闹得过巨,他原只想吓吓宋两利,谁知牵涉起来,竟然如此广泛,莫说他人,害了童师父,将如何向其交代?然事已至此,只有走一步是一步。
    圣令传开,诸臣皆知,个个心慌意乱,投机被逮,足可掉头。情急中,亦思对策,不久左仆射蔡京、右仆射王黼、太监梁师成、郝随、杨戬、童贯全部赶来,连高俅亦被传唤,一行数人见及赵佶,立即下跪。
    赵佶喝道:“你们干的好事,也敢动我皇族东西!”
    蔡京故作迷惑:“臣不知圣上所言何事?”
    众人在路上已取得协议,来个一问三不知以卸责。
    赵佶喝道:“你们在宝鼎刻上生辰八字,罪证确凿,还想抵赖?”
    蔡京登时拜礼:“冤枉啊!臣怎敢做此谋反之罪?必是有人栽赃,皇上明察秋毫!”
    童贯道:“奴才后继无人,刻此宝鼎何用?”
    梁师成、郝随、杨戬亦作此表态。
    高俅道:“定是宋两利公报私仇,私自刻下陷害奴才等人。”
    宋两利诧楞,没想到对方反咬一口,无事惹来一身腥,急道:“小的没刻,那是他们自个刻的啊,小的又怎知他们八字?”
    赵佶喝向众臣:“你们怎么说!”
    蔡京道:“当时林师父作法时,曾取得臣之生辰八字,故非秘密。”
    王黼道:“不错,当时圣上亦在场。”
    高俅道:“他会妖法,轻易可取得任何人生辰八字,圣上莫要中他奸计才好。”
    赵佶瞪向宋两利:“你怎么说?”
    宋两利苦衷道:“小的和他们无冤无仇,怎来此招,小的甚至想息事宁人而替他们拭去八字,若真是小的所为,早躲得远远,又岂肯前来沾此浑水。”
    赵桓冷道:“他乃在皇儿发现之后才涂抹,欲淹灭证据。”
    宋两利叫道:“没见着字迹全不相同,是我刻的么?硬要栽赃的是你!”想及对方昏庸,一把火陡升。
    赵桓喝道:“你敢对我凶?”
    宋两利顿觉冒犯,可是含冤难忍,僵在当场。
    赵桓仍想逼人。
    童贯已说道:“皇上明察,此事恐非臣等所为,亦非小神童所为,而是另有阴谋者所为,试想臣等忠贞不二,小神童冒死取得宝鼎,功劳何其之巨,又怎会做此叛国之举?
    区区几字又怎能定忠良之罪?皇上明察!”
    蔡京等大臣立即声援求饶,原想找宋两利当替死鬼,如今有了虚无恙羊替罪,正可和平收场。
    赵佶原是震怒,然想及一次处决如此多重臣,大宋皇朝岂非垮台,如今有了转机,应是好台阶,然转变岂能太快,喝向宋两利:“你不是能卜能算,给朕算出,那人到底是谁?”
    宋两利早知是眼前诸人,又如何能另扯他人,一时不知如何解决。
    后山忽而行来林灵素,淡声说道:“那人乃一夜贼,昨夜闯入刻字陷害,皇上莫要中计才好。”
    赵佶暗忖,昨夜不就和李师师畅饮时刻,难道已被偷窥?问道:“昨夜何时?”
    林灵素道:“四更天。”
    赵佶暗道好险,道:“先生既知,为何不逮此人?”
    林灵素道:“番邦妖人,不足逮,在下正为慧星卜卦断吉凶,故不理小事。”
    赵佶复又想及慧星事,登时追问:“北星晶亮,是吉是凶?”
    林灵素道:“福星高照,大吉大利!”
    赵佶击掌叫好:“果然应验了!”当时向李师师吹牛,竟也准确,一时忘了仍有一堆人跪在前头。
    林灵素道:“误会已解,只要除去鼎中字,自无大碍,皇上英明,且让他们安心归去吧。”
    赵佶哈哈畅笑:“是极是极!”转向众臣:“爱卿快快请起,朕差点中人奸计,如今雨过天晴,诸位别存心结,好好为朕之江山努力。”
    众臣同声道谢,拜礼而起,倒对林灵素解危投以感激笑容,随即告退离去。
    宋两利暗自嘘气,忖道好险,生平第一次感觉出伴君如伴虎情境,以及官场斗争之残酷、无情,明明一片交情相处,性命攸关时,竟然毫不留情出卖对方,实是不得不防啊!
    赵桓脸面仍怒,没想到林灵素一句话便让这嚣张小子逃过一劫,已暗自盘算下次如何修理对方。
    赵佶道:“通真达灵先生您认为可要日夜看守宝鼎为佳?”
    林灵素道:“本人业已下令封锁,就是有人喜欢擅闯,尚请圣上下旨,否则抵挡不了。”
    赵佶明白,瞪向赵桓:“你敢抗旨么?”
    赵桓登时下跪:“孩儿不敢!”
    赵佶哼道:“退去,下次敢犯,贬你官位!”赵桓连连谢罪而去。
    赵佶终于下旨,贴于四处,未得林灵素允许,擅入者斩。后宫花石山区终成林灵素殿堂。
    宋两利憨坐宝鼎前,瞧着那些文字,不禁想起苏小凤所言,一群奸官当道,皇帝又色心窍,置其宝鼎即能改运么?
    他起了疑惑。
    还好,童贯仍替自己说了话,唯那高俅浑蛋,竟然公报私仇,哪天得好好修理一顿,替那些受害者争口气。
    开挖灵地,并无他事,在宫中已待得烦闷,找了理由,避闪出宫,竟然如此舒爽,暗暗感觉官场束缚太大,还是外界来得自由自在。
    想及久未见及夜惊容,寻得路子,快步行去。
    及至夜惊容住处“清宁雅居”却发现已人去楼空。他甚为紧张,终在桌前寻得字条,原是临时有事,先行告别,宋两利暗道好险,若失去夜惊容,他似乎一无所有。
    离别时,方知感情用得深,摸摸额头龟形胎记,又觉不配,挣扎虚脱着。
    忽有声音传来。
    宋两利以为佳人返回,转身搜去,原是飞鸟惊树,自嘲一笑,闷昏了头。找向软床,倒下即睡,希望一觉起来,一切如故。 
第 十 章 鼎天万岁
    宋两利熟睡中已被惊醒,直觉有人逼近。www。原以为是夜惊容,然却来者四人之多,暗道不妙。正待穿窗逃去,又见一名弥勒和尚挡前直笑,他叫糟,另寻迷路,却见门前一闪有人钻进,乃脑袋半秃,嘴巴特大矮胖子;后方一妖娆美艳女子含笑步出,最后一位员外郎拦在左侧,胸前金钱炼卡卡作响。
    宋两利不禁苦笑:“你们来找夜姑娘?”
    妖娆女子笑道:“找你。”
    宋两利怔道:“我?”暗道无此福份。
    妖娆女子媚笑道:“小神童威震天下,无人不知!”
    宋两利忽有感应,怔道:“你们是极乐圣王座下四大护法‘酒、色、财、气’?”
    酒神沈三杯哈哈笑道:“算你聪明!给点酒喝!”葫芦一倒,手中多出酒杯,美酒似血注入,宋两利却不敢喝。
    财神钱不贪道:“最近捞了不少,分我一点可好?一条腿即可!”作势欲扯。
    气神怒不笑道:“我无可求,大笑三声即可!”说完大笑,声震耳疼,宋两利立即掩耳。
    色神刁采盈呵呵笑道:“我可温柔了,只要小兄弟陪我一夜即行啦!”
    宋两利苦笑:“找我何用?夜姑娘是我好友,她随时会回来!”
    刁采盈笑道:“你不是通灵,难道看不出她是被支开,回不来了!你好好享受大餐吧!”
    宋两利这才觉出对方有预谋,已起毛心,急道:“四位有何要事?我只是个小道士,作用不大。”
    刁采盈道:“小道士作用才大!”媚笑几声,道:“我们想请你帮忙,在九鼎镇位大典时,把阴阳老怪引走,此事很简单吧?”
    宋两利乍惊:“你们想夺九鼎?”
    沈三杯道:“九栋大房子,谁背得走!”
    宋两利道:“你们想搞破坏?”
    怒不笑道:“赵佶也非什么好皇帝,干啥如此帮他。”
    宋两利岂能助外人,毁自家江山,心念一转,道:“我根本帮不了,阴阳老怪神通比我高,怎瞒得了他?”
    刁采盈道:“谁说的,圣王早有指示,唯有你能瞒过老怪搜查。”
    宋两利道:“恐怕太抬举我了!”
    钱不贪道:“你照办便是,否则……嘿嘿……”
    宋两利感受对方想法,怔道:“你会杀了苏小凤?”
    刁采盈道:“不错,我们已查过你和她关系密切!”
    宋两利苦笑不已,若为此事而使阿姨受到伤害,自是罪过,然而宝鼎之事又岂可置之不顾。
    刁采盈道:“只要引走阴阳老怪,其它一切与你无关,担心什么?”
    宋两利道:“怎么引?他原比我强得多。”
    钱不贪道:“只要让他相信,你自能引开他。”
    宋两利苦笑:“好吧,我尽量试试,如果不成,你们别怪我。”
    刁采盈邪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宋两利道:“你们到底想将宝鼎如何?”
    刁采盈黠笑道:“总不会搬走吧!去办你的事,其它不必多问!”
    说完四大护法掠身退去。
    宋两利方自嘘气,又跳身而起,对方以苏小凤相逼,如若将她带往阴阳老怪庇护下,自不怕威胁。
    想定后,立即奔往苏府,想带走苏姨,岂知已不见踪影,诧楞对方动作果然快速。
    人质在险,可麻烦了。
    宋两利找得清静地方盘坐下来,饮得几口烈酒,立即感应苏姨到底被关往何处?未久渐渐浮现苏姨影子,竟然昏昏沉沉,睡于冷窟之中,对方原有防范,给苏姨喂了,终至不醒,感应无效。
    宋两利苦笑不已,只知对方在冷石洞中,应藏于附近山区,然山林何其之多,藏洞无数啊!
    他再次感应四大护法,然对方早知应对,硬是不想要事,传来讯息全是风花雪月,无济于事,不得不只好收功,看来只有去骗那阴阳老怪了。
    宋两利苦笑:“怎么骗?老怪神通广大……”
    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先行进宫,找向林灵素,问及镇鼎吉日,乃在后天腊月初八子时。
    宋两利道:“能不能更改日期?”
    林灵素道:“此时辰最佳,更改不得,为何如此问?”
    宋两利道:“我怕临时有人来破坏。”
    林灵素冷笑:“谁敢来,叫他来得去不得!”
    宋两利叹道:“师父好好提防便是。”
    林灵素直道没问题。
    宋两利垂头丧气,渐渐摸向花石山秘阵之中。
    阴阳老怪早有感应,突地传话过来:“阿利可有心事?说给为师听听!”
    宋两利暗楞,赶忙掩饰,始敢步入秘阵中。
    阴阳老怪总以慈祥脸容面对宋两利,道:“你已失去昔日光采,说吧!发生何事?”
    宋两利怎敢说出原因。
    阴阳老怪突地瞠目盯来,瞅着宋不放,搜心术已展开,宋两利但觉压力,赶忙抗拒,阴阳老怪搜寻不得,恼喝道:“你敢抗拒老夫!”宋两利暗颤,还是不放弃,阴阳老怪升起比斗心,运功更强,宋两利拚命抵抗,阴阳老怪哇哇大叫:“你何时学得这么强劲?”自知无效,散去搜心功夫。
    宋两利汗水直渗,道:“全是师父教的……”
    阴阳老怪诧道:“我教的?”突地哈哈大笑:“不错,除了我,谁能把你教得好!”
    瞪眼过来:“师父已天下无敌,啥事情办不到?你瞒着我,终必自找麻烦!”
    宋两利实在找不出借口,尤其是欺瞒后欲抗拒老怪之搜心术,那将甚为痛苦,挣扎中终于脱口说出:“弟子有位阿姨被极乐圣王手下四大护法抓去了。”
    阴阳老怪怔道:“酒色财气四妖人?”
    宋两利道:“正是。”
    阴阳老怪突地哈哈大笑:“呼延绝终于还是把持不住,想动我宝鼎!”瞪向宋两利:“他们想威胁你帮忙盗鼎?”
    宋两利低声应是……,虽是顺着对方话意回答,却显心虚,幸好老怪并未发觉。
    阴阳老怪喝道:“有我在,什么事不能解决!立刻去找王文丑,要他搜遍方圆百里,救你阿姨。”
    宋两利急道:“不妥!对方要是风吹草动,立即杀人,我阿姨立刻丧命!”
    阴阳老怪道:“是了,那为师亲自去搜,你可放心?”
    宋两利欣喜:“多谢师父帮忙!”
    阴阳老怪哈哈笑道:“护鼎之事交给你啦!为师在,谁都搞不走!”说完大笑,闪身离去。
    宋两利一喜老怪前去救人,二喜乃因此让这老怪离开皇宫,自是完成四大妖人承诺,他们若守信用,苏姨暂时应无危险。
    时间宝贵,宋两利赶忙奔回神霄宝殿工地。只见得龙泉旁已被挖陷甚深,且叠砌石块,洞呈八卦形,一口宝鼎深置其中,只要封及石板,将可大功告成。
    宋两利满意道:“看似明儿可完工了。”复又找向山洞秘处,一切大鼎皆归定位,只剩方向未调准确。林灵素正指挥手下调整鼎位,尤其居中那口主鼎,乃被八条臂粗铁链吊高空中,只要时辰一到,镇置其中即大功告成。
    宋两利道:“全部皆已完工,明日初七时辰更佳,何不提前一天举行镇仪大典?”
    林灵素瞄眼:“你怎知明夜子时时辰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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