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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在上:臣妾给跪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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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放下去了,可是这胆……好像有点难放啊!
明知道此刻的吕月蘅一定是能接住她的,可是莫小小还是在密道上不停的摆明着造型,想寻一个觉得安全一点的姿势再跳下去。
这就好像明明心里想死的人,在面对死亡来临之时依旧会本能的恐惧一样。
下面的吕月蘅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要摆弄的到什么时候?”
“呃……快了……”
莫小小一阵尴尬,最后选择先坐下,而后将两条腿伸到密道里,低头对吕月蘅郑重的道:“你一定要接住我,要是我残了,做鬼都不犯过你。”
做鬼都不放过他?那正好,求之不得。
不过为了让莫小小安心跳,吕月蘅却没将这心里话说出来,只是一脸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啰嗦!”
“我这可是拿命在啰嗦!”
“你不跳我自己先走了。”
噗——还有这样的!
见吕月蘅真的收回手,莫小小连忙道:“我跳!我跳!”
“那就快点!”
“你接好了——”莫小小说完,鼓起勇气,眼睛一闭便跳了下去。
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稳稳的,落在某人怀里。
睁开眼,莫小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十六殿下果然好身手。”
鄙视了莫小小一眼,吕月蘅将她放下,转身走到墙边取下火把。
因为这个动作太自然,而且吕月蘅这身转得也太快,所以莫小小并未发现他眼中得逞的笑意。
让跳就跳,这小兔子可是越来越听大灰狼的话了呢,不是吗?
吕月蘅缓缓回身,然后走到莫小小身旁,将那只柔荑握在手中,“我们走吧。”
莫小小好像已经习惯了,很自然的点点头,仍由吕月蘅牵着往前走。
甬道笔直,挂满了蜘蛛网,吕月蘅抬着火把扫着,就这样走了进五分钟,他们前面忽然宽敞了起来,而后出现一道石门。
那石门并未紧闭,而是斜出一道两指宽的缝隙,明显有被强行撬开过的痕迹,莫小小见状微微蹙眉,“这不是应该有机关可以打开吗?”
“那是因为有些人不知道机关在哪里,却又急着进去。”
急着想进去?!
只一句,莫小小便觉得事情好诡异的样子。当年那动静……似乎不小。
机关早已经被破坏,吕月蘅直接走到石门然后抬起一手推动石门,石门便被推开。
石门推荐之时,沉积的灰尘被卷起,莫小小连忙抬手捂住口鼻,退后两步。
而吕月蘅则如无其事的率先而入,而后转身对莫小小招招手,“进来吧。”
“哦……”应了声,莫小小也走了进去。
借着火光,莫小小环顾了一圈,发现这密室还挺大,甚至还有放置了生活用品。
第169章 身世()
列如床,桌,凳,还有茶具,书案,还有一面硕大的书柜,和一个厢房基本没区别。
莫小小看到这里疑惑了,这宸贵妃修这么一个隐秘的密室不会只是为了当厢房用吧?
看着在点油灯的吕月蘅,莫小小想问却又不敢问,毕竟,这是他母亲的私事,而且,逝者已逝,去追问,好像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晃神中,吕月衡已经将密室内的油灯全部点燃。
亮起来的密室让莫小小忽然又发现一个问题……
这地方十年未用……不应该如外面那般,到处是灰尘蛛网吗?
然而,这里虽算不上非常干净,可是,至少无蛛网,而且,就连密室墙边那张木床上的被褥看起来也很新……
吕月蘅走点完油灯后,将火把放置在墙壁的木架上,才缓缓转头对莫小小道:“这地方,是阿闫纳藏她情夫的地方。”
“?!”情夫?!
吕月衡说得淡然,好似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可是莫小小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永宸殿被封,密室别撬,吕月衡自十年前离开皇城,宸贵妃没于慎刑司……?!
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甘沦为政治牺牲品,而后演变成贵妃偷情,被皇帝发现的故事渐渐在莫小小脑中清晰起来。
话说,吕月衡直呼他母妃的名讳是不是不关什么邬禹习俗的事,而是因为恨呢?
“很震惊是吧?”吕月蘅淡淡的声音让莫小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是、是很震惊。”莫小小老实的回答。
此刻的吕月蘅已经从墙角搬出一坛酒放在了方桌上,“过来吧,这些杯子我前天才清洗过的。”
前天才清洗过?
感情这家伙是早就打算了把她拐到这里来了?
莫小小走到圆桌前,然后拿起杯子推给吕月蘅,“话说,你都把杯子洗好了,是不是早有预谋?”
“我前儿夜里路过,兴致来了便进来看了看,随手打理了下。”
夜里路过?一听这词汇就是飞檐走壁来的。只是……他半夜三更进这皇城做什么?
莫小小微微蹙眉,一道灵光从脑袋闪过,“你不会是来恶整那个高冷傲娇的乌禹公主吧!”
吕月蘅抬眸一笑,“你瞧,我们两个多登对,什么都想一块去了。”
“……”这小子为嘛就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她的机会捏?
懒得再和吕月蘅说这个,莫小小在长凳上坐下等酒喝。
只见吕月蘅才将坛子打开,一股醇厚带着竹叶清香的酒香便窜进鼻尖。
“好香啊!”
“这可是十年尘封。自然是香的。”吕月蘅说着先将酒倒进了茶壶,然后拿起茶壶将莫小小推过来的杯子斟满。
然而,吕月蘅并未将这酒的名字告诉莫小小,因为他知道,莫小小若是听到‘虫酒’两个字,只怕是一口都不会沾。
将斟满酒的杯子递给莫小小,吕月蘅坐了下来,才又将自己的杯子斟满。
莫小小有些心不在焉的将酒杯抬起,然后先凑近鼻尖嗅了嗅,忍不住轻叹,“这酒的香味很奇特……如此香,却不熏人,而且好像带着蜜的味道。”
当然不一样,这可是首轮一族特制的蜜酒,然后再用上品蛊虫泡制。
“先喝口尝尝吧。”莫小小点了点头,然后的香微微垂眸,然后抬起酒轻噘了一口。
酒入口醇厚,带着粘稠感和淡淡的甜蜜味道,鼻尖竹叶的清香更清晰起来,而且极好入喉,不辛不烈。
“怎么样?”吕月蘅见莫小小喝了一口后,眼睛越睁越大,挑眉问道。
“很……很……”莫小小不知道要怎么那种感觉,纠结了半天才又道:“很奇妙的味道……”
“哈哈哈——”吕月蘅闻言开怀大笑,“觉得奇妙自然是好,那就开始拼吧。”
吕月蘅的那毫不做作的笑声不由得让莫小小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话。
话说,如果她猜测的没错,这个地方不应该是一个伤感的地方吗?
而且,他对他母亲……
“你想问什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吕月蘅问道。
抬眸看向吕月蘅,见他脸上并无异样,莫小小决定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恨你母亲吗?”
人家十六都不介意,她若是还这样隐隐呼呼的,想问不问,怎么都觉得是虚伪。
恨吗?
吕月蘅闻言微微垂眸,黑眸中闪过一丝迷惘,“还好吧……”
还好?那是恨吗?若是不恨,为什么会直呼她母亲的名讳?
应该是会恨的吧!毕竟,在古代,对女人的要求是苛刻的。
她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他那十年并不好过。
一想到吕月蘅被别人指着后背非议的样子,莫小小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
撇了撇唇,抬起酒壶,莫小小把吕月蘅和自己的酒盅斟满后缓缓道:“其实,我和你差不多……”
“什么意思?”吕月蘅抬眸,眼中闪过疑惑。
他其实看得出来,莫小小想安慰他,就在坐在树上那会,他便感觉到了。
可是,他并不需要安慰。
“其实,说白了,我应该比你还不如。”
比他还不如?
吕月蘅轻笑出声,“你想安慰我也不用贬低自己吧。”
莫小小摇了摇头,然后抬起酒喝了一口,“我一定没告诉过你,我母亲是小三。”
“……小三?”吕月蘅对莫小小这些奇奇怪怪的词汇基本已经免疫。
“在我们国家,男女是平等的,所以,对于婚姻,也是一夫一妻制度。”
“等等……你说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虽然一直知道她们国家有些怪异,可是吕月蘅还是被这一套想都没想过的理论弄得有些愕住。
“当然!”莫小小对吕月蘅点了点头,“在我们国家,女人是可以工作养活自己,甚至成为家庭的顶梁柱!”
工作?顶梁柱?!
看着吕月蘅难得出现的惊愕表情,莫小小笑得得意,“你以为呢?而且啊,在我们国家,一夫一妻制度是受到国家保护的,若是一夫多妻,那是犯了重婚罪,要收到处罚!”
吕月蘅听得一愣一愣,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只是……他问的好像是那个小三是什么意思吧?
莫小小忽然跟他说这个,是不是一种警告呢?
警告他,以后若是娶了她,便不能再娶其她人?
“小小……”
“怎么?”
“你放心,想我这样又有气质,又有内涵,又有品位的年轻才俊若是娶了你以后,定不会再娶她人。”
噗——
感情十六这小子会错意!
见吕月蘅说得一脸认真,莫小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告诉你,小三的意思就是和有夫之妇有染!”
第170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虽然莫小小口气不是很好,可是……不能否认,现在回味起刚才吕月蘅的那句话,她心是暖的……
吕月蘅听完莫小小的话微微蹙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倒是莫小小抬起酒又喝了口道:“我记得,那年我六岁,生日刚过不久。我父亲带着我和我母亲一起出游……然后……”
说到这,莫小小停了下来,好似又看到那朝他们冲过来的大货车。
吕月蘅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的看着莫小小。
过了半响,莫小小好似无所谓的撇了撇唇角,“然后,出了意外,我母亲和我父亲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
莫小小说完,转头看向吕月蘅,“你呢?出了这事,那你父皇一定不待见你吧?”
莫小小才问出这话就后悔了,若是待见何必出宫十年……
不过吕月蘅看起来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只是轻抿了一口酒缓缓道:“顺宁帝不是我父亲。”
“噗——”刚抬起酒喝了一口的莫小小差点被呛到。
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
不敢置信的看向吕月蘅,“你……你刚才说,顺宁帝不是你父亲?”
吕月蘅很淡定的点了点头,“不是。”
“那……那他……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还有,那个吕月蘅口中的情夫又是谁?难道那个才是他生父?
不会吧?哪里有人称自己生父为情夫的?!
莫小小是越想越不明白,总觉得中间好像断了点什么似的。
“顺宁帝当然是不可能放过我……”吕月蘅说着抬起酒朝莫小小举了举,然后又喝了一口才道:“还好,现在的太子,当时已被封怡亲王,私下求了顺宁帝好几次……”
吕月蘅话还没说完,莫小小就觉得不对劲,“话说,你都不是他亲儿子,我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不管谁求都没有用吧。”
“顺宁帝验不出我不是他亲儿子。”
“?!”这是神马意思?古代不是应该早就有方法鉴定何为亲子了吗?“……不是应该可以滴血认亲吗?”
吕月蘅摇了摇头,“他们验不出来的,因为阿闫纳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在我体内种下顺宁帝的精血,每种一次能维持28天左右。”
吕月蘅说到这里,微微垂下了眼帘。
他永远忘不了种精血时候犹被如无数蚂蚁啃噬血肉一般的痛苦……可是,也只有每次需要种精血的时候,阿闫纳才会对他温柔的笑,才会抱他……
所以,即便是怕,他依旧笑着应承……那时候的他真的很天真呢,不是么?
“种精血?!!”还有这么牛x的技能?莫小小惊愕了。
“乌禹过本就擅长巫蛊之术,而首轮一族更是巫蛊之术的佼佼者。”
“巫蛊?!听起来好玄乎样子!”
“还好吧。”吕月蘅说到这冷笑一声,“顺宁帝自进了阿闫纳的身后便再无子嗣,那便是中了阿闫纳的蛊。”
当时的阿闫纳一定是恨的吧,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断了顺宁帝的后继。而且,在封妃以后的七年间,还陆续害死了顺宁帝的三个儿子,手段真不是一般。
而莫小小则再次惊愕了,这世上居然还真存在着这种邪乎的事情!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十六口中的首轮一族……是不是也真的是能不老不死,预知生死呢?
莫小小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的推测是错误的了。
还有……十六口中的情夫又是谁?他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无数个疑问让莫小小两只眼睛顿时闪着绿光。
没办法啊,这八卦心理被挑起,眼睛便是像了猫儿一样了!
吕月蘅浅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眼神是要挖我身家么?”
“那请问十六殿下给挖否?”
抬起酒小酌一口,吕月蘅状似考虑的纠结了下,而后点了点头,“只要你肯做我媳妇,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不是吧!又来这套?!”
“如何?”
“去你的!!”
莫小小这边是拼酒聊人生,硬是把本悲情聊成了欢情。
而另一边同样是喝酒,却是独自闷头买醉。
阿金坐在自己的厢房的软塌上抬着酒壶直往嘴里灌,而软塌的矮案上倒着四、五支空酒壶,地上还躺着两支。
今日太后娘娘寿宴,可惜,闵怡公主带着阿哒去了,而他,留在厢房,明日便先行回驿站……
闵怡公主是真的不要他了呢!
“呵~~”阿金自嘲的笑出声。
不过,闵怡公主完全是可以杀了他的,现在他却能还还在这里喝酒,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满足……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闵怡公主的第一次都是他的了,他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不满足?!
然而,一想到这次来大晟的目的,阿金又抬起酒壶罐了一口。
无法忍受……无法想象……闵怡公主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情景,尤其是顺宁帝!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怎么可以玷污了他的公主?!
怒火让阿金被酒意迷得有些混浊的眼变得通红,抬手便将手中的酒壶发泄似的扔了出去。
酒壶刚好砸在厢房的门上,门外顿时响起一声惊呼。
“哎哟——阿金兄弟这是怎么了?发那么大的脾气。”
阿金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厢房门道:“谁?!”
阿金的口气不是很好,可是门外的葛老二和葛老三显然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相视无声一笑,而后葛老二抬手一把推开没有上栏的门。
“阿金兄弟,是我们啊!”
一见门口站的是葛老二和葛老三,阿金眯着的眼酒意散去不少,目光一凛便道:“你们来做什么?!”
葛老二对阿金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那坛酒,“这不,我们兄弟两听说阿金兄弟独自一人饮酒,便说过来与兄弟凑个伴。”
凑伴?鬼才会相信这葛老二的话。
他们看他不顺眼他怎么会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阿金也不给面子,冷笑一声,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葛老二和葛老三闻言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欢不欢迎现在他说了克不算。
两人的笑声听让阿金觉得问外刺耳,这怎么听都带着弄弄的嘲笑之意。
“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阿金说着就要站起身想过去撵人。
然而,坐着不动的时候不觉得身体有何异样,如今猛的站起身,阿金才感觉头晕的厉害,猛的又倒坐回软榻上。
葛老二和葛老三见状是笑得更厉害,直接走进屋子,而后入屋子的葛老三则转身将门带上。
走到圆桌前,葛老二如同是在自己厢房般自然,先是将酒坛子在圆桌上,而后拉出圆凳一屁股坐下。
第171章 交个朋友()
“阿金兄弟,我们兄弟可是有事向你请教,别那么不近人情嘛。”
话音才落,阿金微晃着头颅指着葛老二便道:“我最后说一次!滚!”
葛老三更自然,笑着走到软榻的另一边坐下,对着阿金就是一阵挤眉弄眼。
“阿金兄弟,你前儿夜里可是让我葛老三涨了见识了。”
前儿夜里?!
一听这话,阿金酒意猛的就醒了大半,红着的眼睛瞬间浮起一抹杀意。
“你们都听到了?”
阿金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毫无威胁之感,可是手已经抬了起来,两条青绿色的细长影子瞬间从袖口飞出。
老二和葛老三是什么人?早在阿金起了杀意之时便感觉到了。
只见葛老二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把匕首,那条青背五步才飞至他面前,就被他抬手,一匕首直接将那条青绿色的小蛇定死在圆桌上。
而另一边,朝葛老三飞出的那条,则被葛老三一把掐住七寸,动荡不得。
那葛老三掐着那条半死不活的蛇对阿金晃了晃,“金兄下手怎么也不先打个招呼,我葛老三可是诚心来求教金兄的驭女之术……”
“找死!”阿金怒从心生,低喝一声便站起身欲动手。
可惜酒喝太多,就算心智颇为清醒,但感官已经有些麻痹。不仅失去了平日里利落的身手,更是降低了他的警惕。
眼中单一的只有一个葛老三,却忘了一边还有个葛老二。
只见阿金才刚站起身,葛老二就随手拿了只圆桌上的酒盅朝阿金投掷出去,精准的打在了穴道上。
当阿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动荡不得了。
阿金气的两只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不过是咋们六爷颇为欣赏阿金兄弟,想跟阿金兄弟交个朋友罢了。”
交个朋友,交朋友需要用这种手段吗?!
阿金冷哼一声,“我阿金身份卑微,怎敢与六王子做朋友。”
葛老二和葛老三自然是听出阿金这话里的讥讽之意。
葛老三微怒,站起身走到阿金身前,抬手就在阿金的左脸颊上拍了拍。
“你这是劲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阿金直接无视葛老三,撇开眼道:“要杀要刮随便!”
他本就是为护闵怡公主拼死而活,如今,公主已不要他,生死对他来说根本不再重要了。
葛老三闻言眼睛一瞪,就想下重手,却被走过来的葛老二拦住。
“老三,你干嘛呢,阿金兄弟可是六爷看中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六爷的朋友下手。”
葛老三刚想出声,阿金便冷笑道:“你们不用在我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累不累!”
阿金话音才落,葛老三就叫了起来,“他娘的!这小子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二哥,你让开——”
葛老二哒巴了下嘴给了葛老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见葛老三低咒一声转身坐回软塌,葛老二才缓缓转身对阿金道:“阿金兄弟,我们六爷是真心实意想交你这个朋友,不过,若你不愿意,我们自然是不会勉强你。”
说到这,葛老二见阿金一脸不削给i呀顿了下,然后抬手解开阿金的穴道。
穴道才被解开,阿金就手一抬,便欲扣住葛老二的喉咙。
他是起了杀心的,闵怡公主的清誉不能毁在这几个人手里!
葛老二早有防备,抬手一把擒住阿金的手腕,然后身子一侧,闪过阿金左手指尖夹着朝他刺过来的毒针道:“阿金兄弟,以一敌二,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阿金仿佛没听到葛老二说什么似的,只是一个劲头猛攻,招招狠辣,欲至葛老二于死地。
不过片刻功夫,阿金和葛老二已经过了几十招,厢房内的桌椅板凳,摆设的花瓶物件全都躺了尸。
葛老三翘着腿随手抄起矮案上的酒壶摇了摇,好运的一击即中。
乐滋滋的抬起酒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葛老三看着过招的两人一点插手的兴致都没有,看戏的成分倒是比较多。
阿金现在依旧带着醉意,根本就不是他二哥的对手,他插手做什么。而且,他一动手,保不准就直接将这不知好歹的小子给打残了。
许是动静实在太大,惊动了守在院口的侍卫,只听门口响起疑惑的问话声。
“金统领,发生什么事了?”
交手的两人同时一顿,看向禁闭的房门。
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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