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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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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搅乱。
    霍克吃惊的张大嘴。
    这、这家伙也太大胆了吧,居然调戏牧师?!
    惊讶之余赶紧观望四周,没发现有人关注他们。刚放下的一颗心却随着“砰”的一声再度提起。
    朵拉软倒在地,双眼圆睁,维持着震惊的表情。
    “你把她怎么了?”以为克莱因把牧师杀了,霍克急忙跑上前,一探鼻息,居然还有气。
    还活着……这家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眼角的余光瞥向克莱因,却发现做饕足状舔着唇的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怪异的图纹,正准备细看,血红的眼带着警告的寒意切了过来。
    “巫妖有说过规则,不想死就不要管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霍克急忙转移视线,心里暗暗腹诽,果然是怪物,就连舌头也与人类完全不同。
    “唔……”捂着额,女牧师呻吟着坐直身体,茫然的目光望向身畔之人。
    “我这是怎么了?”
    “牧师……你没事吧……”感觉到如刀的目光落到身上,霍克把解说权交给克莱因。
    “封印,你忘了吗。”
    “可是……孩子们……领主的私兵……”记忆有些错乱,朵拉捂着额。
    她记得领主的私兵闯入神殿,以她收养的几名孤儿做要挟,如果不帮他们进入由神殿负责看守的阴影之塔,就杀掉七名人质。
    “不用担心,私兵已经由我解决了。”扶起依旧一脸迷茫女牧师,几缕从斗篷中滑出的银发让朵拉缩回手,后退几大步。
    黑暗精灵?
    她打量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想不起究竟何时见过对方。
    “你不记得了吗?我接下了帮你赶走领主私兵已经护送你到阴影之塔的任务,报酬是十枚金币。”
    “我不记得了。”冷着脸,朵拉再后退几步:“不要靠近我,你这个邪恶的家伙。”
    “那可真是遗憾,既然你不肯付钱,那我们只好在这里分手了。”用耸肩表达出自己的遗憾后,克莱因朝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的霍克打了一个响指:“走了,这女人太吝啬,没钱赚。”
    “团、团长……她怎么突然忘记了……”小跑着跟上转身离开的克莱因,霍克不时回头瞄一眼低头沉思的女牧师,等话说出口他才恍然大悟。
    这就是克莱因对巫妖承诺的由他搞定女牧师吗?但是……仅从保密度来看,灭口不是更安全?
    “呵呵……”仿佛是看透了霍克的心事,克莱因突然回头:“这是我的特殊能力,她不再是威胁,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成为挡箭牌。”
    特殊能力?
    看着恢复了痞子表情的克莱因,霍克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接下来,去找我另外两个仆人吧”
    郁闷感压下了刚升起的疑惑,霍克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由最初邀请时的朋友,被迫答应的同伴再次降级为仆人。等月亮升起的时候,这称谓会不会变成奴隶啊……
欲望(三)
    从贝雷村起程,利用界门在各地持续进行空间跳跃,在这期间维克多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它抵达首都晶曜时,与恶魔克莱因分开已有六天。
    街道上的行人大量锐减,十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严肃气氛与离开时大相径庭。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一种一触即发的状态,偶有行人经过也神色匆匆。
    “发生什么事了?”维克多走向目不斜视的界门岗哨,站岗的守卫居然还是上次来时看小报的那一轮。
    “你还不知道吗?帝国皇太子刚于昨天莅临,大公宣布全城进入一级戒备。”左边的守卫答话,这次他很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天快黑了,外乡人,速度找间旅店投宿吧,夜里宵禁的。”右边的守卫好心的提醒:“凡是天黑后在街上溜达的一律视做刺客,不想在晶曜的地下水牢里蹲上半月,就不要在这里磨蹭时间了。”
    点头致谢,快速离开界门,维克多前脚刚走,两名守卫就开始闲谈起来。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家伙有点像上次的那个年轻人?”
    “什么年轻人?”
    “就是大公给他上一任新情人买项链那天来的那个,你忘了?就是长着两个脑袋的狗……”
    “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确实有点像。不是面孔,而是他们的气质,冷冷的,就好象冬天的寒气,他经过时四肢都忍不住发颤呢。”
    说话声被抛在身后,维克多好似一条鱼,在如珊瑚礁般建筑密集的小巷中穿梭、游弋,逐一避开一批接一批的巡逻卫兵。
    当它站在晶曜学院高高地围墙外。天已经全黑。
    为谨慎起见。维克多先放了一个感知法术。确定数百米内都没有人时。它才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浮空术。缓缓浮到围墙上方。
    因为已经不是虚体。它不得不做好穿越防壁失败地可能。想当初。伍德地尸体也没有通过学院地魔法结界。它不确定自己地实体是否能通过。
    傀儡尸经过特殊魔法处理。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保持最大程度地不腐。算起来应该是一个新鲜地**。而遗失了达八十年地本体。则要归类为完全地死尸了吧。
    试探地手指仿佛进入到禁止地水面。浓浓地压迫感集中在与结界接触地部分。
    没有引发电流。维克多又把试探地部位延伸到整个手臂。除去最初地压迫。再没有其他异样。
    接下来是另一只手、头、躯干、脚……当全身都进入达数米厚的魔法防壁后,原本平静的结界突然骚乱起来。无数雷光汇集成了一张电网,将维克多紧紧裹住。
    陷阱!
    这个念头兴起的一瞬,维克多以身体硬吃了一记连珠闪电。足够强韧的亡灵之躯挡下了能将普通人烤成灰烬的电击。
    “塞伯利恩。”
    魔宠没有回应,朝十多日前亲自埋尸的地方望去,一个黝黑的方形洞口正张着嘴嘲笑。
    “珂林·拜尔……”
    巫妖的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借着夜色,它朝着宿舍区所在的南面急而奔去。
    确定没有任何陷阱,维克多推开宿舍木门。红袍法师还和上次进入这间泥砖房一样,端坐在条型长桌旁,手里拽着镶有红宝石的法杖。
    “夜安,曼格尔的使徒。”睁开眼,珂林面带笑容的问候,长桌上,放置着依然被冰块封住的伍德尸身。
    “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做错误的挑衅,这可不符合一个邪恶法师的原则。”仔细观察后确定傀儡尸没有被破坏,维克多拿出在阴影之塔获得的水晶项链。既然连伍德的尸体都弄到手了,它也没有心情继续伪装不能说话。
    “我也是好心帮你,阿米耶那家伙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跑去大墓地一连刨了几天的死人。”不用往下说,珂林的意思也表达的很清楚了。
    他起初只是好奇,还以为阿米耶在大目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等掘到伍德的尸体,珂林这才发现传闻中的私生子只是一个空空的躯壳,从遗留在尸体上面的气息他感受到神术特有的气息,这才确定自己的室友是一个司牧师之职的巫妖。
    “哦~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我的目的是成为亡灵法师,信奉死神的牧师的帮忙必然是不可缺少的。”同时兼职巫妖与死亡牧师的亡灵数量极其稀少,这些受神宠爱的信徒不会轻易离开苍白之城,珂林认为自己运气绝佳,能在决心成为亡灵法师时遇上。
    “哼,要我帮你执行转化议式吗?的确,由牧师来做确实可以的大大提高成功率,但这次你想用什么来交换?”听出珂林想让自己帮忙转化,维克多思绪一转,一个计划瞬间成型。
    “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都可以舍弃。”珂林激动的起身,维克多的语气给了他极大的希望。
    “连妻儿都能狠心祭祀的人,确实什么都可以放弃。”维克多的讽刺让珂林面色一僵,但它说这话的目的不是出于打击的目的:“那么,我要你的信仰。无论你成为亡灵法师的目的是获得一具经得住时间碾压的躯体继续研究,或是别的什么目的,总之我要你转投死神的麾下。只有这样,我才会为你实施转化仪式。”
    “好……”珂林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维克多的要求。背弃魔法之神虽然会让他丧失相应的法术控制与使用能力,但追随另一位神祇也会给他带来新的力量。
    只要能获得力量,渠道和方法都可以不计。
    “那么,可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指了指被冰封住的尸体,就算不能穿,维克多也不会这件重要的衣服也要放在自己的橱柜里。
    “自然。”珂林向后退了几步,维克多走上前做详细的检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拍了几下,随后一个有点熟悉的嗓音传进来。
    “不好了,珂林,公爵大人亲临学院,看样子是来寻你的晦气。”
    珂林光动嘴,没有出声,从他口形辨别出'是阿米耶'四个字后,维克多给珂林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缠住阿米耶。
    “慌什么?不就是个异界传送门吗,每年在决斗中落败而死的法师至少有两位数,他堂堂公爵难道还想凭这个治我的罪?”珂林以自己平常的语气答话,未料门外面的阿米耶说出了让维克多也惊讶的话。
    “不仅是大公,皇太子殿下也到了,说要感谢在冒险者考试中曾救过他一命的维克多·伍德。拉姆德导师让我提前过来给你提个醒,让你谨慎发言。”
    “谨慎……哼……”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珂林却不宵拉姆德的小人作风。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等应付完这两位贵宾再商讨转化的事。”维克多让珂林先走一步。现在对来说头等大事是如何藏好伍德的尸体,如果再落入别人的手里,好不容易获得的捷径就要彻底断裂。
祖父(一)
    诺丁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这在外人眼中看来荣耀无比的光环,对佩雷尔而言却是个沉重的负担。他很清楚自己能排在第一,仅只是因为他是皇后所生的嫡子。皇帝布雷特宠爱的,一直是比晚自己一年出生的弟弟,帝国第二顺位继承的穆塔。
    作为政治婚姻的产物,所拥最高的继承权,身份、地位都仅次于座在皇帝宝座上的父亲。可相应的,也失去了父子与兄弟应有的亲情,甚至连母爱……都没有得到过。
    母亲对他而言,只是一副挂在宗族纪念堂里的壁画,浓墨重彩的色泽和精细勾勒的线条无法增加亲切感,那张如精灵美丽的脸和其他的壁画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她只是一副画,不曾给予过任何温暖,镌刻了母亲名词的,一副画,
    在幼年时便去世的迪缇斯公主没有给儿子留下任何东西,诺大的太子宫除了一问一答的死板仆役就只剩下盘绕着古老殿堂的深寒。
    每次独处,他总是会在房间里点起无数魔晶灯,虽然被父亲斥责为软弱的表现,只有佩雷尔才知道,他不是怕黑,只是想让自己不被寂寞会深宫的寒冷吞噬。
    “殿下……”
    侍卫长萨拉奇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已经是第三胎了,与穆塔殿下相比,作为第一顺位的皇太子结婚两年却没有诞下任何子嗣,这让一向看皇帝脸色行事的元老院再次提出变更继承的议案。
    对皇族来说,放在首位的不是征战也不是经济,而是生命的延续。作为当世最古老的血统之一,诺丁在获得让常人羡慕的神眷同时,也付出了早亡的代价。除了被世人称为铁血大帝的阿尔贝雷希特,历代皇帝没有一个活过六十,现任皇帝布雷特已经到了在位的极限,原本他就过于偏爱穆塔殿下,娜雅皇子妃的再次怀孕让佩雷尔殿下的继承权越发岌岌可危。
    这次的紧急会议,说不定就是为了变更继承权而召开。皇太子不受宠的消息在国内已不是秘密,一直没有废除还是因为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之子。
    “什么都不用说了,萨拉奇。”知道年轻又有点莽撞的侍卫长关心自己的处境,佩雷尔苦笑。当初力排众议选择这么一个无论性格还是身手都不够成熟的少年,只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一点点热量,属于正常人应有的温暖。
    从怀中掏出数年前就写好地推荐信。递给一脸费解地萨拉奇。
    “假如皇帝陛下在接下来地朝议上宣布变更继承权。你就拿着这封信立刻去圣凡塞缇斯找卢西恩。他会看在过去地交情上收留你地。”
    “殿下?!”听懂佩雷尔话中地暗示。萨拉奇不顾身份。一把扯住侍奉了三年地主人:“您不要这么悲观。说不定……皇帝陛下他只是、只是……”
    “这就是身在帝王家地悲哀。你跟了我三。辛苦了。”没有一个足够强势地母亲。没有国内军阀豪门地支持。上至皇帝。下至群臣。没有一个看好他。支撑着他维持第一继承权至今地。只不过是古老帝国地传统。失势……只是时间上地问题。
    推开议会厅。里面早已站满了当朝大臣与国内权贵。感受着齐刷刷落到身上地视线。佩雷尔不由自嘲。
    这一天。不但他已经等了很久。恐怕也是很多人等了很久吧……
    “还是一如既往的胡闹!”
    在场唯一坐着的,当然只有帝国的皇帝。年逾五十的布雷特不耐烦的语气让佩雷尔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已经习以为常的佩雷尔压下心里冒出的悲戚感,和往常一样站到皇帝右手方。
    很快,这个位置也将不属于我了。
    他在心里想。
    比皇太子略低的位置站着这次议会的主角——穆塔皇子。与异母兄长的冷静与漠然相比,自幼受宠的第二皇子此刻是满面红光,平时的虚伪的恭敬早已抛到脑后。他瞥了一眼即将成为历史的第一顺位,得意的表情毫不收敛。
    “马上就二十的人了,总像长不大的孩子,没空帮我分担处理政务,却有空跑去与平民厮混。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我这个父亲?你还记得自己是皇太子的吗?要是遇上刺客怎么办?遇上不知天高地厚的绑匪怎么办?你把帝国的脸面置于何地?”
    连珠炮似的斥骂让佩雷尔的头越垂越低,他在心里喟叹,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您从来不肯给我机会。以避嫌为理由,皇太子不得私下接见大臣,穆塔却能公开代批简单的公文,父亲啊,你根本就没给过我展示能力的机会。
    战士在上战场前,就被指挥官勒令不许靠近前线,这让战士如何表现自己的英勇?
    “鉴于你一再放任自己,我与大臣商议后决定……”皇帝正要宣布废除第一顺位继承权,紧闭的议会厅大门被粗暴的推开了。
    穆塔怒目而视,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打断如此重要的时刻。
    平静的等待宣读,佩雷尔用眼角一瞥,意外的发现门外站着的人不止有萨拉奇,还有他唯一的幕僚——书记官赫尔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正觉得奇怪,推门者未等宣召,就匆匆忙忙地跑进议会厅。
    “陛下,不好了!”丹泽尔神情慌张的高呼,他是负责整个皇宫安全的禁军头领,亦是皇帝的侍卫长。
    皇帝很生气,不过他没有忽略跟随了自己二十年的侍卫长苍白的脸色,招手示意他到身边细说。
    百官与贵族都拉长耳朵,试图听清丹泽尔究竟说了什么,只可惜声音太小,就连距离皇帝最近的佩雷尔也只听到两个字——小产。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拍在丹泽尔脸颊上。
    “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在皇宫里发生?”布雷特大怒,一脚将侍卫长踹倒。
    觉得皇帝的怒气与自己有关,穆塔急忙发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都退下,今日的议会到此结束。”接下来的话题不适合再大臣与贵族讨论,布雷特一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当议会厅的大门再度关上,皇帝一把揪住丹泽尔的衣领喝问:“为什么娜雅皇子妃会小产!”
    “什么,小产?”穆塔一下血色全无,激动的也上前揪住年纪几乎比自己大一倍的侍卫长:“究竟怎么回事?”
    他的继承权可是建立在子嗣的基础上,若非佩雷尔没有一直没有诞下继承人,只凭皇帝的宠爱无法逾越祖宗规制。
    “我要知道具体的原因。”瞪了一眼依旧低头的佩雷尔,布雷特尽量不去迁怒于他,因为皇帝知道长子还没有胆做这样的事。
    “医师的诊断出来了……说是吃了能堕胎的药物……”丹泽尔牙齿打颤,这并不是他与手下的防护工作不到位,而是……根本防不住啊。
    “谁?这皇宫之中,谁敢这样做?”皇帝怒极,明眼人都知道他有意传位给穆塔,谁敢下这样的黑手。
    “娜雅小产前吃过什么?”穆塔目眦欲裂,如果下药者站在他面前肯定已经被撕得粉碎。
    “一杯……茶。”
    穆塔还在质问茶水是从哪儿来的,布雷特却松开手,跌坐回宽大的皇帝宝座。
    为了保证胎儿能安全降生,他不仅派重兵看守,还特地从圣凡塞缇斯请了圣光祭司来祈福,饮食则是由从皇子时期就跟随自己的侍女负责,能透过如此严密防线给儿媳喝下掺了堕胎药的茶水,整个皇宫……不,整个诺丁只有一人。
    “叩!叩!”敲门声在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议会厅格外响。
    “阿尔贝雷特陛下召见佩雷尔殿下。”一个女声透过严实的木门,传入父子三人耳中。
    佩雷尔脚步虚浮的跟在传令女官身后,父亲铁青的脸色与弟弟苍白的面容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眩晕,直到赫尔曼提醒才发现自己已站在皇宫至高点的彩虹宫大门前。
    “阿尔贝雷希特陛下就在里面,前面是神域,只有被召见者才能进入,恕我不能再为您带路。”女官欠身微躬。
    混混沌沌的点头,佩雷尔独自一人推开被标注为神的领域的殿门。所有退位的皇帝都被视为神仆,即使只有几月的寿命也必须到这座宫殿修养。
    “赫尔曼,是不是你……”萨拉奇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书记官的瞪视。
    “不是我。”
    “既然不是你,那还会有谁帮助殿下……”萨拉奇虽然性格莽撞,但这不代表他连国内的局势也搞不清楚。
    因为不受宠爱的缘故,大臣和贵族也都疏远本该是帝国未来统治者的佩雷尔,加上一直没有生下子嗣,就连原本站在皇太子一方的迪缇斯公国立场也没有了以往的坚定。除了迪缇斯出身的赫尔曼,还会有谁冒着得罪皇帝和未来新帝的风险,把退位多年的阿尔贝雷希特大帝请出来?
    “听说阿尔贝雷希特陛下今天破例召见了门德尔公爵,或许是他出的主意吧。”
    “什么,塔兰大公……竟然是他……”萨拉奇显然没想到帮忙的人会是塔兰大公。
    那个裙带公爵?卢西恩是仅次于穆塔殿下的皇位争夺者,他居然肯帮助佩雷尔殿下……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与其胡思乱想,还是老老实实等结果吧。”赫尔曼把目光从缓缓合闭的殿门移到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
    这帝国的天,要变了呢……
祖父(二)
    佩雷尔低着头,不敢乱瞄,脚下的光可鉴人地板映出他局促而紧张的表情。
    彩虹宫的材质是坚硬的魔晶石,从墙壁到廊柱,乃至整个宫殿都是半透明的。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座精巧的塔楼式建筑。当然,使用魔精石建造主要是用来防御,只有禁咒级别的魔法才能洞穿这座高塔的防壁。
    巨大的空间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盖有重重白色纱帐的大床,透过水晶反射出的光亮,隐约可见上面躺着一个人影。
    “过来。”
    苍老却有力的嗓音一点也不像垂死之人。
    “阿尔贝雷希特陛下,您突然传召,不知道有什么吩咐?”遵照命令移至床前,佩雷尔单膝跪地,向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王致意。
    “叫我祖父就可以了。”
    略显不悦的嗓音只略压低声调,佩雷尔立刻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从帐内向外扩张。
    “这次唤你来,只是想问一些该问的问题。”略微停顿后,隐在沙帐内的先代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佩雷尔冷汗直冒:“马上就到继承帝位的年纪,你,做好准备没有?”
    “祖父……我……”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支支吾吾的,没有半点男子气概。”
    “祖父。孙儿还没有做好准备。”
    “荒唐!”一声低喝。让佩雷尔伏下身。他感到自己面对地不是一个垂暮地老人。而是一头反怒地巨龙。
    “布雷特也真不象话……”话说了一半。就没了后文。佩雷尔伏在地上。等待着祖父地训斥。
    “听说你去参加冒险者考试?”过了很久。再次开口地阿尔贝雷希特突然话题一转。不谈继承之事。
    “是、是地……”对于祖父为何知道自己微服参加地疑惑。佩雷尔问不出口。他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是问一句答一句。
    “可有发现什么奇特地人?那考试虽然无聊。但却不失挖掘人材地一个方法。我在位期间地几位能臣就是通过冒险者考试发现地。”
    “有是有……不过他……行事比较乖张。”想起祖父的忌讳,佩雷尔没有把无舌者一词说出。
    “只要是人材,先笼络了再做仔细的筛选和培养。你如果早几年出去,又何必落到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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