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刑侦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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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冲本来想问，为什么没有大型犬的时候，看到老板娇小的身躯，怕他有什么不好的联想也就没敢问。

　　　　虽然秦冲没问，但是老板还是说出了其中原委。并不是因为自己身材矮小的原因，只是因为最近小型犬种比较好卖。大家虽然都喜欢哈士奇，但是哈士奇的破坏力实在是太大，就又很多人望而却步了。再加之政府对大型犬的把控比较严格，所以X市已经很难再卖到大型犬了。

　　　　薛起在废品回收站，用枪指着犬吠声传来的地方。定睛一看，这里居然只是一只极其贫弱的狗。根本不像是能成什么大事的样子，看起来也是虚弱不堪，但是叫声还是异常的响。

　　　　见状薛起也只好收起了手枪，跟相焕摆摆手，让她过来。主人听到房间门外的声音有什么不对，连忙走了出来。

　　　　一脸谄媚的笑着跟薛起和相焕说：“两位来我们这个破地方干什么，也不怕脏了两位的手。不知两位为何而来？”老板根据两人的装扮，一眼就看出两人一定不是来买卖废品的，一定是有别的需要。

　　　　薛起笑问道：“那您这里还有什么业务，不就是个收废品的吗？”

　　　　这个瘦弱的男人，马上脸色一变，回应道：“我这就只收废品，别的活都干不了的。”因为这两位还不知道有什么拓展业务，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因为那样的业务来的。所以就没敢告诉两人别的业务。

　　　　相焕当然看出了这人的谎话，但是又无法深问。因为这人已经有了防备，什么也都不会再说。

　　　　薛起问道：“请问我可以借一撮你家的狗毛吗？”

　　　　那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薛起问道：“借狗毛做什么？”

　　　　薛起从容道：“我是做考古的，想做一个小刷子，听说狗毛做的清洁的时候干净。”

　　　　狗主人冷笑一声，叫道“小黑！让这位客人借你一撮毛。”说完顺手抄起一把剪刀，就剪下了狗尾巴上的一撮。

　　　　薛起对着这个阴阳怪气的收废品的老板，深鞠一躬，说了句：“我在这里先谢过您了，需要多少钱，我现在付给您。”

　　　　那个人继续冷笑着：“不必了，就当交个朋友。”说着就做出请薛起出去的手势。

　　　　薛起和相焕见人家已经下逐客令了，也就不能久留，赶紧就从废品收购站走了出去。

　　　　薛起和相焕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大壮和乔乔。大壮此时正在翻垃圾桶，因为觉得带着手套不方便，索性就把手套摘掉了，徒手在翻着，他坚信这里一定有什么值得挖掘的信息。乔乔则在拍着现场的环境，时不时地还自拍两张。

　　　　薛起看到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你们两个，能不能给特案组长点脸？一个发扬不怕脏不怕苦的精神，一个在一边臭美自拍。你们谁能告诉我队长去了哪里？”

　　　　话音刚落，秦冲就从那家宠物乐园走了出来。众人合计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大壮也放弃了继续寻找，就一同驱车回了警局。

　　　　几个人回到警局之后，冷川就把尸检报告拿了出来。交给秦冲之后，开口道：“通过对那只断手的尸检，我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通过断手的断痕可以看得出，这个用电锯拒掉的。因为不论是怎么快的刀，遇到坚硬的骨头的时候，多半的骨头会碎掉，或者说裂缝。但是断手的断痕比较平滑，骨质没有碎裂，所以一定是电锯切割出来的。

　　　　从表皮提取物来看，里面有狂犬病毒和唾液的成分，所以很可能被狗叼过。

　　　　因为皮肤表皮已经腐败不堪，肌肉组织已经损坏，所以我没法通过常规的方式推算出死因和死亡时间。

　　　　但是通过骨骼的氧化程度分析，死亡时间在十天前。经过对手臂血管里面残存的血液来看，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

　　　　所以在另一只手的手腕部分应该有被刀割的痕迹。

　　　　薛起对于已知条件有了自己的一些了解，但是并没有现在就告诉大家。只是把自己从收废品老板那里带回来的一撮狗毛交给了冷川，并告诉他：“看看这撮毛和那个唾液能不能匹配得上。”

　　　　大壮接着说话了，作为一名痕检人员，虽然在案发现场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这只断手是被流浪狗叼到垃圾桶那里的，所以基本上能够排除与这条狗有直接关系了。但是这条狗能够把这只断手放到这个垃圾桶，那么说明这只流浪狗一定就在附近窝着。因为狗是没有反侦察意识的，所以我们可以从这条狗入手。”

　　　　相焕见大壮说完了，就连忙站了起来。与薛起眼神交会之后，开口道：“关于我和薛起在收废品站见到的情况，我们发现这个收废品站的老板有什么东西隐瞒了我们。他可能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其实并不觉得他就是凶手。因为我对这个案件的心里画像是一个20岁到25岁的男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和这个人根本不相符。”

　　　　相焕的心理画像其实是有些偏差的，虽然割下断手的凶手的身份猜出来了，但是具体的细节地方是有一些模糊的。

　　　　薛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想等那撮狗毛的基因分析结果。但是那个收废品的老板还是很可疑的，一定得找他问清楚。

　　　　吃过中饭之后，薛起就带着大壮去了那个收废品老板的家。因为那个收废品的老板，身材异常魁梧，才刚过完年天气刚回暖的时候，那人出门就只穿一件短袖。这样的装扮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在大壮的身上见过，所以就叫着大壮去壮胆。相焕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也连忙做进了薛起开的那辆汽车。

　　　　三人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之后就到了那个废品收购站。薛起和相焕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精力去看整个环境，只是循着狗叫声往里走。这次因为有大壮了陪伴，所以就大胆很多。

　　　　废品收购站的废品堆得跟山一样，足足有六米之高。三人顺着两座废品山规划出的小路，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着。地上时不时会出现玻璃碎渣，和铁钉之类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让你挂彩。转过弯之后，拴在门口的那条瘦不拉几的狗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光秃秃的狗绳。

　　　　薛起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

　　　　又问了几遍之后，那个身材魁梧的短袖汉子才着急忙慌的出来，身上是还只前见到的那个样子，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虽然这件短袖和之前见面时穿的那件，从颜色到新旧程度都一模一样，但是薛起还是看出其中的差别。之前的短袖是干净的，现在穿的这件上面有一些血迹没有洗干净的样子。所以这个人刚才一定换过衣服了。

　　　　对于这些相焕根本发现不了，冷川的痕检技术或许都会被蒙混过去。薛起依托他那神奇的记忆力，以及细节编码能力，促使他能够那么快的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人见到是薛起来了，马上说：“我家的狗就在刚才被卖掉了，所以您再需要狗毛，我就帮不了您了。”这人一改之前蛮横的态度，变得异常的和善。

　　　　对于这个转变，薛起还是很惊讶的，但是因为薛起并不想跟他耗费更多的时间，就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警徽，让面前的大汉看个清楚。

　　　　收废品的老板见到是警察来了，表情就更加的慌乱了，连忙含糊道：“警官同志，您来我们这里有什么贵干，我就是一个收废品的，我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不是。就是有什么事情，也不用劳烦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有什么事情，你们说一句，我就去警局乖乖跟你交代就行了。”

　　　　薛起看着面前的这个壮汉，居然这样的服软，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壮汉身后的一把带血的刀。

第33章　蚀骨3（）　
薛起看见面前废品收购站老板身后那把带血的刀。相焕则在旁边的位置上，看到这个大汉身后，那个房间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

　　　　大壮自然也看到了废品回收站老板身后那把带血的刀子，跟薛起眼神交汇之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打掉了那人手里的刀。并顺势把他按倒在地上，铐上了手铐都没松手。

　　　　躺在地上的大汉连忙喊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大壮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也不说话，就是死命按着他。

　　　　薛起和相焕两人，三两步走到收废品老板的房间门口。揭开那张厚重的门帘，抬腿就要进去。掀开门帘的那一刹那，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鲜血的味道。

　　　　两人借着房间里那盏，发出微弱光芒的小灯泡，看见房间地上的血泊里确实躺着半具尸体，确切的说应该只有一个脑袋。

　　　　相焕在门外时，透过随着风荡漾起来的门帘，看到了地上的头颅。但是这个头颅不是人的，却是一只狗的。这只狗正是薛起和相焕早上见过的那只，安静的躺在地上。早晨的犬吠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但是现在那声哀嚎却显得异常遥远。

　　　　薛起细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简直糟糕透了。一张将就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床上，衣物和被褥随意的散乱着。地上只有一个小马扎，马扎放在一个火炉旁边。炉子上的锅子此时正卖力的翻滚着，丝毫不敢懈怠。炉子下面的火也越烧越旺，似乎闻到了身旁的美味正要入锅。

　　　　地上的死尸刚刚被剥掉皮毛，放在旁边的盆子里，用水泡着。那只头颅的眼脚，留下两道血泪来，表情悲凉极了。

　　　　薛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回头跟相焕缓缓说道：“我们走吧。”

　　　　相焕也已经在这个压抑的房间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环境，很少有人能够安然。相焕的专业性还是驱使她拍了几张照片。

　　　　两人来到门口，大壮依然把那个杀死这条狗的凶手按在地上。薛起冲着大壮说：“放开吧，先带他回警局。”

　　　　大壮闻言：“里面什么情况？”

　　　　相焕有些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死了。”

　　　　那个收废品的老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大壮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四人乘坐着警车，车外高响着警笛，车内静悄悄的，仿佛身处两个世界。汽车绕过一座很宏伟的建筑之后，在警局门口停了下来。

　　　　大壮压着嫌疑人就进了特案组的审讯室，薛起也跟了进去。关上门之后，薛起打开了嫌疑人面前的那盏台灯。那道亮光照得嫌疑人都快睁不开眼睛，他眯缝着眼睛看着台灯对面的薛起和大壮。即使再厉害的人，到了这样严肃的环境里，也都安静下来。但是真正生而无畏的强者，在什么时候也都是不会卖弄自己的。

　　　　薛起看到面前这个之前还很嚣张的人，现在居然也就这样的温顺，就跟身边的大壮笑了笑。大壮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至少有健硕的体魄，所以不至于太过怯懦，大声回答道：“我叫吴大牛。”

　　　　大壮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大壮并不知道死的是一只狗，还好没问为什么要杀人，不然就闹笑话了。

　　　　吴大牛满脸委屈的说：“我没有杀它，它是别人杀的。因为是自己家的，所以我还是自己下不了手的。”

　　　　薛起怕大壮说漏什么。连忙拦着他。大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它？”

　　　　吴大牛吞吞吐吐的说：“他就那么瘦小一个狗，我哪里的门都看不住，要他也没什么用。我准备再买一条大一点的，增加一点士气也好。”

　　　　大壮因为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就没敢搭茬。

　　　　薛起问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原因了？”

　　　　吴大牛果断的说：“没有。”说完眼神无意识的闪躲了一下，薛起也都看在眼里。

　　　　正在这时，冷川通过薛起戴的耳机告诉薛起：“兄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就是你给我的那撮狗毛，我和之前的唾液样本对照过了，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呕不，是同一条狗的。”

　　　　薛起又继续冷冷的说：“那就和之前的断手没有什么联系喽？”

　　　　吴大牛神情略显慌张，但是还是摇头道：“没有。”

　　　　薛起叹了口气问道：“那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借的那撮狗毛吗？”

　　　　吴大牛马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忽略了这件事情。自己一直以为只有人的头发里面才有基因，可是动物和人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有基因存在的。

　　　　吴大牛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只好道出了实情。

　　　　原来他真正要杀掉小黑的原因是，他无意间发现，小黑在废品堆里翻找什么。就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小黑不知在什么地方叼回一只断手来，正在那里撕咬着。

　　　　看到是一只断手的时候，吴大牛被吓了一大跳。他晃神了好一会儿，呆呆的看着小黑吃着面前的断手。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断手已经被小黑啃得面目全非了。吴大牛想从小黑嘴里把那只断手抢过来，但是小黑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之后，他才把断手从小黑手里抢来过来。

　　　　吴大牛把小黑栓起来之后，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断手，脑袋里飞速运转着，吴大牛想着得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了。因为如果传出来在他这里发现了尸体，他以后的生意也就别想做了。就在这个时候，吴大牛想到了那个宠物乐园的老板。这个人和吴大牛素来不合，所以他就准备栽赃给他，就放在了宠物乐园的门口。

　　　　但是后来东窗事发，吴大牛怕事情找到他的头上，就准备把小黑给杀掉，毁尸灭迹。又因为和小黑感情太过深厚了，自己不忍心下手，就准备饿死它。但是这个小家伙的生命里也太过顽强了，十多天都没能饿死。吴大牛知道警方已经发现了断手，就连忙找人吧小黑给处理掉了。杀狗的人刚走，吴大牛还在整理房间的时候，薛起等人就来了。

　　　　薛起又继续问道：“你除了收破烂，还有什么别的拓展业务？”

　　　　吴大牛含含糊糊的说：“再没有什么别的业务了，就是收破烂和卖破烂。”

　　　　薛起大声吼道：“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业务，老师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即使是像吴大牛这样的壮汉，听到这样的恐吓，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因为陈楚河并没有受过什么审讯训练，也并不了解这些审讯技巧。根据前面的经验，他以为薛起这样问的意思是，警方已经得到了什么线索，所以他就选择了坦白从宽。

　　　　吴大牛小声说道：“我确实还有别的业务。”

　　　　薛起惊喜的问道：“什么业务？”

　　　　吴大牛皱着眉头说：“我之前回老家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堂哥。我的堂哥在我们老家养了一些大型猎犬，和一些别的大型犬。堂哥就希望我能够帮他销售一些猎犬，因为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城里工作，就想借着我的关系买到他手里的大狗。但是现在我们X市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根本没有什么养大狗的机会，法律不允许。所以我就没帮他卖出去什么东西。虽然东西没有卖出去，但是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我也知道，举报我的人就是那个开宠物乐园的，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我私自买大狗的事情了。”

　　　　薛起见他说的内容，并不是自己想要了解的，就继续问了别的问题：“那么今天在你看到我之前，你见了谁？”

　　　　吴大牛疑惑道：“再见你们之前，我没有见任何人。”

　　　　薛起明明看着之前一直会遇到的那个人在废品收购站出来，他怎么会没见过呢。薛起反问道：“你当真没有见过别人？”

　　　　吴大牛一脸委屈的看着薛起，认真的说：“我真的没有见过任何人，我发誓。”说着就把手举了起来。刚举到一半，就被铐在桌子上的手铐给拉住了。

　　　　薛起看着吴大牛，并没有发现他有说谎的迹象。说话时的神情还是很诚恳的，所以就相信他所说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人并没有进到废品收购站的里面，只是在里面转了一圈，故意让薛起看到罢了。回想起之前每一次的碰面，就像是被设计好了一样。关键是演技还极其的拙略，只是薛起居然笨到现在才发现。

　　　　薛起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就结束了这次的审讯。薛起从审讯室出来之后，冷川拦着他想告诉他点什么，但是薛起并没有时间理他。直接和大壮开车又回到了那个废品回收站。根据吴大牛交代的地方，两个人寻找了一番，并没有别的尸体出现。两个人通过手电筒的光亮，在那个堆积如山的废品回收站，东翻西找着。

　　　　大壮在家电区发现了什么东西，大声叫道：“薛起，快来这里，这里有发现。”

　　　　大此时把一个废旧电器的门子打开着，薛起三步两步就走到跟前，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居然是……

第34章　蚀骨4（）　
薛起和大壮去了案发现场之后，冷川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了秦冲等人。通过断手的骨龄来推算，死者在23岁左右，且还能推断出死者是一个女性。

　　　　薛起来到大壮身边，大壮此时正打开一个微波炉的盖子。薛起心里已经猜出二三了，就往那个废旧的微波炉里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是一枚头颅。这个头颅已经有些腐烂，散发出一阵阵尸体的恶臭。

　　　　通过这个头骨的长发来看，死者应该是一名女性。面目也已经又黑又皱，上面的尸斑已经快将整个脑袋给吞噬掉了。脖子的断面处，不时有几条虫子在蠕动。微波炉是开口向上躺在其他废品上的，里面有鲜血蒸发后留下的痕迹。

　　　　等大壮把头颅拿走之后，薛起又往里看了看。在微波炉的底部，还残存一些黑色的液体，初步判断是血液和体液等混合液体。薛起把那黑色液体也取样带了回去。

　　　　等两个人回去之后，大家也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警局等着两人回来。薛起和大壮将收集回来的尸体妥善保管好之后，就和众人集合。折腾了一天，也算不是白忙活。

　　　　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可是乔乔却再也不敢回去了，因为自己家门口出现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不能泰然处之，更何况是一介弱女子呢。

　　　　乔乔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回来。乔乔过年的时候，就只好去他们那边生活了一段时间。刚回到X市就听到家门口出现了这样的惨案，不免心生疑虑，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起来。

　　　　薛起和相焕两人先行离开，大壮也跟着走了，着急去找罗莉塔，乔乔也根本不会找他们三个帮忙。

　　　　秦冲看到满面愁容的乔乔，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

　　　　乔乔怯生生地说：“我家门口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一个人回去有些害怕。”

　　　　秦冲连忙说：“那我送你回去吧。”话音刚落，还没等乔乔说话的时候，冷川从自己的小房间里出来，刚才找到的头颅也就存放在里面。

　　　　冷川出来之后，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跟秦冲和乔乔说：“你们两人怎么还没走？”

　　　　乔乔红着脸低着头，秦冲见状回答道：“乔乔因为这个案件出现在家门口，现在又已经天黑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有些害怕。”

　　　　冷川现在已经不再冰冷，热情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送她回去吧。我们住的地方相隔不远，刚好我也顺路。”

　　　　乔乔闻言，就马上回答：“这样也行。那就不麻烦队长您了。”

　　　　秦冲也笑着说：“没关系。”又转头跟冷川嘱咐道：“一定要送到家门口再离开。”

　　　　冷川回答道：“这是自然，一定安全抵达。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着乔乔和冷川就一起离开了，秦冲见两人走后，也去了尸检室。找到拿回来的那颗头颅之后，认真端详着。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差点吐在证物上。秦冲连忙整理好，然后就锁上了特案组的大门，自行离开了。

　　　　冷川和乔乔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乔乔则希望冷川能够，在自己身边走着，但是冷川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得走在后面。乔乔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在后面？”

　　　　冷川愣了一会儿，大脑里面开始过电影一般。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冷川，其实梦娜也这样问过他。但是冷川始终说不出个答案来，也并不把这个当一回事。跟女孩单独走路的时候，他总是走在后面，让人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冷川坦言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从小就习惯了这样，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乔乔继续说：“那你既然愿意改，那就从现在开始吧。我们两个并排走。”说着乔乔抱住了冷川的手臂。

　　　　冷川被这一动作触动到了，也就听话的往前走着。这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让冷川改掉这个不好的习惯，即使跟梦娜在一起的时候，梦娜也都是纵容他的这个习惯，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跟着梦娜的，梦娜也都习惯了。

　　　　对与冷川这样的行为逻辑，是在他进入孤儿院之前就有的。此处不消细说，日后再详表。

　　　　两人没一会儿就到了乔乔家门口，乔乔家住的小区，在X市算是很不错的了。周围一切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