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刑侦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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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从尸体的背面，看不出多余的信息来。在痕检和物证的一通取证拍照之后。就把尸体翻了过来。

　　　　之见这个尸体胸口位置，被开除一个大洞来，里面的脏器全都不见了踪影。本来是开膛留下的一道刀口，现在也已经被水里的鱼儿吃出一个洞来。薛起有注意到了死者勃颈处的一道割伤，现在整个伤口都在向外翻出来。

　　　　薛起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尸体，除了勃颈处的刀口，很难把他和上一个案件联系起来。从现场的痕迹来看，死者是从上游飘下来的。

　　　　学期即可进行了头脑风暴，这里是X市的边缘地带。河水再往下就流到了下一个大河流域，所以凶手应该不会这样抛尸。就算是抛尸也得在尸体身上绑上重物才行，以免过早的暴露，但是尸体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被捆绑过的痕迹。

　　　　又加着上流直接从城区引流出来，为了城市发展，市区里除了护城河以外的河水，都已经改为暗河，暗河上面是公路，所以更加大了凶手抛尸的可能。

　　　　薛起在刚才看到尸体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尸体的腿部几个不规则的小圆孔。不规则可能是河水浸泡和鱼儿侵蚀的结果，抑或是拉扯的结果。薛起则觉得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想到这里，马上就和之前的案件联系到了一起。

　　　　很有可能尸体其实是被凶手存放在什么接近暗河的地方，因为不满足处理的条件就暂时搁浅了。被存放的地点应该是什么桥洞之类的地方，然后就被一些流浪的动物一番拖拽之后，掉进河里被水冲到了这里。

　　　　薛起在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他就感觉凶手正在现场的某堆人群中看着尸体呢。薛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相焕，她马上会意，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薛起则扶着她，跟秦冲告别之后往外走。

　　　　相焕则小心的拿着自己手里的相机，拍着周围人的反应。在两个人绕着人群转了一圈之后，就远远的看到了一辆凶手骑的三轮摩托车。

　　　　两人就走上前去，就在快要走到那辆摩托旁边的时候。一个美女飞身上车，骑着那辆三轮摩托离开了。两人的大脑里瞬间过了一遍已知的所有线索，试着排除凶手是一个女人的可能。也都能排除，也都不能排除。特别是身高这一点，以及时常带着头盔，里面放个变声器什么的几乎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人顿时就傻了，难道所有的推理全都错了吗？值得庆幸的是，还好拍下了这个女人上车的全过程。

　　　　等两个人从新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装进了尸袋里。秦冲也在旁边从开始看到了结束，看见薛起和相焕两个人回来了，还满脸轻松的跟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看来秦冲是彻底抵抗了自己害怕尸体，以及晕血的短板，现在距离做一个合格的队长又近了一步。

　　　　尸体刚上车，罗莉塔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因为大壮不在，也没有人通知她。但是她还是作为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媒体，也对秦冲进行了采访。秦冲也并没有做过多的描述，只是说了一些大家都看得到了话。

　　　　在学期和相焕去人群外观察凶手的时候，秦冲连忙给冷川打了一个电话。

　　　　“大川，你快回来。发现尸体了。”

　　　　冷川眼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马上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和大壮一起回来。”

　　　　“你自己搭高铁回来吧，让他继续在哪里搜集线索。”

　　　　挂完电话后，冷川跟大壮告别之后就乘坐高铁回到了X市。一路上薛起也已经把整个尸体的基本信息高速给了冷川，冷川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对于尸体这样的渴望，其实还是有些变态的。但是工作就是工作，冷川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完整的尸体了。急需一个尸体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如果他不是一个法医的话，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

　　　　换句话说如果让薛起或特案组里的人去犯罪，那一定就够破案的警察头疼的。世间万物也绝非不可能，再狡猾的护理，也难逃猎人的猎枪。

　　　　冷川走了之后，大壮继续在吴丽华的学校进行调查。得到的结论就是：吴丽华老师是一名及其受到小朋友喜欢的老师，她热情、温馨、甜蜜、伟大，从领导、老师、到学生全都是一边倒的夸奖。至于感情方面，大家也比较担心，因为这个吴老师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谈恋爱。一直心系孩子，把自己也给耽搁了。

　　　　大壮见再继续问下去自己一定会爱上这个吴老师，就告别了学校去了吴丽华的家。

　　　　到了吴丽华的家里之后，大壮始终没敢告诉二老闺女已经去世的事实，直说自己是来了解情况的。

　　　　父母对于吴丽华的评价也是懂事、孝顺、谦和、贤惠，大壮真的是有些喜欢这个姑娘了。要不是她已经身首异处，大壮还真有可能娶了她。

　　　　说道这里的时候，大壮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二老也知道了自己女儿已经去世的事实，整个人都不好了。两个纷纷白发的老人相依在一起，诉不尽的委屈与悲壮。

　　　　两人哭了好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开始跟大壮说起了关于吴丽华的事情。

　　　　吴丽华是整个镇子出了名的乖乖女，简直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就在一个月以前，她说她想去X市的表哥家，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壮又跟两位老人聊了一会儿，又陪着两位老人哭了一会儿，就告别他们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又碰到了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还是那个吴国华。大壮转身一个飞扑就把吴国华按倒在地，顺势就用手铐把他铐上了。

　　　　两位老人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就马上从房间里出来看。急忙问道：“什么情况，这是怎么了？”

　　　　大壮回头告诉两位老人：“凶手已经抓到了。”

　　　　两位老人看了凶手一眼，连忙乞求道：“您快放开他吧，他不是什么凶手，他是我们的侄子。”

　　　　大壮整个人都傻眼了，他一直觉得吴国华是有问题的。也以为这个吴国华到这里来是杀人灭口的，想也没想就把他给撂倒了。听说他是两位老人的侄子，才赶紧把他放开。

　　　　吴国华的家在X市的南边，W市在X市的北边。吴国华想说自己已经来到X市了，就顺路去看看自己的叔叔。毕竟现在表妹已经下落不明，而且还跟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为了弥补两位老人，吴国华就经常来看他们。

　　　　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因为吴国华的叔叔是倒插门，所以他和吴丽华的关系是表兄妹，而不是堂兄妹。但是又因为他的叔叔很能干，在家也拿的住事情，后来吴丽华的母亲就让吴丽华随父亲姓吴了。

　　　　吴大牛、吴国华和吴丽华也同属华字辈的。其实吴大牛的本名叫做吴锦华，因为身体装的跟头牛一样，大家也都叫他大牛。

　　　　吴家本来是一个大家族的，但是在祖父辈因为时代的改革就落寞了。如今也就只有一个最小的儿子还有点出息，但是也不怎么跟这些穷人兄弟接触了。

　　　　吴丽华也是因为去找吴国华才在半路出了意外，对于这一点吴国华的自责显得有点多余，但是对于吴国华的关心两个老人也是很需要的。

　　　　在了解了这么大的一个家庭故事以后，大壮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听故事了。谢绝了两位老人的好意，以及吴国华的挽留，就回到了X市。

　　　　等大壮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警局没呆几分钟就跟大家一起回去了。

　　　　冷川一回到警局就开始了自己的尸检工作，这个尸体的尸检并没有花费很长时间，因为很多要做的工作，也已经被凶手做好了。

　　　　冷川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收拾东西了。因为干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疲倦了，就和乔乔一起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乔乔一直问自己凶手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的警徽到底是怎么到了凶手的手里。

　　　　乔乔把自己的警徽弄丢的事情，也没敢告诉给特案组的其他人。

　　　　作为吴丽华的表哥，看到吴丽华的头颅认不出来这一点，也就只有吴大牛能做到了。至于原因……

第40章　蚀骨10（）　
薛起和相焕两个人下班之后，并没有去坐公交车，而是准备走路回家。两人就关于凶手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件事情展开了讨论。

　　　　薛起肯定的说：“一定是女的。”

　　　　相焕问道“为什么？”

　　　　薛起无厘头的说：“因为你是女的，所以凶手就是你。”

　　　　相焕白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又在发疯了。因为心情也烦闷，她也就跟薛起玩了起来。

　　　　“一定是男的，因为凶手就是你。”说着相焕就朝着薛起扑了过去，想要抓住他。

　　　　薛起薛起就倒着跑，一个不留神就被地上的石头给绊倒了。此时相焕则正大喊着：“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就迎面扑了过去。

　　　　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吻上了，此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人也都没有推开对方意思，安静的享受着这片刻宁静。

　　　　这片宁静沉寂了很久，终于被迎面驶来汽车的鸣笛给打破了。薛起慌忙的扶着相焕站了起来，自己也连忙站了起来。

　　　　薛起拍了拍身上的土，相焕站在一边脸都红的都不行了。虽然路灯下根本看不到脸上的红色，但薛起还是感觉到了相焕的脸红了，因为自己的脸也已经红的不像样子。

　　　　为了缓解尴尬薛起连忙说了句：“你说我也真是的，案子现在还没有头绪呢，居然自顾在这里玩闹。”说完笑着摇了摇头。

　　　　相焕也开口说话了：“毕竟我们只是人，并不是什么妖怪神仙。我们也有自己的情绪，再者说我们这几天加班已经够累的了，干嘛还要对自己那么严苛？”

　　　　相焕的话引起了薛起深思，却实如此。我们总是无形中为一些职业贴上了一些，让他们无法推辞的标签。在我们眼里，警察嘛，天生就该惩恶扬善，因为这是你们的责任；医生嘛，天生就该救死扶伤，这也是你们的责任；老师嘛，天生就应该传道受业，这还是你们的责任。

　　　　但是我们抛开责任本身，他们也仅仅是一个职业罢了。作为一名警察，一位医生、教师、军人，他们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他们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也应该享有开心和快乐的权利。请不要因为一个职业的责任去绑架他们，毕竟我们并不知道他们都在经历些什么。

　　　　但是最后薛起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一个有责任的警察。薛起一直是这样做的，也愿意这样一直做下去。薛起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在两天之内破掉这个案子。

　　　　两人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薛起还是照理先送相焕回去。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大家就来到了特案组。秦冲见大家都已经到了，就召集大家开个晨会。秦冲依旧老生常谈：“大家有什么发现，分享一下。”说完就坐下了。

　　　　大壮站了起来，说了自己昨天见到了吴国华的事情，已经打听到了吴丽华的一些信息。说完之后大壮还补了一句：“我总觉得这些人嘴里说的这个人不真实，即使是有人为渲染的成分。但是如此统一的口径还是让人挺怀疑的。”

　　　　因为我们在跟别人描述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事件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添加上自己的情感。特别是在第三方询问的时候，我们就会本能的选择好的方面来说，因此几个人对于这个口供并不觉得惊讶。

　　　　薛起等大壮坐下之后，拿起了昨天他们在案发现场拍到的照片。然后告诉大家：“这个是我们拍到的视频，视频里骑那辆摩托车的是一个女孩。我和相焕觉得这个案件的凶手有没有可能是女孩？”

　　　　其他几个人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扯，就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冷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首先，我无条件的支持薛起的观点，其次我的尸检报告也进一步证明了这一点，然而我自己也认为凶手极为可能是一名女性，最后这是我做的尸检报告。”说完就把尸检报告交给了秦冲。我怀疑他说这段话就是想证明自己会用这几个关联词，仿佛用上这几个关联词之后，整个语境会高端许多一样。

　　　　虽然冷川的文学修养一般，但是在尸检方面还是很专业的。尸检报告准确指出，死者实在三天前死亡的，致命点就是脖颈的那一处刀伤。从刀痕来分析，确实和上个案子属于同一个类型，也是同一个凶手。

　　　　其实这次的死亡时间是很水的，因为尸体泡过水了，很多能够被用来推测死亡时间的信息也都模糊掉了。比如按压皮肤、尸斑、看瞳孔、以及胃内容物，几乎都属于不可用的信息。冷川也就只能通过经验来分辨，具体死亡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但是尸检报告里面最重要的一项，也就是能够唯一证明薛起和相焕推断的一项就是血液分析。在血液分析的结果中，明显看到血液里面又镇定剂的成分。

　　　　这就说明凶手没有力气把活蹦乱跳的受害者处死，只能采取这种先麻醉后动手的方法。

　　　　但是就这个证据来说，还是很难让众人信服，因为大家已经根深蒂固的觉得这个凶手是个男人，现在突然说可能是个女人，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乔乔又调出了凶手所有出现的画面，和薛起和相焕拍回来的相比较的时候，马上就发现了问题。

　　　　相焕昨天拍到的那个类似凶手，上摩托车的时候几乎是用跳的，因为她的身高还不足一米六五。而之前凶手上车的时候，虽说有些费劲，但是还是点着脚尖上去了。身高要高可以垫增高鞋垫，但是要矮就比较麻烦了，截骨之类的，也没有人愿意矮所以这方面的医学也就没有发展起来。

　　　　尽管证据又一次被推翻，但是薛起还是相信凶手是个女人。

　　　　接着就开始了对于这个男性死者身份进行了调查。电脑扫描过死者之后，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面孔，对于这个面孔乔乔是有些印象的，但是一时半会又说不清楚。

　　　　但是当这个死者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乔乔就马上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正是乔乔好闺蜜的男朋友，乔乔前两天还去了这个闺蜜的家里。但是她始终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大家就凶手是男是女这一点大家僵持不下，也都各执己见。冷川进入尸检室以后，准备寻找别的线索来支撑薛起的推理。因为尸体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冷川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具尸体上。

　　　　薛起等人则去了这个死者的家中，希望能够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薛起和相焕两个人去了死者的家，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一个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人住过的屋子，从屋子里的摆饰来看，这个屋子是两人同居的。因为卫生间摆着两副卫生用具，牙刷毛巾之类的。

　　　　两人来到卧室之后，在卧室发现了死者和一个姑娘的合影，两个人很甜蜜的样子。薛起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薛起拍了张照片发给乔乔，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闺蜜。

　　　　乔乔就连忙打电话给她的闺蜜，可是怎么打都没人接。

　　　　薛起和相焕见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离开了死者的家，回到警局。

　　　　在回警局的路上，两人就在仔细的核对细节。想到那个帮助凶手把藏獒抬到车上的好心人，是唯一见过凶手没有戴头盔的样子。就决定把他再找来问一问。

　　　　那个好心人一进特案组的大门就大喊：“冤枉。”

　　　　这一举动惹得薛起有些哭笑不得。薛起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把嘴里吵吵着冤枉的好心人带进了审讯室。

　　　　相比第一次进审讯室，这次他要从容很多，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起郑重的问道：“你再说说你见到的那个警察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人明显被薛起逼得有些魔怔了，胡乱说道：“是男的是女的有那么重要吗？”

　　　　薛起安慰他道：“你也别担心，等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我可以申请给你颁发一个‘荣誉市民’的称号。”

　　　　这个好心人一听有奖章拿，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连忙配合的问道：“我都跟你说了是男的，你们怎么不相信呢？”好心人一不小心上海话都给彪出来了。

　　　　“但是我们从监控视频看到的结果，总觉得那个人是个女人。”薛起疑惑道。

　　　　好心人翻个白眼，继续操着他擅长的上海话：“阿拉哪里的人，都是这样文绉绉的，很容易被人错的。”

　　　　“那他留的是长发还是短发？”

　　　　好心人想了一会说：“是长发，没问题，就是长发，我还觉得他很有艺术天分呢。”好心人笃定的说。

　　　　但是这番说辞恰恰证明了这个凶手是一个女人的可能。外加她居然搬不动一个半大的藏獒，所以更加证明了这个凶手是个女人。

　　　　薛起和相焕随即决定提审这名死者的女友，并且让乔乔联系。乔乔告诉二位：“这个姑娘是我的闺蜜，在我看到尸体的照片时还不觉得，等我查出死者信息之后我就知道了。你们刚才去死者家拍的照片我也看了，就是我的闺蜜。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但是没有打通。”

　　　　“那你现在试试。”

　　　　说着乔乔把电话又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十几声之后，终于有人接通了，对方问道：“喂，请问你找谁？”

第41章　蚀骨11（）　
乔乔给她的闺蜜打电话，还真的给打通了。因为这次没用自己的电话打，所以对方就直接问道：“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乔乔开心地回答道：“是我呀，我这不是想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在美国呢，已经来了一周了，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到处玩一玩。你要什么我回去带给你。”

　　　　“大小姐还真是好雅致呀，我什么也不要，帮我跟刘叔叔带好。”

　　　　“那是自然，有事我们等回去了再说。现在就先这样了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挂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乔乔也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总算落地了。然后转头跟薛起说：“人在美国，所以我就先没有告诉她实情。”

　　　　薛起也只好说：“既然她有不在场证明，又在国外，那就等她回来再说吧。”

　　　　但是相焕却不那么想，就问乔乔：“你和她关系那么好，那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呢？”

　　　　乔乔当然明白相焕是在怀疑刘美华，虽然对相焕总是一副看不惯的样子，但是在案子上还是极力配合的。尽管如此乔乔还是仰着头，傲娇的说：“我的朋友可好了，她的性格很温顺，就像绵阳一样。”

　　　　“那她有什么兄弟姐妹没有？”

　　　　乔乔有些不耐烦了，就把关于刘美华的所有资料都打印出来。毫不客气的跟相焕说：“打印出来了，你自己看。”

　　　　薛起也对这件事情有些兴趣，就跟着相焕去了。

　　　　刘美娜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孩，也没有别的后代。刘父在国内做的生意还算不错，日子也过得风生水起。美华也生的乖巧懂事，开始接手家族产业。

　　　　但是在所有信息的最下面，写着一行字。这行字是刘父的寄语；“美华虽养女，胜似吾亲生。”

　　　　这一句话道出了美华的身世，也就是这句话把案情引向了正轨。

　　　　薛起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既然美华是养女，那么有没有可能她原来姓吴呢？

　　　　吴美华和吴丽华，两人又会不会是姐妹呢？

　　　　想到这里，薛起就连忙提审了拘留所里的吴大牛。

　　　　对于这个猜想，吴大牛一口咬定：“自己只有吴丽华一个表妹。”

　　　　薛起觉得吴大牛的供词可信度不高，如果是在很小的时候就送出去了，他未必知道。就派大壮再走一次吴丽华的家里，问一下她的父母。

　　　　这时冷川垂头丧气的从尸检室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就坐在乔乔旁边的椅子上。嘴里喃喃说道：“兄弟，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尸体上原有的线索现在都已经散了，没法进一步确定凶手是女性了。”

　　　　乔乔一直不相信凶手是女性这样的鬼话，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凶手是女性？”

　　　　冷川则答非所问的说：“破案以后我还能住你家吗？我给你交房租。”

　　　　乔乔冷笑道：“你能交多少房租，你有没有钱还另一说呢。”

　　　　冷川这就不高兴了，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就说多少，我还不信我付不起了。”

　　　　乔乔笑着说：“你只要把水电物业费按时交，我就考虑让你住下。”

　　　　冷川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这怎么算都比自己一个人住着划算，就欣然同意了。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乔乔家的电费要比一个六口之家还用的多。因为家里有那么多电子设备，每一个的耗电量也都是不容小觑的。尽管如此，所有的费用加在一起也才不到冷川之前租房费用的一半。

　　　　对于这场谈判两人就是各取所需，一个需要安全，一个需要温暖。

　　　　住在乔乔家冷川总觉得有些疑惑，就趁机问道：“我住的那间屋子，之前是不是住着一个姑娘？”

　　　　乔乔沉吟了一会儿，小声回答道：“那本来是我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