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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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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决果然被戳到了痛脚,背影一僵,然后倏地转过来看着卷耳。
卷耳被水寒决眼中的冰花冻得一缩,明明心里害怕得要死,却也继续硬着头皮道:“不不不不管你信不信,本宫可可可可可是说到做到到到~!”
曲轻顿时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曲轻!”
水寒决一声轻喝,清冷得如同结在草尖上的晨霜。
然后卷耳就看到曲轻太阳穴鼓动着青筋,不过松开了扳着门板的双手,后退了几步,站到一边。
卷耳心底暗暗吐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将门推开,又重新走回了屋中。
第11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11)()
卷耳心底暗暗吐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将门推开,又重新走回了屋中。
她心虚得不敢看水寒决的脸,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更何况是豺狼一样的水寒决。
卷耳左瞧又瞧,终于在墙角看到一个木盆,她也不指望使唤人了,直接走过去拿起木盆;然后就朝着院子里的水井走去。
出去之前,卷耳还硬着头皮和口吻警告屋中的主仆二人。
“你们等我回来,不许乱跑。”
说完,卷耳不过身后两人的神色,就小跑着到了院子里打水。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自刚才水寒决被李重云那般折辱,在明明有机会的情况下,也没有对李重云下杀手的时候,卷耳突然就明白了。
只要水寒决还在这天元一天,那她卷耳便定是不会死的。
不仅如此,水寒决被任何人欺辱,都不会轻易还手。
因为整个迦楼国的存亡,现在都掌握在天元皇的一念之间。
且不说水寒决杀了谁,就是他将谁给伤了,弄得李潜一个不高兴,说不定第二日,天元的大军就兵临迦楼城下了。
而上一次她被开了瓢,估计也是把人家给欺负得狠了,人家才绝地反击的。
思及至此,卷耳突然有些心酸的同时,也暗自庆幸。
虽然用威胁水寒决这样的方法去接近他,将功赎罪,看起来无异于饮鸩止渴。
但是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连人都接近不了,怎么把负分刷正,更别谈勾。引人家爱上自己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卷耳打了慢慢一盆井水端进了屋里头,放在一边的桌上后,看到水寒决还站在原地没动。
也不敢看人家的眼睛:“你,你先坐下下下。”
然后就听到水寒决说:“李重言,你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卷耳顿时就抬起了头来,看向水寒决,这可是她听到水寒决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舌头更加捋不直了。
“我我我,我就是,就是想帮帮你包包……”
“不需要。”
没等卷耳说完,水寒决就不耐烦地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
卷耳顿时有些泄气,不过她很快又说:“怎怎怎么不需要,你看看看,看你的手都成那个……”
“你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吗?”
再次被打断,卷耳的脑袋都差点要埋到胸口上了。
她知道自己,一紧张就有些结巴,可听她说话,有那么费力吗?
“滚出去!”
水寒决已经半分都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瘦削的男人了,心底的不耐烦越加浓烈。
然而这时卷耳却突然抬起头来:“我就不!就不!”
水寒决眉头一皱,阴寒的眉眼一眯,就要伸手将卷耳给甩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卷耳颤着音理直气壮道:“你要是敢动我,我马上就去告诉父皇,你给我我哦我脑袋开了了了了瓢!”
卷耳一开始还是勇气十足,不过越说到后面,看到水寒决越发阴冷的眉眼,腿都差点软了。
然而水寒决也仅仅是面色难看了些,倒也没有真的对她做出什么。
卷耳趁机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绢,沾水浸湿之后便要给水寒决擦手。
但她一转身就看到水寒决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累吗?
“要不,你坐下吧?”
卷耳小模小样地看了水寒决一眼,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水寒决眉头动了动,微微眯眼。
卷耳深吸了一口气,又做出那副要打小报告的模样。
水寒决双颊稍稍鼓动,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卷耳立即蹲在水寒决的身前,小心翼翼地抬起水寒决的左手,用手绢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大片的血渍。
其实卷耳最见不得这种血呼啦啦的伤口了,一看见,就总觉得像是伤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腿都会下意识的发软。
于是给水寒决擦了没一会儿,她就隐隐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了。
但是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啊!
卷耳顶着巨大的压力,以及稍不小心就会被水寒决一巴掌糊到脸上的恐惧,继续继续清理伤口。
而水寒决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小心翼翼的卷耳,生怕将他弄痛了一般。
随着血渍被擦去,露出来外翻狰狞的皮肉,卷耳的眉头蹙得越发紧,于是更加小心地开始擦拭伤处。
当卷耳手上的绢子轻轻触上去的时候,水寒决的手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多少年了,伤痕累累的身体,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精细的对待过。
这种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暴露在他人的面前,在水寒决的认知里,从来没有过。
一时心绪难言。
然而下一瞬,他便看到卷耳俯身凑近他的伤口,轻轻地呼了两口气。
随即抬头朝着他眯着眼睛弯弯一笑。
眉目清秀,星眸顾盼生辉,像是一条船长长的星河,恰恰将他的影子倒映在里头。
轻轻软软的干净声音响起:“疼吗?我给你呼一呼就好了。”
哼。
哄小孩子么。
水寒决心里冷冷道,不过却没有回答卷耳,而是略微偏了头,躲过了卷耳的目光。
卷耳见水寒决没有怪罪她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刚才水寒决的那一抖,吓得她要死啊!
看来适当的谄媚还是有作用的。*?▽?*
卷耳给水寒决的伤口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刘公公恰好提着药箱到了蘅芜宫。
不过当他看到卷耳蹲在地上,伏小做低一般地给水寒决处理伤口的时候,顿时就尖声尖气地叫起。
“水寒决!你这个窝囊废!竟然敢让太子殿下给你清洗伤口!你活腻了么你!”
尖锐的声音陡然在安静的屋中响起,卷耳吓得手一抖,一时没注意到轻重,原本已经渐渐止血的伤口,顿时又渗出了血丝来。
卷耳下意识地先看了水寒决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并不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立即转头看向刘公公。
“刘公公,你你别嚷嚷,把药箱放下就快出去吧。”
第12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12)()
“刘公公,你你别嚷嚷,把药箱放下就快出去吧。”
刘德仁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的语言是如此苍白。
他又看向水寒决,只见后者双眸一片不屑一眼的冷漠,最终什么也没敢说,放下药箱出去了。
卷耳小心地看了看水寒决,然后一样样地从药箱中取出药来,仔细地上了药之后,又拿出雪白的纱布给水寒决包扎。
水寒决看着卷耳一圈一圈地给卷着纱布,很快自己的手就包成了一个粽子。
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和谐了,卷耳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和眼前的人是什么情况了。
她一边将布头给扎成蝴蝶结,一边循循善诱:“那个李重云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要离他远点。”
曲轻:难道你就是个好东西了?
她左盯着包扎好的左手看了半晌,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然后嘴角不禁浅浅地翘起了欣慰又自豪的弧度,丝毫没注意到水寒决一直盯着她在看。
“还有,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就算不能还手,可也不能不躲啊!要是伤到筋骨了怎么办?即便上不到筋骨,难道你不会痛吗?”
“无需你管!”
水寒决一脸冷意地将手抽回去,卷耳愣了愣,才惊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关心过头了。
她有些呐呐地站起来,顿时觉得气氛冷了下来,她也不指望平日里被人当成哑巴的水寒决说几句话来缓和气氛了。
于是指着一边的药箱道:“那个,你你你记得每天的都都都要换药……”
水寒决视线不在她的身上,也没点头摇头。
卷耳顿时有些扛不住这屋中无形的压力,于是连连说自己东宫还有急事,便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了。
不过卷耳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东宫还真有急事。
她一回到东宫,就看到凌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焦急地站在门口。
上前一问,竟是他今日忘记去上早朝,皇上动怒,在御书房等着他前去负荆请罪呢。
卷耳大呼悲催。
然后连忙和刘德仁想了个装病的法子,打扮得病恹恹的去了御书房。
果然,本就疼李重言,只是偶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李潜看到儿子的模样,怒火瞬间就去了大半。
不仅如此,还连忙命人送了不少滋补养生的药材去了东宫。
卷耳大呼惊险。
看来以后不能光顾着讨好水寒决,皇上这边,也不能落下啊。
只是让卷耳有些受宠若惊的是,她晚上准备歇下的时候,躺在床上没多久。
便听到久违的提示音。
“心悦值——加1点。”
卷耳陡然睁开眼睛,朦胧的睡意瞬间就飞走了。
加了一点!加了一点诶!
然而过了没一会儿,又听到“心悦值——加1点。”
又一会儿。
“心悦值——加1点。”
……
断断续续的,一共加了六次才停下来。
一开始卷耳还挺高兴的,加分啊,虽然加的少,但是总比扣分强不是。
但是越到后面,卷耳的小情绪就起来了。
这要加分就加吧,但是她搞不懂这过一会儿加一点的套路是怎么回事。
既然要加,就不能一次性加完吗?
这一会儿一会儿的,还每次都加一分,逗人玩儿呢。
下次她见到师父的时候,一定要投诉一下。
东宫院子里的栀子花很快就种好了,不过没有到花期,虽然是一片绿油油的叶子,不过也算是清凉养眼。
卷耳每天清晨下朝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来,恰好能照进东宫的庭院里头。
她每天下朝回到东宫,经过庭院时,总会蹲在那一片花圃里,看看那一片栀子花树。
偶尔浇浇水,或是除除草,倒也没侍弄个什么名堂。
更多的时候,是撑着下巴,闷闷地掰着指头盘算着,思忖着,这花苞都还没有长出一个,倒是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雪白雪白的花朵呀。
年近花甲的刘德仁站在离卷耳不远的地方,也微笑着看向卷耳。
卷耳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卷耳有多少岁,他就跟在她的身边多少年了。
他觉得卷耳近日来的变化越发的明显,只是,他很乐得看见这样的变化。
卷耳幼年时期,也是个俊秀纯良的孩子。
只是他的亲生母亲,亲手将自己的孩子,一步步推到了这样的高台上。
四周都是悬崖,无依无靠,但只要腿软一下,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所以他看到卷耳一点点地变得心狠手辣,但他没有想过阻止。
他从来都不会什么忠言逆耳,他就是愚忠,死忠。
但是,只要卷耳能够活下去,能够活得好,就算是要他做尽丧尽天良之事,他也不会犹疑的。
如今,他似乎又在卷耳身上看到当年那个孩子的影子了。
他以为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却没想到,或许一直都在。
……
卷耳没隔两天,又偷偷跑到蘅芜宫去找水寒决了。
虽然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和敌国质子互动得太频繁,好像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万一被扣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去蘅芜宫的时候,也就只带了刘德仁而已。
刘德仁不随她进去,留在外殿看守。
卷耳要想进蘅芜宫,也没有之前那样总是要遭受一番冷对横眉才能进去。
水寒决知道自己根本就拦不住卷耳,因此也就由着她去了。
卷耳一进到蘅芜宫的庭院,便看到水寒决站在庭院中的梨花树下。
正值棠梨繁盛花期之时,满树雪白的梨花灼灼盛开。
偶尔一两簇花间,冒出几片卷卷的还未长开的梨叶。
细长的芽尖颜色深紫,因为叶片太过娇嫩而微微发亮,向着青绿色的叶柄逐渐浸染。
水寒决听到开门的声音,稍稍转过头来。
卷耳看到水寒决墨黑的眼瞳,像块墨色的玉珏,里头梨花飘飞似雪。
一时间,她到是有些分不出,是梨花好看,还是水寒决更好看。
分不清,是梨花更白,还是水寒决的白衫更白。
在卷耳愣神的片刻,水寒决早已有撇开了目光。
第13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13)()
而因为他的到来,原本并未出现在院内的曲轻突然出来了。
站在离卷耳不近不远的地方,双目紧紧地盯着她,满是防备与厌恶。
卷耳原本还跳得有些稍快的小心脏,突然像是被泼了盆冷水。
即便是她那么努力了,他们还是像防着大奸大恶之人一般防着她啊。
不过她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会会儿,然后嘴角很快又重新挂上了笑意。
她跺着小碎步,十分狗腿地跑到水寒决的面前。
“那个,那个……”
卷耳看到水寒决突然低头看向他,梨花飘雪的眼瞳深邃,略带寒凉。
卷耳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舌根有些捋不直了,然后耳根子突然就热了起来,一直热到脖根上。
水寒决是真的好看啊……
卷耳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眼睛,然而一低头,就发现水寒决左手上的纱布已经拆了。
“你怎么把纱布给拆了,伤口好了吗?”
卷耳连忙拉起水寒决的左手,想要看看伤口的情况。
但是立即就被水寒决抬手,毫不犹豫地挥开了。
然而即便是短短一瞬间,卷耳还是看到,水寒决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有些泛白发脓了。
怕是沾了水的缘故。
卷耳的手僵在空中,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立即解释道:“你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口而已……”
然而她话音未落,水寒决早已转身进了内殿。
卷耳有些讪讪地收了回手,小跟班一样跟在水寒决的身后进了门。
不过水寒决浑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一副明显不欢迎她的模样。
曲轻进屋给水寒决沏了茶水,但是对卷耳视若无睹。
不过卷耳早已经习惯了在蘅芜宫的冷遇,因此也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担忧地看向水寒决,然后目光又移到他的左手上。
“你为什么不上药啊?伤口那么严重,你还去沾水,都有些发脓了……”
见水寒决仍旧是不说话,卷耳顿时也有些没辙。
她知道,想从水寒决嘴里听到几个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一次之所以会和她说那么多话,估计也是被激得有些狠了。
卷耳见此也只好自己去找药箱。
药箱也就搁在上次她放的那个小桌几上,看样子,像是一直没有动过一般。
卷耳也不知道,自己明明之前见到水寒决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怕得要死。
现在却敢直接走到水寒决的面前,径直便去拉水寒决的手,要给他上药。
但是她还未碰到水寒决的衣袖,就听他唇齿间蹦出一字:“滚!”
卷耳一愣,抬首就看到水寒决略微有些赤红的双眼。
她这才发现,水寒决的眼下竟是一片浓重的青影,双目有些赤红,似是没有睡好的模样。
被水寒决这般冰冷地一吼,卷耳突然又有些怕了。
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低声问道:“你,没,没有睡好吗?”
水寒决不欲理会卷耳,豁然站起身来。
卷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到水寒决的动作心里突然就有些急了。
“你你你,你别走啊!”
卷耳大着胆子拉住水寒决的衣袖,见水寒决眸底的寒光更甚,立即硬着头皮道:“你坐下!让我给给给你上药……否则我就去告诉父皇那日的事!”
果然,那日的事情是百试百灵的狗皮膏药。
毕竟打伤太子,可不是件小事。
水寒决一听,卷耳甚至能看到他颊边隐隐鼓动的肌肉。
卷耳被水寒决盯得心尖微颤,然后就看到水寒决后退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卷耳刚咧嘴一笑,就听到一边忍不下去的曲轻厉声道:“李重言,你不要太过分!你……”
水寒决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曲轻便只能愤愤地闭上了嘴巴。
卷耳见此朝着曲轻的方向吐了吐舌头,然后嘴巴一撅。
看吧看吧,你家主子都没说什么,你还在那里瞎掺和什么呢?
卷耳转过头撩开水寒决左手的袖口,看到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很快便将伤口重新清理干净,又重新缠了纱布。
一边打结,一边说道:“下次换药的时候,记得拆了之后要包上干净的纱布,不然伤口碰到水很久都难好了。”
说完,卷耳又补了句:“不然,我就告诉父皇那日的事情!”
卷耳心虚地看向水寒决,但嘴里的话却说得理直气壮。
水寒决仍旧一脸冷意,没有吐出半个字。
她看到水寒决的眼底有冷漠、霜意、浓雾,兴许还有一丝丝怀疑。
卷耳在心底微微低叹,看来她还任重道远啊。
不过在水寒决放下袖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他上臂露出来的一块青紫。
水寒决没料到卷耳会突然出手,于是当他抓住卷耳手腕的时候,卷耳已经将袖口给撩上去了。
卷耳顾不得被抓得生疼的手腕,看着那青紫淤血了一大片的手臂,问道:“这是谁弄的?”
上次,她给水寒决上药的时候,这里明明就是好好的!
然而水寒决没有回答她,只是捉着她的手腕,将她冷冷甩到一边,然后放下了袖口。
卷耳原本还想看看另一边的手臂,是不是也伤到了。
但是水寒决面上迅速凝结的冰霜,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问个清楚,就被曲轻给拦住了。
“太子,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东宫得好。”
卷耳不欲理会曲轻,但曲轻居然直接拎着她的胳膊,将她推攘到了门外,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卷耳使劲拍着门板,有些无可奈何。
她也不知道自己看到水寒决手臂上的伤时,为什么会那么气愤。
或许是因为她明明都已经放过狠话了,给水寒决贴上了“她的人”的标签,但是居然还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卷耳有些不甘心地朝门内吼道:“居然敢找你的麻烦,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吼完之后,屋里头一片安静,也没有任何回应,卷耳摸了摸鼻子。
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怪异。
第14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14)()
但是她没细想,径直出了蘅芜宫,让刘德仁去给她查一查,这几日有谁来找过水寒决。
刘德仁仔细差人下去问了,最后却说,卷耳没来蘅芜宫的这两日,根本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水寒决。
但是水寒决因为每五日要例行到敬事房接受宫中盘查,出了一趟蘅芜宫。
“不过,听人说水寒决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安亲王的小世子,从而发生了一些争执。”
“怎么回事?”
虽然这么问,不过卷耳早就料到,怕是那个什么安亲王的小世子不肯安分,故意来找水寒决的茬。
“奴才也不是特别清楚,只不过听当时在场的下人说,小世子进宫本来是去找大殿下的,但是后来路遇了要去敬事房的水寒决,所以……”
卷耳顿时就不高兴了。
凭什么呀!
那个小世子什么身份啊,二话不说,路上碰到就要欺负人是吧。
“差人叫那个小世子进宫,就说本宫找他有事!”
刘德仁微微一愣,然后说道:“殿下,那个小世子昨天没了,今日安亲王府正忙着办丧事呢。”
“啥!!?”
卷耳双目一瞪:“死了?究竟怎么回事?不会是水寒决把人给打死的吧?”
他平时不是挺能忍的吗?
怎么这回就没忍住,把人给打死了呢?
安亲王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殿下!太子殿下!”
刘德仁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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