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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弄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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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班子更容易出成绩。”
接下来,宣传部部长江一平、政府常务县长劳立宽、政法委书记田松伟都先后发言,均一致同意让马骏担任乡长。严桦最后说:“大家都表了态,我看就这样定了吧,现在是县委全会闭会期间,海峰同志你就负责把今天常委会的决定向各位县委委员传达一下,征求一下他们意见,没有什么疑义就尽快安排谈话,我看谈话的事,就交给冷书记吧。”
而这一切,马骏是不知情的。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他在管理站办公楼二楼的会议室,召开全站职工参加的会议,安排最后一个季度的生产管理工作。他说:“这一个季度,是大棚蔬菜凸显高效益的关键一季,所以大家必须全身心投入,不能有丝毫马虎,特别是要随时关注天气变化,虽然一般情况下的恶劣气象环境对大棚种植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我们还是要高度关注,如果出现大棚坍塌或损坏,极有可能会全棚绝收。张站长,你下去后,跟大家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周密的应急预案来,我等着看。”
张云鹏回到四楼的家中,朝着对面马骏的房间骂了一句。自从马骏来了之后,张云鹏就没有了因祸得福的欣慰,马骏的到来,让他混日子拿工资享美人安逸一生的愿望化为了泡影,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民,白天要到大棚去指导生产,天天汗流浃背不说,还常常吃不上热饭热菜,晚上回到家里,骨头都累得散了架,看着丰盈可人的山口百惠是有心无力,可是精力旺盛的谢晓玉哪肯饶过他,见张云鹏睡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使出她通过长期实践积累的丰富经验,让小鹏精神抖擞起来,然后骑上张云鹏的身子,象冲锋陷阵的花木兰一样,直把张云鹏弄得四体发软,她还没有过足瘾,嘟着嘴背着张云鹏睡下,张云鹏通过床的颤抖知道谢晓玉在自力更生。每每这时,张云鹏的心里都会有牛马不如的悲叹。
因为马骏安排要拿应急预案,所以张云鹏这一两天不用再到大棚里去工作了,他坐到沙发上,打算美美地补个觉,午饭也不计划吃,等晚上起来吃完饭后再写预案。谢晓玉中午从泵站下班回到家里,看到了张云鹏留下茶几上的便条,笑了。张云鹏留言道:补觉勿扰,蓄精养锐,大鹏展翅,一马平川。
晚上,谢晓玉特意做了洋葱炖牛尾,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给她一个疯狂的夜晚。张云鹏洗了澡,看到桌子上的菜,捏了捏谢晓玉的脸,说:“婆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谢晓玉打开了他的手,说:“一夜七次?牛都被你吹上了天,梅开二度都困难,今天你要是能玩个帽子戏法,我就谢天谢地了。”张云鹏挥挥手说:“上酒来。”
酒不是茅台五粮液,也不是剑南春,而是春常在。这酒是绿坝镇一个酒厂独家酿造的,听说加了什么祖传秘方,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广告宣传,但民间流转的一首打油诗,比任何广告都管用,常常是需要预订才能喝上。打油诗曰:呡口春常在,憨男也变坏。喝了两三口,赶紧往家走,喝下酒一杯,门不用手推。酣品三四两,床铺哐哐响。痛饮五六盅,七次算稀松。若是一整瓶,招招夺人魂。
张云鹏立下了要做一夜七次郎的宏大志向,所以他喝了整整六杯,谢晓玉看着张云鹏脸放红光,双目赤红,心里乐开了花。她赶紧脱得一丝不挂跑去洗澡,做好迎接甘霖的准备。张云鹏看着谢晓玉如同大白兔跳动的乳,以及水蛇腰下丰硕的莲盘,欲火如炽,血脉贲张,口水不住地吞咽着。
等谢晓玉一出来,张云鹏就如同饿狼一样扑了过去,可谢晓玉也非等闲之辈,她此时是山中饿虎,于是两个人开始撕咬搏杀起来,正在两个人准备剌刀见红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张云鹏不管这些,掰开谢晓玉的腿就往里闯,可是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把张云鹏气得七窍生烟,他怒喝道:“谁呀?有事明天再说。”
杨柳在门外脆生生地喊道:“张站长,马局长通知开会。”张云鹏骂道:“妈的个逼。”杨柳生气地质问:“张站长,你怎么骂人呐?”谢晓玉说:“小杨,你别误会,张站长是找不到拖鞋心急哩,他怎么会骂人呢?”杨柳说:“这样啊,我先下去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张站长哩。”
张云鹏看着自己雄风犹在的小鹏,在谢晓玉的胸上捏了一把,说:“等我回来。”然后套上裤衩,穿上衣服,佝偻着腰走向了门口,回头看了看谢晓玉,她正把手放在乳上,来回搓揉着。张云鹏带上门,又朝马骏的门吐了一口,向会议室走去。
(矢志不渝求情书)
第0188章 少女之怀()
宦海弄潮…第0188章少女之怀
妈的个逼,你的脑壳进水了吧?张云鹏看着马骏,在心里暗骂着。现在刚刚入冬,怎么可能会有大风降温天气?还连夜开会,***成心坏老子的好事吧?骂归骂,会议的笔记还是要装模作样做做的,张云鹏的笔在纸上飞舞着,心思却仍在四楼谢晓玉波浪翻滚的身体上,加上小鹏还壮志未酬地挺立着,他不由得鬼使神差地在笔记本上画起了春宫图。
马骏问:“大家都听清楚了没有?张站长,你有没有要补充的?”杨柳看了看旁边的张云鹏,用笔碰了碰走了神的张云鹏,张云鹏看了看杨柳,心中叹道:这丫头出落得真是水灵,人的目光要是能拐弯该有多好,她白皙的脖颈下面是不是跟谢晓玉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景呢?杨柳看见张云鹏的目光邪邪地看着自己,脸上立马笼罩起一层寒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邪火攻心的张云鹏一个激灵。杨柳生气地说:“马局长问你话呢?”张云鹏支吾着,说:“我…我没有什么说的。”
“就这样吧,大家赶紧通知,让各种植户做好准备,跟他们一道加固大棚,天亮之前一定要完成任务。”马骏说完,夹着公文包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张云鹏跟在马骏后面,一溜小跑,跟上了马骏,他对马骏说:“马局长,我头有些晕,吃点药再去行不?”马骏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说:“你麻利点,别耽误事。”张云鹏象领了特赦令一般,抢在马骏的前面向楼梯口走去,不想管理站会计潘春桃喊住他:“张站长,你的笔记本忘拿了。”“帮我收着吧,明天给我。”张云鹏风急火急地跑到二楼,心想不对,赶紧下楼,差点撞到了马骏的身上,马骏说:“张站长,你这精神头足得很,不象生病的人呐。”
张云鹏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答话,他生怕潘春桃发现自己画的春宫图,等他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只见潘春桃举着他的笔记本,一群人正在她的身后围观,张云鹏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他一把抢过笔记本,说:“又不是没见过,快去忙事吧。”围观的职工一阵哄笑,潘春桃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管理站真是藏龙卧虎啊,张站长可是画家呐。”杨柳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烟灰缸,她好奇地问:“潘姐,张站长画的什么啊?”潘春桃把脸上的笑一收,说:“你忙你的,女孩子家不要什么都问。”
张云鹏进了屋,顿时的一种鱼归大海的感觉。床上,谢晓玉正自力更生地向快乐巅峰攀越着,被子翻腾成一锅滚粥。张云鹏边走边脱衣服,嘴里也不闲着,他说:“亲亲,我来救火来了。”他掀开被子,双手搭在谢晓玉滚烫的皮肤上,连前戏也不做,就扑腾开了。谢小玉嫌他的节奏太慢,一个劲地喊:“快快快,再快点。”
春常在果然厉害,要是在平日,张云鹏顶多坚持不了三分钟,现在十多分钟过去了,小鹏依然笑傲江湖,谢晓玉引吭高歌。张云鹏乘着谢晓玉变换姿势的时候,抽空看了看书桌底下的一箱春常在,暗自感激了一声。正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潘春桃在门外高喊:“张站长,来日方长,现在办正事要紧。”
张云鹏气得差点想跳楼,他说:“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正在吃药呢。”潘春桃笑着说:“张站长,你吃药也不用整这么大声响吧,整个办公楼都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呢。”张云鹏叹了一口气,小鹏滑了出来,耷拉在床上,好象也跟着叹息了一声。等他走出屋外的时候,才知道天气发生了骤变,气温一下子冷了许多。
张云鹏回屋加了件衣服,向自己包保的大棚走去。五十座大棚,只来了三个种植户,这显然是他没有通知造成的后果。风越刮越起劲,大有带走一切的嚣张气焰。张云鹏拉起固棚带,开始和另外的一个种植户手忙脚乱地加固大棚。固定好了一座大棚,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一个大棚走,绊在了一根固棚带上,倒在田地里无力地叫唤着,两个人立即把他抬起来向办公楼跑去。
马骏包保的大棚已经全部加固完毕,见两个人抬着张云鹏往办公楼跑,问了一下情况,连忙带人往尚未加固的大棚赶。风越来越大,大棚上的塑料膜经过风的撕扯发出嘭嘭的巨响,如果再不把大棚固定好,说不定下一分钟就会被风掀翻。马骏费力地拉着一条固绷绳,用铁锤击打着木桩,一不小心砸到了大拇指上,疼得他大叫一声。
杨柳和潘春桃两个人闻声赶了过来,潘春桃替下了马骏的活,杨柳从衣服上撕扯下一个布条,准备把马骏鲜血直流的手指包扎一下,不想突地来了一阵强风,她一个站立不稳就向渠下倒去,马骏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但还是被杨柳带进了沟渠之中。
水中比外面甚至还要温暖一些,由于坡陡,两个人费尽力气才爬上渠堤,冷风一吹,寒冷剌骨,马骏决定带着杨柳去换衣服。走到半路的时候,杨柳已经有些恍惚了,马骏连忙抱起她,向办公楼冲去,回到家里,他见杨柳浑身哆嗦着,顾不得许多,就脱掉她的衣服,把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抱到了床上,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杨柳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马骏披着窗帘倦缩在沙发上,喊了几声也不回应,她一掀被子准备起床喊他,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自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这个傻男人,宁可自己挨冻也不肯跟她一起拥被取暖,心里对马骏没有浑水摸鱼更生敬意。她裹了被子,走上前去,用手推了推马骏,马骏刚睁开眼睛,就被一个温暖的被窝包围,杨柳花苞一样的胸脯贴上了他冰冷的胸膛。
无可奈何求情书!亲爱的读者们,看在天气炎热的份上,来张情书醒醒脑吧!)
第0189章 自信足迹()
宦海弄潮…第0189章自信足迹
血脉开始活跃起来,马骏麻木的四肢被注入了能量,他把杨柳抱起来,走向了床边。杨柳的脸被马骏粗重的鼻息扫过,少女的心怀开始荡起涟漪。她的花苞触碰着马骏的胸膛,那里传来急促的鼓点,让少女的心房一阵阵震颤。马骏把她放到床上,手伸向了她的胸,杨柳闭上眼睛,睫毛象蝴蝶翅膀一样飞舞。马骏的手拽起那床还带有两个人体温的被子,盖在了杨柳的身上,她初绽的花苞被藏匿了起来,如同一场突与其来的雪覆盖了旖旎的田园。马骏朝杨柳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穿起湿漉漉的衣物,就走出了房间。
风依旧肆虐着,马骏牙齿打着颤,向寒夜的深处走去,来到甘河泵站住宿楼,他敲开了老杨的家门。老杨拿出自己的衣服,让马骏换上后,又提来一只火炉,问:“马局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马骏说:“固定大棚的时候,我和杨柳掉到了渠里,我只带了两套衣服,昨天刚刚洗了,现在还淌着水,只有穿这套湿衣服找你求援。”
老杨问:“杨柳呢?她在哪儿?”马骏说:“当时在水里呆的时间长,她冻晕了,当时我什么也没想,直接把她抱到了我的房间里,让她在里面抱着被子取暖。”老杨眉头皱了起来,他从里屋拿了一件军大衣和几件衣服,就往门口走。马骏跟上他,低声说:“老杨,我希望您不要误会,我和杨柳清清白白的。”
老杨回过头,笑了笑,说:“马局长,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是怎样的人我难道不清楚吗?我只是为我家杨柳着急,你也不想想,你房子的对面住着谁?张云鹏为人我不太清楚,但他的媳妇谢晓玉,可是个岔嘴巴,要是她看到了什么,这谣言就会满天飞。我们快走吧。”马骏连打几个喷嚏,说:“老杨,谢谢你的信任。”
老杨把杨柳带走了。走的时候,杨柳看了马骏一眼,这一眼,饱含着少女的羞涩,夹杂着甜甜的喜悦。马骏关上门,脱去湿漉漉的衣服,光溜溜地钻进了还残留着杨柳体温和体香的被窝,他努力地摒除着杂念,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马骏感到浑身无力,他找潘春桃要了两粒康泰克吃了,然后强打精神,带着几名职工到大棚四处查看受灾情况。忙了一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从远处开来一辆吉普越野车,车开到马骏的身边停了下来,葛飞下了车,高兴地对马骏说:“马哥,恭喜你。”马骏问:“喜从何来?”葛飞说:“县委冷书记找你谈话呢,你的苦日子总算是到头了。”马骏说:“难道冷书记找我就是喜事?说不定是问项目区的生产管理情况哩。”葛飞一歪头,示意马骏上车。
到车里后,葛飞得意地说:“马哥,我爸可是政办主任,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给你打电话报喜,手机说不在服务区,你知道不?县里决定让你当甘河乡的乡长哩。”马骏说:“当乡长?怎么这么突然?别开玩笑啊。”葛飞说:“我说马哥,你是不是在这里种菜种昏了头,我什么时候向你开过玩笑?”说完,他一踩油门,车子扬起一股烟尘,向泽西飞驰而去。
马骏被葛飞直接送到了县委大院。马骏记得上次出任秀水镇宣传委员到组织部接受任前谈话的时候,自己刻意地穿了一套西装和皮鞋,走进这栋县委办公楼时,步履却不能象同样穿着西装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人一样显得轻快。那次,他显得谨小慎微,因为他的心里装着满满的紧张。这一次,他穿着老杨过时的夹克和灰不拉叽的裤子,脚蹬着方口布鞋,却没有那一次的拘谨,他穿过整洁的大院,步伐从容地迈进了县委办公大楼,办公楼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依旧有些湿,但马骏稳稳地拾阶而上,再也没有回头看自己的身后是否留下了脚印,这次,真的留下了一串清晰可见的脚印,这也许就是走向成熟和自信的足迹。
马骏在县委办公室秘书科副科长张猛的指引下,来到冷云进的办公室前,张猛敲了敲门,冷云进在里面喊道:“进来。”马骏朝张猛点头笑了笑,走了进去,对冷云进说:“冷书记,我来了。”冷云进起了身,绕过办公桌,站在办公桌前,马骏快步走上去,握住冷云进刚刚伸去的手。冷云进打量了一下马骏,问:“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马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说:“昨天夜里刮风,加固大棚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现在穿的一身,是借别人的。”
冷云进笑了笑,示意马骏坐下,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说:“这好像是我第二次找你谈话。”马骏笑着说:“冷书记上次找我谈话,就象是国画里面的留白,我可是揣摩了许久,总算是悟到了一些。”
冷云进饶有兴趣地问:“说说,你都悟到了什么?”马骏说:“实践出真知。”冷云进哈哈一笑,说:“好一个实践出真知!这两年多来,你先是乡镇干部,然后是政办科长,又干部门负责人,进步可不小啊。”他顿了顿,说:“组织上决定给你加加担子,到乡镇去,你有信心干好吗?”马骏说:“信心十足,但诚惶诚恐。”冷云进点头说:“这八个字,说得好。万事开头难,一定要有必胜的信念,也要有抗压的能力,县委县政府希望你尽快打开局面,配合鲁卫侠同志把甘河的经济社会建设抓起来,这个担子可不轻啊。”
马骏说:“请县委县政府放心,请冷书记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的重托和甘河乡镇人民群众的希望,尽心尽力配合鲁卫侠同志,开创甘河乡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局面。”冷云进沉吟了一会,说:“你到甘河去,我送你四个字,天、圆、地、方。你回去慢慢体会吧。”
第0190章 棺材挡道()
宦海弄潮…第0190章棺材挡道
甘河乡地处泽西县最北部,再往北走,就是绵延不绝的青羊山脉。这个乡经济排名一直处于全县的一、二名,可惜是倒着数的。用穷乡僻壤来形容这个乡,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至于如何个穷法,不用去翻统计资料查什么生产总值人均收入,到甘河乡走一遭就会有深深的体会。
马骏坐在组织部长顾海峰的车里,向甘河乡驶去,组织部副部长陈华友坐在马骏的旁边,他此行的任务是送马骏走马上任。这个任务很容易完成,因为他在当组织部干部科长期间,曾很多次跟着管维履行这样的任务,只不过,今天他所扮演的角色由“配送”变成了“主送”。一个月前,他刚刚媳妇熬成婆,从组织部干部科长升任到了副部长,而今天的“配送”,是组织部干部科新晋科长翟娟。
陈华友正打着盹,车子突地颠簸起来,把他给弄醒了,他看了看前面的路,想到马骏就要在这个乡当乡长,顾及到马骏的感受,忍住没有骂娘,他看了一眼马骏,马骏正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睡得正香。他看着马骏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一张脸又黑又瘦,心里有些同情马骏起来。
这一条路是国道通往甘河乡的主干道,从泽西县城到甘河乡政府,有60多公里,这一条路有十多公里的样子,路很直,但破损严重,到处坑坑洼洼。马骏的头被车门碰了一下,疼醒了。陈华友笑着说:“马乡长总算是醒了,这搓板路的滋味可不好受啊。”马骏说:“这条路还是有作用的。”陈华友不解地问:“就这破路还有作用?”
马骏笑了笑,说:“我在项目区的时候,听职工说,他们村里有个老乡,半夜肾结石发作,疼得在地上打滚,家里人把他抬到电三轮上,往乡卫生院赶,半路上这个老乡就不疼了,一分钱没花,病就治好了。”陈华友说:“是啊,再大的结石,在这路上一颠,不震下去才怪呢。”
路的两旁,是萧瑟的田野,现在这个季节,庄稼都收割了。村庄象一只只慵懒的灰兽,趴在远处一动不动。偶尔有一辆装满石头的货车从对面驶过来,错车的时候,马骏感到地在震颤,灰尘迅速地蒙住了视线,司机连忙按下喷水钮,车窗刷刷了几个来回,前面的路才渐渐清晰起来。司机说:“这条路都是让这些超重的货车给整成这样的。”
行不多久,前面连接这条路的乡路上,出现了一支送葬的队伍,鼓乐齐鸣,鞭炮轰响,纸钱飞舞。司机看超车来不及了,忙把车停到路边,想让他们先走。陈华友呵呵笑了笑,说:“这是好兆头啊,马乡长,升官发财啊。”马骏没有笑,他被车窗外的悲伤感染了,心想人生如白驹过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正感伤着,发出一声巨响,车窗突然被砸破了一个大洞,半块砖头落在了马骏腿上,好在力道被破璃减弱了不少,并不很疼,司机正要摇下车窗骂人,又一块砖头飞了过来,这次砸在了车前盖上,咣当一声,车头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盆地。司机连忙启动车子,向后倒车,把车停在五十米开外,冲下车就骂:“王八日的,吃了豹子胆了,敢砸老子的车。”
几个披麻带孝的年轻人冲了过来,后面的一些村民也围上前来,鼓乐声刹那间停了,现场的气氛迅速紧张起来。马骏跟着陈华友下了车,马骏看着满脸愤懑的人们,说:“有话好好说,我们开我的车,并没有打扰到你们啊。”一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年轻人一把揪住马骏有领口,说:“你们这些当官的,就该打。”说完一只拳头就抡了过来。马骏头一低,躲过了这一拳,迅速捉住年轻人的双臂,说:“什么事都要讲个理,对不对?等话说明白了,如果你觉得还有必要打,我由着你来,绝不还手。”
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年长的人,他咳嗽一声说:“小毛,有话好好说,人家是过路的,咱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走吧。”小毛说:“大富叔,现在平民老百姓哪买得起小车,这车里坐的就是当官的,当官的车就该砸。”马骏说:“我们的确是干部,但是干部都是坏人吗?你这个想法未免太可笑了。”
叫大富的人说:“伢们都很冲动,你们不要生气。”马骏问:“大爷,出了什么事吗?”大富说:“村里的支书喝农药死了,我们正准备到乡里去理论呢。”马骏心想,抬着棺材到乡政府去理论,必定有莫大的冤屈,他说:“我就是甘河乡的乡长,今天是前去上任的。大爷,发生了什么大事?用得着扛着棺木到乡政府去闹吗?”
“你是乡长?”大富上下把马骏打量了一遍,目光里满是怀疑。陈华友说:“没错,这就是你们甘河乡的马乡长。”陈华友的本意,是想借乡长的名头,吓退这群人,他好把马骏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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