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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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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断袖怎么就抱了个娃回来???
于是洛玄翻着白眼,无奈看着脚边咋咋呼呼路都走不稳,却还要执着跟着百里雁‘呀呀呀’的小家伙,一脸生无可恋——
只因桃雅说,这小子在叫‘雁’?
百里雁无暇顾及神色凝重,近来也满心烦躁,只因慎国下了战书。
下一战的时间基本已定,可能近期就要开战,她和洛玄训练的却只是后方新兵营,不知道和夏侯旋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们两人不能以任何荣锦立场出面,答应帮他平衡势力,却坚决不能正面迎战。
而此时更烦躁的是,那软软一团竟然就当真赖上了她!
她那日不过深思混沌一时忘了分辨,后来细细想来又怎么会想不起什么!
这不就是她和花欲念来慎国的路上一路打打闹闹,顺手轰翻了那群人贩子救下的人质中,千云抱在手里却无可奈何地那个小不点吗?
据闻后来送给了山后的村民??
怎么,如今,出现在了这里?
却是洛玄一脸严肃的回答——
他赶到的时候那户村民已经全数被杀,而那群人正抱着这小不点急急要走,却被他出手抢下。
回过神,那群人竟然已经服毒自尽。
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只有小娃脖颈上一枚小银锁,还完好保留。
而百里雁看着手中那小小银锁,刻着一枚精致的‘浩’字,眉头紧锁。
她的神色,却渐渐变了。
第30章 素手执子共星辰()
巍峨城墙上,寒风烈烈,扯动战旗哗哗作响。
九架弦琴围绕城墙伫立一排,百里雁孤身立于琴旁,低低垂眸,计算着什么。
三日前,夏侯军营大帐中灯火彻夜不息,只因接到了来自慎国的战书——
三日后,约战。
便是今日。
他们苦恼的计算着兵力,悬殊甚大——
除去守城兵不能调动外,三万对五万,谈何容易?
若说古往今来以少胜多不是没有,问题在于战术和谋略——而今约战自然是在双方眼皮底下不能再耍花招,生生肉搏,便少了那许多悬殊差距。
若说句丧气话,便是一人抵一人,也必然处于劣势。
何况
一边是零时集结的义军,一边是实力精良的边军。
一如符斩语经过宴方稍微的调教,便能轻易地碾压整个军营大多数人的实力而言——
这是素质是底线,也是敌人实力的彰显。
即便是公平约战,也是绝对的实力碾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花招都无济于事。
整整两天两夜,直到所有人都熬得眼眶通红,才终于走出了营帐。
而百里雁一出门就扒着传闻中的断袖搭档洛玄统领嘟嘟囔囔:
“啊,玄我好困,我要睡觉”
说完,当真扒着人家肩头睡了
有人看见洛玄无奈翻个白眼,伸手在她额前——
没人怀疑那恶狠狠的姿态下一秒就要弹上宴方脑门儿,却见他叹息一声,终究没下得去手。
而是轻轻横抱起了宴方,迎着宴营一群脸上写着‘威武’的花痴汉子惊悚眼光,迈步走进了宴方军帐,便再没出来
直到今日,两人双双走出——
似是不经意路过了一次城内,带出了八位姿色上佳的少女。
其中,桃雅风貌最佳。
不由让军营众人眼前一亮!
而当八位佳人纷纷上了城楼,一众将士们却露出惶恐神情,各自看了看城墙上早已准备好的弦琴,瞪大了双眼——
刹那议论声四起:
“这是要打仗?还是要比拼风雅?”
宴方昂首伫立城头,也不管有人交头接耳,这纷纷争议声,却因了主帅夏侯旋的淡定姿态而渐渐掩埋,化作无声寂静。
然而即使失了那些风言风语动摇军心,人们看向城头的神情,依旧是惶恐。
一众统帅们淡漠注视,抱臂等着看夏侯旋如此相信的那位宴方统领——
如何败得落花流水,一塌糊涂。
当日军帐中议论声震耳,几乎让人以为是吵架。
军帐中却是夏侯旋力排众议,将宴方的做法支持到了最后。
因只有宴旋知道——
当年放逐学武的几年,她和当时还借助她娘家表哥‘孟旋’身份的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对阵法抱有十分狂热的态度。
是以长时间以来共同研习的九九音杀阵,是否也终于,能派上用场?
他们并不确定。
江湖三大杀阵中九九音杀阵已经失传许久——没有特定阵法谱曲,全靠两只小白自己研究,即使小有成效,相较原著却也差距甚远。
然,即使如此,不妨碍他们可以借此机会来试一试。
而今,这阵中却没有他——
夏侯旋身为本场主帅,要负责维持全局调动后方。
主场,便交给宴方和桃雅。
每个琴师身后都配备一名旋部高手,只因高仿九九音杀阵好处多坏处也多——
临时上阵,实在找不到人,所找的不过是城里几个精通乐谱的普通姑娘,比起真正有内力打底的武林中人效果要折扣许多,是以一旦被人盯上,就是绝对的必杀,必须派人保护。
二来,音杀阵布置复杂,配置水准超高,若是实在找不到武林中人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
然而不得已让人代替之下想来也会小有成效——
若不归咎于硬件配置不足效果还依旧如此强悍的话,就不得不否认阵法本身杀伤力极强了!
若是音杀阵本来阵法还在,进阵者,必定神昏目晕,分分钟放倒的事儿。
然而如今的配置水准,他当真不知够不够效用。
毕竟打仗不是儿戏。
她却说,她有解决办法。
不如让她一试。
有人总说少主轻率,连命都甘愿交给宴方去玩?
却只有他知道:
她再轻率,人命关天的事不会轻浮。
她素来嘴硬心软,何况对身边的人?那么对他
是否能再特殊一点。
是信任,也是期待。
此时对面三军摆阵,五万大军黑压压一片,摄人心神。
光是数量就足以与他们一对一厮杀殆尽,不得不说这次的起义,着实有些轻率。
即便不论慎国是否当真赋税过重民不聊生,是否天道人事不留余地,却素来——无人渴望战争。
是谁早早当年布下了战局?
慎国边境,六座城池两个小国早在存在的一刻,便为了夏侯的江山驻下最后一道防线!
终于等待日后时机到来,沉睡的巨龙被谁唤醒。
一旦启动,杀戮的机械便永不停止,直到——覆灭。
却是百里雁明知此路艰险,还坚持一路陪伴,直到归期将至。
他望着高高城头上负手伫立的纤细身影,她身后洛玄伟岸身影始终如影随形紧紧将她笼罩,恍若比翼。
郎才女貌金玉良缘,如此登对,而他内心凄苦,无人能知。
是否当初行差踏错,从一开始,便不该轻易离别?
直到此刻,看见她,在别人的怀抱里欢笑
夏侯旋有些怅然,回忆中也是一片茫然。
他,究竟给没给过她欢笑?
从与她相遇的一刻,似乎世界都变得清明亮洁,却是她在他在一句拙劣失忆谎言背后,给予无尽宽容。
她可以不闻不问装聋作哑将他的身世深埋掩藏,直到他大势已成,自己破茧而出。
却将她抛却
此时,心里竟然是绵密酸楚,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
何时对她,有了这般复杂感情?
他自觉这样的感情应该不叫爱情,可是
为什么,看见她在别人怀里,心会痛?
因为从未想过
总有一天,她也会高飞,飞入属于她自己的怀抱。
此时却无人顾及他复杂神情——
远远城墙上,百里雁掀袍落座,轻衣缓带,姿态疏狂张扬,面对对面虎视眈眈的五万大军,轻柔含笑,抬手覆上琴弦。
与此同时,桃雅也抬手压弦,七美紧随其后,姿态缓缓。
若不是对面五万大军虎视眈眈,武器寒光冷冷闪烁,没人认为这是一场战争——
她所出现之处,永远无法弥漫紧张气氛。
因她的出现本身,便是一种沉静一场温柔,那淡然力量似乎也能传染。
是以,此时城墙内——
三万大军高高抬首仰望断袖传闻中的宴统领,却没人看见本来以为会看见的兰花指娘娘腔。
她的疏狂潇洒,击破一切不合实际的幻想。
无声凌厉沉重与平淡奇异的糅合在一个人身上,竟会是这般感觉。
一如此时,她身侧那位也给人平和淡雅的感觉。
两人站在一起,竟也奇妙契合——
无论气势,或是气质,完美绝配,让人觉得这一定是世间最完美最契合的断袖,胜过一切风月场上的清浅情爱。
仅并肩而立,便能看到那气势融合的狂霸之气,扫荡全场,无与伦比。
洛玄可以是参天树,她百里雁未必是菟丝花。
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对任何人低头——
若要追逐,只能比翼。
百里雁抬手撩弦,眼光微闪——
按理来说这是文斗,约战便是两军统帅知会一声我要动手了,让彼此都有个准备,所选方式已经是战争中伤亡和变数最小的一种。
硬要说来确实是光明正大平起平坐的争斗,对弱势一方已经是相当公平。
这样的局面在双方实力相当之际是不会出现的,只是平添伤亡而已。
然而——
杀亲之仇夺国之仇负义之仇,怎能不报?
是以,此时面对对面高举的战旗,打上旗语:
“坚持不降,一战到底!”
第31章 迷者自迷千年局()
“坚持不降,一战到底!”
这般狂暴的霸气姿态,夏侯旋从未有过。
他顾虑太多,身后背负几十万人的性命,是以时时带着焦虑带着思量,甚至有时候他也在思考:
这样做,究竟有没有意义?
战争爆发,流血冲突,阴谋诡谲,乱世重组,五国鼎立,一国分裂,四国虎视眈眈。
各国派来的皇子们,算是监视或是窥探——
起码此时此景,出现在此处,不可能是单纯的督战,其目的并不单纯。
所幸他随着百里雁这些年有幸提早结识战长青赫连嘉洛玄等各国皇子,否则——
如此贸贸然挑起了战争,难免不会被四国趁机倾吞,尸骨无存!
届时这般作为便毫无意义,徒为他人做了嫁衣而已。
却又因有了百里雁的存在,将一群人紧紧聚集起来——
此时站在他的天平上,稳住了江山稳住了大业,起码稳住了五国平衡的局势,或者也稳住了他的心。
若是没有她,距离慎国最近的龙浩自然不会放弃这等大好机会,盛英也不会按兵不动。
当今时代五国鼎立,以轩辕为中心分布四周的荣锦、盛英、龙浩、慎国,平稳局势维持了多年,当真说来,又有哪个是善茬?
却因她存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百里雁身为荣锦大将军府的人,洛玄更不会放纵她胡闹作为,却因为她的存在,因了她和战长青的交情,或因了与赫连嘉的牵绊,再因了与洛玄的纠葛,生生用一己之力,站稳了此刻五国鼎立的轮盘!
而五国之内,三国平稳,一国内乱!
乱世出英雄!
若是轩辕,该当何为?
若是智者,自知此时应当按兵不动。
因了五国之间蠢蠢欲动互相试探早已不是一时半会儿,此时却因了百里雁这样一个莫名的因素,平白稳住了三国伸来的手,生生坐稳局势!
而她,正在琴案上浅笑嫣然,指点江山,波澜不惊,自有自在。
因她那夜醉酒狂霸带着暗示性的宣言——
或是道德绑架或是伦理说服,只因她眼波流眄借着酒意,对赫连嘉和战长青低语一句:
“谁动我的人,这辈子,就做我的敌人。”
这般留有余地的选择,却可以自动分为‘她的人’和‘敌人’两种选项,原本毫无悬念的抉择因她的存在天翻地覆毫不犹豫!
战长青哈哈大笑:
“小宴,你说起这话还真挺吓人的,”
他眼光闪闪醉意熏熏,眼底,却兀自带着清明与郑重,坚定启齿道:
“若是有朝一日我们几人遭遇如此局势,可有幸得你这句宣言?”
她轻笑,举杯,一饮而尽,倒倾杯盏:
“你我情谊如酒,”
她眼光闪闪,自有义气坐落心头:
“经年之香,最是芬芳,我愿长往。”
战长青含笑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为了这杯酒,为了你我情,干!”
战长青最先表态。
当年凝华阁一行,属战长青和宴方关系最近——
按理说上位者同性相斥,排除天生位分,她百里雁若生在皇家,也定当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各国皇子打上生死交情,她百里雁有这本事。
谁在谈笑之间纵横捭阖理清局面?
谁在棋盘之上淡然执子,横扫千军大杀四方?
是谁掌握棋局走势?
她在何方,天平便如何倾倒。
何时有了这般力量与勇气,有了这般明快与义气?
当初那个时而明艳时而感伤的懵懂女子,何时打磨得如此光彩照人!
却是因了她的璀璨芬芳,绽放经年醇香!
走到哪,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王者之姿,潜藏幕后,素手轻扬——
棋盘上,她手下那方,便是命运眷顾的那方。
而他,何其有幸。
今生相遇,能得她如此厚爱。
命运悠长无可知——
或者三生或者千年,或者在更早以前就埋下了牵绊的种子。
只待三生三世绽放盛夏之果——
是苦是甜,天地纵横间,自有冥冥因果。
却是她,将其中纠葛牵绊看得清楚。
身家性命放于赌局之上,赌上了谁的幸福。
局中人,未曾可知命运的红线究竟牵往何处,却不知——
这一局,足以将天地翻覆。
无论是感情是牵绊,是一切虚无飘渺的存在,间或许将在红尘中倾覆将自己也化作一抹齑粉,随着心意揉捻撮合,飘零或是羁绊,因果自掌,一力承担。
却不知,天地棋盘纵横捭阖,是谁自以为操控了谁的命运,又或许终将被棋子的结局倾覆将自己拽入深渊迷局?
等到天地崩毁日月陨落,或有人曾幡然醒悟。
当局者不迷,旁观者不清,姻缘纠葛命运红线本就大雾飘渺飒飒离离,从未被任何人操纵,也将棋盘上执子之人,兜入网中。
此时另一片天地——
高台上烟波浩渺,灰蒙蒙天空下,明镜中倒影沙场点兵壮丽景色。
海星瞳蓦然注视镜中两军对峙,红唇冷冷轻启:
“千年因果轮回,让我以为,回到了当初,你我初下棋局之时。”
有人悠悠浅笑,并肩伫立:
“或是时间如水你我不觉?或许天地间任何翻覆,从不由你我掌控。”
海星瞳悠悠叹息,娇俏容颜眼光迷离:
“千年前战火埋下纠葛迷局,千年后的今天,是否也将由此结束这可笑赌局?”
他看着镜中,也看着身侧红衣女子,蓦然摇头。
“局中局剧中剧,一切因由自掌,你我不该过多干涉,实在牵扯得复杂难缠,或是不该?”
他眼含深情:
“瞳儿,立下赌局之初,我们赌的是人间是否有真爱,而今你我是否看得清楚了些?”
红色裙裾空中轻摆,海星瞳并不接话,款款身姿一转,坐回棋盘对面,素手执子。
“或许你我千年前也曾这般对立,那孟婆汤,不知是否有幸再喝一碗。”
男子眼光复杂倒影她隐含笑噱的娇俏容颜,无奈摇首:
“一碗,已经无福消受,再来,或许你我都承受不来。”
她轻轻抵了抵额间,缓缓一笑:
“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你我都不敢轻易解开,或者说,你我之间,也存在一场三生迷局自己不知?”
玄衣男子眼光复杂,再叹,轻笑。
“或者你知我知,却故作不知,何其可笑?”
她默默垂眸,看着棋盘上泾渭分明,勾了勾唇,似是无意识咀嚼,却入了谁的耳,勾起一腔相思。
她叹:
“是,何其可笑。”
第32章 九九音杀落谁家()
城墙外大雪纷飞,一片银装素裹,美到肃杀。
那雪花飞旋,不轻缓不柔和,却片片凌厉迅猛撞击,直到粉身碎骨,化作扑火飞蛾——
灰飞烟灭。
落梅飞雪带着沁人心脾的冷香,片片飞旋带起血花簇簇升腾高空,一片血色娇艳?染红了脚下的黄沙土地。
却有人素手拨弦劲力飞舞,一抬手,便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虐杀——
许是功力不足,又或是有意,片片飞雪锋利如刀来回穿梭,却独独避开了要害。
却也无可避免血花比雪花更妖异凄美,在她手中朵朵绽放,瓣瓣沉重,在空中与雪花一同飞舞盘旋,盛放在细弱指尖。
生命之花,何时如此绚烂——
是否如烟花,将陨之时绽放,便是最难以忘怀的惊艳?
恍惚留不住那单薄细弱的身影,就要远去。
夏侯旋却兀自揪紧了心口,看着这漫天雪花,心情也如同被揉了一把冷雪。
渐渐沁凉,砭肌伐骨,层层沁入,由外而内,寸寸化雪——
什么时候,她的寒毒已经,已经深重到如此程度。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七月突然绽放的冷雪,心头的疼痛与复杂莫名难言,是否因了他的所谓大计所谓江山,而空置了她的时光?
营帐内闲置的药盒,如今是否已经蒙尘?
此时挽回,是否还来得及?
他说好陪她直到她的寒毒治好,而今终究,是食言了吗。
因他的空想与思茫,思绪里杂乱一片——
而他那双执针端药的手,如今沾满鲜血,流逝了她的时光。
手中握着冗杂漫长的军报,恍惚便将如此渡过日后无数个漫长的岁岁年年,此时突然发现,生活,甚至生命中失去了她的陪伴。
是福?是祸?
或是,祸福相依。
是否是谁期待圆满,又未曾考量她的将来——
铺在脚下,化作一场没有尽头的路,而站在岔路口时,一迈步,便犯下一生无法估量与挽回的失误。
原来转身,就是错过。
洛玄与她的婚期将近,所迈向的,是他曾经多少个午夜梦回中向往的天堂——
而今,他只能手执军报默默眺望,看着她幸福含笑。
笑容里,再也没有他的身影。
从此,人生岁月长卷,抹去一场纠葛,化烟化尘化了这漫天飞雪,不过是昙花一现——
转瞬,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默默望着那明烈火焰,失去了扑火的勇气。
他不怕自焚,却怕那火焰不能再尽情的燃烧。
怕她因他的灰烬徒染尘埃,在她或许可以预见的道路上,留下痕迹
何必?
何必
她何必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城墙上,是对面惊怒交加的喝声,听来动静不小,似乎有人增援。
他们曾经计算过,利用青乐城的地势反杀:
青乐城城墙特殊,内弧形城墙正好形成包围之势,算上来可以说是易守难攻,上次侥幸打了下来也损毁了不少攻城兵器和将士,是以军资一路吃紧,若不是百里雁及时出现
这恐怕是最悲催的一场造反战争——
被悄然扼杀于贫穷。
她在城墙上浅笑嫣然,面对对面何人的惊怒?
那似乎是敌国派来监战的大皇子,齐戾与现今皇后的子嗣——齐皋。
据闻他领兵十万守护慎国边防!
而今,又怎么会如此出现在前线的战场上!
他身边是谁在奋力阻拦?
她似乎并不慌张,九九音杀阵最大的漏洞,便在于所用之人必须精通音律,而这样的人,通常来说不会武功——
会武功她们也请不动
既然文武不能双全,若遇重型武器强攻,往往最易失败。
而对面,已经举起了战弩!
重达百斤的牛角战弩,被他轻易地举起,他成功的将齐皋拉下了城垛,那寒光闪闪的箭头,直直对准——
百里雁!
夏侯旋蓦然瞪大了双眼,恍惚一瞬间天地无声,失去了色彩失去了听觉,看见那支重箭势不可挡穿破了喧嚣战场!相隔甚远,竟然丝毫没有下坠之势!
他只能默默看着那重箭飞向她面前!
无力感再次疯狂席卷,似乎又看到了那夜齐湛长枪直直捅向她,而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若是这般胜利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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