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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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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湛王左思右想思绪跑马,才似乎恍然意识到了重点!

    那医官早已远去,他无从求证,而此时他也恍惚难以置信,那医官的意思莫非她是

    饿、晕、的??????

第77章 掌中红杏竞争春() 
“你说你叫红杏?”

    齐湛嘴角隐隐抽搐,为这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名字而

    莫名发寒。

    “恩恩是啊,”

    她嘴上不停,呜呜噜噜嘟囔:

    “你有什么问题吗?”

    “家住何方?”

    “荣锦西北落日涧千水咳咳咳!”

    她似乎呛着了,连忙自己拍拍胸口抚顺了气息,抓起桌上茶杯痛饮一盏!梗下口中食物道:

    “千水,咳咳咳,千水谷。”

    他微微蹙眉看了看这狼吞虎咽的人儿,明明那般胡吃海吃不懂礼数,怎么

    无法让人心生嫌恶?

    他却不敢忘了正事,原本打算逼问完才准她吃饭,然而这人昨天竟生生饿晕了过去

    他哪里还敢?

    如今无奈,只能边吃边问吧!

    她脸上有些擦伤,似乎一身刮伤也并不少,脸上的伤却是新添的。

    她早上醒来,被带来这里的路上又被带上了镣铐。

    而她脚步虚浮乏软,竟然没走出半步就被那沉重的铁铐拖曳得狼狈摔倒!

    而且

    脸先着地?

    好不容易爬起来,又摔????

    她是不是故意的?

    齐湛疑惑的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痕,又自己否定了那般猜测——

    素来哪个女子会故意摔坏自己的脸。

    他仅是想就无奈扶额,重重低叹:

    “啊世间怎么还有如此蠢笨的女子”

    他心里郁闷,手上也没忘了正事。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他眼睛眯了眯,仔细观察她的每一分神情。

    “唔”

    她夹到嘴边的青菜顿了顿,那翡绿衬托她芳唇油光淡红,竟让人当真想到了春日芬芳红杏。

    有话曰人如其名,是不是便是这般感受?

    她挠了挠头,他却握紧双拳!

    那蓄势待发的姿态似乎下一刻就能拎着谁的头发,再恶狠狠扔进挂满刑具的黑暗大牢!

    齐湛的耐心快要耗尽。

    而她也仅仅是顿了顿,缓了缓,又该吃吃该喝喝,嘴上却也没听,启齿开口:

    “我在采药啊,而且”

    她也眯了眯眼,眼带怀疑与思索:

    “而且我经常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从来没遇见过你们?”

    “采药?”

    “对啊,我的药,”

    她似乎完全是下意识摸了摸腰际,愣了愣,自言自语道:

    “我的药?是不是落在山上了?”

    “你的药?”

    齐湛并不惊讶,那蛛丝马迹只要可能关于宴方都已经好好封档保存,他惊讶又不算惊讶,故作不经意的开口:

    “你的药?什么药?”

    她呜呜噜噜半晌说不清楚,而他敏锐的捕捉到了重点——

    ‘驱寒’。

    这和医官所说的大抵是吻合,而他却不肯放下心中的怀疑,故作不经意开口:

    “你什么时候到那里去的?”

    “唔什么时候,去年啊?”

    红杏咀嚼着口中饭食,挠了挠下颌做出思考神情,最后肯定的点点头:

    “恩恩,去年”

    话音未落。

    他‘嘭’一声拍响桌子,低喝:

    “一派胡言!”

    她愕然瞪大了眼,双手高举,赫然还举着什么!

    等他刀锋般的眼光凌厉扫过,属下却敏锐注意到殿下眼角莫名抽了抽

    她高端平举的是

    她的饭碗!

    这一刻还惦记着饭碗???

    齐湛努力忍住出戏的既视感,兀然隔着桌子逼上她近前:

    “慎国两年前就封闭了国界,你”

    他伸出手端起她下颌,逼她直视他凌厉目光:

    “你如何会出现在那里!老实说!”

    她的芬芳近在咫尺,没人能想到那个邋遢狼狈的女囚净身后会蓦然变成这么个有些清秀甚至有点恬美的小姑娘,他也愕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疑神疑鬼,那个惊才艳艳的宴方

    怎么会是她?

    他的尸体已经化灰,头颅高挂城墙,战马被符斩语一时怜惜而留下,由此却更加让人确定了他的身份。

    年龄,那尸体的骨龄也是相符的。

    特征,他仅仅见过一次的那紫晶哨,虽然他后来似乎再没用过,算来竟也是符合。

    他也觉得奇异也想探究,宴方究竟是如何踏过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覆骨峡?

    而今,知道内情的人却已经完全消失。

    他也试图问过符斩语,他说宴方给他们服用了一种奇特的药丸,这一路上都如同做梦般似真似幻感受不到。

    这俘获的一行人,所有供词都基本一致,唯独这一段各有所言。

    有人说,骨头,好多骨头。

    有人说,下雪了,下雪了。

    有人说,他们在飞,在飞。

第78章 杏花嫣然何时春() 
得到这样的结果齐湛并不惊奇。

    千斤之战宴方一战成名,靠的也是那一手古怪的毒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宴方会有这般手段让人神志恍惚,他不怀疑。

    而她?

    神情坦荡,眼中带着些许努力深藏的畏惧,他对上这样一双眼,不由愣了愣,她却已经不满的撅嘴开口:

    “你、你们的人,说话都都喜欢这般动手动脚吗?”

    他神思晃了晃,看向她微带水汽迷蒙的眼,如同深山中清幽的岚气,缥缥缈缈掩盖了一切更直观的真实。

    他看向她,那唇细看还能看到那未曾完全愈合的齿痕,而视线顺着她唇角划过,能清楚看见她脸上的擦伤,或者有点点旧伤,早已结痂。

    他微微有些失神,在她这样的问题中思索,没注意到她那水汽迷蒙的眼中犹自划过一丝狠色,她猛地放手!

    ‘哐当!’

    一声巨响!伴随着某些清脆声音响起。

    ‘啊呜’有人低呼一声,带着细微的痛楚。

    ‘当啷啷啷啷——’声响如此清脆,那瓷碗悠悠滚落在地,似乎因了什么的缓冲,没能摔碎,洒落了一地饭菜,瓷碗还在光洁的地板上滚动不休

    那碗在地上打着转,下人们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的一幕

    更加不可描述!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那人,凳子不知何时已经翻倒,他们的主子

    如狼似虎的扑在姑娘哦不,女囚身上。

    一行人没来得及看清楚,连忙赶紧转身退了下去!

    他们什么都没看清楚,似乎也并不敢看清楚,此时鱼贯而出,似乎生怕多呆片刻就要因发现了某些惊天秘密而被灭口!

    她指甲苍白,因用力过度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青色。

    她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不松手,却不是故意,而是下意识的本能。

    他的掌狠狠扣在他脖颈,甚至齐湛自己都听到了骨头申吟的细微声响。

    他不怀疑自己稍稍再用力一点,就能让掌下这女子——

    香消玉损。

    而她浑然不觉,只紧闭着双眼,眼角晕染出浅浅泪痕。

    她紧咬牙关,苍白了脸色,不知何时翻倒拉扯间已经松散了衣襟。

    那椅子翻倒连带着椅子上的人被他扣在身下,如何将她紧紧压制?

    百里雁倔强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即使那气息已经在他不自觉收束的掌下渐渐喘促而微弱,她脖颈纤细修长,在他掌中如此细腻光滑,盈盈一握,仿佛下一刻就可以轻易摧折。

    顺着他手下的脖颈再下,她胸前

    衣襟不经意洒开一丝缝隙,如悄然窥探又兀自害羞的精灵,躲躲藏藏看不真切,诱人深入。

    而他,也想深入。

    他不知何时眼光微微也有些发直,而一旦深入,便更加无可掩饰的清晰看见,那如深雪莹白的肌肤上,遍布密密麻麻青紫和揉躏的痕迹,他恍惚一震,为这样近距离观赏那狼狈与惹人揉躏而想要催折的精致而热血沸腾。

    恍惚想起初见她时的脆弱狼狈姿态,半敞衣襟蹂躏的青紫竟然如此清晰,跃然眼前,似乎那一点点细微的细枝末节都如同场景再现。

    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他恍惚失神,她却已经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如同惊雷诧然劈下!他猛然回神!

    他紧紧掐着她脖颈的手已经不自觉收紧,也许一如他方才不经意而下意识的吞咽,而她本就苍白的脸儿已经越发失去了血色,她喉间不能自抑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唇被她死死紧咬,又乍然泛起了一丝猩红耀目,有血迹蜿蜒渗出。

    他一震,松手,因那苍白的脸色已经泛起了一丝死气。

    他一松手,红杏儿已经兀自大口喘息抑制不住的呛咳!

    齐湛腹部一痛,却是她慌不择路将他狠狠撞开!

    她狼狈而动作激烈的自他身下翻滚逃离,那一身洁净衣裳染了溅落在地的油迹,如此狼狈,却依旧不如初见她时那般狼狈。

    她在他眼前总是如此狼狈,恍惚刷新了记忆,此时那般鲜活才更让人想将之摧折?

    红杏没有给他机会。

    她狼狈逃窜,身子挤压在椅子和他之间,而他失神的片刻,她已经连滚带爬躲到了角落,她下意识紧抓着什么。

    此时似乎自己都未曾注意,而她如今只来得及大口喘息,那苍白的脸色染了一层异样的潮红,她呛咳不止停不下来,一边努力抚顺气息,指尖泛青的颜色却没能在第一时间消退。

    他愕然间也忘了起身,双手撑在地上犹自反应不及。

    此时满厅狼藉,如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他看着那犹自静静匍匐倒扣的碗才恍若回神。

    方才那一霎似乎吓到了她,几经死里逃生屈辱蛰伏,即使未曾失贞,似乎也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她下意识要将手中的碗砸上猛然趋近的他的头上,而他感受到那片刻杀机比她更快的扼住她的命脉,一回合结束,孰胜孰败,自知。

    譬如,她额角那斗大的青包,便是自作孽留下的后果。

    恍惚看来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他却笑不出来。

    齐湛丝毫没有得胜的感觉,因对手不过是那么羸弱的女子,此时可怜兮兮龟缩在墙角不肯出来,像是被他欺负了一遍。

    她紧紧握着的——

    是筷子。

    而此时,那筷子的尖端,朝着她自己。

    他愕然一瞬,以为这女子想不开要自杀,恍惚间也有些慌了神!

    莫非他下意识如此举动,要将这本就神经脆弱的女子逼疯不是?

    她双眼泛红,不知是因为那猛然过度的呛咳还是那受到屈辱的羞愤,那眼角泛起微微的红,却如同勾人心魄的脂粉丹寇,如此点缀,恍惚看来似乎是媚眼如丝,却只有他清晰地看见那眼中的惊悚与惊惧。

    犹自如同受伤的幼兽,独自哀嚎舔舐着伤口。

    她蓦然将那玉箸高举,尖端正当她自己。

    他手指紧了紧,努力才能忍住那或许将要出口的低呼!

    恻隐之心微动,他下意识想要道歉,却连自己都惊了一瞬,如何,会对一个女囚如此温和?

    此事似乎——

    非同寻常啊。

第79章 千年未闻清素香() 
本以为红杏被他惊吓过度想自杀!齐湛着实慌了一阵。

    可是事实证明——

    他想多了

    齐湛无奈头疼扶额,想起那一瞬间当真有些慌了,就觉得自己真是

    无药可救!

    她死死握着筷子,尖端朝着自己!

    他那一霎有些惊慌,以为刺激过度了这本就心力交瘁的人儿,有没有那么一瞬也想过狠狠夺下那筷子,将那小兽般颤抖的身躯拢入怀中轻轻安抚一番?

    即使有,如今——

    他不愿承认!

    因她举起筷子恶狠狠一指!那高高举起的姿态,并不让人怀疑下一刻就会插入她自己的脖颈。

    那朝向她自己的一端,微锐,并不算锋利,他却不怀疑那不算锋利的尖端能轻易地刺入她的脆弱咽喉。

    因那触感细腻滑润,仿佛吹弹可破,前一刻还在掌中温润生光,这一刻却在那玉箸直指下,也泛起细密战栗——

    清晰可见。

    他刚要开口。

    他可以容许自己狠厉果决将刀锋刺入敌人胸膛,却似乎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自己逼死了一个如今尚算身份不明并且手无缚鸡之力的乡野女子,因了他一时冲动想从她口中诈取些信息出来,而非刻意的犯下的错误。

    她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恍若回神,抬头,看了看那高举的玉箸,自己也愣了愣。

    然后

    她把那玉箸方向一转,将尖端

    对着他!

    “哎呀呀你别过来!”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与一开始的倔强忍受格格不入。

    神转折让齐湛招架不住。

    他头疼扶额,因了她只因他尚自一个起身的动作便吓得如同那惊弓之鸟,一边紧握着玉箸牙齿咯咯打颤一边自认为狠厉的低呼:

    “你你再过来,我我我就!唔”

    齐湛彻底无语。

    天知道,若他想杀她,根本不用起身

    他仅仅是遥遥一点,便可以戳穿她周身大穴,不费吹灰之力。

    而她竟然还愚蠢到想威胁他?

    她自杀,或许能让他刹那的惊慌,而那一刻还不自量力蚍蜉撼树的人儿

    下一刻的转变,自己不知,那是多么戏剧性的反差?

    齐湛无言以对

    此时,红杏儿梳洗干净静静躺在床上,这一躺竟然又是一天。

    他不由想起昨日那医官的话,是不是自己点穴手法太过粗重伤了她?

    还是近来条件太过苛刻,熬坏了身子?

    如何以躺下去就再难醒来?

    如何这一睡便是一天,怎么都叫不醒?

    疑问太多,齐湛心情复杂。

    而如今,她头顶青包不时哼哼,却也在默默吃着饭菜,不曾言语。

    似乎少了那久不果腹的饥饿,今天的吃相也斯文了很多。

    恍惚看来,似乎也是哪家名门闺秀的举止礼仪,除了

    那头顶青包的可笑形象,让人分分钟出戏。

    然而,所谓斯文很多

    一筷子夹过去,素炒野菜吃光了

    一盘子端过来,青椒玉米失踪了

    一汤勺舀进去,青笋白玉汤喝完了

    所谓斯文,不过相较之前而已。

    她还要伸手,那指尖轻巧如同点蔻,略过某道菜上空,顿了顿,方向一转,被齐湛轻轻握住。

    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对她,然而心里清楚也不想再吓到她。

    她颤了颤,愕然回首,却见齐湛皱眉看着她身侧高高堆叠的青玉瓷盘上清爽如此,不带多少油光。

    红杏一醒来看见他坐在饭桌旁就不敢上前,再三劝解无果,堂堂湛王殿下只能无奈退避,或许不想再惊了这脆弱的女子,又或许不想再被她雷得外焦里嫩,因你永远不知道

    她下一刻又有什么小动作让你哭笑不得。

    一如她想用瓷碗砸死他,却险险被他掐死,自己再砸个满头青包

    再如她想用筷子戳死他,却能被他轻易戳死,犹自不知原因几何,看向他的眼中每每带了几不可觉的崇拜与敬畏?

    似乎崇拜他不动声色隔空点穴的手法,又敬畏这人不知可爱可恨!

    恨,想杀杀不了。

    爱,又从何而来?

    大抵是因为齐湛给她吃的。

    衣食父母啊!

    齐湛只能头疼无奈扶额,这女人神经能不能正常一点!

    素来果决的湛王殿下有生以来难得如此高频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力不从心无言以对哭笑不得这样人生中不可不面对的几大至关的无奈感受!也做出了有生以来觉得不能再正确的选择!

    珍惜生命,远离红杏!

    此时却不赞同的看着那上了又上的素食被她一扫而空,剩下的大鱼大肉却被她推到一旁冷落,此时油膏已经有些凝固,放得沁凉。

    红杏眨眨眼有些惶恐的看着这不发一语捏住她指尖的人,不明白这般做有什么意义,他盯着桌子上的肉出神,而她恍惚咽了咽口水,试探着低问:

    “额你想吃吗?”

    他不想吃。

    却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知如何形容,她似乎有些小小的挣扎,想不动声色的从他掌中抽出那细嫩的指尖,被他发现,则是更紧的一握。

    她瘪了瘪嘴,眼中开始泛起水意,做委屈状:

    “嗯你不是嫌我吃得太多吧”

    他蹙眉看着那堆垛半人高却没有什么油光的瓷盘,微微扯了扯唇角,心里默默盘算着,照她这样吃素的吃法,估计也就和喂了几只兔子差不多,倒当真不至于养不起

    等等

    养不起?

    他什么时候说要养她???

第80章 都是荤菜惹的祸() 
齐湛嫌恶的丢开她手,她却因他这副嫌弃的神情而有所不满!

    红杏神情委屈瘪嘴的模样活像是在问他:

    你嫌弃我什么?!我有这么让人嫌弃吗?!就差一句

    我没还嫌弃你呢!

    齐湛惊愕自己竟然能读出她的小心思,又突然想起,昨天据侍女低低抱怨她那衣裳太难洗,全是油渍。

    似乎昨天吃到一半打翻的饭菜所剩也全是荤腥?

    他凝眉不语,心里却在想:

    不吃饱点,怎么面对他的严刑逼供?

    他语声冰冷,不满启齿:

    “怎么这些菜不吃?什么毛病。”

    她却委屈的低了低头:

    “唔我吃不下”

    齐湛挑眉:

    “哦?不吃了?”

    她悻悻缩了缩脖子,弱弱竖起一根手指,想表示能不能小小的提个要求?

    齐湛仰头望向一边,一副不爽模样。

    若是属下在这里便能读出这动作是个‘有话快说’的意思。

    而她读不懂,似乎也不大在意他的动作,她低低弱弱小声嘀咕,表示真的是个很小的要求。

    齐湛等了等,没听见声音,低哼一声,不爽启齿:

    “说。”

    若是素日有男盆友撑腰的百里雁见此必定先把这眼高于顶用鼻孔看人的妖艳贱货打一顿再说!

    然而此刻她没忘记

    她如今的身份只是个俘虏。

    “那个”

    她做谦卑恭顺怯生生的模样开口,似乎颇有些忐忑这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得到满足。

    “那个”

    他眼光一瞥,略带不耐,她生怕这小小的希望破灭,连忙捋直了舌头流利开口!

    “能不能再来盘口蘑生鲜?”

    什、什么情况?

    她委屈的咬了咬唇,不明白不就要了个口蘑吃吗?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

    那个妖艳贱货竟然一把拎起她肩膀走向后院,她不明所以,一路上景象如同子弹在飞,咻咻不觉恍惚倒退,看得不甚真切。

    她在思考,这是懒得上菜,直接拉了她去厨房开吃?

    唔看这气势汹汹,不像。

    思绪飞转,心想,那这是让她参观后院?

    唔看这情况,还是不像

    因齐湛步履生风,近乎是半拖半拽的将她拉扯着前行,连脚下的路都不大看得真切,这哪里像是赏景?

    那

    他到底要干嘛?

    身后跟着侍女兀自提着食盒勉强跟上,看样子手中提着的是她刚才没吃的那些荤菜?

    她恶意的想,有种bt看不得人浪费粮食,要么把那好好地佳肴拿去喂狗,要么当着她恶狠狠处理掉,然后三天不准吃饭!

    嗯不准吃饭?好像很可怕啊。

    这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的人不会这么bt吧哈利路亚,她没想到长得帅的人都有那么几分bt的隐性基因蠢蠢欲动啊!比如那个不屑她的时候眼高于顶的洛玄,偶尔作死起来也是让人招架不住的啊!

    饶了她吧!

    然而,据她了解,齐湛似乎也不是这样无聊的人。

    那

    她很快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含义,他将她拽到了厨房,里面出来一个微胖的厨子,愕然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

    他冷硬开口:

    “是谁做了这一桌子菜?”

    厨子弱弱回答:

    “禀殿下,那菜是是我做的。”

    “她吃不下。”

    那语气,依旧是冷硬。

    厨子缩了缩脖子,似乎莫名感受到了一身寒气。

    他淡淡开口,却吐出令人生寒的话语:

    “拿去热热,今天不让她吃下去就自己下去领五十板子。”

    !!!

    bt!果然是bt!!!

    五十板子!!!

    她余光瞥了瞥,有人已经飞快了取出了板子,蓄势待发隐隐有兴奋之色!

    那板子厚实粗重,似乎通体呈现出某些深色的可疑的痕迹,她眼光眯了眯,下意识觉得那颜色

    恐怕是干涸的血迹。

    她讪讪咽了咽口水,打个哈哈表示‘哎呀我吃饱了不需要什么加餐了’。

    他眼光冷冷一斜:

    “不是还要吃口蘑?”

    她哪里还敢吃口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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