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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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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眼前一片黑暗,接下来覆上的,是微凉又渐渐滚烫的唇。

    那初初时光正好,算得上是正式的初吻的第一次,虽然素来也有几次口口相对,却也不过是轻轻贴触,仅是令人心颤的撩拨。

    犹记得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接吻也需要那么多技巧,她在他的攻势中素来难以自已,而那一吻,他紧扣她的纤腰霸道不许拒绝,何时令她心折?

    那一吻毕

    她记得她慌不择路施展轻功自五楼跳楼逃跑!

    那一刻,也没人知道她兀自紧压一刻跳动不休的心,为了少女梦中的美丽到来一吻兀自失心失神。

    因她怕一脸通红的面对他会暴露心中那令人羞涩的期待,簌簌而青涩的情思。

    初吻的记忆如此美好,永远在记忆中占有重要且不可取代的位置。

    一如此时,在这最美的记忆面前,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她指尖抬起,轻轻抵在唇畔,隔开的是心里的霎那的脆弱与不安。

    天知道她在祈祷,多么希望不要让她再面对这样的抉择。

    她一霎那觉得有些对不起洛玄,那一刻,她疲累沉湎也想不管不顾,或许在爱情的忠贞与选择里,不能背叛,便不如死亡,来得更加直白。

    一如有些花儿,至死纯洁。

    可她也不甘心,若沉浮挣扎这许久不归依旧会凉了洛玄的心,是否也觉得可笑?

    是以,这一刻——

    她也想不管不顾!

    百里雁也素来放荡不羁爱自由,不愿为任何事所牵绊。

    所以此时隔开的,除了他的唇,也是那日后安逸闲散的日子。

    他心里的谨慎防备诡谲揣测至今未曾磨灭,而此时,她心中却似乎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勇气!

    她说过,匹夫尚撑孤勇。

    这一刻,她也敢于面对,不想再沉默放纵!

    齐湛目光也从霎那的迷乱中恢复,看着她受伤的手不甘剧痛却也如此坚决的抬起,隔开两人的距离,心里或多或少也有些恼怒。

    她如此坚贞,莫非

    也是为了她那所谓的未婚夫?

第95章 游鼠出洞灵猫惊() 
而上位者行事,习惯于一想二想三想。

    这般前前后后一想完,似乎也磨灭了心中少许火气。

    既然她如此坚贞,是否表示红杏也确实是个可靠而值得相伴的女子?

    她那般坚韧不拔宠辱不惊宁折不屈,是否也是她性格使然的直爽表现?

    这前后一想,齐湛也不怒了,甚至有丝丝的欣喜——

    思量着不如何时,告诉她那所谓婚约解除的事儿?

    到时候让她归顺自己,会不会也手到擒来?

    美丽的蝴蝶经不起肆意柔躏与禁锢关爱,她要适应,也该给她时间。

    想完,他竟然还轻柔的拉起了她,就着她点燃的炉灶架好了锅子,任她目瞪口呆的看他轻车熟路从各式暗柜里找出白日剩下的食材???

    她目瞪口呆,他甘之如饴,笑笑说:

    “饿了?我下面给你吃。”

    !!!

    百里雁:

    她犹自思想跑马,面对洛玄调教后某些回路不大正常的思绪不知所措,蓦然有一瞬脸也激得滚烫!

    是谁含哄厮磨在她耳边低低乞求,或者说是撩拨诱惑?

    是谁蛊惑人心的笑在黑暗里如此鲜明?洛玄也曾今问她:

    “想不想吃,想不想吃?”

    她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开口,他却已经恢复了正经,笑骂她:

    “鹂儿说明天去买些包子回来,问你想不想吃,想哪去了?不正经。”

    而此时,她面前的人——

    是齐湛。

    或许她知道,洛玄永远不会对她说‘我下面给你吃’这种荤话,何况

    其实洛玄不会煮饭吧!她猜也能猜到。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有些失神有些失落,一霎掩饰而过。

    她不敢表露,此时只像个安静的乖娃娃,静待美食出锅。

    齐湛忙忙碌碌,却也抽空对她解释道:

    “王府的果蔬通常清晨才送过来,现在只有这些,你先将就着吃点。”

    而她似乎过意不去,有意想要帮忙,又被齐湛轻轻拦住:

    “你手伤没好,别折腾了,坐着休息吧。”

    她也不知道此时他心里也有小小的满足与宁静,似乎此刻这般温馨宁静,不管不顾不去想,就能一直持续下去。

    面前猜测揣度诸般试探,此时他也不想再管,只想煮这碗面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她讪讪摸了摸鼻子,似乎觉得他说‘滚远点别在这碍手碍脚’听起来顺耳些,如今齐湛忽然一改常态启动了暖男模式,她自问有些接受无能。

    谁能抵抗一个男人切瓜砍菜行云流水,看那菜丝晶莹缕缕整齐薄透且亮?

    薄透到不需要下锅去煮,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些类似面食一类的东西,也切切砍砍扔了进去?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大堆食材组织有序天女散花般送入了锅里,不一会儿便见色香味俱全的大碗上桌?

    面上还铺了一层薄如蝉翼肌理分明色泽诱人,可人又不算肥腻的火腿!

    饿了有夜宵吃是吃货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而且没有之一!

    她讪讪想伸手又不大敢,此时夜半也有些惊愕,暗里思考是不是当初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最后一根火柴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神奇的一幕?

    她不想动,肚子却不大争气,对美食的诱惑毫无招架之力,‘咕噜噜’一阵乱响,她自觉这辈子的脸也许就丢这了

    齐湛却贴心的笑了笑,恍若未闻,但指不定心里也在暗自得意。

    此时他却恍然想起,最重要的一道忘了!

    他从案板上捧起丝丝缕缕晶莹如玉丝的菜丝,平平整整铺了一层,那热气蒸腾间便熟了个透彻,清香气息无遮无拦的散发出来,勾引人食指大动!

    她也不管面子不面子,总之面子是不能当饭吃的!

    总归是有些别扭的拿起了齐湛贴心准备的筷子,她左手也流利,此时却要装作笨拙,因了若是大快朵颐,又免不了要被怀疑——

    既然明明可以好好吃饭,晚上又为什么不吃?

    她那讪讪的样子,倒也激起了齐湛满心的涟漪,当下自告奋勇夺了筷子要喂她

    !!!

    她惊愕的样子

    大抵是个男人都要大受打击!!!

    他忽然想起,多久以前,她被他逼着吃下那些荤菜时的痛苦神情和厨子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大抵,也能感同身受

    而她在伸手的刹那,神色几不可觉的僵持了一瞬。

    而齐湛也在那一刹那,兀自咬了咬牙,微微紧张,彼此都在恍惚没注意到彼此的失神。

    碗中一切都如此诱人,她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齐湛果然还是不放心她。

    只是如果这是毒药,需要这般拐弯抹角的放在宵夜里?

    还要劳烦王爷小题大做亲自下厨?

    百里雁有些看不懂了。

    然而她也仅仅犹豫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的抬手举起了筷子。

    那面入口清爽顺滑,她眼光也亮了亮!又借此掩饰那眼底一丝犹豫纠结到最后妥协的神色,此时,无波。

    他自己也备了一碗,就着灶台坐在她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各自坐在一堆稻草上相顾无言。

    百里雁看过来,齐湛耸耸肩,无奈道:

    “我也饿了,你总不能让我看着你吃?”

    她生怕他和洛玄一眼无赖,下一句语出惊人再冒出一句‘要不然不吃面了,把你自己给我吃’?这样的荤话,自发的偃旗息鼓埋首吃面!

    这一刻如此宁静安详,只闻呼呼拉拉吃面的声音。

    不见针锋相对,只余清浅温馨。

    若有昨夜的侍卫在这里一定觉得一夜劳师动众抓老鼠,没抓到不说,此时厨房里却干脆一只老鼠变成了两只老鼠???

    有人暗自着急,眼看王府送菜来的时间也要到了,难道去下人房里撒一把迷药?

    免得惊扰耽误了主子吃面!

    要是惹主子心情不好,他们连饭碗都要丢了!

    此时忐忑的忐忑糟心的糟心,两人浑然不觉,却有红杏‘勉勉强强’故作别扭的吃光一大碗面,那细嚼慢咽的姿态估计这人一定不大饿!

    却不知道这面似乎太勾人,越吃越饿越吃越饿,直到最后吃完,她巴不得把碗一并吞了去。

    如此斯文吃法虽然不能最快解决五脏庙的问题,却也十足将这面的滋味细细品尝了一番,顺带掩饰了自己会左手拿筷子还会武功的事实!

    她暗自满足又不满足的想:

    洛玄这家伙究竟会不会做饭?

    即使会,又会不会放下架子来做给她吃?

    殊不知,洛玄不会

    不会不做!

    或者若早知道她能轻易被一碗面勾引到动摇!即使不会也一定会扎身御膳房偷师学艺!

    多少也要学碗面出来!

    然而,好不容易面吃完了,那么接下来——

    问题来了。

第96章 吃人嘴短拿雁软()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百里雁平白吃了一顿美食,终究也不好再故作高冷拿着鼻孔看人!

    于是面吃完了,一片诡异沉静里

    她没话找话说,就要开启嘴贱模式!

    “看不出来湛王殿下厨艺如此精湛?想来经常下厨。”

    齐湛不动声色,也只是笑,或者素来也少对她笑。

    此时这一笑,看在这碗面的份上,她也不能违心的说一句丑!

    齐湛不知她心里晃荡。

    天知道,看在这碗面的份上,她也觉得这笑里带了几分销魂蚀骨的意味?

    她也早发现齐湛面容有异,有些偏向异域风情那样的妖而不媚,像极了现代吃香至极的混血娃娃,似乎看来

    也有些顺眼?

    而且据闻,他是齐戾的私生子?

    至于和谁,至今不知。

    也许是睡眠不足,或是其他——

    她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醉醺醺的感觉,只觉得那笑容在烟波里荡漾,她看得不甚真切。

    人在王府,她纵使无心打探也能多多少少得到些消息,而此时——

    她为此刻看见齐湛时这样动摇不安的莫名感觉暗自蹙眉。

    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如常打开话痨模式道:

    “那你经常自己做吃的?”

    “也不是经常,偶尔而已。”

    她看他的目光有刹那迷离,她努力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

    红杏为了转移自己似乎有些不正常的注意力,开口转向了最煞风景的话题:

    “我又发现了你一个秘密,”

    她笑了笑,

    “要杀人灭口吗?”

    他也笑了笑,趁着身后大开的书房作为背景,笑得别有深意。

    “如果管不住你,也许就会了。”

    “哦,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她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掏掏耳朵表示我听不见你说啥,一边无稽的望天。

    管?怎么管?

    而齐湛也抽了抽唇角,一脸无奈。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外面还狂风大作?

    而她也不管他,自说自话故作‘我听不懂你想说什么’的样子接话道:

    “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知道你秘密,没见过你书房!没见过没见过!!!

    百里雁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齐湛却不肯放过,轻笑:

    “哦,你梦游到此也是缘,要不要干脆进来参观参观?”

    他眼底光彩犹自闪烁。

    若她真是宴方,是奸细,想必一定对他的秘密很感兴趣!

    如今他一经发现,日后便一定不会再贸贸然接近这里,此时,是她唯一的机会。

    “我去,”

    齐湛一愣,自然是没想到她当真答应。

    百里雁却呵呵冷笑道: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去,你是不是又要怀疑我?我不去,你是不是又要说我矫情??”

    她绞了绞发丝,噙一抹笑意意味深长,也带了三分销魂的意味,嘟嘴道:

    “那你到底想不想我去呢?”

    他眼光眯了眯,心底里想说——

    他想!

    他想让她不要再给他放过她的理由!

    如果知道的够多,要么死,要么留在他身边,只剩这两条路可选,不要再浪费他的时间和耐心。

    不等他开口,她却似乎根本没等他回答,拍拍衣袍起身:

    “不管你想不想,我没兴趣,我不去,而且”

    她走到门前,半回过身来。

    “你要是不想我泄密,最好把你的机关都改一改,我没兴趣,也没闲心。”

    红杏已经远走。

    留他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背影,低喁嘟哝:

    “哼,这女人东西也吃了,不知道留下洗个碗吗?”

    心中他做饭她洗碗的理想生活顿时打破,他似乎也并不在意。

    轻轻指尖一弹,触动某处机关。

    石墙静静掩上,齐湛悠悠转身,怅然轻叹。

    清晨,厨房内里整整齐齐空空如也,如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似乎一切都如此正常。

    而恰逢此时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齐湛在屋里暗自低骂:

    “这女人说话没一个准信,明明这么大雪,硬要说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哼。”

第97章 夜半惊心谁来扰() 
红杏在屋里轻松休息,托那场雪的福,让她沐浴到了上天恩赐的荣光。

    这雪一下,便是许久不停。

    齐湛某日深夜造访,她早已酣然熟睡沉入梦想。

    那屋里连接着地龙,一进屋便是温暖的气息将他包围,也有淡淡的玉兰香气,是他所有的玉兰香,都干脆赏给了她。

    齐湛轻轻地笑了笑,闻着鼻尖熟悉的气息,仿佛这一幕,也许可以持续很久

    红杏不知,今日齐湛跑了趟刑部。

    女囚的名号已经划去,他说那女囚受不了拷问自尽了。

    ‘自尽’的红杏毫无反应,睡得香甜。

    那狱卒虽然惋惜,却也知道这或许是必然的结果,反而没有太多的惊讶。

    此时她便恢复了无名无份,但如今既然人在他府里,是不是

    也算是属于他的私有物品?

    她尚不知齐湛对此下了功夫是为什么。

    或者,何所图?

    却不知齐湛当真无所图。

    即使有,或许也只为若不远的将来他和她当真有成婚的那天,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罢了。

    而此时,他静静走入她的房内,脚步无声。

    细绒的软毯厚重而温暖,如稚嫩的鸟羽簌簌扫在心间,哪里绵密的痒——

    对她,欲罢不能,或许何时也已经悄然动心?

    而上位者的心素来冷硬,仅仅是动心,或许也决定不了什么。

    他静静地走到她的床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睡颜惨白,齐湛一愣?连忙俯首下去,轻唤她的名字!

    “红杏,红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似乎未闻,侧身面对墙侧。

    他下意识想起她肩侧的伤,大抵是不敢压迫才用这如此别扭的姿势?

    而他犹自不大放心,凑近了细细一看,才看见

    她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却恍惚并不是热。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膀子,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而他轻轻试了试她床榻的温度,因了地龙的燃烧,床榻也是温暖的,那她怎么还冷?

    他的手并没有急着收回,顿了顿,咽了咽口水。

    他看向她,带着三分局促,七分小心翼翼——

    那手悄然滑动,滑过那丝滑薄软的铺垫,悄悄滑入了她身上盖着的

    锦被里。

    触手冰凉,齐湛愣了愣反应不及,似乎也没意识到此刻夜闯闺房摸人家铺盖对也不对?

    又或许他根本不想在意。

    对她,呵,势在必得。

    他悄悄探了探手,锦被下她衣着十分单薄,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似乎便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软。

    而当那滑腻温软毫无遮挡的从指间传来密密的战栗,齐湛像是突然被电流击中了心脏!

    恍若闪电劈开了混沌的思绪,恍惚有蒸腾烈焰熊熊燃起。

    他下意识想紧握,也下意识这样做——

    手掌轻轻一颤,便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而除开了衣裳的阻隔,掌下温软轻寒的肌肤似乎终于唤回了岌岌可危的神智

    他在干什么?

    夜半采花?

    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是他大名鼎鼎的湛王干的?!

    齐湛当机了

    被子里,红杏却嘤咛一声,更紧的蜷缩了身子。

    是多久未曾接触?

    她好怀念。

    洛玄每每夜半为她推肤活血顺便揩油,揩着揩着事情就往难以描述的方向发展了去。

    她下意识娇憨的呢喃低唤,出口尽是依恋和痴缠:

    “玄”

    话音未来得及出口,她猛然惊醒!

    齐湛也猛然惊醒!

    掌下肌肤温凉,却似乎比常人的温度更低。

    她咬着牙紧紧蜷缩不敢动弹,此时呼吸也几不可觉的微微急促,害怕他下一步的动作!

    刹那的紧绷,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当真装作无力反抗!

    而此时反抗,意味着什么?

    前路茫茫白费心机,她的武功一旦暴露,今后的路又会何等漫长!

    百里雁几乎不敢想!

    不暴露武功,就意味着要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耻辱。

    若是暴露武功则必然是死路一条!

    而她身子这一绷,他便知道她醒了过来,此时竟然也有些慌,像是被当场捉奸的既视感!

    从何而来?

    她猛然一动要翻身起床,却被齐湛轻轻一扭摁住了受伤的肩颈!她顿时全身一麻,已然使不出力气。

    百里雁一惊,就要挣扎,却有一股热流自肩背蔓延开来,恍惚间意识有些混沌,或内心里如此希望这一刻她日思夜想的洛玄在这里

    多久以前?也是这大雪轻寒的夜里。

    当时不知道夜半寒毒凄苦,却是洛玄悄悄为她推宫活血,小心翼翼间又不敢惊醒了她。

    却不知她在低低的笑,笑这不可一世的人也有如此笨拙的姿态。

    只是为她?

    多么美好。

    而此时,熟悉的内力熨烫全身经脉,轻易驱散了身上彻骨的寒意,却听齐湛低低惊疑一声,凝重嘀咕:

    “不对,你这寒气怎么如此深重?”

    她蹙眉咬牙不语,一手紧紧抓住软枕。

    指节泛白,暴露内心的慌乱。

    齐湛见她如此,哑然一阵,却低低解释道:

    “我原想着问你吃不吃宵夜才过来叫你,”

    他目光有些躲闪,下意识制住她所有行动,却也有些不敢面对?

    齐湛欲盖弥彰道:

    “别怕,这王府里,还有谁能伤你不成?”

    她咬牙切齿一阵,肩上的伤还没好,他趁人之危夜闯闺房!不觉得这样的话由他说出来有些可笑吗?

    是没人能伤她!

    除了他直接下令,还有谁能?

    “也罢,既然你伤还没好就多休息几天吧,”

    这句话听在百里雁耳中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休息几天???干什么!

    百里雁汗毛一炸!

    齐湛见她如此,也自知理亏,尴尬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其实叫你学武也是为了你好,我自然承认原本想试探你,如今”

    如今就没有试探了?

    她翻个白眼表示不信,所幸他看不到。

    他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因她的肌肤温润在他掌下温度越发滚烫,似乎因了那滚烫而越发柔软将之缠绕,他也觉得自己被吸引被缠绕,此刻,也想拨开她肩背上细软的发,一窥那脖颈间若隐若现的一线雪色。

    想膜拜想瞻仰

    但若当真触及,又怎会不心动?

    他也是正值壮年的适龄男子,而她更是花儿般的年纪。

    接下来

    又会发生什么?

    黑暗中他咽了咽口水,那声音如此响亮,让她的心也闷闷一沉。

    百里雁咬牙,如今受制于人动弹不得,恍惚间觉得心口微痛。

    她恍然想起!

    心口的银针一直没空取出,如今看来似乎也是她最后一分希望!

    他是可以制住她的行动,可如果他敢

    要反抗,不易。

    要死,却不难!

    她只要狠狠一压,那银针便可以穿透血肉,贯穿心脏。

    她眼光闪了闪,自觉愚蠢!

    比起性命,她素来不是如此看重贞洁的人,如何一想到洛玄,竟也有了赴死顽抗的勇气?

    黑暗中她泪光一闪,却恍惚间也惊醒了那恍惚失神之人。

    他听见她咬牙低低忍耐的呜咽,仅仅是一瞬,便足以拉扯心神。

    恍惚想起当初救她时她险遭侮辱,或许那件事让她留下了心结,如此这般贸然,与她于他似乎都不算好。

    他无奈叹息一声,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冒失,不是平白惊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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