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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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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奈叹息一声,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冒失,不是平白惊吓了她。

    此时一言不发将她制住动弹不得,不是存心要她误会?

    他低低叹息一声,起身,为她轻柔的拉了拉锦被

    她恍若回神。

    失去了压制,她也半撑起身。

    齐湛脚步不停,像是生怕吓到了她,人已经快步到了门前。

    他脚步顿了顿,叹息一声,看看桌案的方向,半晌,哑然道:

    “才煮好的面,你要吃就起来吃吧。”

第98章 身陷敌营绽芳菲() 
夜色中百里雁看不见齐湛欲言又止,只知他终究转身出了房门。

    她眼光也闪了闪,看向那窗边热气氤氲的宵夜,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挣扎。

    半晌,她也叹息一声,默默自榻上爬起。

    那碗面清淡鲜香,面上覆盖的不再是薄透的火腿,这次是鲜美的虾仁。

    百里雁梗了梗。

    多久以前,她也在洛王府赞不绝口,说洛玄还真会享受——

    赫连进贡的大虾总共也就寥寥几只,竟然也给她拿了近半回来?

    她走到那碗面前,手指紧了又紧,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这热气腾腾的面一把恶狠狠抛出窗外!像是能借此打破美好回忆,又像能打破此刻尴尬禁锢!

    既然不信任,何必装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这面里呵,道道深得很。

    她指尖顿了顿,然后

    轻轻执筷——

    抛开这碗面,或许接下来的路会更加难走。

    聪明人能屈能伸,她即使赌气,又有何用。

    齐湛神色复杂,静静在屋檐下抱臂,抿唇不语。

    身后有人低声禀报:

    “主子,那碗面她吃了。”

    黑衣男子为主子会为别人做饭而汗颜,却也在思考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也被主子杀人灭口

    他明明听见今天主子自宫里回来之后嘀嘀咕咕说:

    “今天吃的虾好像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于是狗腿的属下默默擦汗,赶紧策马奔向皇宫端了整盘的鲜虾回来!

    想起主子看到那虾‘唔’的一声不置可否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跟久了主子,哪里不知道?

    主子不语便是愉悦!主子蹙眉便是怀疑!

    属下又擦了擦冷汗,暗想这红杏姑娘从前也不是没狗腿过!

    问!题!是!

    红杏狗腿的时候,主子似乎也没这么上心啊?

    怎么经历一病性情大变后反而让主子上了心?

    冷汗滔滔不绝,属下不敢说话,只心里嘀咕道:

    女人心海底针,主子心也是海底针啊!!!

    接下来,齐湛夜夜探访不得见?

    红杏紧锁了门窗,天知道是做给谁看。

    他无奈只能白日造访,询问她夜里怎么回事。

    她却只支支吾吾说是从小落下的毛病,不多言语。

    日复一日,他也感叹自己耐心能维持这许久——

    每日去看她那张冷脸,竟然也乐此不疲?

    他想起前几天红杏说想出去走走,他也故作傲娇不答应?

    红杏儿无奈,也无话可说。

    他却也觉得关了她前前后后时近三月,好像也确实是为难了她。

    或者也正暗自思量,要不要

    带她去看看大夫?

    她夜半发寒如此严重,怎么也闷着不说,也没人告诉他?

    齐湛忘了——

    他虽说生活不再克扣她,全府上下,却也只把她当女囚对待。

    守夜的丫鬟?

    自然不会配齐。

    他忘了,医官见她那般伤痕累累也轻易猜中了情况和红杏的身份,是以自那次开了伤药以来便再不踏足?

    因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身份低下,除战国女霸王多稍稍特殊外,皆是如此。

    而女囚

    那更是不可描述的卑贱!

    即使她不过是他误抓回来的乡野女子,若是冠上了女囚的帽子,便根本不会有人正眼相待!

    也正因如此,他才去刑部销了她的档案,私自算作结案,抹去她的身份?

    而今那医官缄口不言已经是十分聪明,若再来为她看病,似乎也是不大可能的。

    这般想着,又忽然想起今天的事。

    冬至将近,大军将归他无法时时守护她,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而她?

    她要出去,便让她出去一下下好了,不过他的人自然要随时跟着,或是监视,或是保护,意义不大重要。

    总之,只要她乖乖听话,一切都不是问题。

    此时,却不知红杏儿在房中默默盘算——

    她看着自己因练武而磨出细茧的手,兀自握紧了拳。

    若禁锢无法突破,不如,冒进争取!

第99章 一枝红杏压海棠() 
红杏儿可能疯了

    被扑倒的一刻,齐湛是这样想的。

    明明他都要出门了,却突然被红杏这妮子飞扑压倒!

    他听到脚步声时,愕然转身已经躲闪不及!却迎上了谁的熊抱?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触手可及尽是绵软,轻如鸿羽。

    而她并没有抱他,她只是恶狠狠的揪住他衣领狠狠一掼!

    他眼光闪了闪,明明可以躲过。

    这一刻

    或许,他不想躲。

    他想看看,这女子能忍到什么时候。

    ‘嘭’的一声巨响!

    树上有人探了探头,一看房内,瞪大了眼珠!

    然后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又猛然缩回了头!

    也就是慎国特有的忍冬树冬日还能有树叶可以藏人,说来这个时节还能莫名看见一片绿,也是奇景。

    ‘哗啦哗啦’,只余一阵树叶莎莎响动。

    恍惚是松鼠穿过屋顶的动静,两人都能听见,却没人有兴趣去探查。

    齐湛只是下意识眼光一扫,恍惚看见床边几案一簇枯萎的红梅,花瓣早已零落了一桌,在整洁的桌面上突兀而狼狈的摆放。

    他素来少有注意,今日无意看见却猛然想起那日她练武受伤,躺倒在雪里偷懒的场景!

    当时他折了一枝红梅插于她鬓,此时

    那枝干的形貌是否有些眼熟?

    他送的东西她都好生存着?

    此举也莫名勾起了齐湛几分兴味。

    他似乎并不慌张,被她紧紧压制也不反抗,反而摊手摊脚任人宰割。

    然

    明明是暴起伤人的那个,红杏儿却反而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他想笑,却难得忍住,也想看看这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心里竟然有些期待。

    而红杏儿显然已经黔驴技穷,除了突袭飞扑之外再没什么花样,干涩生硬的委屈道:

    “呜,你说要放我回去的”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现在他不想放了,她又能如何?

    而她却似乎浑不在意,瘪瘪嘴继续说道:

    “你不放我走就算了,可关在这里算什么事儿?能不能”

    红杏眼光乱飘,已然弱了气势,低低咬唇神情讪讪,却蓦然僵了一瞬。

    因了齐湛不安分的手在刚才刹那间抚上了她的腰?

    红杏晃神间竟然未曾察觉!

    他犹自销魂一笑,揽住她腰际的手紧了紧,感受怀中人儿颤了颤?

    他另一手轻轻地压下她的头颅,在她耳边轻轻吹拂,喑哑道:

    “你知道,要我满足你的要求?简单得很。”

    他的唇暗示性的触了触她耳际,红杏愕然一颤,脑子一片空白!

    那腰间的大掌不管不顾穿过衣衫的阻隔,紧贴在温柔肌肤上!满满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一颤也只是瞬间,随即她故作风情的笑了笑,竟然反客为主一掌挑起他的下颌?

    那声音也娇俏也销魂,她的气息轻轻吹拂,仿佛也带了极尽的挑逗:

    “哦??是吗?那”

    她眼光闪了闪,那眼底水意迷蒙似有狡黠忐忑,夹杂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知不知道自己声气颤抖语气僵硬,很让人失了兴致?

    他不知道她心里在破口大骂——

    这慎国的女装衣裳上下分开多不方便!下次一定把上衣和下裙缝上!!!叫你丫占便宜!!!

    一切,只是在暗中,静静发声。

    而表面上

    她眼光闪了闪,依旧讪讪道:

    “那小爷”

    齐湛只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似乎很期待红杏能做些什么出来。

    她纠结了半晌,竟然憋出来一句

    “小爷劳烦给姑娘笑一个?”

    噗!!!

    屋顶上有人险险栽倒!

    自方才小白兔忽然变身大灰狼后忐忑的心情更是揣揣!

    此刻听见这生涩的姑娘要学做那花魁的风情,着实有些可笑。

    然而属下听了主子命令,今天或许要带她出去走走,所以而早早的蹲守?

    谁知道会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会不会又要担心,看见了主子身轻体柔被推倒的壮烈,会不会被主子灭口???

    这是个问题!

    侍卫真是时时刻刻在担心自己的小命。

    而她也面对着难题——

    红杏蹙了蹙眉,似乎也想不出别的话说,局促的不行!

    齐湛却悠然一笑,含笑开口诱导道:

    “说完了?没话说了?”

    说着,爪子不安分的往上挪了挪,她兀自倒抽一口冷气之际,又被齐湛翻身压倒!

    一阵天旋地转!百里雁脑子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却看齐湛撑在她身上浅笑嫣然,风情万种道:

    “那该换我说了。”

    红杏咬紧牙关难以动弹,感受到齐湛不安分的手一转,压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更胜打火石刹那擦出的光焰!

    这样的火光细碎长久,却越演越烈,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他轻轻地俯身,唇瓣就要触着她的

    红杏紧紧蹙起了眉头,指尖下意识拢紧了衣襟。

    恍惚只是无意的动作,却不知多么让人败坏兴致?

    齐湛笑了笑,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他依旧俯身而下,而她双拳紧握,那手无意识抵住的部位乍看来是拢住了衣襟,实则却是稍有偏移。

    她下意识按住的——

    是心口的银针!

    他似乎并不知道她在面对生死的抉择,那唇将要触及之际

    终究无奈叹息一声,偏头,滑落到她耳际。

    气息在耳边吹拂,听他柔柔低声细语,似乎也带着无奈,带着怜惜。

    他说:

    “装不来风情,何必为难自己。”

    她猛然睁眼,刹那间有水光一闪!

    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初洛王府临行前洛玄被她生涩挑逗,明明早已看穿她的把戏,却将计就计不肯放过?

    因他不愿自己跟他去以身犯险!

    然而夏侯军营临行前,恍惚也是这般场景。

    他却终究无奈应下她的乞求,宽限她些时日留下来看一看夏侯旋的安危?

    当初洛玄也是这般无奈的叹息,怅然轻柔呢喃道:

    ‘装不来风情,干嘛为难自己?’

    干嘛为难,干嘛为难?

    此时那怀念那久旷的思念如潮水奔涌而来,他愕然她的安静,半撑起身,却见着灵动双眸中蓄满悲伤。

    那泪光盈盈,让人心生怜惜

    他无奈摇了摇头,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迹,重重叹息一声。

    恍惚夹杂些许复杂些许心疼,指尖却宛如拈花?姿态轻柔。

    齐湛无奈道:

    “瞧把你吓的,这不是放过你了吗?”

    她的泪被她死死逼回眼眶不敢看他!

    她怕。

    怕她眼底情思太重被他一眼望穿,此时无奈闭眼,眼前闪现的,却是洛玄当初无奈而怜惜的神情。

    历历在目。

    “雁儿,雁儿”

    她似乎听见他在低唤,带着哀伤带着无奈,看他苦苦寻找却遍寻不得,因他丢了那人世间唯一的珍宝?

    与此同时,天各一边。

    洛玄怅然低唤道:

    “雁儿,雁儿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他在寻找,在无奈的听着属下的汇报。

    慎国戒严已久,情报不甚清晰,却没出现什么惊才艳艳的女子。

    或舞娘,或乐师!

    夏侯旋说:

    “只要她还活着,一定选其中一样,”

    看起来他似乎毫不担心,肯定道:

    “只要雁儿还活着一定会努力站在高处,这样就可以找到她想找的人,也让想找她的人找到她。”

第100章 闲来一曲惊天下() 
面对洛玄满脸忧心,夏侯旋笑笑:

    “她当初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你大可不必着急,你要做的,只是相信她。”

    而此刻

    洛玄重重叹息一声,无奈走到窗边仰望。

    那天空簌簌下着冬雪,已经持续了多久?

    他们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却无法伸手触及到彼此。

    当真什么也做不到?

    怀中烫金的婚书将她和他的命运紧紧联系到一起,如此这般微弱的努力,是否也能见到成效?

    “雁儿,雁儿”

    他兀自低叹,怅然懊恼道:

    “你到底在哪”

    她在逛街。

    身后有人远远跟随,她故作不知,此时看来恍如孤身一人,她却比谁都清楚——

    齐湛那么多疑,怎么放心她一个人?

    她执一把素蓝纸伞,衣裳浅绿素雅翩翩,那是湛王府丫鬟的衣裳制式,人尽皆知。

    是以此时百里雁很郁闷。

    或者湛王威名远扬,或者暗卫暗中解决,一路上她没有任何机会留下暗号。

    是以,她也干脆不抱希望了!

    眼看夏侯旋说过的暗庄也许就联络不上了。

    百里雁并不着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红杏儿走进了医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何时却有人已经落至她的身后?

    她恍若不惊,也微微含笑,揶揄道:

    “你家主子肯借钱给我用了?”

    暗卫默默不语,因他也揣测不来主子的心思。

    钱主子没说不给,但是也没说给啊!

    红杏并不意外,撅了撅嘴。

    “我就说他小气,哼。”

    她似是不经意目光四顾,猛然看见何人背着一把琵琶古色古香?!红杏眼光亮了亮,嘻嘻笑谑道:

    “他不借我用,那我自己挣?”

    不等他反应过来,甚至他都没看清她的身法!红杏已经手执琵琶,悠然而坐。

    四下人群见着了湛王府的装束一愣,连忙相让!

    却有红杏毫不扭捏,说做就做!

    他想要阻止已经是徒劳,不知何时已经有人将注意力全部转向了这边,将她和所有暗卫的距离用人墙远远拉开?

    百里雁也在暗暗心惊!随手拨了两下,这随手顺来的琵琶音律竟然如此之佳?

    上好的花梨木散发悠悠的香气,百里雁愕然失神。

    这手感轻灵柔顺,竟然似曾相识?一如她第一次接触到孟府里娘亲留下的遗物紫霄筝琴一般,这样的感觉

    无比熟悉。

    而且是太熟悉了!

    是谁及时送上了琵琶?

    百里雁开始思考——

    方才那女子面容如此熟悉,却嫣然一笑匆匆逃离?

    犹记得那狡黠的笑与自己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处,红杏尚未回过神来,外面却已经引起了骚动!

    群众自发围成一圈,已经目露惊讶之色!

    慎国至今音律未及兴起,或是来不及兴起!

    泱泱大国不见兴旺,却见赋税重重名不聊生!哪有那闲工夫听曲儿赏月?

    百里雁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慎国音律未广而流传,这琵琶又怎么可能是随处可见之物?!

    果然!

    百里雁目露惊喜,抬指扣弦——

    一曲,惊天下!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熙熙攘攘,远远却有军队建制不下百人奔袭而来!

    扬弦挑指迫在眉睫!

    若今日不成,日后出门,再难!

    她指法飞快不见光影,眼光却只能见到纤细身姿悠悠婉娈间,带着不拔坚韧。

    她一头长长青丝垂落,坐在椅子上单腿盘膝抬手飞弦!

    流水音律一滑,心神颤动间却听如花人儿嫣然道:

    “小女子身负重债但想买些药材,现下手头紧了些,敢请父老乡亲们屈耳听上一听,有钱的捧个钱场哦”

    她轻轻一笑,俏皮道:

    “敢望一会儿主人家生气的时候,帮妹子我求求情才是。”

    那姿态霸气侧漏却不失三春柔暖,无声以销魂。

    人群中却有人面露惊色!早已悄悄捏紧了袖中的薄刃。

    马蹄声奔来已然临近,刻不容缓!

第101章 闲来无声以销魂() 
姑娘掩藏在帷帽下的金发一闪,百里雁尚来不及回神,便被热情的姑娘柔胰紧握将琵琶一把双手奉上?

    真是瞌睡遇上热枕头,百里雁激动都来不及!

    金发耀眼,她聪慧遮掩,翡翠色的绿眸却无从掩饰。

    百里雁倒吸一口冷气,眼前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当年莎琳娜轩辕销金窟暗手被她发现,却被莎琳娜扳回一城,对她暧昧肆意撩拨,将女扮男装的她一眼看穿?

    那可能是百里雁第一次被女人调戏

    而今记忆倒灌突然再现,百里雁脑中猛然浮现出那话音销魂微带卷舌的异域美人。

    金发垂落颊边,莎琳娜俯首在她耳畔暧昧轻笑:

    “记住了,小雁子,我叫莎莉娜。”

    百里雁失神之际,莎琳娜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她临走之前犹自抛个媚眼,悠悠道:

    “小丫头,旋宝贝好担心你,好自为之”

    旋宝贝

    百里雁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笑出来。

    此时似乎也没有时间给她笑。

    指尖飞弦撩拨欲起,她紧闭双眼,危急关头之下无需细想,自由指法如水流上心头!

    轻抬手,几个排调气势飞鸿砸破寂静,百里雁暗自轻笑。

    “小女子身负重债但想买些药材,现下手头紧了些,敢请父老乡亲们屈耳听上一听,有钱的捧个钱场哦”

    只见她眨眨眼睛俏皮道:

    “敢望一会儿主人家生气的时候,帮妹子我求求情才是。”

    不等有人上前阻止,音律已经渐渐高昂!

    十面埋伏在现代都能一曲成名,她难得穿越身在异域,未必做不到!

    飞速间,第一部分列营曲带着摄魄的恢弘之势已然接近了尾声!

    恍惚中似乎听见马蹄声奔波不停,激荡感排山倒海而来!

    百里雁自知时间不够,指尖已经加快了速度——

    吹、打指法早已略过,她省略一个小节的功夫,已经勉力将一曲强行拉上了高潮!

    弹指一轮一拂轮!

    沙场点兵胡不归,恢弘之势喷薄而出自成世界!

    左右手完美交接,扣、抹、弹、抹毫无停顿流水行云,她眼中有铁血气息爆发开来!

    这一刻,决定要做的事,无人可挡!

    她急迫想将自己的声音传达给洛玄,已经不顾她一番作为之后可能面对的事情!

    人群中不知何人惊呼一声,远远有破空声已经转眼到了近前?

    雄浑嗓音扯着嗓子大喝!

    “把那个女子给我抓起来!!!”

    她充耳不闻闭目不语,指尖的动作更加灵巧渐急,等那破空声和惊呼声同时到了身后!

    百里雁却已经轻轻巧巧抱起琵琶转身而立?

    ‘啪啦’一声,重弓弦在轻颤,木椅早已碎裂,片片零落成灰——

    竟是必杀之势!

    那弦音平平一抹,红杏姿态淡然带着镇定,垂睫惋惜道:

    “人之过,何苦碎琵琶?”

    百里雁并不抬眸,似乎天大的事都不如好好看看眼前的琵琶!

    她身上雪片簌簌掉落,却有素伞飘摇零落,与天同色。

    淡蓝素色,也不如绿衣女子一片活艳生鲜,人群中也无可忽视的光华。

    她并不惊慌,此时在仓皇逃窜的百姓间更加显得鹤立鸡群,她淡淡的立着,如同风雨也不能将之摧折的野花,却有人知

    这是看起来最坚韧,实则最脆弱的花儿。

    让人捧在掌心都来不及,却在异国他乡忍受风吹雨打。

    眼前不知何人,鲜衣怒马已然到了近前,夹杂遥远语声:

    “把那个女人给我被抓起来!琵琶留下,琵琶留下!”

    而那人大喊的同时,似乎恍惚瞥了一眼她的容色,隐约听见低低的‘咦?’了一声,又兀自挠头——

    这面容似乎似曾相识,又为何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而此时也有人走到她近前,拿出一张羊皮绢书一展!

    百里雁挑眉一笑。

    哟,老熟人。

    符斩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怀抱的琵琶,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而他专注于看眼前画卷时这女子已经凑到了近前,听她笑眯眯小声道:

    “符将军好久不见?”

    这语气如此熟悉,符斩语为自己的联想一惊!

    ‘吧嗒’一声,羊皮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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