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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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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将军好久不见?”

    这语气如此熟悉,符斩语为自己的联想一惊!

    ‘吧嗒’一声,羊皮纸卷应声落地

    却是百里雁已笑着轻盈转开,看着神色痴痴的符斩语毫无惧色,启齿打趣道:

    “这么大的阵仗,想必大人来头不小?”

    而她这轻巧一转,却有一男子骑在马上已经挡到了近前!

    “咦?”

    那男子低呼一声,将百里雁上下打量一番,又着重在镶花腰带顿了顿,古怪道:

    “二哥家的人?”

    “咦?”

    她也有样学样低呼一声,小脸仰起毫无惧色,好奇道:

    “你就是齐湛说的小三?”

    一片无声诡异中,逃跑的忘了逃跑,掏兜的忘了正事儿,一片无声诡异中,眼看两人眼神交锋暗自杀机隐现!

    百里雁无动于衷,或是感觉不到,或是巍然不惧,此时却有人冲过来无理发问:

    “你说这琵琶是你的?”

    眼前被百里雁称作‘小三’的男子下意识要答,又猛然止住,看向她的眼光越发阴狠:

    “琵琶失窃,本宫帮着找找,不行吗?”

    ‘啪嚓’一声,已经有人拿着长枪围在了身后,枪尖直直对准红杏!

    百里雁头也不回,或是不敢,或是不在意,而此时却有人低呼:

    “哎哟?这是红杏姑娘?”

    这一声在如此寂静中如此突兀!她眯了眯眼恍若未闻,却有人悄悄打出手势,向那发声之人围拢而去——

    而那老妪似是自知此时时机不对,也怕生事,竟然也一溜悄悄没入了人群!失了踪迹。

    一个小小插曲,不足为奇。

    百里雁犹自退后一步,却见马上之人逼近一步,盛气凌人道:

    “说!你这琵琶从何而来!”

    “你说这个?”

    她抱着琵琶耸耸肩,嬉笑怒骂毫不紧张。

    “我说我捡的,你信不信?”

    齐飞猛然逼近,那指尖一抓就要抓上她发。

    红杏却笑嘻嘻恍若未闻,又有劲风一闪,诧然出现于枪尖直指的圈内而无人阻止,甚至无人察觉?

    ‘啪’一声脆响!两掌一触即分,电光火石间一回合已经结束。

    齐湛语声淡淡,别有所指道:

    “不知道红杏怎么招惹你了?要三弟这般劳师动众,动用大军?”

    她僵了一僵,齐湛说话间,指掌已经按上了她肩颈

    有温暖的披风当头罩下,已经完全遮盖了她的面容。

    而披风下仅剩的视线内,只见挺拔男子一身绛色蟒服立于身前?不动声色将她拉入了身后遮掩。

    齐飞马上一改剑拔弩张,这一刻竟然也换了和善的笑颜,含笑道:

    “哎呀二哥你不是奉命迎军吗?怎么迎到了这里?”

第102章 一曲琵琶寄相思() 
齐湛轻哼一声,笑意中似有嘲讽:

    “陛下看你耽误了许久,又怕你带着大军不知归路,奉命来接。”

    看似平淡的话语里机锋暗藏,擦动空气中的销烟气息。

    与此同时,身后兵士们收了手中长枪,看清来者后连忙跪下高呼:

    “参见湛王殿下!”

    而圈内恍若未闻,对视的对视,沉默的沉默。

    齐飞也不知道信不信齐湛的说辞,不置可否。

    却听百里雁娇笑一声补刀道:

    “哦,是吗?小三你真是热心,带着大军找琵琶?真是给皇家争光。”

    ‘咳’

    齐湛没忍住低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她肩颈,姿态亲昵微微颔首:

    “红杏,这小三只有我能叫,你还是”

    她抬头睁大了眸子,故作无辜道:

    “哦?你叫得的,我叫不得?”

    齐湛也愣了愣,眯眼看少女披风下也藏不住的娇色,满意点头道:

    “或许有一天,你可以随我同辈称呼。”

    齐飞咬了咬牙,假装没听出齐湛弦外之音,然而哪怕就是湛王妃,这‘小三’又哪里是一介女子说叫就叫的?

    他忍下怒火强自平和道:

    “二哥就这般放任自家丫鬟没大没小??”

    齐湛波澜不惊淡淡道:

    “或许有一天就不是丫头了,三弟你也不要太计较,红杏不懂事,莫非你也不懂事?”

    噗

    百里雁暗暗点了个赞这个话她倒是中意。

    齐飞霎青了脸色,反正都不懂事了,她也干脆不懂事到底,嘟嘴开口道:

    “要说这琵琶是刚才有人听说我要用就一把塞了给我,如今看来,倒是该好生还给宰相大人的,不知三殿下如何比宰相大人还着急?”

    齐飞眯了眯眼,那视线宛如实质,就要穿透恒垣在中间的齐湛!

    听他阴狠开口:

    “前些时日宰相府出了个女贼,不知可否与二哥有关?”

    而她似乎觉得好笑,遮住俏脸的披风下看不清神情,只觉这笑销魂,连骨头也平白酥了三分。

    红杏浅笑低语:

    “我是不知道三殿下今天回京,几日前的事情怎么又知道的这般清楚。”

    女人胡搅蛮缠的本事堪称天下第一,齐飞噎着了。

    红杏探头探脑再看一眼街上长长一排军队制式,莞尔一笑如春风吹来,吐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为官劳军,三殿下当得一副好榜样。”

    街上百姓顿了顿,也沉了脸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有人恍然大悟,已经目露不满之色!

    是啊,民脂民膏养着这些兵,到头来只是为了帮宰相大人找琵琶吗?

    这样的人越来越多,连齐飞也不敢憾其锋芒,唇峰紧抿。

    这女子看似不动声色,胡言乱语中又一刀挑出了重点。

    齐飞暗道自己确实思虑不周,只道国内不通音律琵琶也不常见,是以远远听见那琵琶声便不管不顾带大军冲了过来!

    这一番作为着实扰民,而且

    百姓对跋扈的权贵有天生的厌恶,此时即使不敢言语,也必定因了他这劳师动众不顾民生的作为而心生了不满之意。

    齐飞脸色发黑,这般冲动其实也只是因几日前收到传书?

    “琵琶被盗”几个简单的大字,却让人心惊。

    几乎高层人士都知道宰相早已架空了大权,那摆放琵琶的暗室里摆放的也都是一些至关重要的机密物件!

    这琵琶,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齐飞一时慌神也忘了自己的身份,本想看着齐湛的面子上小事化了,却被这女子紧咬不放,着实可恶!

    于是他眯了眯眼:

    “姑娘如此伶牙俐齿,二哥府中下人可真是好教养,既如此,小弟就斗胆问一句,几日前宰相府失窃当夜这位姑娘身在何处?”

    齐湛也正视他的目光,这一笑漫不经心,也带了几分嘲讽:

    “三弟这么说是在怀疑红杏?宰相府被盗我也有所耳闻,至于当时她在哪里”

    齐湛拉长了语调,开口别有深意:

    “三弟莫非管的太宽,我房中之事莫非也要向你一一禀报?”

    人群中有人颤了颤,也人瞪大了双眼!

    而齐湛手下有平民打扮的暗卫也兀自啧舌,暗衬主子这话可绝,是个人都能听出弦外之音

    空气都暧昧了!

    齐飞始终没有下马,显然也没想到齐湛会有如此惊人之回答!险些栽了下来

    齐湛却已经目中无人的隔着披风揽住了她的腰际,俯身而下俊颜逼近。

    热气喷薄在了耳边,那声音不大不小,也刚好足以让她听见。

    齐湛暧昧道:

    “红杏,你跟三弟说说,这几天你在哪?”

    她下意识要退,却早已被齐湛扣住了腰际!

    披风下她蹙了蹙眉,此时暗暗咬唇,心里却在想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洛玄的人这样的话如果传到了他的耳中

    哪怕明知自己一开口也许这件事就能迎刃而解,可是这一刻,她下意识的不想回答。

    齐湛似乎也不在意她回不回答,沉沉低笑一声,扬眉:

    “三弟别问了,把我的丫头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而人群中,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句:

    “这这姑娘来时确实手中空空。”

    琵琶确实不是红杏带来的,其实齐湛的暗卫何尝不能作证?不过眼前已经不是琵琶的问题,而是借题发挥在说别的问题罢了。

    马背上齐飞眯了眯眼,语声嘲讽:

    “哦?”

    目光聚焦,站出来说话的却是医馆的伙计,那小伙计耳根微红,却顶着压力开口结巴道:

    “我我”

    而此时众人一看那伙计的神色,便露出了三分了然的意外。

    姑娘姿容上佳,也难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多看上两眼。

    百姓只觉得少女可千万要感谢自己的好姿色,才有人恰好看见挺身而出为她作证,不然

    齐飞手下的大军可不会跟你讲这么多的道理。

    披风下红杏暗暗咬唇,身子僵硬。

    远远屋顶上翡翠色的碧眼一闪,有琉魅的波纹生出,也有沙哑低笑?

    人群中也有双眸紧盯着那披风下笼罩的人儿,暗暗咬牙!

    鹂儿心心念念的主子如今突然出现,却如何落得了这般田地?

    扶风暗暗捏紧手中匆匆写好的纸条,却见纸条薄脆无声碎裂化为齑粉。

    若这般消息不是好消息,还不如

    别让主子知道的好。

第103章 冬绽红杏君不知() 
齐飞眼见闹得不快,冷哼一声,拂袖策马要走。

    齐湛慢悠悠启齿,似是警告又似是善意提醒道:

    “父皇让我来接你,既然你还知道这京都的路怎么走,还是不要让文武百官等久了的好。”

    齐湛揽了她的腰要走,又反而被齐飞抬手拦下。

    “二哥,这东西”

    齐飞眯了眯眼,看向琵琶,眼光如有锋芒。

    “既然知道是谁的,不应该物归原主吗?”

    齐湛看也不看红杏,只勾勾唇:

    “我看她既然喜欢,和公良大人开口借一借想罢也并不难,”

    他抬眼,眼中含笑令人生寒:

    “三弟有什么意见不成?”

    齐飞暗自咬牙,虽然不知道这看起来普普通通一把琵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满是机密的书房里,却也知道放在那书房里的一定是一个重要的东西!

    他蹙眉深吸一口气,此时冷静下来,心里的理智却知——

    若此时再纠缠不休,一定会让人心生疑惑。

    齐湛始终神色如常。

    齐飞勒马转身终究不甘,带领大军走回了阅军应该走的宽阔步道。

    而符斩语在身后,却多望了眼那被披风完全遮没的纤细身影。

    他眼中光华乱闪,却也不多停留,一转身跟上了大军!

    而红杏披风下的身子却无比僵硬,为方才聚集的诸多视线而兀自捏了一把冷汗。

    齐湛的手隔着披风也如此炙热?此时重重按在她腰眼上,似乎带了怒意!隔着披风百里雁都觉得汗毛直竖!

    直到步入医馆,经过刚才一闹,人群早已散去。

    而齐湛一言不发揽着她走进,却有人恭恭敬敬的迎了上来,唤一声:

    “湛王殿下。”

    他眯起眼,在她耳边轻嘲:

    “红杏啊红杏,你可真是不老实,我让你出来看病也能给我闹出着许多事儿出来?”

    齐湛腰间的手暗示性的紧了紧,带着威胁的意味:

    “看来,要我亲自盯紧你才能放心了是不是?”

    她咬唇不语,他却并不在意。

    齐湛松手将她轻轻一推,眼也不抬只蹙眉开口:

    “去,给她开些驱寒的方子,夜半冷的要死也不开口,顺便给我治治这嘴硬的毛病。”

    医馆中老者看向纤弱的红杏,眼底带着几不可觉的怜惜。

    这样一番闹下来,哪里不知道这姑娘什么身份?

    可惜了可惜,步入权贵豪强的大门,大抵,都是这般身不由己的

    红杏不甚在意,却悠悠盯着那码放整齐的药材挪不开眼?

    齐湛冷冷发问;

    “药材也有那么好看?”

    她低了低头,似乎有些怯懦,语若蚊蝇:

    “不是从来没见过这般光景而已。”

    齐湛愣了愣,看向她,却自己不如此时神情如此柔和?

    她的举动与身份如此契合,他想起红杏被抓时也兀自紧捏一把草药,是否素来也没享受过不需要辛苦上山采药的生活?

    而他也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或许在心里也暗暗保证——

    如果可以,她以后或许不用如此辛苦了。

    齐湛领了药带她出来,一脚踏上了马车。

    那方向却不是回去湛王府,她心有疑惑,却兀自抿唇不语。

    齐湛坐在车里,冷冷含笑:

    “红杏还会琵琶?可从没跟我说过。”

    她偏了偏头,似是不满又不敢表现出来,此时只别扭开口道:

    “湛王没问我,难道还怪我?”

    齐湛恶狠狠逼近,抬手捏起她小巧下颌:

    “哦?红杏这是在怪我?”

    他的气息如此逼近,气息纠缠间,红杏的呼吸也乱了半拍,对上他犹自带着紧盯猎物般的闪烁眸光。

    “那看来”

    他暗示性的将手往后挪了挪,指尖揉乱她的发鬓。

    她一慌,他却不允许她的退缩,按着她的头颅趋近道:

    “看来在你我更进一步之前我可要好好问问你,关于”

    他越逼越紧,红杏却紧咬唇瓣,闭起眼努力后仰,一副抗拒的姿态。

    齐湛眯起眼紧盯着她每一瞬间的表情,眼中尽是审视。

    他语气一长,兀自随手一挑,挑开她随意扎起而此时被他挑拨得凌乱的发髻,那手不安分的游移,下滑到了她修长的脖颈,暗示性的轻轻挑弄,换她似是屈辱的战栗。

    红杏紧闭双眼,没注意齐湛眼底有怜惜的光彩一闪而过。

    他终究叹息一声,似乎心底也确实不愿将这表面柔软实则刚硬的女子逼得太紧,只听他怅然道:

    “红杏,记不记得我说过?”

    她偏头不语,也不看他。

    他却低低开口,自己未曾察觉带了商量的语气。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太为难你。”

    红杏冷哼一声:

    “湛王殿下说说就好,不必当真。”

    时至今日,若她所经历的一切不叫为难,又叫什么?

    她倔强偏过头去,他却看着他亲手拆散的她的发髻凌乱铺散,尽显狼狈。

    红杏唇上染了深深地齿印,是因为齐湛看见她忍受不住的撩拨而造成的后果。

    何时她的面容深深络印心上,让原本早该放她自由的他

    兀自紧抓,不肯放过。

    他无奈叹息一声,当初那跳脱咋呼的红杏似乎不再。

    不知何时起红杏变得安静,以至于一旦安静下来,便让他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他暗叹自己似乎素来未觉对谁的心思如此难以掌控,此时开口,便不知不觉带了三分落寞:

    “红杏”

    她眼睫颤了颤,没有回答。

    齐湛无奈道:

    “你近来似乎变化很大。”

    红杏眼底有光彩闪了闪,近来不知是心力交瘁还是力不从心,她渐渐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性格。

    想装作那跳脱的红杏,却知道时时刻刻装作另一个人,是真的累。

    短暂沉默后,她静静开口:

    “若王爷在我的位置”

    她也叹息一声,多少无奈融合进去,多少凄凉散发出来。

    “也许王爷的变化比我更大。”

    他也哑口,看少女一脸倦容,心里明知是自己将她逼得太紧。

    可她迟迟不愿敞开心扉,是否他也不知不觉中对她有些焦躁恶劣?

    他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怜惜,此时也无奈开口转移话题,想结束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沉闷。

    “不要去招惹老三,”齐湛语声带了善意的严肃,“那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红杏抬头看他,似乎自打刚才被重兵围住却临危不乱的姿态展现出来后,她也有了更深的改变。

    潜移默化,难以察觉。

    她想了想,却嘲讽道。

    “那你还如此维护我是何意,直接将我交了出去不是更好?”

    齐湛:

    “你总是会错我的意,”

    他梗了一梗,对她似乎只能叹息:

    “我叫你不要招惹他是为了你好,我与他本就立场敌对,我可以斗一斗,你未必能行。”

    她眼中思索更深,试图对眼下情况了解更多:

    “哦为了什么?皇位?”

第104章 敢问红杏何处去() 
皇位?呵。

    齐湛轻笑,似乎也为她的肤浅与直白开心。

    他尽量远离她的身侧,因了他也不确定自己看到她抗拒的神情,心里究竟有多复杂。

    他摇摇头,心情却是一片温软。

    而她并不追问,也是静静,车厢里一时如水沉默,只剩下马车咕噜噜的声音响起,似乎外界的一切喧嚣也早被他们已淡忘。

    就在她以为这样的沉默会一直继续下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

    “我对皇位毫无兴趣,不管你信不信。”

    她眼光闪了闪,并不答话。

    他却似乎也想找人倾诉,此时低低开口道:

    “其实我的身份罢了,不该跟你说这个。”

    她傲娇偏头,不置可否。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帮一位故人。”

    她似乎抓住了重点,眯眼道:

    “只是故人?你图什么?”

    他似乎也惊讶于她的理解,似乎在所有人看来,皇子所图无非就是皇位皇位皇位,说不定她表面不说,心里还是不信。

    毕竟这年头身为皇子谁不想要皇位?

    他却当真不是。

    此时有一霎的震撼,突然生出了一种被人理解的怅然,他只无奈道:

    “我要这江山平稳,我要这恩怨两清。”

    谁的恩谁的怨?

    是谁身在局中,苦乐自知?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接下来这句话无比沉重,险险就要阻绝了气息。

    一字一句是无法言说的艰涩,无奈无遮无拦散发出来,染重了谁的心思——

    齐湛决然开口,注定这条路要一往无前,不能退缩。

    “我要那高坐之人,达成心中所想。”

    红杏却不沉重,似乎也从来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感觉沉重。

    她浅浅低嘲一声,带着轻松意味笑谑:

    “哦?那高坐之人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来达成?”

    她自己摇头细数:

    “万人之上无人之下,呼风唤雨要什么没有?还需要你来大无私奉献?莫不是求一断袖知己?”

    三个反问,把齐湛雷的外焦里嫩。

    他似乎被她的神逻辑震了震,这人前半句还算正常,怎么却总在关键时刻思路跑偏?

    现在断袖如此盛行,连这乡野之人也可脱口而出?

    齐湛愕然瞪眼,半晌,却是轻笑。

    他有心和她解释,似乎这一刻刹那安宁,能让人生出彼此亲近的错觉来。

    “他要找的,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

    百里雁失声低呼:

    “妹妹???”

    齐湛耸耸肩,并不在意。

    这惊天秘密捅破,于他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

    他只是疲惫的靠在身后软垫上,喃喃低语道:

    “他高坐其上,要找个人却是难上加难,”

    齐湛顿了顿。

    “据说他妹妹当年失散,他也险险饿死,后来被夏侯国主所救,一直到今天,却坐上了恩人的王位,可不可笑?”

    他省略了许多,她却知道实情。

    战国野史早已设为禁书,其中有许多当时的真相与亲闻,她有幸观之,自然知道齐戾的皇位来得多么蹊跷。

    但此时齐湛看她不闻不问不多言语的样子,看上去却似乎并不感兴趣。

    这也正常。

    天下大事,与她何干?

    却不知她心里翻江倒海,此时忽然觉得这件事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不闻不问不是不关心,而是自顾不暇!

    哼,夏侯旋的家事让他自己操心去!

    此时,她只满心想着要如何

    回洛玄身边。

    她今日一曲十面埋伏,说是求财卖艺,又其实一个子都没挣到,就被齐飞打乱了计划!

    而齐湛说她变化大?她不妨便再装一装——

    此时重要时刻,万万不能再让他生疑。

    红杏低落叹了一声

    这一叹,轻轻,带着哀怨,果不其然引来了齐湛的询问:

    “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

    而她瘪嘴摇了摇头,似是苦恼道:

    “你是不是因为饭钱不放我走?我想挣了钱还你这些时日的饭钱,结果一分钱都没挣到!”

    她故作天真的姿态让人无法怀疑,因为在他眼里,此时红杏姿态与初见的那个跳脱单蠢的红杏也在慢慢接轨,吻合。

    而她又头疼的挠了挠头,气苦道:

    “钱啊钱!怎么是个这么麻烦的东西?”

    他却轻笑一声,此时出口的话让自己都愣了愣,却又似乎是在不经意间问出了心中所想。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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