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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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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因为少了那关键一环,似乎有什么线索悄然断裂再无进益,而这张网,和这牵网的人,都在暗处——
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若是当初他二人知道百里雁能从万千复杂线索中拼凑出这样一条思路来,必定多少有些后怕,暗悔没能把痕迹做得再隐晦些,没能把她的记忆消除得彻底些——
比如,全部。
然而现代还没有那些忘情水忘忧草甚至麻醉剂那种高级东西,能做到精准消除一部分记忆,是个即便放在二十一世纪都难以攻克的难题,却被谁阴差阳错将条件凑了个彻底。
而如今,线索繁杂中似乎相通,相通中又透着诡异和迷乱,她自认为自来到这里没和谁结过什么深仇大恨,这样的情况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从凝华院出来之后?
那场刺杀针对宴方,如此明显,不需质疑。
从百里小姐被赶出家门?再被谁顺着她刻意留下的线索找到灭口。
这是针对谁?百里雁?
那么是从多久开始?
是从百里雁和宴方和落雁悄然重叠的时候。
百里雁失踪,下落不明,出现了宴方。
宴方请假回家,杳无音信,落雁突然崛起。
沉鱼遇难,落雁相救,是谁顿时如同一场大风吹乱了风沙的棱角,百里雁宴方和落雁一举消失,再无音信?
她脑子乱乱整理思绪,思绪却如同被猫抓乱的线团,剪不断,似乎又有某些不为人知的关联,理还乱——
却是越理越令人惊心,越理越令人胆寒。
事实越来越离谱,离谱到让她此刻开始想有没有一种叫因果轮回的东西,是否是所谓前世招惹了谁带来的现世报?
想了想,事实变得越发诡异。
能有人能够了解她到如此地步,能算准她每次行动每个动作,能算准当选择出现在眼前她会做出怎样的抉择,能算出她下一步行动的诡异,能算出几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人能有怎样的牵连?
她自认为演技不差,否则也不至于凝华阁扮演了一年多的宴方才叫洛玄认了出来,更不至于她当面出现在几位沔南同行官员面前也没人认得出来,更不至于她有意向傅青松等人暗示都没被那几个精明的人揭开谜底。
一切的一切,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人在默默注视,投以最精密的计算,精确无误的计算出她行动的下一个数据,精确到小数点后几百位数字,甚至更远。
是什么样的人,能达到如此地步?
她自觉这样的感觉像是被变态盯上,每天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谁在严密的掌控,或更早的掌控——
以至于被掌控的感觉已经消失,恍惚便只是凭借她素来的言行举动整个摸清了她这个人的底细。
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她自认为变了不少,似乎最根本的性格与行事作风却依旧保留,凌厉而果断,倔强而嗜血。
那张网究竟想要罩住谁?她不知道。
若说单单是冲着她来,又似乎解释不通,而她身边也没有什么影响大局的人,若非说有,就是她传说中的未婚夫,荣锦二皇子洛王殿下。
可那又有什么样的关联?
似乎一切都没有指向他的证据,又始终是那么扑朔迷离将她淡淡笼罩。
她分不清,是身在局中牵连了洛玄被迷雾所困,还是因她本就身在局中,而洛玄有意靠近而一同陷入迷雾,不能自拔?
又或者是那迷雾至始至终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目的,原本矛头直指洛玄,又被她不知死活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挤了进来,加剧了谜题产生和答案揭晓?
下意识觉得那是冲着自己来的黑手,却觉得又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这样东想西想胡思乱想中,她眼中流露出计算与凌厉眼光,却被谁收入眼中,悄悄往后挪了挪去——
那眼光看向她,淡淡而复杂。
是谁蹙眉,看了看阴沉天色,又开始疑惑,转而看了看地上野果。
花欲念也在思索——
他的盘缠用光,原以为这一路来一定无比艰辛缺衣少食,也总不能逼她卖了马。
千金难易好马一匹他也知道,却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这一行出了差错,此时情况危急,不能没有马来代步。
一路穷图截了她来,原以为危难时刻就要匕见,她却似乎总能有办法解决温饱,甚至一路上走来还颇有些潇洒悠哉,甚至两人每每居住民居还能有机会洗个澡顾及顾及形象,唯独夜半房间分配她是万万不肯吃亏,一来便嚷嚷着她是人质,跟他一路没捞到一点好处,现在就一张床不准跟他抢云云!
于是,这样一来,反而平静不少。
而此时,风雨欲来,是谁仰望天空眼中神色复杂?
希望不要出事。
“希望不要出事。”
是谁站在窗边高眺远望,阴沉的天空中有一点黑灰近乎融入了天光,此刻却努力在风雨中向着这边靠近。
他伸出手,低低一声口哨,那信鸽便稳稳落在了指尖。
灰绿色眼眸清澈,倒影眼前人眼光迷惑。
刘扶风展开书信,脸色蓦然一变,又看了看竹阁更深处大门紧闭。
是谁在里面撒网布局静待收手,像极了那位风格,似乎也是因此受到启发,因为王妃曾今说过——
“别跟我表忠心,人在身后,才能看出丑恶嘴脸。”
是以此时,暗锦阁阁主病危危在旦夕,他却站在窗前将那纸条捏毁化作齑粉。
刘扶风蹙眉仰望天空,风雨欲来,关键时刻,万万不能让这些事乱了主子心神才是。
他欲哭无泪,又看了看远远,那是慎国的方向。
苦笑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太能折腾了。”扶风紧紧拧眉,心里也像是被这阴云遮没,只叹。
“希望,不要出事吧”
第8章 谁说江湖不会假()
大雨飒飒,是谁一路艰辛护持,因此轻松悠闲?
她一路看着花欲念打打杀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心里盘算这打死算完,她好转头上路去找鹂儿和桃雅,却没料到花欲念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一路来者一波接着一波,攻势一波比一波凶狠,居然就这样硬挺了下来。
说是打死算完,那鹰帮估计踩着个硬点子,便仅仅是花欲念一个人,竟然就这般追逐了许久也没能拿下?
她翘着脚尖悠悠闲闲想,要是一路进了慎国再去慢慢找桃雅她们也是不迟,本来就是出来散心,似乎时间早与晚,于她并没有多大区别。
这一路腥风血雨打打杀杀,也不知道是花欲念保护到位还是她阴手暗招不断,每每那剑光到了眼前就再不能落下,然后那持剑之人还看来似乎颇有些刻意有些滑稽有些弄巧成拙的后退,跌倒,翻白眼,便再没了动静?
花欲念一路来眼光越发奇怪,却终究没发出什么疑问,只是在某个风雨将歇天清月明的日子里,表示他不忍拖累她,要先行一步趁夜赶路云云。
她不甚在意,随意挥了挥手,自己找个舒服的干草堆自己趴下去睡了。
便未曾在意,花欲念离开前,站在那某处废屋的门口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不解,带着犹豫。
一路来,那群人紧追不舍,一拨人远远去追花欲念离开的方向,却也有一路人怀疑这纤细少年会不会是花欲念的什么障眼法,便也留下一路跟踪至此。
她算了算路程,大抵再有三天便能到达慎国关卡,似乎听洛玄说过,慎国近两年来情势不妙,与外界已经断绝了往来,她当时不甚在意,此时突然想起,又开始思考。
如果是这样,孟旋跑到慎国去,要干什么呢?
他一直神神秘秘,从自幼出了落日涧便开始谋划什么——
至于是什么?与她无关,便不曾过多在意。
如今不过婚期在即,大抵如同前世婚前非要开个单身派对那般想法,这最后自由时光,她不过是想去看看故人,顺便亲切问候一下那个知道回信给孟家,都不知道给她带句话的混蛋!
好歹姐救了你,不说以身相许,好歹这话也得给咱留一句不是?
此时另一边却发生了激烈火拼——
似乎是花欲念百花帮的后援到了,一派打打杀杀,他一边犹豫着思考前些天似乎远远不止这些人追杀,以至于他险些被包了饺子,如今怎么又被这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打了个七七八八不分上下?
一边这般想,又似乎突然想起——
这一路来跟随的人似乎少了不少!
宴方那边一个文弱少年究竟会是什么身份,他也顾不得其他,只心想即使他是鹰帮的探子,他也要回去亲眼证实一番才好,不至于罔顾了一条鲜活生命!
好歹一路同行,没有爱情也有感情,他对那个动不动就怀疑他断袖的少年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恶毒心思。
急急忙忙一路赶回,那边却已经陷入了包围。
她神色淡淡并不惊慌,游刃有余,蓦然从容开口:“不知道曜日王都京郊纵火一事,可是贵帮手笔?”
她觉得她这身行头这些话出口颇有些潇洒,像极了问案抓捕江洋大盗的牛掰捕头,想来当初四大神捕也该有过这样经历。
月黑风高小树林,歹徒包围意图不轨,他淡定从容询问真凶说什么要在死前弄清楚真相一类云云。
不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而这群歹徒似乎没那么好耐心,颇有些嘀咕。
“天知道那该死的丫头究竟有多少本事,一时没死成,竟然害兄弟几个狼狈逃窜了好久,最近才敢接活计。”
有人嘿嘿淫笑?
“你别说那娘们行事似乎张扬的很,又东纠西缠理不清楚,天知道那枕边人几个,说不定还有几个厉害角色不是?”
她挑了挑眉,表示疑惑——
这是说她?东纠西缠?和谁?
天知道她出入洛王府洛星河府上已经算是常客,荣锦好歹都是文人雅士话自然不会这般放明面上说,原来私底下传递出来的是这个意思???
又有谁在嘀咕——
“你别说,据说那娘们连洛王宠爱那个断袖都有一腿,真不知道有些什么本事,莫非床上功夫厉害的很,让人欲仙欲死,场场销魂?”
她什么时候和她自己有一腿了?这些人不知道她现在这打扮就是‘洛王宠爱那个断袖’吗!
她并不在意这些污言秽语,却在一边思考当年纵火案之后她并没有紧抓不放——
他们被打压得厉害,究竟是哪些人哪些手笔她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想来合该是有洛玄一分的。
开玩笑,欺负他内定未婚妻,他不出出手?
说不过去吧!
此时她却似乎也没那许多心思慢慢来耗,也不知是这江湖上如今越发不济,连个三脚猫帮派都要来冒充冒充一流帮派,还是这传说中的江湖当真没有里那般精彩好混?
她觉得一路上都不需要出手就能无声无息解决掉那许多人,当真是人口激增人口素质和整体质量便整体下降不是?
这几个混江湖的智商,放到现在,初中还没毕业吧。
她掂量掂量身后包袱,这一路来似乎也消耗了不少好东西,她一边颇有些心痛,又一边闲的没事的想——
花欲念然说绑架她,一路那好吃好喝好玩的似乎也没比她一个人的时候少,一路上还能顺手暗中搞定几个舒展舒展筋骨,茶余饭后这般消食,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此时众人包围,其中少年却似乎浑不在意,是谁低喝一声——
扯回了百里雁跑马神思。
“百花帮交给了你什么东西,快统统交出来!”
她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袖带里的夜明珠,暗暗想她从前在洛玄手里这玩意儿不知道见过多少,莫非这东西很值钱?
为了一个破珠子,从荣锦追到慎国
不累?
殊不知花欲念能抬手抛出的东西,是珍贵是无价,又能有多少人闲着没事干为了抢个破珠子一路追了这么远?
开玩笑,抢回去给老婆镶凤冠吗!
这么个珠子再值钱,也不够兄弟们一路追了这许远这许久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和工资啊不是。
她没想这么多,她不大想动手,心想乖乖交出这夜明珠就算作罢。
心想生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时候等洛玄来收拾好了,然而——
还没等摸出那夜明珠,仅仅是这一摸,便让那些人一口认定了那东西就在她袖子里!
此时各个眼中精光闪闪冒着绿光,一路冲了出来,眨眼间就快冲到宴方面前——
她蹙了蹙眉表示没脑子就是不好说话,不就是一颗破珠子,你要要我摸出来给你不就是?非要来打打杀杀血染山林多不文明污染多重啊?
好不容易揣个软剑,非要找个机会来好好洗洗刷刷?
她可没兴趣提着一把带血的剑招摇过市吸引注意。
此时便出现了诡异一幕——
月色下,山林中,是谁一剑高举,正正捅上半空中那人大张的嘴。
那人手中还举着大刀作势要劈,时光像是突然凝固。
那人姿态如此鲜活,却已经被一剑穿透了喉咙穿出了后脑,绽放血色芳华。
‘嗤’一声,血色潋滟。
那姿势一僵,月色下肃穆如同一尊精致的雕像,充分的展现出了人将死的一刻那愕然惶恐不可思议。
只是一瞬,那高举张扬的肢体一软,死鱼般挂在她软剑上——
寒光烁烁,命丧当场。
她摇了摇头,似乎此刻才发现这功力还有这等妙用——
当初弄华阁一舞似乎惊动了内伤,后来又阴差阳错冲破了内力桎梏更上一层,如今凝冰成剑自带空调不是不行,她身体时热时冷自己调节降温,却不大需要那自动凝冰的作用。
寒毒深重,也不知还有没有救。
此时月黑风高杀人夜,才恍然体会,这一点还是蛮好的。
突然觉得以前一步一杀人那血溅当场乌糟糟得一片简直不够风度,外人看来那是狂拽炫酷嗜血成狂,天知道她每每多嫌弃,只觉得洗澡洗几次都洗不掉那一身血腥味。
然而近来观摩花欲念的剑法,觉得很是赏心悦目,也有兴趣来学习学习——
用最少伤亡和流血的方式,解决一切不能用言语调节的冲突。
据经验,脑髓受伤最是致命,流血最少效率最高,她很想找个人来练手,又一直对杀人不大感冒。
此时有人傻傻冲上来?
算了,不要白不要。
她寻思着这一行人这么菜,会不会背后有几个高手来痛快打一场,然后顺便交代交代蛊惑百里菲买通这大帮派来对付一个寻常官家女子的惊天阴谋背后,究竟暗含了什么内幕?
是早有预料她身手不凡?还是杀鸡焉用牛刀来以防万一?
天知道还是让她跑脱了
她百里雁小气,对于曾经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自然丝毫不会留守,出手便是杀招,有命就接。
若是对方能发发狠擒下她弄回那劳什子总部,说不定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他。
而天知道她一出手,便已经生出了变数
花欲念突然出现,带着一大帮子人杀出来,转眼又出现了那打打杀杀的电脑特效,假到她觉得自己在看电视剧——
是个人最后喊的那句话都是那回事儿,没一点新意。
“你杀了我帮主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
然后被花欲念干净利落一刀宰掉,轻啐:“去你奶奶的,老子需要他鹰老狗来放过?”
然后,她便见着翩跹彩蝶般飞舞在这寂静幽昧的丛林之间的女子们——
形同鬼魅,又同精怪。
出手很辣,招招见血。
她抵着下巴暗戳戳的想,原来女汉子也不是现代才升起的一颗明星,居然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一大带有历史意义的重大突破。
然后,她抬眸,一愣,对上一双眼眸深情款款,两眼一瞪。
是谁睁大了那猫眼儿,水灵灵眨巴眨巴。
深情表白——
“宴方,我觉得你刚才那一剑特别帅。”
她眨眨眼表示,然后呢?
花欲念又闪了闪那眸光水润,直让人心底发毛——
“对不起都是我错怪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鹰帮的奸细,这一路来多有怀疑,是我不对。”
她又眨眨眼,想表示你丫那怀疑就差写在脸上告诉姐了,现在来三省吾身有个鬼用?
最后是花欲念眼光闪闪真挚诚恳表示——
“其实我想了想,我对你也不是当真没有感觉的,你们荣锦不是时兴断袖吗?你要是乐意,我也是无所谓的。”
!!!
尼玛,这个世界玄幻了!谁来告诉她,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大佬不都是该像洛玄那样心机深沉阅历丰富的腹黑男吗?
这突然冒出来的傻货是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玩了个假穿越?她是不是闯了个假江湖???
啊???
第9章 陌路遥遥无归期()
沔南竹阁内——
是谁辗转反侧,神情痛苦,满头大汗?
他一边嘟囔着曼华曼华你不要走,一边嚷嚷着雁儿雁儿你听我解释?!
床前,刘扶风双手托腮,兀自苦思冥想——
这些年侍寝的姑娘,总归没想出一个叫曼华的!
难道
是主子什么时候出去花天酒地没登记在册?
既然至此难忘,为啥不干脆把那姑娘接回来?
莫非
怕百里姑娘不满?
此时,洛玄猛然睁眼!猛然坐起身单手扶额,忍不住深深喘息,像是溺水的人刚刚上岸,一阵惶惶,冷汗涔涔,语声微颤——
“曼华是谁,为什么我总是梦见这个女子。”
扶风神情古怪,简直不忍直视的看着自家主子,一脸嫌弃——
“主子,你那晚没搞定百里姑娘不会就是因为那啥的时候喊错了名字吧”
洛玄一愣,扶风便已经单方面的认定了事实,此时啧啧有声,一脸嫌弃无法言说——
“据说这可是大忌,是个女人都会把你踹下床,而且不论什么时候。”
洛玄呐呐,此时还没回神,便听见扶风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听不大真切,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狗嘴吐不出象牙也是百里雁最爱吐槽扶风的一句话
洛玄深以为然。
而此时洛玄也不想去费心去思考扶风吐出的究竟是狗牙还是象牙,只摇头醒醒神,疑惑发问——
“给她送的信去了多久了?”
扶风愣了愣,眼光古怪,不曾言语。
洛玄又嘟哝道:“这蠢丫头不会连回信都不好意思吧,”他嘀嘀咕咕,颇有些不满的样子,“哼,就差一点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一点’,他咬牙切齿?其中含义
想来却是颇为内涵的。
至于那一点儿是什么一点儿,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扶风眼光登时瞟向窗外,一脸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指尖却无意识轻拢——
心虚,不语。
而洛玄不知道扶风这点小动作,只是兀自可怜兮兮,对百里雁那妮子有一点小小哀怨。
他叹这妮子不肯回信,却不知他寄出的信
绳结半开,被谁轻手轻脚放在了王妃寝宫书桌上,再被洒扫丫头不小心一撞,‘吧嗒’一声落地,滚入床底?
那丫头回身,低头找了找,又终究是什么也没找见。
就见丫头挠了挠头,继续洒扫,却不知这一撞——
满腔心事染了尘埃,时隔多年,再无见光之日。
天地翻覆情字难言,看不见这一路多少风霜雪雨雷电交加?
到最后,再展开这信,恍惚已经海枯石烂岁月变迁,看信之人泪眼婆娑,无奈仰头望天,天知道——
还回不回得到从前。
而此时——
命运中的人看不见未来的辛酸无奈,各自忧心眼前的烦恼,似乎已经是天大的事情。
百里雁蹙着眉,嘟着嘴,一脸不满不爽不耐烦,忍无可忍咆哮道:“啊!小花花你会错意了,我是直的,不是断袖啊啊啊啊啊啊!”
空气似乎也为之凝固了一秒,有人唇角抽搐——
小花花
若是江湖上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百花帮帮主会被人这么起个昵称,只怕是要笑脱了下巴。
然而这不是个昵称——
对百里雁来说,这不过是个集方便和嘲讽于一身的简单称呼而已
顺口。
屋门外,有人站在门口值夜,一身鸡皮疙瘩簌簌的起又簌簌的落,落了一地,倒影银光满天。
随即响起了花欲念尖利嗓音,无语无奈加抓狂,第一百零一次纠正——
“啊啊啊宴方!我叫花欲念,不、叫、小、花、花、啊!!!!”
无怪乎宴方这样毒舌,原来——
花欲念想到什么就做,和百花帮会和的当即,便觉得这一路来宴方也是个安静沉稳不爱说话的乖巧少年,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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