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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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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笑,点头回应,并不言语。

    却是谁接下来一句,让所有人都微微侧目——

    齐湛问出口的,赫然也是个大有人关心的问题。

    “据闻荣锦弄华阁有沉鱼落雁两美,各有所长,且问,宴会上红杏这一舞比起落雁,当如何?”

第135章 落雁之姿应当此() 
那一舞惊艳全场,有人只是听见这般诉说,便兀自失神半晌?

    恍惚看见了那日的美景,跃然纸上。

    她的舞,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如此张扬如此勾魂,战长青也愣了愣——

    却微微蹙眉,看向远远鱼沉歌。

    洛玄心情同样凝重。

    此问,是无意提及,还是另有所图?

    他不敢确定。

    荣锦弄华阁有沉鱼落雁两美,各有所长,且问,宴会上红杏这一舞,比起落雁,当如何?

    当如何,当如何?

    本就是同一个人,能当如何。

    洛玄觉得自己多虑,毕竟百里雁落雁这个身份,就连熟人,都是知之甚少。

    然而——

    便是洛玄也没见过她那般张扬的舞蹈,她素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无所保留,如今看来,自己

    似乎还是不够了解她。

    那一刻他的心动难以自持,那一刻将她身影映入眼中思想飘絮?那一刻紧握的酒杯也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呻吟,看他下意识攥紧了酒杯——

    胸腔里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也沉醉,也失神,为那一刻自己也没见过的她流露出崭新一面而坠入深渊。

    他知道,这一生,除了她,他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或许从很久以前便是了。

    很久,很久以前

    而此时鱼沉歌的回答才是最令人关注的,却看她轻轻莞尔,笑得含蓄

    她启唇,如此轻缓,吐出的话语却如此激动人心。

    她说:

    “落雁之姿,也不过如此了。”

    齐湛错愕失神,或许心中早有结果,却没想到

    红杏一舞,能直接与荣锦据闻早已闭门谢客的‘舞神’相提并论?

    ‘舞神’之称自然也是后来才有,自打百里雁宣布再不出席公开场合跳舞,都少文人士子扼腕叹息深觉此生有憾?

    多少文人士子已经把她冬夜雪中一舞引为神话,广为流传——

    落雁的神秘,便成了曜日王都最炙手可热的话题,这‘舞神’一称,已经足够吸引众多人前来观赏,只为求得一见落雁之姿。

    却有人早早甩手,也不来时常打理打理生意?

    这个悬念饶是鱼沉歌也赞不绝口——

    得不到的求不得的,自古以来最撩动人心,若说是广告效应也已经达到了最完美的极致,她深知其中内情,却兀自撇了撇嘴。

    原因是人家未婚夫小心眼不舍得让自家女盆友抛头露面引来无数垂涎。

    这一舞退役的真相,真是

    诶一言难尽。

    沉鱼轻笑,淡淡抿茶一口,做戏做全套,自然是要把戏份演足够的。

    她含笑试探轻询:

    “不知湛王殿下可否向陛下讨要讨要?我弄华阁惜才,难得遇见这般可人儿,想必落雁在此也会心动,我能否代表我荣锦舞楼,向贵国讨要了回去?”

    齐湛得到这样的结论似乎也在意料之中,此时却轻笑一声,轻轻将这提议错开了去:

    “沉鱼姑娘如此评论,想来也着实是谦虚了,‘舞神’神话怎能轻易媲美?先替红杏感谢姑娘美意,不过”

    他温和一笑,那恍惚,也有些自豪或温柔?

    再开口,也带着轻缓的姿态:

    “想必比起舞娘,还是这公主当着舒心不是?”

    这句近乎调笑,鱼沉歌也不在意,缓缓回礼一笑:

    “哦”

    她语调拉长,眯了眯眼,眼光不自觉的看了看后门方向——

    她的角度远远能见到百里雁和夏侯旋在攀谈,纤细的身姿越发细弱,她也轻轻叹息一声。

    “当公主,真的舒心吗?”

    清风徐徐,前人脚步匆匆,微带怒意,她低喝开口:

    “孟旋!你给我站住!”

    这熟悉而陌生的称呼,勾起他心神一荡——

    此处身为各皇子暂住的驿馆,眼线繁多,她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唤他‘夏侯旋’。

    此时,却看他眉头紧蹙,似有不满?

    夏侯旋脚步一顿,兀自僵了僵,背对她的神情上全然是无奈,看他低低叹息一声:

    “总归是瞒不过你。”

    她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他手腕,低骂:

    “谁让你来的!你还要不要命?”

    他眼见如此,躲也躲不得了,只能无奈转身面对与她,赫然也是一张陌生的脸。

    她如何对他的一切,也如此熟悉?

    仅仅从那匆匆的一眼,哪怕是不一样的面容,也能断定真相?

    她眉头紧蹙,似乎也有些紧张:

    “你怎么来的!你走了,那,那边怎么办?”

    她说的自然是前线,如今身在敌国,自然要处处小心。

    夏侯旋轻叹一声:

    “你还说我,那你要不要命?”

    这一声包含许多无奈,却连她也眼睫颤了颤,不敢直视他的眼光。

    他说话素来如此温和,此时却反而也带了些许的恼意。

    她如何听不出来?

    他也反手握住她腕脉,眉头紧紧蹙起——

    他熟悉她的一举一动,那指掌紧紧扣着,她想抽离,却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夏侯旋的神色随着把脉的时间流逝,越来越凝重!

    此时一时也忘了场合,轻斥:

    “你看看你!自己什么身子怎么不知道?闹成这样,看你现在身子多差!”

    她本是理直气壮的一方,此时却也在他难得严厉的低喝下突然觉得心虚,她想摸摸鼻子,又被他狠狠的扣住手腕无法动弹,半晌,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夏侯旋眉头紧蹙不是假象,她的脉象如此混乱,似乎又多了许多无法掌控的因素。

    他心里有浓浓的担忧,却如何不知道她的无奈与辛酸?

    这半年想来日子并不好过,她又怎么殚精竭虑的活下去,还能顾及身子?

    即使是怪,他也不能怪她。

    她凭借一己之力几千将士,生生将对方数万兵马引去了歧路,其中艰辛如何他不知,却也不难想象——

    当初的符斩语如今还好好地呆在军营里,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功劳。

    而她自己如何骗过慎国的?

    首先酷刑,是跑不掉的。

    她的气血似乎又差了许多,他无从而知其中原因几何,却也能猜到一定不会简单——

    他轻叹,试着询问:

    “你失血太多,如何不注意保养保养?如今有了机会,可千万将息身子。”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沉默。

    夏侯旋后知后觉回神,猛然看向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惊色: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愣了愣,只是指尖细小的弧度,却全然尽在他的掌握,他蹙眉,满心疼惜道:

    “来,跟我说说。”

第136章 身在敌营求不得() 
她支支吾吾呢喃:

    “唔,没什么初潮来了而已”

    当时确实是初潮来了,关于被捅了一刀百里雁不知道夏侯旋知道多少,总之,她不敢说。

    不然说不定会被绑回去。

    他轻轻蹙眉,有些意外,又或许也在意料之中——

    她的寒毒深重,如今碧玉年华初潮才姗姗来迟,似乎也不足为奇。

    洛玄有意无意跟他说过这件事。

    虽然再不情愿,却奈何只有他最了解她的身子。

    而此时他似乎还能想到,她的寒毒如此之重,这初潮对她想必也如临大敌才是,寒痛加上失血,她的脆弱,似乎不难想象。

    他有那么一霎却在责怪自己,如何没有机会,提前为她开些调理身子的药来——

    而她失血如此严重,如何会只是初潮?

    他唇角抿了抿,轻叹:

    “你骗人的技术越来越差,伤哪里了,伤口好没好?”

    当面被戳穿,她也慌了一阵,却在转瞬之间恢复了平静

    轻轻‘嗯’了一声,不愿多说。

    夏侯旋突然想咬死这妮子!

    这人素来报喜不报忧,要他如何放心得下?

    此时却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你的内力还没恢复,受伤当时,怎么做的?”

    以百里雁现在的情况,怕是连反抗都做不到。

    她颤了颤,他却兀自分析道:

    “你连调理身子的药都没法抓,这里更不可能直接给你开顺遂经脉封锁内力的药,那”

    他猛然抬首!

    她慌了慌,想收手,却被他更紧的握住!

    他猛地逼近,下意识的要去叩她胸前。

    这样的姿势不带任何狎昵,时常为她施针服药已经习以为常,此时他的指尖却有些颤抖,连声音也是如此——

    他似乎也为了心里那个无稽的想象慌了一慌!

    “难道!”

    他颤声道,却因她下意识退后的动作所惊醒,如此,他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

    素来冷静的心似乎刹那间也有些惶恐,他不知道为何,这一刻那心脏不听使唤,似乎快要跳出胸腔!

    他紧紧抓住她,她一慌,连忙努力抽手!

    他的力道之大足以留下淤青!她不能——

    无论是她还是他,此时的身份都万万不能暴露,带着伤回去,太过于可疑了。

    夏侯旋却不知是想到了这一点,还是这一刻惊愕太甚,以至于被她轻轻一挣便挣开了去——

    他兀自失神,那傻样素来少见

    若是平日她一定狠狠嘲笑一番。

    可如今

    心里酸苦,她似乎也笑不出来。

    他早已猜到了结果,此时却迟迟不敢确定。

    而如今见到她无奈而苦涩的神情,那一刹,他觉得——

    他欠了她太多,太多,要怎么弥补。

    她没有机会服用封锁内力的药,若是以往辅以针灸加药物可以将她的内力封锁大半!

    内力的削弱也会削弱寒毒的剧痛,可是内力全无同样无法抵抗寒毒侵袭,她怎么做的?!

    他能确定的是——

    那根银针,还在她体内!

    也就是说,百里雁没吃药!完全是用一根银针封锁了心经大脉!

    他有些慌乱,也有些激动,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她手臂,急切低唤:

    “不行,雁儿,这样太危险了,取出来,一定要取出来!”

    那银针他自己出手,自然知道那位置有多么凶险!

    银针的深度和力道,如果掌握不好,稍稍插入心脏,便能引起她的寒毒反扑!

    即使侥幸没有,心脏上多个孔洞,也是难以想象的结果!

    “你小声点,”

    她如何不知?

    夏侯旋如此激动,她抬手轻轻挣脱,听她压低了嗓音轻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着急,我现在实在没有机会,等我有空一定会取出来的,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哪容得你我大呼小叫?”

    这番姿态近乎相拥,却不经意落入何人眼中?

第137章 飞上枝头莫娇矜() 
“红杏,红杏?”

    她眼光有些茫然,似乎今夜想做的事都没做成——

    一场宴席齐湛一直在场,她连想多和他们说几句的机会都没有,竟然不知不觉多喝了些。

    至于多喝了多少

    她已经迷糊到记不得了。

    许是太久未曾喝酒,她也有些不胜酒力,此时偏偏倒倒,被谁轻轻一搀?

    “唔”

    她低吟一声,恍惚看见这张脸如此熟悉,像是

    像是

    洛玄,洛玄?

    齐湛的手也颤了颤,刚才那一霎似乎她下意识躲避他的搀扶,这一歪,却歪进了谁的怀里?

    洛玄却含笑低头看她,那迷糊的眼神许久未见,他也有些怀念——

    其实她也没喝太多,却大抵是有心事,分外易醉些,她每每如此。

    此时多想紧紧拥她入怀不想松手?

    可是不行啊

    他含笑调侃,似乎也有几分微醺:

    “红杏公主,你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这调侃的语调如此熟悉,轻易地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

    她也迷糊低笑:

    “你说算,便是算的”

    此时似乎她也忘了此处何处,忘了红杏忘了公主,随即她也愣了愣。

    洛玄眼光闪了闪,看来醉的不轻,竟然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此一来便不能轻易逗弄了。

    她素来自持身份清醒得很,如今怎么这么易醉?

    这心事,看来不一般才是。

    他也不惹她口不择言,也怕她的处境因此更加难过,他只能轻轻地推开她,含着礼貌而疏离的笑:

    “红杏公主醉了,不如就在此歇一夜再回宫?”

    齐湛眼光也闪了闪,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停在门口的马车,也不知道红杏如何那么雷厉风行——

    竟然当真短短时间当真让她找到了空置的大宅并处置妥当,用来安置突然到来的四国来使?

    此处离皇宫也不算太远,用来安置几位皇子,似乎也再好不过。

    本就是战乱时期,也免得住在皇宫外界传言霏霏,难以解释。

    而此时,确实夜深,他看了看她的样子,似乎也确实回不去宫里,总归是无奈叹息——

    即使送回皇宫,通常男眷进入后宫要提前通禀,他即使送她回宫也没法送她回公主寝殿,因为,那是后宫的范畴。

    他似乎越发看不懂她,自打宴会上惊艳一舞,似乎她整个给人的感觉都开始悄然的发生变化。

    她没有出现像一个平民突然当上公主那样的拘束或得意忘形,她只是淡淡,礼仪举止也都很得体,似乎她天生就该是如此身居高位之人。

    他知道她曾有高人指点,可如此举止得当,当真也没有耳濡目染日日执行?

    她的身份如此清晰地摆在他的眼下,一切都经过查证,何况连她上次街上一曲琵琶认出她的老婆婆也被他找到询问了一番——

    原来她几年前也来过这里,不过当时似乎也有些落魄,更是当街抚琴弹琵琶挣些零用钱?

    据说当时跟她一起的还有个男孩子,如今,却也查不到身份。

    想罢莫非是她所谓的‘未婚夫’?

    他似乎不再想关于身份的问题与她过多纠缠,虽然他知道,她对他一向是有问必答——

    不管是自愿还是无奈也好,起码从未有过欺瞒,不过他大抵也看得出,她是不大情愿的。

    而当时身份与如今天差地别,这个红杏还是不是当初湛王府的红杏让他也有些摸不清楚,洛玄已经轻轻地将她扶起,举止得当,也没有任何异样,似乎今夜宴会初起时的所谓索要美人也不过当真是个玩笑。

    想来也是,好歹不论如何如今的红杏也是个公主的身份,怎么会容得人随意讨要?

第138章 孰是孰非安能辨() 
他愣神的期间,洛玄已经召来了鹂儿。

    齐湛见到鹂儿却也是见怪不怪,据闻洛王脾气古怪暴戾,今日宴会上,果然难得一见。

    这个丫鬟上茶时,不小心将茶杯倾倒一点,便要被重重责罚,是红杏见不下去求了两句情,这丫头感激涕零,一抬头,才发现竟然是旧识?

    是红杏何时不经意间救了她的命。

    似乎也是曾经上山采药的时候?

    洛王的丫头会上山采药?

    鹂儿解释是上山埋东西,也糊弄了过去——

    谁家府里宫里,莫非不埋点东西?

    这一切合情合理,哪里容得人反复推敲。

    由此便更不得了,不论攀附权贵也罢真心报答也好,竟一心要跟了红杏回宫!

    红杏百般推辞,洛玄又态度强硬,表示若是回去看在红杏的份上可以从轻处罚,可看那丫头瞬间煞白的脸色,似乎这从轻处罚也不是那么简单。

    红杏终究心软,百般推辞竟也推辞不得?

    只能无奈要来这丫鬟。

    临走,洛玄还兀自补充一句:

    “这丫鬟笨手笨脚,红杏公主可多担待担待,若是用得不满意,也大可以给我送回来调教调教,再送与你。”

    红杏是个心软的性子,他大抵也能摸出三分来,如今见这丫头伺候人的手法也却是有些生疏,想来也是如同洛玄所说,家庭贫苦,无奈牵了卖身契。

    这样子一看,哪里是大户人家从小调教的丫头?

    却没想过

    百里雁素来不苛求丫鬟,鹂儿说是下人,在家里却也是半个小姐待遇。

    一般的端茶送水在雁园还时常做着,当真陪百里雁出来鬼混,也多半是当朋友对待,又哪里有机会去伺候谁?

    如今重操旧业,自然要生疏些。

    却不知,洛玄刻意把鹂儿塞给她时,百里雁心里却也有淡淡的不满——

    如此一行已经举步维艰,若是鹂儿再出个差错,可怎么得了?

    因此才有了后来的百般推脱,洛玄却不领情。

    洛玄觉得她一个人足够艰难,若是再没个熟悉的人帮着点,又怎么得了。

    各有各的考虑,自然是推辞不得。

    他兀自心里不大舒服,她与夏侯旋在后院嘀嘀咕咕甚久,久到宴会里花样百出实在无聊召来了歌舞助兴,齐湛却一门心思挂着她,直直问红杏怎么还没回来——

    这妮子莫非忘了自己什么身份?眼下这个节骨眼,非要聊聊聊!

    聊了这么久,又说了些什么?

    不惜身在险地也要如此相谈?

    哼,洛玄心里淡淡不满,此时见了她如此朦胧憔悴,却又兀自怜惜——

    齐湛无奈决定在此歇下,而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实在不够所有人都有单间。

    最后,却是沉鱼慷慨表示一夜而已,愿意和红杏儿相互挤挤,都是女子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今夜宴会似乎太过尽兴,如此结果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他无奈派人通传今夜公主下住皇子们的宅子里,他也只有留下陪同。

    毕竟以她如今公主之躯要独自留宿皇子们的暂住地,不说发生什么,即使什么也没发生,也对她的名声大大有损,而他陪她一同住下,好歹能证明几分清白不是?

    这厢无奈又无奈的决定了去,那厢却有人彻夜无眠,兀自心情焦虑——

    夏侯旋自出去以后便没有回到宴席之上,她吐露的实情,却让他也陷入了两难之地。

    她的身子如此不济,他察觉到她体内似乎又多了禁制,她却只言这个不必担心,反而说出了令几人牵挂已久的事情。

    她似乎找到了一直牵制着她又无可奈何的蛊毒源头,据她所言是在宰相府里。

    而这线索如此模糊,又要人从何处着手?

    宰相府如何会和她牵扯上联系?

    她体内的蛊毒如此古怪,宰相府又敌国首辅,恍惚看来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又要如何强行解释这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而她却提供了另一条线索——

    似乎宰相府书房里挂着她母亲的画像。

    她问他,如此,是不是可以从她母亲身上着手去查一查。

    夏侯旋自觉亏欠她的够多,何况关系不一般,此时当然也要把她的事情放在首位,早早的派了人去查——

    等到结果,却少说要等他回到军中再说?

    这件事困扰了她身边许多人许久,如此一来,如果能将她的禁制解开,是否也是意外之喜?

    无怪乎她临时改变了计划不愿离开,竟然也有了更大的目标。

    而既然如此,于他自然也有利而无害。

    救走她本就难度颇大又不一定成功,如今人在敌国腹地,要救走她杀出重围有多难,他自然知道。

    何况他的身份若是落入敌手,一番准备苦苦备战也失去了意义,多方考量下来,竟也为她的识大体与大胆放宽了几分心思。

    夏侯旋明明埋怨她不懂依靠不懂那些小女儿都该有的小心思,却也叹——

    她肯冒险,自然也是考虑到了他如今的处境。

    百里雁的懂事让他确实安心了不少,可是她如此懂事,当真是福是祸?

    她如此为大局为别人着想,知不知道也有人希望她自私一点小气一点,更多依靠更多躲在男人身后一点?

    她如此横冲直撞不管不顾,是不是也太令人忧心了一点?

    夏侯旋轻叹一声,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明月,只觉得心绪翻涌。

    对她,总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那错综复杂的感觉直直让人难以言说,对她,究竟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他自己也摸不清楚。

    眼看她满腔心事不告诉洛玄,却独独告诉了他——

    这毫无防备的感情,究竟是亲近,还是变相的疏离?

    她不愿洛玄操心过多牵扯过多,便不怕他操心牵扯了吗?

    可是如果他和洛玄的位置对调,是否也会怜惜她的怜惜,痛心她的痛心呢?

    最后他发现他竟然是羡慕洛玄的。

    能得她如此爱重,心里如此考量,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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