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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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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发现他竟然是羡慕洛玄的。
能得她如此爱重,心里如此考量,万般艰难宁愿自己去抗也不愿他莫须有的担心,此时竟也有些微微的欢喜——
至少,他能帮上她。
而她,也需要他帮助。
多少年来的感情如何用利益去衡量?
对她或许可以无条件的付出,而她,又何尝没有回报——
即使如此想也不是不对,他心里却也有些微微的酸苦。
洛玄啊洛玄,她的心意如此沉重,你知道吗?
第139章 今年芬芳几时春()
洛玄看着雪片般的公文堆叠眉头高高蹙起,其中很高一摞,是关于荣锦各方面要闻回馈的。
其余,是关于慎国的情报收集。
不同于夏侯旋要安插暗线安排人手,干的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收集情报的话,相比起来简单很多。
而他手上却有薄薄一叠,使他看起来比面对满桌子公文更加疲倦。
上面写的是——
‘红杏公主接连昏迷,连夜延请太医’。
关于这段记录的第一次时间,便是那日邀请各国使臣观礼的宴会之后的当天早晨,地点,大概是在在皇宫里的步道上——
因为上面写了,有湛王殿下陪同。
虽然齐湛一直都有陪同。
而近来,这样的频率似乎越发频繁,一直到前几天她参加他的生日宴,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发生过三次了。
令他忧心的却是——
他的生日宴和那日的宴会,只相距短短二十多天。
他长长叹息一声,她无论如何都不说留在这里的原因,想来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是她的身子不济,还是当真另有隐情?
与此同时,皇宫后院——
“咳咳。”
百里雁穿得厚厚,看她的脸色,却依旧觉得单薄了些。
皇后看了看她,贴心的让人把地暖的温度再升一升,如今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她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似乎也纠结了少顷,抿了抿唇,上好的珐琅釉口脂也被她轻轻抿淡了些。
而身为皇后,素来少犯这样的错误
按理来说,这已经不是寻常妆花了的问题,而是一国形象与仪容问题了。
但此刻表示出这位皇后有多么纠结,以至于这样的低级错误,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犯了。
身旁的宫女似乎又要提醒,却是红杏微微含笑,出口截断了话语。
“皇嫂,”
这个称呼她有些不习惯,看来皇后也是如此,而今却反而一句镇定了下来,红杏微微含笑:
“皇嫂,自我入宫以来,这是和皇嫂第一次正式见面,红杏很欣喜。”
她这般说,脸上完全是真诚与愉悦,丝毫做不得假,而见她如此,皇后的脸色似乎也缓和了几分。
皇后也愣了愣,却也只是一瞬,随即也微微含笑,如此得体——
宫里的礼仪,似乎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受到过尺子的考量,无懈可击。
“红杏,我记得你在宴会上说过,你说”
她似乎也在思量措辞,对此似乎也颇有心结,她试探道:
“你说是有人将你献于陛下,而且是为了求一条生路?”
“红杏当初既然如此说,如今皇嫂问到,自然也会如实相告。”
百里雁也是笑,开始说起自打被齐湛抓回来之后的事儿来。
皇后静静听着,不时表露些疑惑。
比如——
“那你是说,是湛儿威胁你?”
“可是,我看湛儿分明对你有情,又如何”
“湛儿怎么会这样做?”
皇后已经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却依旧含笑:
“不,皇嫂,要送我进宫的人,不是齐湛。”
皇后神情似有疑惑,红杏却抿一口茶,摆出长谈架势,娓娓道来。
宫人们早被遣散,出宫时,却是皇后亲自将她送了出来,好一番嘘寒问暖,兀自吩咐下去,给公主送些暖身子的东西过去——
百里雁含笑应着,一抬头,却是两双华贵的绣面锦靴映入眼中。
她愣了愣,却当先喊道:
“参见陛下,参见湛王殿下。”
话说完,她才慢悠悠的膝盖软了软,做跪拜势,却意料之中被谁稳稳拖住。
齐湛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他在笑?
“父皇,红杏身子不好,还是别跪了吧。”
第140章 初遇红杏不知赏()
“父皇,红杏身子不好,还是别跪了吧。”
齐戾不置可否,‘唔’了一声,挥挥手,大赦红杏:
“以后没有外人在,都可以不跪。”
她似乎讶异于齐戾如此温和,一抬首,却撞进一双心事重重波澜不休的眸子里。
而她当先愣了一愣,不为那传闻中暴戾无度的慎国皇帝给人一种如此平静而温和的感觉,却为这一刻,她似乎在齐戾脸上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自认为没见过齐戾,而且这一刻的熟悉感觉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而是
自打宴会上匆匆见过那第一面,就开始觉得古怪了。
“陛下”
皇后温婉娇柔,声音也带了些许喜悦的娇俏,不论年岁如何,在心爱的人面前,似乎永远都可以做个孩子。
而她却颤了颤,猛然回首,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皇帝,却露出了惊异的神情!
齐湛自然早早迎了上去,轻轻拉住红杏。
齐戾也早早迎了上去,只是迎上皇后,却远远听见他启齿轻斥?
“身为皇后,也不知道端庄一点?”
语声里,没有一点当真责怪的意思。
听她含笑,语声低低?
“皇上说没有外人在,红杏都可以不跪,现在也没有外人在,我就不能不端庄吗?”
齐戾哭笑不得:
“你的理由总是那般多。”
而远远,百里雁看着那相偎相依的身影兀自蹙了蹙眉头,那一丝奇怪的感觉丝丝缕缕缠绕上来,不为皇上和皇后感情怎么这般好,和电视剧里
完、全、不、一、样!
却为了那一丝古怪的感觉,她看着皇后的脸,愣了愣,随即是她自己都觉得诡异并且令人发寒的想法涌出。
齐湛却也低笑一声,拉着她转过身去,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怎么了?这般神情?”
她也掩饰性的轻笑,却在齐湛耳畔试探道:
“你觉不觉得皇后和陛下”
她抿了抿唇,似乎微微蹙眉,也不敢继续开口。
“很像,是吗?”
她颤了颤,眼底有惊愕之色浮现!猛然抬首看向他。
齐湛却素来不在乎她的一切作为,拽着她轻轻往步道上带了几步,听他悠然道:
“都说这是夫妻相,据说有这样面相的夫妻都很有福分呢。”
齐湛却在轻笑,却似乎在借此掩饰着什么。
而她却兀自出神,一不留神,齐湛接下来的话语险险就要出口
“红杏”
“嗯?”
她神思还有稍稍恍惚,下意识回答。
“你觉得我们我们有没有有没有夫”
话音未落,她激灵灵打个冷颤,兀自岔开话题!
她也含笑,此时似乎带了调侃与俏皮,戏谑道:
“对了,我都忘了。”
话音被打断,齐湛微微蹙眉,不太满意道:
“什么?”
她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狡黠神色一闪划过:
“喂,齐湛,我现在可是公主,你是不是也该唤我一声姑姑?”
齐湛:
是谁知道?他或许早已想到了这个问题,却一直在刻意的回避与躲闪——
明知道她的处境如此艰难,是他一时疏忽让她中了宰相的奸计,却如何能阻拦她为自己的生路拼死一搏?
而此时,这样的话题揭开,却如同这未化的冷雪揉进了心口
比那冬雪更凉,也带了几分可望不可即的憾。
她的笑依旧如此近在眼前,如今却多了身份的隔阂,为何如此遥远?
他口中酸涩苦楚,一时竟开不了口,却眼看红杏用最犀利的话语驳回了他一厢情愿的愿景?
她依旧含笑,一步步向前,端庄不失灵巧——
看她远远走去,只剩纤细背影。
这条路似乎长长,也让他生出一种她再也不会回来,直到消失在这条路的尽头的感觉?
他为此而失神愣仲,却看红杏也并没有走远。
“齐湛”
远远有人呼唤。
她含笑回眸,那一刹亮了天地——
灼灼其华,似乎满世界都开满了鲜艳的花儿。
而他愕然回神,似乎才发现,当真天地间都开满了灼灼的花儿来!
这一路芳华灼人双目,这一路雪白纷飞,有雪,也有花儿,其中最耀目的——
是她。
不知何时开放了漫天的玉兰花,而他来的路上,竟然也一路想着她而未曾注意。
此时诧然回神,却见她万花丛中一点红,如此娇艳,如此多姿?
她的脚步轻轻回旋,似乎也为这漫天雪白而失神失魂,她张开双臂一副拥抱天地的姿态,那般自由那般敞朗,似乎才是原本应该属于她的明艳。
她似乎心情很好,听她笑:
“齐湛,你看!好多花儿”
心里,似乎也有花开的声音。
他听见心里有个声音也在回答——
好多花儿,好多花儿
你是最美的一朵,你可知?
她说:
“你看这天气怪不怪?有雪,这花儿还那么坚强”
他又微微苦笑
这花儿再坚强,哪有你红杏坚强?
这一路走来有多艰辛,他对她有多刻薄,没人比他更清楚,却看她此刻还能笑颜相对,绽放这世间最美一刹芳华?
她说:
“齐湛!你再不走快点我们就回不去啦!你带伞了吗?!”
他似乎愣了愣,此时却突然想有一把竹伞,他想将她带入他的伞下,是否那一刻的狭小也是他的世界?
而那世界之外银装素裹也好,灼灼芳华也罢,可那小小的伞下,小小的世界里,能不能只有她
她越走越远,话是这么说,她似乎也一点不着急回去。
百里雁一步一步在渐渐覆盖青石地板的轻雪上留下印记,又被那长长的披风扫尾抹去
似乎这一步一步不留痕迹,却有人,不留痕迹的闯入了他的心里。
初见之时,谁会在意这山中无意落怀的野花儿?
他当初只想将这红杏花瓣儿轻轻掸去,如今,却见一抹红艳已经化作翩跹彩蝶,振翅飞远。
直到他下意识去抓握,只能握住她振翅而无意留下的香风
微凉,沁心。
而这香风渺渺,像极了他曾经傻傻派人去为她特意取回的玉兰香,她似乎从不在意用什么香粉香胰子,那香却总是淡淡,不经意间扫过鼻端?因此愣愣许久——
此时这玉兰的芬芳,或者也将就此停驻。
这一幕如此鲜明,或许直到多少年的以后,再见到玉兰,也会不可避免的再想起这一朵玉兰从中含笑略过的红杏,或许有些事情不经意间早已刻骨铭心,挥之,不去。
又或许,遗憾,才是最美的回忆。
第141章 振翅彩蝶不归来()
她又病了。
至于为什么病,恐怕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那日簌簌落雪,她一路催促他快点回去,却自己在轻雪里流连忘返玩疯了的孩子一般,拉都拉不住。
或者也不是忘返,却看齐湛刻意要请了大夫来,好好调调身子?
自打第一次在皇宫晕倒,请来的御医送来公良策的消息时,她似乎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威胁,是警告,是有人在用行动告诉她,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而她未曾在意,每每如此只是笑,在齐湛担忧的目光里笑得越发明艳。
她说:
“齐湛,你看?宰相怕了”
齐湛不动声色间,比谁都更清楚其中内情。
公良策买通了御医院,每每‘红杏公主’生病,请来的都是他的手下,还带着传递信息的字条——
外臣不能入宫是铁律,公良策却抓紧了这样无稽的机会,想借此掌控这一旦展翅就不好掌握的娇花儿?
而这般频繁的频率,太医传信也越发加急,确实也不经意透露了宰相的不安。
每每她晕倒就要请了太医来,她似乎也不经意间掌握了某种规律——
公良策何须强制要她请太医来?
她自己请,行不行
难得受那蛊毒之苦,比起吃了苦头身子不适再联系御医再联系宰相,自己主动联系,不是更好?
她笑的得意,他却如此忧心,心里暗恼——
如果不是他一时大意,她是不是就不必如此殚精竭虑忧心重重?
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忧心重重。
她端着宫里特别为她准备的药膳吃得开心,那般油腻,他明明看见她蹙眉的神情,却看她如此淡然的喝完了整碗。
又兀自白了脸色,一副胃部不适的神情
他摇头调侃:
“你可别又吐了,这药膳对你的身子极好,可别暴殄天物不是?”
她兀自捂了捂唇,点了点头,那脸色却越发如雪苍白。
齐湛微微蹙眉,陪她静静坐在院子里,放心不下。
外臣确实不能进入后宫,他的身份却是一国皇子,同时,湛王殿下还肩负招待各国使臣的任务,与红杏公主自己揽下的任务不谋而合,却眼看齐湛借了这个空当,出入自如?
却打死不愿唤她一声
姑姑。
明知其中有假,明知他身份如何,何必如此拘束?
他可以不在乎,她却不行。
她的身子如此之差,那蛊毒被公良策牵引着次次发作,发作一次痛苦一次,他每每见了那样便想起了那寒凉的雪夜,眼看她中了一刀,又恰逢初潮?
再不在乎,也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那般苍白而痛苦的脸色,那般脆弱而无助的姿态,他如何那般心硬,对她如此苛刻,如何舍得?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也静静闭目,似乎她总喜欢安静,却因了他,在湛王府这段时日以来,何时得到过真正的安静?
此时她闭目的神态如此悠闲惬意,那长长的睫毛也倒影安宁,倒影了那雪色,或玉兰的花色。
如此黑亮而微微泛着健康亮泽的光彩,他是不是该庆幸,那虚弱那苍白,没有影响过她的美丽娇俏。
而那双大大灵动的剪水明眸,一睁开,却足以让人沉溺其中,再自拔不来——
齐湛轻轻起身,折下枝头一枝欲绽的玉兰,轻轻别在她的鬓边?
她见怪不怪,那眼眸初睁,带着细微的迷蒙与慵懒。
半梦半醒,她似乎也失神片刻
那一刹那看着他的目光如此水意盈盈,似乎看着他,又似乎透过他,看向了别人?
他为这样的感觉而奇怪,她却片刻回神,轻笑:
“你又给我戴花,采花贼!”
齐湛也为她逗趣儿笑开了来:
“采花贼如何?有的花,不是想采都采不到”
她却抿紧了唇,不语应答——
是谁自打她脱离了掌控便似乎越发情谊深重?
是求而不得的感情作祟,还是心中误把习惯,当做了感情?
第142章 一路风景都是你()
是求而不得的感情作祟,还是心中误把习惯,当做了感情?
她不想探究也不愿探究。
因了心里有人,宁愿时时刻刻将他的影子投射,每每觉得只要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似乎就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而她,已经许久未曾去招呼‘他国来使’了。
近来身子不济,齐湛似乎也没有过多麻烦她的意思,每每知道齐湛已经从洛玄那边回来了,她却连消息都不知道。
也是难怪
毕竟她这个半路冒出的公主如此揽活儿,却不过当做是戏言,哪可能当真让这来路不明的人去接待几国贵客?
午间的阳光似乎终于带了暖意,却有鹂儿姿态袅袅而来,端上了汤药?
那黑漆漆的汤水倒映着此刻耀眼的天光,晃得人眼前泛花。
她不经意间蹙眉,似乎心有抗拒,又比谁都清楚——
这身子,不好好养养,当然不行。
她似乎不经意间犹豫了许久,却是鹂儿的轻唤召回了神思:
“公主”
这一声轻唤,让她失神
却恍惚记起当年在洛王府,是谁轻唤调笑轻哄着她吃药?
那时候似乎还有肆无忌惮霸道横行的权利
而此刻
哪里有。
她还是怀念鹂儿叫她小姐的时候,哪像现在,句句‘公主’,句句都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处境。
她无奈摇摇头,下意识想让她放下,却比谁都清楚——
一旦放下,怕是她打死也不会去碰那药碗。
鹂儿却也得了谁的嘱咐,清除自家小姐什么脾性,自打洛王不在面前就开始不大听话。
于是,难得强势的轻轻将药碗再递了递,轻唤:
“这药该凉了。”
百里雁轻轻叹息一声
明知这是洛玄的好意,知道她喝药难哄,却奈何,那人像是料定了她如此听话懂事,顾全大局审时度势?
她素来知道什么样的处境该做什么样的事,一如此时,她一脸痛苦端来药碗,抗拒是其一,却似乎没有当真如此任性随意打翻过。
齐湛见了她这样,也不由叹息一声,从鹂儿手上接过药碗,却没注意鹂儿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她翻个白眼,哪里不知道洛玄派了鹂儿来,是什么目的?
或许也当真是鹂儿思念惦记她,所以自告奋勇,然而,又何尝不是得了洛玄嘱咐来监督她?
监督这不肯喝药的人听不听话,监视这身边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能把她怎样?
却是她毅然决然在太医到来的时候特意摒退了所有宫人?连鹂儿也不曾例外——
她不想洛玄知道的事,就不可能传到洛玄耳朵里。
她的病情,他知道了只会担心,说不定顺藤摸瓜知道了她身上宰相的禁锢,会不顾一切冲到宰相府去。
她可不要!
那宰相一脸老实像干着奸猾谋逆的大事儿呢,她才不要自家男盆友去涉险!让夏侯旋那丫自己去!自己的事儿自己干!幼儿园老师都说过的!!!哼!
而此时,是什么气息将她的神思唤回?
齐湛端起药碗,轻轻凑到她的唇边,听他含笑调侃:
“从没看你醒着喝药过,来让我试试?”
她微微蹙起眉头,迷迷糊糊间似乎也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谁日日亲手送药被她一碗碗无情打翻?那时候可以故作迷糊不知事,如今怎么能?
她神思如此清醒,难道也要一手打翻?
瞧瞧鹂儿那脸色,她翻个白眼——
十几年伺候的小姐还不如夫君重要,不就被扶风那妖艳贱货勾了魂吗?哼,就算扶风是洛玄的下属是朋友,也不能反过来帮洛玄监视她这正主儿啊?
哼!她今天喝了齐湛这药,明天那家伙醋坛子就又要打翻!
你信不信?反正她是信的。
虽然不知道鹂儿和外面怎么传信,总之洛玄想做的事儿,不会没有办法才是。
而此时一勺苦药已经凑到了唇边,听齐湛含笑调侃:
“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些蜜饯儿?”
她却瘪了瘪嘴,恍惚间似乎想起当年洛王府,因为蜜饯儿这事儿被洛玄那混蛋占了便宜!把她摁在床上缺氧都不肯放她起床,真是无赖!
此时再提起蜜饯儿,却似乎因为面前之人不是心里所想那人,心里也犯不出那甜丝丝儿的感觉来,她微微拧眉,娇嗔开口:
“喂药谁还一勺勺喂?多苦!一看你就是没伺候过人的!”
他愣了愣,她却已经一把抢过了药碗,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表情,在齐湛还没回神之际一碗苦药早已见底,看他兀自苦笑
心想我倒是想用嘴喂你,你可敢?
她病中昏迷不醒,实在是不好喂药,他也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
却终究每每想起她如此抗拒便无奈作罢,多久以来早已积累成了心结?她素来姿态如此强硬,却不知,若是她稍稍软化一点,早就被他强硬吞入腹中,连骨渣都不吐!
然而有的事儿一错过便不知道多久才能挽回——
有时候他有种预感。
或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挽回。
然而每每这么想,心里却有人在无数次的推翻这无稽的想法。
心里,似乎有个人在低骂:
你还真当自己入戏了不是?这慎国危急解决完,各自恢复各自的身份,一曲戏終,她哪里逃得掉?
却又觉得这战事遥遥无期,哪里说完就完?
要当真演完这一出戏,他也难得失去了耐心,多想就此甩下担子不管不顾,直接抢了她走。
然而多少年恩怨宿命就将在此终结,人生一件大事就要就此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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