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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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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雁:

    她打了个喷嚏,夏侯军方哪知道那是他们曾经大名鼎鼎的名将宴方的功劳?

    不过,所幸不知道

    不然,估计她会被骂死。

    此时她却无心顾及,满脑子想着这个生日也许会特殊那么一点点?

    荷塘受了齐戾的吩咐播洒而下蓬勃的种子,似乎要抓紧这个难得短暂的夏天疯涨,竟然短短几天就密密麻麻遍布了荷塘?

    那湖风渠渠,带来远远的风,有没有寄去何人相思,不想回头?

    却也不知,由此一役红杏之名远扬!

    齐湛前线杀敌,后方却有个深得民心的平民公主出谋划策?或者也将是这一战的一段传奇。

    她步伐缓缓,裙摆摇曳过的步道——

    不知多久以后,却会由于这裙摆的主人,素手纤纤,挑起历史上也难以忘怀的时代改革。

    就此深埋祸端的种子,静待某日,砰然爆发!

    后果严重,目前,窥而不得。

第157章 紫玉鎏金玉兰开() 
鹂儿如此清楚她的行踪,趁夜出门,未敢报假?

    而今,却是百里雁一时疏忽,引来了不知何方的袭杀!

    人言可畏。

    有人说,要支持三殿下大统,这个红杏,不能留!

    也怪她自己。

    本来约好了明天可以奉命正大光明的去皇子府逗留一番的,偏偏她今日公文早早的处理完了,又迟迟不知道干什么,于是心念一转想到,反正提前一点点,能不能

    去见见他?

    她不知道,也许,她心里是想他的。

    下午房间里莫名其妙多了个精巧的盒子,没有署名与象征,鹂儿却悄悄告诉她,貌似洛玄在为她准备礼物,据说

    还是根簪子?

    她想想,上次的簪子似乎被她压坏了,这是要再补偿她一根的意思?

    这般想,似乎心里便有些甜丝丝的感觉蔓延开来。

    这只簪子不如以往她习惯的朴素,鎏金打造整体,顶端开放的玉兰花儿精致可人栩栩如生,恍惚看来像真的一样,朵朵逼真。

    似乎连花朵上的纹路都如此精致,而花蕊处镶嵌许多大小不一,却都如此温润的盈亮紫玉。

    由上而下由深而浅,像是阳光偏爱了这精致,折射的角度都如此偏颇!

    似乎聚集了所有的阳光。

    不论走到哪,单是一根簪子,便是一道足以吸引所有视线的风景。

    那紫玉,自上而下如同流转倾泻的紫玉兰芬芳,点点流苏般垂落下来,耳边一抹紫光流转,却映衬了她面容的精致。

    百里雁的气质并没有被这根玉簪的惊艳所折服,反而越发衬托她的肌肤如玉!高贵淡雅。

    她反复找了许久,这只簪子美是美,却似乎能压过所有的光华——

    好容易找出来,却从繁复的宫装中找出了一身浅紫镶金边的华丽衣裳

    她不知道这身衣裳何时出现在衣橱里,似乎她对自己的衣裳也从未如此上心?

    此时,这件衣裳却像是为了搭配这根簪子而量身打造一般,全身上下流转紫光淡雅的光华,衬托得她越发出尘。

    她似乎素来不喜华贵,今日这一身实在已经是难得,却让鹂儿都看花了眼,不由赞叹。

    百里雁满怀雀跃,思量着辗转着翻覆着,看了看窗外欲落的晚霞,俏皮的笑了笑

    “鹂儿,我想溜出去一会,你帮我顶着好了。”

    鹂儿欲言又止,却看她满怀喜悦的神情,不忍拒绝

    百里雁素来不喜欢过生日,既然难得有人有心,近来又确实步步为营亚历山大,身居敌营的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煎熬。

    是不是让她,稍稍放松些也好?

    她近来有试着悄悄地拔针,心口的银针,却在体内停留了太久。

    她诸般努力,却似乎成效不大,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有。

    而今,她身形似乎轻快许多,连那细若游丝的内力似乎也能稍稍调动一点

    如此难得的时刻,她似乎只想快点见到他,她好想抱抱他。

    这宫里可能只有她知道,那片绵绵密密的玉兰林之后,有那么一小段无人看守的宫墙?

    从前那似乎是一座冷宫,长久以来无人居住,已经如此败落。

    这皇宫看似繁华,又何尝不是奢华糜烂的宿命将到尽头的破败?

第158章 欢欣雀跃落何眸() 
她步入冷宫,一步一步——

    那裙摆长长,被她轻轻卷起。

    精致的绣鞋一步步踩上尘封已久的土地,与她一身的华贵格格不入,仿若明珠落于尘埃,她却依旧如此闪耀。

    破败的宫墙也密密的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她一步一步,几转几绕,却走到一处幽静之地,驻足。

    百里雁一眼看出这宫室布局特征?

    她伸出手,在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中摸索着寻找,如此安静,也如此认真。

    当一个人满怀着动力去做一件事,似乎就不会觉得枯燥。

    她静静的摸索,在藤蔓与墙壁间敲敲打打试探逡巡,直到日近西山,直到晚霞映照上她精致的发簪,发出一阵蒸腾流转的紫玉光华,如此灼灼。

    这一幕有些滑稽,她一身的华贵,身处破败的宫墙,却如同天真稚嫩的孩童一点点探寻摩挲

    如同小时候,连一花一叶都是如此新奇。

    她不新奇,却新奇这样奇妙的感觉。

    他的信笺被她揣在怀里许久,不住的拿出来摩挲观赏,他的字遒劲大方,或许偶尔不经意批改公文,她也不住刻意的模仿。

    如今,纸张也有了微微折旧的痕迹,却依旧如此平平整整熨帖的安好保存在她的怀里。

    一如此刻的心情,似乎从哪信笺存放的地方散发一股灼热的力量,促使她不知疲累,在这连绵长长的宫墙上摩挲,一个人在这深深的寂静中探寻。

    她薄汗微微,不知又过了多久,擦擦汗,咕哝一声。

    “不该猜错啊,老头儿明明说过四方合院坤位该有后门的,什么面山向水取水之源?”

    学了那么久阵法,百里雁觉得她不该会看错啊。

    她嘀嘀咕咕,似乎也终于觉得自己滑稽!

    于是某雁咬着牙恨恨踢飞了一块石子!却发出了‘空空’的声音。

    她一脸喜色,提起裙摆小跑过去

    一看,确有一处长满青苔的枯井,枯井所在的方向,正对面山一面的长满蔓藤的石墙!

    而石墙上,有一格几不可觉的四方型缝隙?

    似乎这一片藤蔓格外茂密

    她狐疑的看了看,走近,试着伸手推了推——

    掌下微有松动,她大喜过望只差大呼一声,却急忙捂住了唇,只低低的笑

    “嘿!得来全不费工夫!早说就早踢石头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百里雁轻轻扯开那绵密的藤蔓,推开,是一片岚气升腾——

    在没有完全消失的晚霞日暮中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氤氲曼妙。

    而她,像是不小心闯入其他世界的精灵,这一身华贵生出艳丽的波纹,在这样的幽静中似乎更加灼灼,连带那一头的珠翠叮啷,回声也在这山林中清晰回响。

    一步一步,压下了长年积累的果叶,脚下绵软回弹,似乎踩在上好的波斯绒毯上,如此温和。

    她素来喜爱自然,却没想到这一处还有如此景致,一步一步,半是新奇半是雀跃的逡巡,脚步如此轻快,似乎心情都要飞起。

    却不知,玉兰宫外,何时有人看了看宫墙内,隔了不久,又看了看,直到——

    此人悄悄离去,也无人注意。

    黑暗中有人低低笑开

    “哦当真出去了?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

    那牙齿森白,出现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轮廓的,微微肥大的脸庞上,竟然也是白日里出现在尚书房的一位大人。

    而此时,此人在笑

    “要帮齐湛,早知道该付出代价。”

    底下,有人低低询问:

    “要不要通知宰相大人?”

    “何必?”

    伴着一声冷哼。

    那人欲言又止,又是一声近乎得意的轻笑:

    “等三殿下登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宰相又算什么?”

    “可是”

    “别忘了,宰相虽然是一手推动王权更替的人,却未必是完全支持三殿下的,”

    他眼光沉沉:

    “他或许只是想再扶持个听话的皇帝,三殿下又哪里肯?看着吧,如今先决要务是解决齐湛,因此才有合作一说,这些事儿,日后慢慢再来商谈。”

    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那位安排的人,都去了没有?”

    百里雁不知自己一举一动都落在他人眼中,危机四伏。

    有疑惑语声响起:

    “那位究竟是”

    他如此说着,那人却松了口气,神色也是古怪。

    却意味不明笑了笑:

    “女人,都是蠢货,何必担心?”

    一个女人为难另一个女人,就更不必担心了,不是为了权利,就是为了男人,无非如此。

    于是此时,密林中——

    百里雁忘了归处忘了路途她一路兴奋的走着,竟然没注意何时已经天黑?

    她追随着一波萤火虫,一步,一步,竟然又引向了某处的河边

    河水清澈见底,她举起火折子伸手照了照,却见着河底平滑光亮的淤泥

    似有微光闪烁。

    她目光闪了闪,微微狐疑的伸手去探,这淤泥

    似乎在哪见过。

    可是,那里的河泥,怎会平白出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惊变就此突起!

    何处危机猛然爆发!

    她眼疾手快的熄灭了火折子!却似乎依旧被人掌握了行踪——

    她刚刚起身,一枚飞刀便堪堪擦过她的鞋尖!

    ‘噗嗤’一声,消失在黑暗之中!

    百里雁咬牙低骂一声,眼前,却有无数黑影闪过!

    与此同时——

    皇子府。

    洛玄单手支颐,神色悠悠

    “扶风,今天她的公文多不多?”

    “主子,好像不多,大概早就处理完了。”

    洛玄听此,近乎得意的轻笑

    “跟我在礼部混混不是也有好处?如今这些事得心应手,不是轻松不少?”

    扶风翻个白眼

    当初抓了未来王妃来做苦工,亏得王妃缺心眼,做了白工还满心欢喜,给颗糖就哄得服服帖帖,如今也好意思来揽功?

    洛玄一眼看出了扶风的小心思!哼哼一声。

    “去附近看看吧,我估计她忙完了会提前来,她哪闲得住?吩咐厨房准备些好酒好菜送过来,本王今晚要宴客”

    扶风:

    这就开始准备了?

    这雁客如今举步维艰,你就这么自信她翻墙也会来?

    然而洛玄对百里雁的了解,到了了如指掌的程度。

    扶风心里腹诽着,却依旧出了门老老实实按照洛玄的交代照做。

    然而

    刚踏出房门,却看了看明月皓皓升起的方向,微微有些不安?

    远处阴云密布连星子都看不到!这是要下雨?

    那

    那雁客不知今晚还能不能赴宴?

    扶风嘀咕着祈祷道:

    “小姐啊你可千万要来啊,你不知道最近主子多毛躁,除了你谁压得住啊。”

    这一夜月明星隐,一轮圆月在天空中也若隐若现,似乎也将要被某些难以预料的黑暗所吞噬,这半明半寐的月色下

    何人?在苦苦挣扎。

第159章 月下飞雁几时归() 
她满身狼狈,如今内力尽失,几乎是费尽全力,才踉踉跄跄,好容易逃出了密林。

    身后人影追逐,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百里雁唇角挂着血迹,那精致的发簪,夜色里月色下也遮掩不住的绝代风华?

    只是

    明知此时这簪子累赘,却依旧有些不舍抛下。

    她利用身形纤细躲入了一颗谁家门前的树后?

    有人影几个飞跃从眼前闪过,她屏息默默不敢出声,却见那黑衣人狐疑的偏了偏头——

    足以让她惊心动魄!

    内力发挥不出原来的一成!加上长时间的奔波闪躲,艰难的利用身形与地势突出了包围,好容易逃出?

    她转身走向小巷的另一头,一路上全部捡着狭窄而密不透光的小巷走,为了避免头上的簪子发出足以致命的光。

    听她隐隐低骂!

    送什么不好,又送个簪子!

    却又想着如果是他送的,她又如何舍得抛下?

    即使这一路,多了这许多艰难险阻。

    她低骂着却也在期待,即使不可能,也希望这一刻他在身边。

    哼,他眼线那么多,猜不到她会来找他吗?

    她才不信。

    如此想着,她却依旧一边进行着无稽的幻想,一边疲于奔命。

    似乎如此,沉重的步伐就能轻快一点,只要心里有希望,总好过原地等死。

    绣鞋轻巧,却没有她的步伐轻灵巧。

    百里雁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夜色里偶见一道琉魅紫光一闪而过,却只认为是堕入夜色的精灵,在调皮的戏耍往来的游人——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是阻断内力太久,体力已经不济

    脑子里昏昏沉沉早已不知道跑了多久,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一刻钟,也许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只觉得这时间好漫长,好漫长

    这一路奔波而来,天光越发幽昧。

    夜色中有寒凉的微风吹拂,不经意间发出‘叮啷’一声清脆,在夜色中远远回荡开来。

    她脚步一顿,刹那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竖起,她抬头看了看这狭长的小巷,有影子不甚清晰,却不能否认在一步步接近。

    那些黑衣人也如同融入了夜色。

    杀气,却透着这寒凉的夜风,不断地贯穿她所在的地狱,如同拉扯着撕心裂肺的呼号。

    她紧紧的拢了拢掌中的薄刃——

    这是齐湛临走前留下的东西,宫里不能带其他武器,要她注意防身,眼下,又哪里有她自己防身的机会?

    这厢,皇宫内却丝毫不给她接触药物制毒准备后手的时机。

    她或许在这尔虞我诈中习惯了近来这一刹温馨无忧的生活?

    安乐使人放松了警惕,今夜,却有人在这夜色中就要归于安乐。

    她咬了咬牙,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蔓延,不知道是紧咬牙关强撑奔走的毅力就要到达极限,还是心口那一根银针作祟,密密作痛——

    似乎就要将所有血液抽走。

    她紧咬牙关,努力调动那一丝早已近乎透支细若游丝的内力。

    天魔舞若是还在,起码逃走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种轻功一开始启动极慢,而她,来不来得及!

    另一边——

    皇子府。

    洛玄一桌酒菜原封不动,那酒坛却越堆越高?

    醉眼朦胧,早已不知自己喝了多少

    他的心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慢慢变凉。

    从一开始的满怀雀跃,渐渐冷却。

    他想和她说说明白,赫连朦和他并不是她所想的那种关系,一开始的好心情却似乎在随着时间的消磨而无影无踪。

    他眼前渐渐朦胧,那抹雀跃已经消失殆尽,随之弥漫的是一丝丝的烦躁与不安

    听他抱怨低骂。

    笨女人,当面问问他能怎样?

    她没有一点身为未婚妻的自觉吗?

    不该乖的时候怎么那么乖?

    哼,干脆别解释了,让她好好着急着急才好!

    屋外

    扶风却在着急!

    “老大!”

    “怎么回来了?找没找到小姐的下落?”

    属下低低嘀咕:

    “小姐似乎还在宫里唔”

    话音未落,被扶风赏了一个爆栗!

    “废话,你要溜出来,还要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

    扶风眉间似有忧色——

    他早早接到了鹂儿的通知。

    何处振翅掠过的天空,带来的是一抹甜蜜与希望?

    他说

    主子悄悄准备礼物呢,等你过生辰我也送你个?

    鹂儿说:

    嘿嘿,我悄悄告诉小姐啦,她往你们这里来了,别告诉殿下,小姐要给他个惊喜呢,那簪子真漂亮。

    扶风:?

    主子的簪子什么样,他似乎还没告诉鹂儿。

    是挺漂亮的,可她怎么知道?

第160章 生辰美景血光缀() 
主子的簪子是挺漂亮的,可是鹂儿是怎么知道的?

    扶风蹙了蹙眉,又觉得自己多虑!

    也许近来被主子更年期折腾得够呛,不小心说漏了嘴也不一定。

    他耸耸肩,不再纠结,而此时,眉间却有焦虑之色。

    按说,接到信笺的时候,百里雁也该到了。

    皇宫对飞鸟的戒备都非常严密,就算和宫内传书,也只敢趁夜?

    而今那封信已经在他怀里捂热滚烫!

    这夜色,却似乎越来越寒凉。

    鹂儿的书信到手,按理来说,距离百里雁出宫已经过了不少时辰了。

    屋内,洛玄却毫无所觉。

    他一杯一杯灌着,似乎许久以来的压抑想要借此抒发

    为何,百里雁迟迟不到?

    她一步一步踉跄,却在窄巷中被两头围堵!

    徒手要对付那许多杀招,何时也如此吃力!

    她的薄刃哪里抵得过精钢的长剑?

    百里雁在第一回合就败下阵来。

    她险险被捅个窟窿,细弱的掌却紧紧扣住心间那抹薄刃!

    她挡住了明面上来的杀招,又哪里顾得上那些背后的暗手?

    百里雁吃力咬牙双手紧握那森寒的剑刃,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匕首捅向心口?

    她紧咬牙关双手一剪,才借着那扭身的力量稍稍错开了一许!

    抬腿反踢,震开那薄刃的轨迹,却依旧不可避免那险险致命的伤。

    匕首尖端已经刺入胸腔,她深知那尖端或许已经触碰到了那隐藏已久的银针,因此时每一步腾挪,带来的都是要将力气抽干的扯痛。

    她怎么敢停下!

    百里雁任由双手撒血,将敌人引到了一处小巷,又勉强透支牵扯那封锁的内力,驾驭轻功飞身上了屋顶?

    等对方的身影消失于脚下那深深地巷子,再勉力一跃,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她落地狠狠一摔,险险将那匕首插得更深!

    百里雁却宁愿忍着那钻心的剧痛,用那血肉模糊的双手艰难支撑地面?

    她粗重的喘息,多想就这样昏过去——

    按理来说,主角应该不会死的。

    意识里,却清楚地知道,这一刻,不能停!

    她在敌营,没有势力没有暗卫没有后援,哪里会有从天而降的奇迹?

    如果世间有奇迹,为什么她的前世又会如此悲惨?

    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遗憾?

    她的脚步,不敢停顿!

    皇子府!

    扶风咬着牙在院子里焦躁的来来回回。

    “老大!”

    “还没找到?”

    “没有,附近都找遍了!”

    “再找!去更远一点!不行就去皇宫所有小路一路找过来!”

    这夜风如此寒凉,扶风看了看屋内敞亮的灯火,兀自咬牙?

    究竟要不要告诉主子,亲自去找一找?

    他总和她有莫名的默契,有时候包括对某些事情的选择,比如道路!

    然而只是想想。

    扶风揉了揉额头痛苦的纠结?抱了抱膀子,蹙眉看看天色。

    这夜风似乎越来越凉,是不是

    要下雨了?

    好冷,好冷

    百里雁也沐浴着寒凉的冷风,连意识都吹得缥缈。

    一身华贵的紫色衣裳已经染成了近乎黑色的深沉,似乎也要将她揉入这夜色——

    直到天明,或许也将如同夜色一同消失?

    这夜风如此寒凉,以至于她齿关都在打颤。

    指尖已经无法遏制的颤抖,百里雁一路疲于奔命哪有时间处理伤口!那血迹顺着沉重的裙摆蜿蜒了一地,她不知道

    有人远远缀在身后,欣赏这女子这一刻的狼狈。

    她不知道,洛玄远远摆好了宴席,却在她的缺席下失去了所有温度。

    她不知道。

    或许,就要再也无法知道。

    身体早已感受不到疼痛,血液流失快要到了极限,她的视线已经模糊,身体已经变得麻木。

    灵魂都像是快要发散,朦胧中,她听见缥缈语声似有似无

    “这大街上,还是小心点的好,别玩了,快点结果了她回去交差。”

    她感叹这一刻为何似乎能听到更远的动静?

    好像整个人融入了天地。

    她是不是

    快死了?

    杂乱脚步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似乎有很多,很多人?

    真是荣幸。

    如今的她,还能引起这么多人的追杀?

    却没听出,有一抹脚步声如此轻盈且急躁。

    若是平日,她,一定能听见

    莎琳娜在咯咯的咬牙?

    她听得见远远夜风吹动了谁破旧的窗柩,发出‘咯吱咯吱’近乎破碎的声音。

    她听见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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