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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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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准备着把宴方这小白脸扔进牢里吓一吓,该滚赶紧滚,孰料竟然发生了这等变故!

    一群人冲进地牢一看,所有牢门七七八八坏的坏弯的弯,拿去卖成废铁都不用二次加工的。

    问及,宴小白脸拍拍胸脯表示:

    哎哟哟吓死人家了,那些人突然就发狂了,什么牢门啊锁啊,哎呀我啥也不知道。

    然而,这一回来,夏侯旋却大发雷霆表示是谁把宴方带到那种地方去的!

    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进得去?很是借题发挥了好一阵,多少人讪讪笑着扯出了各种奇葩理由,什么找副门主找错房间了什么关犯人的睡迷糊了,能多神有多神!

    而大帐内各司其职,任那边奇葩理由满天飞也有人不曾理会,军师一脸担忧表示账目吃紧。

    “少主,我们的军费恐怕”

    此时,身在高位的副门主——

    则露出了一脸幸灾乐祸的得意眼神,却仅仅是一闪,马上换成了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假惺惺表示:

    哎呀军费不够怎么办?哎呀门内手头也紧,没那么多银票啊那啥那啥。

    夏侯旋身居主位,眼光闪了闪,坐看副门主那边的人唱了好一场戏。

    副门主拉动内斗,争吵不休,这人名钱仝,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个老熟人,还是生死攸关的老熟人。

    百里雁当年就是自钱仝手中救下了夏侯旋,说来这缘分,真不可描述。

    少主衷心表示了一分对军费的担忧,一群人愁眉苦脸,表示谋反也是个开销极大的事业,再表示几分无能为力的担忧——

    毕竟个人财富,再大,在央央军队面前,又翻得起几个浪花?

    这个,是当真为夏侯氏担心的。

    而讨论到了最后,底下一片静默如死。

    有人在静默中扬起了诡异的笑容,有人在静默中越发皱起了眉头苦了脸色,最后夏侯旋装模作样叹气一声,摇了摇头,叹息道:

    “若是能有人慷慨襄助,在下愿意答应其一切要求啊。”

    一群人苦笑一声,纷纷附和,表示担忧。

    “要是有这样的人,自然是该优待的。”

    夏侯旋似乎别有深意,看了看说起缺钱闹得最义愤填膺的钱仝,摇了摇头,颇有些苦恼:

    “钱仝叔叔,你说是吗?”

    这声叔叔,可是给足了面子,言语间的学问深不可测。

    钱仝嘿嘿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最后在众人瞩目下,亮出一口大金牙开口:

    “少主若是有这本事,咱们,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第15章 得饶人处不饶人() 
“少主若是有这本事,咱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副门主这话说得没错,细听之下,却也不难听出几分嘲讽之意。

    话音一落,这哀叹的气氛便调动到了顶峰,金钱面前大佬也只能低头。

    夏侯旋无奈叹一声,颇有意的表示了几分身不由己的苦衷,洋洋洒洒一段场面话,是个人都得表示这功夫确实到家,然而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没有钱。

    最终,会议就要无果而终。

    宴方却嘿嘿笑着掀开帐帘进来,一脸无知活傻兮兮开口道:

    “缺钱?给钱干啥都行?”

    她笑的不怀好意。

    夏侯旋没表态,下面一众人那目光已经聚拢投射而来,看她的眼光一阵复杂,大多没有敌意,只是对少主这位朋友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表示了一下由衷的羡慕或者其他。

    而她恍惚毫无所觉,傻傻一笑~

    “旋呀,我借你钱,把你当利息如何?”

    有人哗然,愕然呐呐看着自家少主,这是要为钱卖身的节奏?!曲线救国啊!

    啊不是,咱们虽然穷!也不能卖了少主不是?!!啊啊啊少主你快拒绝啊!!!

    夏侯旋似乎当真愣了愣,在众人期盼着拒绝的目光下,咽了咽口水,半晌,他终究苦笑一声,耸耸肩,无奈道:

    “你愿意,便是最好。”

    !!!

    答应了?!

    这是答应了?!!

    少主真的答应了?!!!

    有没有搞错!!!

    少主被卖了?!因为缺资金?!

    有人见过造反卖身求资金的吗!?!有吗?!!!

    此时顾不得众人的震惊

    却有人皱起眉头嗤笑一声,看着宴方嘲讽道:

    “小子,想好了,这可不是小钱,你能有几个银子?”

    宴方并不生气,笑嘻嘻将一张纸条直接递给了面前摊着账本的军师手上——

    她蹲在案前,眼光深深,那老者愣了愣,看宴方的神情古怪像看着傻子,接过纸条,看了看,又愣了愣,蓦然瞪大了双眼。

    宴方笑意嫣嫣,唇角一弯,比了个口型,那老者点了点头,看向少主,却也看见了这般狡黠的眼光在眼底一闪而过,他蓦然顿了顿,眼中爆发狂喜的光!

    此事压后。

    于是,此时便成了这般光景。

    以符斩语为首的俘虏们,一身装备颇有些差劲,大抵是军营里的淘汰货。

    宴方抬眼觑了觑,直接开口:

    “将战甲脱下吧,我手上你们用不上这玩意。”

    符斩语眼光变了变,颇有些复杂,她不予理睬,远方却有人指指点点,嗤笑声不大不小,刚好够她听见。

    “切,装什么大尾巴狼?牢里出来的时候吓得腿都软,现在跑出来装什么威风?”

    她耸了耸肩,还是那副单薄虚弱的样子,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正统军人面前

    罢了,即使被饿了许久瘦了不少,符斩语一行人也只能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站在宴方面前,也无比衬托宴方“娇小”。

    她自诩高挑,然而哪怕穿着男装,却也比不过男子身形。

    她看了看眼前一群人,含笑,那笑阳光下颇有些明媚,她低低传音,将声音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只有面前这不多不少的人数能够听见,却再传不出更远。

    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一群人对视一眼,眼中似乎有复杂难明的光。

    只有夏侯旋对宴方的一切行动不予理睬,甚至采用默认的方式,却相当于是在暗处表示支持。

    宴方所带领的叛军营被所有营地部队夹在最中间,或是监视,又或许也夹杂了另一方面对宴方的压力,她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只是唯一不好

    就是想喝酒,不能坏了军纪。

    她叹息一声,看了看面前风吹的肉干,眼光淡淡,百无聊奈的打了个哈欠。

    一众叛军们形状诡异,脸色抽搐,嘴唇绷得紧紧,满头大汗,这样一幕,分外诡异。

    天光未明,一众将士们便已经以一种诡异姿势蝙蝠般倒挂在一根绳子上,大汗淋漓。

    因为宴方说过,想活,就投降。

    这是夏侯家和齐戾的宿怨,都是本国子民,没必要搞出誓死不从的贞洁模样,倒头来,立了牌坊,还是要当婊子的。

    宴方还说,不想面对昔日的兄弟就给我练,以后作为斥候徘徊战场,好歹免了兄弟相见,下不去手的纠结,我能理解,也能尽量,但是最后造化如何,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却依旧不懂——

    不用跑操不用校练,这般古怪的绷着像吹肉干一样挂着,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她坐在一边,百无聊奈,百无聊奈中下意识伸手去摸酒壶,却只摸到一片空气。

    她啧了啧嘴,突然有些怀念洛王府的幸福生活——

    好歹无论如何,酒是有的,远远坐在房顶上看着书房亮着的烛光,似乎心里也是暖暖的。

    此时,坐在这长空下,神思,便颇有些空茫。

    日光升起,照亮少年清秀脸庞,她眼神微微放空,唇角却挂着一弯浅浅的笑容。

    洛玄,你过得好吗?

    洛玄过得不好。

    洛玄在浴血奋战——

    堂口火拼中,有人将他推入了陷阱,被他反手一剑溯穿,凉个透心。

    只因她说过——

    死人,才能看到真相。

    几日前,帮派里终于传来了洛玄阁主重伤不治身亡的消息!

    近乎是立刻,便有人蠢蠢欲动更奈何时,一举跳出接管了堂口,在洛玄的有意授意下,帮派里洛玄派的人似软似硬的对抗着,却也在步步后退,让出大局。

    若是冷静地看,自然能看出几分端倪与诡异。

    然而那时,那人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一举出头而上,终于在下一个堂口火拼中亲自出马,一声令下,里应外合,终止了火拼。

    对方似乎很听他的命令,这边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远远传来兵刃交击的脆响,却是传闻中已逝的洛玄阁主卷土重来,带领一票帮众,包了个饺子,带着一路血火与杀戮,恶狠狠冲杀进来,如同一柄尖刀狠狠刺入了心脏!

    此时鲜血四溅,谁又知道不是鲜活热烈的血液,上一刻还在胸膛中喷涌,下一刻便化作漫天血雨,被风一吹,落地,透凉。

    他不听扶风的劝告非要以身犯险,此时亲自出马,果然手到擒来,却不免那人临死反扑,将他一推,退到了敌对帮派的中心,此时反被包了个馅中馅,他也不慌,神色也是淡淡。

    血色漫天中。

    银质的面具下,他目光清冷唇角含笑,那笑容,似乎颇有些怀念。

    怀念当年沔南失陷,是否雁儿只身一人拉着突破武功瓶颈而昏睡的他孤军奋战,身后是他,是否她也孤身面对过这般寒光刀刃重重包围?

    那时候,她,怕不怕?

    而现在,他身陷敌阵,手持利剑,指节紧了紧,却丝毫不显紧张。

    心里思量着,这一战成功,就可以提前回去看到她了。

    白光闪闪,白刃挥舞,转眼带了满手妖异的红,又被随手挥剑甩干血迹,独留几滴妖红艳光闪闪。

    盈盈如珠玉,像最美的血火琥珀,像最璀璨的南红玛瑙,像洛王府里压在箱中的红宝石摆件,静静地在箱子中沉默的存在——

    等待着谁的开启,插入谁的发鬓。

    他觉得,这一战不能输,就像当年她身后护着他,此时,他身后似乎也有她的影子,他眼光亮亮战意满满,似乎只要今日能将这里解决,便能将那魂牵梦萦的影子拥入怀中,满心澎湃。

    她也在澎湃,眼光清冷,淡漠注视——

    军营里,食堂中截然有序,士兵们在默默排队领饭,长长的一串,拥挤得看起来都有些行路不便。

    也有人走起路来,微微偏颇,被谁嘲笑:

    “哎哟,这是被宴公子折腾的走不动路了不是?”

    一干‘叛军’直视前方并不理会,却有人不知收敛不识好歹,语出锋利:

    “想不到那小子看来还有几分功夫,没折腾的你们下不来床?”

    那人露出了猥琐神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片,出言侮辱道:

    “嘿,有机会让小爷我也尝尝你们宴公子的味道?”

    一干‘叛军’脸色不善,盯着这无事生非的人,颇有些咬牙切齿。

    宴方手下虽然不跑操教练,总是让他们换做一些奇怪的动作,虽然不理解其中含义,一群人身为鱼肉却也有着身为鱼肉的自觉,不曾询问。

    而她训练强度之大,自然是少有人能抵住——

    绕是符斩语这些老兵,若不是这多年血火拼杀的体魄,换做这些少有本事空有一张烂嘴的新兵,说不定已经路都走不动。

    此时看着一帮人面含猥琐诋毁那纤细的人儿,似乎心里也有一股火气在蒸腾而起,有人脚步抬了抬,却终究没能抬脚。

    据闻宴方在这个营里生存已经是分外艰难,不难看出那些人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少主朋友’的敌意。

    宴方注资入伍,来历不明,走访行事近乎是处处刁难,也没见这家伙发过火,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温和态度,却让这些人拳拳打在了棉花上。

    此时,再不满,又怎么能因为一己不快,让本就艰难的宴方更加艰难一些?

    一众汉子心中不满,却终究为了那看似温和却铁血的男子一忍再忍,此时那话语似乎越发难听,他们也只能铁青着脸色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掩饰不住额头上青筋直冒——

    并不是装作不在意,便可以当真不在意的。

    有人嘿嘿淫笑:

    “据说那小子功夫很有几分厉害,还没入城,就把江湖上那个陌上颜如玉什么花欲念的给”

    话音未落,有人轻咳一声,止住了话头,只剩嘿嘿傻笑。

    “若是将那人压在身下,不知是何等美妙,比起城内怡红院小桃儿滋味如何?”

    符斩语终究没能忍住,出口反驳一句:

    “你们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

    却似乎让那些人找到了由头,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争吵在升级,不知是谁率先出手,一拳头打上了符斩语眼眶,转眼瞪大一个乌眼青,一众人愤愤不平就要冲上,却被符斩语一伸手统统拦下——

    此时他只是抬手触了触眼眶,不恼不怒,叹息一声。

    那语声,分外莫名复杂。

    对面却似乎越发猖狂,此时哈哈大笑一声:

    “慎国名将,虎符斩语,如今竟然被我打了?哎呀好荣幸啊好荣幸!”

    那边猖狂的笑,如同鬼语梦魇,在黑暗中张牙舞爪桀桀有声。

    随即被谁悍然终止,‘梆’的一声,清脆响亮。

    一人明媚含笑道:

    “哎呀好荣幸,您打败了符将军,如今又败在我的手下,不知道是不是我也可以名动慎国了呢?”

    宴方一身青衣身影单薄笑容谦和,此时揉了揉拳头,却在一边咕哝:

    “好久没打人了,手都生了。”

第16章 不想动手都不行() 
宴方身影单薄笑容谦和,揉了揉拳头,丝毫没有打人的觉悟,却在低低咕哝:

    “好久没打人,手都生了。”

    在场之人一脸惊愕,没想到那凶悍一拳出自这纤细少年之手!

    这一拳响亮,寂静了食堂,看过去满满是能塞下鸡蛋大嘴,她并不在意,翩翩转身。

    眼光陡然一变,万分凌厉,看向符斩语:

    “好歹是上过战场的人,打不还手给谁看?捅你刀子怎么办!”

    那边人群中有人尖叫:

    “宴方,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宴方掏掏耳朵,一脸烦不胜烦——

    现在遇见点事儿就是这破话,有完没完了!

    她头也不回,一脸不在意,却面对眼前一干‘叛军’壮汉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当面授课。

    “你们对你们的训练有疑问是吗?现在我给你们演示,马上,你们就知道用途了。”

    一干汉子呐呐看着那不及肩的纤细少年一脸狂傲的将身后暴跳如雷之人视若无睹,此时还在慢悠悠的拉长了语气讲课,有人从背后冲了上来,她似乎不知道,又似乎是知道也并不在意。

    她凌厉一指,指向符斩语鼻尖:

    “老子不要臭咸菜,不需要你在这缸子里藏着掖着,别埋没了你虎符将军的威风,跟我学着,谁打了你就给我打回去!没人能动我的人,都给我记住了!”

    这话凌厉,不难听出一字一句的狂拽霸气,自她口中说出,恍惚那单薄的身影也多了几分伟岸傲然,以至于一众人都已经忘了提醒

    那人已经冲到她的身后!

    她脚步一圈,看也不看,扭身抬腿就踢,正好踢上那人下颌!

    那人也猝不及防宴方头也不回就能精准出手,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这一脚踹了个结实,牙齿都有些松动。

    此时有人在大喊:“奶奶的宴方!有几个钱就不得了了不是!?看清楚这是谁的地盘,轮得到你撒野吗?”

    她含笑回身,笑容潋滟,分毫不让:

    “我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但是谁动我宴营的人,也许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被踢的汉子瞪大了眼,恶狠狠啐一口血沫,此时眼光不善开口大喝:

    “兄弟们!”他振臂一呼,食堂的人都已经站起来了大半,看着宴方,神情或有几分敌意,几分莫名,各自是复杂,听他狞笑着开口:“给我打!狠狠地打!让这些不清楚天高地厚的人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宴方当仁不让,对身后符斩语等人也喊道:

    “给我打!狠狠的打!让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耽误老子的时间!”

    场面一时寂静却有更深的冲突在暴乱中激烈碰撞!

    与此同时——

    荣锦,沔南,暗锦门。

    一群人手下不停,拳拳到肉,声声闷响,响彻整个堂口,多少人在围观——

    洛玄阁主一身浅银色衣袍,往哪一站都该是一条风景,此时却在气急败坏的低呼!

    多年来的把稳持重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好不容易得了空在家好好陪陪雁儿,偏让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来搅了局!

    他恶狠狠磨牙,一桩心头大事解决,却是多少时间以来的积怨此时全数爆发,爆发在这群将死还不知错在哪里的喽啰身上。

    除了洛玄没人知道这些倒霉的帮派错在哪——

    参与了沔南大逆不道的计划已经是一步踏错,又莫名其妙受了挑唆围剿了百里雁,再被他赶来下令诛杀了不少高手!这一连番下来已经折损不少,更有些大帮派高手陨落,已经沦落到了三流帮派,此时竟然打起了暗锦阁的主意,想一振雄风,却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更不知道暗锦阁阁主洛玄就是当今洛王洛玄,一连番积怨下来全数爆发,致死都不知究竟何时得罪了暗锦阁阁主,导致如今如此惨烈的下场!

    各大帮派高手尽数陨落,当初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不过是因为洛玄一时没有腾出手来,给了他们隐匿逃跑的时间,事到如今自己又来撞上了枪口,自己找死,又让人家怎么留情?!

    洛玄手下势利尽数出动,此时便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全面清洗,经此一战,多少帮派又将在一夜之间跌落神坛,又有多少帮派就要在一夜崛起,此时不得而知——

    而这掀翻棋盘的罪魁祸首却是一脸不耐烦,思量着什么时候能把这边的事情完全解决,可以回去陪陪未过门的娇妻。

    而娇妻,此时正在烽火血雨中抛头颅洒热血,一连番出战,象征性的展示了几个招式便犹自退出了主要舞台,一边游刃有余的收拾喽啰,还一边欠揍的哼哼:

    “看清楚,这一拳要这样打,才能达到要害之处!”

    一群彪形大汉看了宴方行动忽然觉得越发顺手,五大三粗的身子经过几天调教比起一般男子柔韧不是一点,而今跟着宴方不走寻常路,似乎突然觉得打架也不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事!

    ‘嘭’的一声,有人倒地不起,卷成虾米。

    宴方揉拳。

    有人目瞪口呆,有人瞠目结舌,呐呐呢喃:

    “尼玛,太凶悍了!”

    没人想得到,这看起来秀气纤弱的小子打起人来也是别一番的发狠,并且不按套路出牌——

    出手不是击向胸膛,而是往下三分,偏向腹部,更偏向某处重要部位的上方!

    虽然远离,却也是万万要紧的地方!

    那一拳闷响,让人看着都觉得下腹一阵发凉,各自咽了咽口水,用眼神表示膜拜。

    她人在拳风霍霍中左躲右闪,游刃有余,柔韧可取,更甚一群半路出家的汉子,如蛇如鱼,穿梭来去!

    譬如一拳迎面轰来,她不躲不闪,却在快要接触到挺翘的鼻梁一刻猛地侧身,这一拳,便轰在了身后准备偷袭的人脸上,角度力度时间,刚刚好。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简直是个巧合。

    然而这样的巧合越来越多,便有人变了脸色,看着宴方的神色,各自是膜拜和惊悚,她一边游刃有余的躲闪,一边让别人自己和自己对轰,更一边开口设身处地轻松教学,一边洋洋洒洒冒几句怪话。

    她抬脚一勾,够向面前之人的膝弯——

    那人躲闪不及,一个踉跄,及时稳住了身形没能摔倒,却正好撞上了另一边的某人!

    他没摔,那人却猝不及防撞了个昏天黑地砰然摔倒。

    那一摔,便又勾上来者的脚踝,这下可好,两人双双摔倒,跌作一团。

    宴方哈哈大笑满是嘲讽:

    “还想压我?毛长齐了再说。”

    她一边笑,一边有人黑了脸

    尼玛,怎么感觉这小子乐在其中啊!

    错觉,一定是错觉。

    她头也不回一扭身又躲过一拳铁拳,拂过了颊边的发,仅仅是风,却也把发扯得一痛,让人丝毫不敢怀疑,这一拳要是落在身上,少说断几根骨头是跑不掉的。

    她却丝毫不慌,啧啧有声:“下手够狠,老子跟你有仇?”

    她一边嚷嚷,一边抬脚狠狠一踢!

    ‘嘶——’

    一阵倒抽冷气声简直就要掀翻了这不大的食堂,一众汉子眉棱微微抽搐,却都是一脸痛到扭曲的狰狞神情,被谁猥琐的嘿嘿一笑——

    “妈蛋,你想断我骨头,我总得先让你知道知道断一断的滋味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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