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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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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快的,又过了二十招!

敖子青刷刷不息的连连进击三十招,在周古新奋力招架间,他悠悠地问:

“朋友,你为什么不请老柴一起下来玩玩,好助你一臂之力,你的武功尚好,不过嘛,只有入门,尚难登大雅之堂。”

大罗金杖周古新在倾力攻拒中,又猛烈的还攻二十一杖,边破口大骂道:

“臭小子,鹿死谁手还不知,你稍停便会知道是什么人难登大雅之堂了。”

敖子青在极小的幅度与空间里,快逾闪电般一口气戮出四十三刃,像长虹、像群星,成丝、成圈、成弧、伶俐无比。

一连两个盘旋,大罗金杖周古新躲出五尺之外,又快捷的反扑而到,发亮的金杖甫始而出,敖子青的断刃却又似鬼魅般来到眼前。

周古新不得已的再度闪出,就像这样,周而复始的连续了十一遍,周古新已有些沉不住气了,在他第十二次闪避之后,终于大叫道:

“柴兄,这小子果然扎手……”

于是——

柴造烈那深沉的声音已缓缓的响起:

“敖老弟,暂请住手!周兄且退!”

周古新迅速的挥出五杖,脚尖急旋,宛如狂风般退出十步,他暗中喘了几口大气,慨然抹去额际的汗水,心有余悸。

就他周古新退后的同时,一身红袍的柴造烈已自马上飘然而起,如此轻灵,像煞一个冥灵中出现的仙人,他轻轻的落在两人中间。

周古新快步迎向前去,气咻咻的道:

“柴兄,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他招式十分怪异,不易对付,你得仔细些……”

柴造烈红袍一拂,朝敖子青温和的道:

“敖老弟,几个月不见,越发俊逸了,你……你的毒……”

敖子青冷硬的道:

“托阁下的福,在下‘银棠花’之毒,不但已除,而且身体比以前更加硬朗。”

柴造烈的目光在季梦寒嫣红脸蛋一扫,楞了愣,缓缓的道:

“敖老弟艳福不浅,美女在侧,邵姑娘地下有知,当为老弟感到欣慰”!

敖子青展出一丝微笑,笑得异常艰涩,他沉重的道:

“如果没有邵化易这样狠心的父亲,亦虹岂会花样年华就与世长辞,你还为他出面?”

柴造烈不悦地哼了一声,道:

“邵化易是什么东西?我赤红阎王为他出面?他也配吗?老夫不过……”

敖子青双目倏睁又闭,道:

“老柴你不过目的与他相同,借故来找在下碴,是不是?”

柴造烈神色动了一下,仿佛考虑了片刻,缓慢的道:

“老弟,上回我为邵化易向你要一样东西,老弟不给,老夫也没有强你所难,今日异地相逢,老弟何故横加插手老夫的闲事。”

敖子青眨眨眼睛,他沉吟了一下,平静的道:

“上大有好生之德,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乌字号的朋友既然求助于在下,在下岂能见死不救,再说周古新你这位朋友也大不知礼数,否则在下岂会横加插手。”

柴造烈心中十分愤怒,他望了敖子青一眼,道:

“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一马归一马,敖老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老夫面前逞威风,你未免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敖子青淡淡的道:

“不知道几位朋友如何得罪你?”

柴造烈重重一哼,道:

“老夫岂是这些小辈所能得罪的!”

敖子青转头望了横山豹一眼,沉声道:

“你说。”

横山豹贾况早已吓得两腿发麻,一看柴造烈的模样,已够叫他吓破胆了,他讷讷的道:

“也没有什么,小的在酒楼内,两位大……大爷一进来,就要把小的等人全部……赶走,只因小的管束无方,顶憧了……两位大爷……有三位弟兄遭了惩罚……小的曾求绕,可是……”

敖子青一听,即知柴造烈及周古新两人的蛮横行为。他心中怒火炽烈,却强行压制着不使它发作,他生气的道:

“予人一条生路,即是为自己积德,况且,天下人走天下路,柴朋友亦是武林奇材,何必为几个小辈而有损你的英名呢?”

柴造烈面色一变,顿时有如寒霜般,道:

“敖老弟,老夫已经容忍你一次,别以为老夫怕你,见好即收,别得寸进尺。”

敖子青毫不在意的一笑,道:

“老柴,尚请看在下的薄面,饶过他们罢了。”

柴造烈冷冷的道:

“如果就让他们如此便宜,将来传言出去,老夫这张脸往哪里摆?敖老弟以前老夫已买过不少次账给你,这一次老夫非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罚不可。”

敖子青淡淡的道:

“老柴,你所谓小小的惩罚是欲如何?”

柴造烈狂厉的一哼,道:

“将横山豹这胖小子,开肠破肚,再将腹内的东西叫他的下人生吞,其他的人,一人各断一臂一足,与老夫动过手,再挖其双目,削其耳朵,剁其四肢,再……”

敖子胯蓦然仰天长笑,笑声激昂高亢,有裂金石之威,震天动地之能,嗡然绕回,历久不绝。

待笑声消落,敖子青不屑的道:

“如果遭此惩罚,他们还像人吗?还能活下去吗?也用不着在下说情了。”

柴造烈心头一跳,暗忖道:

“看来你小子今天是非插手不可,老夫的威名被他减去大半,他的一身武功乃属强中之强,霸中之霸,可真有点辣手,如此与周古新两人,不知胜算有多少,岂不给他点颜色,乌字敖这些小混帐传言出去,说老夫怕了他,岂不……”

柴造烈一拂红袖,道:

“老弟,咱们各走各的路,独木桥、阳关道,两不侵犯,你何必强出手,妨碍老夫的行动?”

敖子青忽然展颜一笑,道:

“只要老柴你放过他们,给在下一个面子,将来狭路相逢,在下乃感念你的好意。”

柴造烈双目一瞪,精芒暴射中,怒道:

“这么说来你是非管不可了?”

敖子青静默的凝注着柴造烈,表情十分古怪的向周遭打量了一下,微笑的道:

“贾执法,柴大当家的,不买在下的账,各位以为如何?”

横山豹贾况像猛然被人砍了一刀似的一抖,双臂高举着“扑通”跪下,急不成声的道:

“敖大侠,小的奉教主之命,出来接一批买卖,如果……不能达成,小的等人死不足惜,但是小的等人的家属也将遭祸连,敝教教规甚严,求敖大侠……救救小的等人的命……”

贾况才跪下,后面的大汉也同时跪了下来,口中不断求情。

敖子青心想:

“乌字教的教主云里赤雷华成还算是条汉子,怎地手下全是贪生怕死的小辈,不过,教规祸及家属一条,未免太不人道了。”

淡淡一笑,敖子青一摆手,道: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跪在这里好看吗?在下恐怕为你们惹来一身麻烦了。”

横山豹贾况等人一拜再拜,口中唯唯喏喏,方才自地下爬起。

柴造烈强硬的道:

“敖子青,你是明罢着要与老夫过不去吗?老夫不过想教训几个招子不亮的家伙,你为什么一定要跟老夫过意不去?”

敖子青轻轻的道:

“如果你只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在下当然不好多说,可是你出手太狠,如此一来,在下实在看不过去,路见不平,只好拔刀相助!”

柴造烈朝敖子青狠狠的瞪了一眼,吼道:

“敖子青,江湖上混的日子长了,别为了几个吃杂扒地也软骨头的家伙,弄个灰头上脸,毁了你建立不易的盛名。”

敖子青轻蔑的一撇嘴,道:

“不敢,在下还年轻,毁了英名,还可以重新建立,只是老柴你的时日只怕就来不及了。”

柴造烈神色已显明的暴怒到了极点,他断吼一声,红须红眉俱张地踏前一步,厉色道:

“敖子青,你是在逼老夫动手?”

敖子青满不在乎的一笑,道:

“悉听尊便。”

季梦寒轻轻的捏住了敖子青的手,低声道:

“子青,他是个老魔头,功夫很厉害,你……”

敖子青握紧了季梦寒那滑嫩的小手,轻声笑道:

“只怕比你的夫郎还差一点……”

两人声音很小,但是柴造烈已经听到了,气得面孔通红,大吼道:

“小子,你敢狗眼看人低,老夫说不得要好好的教训于你……”

敖子青撇撇嘴唇,目光凝注前面,深沉的道:

“这也是在下正要说的一句话。”

柴造烈满脸暴戾之色,他恶狠狠的瞪视着敖子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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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在这凄凉的郊外,幽凉的路上,人与人之间的杀伐又在弥漫,又在酝酿……

敖字青淡漠地笑了笑,身上微侧,对季梦寒等人道:

“梦寒,你跟乌字教的朋友退到一边去,老柴,可不会仁慈”

季梦寒点点头,悄悄的道:

“你要小心……”

敖子青点点头,转身道:

“为什么还不出手呢?柴造烈。”

于是——

柴造烈大吼一声,猝然冲向前来,就在离教子青五步之前,又倏而一个大旋身,抖手便是一连串泻星似的十一掌七腿,来势疾劲如万山齐颓,猛辣得无与伦比!

敖子青脚步轻耸,身躯已自对方的闪电般浮游而过,箫掌并出,拍向对方全身十五处重穴,既快又狠又准!

柴造烈十分讶异的“啊”了一声,迅速回身反掌,呼声风啸中,漫天掌势已似天罗地网般向敖子青包卷而上。

像煞梦中的幻影,江中的泡沫,是如此不可捉摸的,敖子青贴着两寸的空间暴旋而回,一般狂飙似的劲风径自撞向对方下腹两胫。

二人在这照面之间,异常快捷,已互不相容的连连以绝招攻敌,几手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奇式自保,好不惊人。

在两声喝叫中,掌影纵横而起,漫天盖地,有如天瀑倒悬,绵绵不绝的绞糅在一起。

在旁的人,根本看不清斗场上的人影,只有呼轰的劲气在排旋、在回荡,只有裹【【【网】着双方身躯的掌影在挥舞,在穿飞……

大罗金杖有些目眩神迷的站在一旁观战,这时,他已在暗暗为自己方才的大胆捏着一把冷汗了。

斗场上,人来掌风仿佛自西极东限,生息发如浪涛汹涌,不尽不绝,交织弥漫。

柴造烈将他仗以成名的兵器——一只烁亮绚烂的红色铁棍拿了出来,狂风暴雨般的,拒敌着敖子青手中闪掣如电的断刃,在二人攻退旋回之中,柴造烈已有些招架支继之势。

妻妻的野草在风中挥摆,发出一阵阵萧索的声音,气氛是苍凉逾恒,季梦寒紧紧的眨了眨眼睛,嘴唇不住颤抖,喃哺的道:

“天啊……”

敖子青手中的鬼箫,几乎与他的身体合并为一,挥起直冲云宵,俯落穿透黄泉,旋舞流星坠殒,纵棱使云弥雾漫。

狭窄而锋利的剑身,鬼箫未端,宛如雷神所握击的电矛,闪踏于天地,并射于苍穹,凌厉极了,也猛辣极了。

赤红阎王柴造烈的红色铁棍舞起,仿佛急速滚动的铁球,快得令人不及注目,翻散聚合,如生息不断的暴雷,威烈无匹,他的红色长袍,像双翼般箕张蓬涨,重叠翻飞,劲风强猛。

蛇似的断刃穿拂伸缩,绕旋回转,滚球似的铁棍往来流动,左飞右落,速度之快,招式之奇,可谓叹为观止了。

大罗金杖周古新捉着金杖,心惊胆颤的站在一旁发怔,在两位绝世高手的争斗下,像煞四周都布起了一道紧密的罗网,实在难以插手介入。

周古新亦属江湖一流人物,在这种情形之下,猛感到自己近乎无能,乌字教这些不入流的角色更不用说,个个恐惧万分,简直到了心胆俱碎的地步,有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季梦寒的剑术,在江湖中薄有名气,此时一看,她真的怀疑自己有没有习过武,斗场人影快速的转动,她害怕敖子青有失,一张脸白白得像一张纸,嘴唇亦没有一丝血色,混身还不自觉的颤抖着……

斗场上——

拚战的两人,已经差不多明白对方的实力如何了,柴造烈在江湖中近四十年来顶尖的高手,但他对眼前这位结结实实的对手,使他心惊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而卓绝,有如魔鬼般,太不可思议。

到了柴造烈这等年纪,他对武学功力之浑厚乃是成正比的,所以柴造烈是当代难有的高手,功力、经验都十足卓越。

敖子青斗柴造烈,亦有着沉重的感觉,但是,他有充分的信心,他在这以前曾经遭过功力只比柴造烈稍为逊色的敌人,两人联手,如此一来,其实力就比柴造烈高,敖子青尚能击败他们,那么,他打败柴造烈,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武学之道,原丝毫不能勉强,没有侥幸,这一点,在拚斗的两人心里都明白,任是断刃如电,铁棍沉着,胜负就快分晓了。

此刻——

赤红阎王柴造烈心绪已有些不宁了,他之所以称为阎王,即是其为人极为残酷、冷漠,现在他表面上虽然仍是十分沉着,他心里已在盘算如何脱身自保,先保住一条老命,再做打算……

敖子青是何机智之人,他如何看不出对方的心思,他身形闪转如风,招式连绵不绝,式式繁复紧密,招招快捷狠辣,在掳掠的剑影寒光中,他淡然一笑,神色自若的道:

“老朋友,悔不当初吧!”

赤红阎王柴造烈不吭声,仍招出如飞,纵横游移,红髯飘拂,像煞在半空中旋飞邀翔。

敖子青紧跟着戮出十九刃,边轻蔑的道:

“老柴,假若你此刻住手,不便追究你与乌字敖之事,在下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亦不断你四肢,削你双耳……”

柴造烈大吼道:

“黄口小子,老夫教训你!”

铁棍倏而左右各盘旋了三次,上砸下撞,双腿闪电般连蹴出十一次。

敖子青瘦削的身躯冲天而起,像一只怒箭,又在刹那间若滚桶般翻转而下……

于是——

并射光亮的精芒暴涨,裹着他的身躯回舞扩散,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刺耳啸声,亦随光辉的闪耀向时响起,击向对方。

柴造烈豁然狂笑如雷,沉马立桩,渊停岳峙,面孔红的发紫,手中铁棍平平横举——

仿佛是流光一闪,窄长的雷电猝然似飞虹般戮到,柴造烈胡眉俱张,狂叫一声,铁棍抡起一道炫目的圆圈,带着呼轰风声击到!

敖子青鬼箫一晃,断刃寒光倏而回转,略一绕旋,又浑霍着自十一个不同的方向射出,明亮的光芒,缤缤纷纷,奇迷明目,美丽而萧煞的自四面八方飞拢而来。

铁棍挥舞的更快,范围更广,一时尘灰并扬,刹那间已与来自……不同方向的十一道冷电接触!

在一连串的清脆而响亮碰击声中,火花四溅,嗡然的余韵续绕不息,两条人影已倏然分开。

敖子青轻轻的将鬼箫的断刃尖端柱在地上,衣衫随风微微的飘动,衬着他冷冷的一丝笑意,模样儿够叫人寒心了。

季梦寒奔过来,握着他的手,关切的道:

“子青,他没有伤着你吧!”

敖子青语声发冰,道:

“他的火候还差一点。”

大罗金杖慌乱而紧张的奔向前去,低声道:

“柴兄,你未曾吃了那小子亏吧!”

赤红阎王柴造烈仍旧红髯飘拂,仁立不动,握着铁棍的手在发抖,他两只眼睛仿佛喷火般怒瞪着敖子青,像一只负了伤的野兽,在恶毒中含有极度的仇恨,他重重哼了一声,道:

“周老弟,这是老夫首次碰上的大钉子,往后咱们只怕永无宁日。”

大罗金杖周古新迷惑的向柴造烈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奇怪的道:

“柴兄,你没输,为什么……”

柴造烈瞪了周古新一眼,转过身前,周古新目光一瞥,不由骇得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这才勉强止住那一声喉中的惊呼。

原来,赤红阎王柴造烈身上的红袍背后,被刺了一大字“敖”,然而,他的肌肤却没有受到一丝伤害,太不可思议了。

周古新念了一声:

“敖!”

柴造烈怒视而道:

“什么敖?”

周古新吓得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翕动,久久……,才讷讷的道:

“柴兄,你背后被这小子……写了一个敖字,在衣服上……”

柴造烈不信的冷冷一哼,道:

“这怎么可能……”

说着,他脱下身上的纤袍,拿至跟前一看,吓得连心都差一点从嘴里跳出来,他疑惑的甩甩头,再看,果然是一个——敖字。

敖子青满不在乎的一笑,道:

“老柴,其实你也不冤枉,适才这一招在下苦研了十多年的‘流星飞天’,一直找不到够格的角色试试,想不到今日一试,果然不负在下的苦心,虽然与在下理想虽有一段距离,不过已经差强人意了。”

柴造烈极其低微的叹了口气,他一拂红髯,冷森森的看着敖子青,语音阴沉的道:

“你想如何?”

敖子青淡淡的一笑,道:

“在下刚才既然没有对你下手,现在当然也不会,只是教你如何做人。”

柴造烈冷冷一哼,道:

“你的一身好功夫,老夫不及,士可杀不可辱,你别妄想老夫会如那些软骨头的下贱东西,向你下跪求饶,你看着办!”

敖子青舐舐嘴唇,缓缓地将断刃收入鬼萧内,不急不徐的道。

“在下原无意要你下跪求饶,那可是你自个儿想到那上头去。”

赤红阎王柴造烈愤怒的瞪着敖子青,大声道:

“敖子青,你真以为你已经天下无敌了吗?哼!老夫有生之年,一定要讨回这笔账。”

敖子青哈哈大笑,道:

“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老朋友,你活到一大把年纪,怎么火气还这么旺盛?成败乃兵家常事,如果你命长一点,再练过四十年来,或许能跟在下勉强打个平手,再多十年,在下只怕就不是对手了。”

赤红阎王柴造烈有些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位年轻人,他道:

“你自认你的武功胜我有四十年的修为?”

敖子青一拍双手,有着一股特别意味的道:

“更正确的说法,是——至少有四十年,至多嘛……在下也难估算了。”

柴造烈牙齿咬得蹦嘲直响,他恨极了,“呸”了一声,道:

“是你太过自大,太过狂妄,依老夫看,只怕未必,你不过略胜半筹……”

敖子青怪异的笑笑,意味深长的道:

“如果你以为在下所言过于夸大,你不妨再看看你的那双红缎子软鞋。”

柴造烈低头一看,他差一点没有晕了过去,他穿在脚上的软泥鞋已经被削的不成样子,只要一动,鞋子立即分解开来。

赤红阎王柴造烈老脸涨得乌紫,他狂厉的道:

“敖子青小子,你敢如此戏弄老夫!你给我记住,老夫柴造烈有生之年,必将寻你洗雪今日之辱,你不会狂妄太久了。”

敖子青抿抿唇,道:

“老朋友,何必恼羞成怒,时光悠悠逝去,日月轮转移换,在下为你叹息,为你难过,只怕你的来日不多,此仇只得留待下辈子了。”

柴造烈“呸”了一声,道:

“姓敖的,你不必冷言相向,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夫遭到了失败,自然有人会为老夫洗雪,老夫要亲眼看你血溅五尺。”

敖子青缓缓摇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淡淡的道:

“何苦这般看不开?今日我使人辱,明朝人令我羞,你不也常叫人难堪?”

柴造烈正待张口反讥,远远的横山豹贾况突然插口道:

“敖大爷,小的听到他们要去找什么人来夺你的……什么榜的,小的没有听清楚。”

柴造烈猛一跺脚,厉吼道:

“小子,老夫没有一棍劈死你,你还敢大呼大叫,你这棍帐之极的东西……”

敖子青冷冷一哂,道:

“原来,老朋友你还没有死必?你知道风云榜的重要性!在下的东西,你也敢拔虎须?”

窒怔了片刻,柴造烈忿忿的道:

“老夫不愿与你徒费唇舌,如果你不愿惹火上身,还是把风云榜交给我,如此一来,或许你能够多活几年,与那位小姑娘结成连理,要不然叫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为你守寡,太残忍了。”

敖子青冷冷的看了柴造烈一眼,道:

“这是在下的事,不劳费心,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老朋友,你时光不再,再夺风云榜有什么用呢?难道带进棺村里?”

柴造烈一拄铁棍,暴吼道:

“错过眼前,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老夫我也要找到你,一雪此恨,异日再见,你便知道究竟谁是真人,谁该俯首称臣!”

敖子青毫不客气的道:

“在下随时奉陪!”

大罗金仗周古新有如夜枭般尖刻刺耳的道:

“今天你算是占了便宜,不过,这种事,仅此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敖子青有趣而好笑的注视着周古新,并不出言反讥,他这奇特的沉静与凝视,使周古新低下了头,有些讪讪的样子,再抬起头,表情上,透着十分的尴尬,有些手中无措的模样。

敖子青冷冷的道:

“朋友,在下不愿再沾大多的血腥,但这并不表示在下能够容忍你,你好好听清了,从现在开始,别打风云榜的主意,否则,你会为你的野心而躺了下来,记得了吧!”

柴造烈沉着脸,道:

“老夫记得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总有一天,老夫还会再找你比划一次……”

敖子青没有表情的笑了,这笑容冷酷极了,他语声有如冰珠般寒瑟而冷脆的道:

“在下等着你,不过,假如阁下你再一次失败,恐怕没有第三次机会了。”

柴造烈长袍一甩,脚才一移动,软呢鞋就掉了下来,他气愤的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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