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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压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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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悯?为何要用怜悯来看他?

    “那是老国主的旨意,索某不敢抗旨。”

    这些年,索元魁一直用这句话告诉自己,他并未做错过任何事。当年的事,他只是遵从旨意,而并非是他刻意为之。

    “旨意?贺齐安那个老贼当时早就老眼昏花思绪不清,若不是你的主子如今的那位国主从中作梗,瑜王满门会枉死?而你,不会忘了是谁拿着玉玺盖下的印章吧?”

    索元魁大惊失色,他不曾想温安义居然对当年的事知道如此透彻。当年知道此事的人不过五名,以温安义当年还是个无名之辈而言,不可能会知道这些!

    温安义见索元魁面色苍白支字不吭,收起方才略显激动的状态,拿起桌上的点心悠哉地吃起来。

    待索元魁回神,稳定情绪咬着牙死不承认,“索某不知温先生在说什么,还请温先生自重。”

    “呵,索将军装傻也无妨。但温某相信世间有因果循环,贺齐安老贼在弄死自己的亲儿子不久后就被另一位亲儿子软禁到一命呜呼。而你的主子,继位至今民不聊生想他死的人多如牛毛。那么大将军你呢,不知你可有遭到什么报应?”

    听言索元魁不自禁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突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的同时,内心泛起一阵苦涩。

    报应,他的报应啊

第73章() 
“看索将军这么为难,我也不想继续难为你。你若想知道瑜王遗孤之事,明日再来,我会为你准备一个丰厚的见面礼。”

    温安义说完便起身要离开,索元魁忙站起来上前想去拦,却被从天而降的一众人围住。

    来人约莫七人,穿着同方才四人不同,手上也未拿任何兵器。但,索元魁从头至尾都么察觉这里有第三人存在,这七人隐去自己的气息到如此地步,可见非比寻常。

    “那索某明日再来拜见!”索元魁大步离开,他自知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只是不知温安义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大礼?恐怕并非好事。但,温安义明明早料到他会去,为何不提前准备好?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待索元魁离开,温安义身旁七人退去,他一人站在前厅双目直直地望着远方。

    诚然,瑜王之事他并没任何兴趣,瑜王的血脉他也压根不关心。但是,这些他不关心没兴趣的事,如今成了他手中的筹码,那就另当别论。

    若能用此事换取那人的自由与性命,牺牲他人又何妨?

    即便瑜王有血脉流落民间,又能如何颠覆朝政?又能耐贺章如何?

    那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人,又岂是毛头小子能对付的角色。

    前厅外原本听在树枝上的鸟儿突然受惊飞走,温安义收起思绪走出前厅,在一棵树旁停下。树边走出一名白衣少年,见他后微微行礼。

    “主人让我带句话,请温先生找到小王爷,助他找到瑜王之子。”

    “找瑜王之子作何?”温安义有点诧异。

    “主子说,瑜王之子是唯一能扳倒贺章之人,还请温先生谨慎处理。”

    少年将话带到后便悄然离开,留下温安义一脸凝重。他知那人已猜到他想怎么做,这时派人来传话就是为了让他不要乱来。

    哎,真不知那人究竟想做什么。扳倒贺章谈何容易,仅凭瑜王之子这四个字又能如何?

    为何那人就不想想如何脱身,早早逃离贺章的魔掌逃离雁川国?

    温安义思绪停顿,轻摇头面容带着几分疲倦。近日,为了找寻贺澄修的下落他也费神不少,再加上又来一个瑜王之子,都不知是否还在人间的人,打探至今未有进展。

    幸好,贺澄修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毕竟人在哪里失踪的还是知道的,要找起来也方便许多,现在就等那几人将他带来。

    索元魁回到白水家,见白水正在洗衣服,还顺便将他昨晚换洗下的衣服一起洗了,心中有点不好意思。

    “白兄弟,我的衣服你放着就可以,我自己会洗。”

    “没事,反正我也闲着,洗完衣服我就去做饭。”白水搓着衣服憨憨一笑。

    见状,索元魁想了下转身又走出门,白水满脸纳闷地看着门口。

    不一会儿,索元魁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又回来了,扑鼻而来的香吻引得白水口水都要流下来。

    “你也别做什么菜,我买了烧鸡。”

    “啊!多谢索大哥,等会儿我炒两个素菜去。”白水边洗衣服边盯着烧鸡,两眼发光的模样很是有意思。

    索元魁将烧鸡搁在桌上,自己回房。

第74章() 
自从冯陆死后刘氏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总是不停地嘟囔着报应啊报应的,弄得寨子里的老者们都很不满。

    在迟老三看来这些老家伙们最在意的就是这些事儿,刘氏天天在寨子里逢人就说什么报应太晦气,让安晋戎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治得了。

    安晋戎自然是说没救了,毕竟这一切都是在他意料内,他又岂会去救刘氏。

    “二哥,你是不是在冯陆的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不然那刘氏,哪会这么疯?”迟老三趴在窗边,望着楼下疯疯癫癫的刘氏。

    “若是你,看见你的情夫死状同被害死的丈夫当年一样,你会怎么想?”

    迟老三撇撇嘴,看着刘氏在那里跑来跑去好不忙活,只是路过的寨民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好了,别提她了。”

    “我只是好奇,当年要弑夫是谁出的主意?是冯陆还是她?”

    安晋戎翻开那本有关噬玄国的书籍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是谁都一样,他们二人都是共犯。如今,一死一疯就当是天道轮回。”

    收回视线,迟老三关上窗坐回到桌边,看着安晋戎认真的模样,他有点好奇他的二哥为何突然对噬玄国的事如此感兴趣?

    是闲着无聊?还是突然好学?或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二哥,你最近总研究噬玄国,到底是怎么了?”安晋戎没吭声,迟老三继续追问,“你可别想瞒我什么事,若不告诉我,我就给你捣乱。”

    只有在安晋戎面前,迟老三会像个孩子,会露出他这十四岁该有的模样。

    架不住迟老三的威胁安晋戎只能投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

    “我们那位大嫂,也就是四方姑娘,她的身体恢复力之惊人,让我有些疑惑。而且,她身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一听见疤痕二字,迟老三下意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肩后,这个举动让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与心疼。

    “疤痕谁都会有吧。”就像他,在背后也有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即便身上的疤痕淡去,心中的伤痕依旧存在。

    “她的疤痕不同,是贯穿式的伤口,以伤口的长度来看已经接触到心脏。”

    “这么严重?那她怎么活下来的?”

    安晋戎摇头,这也会是他所想知道的,“这在常理是必死无疑的,除非有什么高人相助,或者她本身就有着异于常人的体质。”

    “所以,你还是怀疑她是噬玄国的人?”

    “我也无法肯定,只是觉得不无可能。她本身就有很多谜团,若是噬玄国的人倒也能解释些事。”

    迟老三虽也一直觉得四方芙很奇怪,但从未想过这些,只是觉得她可能是个石头里蹦出来的怪人。

    现如今被安晋戎这么一说,他都好奇起来,对四方芙对噬玄国都是。

    “噬玄国虽然很神秘,但真的会有这种不死之身吗?那他们里面岂不都是老妖怪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虽然我很想去一探究竟,但并不想去送死。”

    安晋戎并非怕死,只是还有许多他无法放下的人和事,他得留着这条命将来还有用。

    “哎,你可不去瞎送死。不过,她要真是噬玄国的人又怎么会跑来津唐?还待在深山中?”

    迟老三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在讲述一个拥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人,为了避世而隐居山林。

    被自己想法震惊的同时,安晋戎也在琢磨着四方芙身上这些谜团,其背后究竟是怎样的秘密。

    而他们这个寨子里,有秘密的人似乎又多一个,在这个秘密背后兴许又是一份危机。

第75章() 
四方芙那边,她能下床后就会时不时坐在窗边看看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看看寨子里的人来来往往。

    让她好奇的是,这几天总能看见一个女人模样有点疯癫,见人就拽住嘀咕些什么。

    正巧,宫钺岭端着吃食进来,见她趴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刘氏,便说:“我们喊她刘氏,她疯了。”

    四方芙回头看向宫钺岭,神情似乎在问为什么。

    “前几日寨子里有男人死了,那男人是她的相好。”宫钺岭语气很是平淡,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同情,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知道各种隐情。

    见四方芙露出同情之色,宫钺岭笑笑将粥递给她说:“不用同情她,她的丈夫就是被她相好弄死的,当然她也知道这事。”

    听言,四方芙有些错愕,但想了想这些都是他人的事,她也不好做什么评价,便乖乖捧起粥吃了起来。

    宫钺岭见她胃口不错,伤势也稳定恢复,除了还无法开口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也觉这些日子来的辛苦值了。

    毕竟,从四方芙昏迷着回寨子后,都是他守着床榻边陪她照顾她,偶尔殷大娘也会来帮忙,但也总不能一直麻烦大娘,所以许多事还是由他亲自照料。

    累,是肯定的。但,人能救回来也值了。

    “大哥,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安晋戎的声音,宫钺岭前去应门,“你果然在呢,大哥,我找你有些事。”

    宫钺岭点点头,走出屋子带上门问:“怎么了?”

    “我们边走边说。”安晋戎示意宫钺岭走着,两人离开门前,一路上安晋戎将自己方才同迟老三说过的话对宫钺岭重复一遍。

    方才老三提醒了他,这件事还是让大哥知道下比较好,好歹四方芙名义上也是他的夫人。

    宫钺岭听着安晋戎所言,面色越发沉重,“你的意思是阿四可能是噬玄国的人?”

    “我也无法肯定,这一切尚是猜测,但我同三弟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若她真是噬玄国的人,躲藏在津唐也必定有她的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说我们也不能干涉。”

    宫钺岭说的很有道理,而这些道理安晋戎自然懂,迟老三也懂。只是,他们二人所担心的不仅仅是四方芙可能存在的不可告人身份,而是隐藏在这身份后的事情。

    这边的他们在为四方芙的事情不安,那边的贺澄修刚离开寨子没多久就被人找到。

    “呵,来得可还真快,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我。说吧,谁派你们来的。”贺澄修持剑神情警惕地看着眼前四人。

    这四人武功高强兵器诡异,真动起收来他根本不是对手。但,若知道对方的身份兴许还能有别的办法逃脱。

    “我家主人有请小王爷过府一叙。”

    叙?难道不是津唐国的人?贺澄修不解。

    “你家主人是谁?为何知道我的身份?”

    “我家主人姓温。”

    听言,贺澄修似是明了什么,收起手中的剑,嘴角露出笑道:“我跟你们走。”

    他早该料到,会这么快就找到他,也没对他下杀手的只有一个人他的师父温安义。

第76章() 
贺澄修跟着四人去到温安义的乐文山庄,踏入山庄的瞬间,他就能感到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有心与熟悉。

    兴许他人不清楚,但他知道这里的不知都是仿照当年的秦王府,那个还没被贺章毁掉的秦王府。

    温安义在花园内等着贺澄修,见他一身布衣还不走来,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

    这些日子,他的精力没白费。人,终于找到了,他也能向那人交代。

    “澄儿。”温安义语气格外温柔,同早上面对索元魁时截然不同。

    “澄儿见过师父。”

    温安义看着贺澄修,眼神中写尽温柔,笑着轻抚过贺澄修的脸颊说:“多年不见,澄儿长大了,也越发俊朗了。”

    贺澄修小时候便同温安义相识,那时的温安义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爹的属下。

    “这么多年,师父样貌依旧没变。”贺澄修看着温安义不变的容颜内心暗叹,他的师父真是驻颜有术。

    “变了,怕你爹将来认不出我。”温安义半开玩笑地说。

    但贺澄修知道,这话并非是纯粹的玩笑。自从他师父离开秦王府,离开雁川国,之后在津唐国摇身一变成为富可敌国的首富,就再也没同爹相见过。

    约莫有八、九年的时间,若再见到爹现在那般模样,不知师父会有怎样的感受。

    毕竟当年,一个是年少华美的将军之后,另一个是俊朗无双的堂堂秦王。

    “若师父现在见到爹,兴许认不出的是你。”

    贺澄修的话让温安义平添一分不安,他虽知秦王现在处境,也知其双腿已废终日依靠轮椅。但,他无法想象的是,现在的秦王会有多么败落不堪,会让贺澄修说出这句话。

    “好了,为师替你安排了住处,你随我来,我还有些事要同你说。”

    温安义带着贺澄修穿过花园,在山庄的东侧一处的厢房已经收拾干净,推门而入屋内的摆设简洁素雅。

    而贺澄修一眼便认出,这屋子的模样是按他儿时的住处所布置。果然,乐文山庄的处处,都透着当年秦王府的影子。

    “你爹之前派人来传话,让我好找到你后助你一臂之力,所为何事你也知道吧。”

    “知道。虽然途中出了点茬子,但也因祸得福得以脱身。”

    温安义点点头,想着果然是这俩父子盘算好的,“瑜王遗孤之事暂且还没消息,毕竟十几年了。此事也不能太过张扬,我只安排了几名亲信去调查,可能得费点时日。”

    “不忙,爹说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急于一时。”

    “嗯。那你就放心在我这住下,剩下的事我会安排好,不会有人打扰你。”

    温安义自然已经想好如何替贺澄修脱身,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只要瞒过津唐国官府的人,雁川国的人他压根不放在眼中。

    “师父,多谢你这么多年都在暗中帮爹。”

    “说什么傻话呢,没有秦王又何来如今的我。”

    温安义记得当年秦王让他离开时,他是万般无奈和不舍,但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务。

    当年的他还是一心为雁川国,但当获悉秦王的遭遇后,他便决定同雁川国再无瓜葛。

    不论雁川国派多人来津唐找他,甚至想要杀了他,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定,同时也奈何不了他。

    秦王在津唐国安排部署的一切,造就了他的富甲一方,而他从富甲一方到富可敌国。一个连津唐国国主都敬让三分的人,区区雁川国又能如何。

第77章() 
“对了,今天一早索元魁来找过我,我让他明日再来。”

    “他怎么会来津唐国?莫非”温安义点头肯定了贺澄修的猜测,“他这一来,我行事势必要更加小心。”

    温安义轻笑说:“换个方面想,他这一来离开了雁川国,又是以如此鬼祟的方式而来,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雁川国的大将军乔装打扮潜入津唐国,若死在津唐国境内,贺章也无法追究只能忍气吞声。

    而津唐国主若知道贺章命手下大将军偷偷摸摸而来,恐怕不起疑也难,到时就算他们不动手,自然有人会盯上索元魁。

    到了关键时刻,他不介意借刀杀人。温安义这么想。

    “那明日我会待在这里不出去,以免被他看见再生枝节。”

    “若他真发现你,杀了便是。”温安义将杀索元魁说得那般轻松,跟玩似得。

    “师父”

    温安义瘪嘴道,“知道了,没你爹的命令,我会留着索元魁的狗命。”

    津唐国富可敌国之人,唯一听命的却是雁川国的残废王爷,在外人看来已经毫无用处的废人,确实他想倾尽一切救出的人。

    “对了师父,此次前来津唐爹有话让我转达给你。”

    “他为何不让那少年跟我说?万一你见不到我又如何?这话就不跟我说了?”说话间温安义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

    贺澄修轻笑他就知自家师父会这么说,而他的爹更清楚。所以临行前交给他一样东西,让他转交。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温安义,后者接过打开一见双眼顿时闪亮放光。

    里面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秦王知道温安义不缺这些,而是一支精美的口笛。

    “爹说这是他自己做的,让你收着,终有一天他会教你如何吹奏。”

    贺澄修逐字逐句将秦王的话转述不敢有半点错漏,他很清楚这句话中隐含的意思。

    而温安义更为清楚,这是一个承诺也是一种安抚。秦王深知他一心想救其离开雁川国,以此作为契机来告诉他稍安勿躁,且总有一天他们会再度相见。

    “那人果然还是当初的秦王,并未变”

    心思缜密、不急不躁、行事稳重,善于观察他人言行揣摩他人心思,这便是他温安义所认识的秦王,是那个在他心中雁川国唯一当得起国主的人贺乐文。

    “爹的意思应该是希望师父不要因为他的事而乱了大局,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贺章那个残暴之人,看他将众王爷都弄成什么样了,他若不死雁川国短期内亡国指日可待。”

    贺澄修早已习惯自己师父的毒舌,当然他也知道天下间没有比师父更忠心于他爹的人,就连他这个儿子都不及其。

    而他的师父,也是现在极少数还站在秦王这边的人,虽然可能世间并无多少人知道他们的交情,但有如此后盾爹也能省去许多麻烦。

    “话说师父,你让索元魁明日再来,又是为何?”

    “我故意的吊着他胃口,同时也能拖延点时间让我先找到你解决你爹交待我的头等大事。”

    贺澄修脸上扬起“仅此而已”的疑问之色,温安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难得见到故人,不叙叙旧怎行。”

    听温安义这么说贺澄修心中也有数,明日那位索大将军来此必定会有万分的惊喜等着其。以他师父的性子,那位大将军只能自求多福。

第78章() 
次日,索元魁如期而至,这回大概是温安义吩咐过,门口的人也没阻拦直接将他带到一处。

    索元魁环视四周,这里布置相对山庄内其他地方较为富丽,因此显得和整个山庄的格调有些格格不入。

    他不知温安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那人行事绝不会是无缘无故,他定要小心应付。

    突然,悠扬的琴声想起,索元魁一惊,眼前的帷幕缓缓拉开,一名紫衣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

    而她弹奏的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川序曲,而他最后一次听见此曲已是多年前。

    索元魁双目紧盯座上人,曲声入耳勾起过往回忆。一曲作罢,女子倾侧手中琵琶露出面容,其肌肤皓白如雪、双眉修长,美中不足的是她始终轻闭双目不曾睁眼。

    “你你是姝苑?!”

    索元魁满是震惊的唤出女子的姓名,但她无动于衷。见状,索元魁匆忙冲上前,却被温安义半路杀出拦下。

    “索将军想对我的琴师作何?”

    “你的琴师?”

    “自然是,不然她怎会在这为将军演奏?”说着温安义抬手示意身旁的丫鬟扶女子离开,索元魁欲阻拦但不论他如何喊女子都未曾理会,闭着双目被丫鬟扶走。

    被如此忽视索元魁有些气急,瞪着双目问:“她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又为何会在这里?”

    “为何不能在我这?我可是花重金将她买来的。”温安义笑着走至一旁坐下,随行的护卫立刻递上一张纸,“看,这便是契约。”

    索元魁上前夺过温安义手中的所谓契约,一目十行地看完后双目燃起怒火,“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明明”

    “明明做了将军夫人在家享受荣华富贵?索将军,你可有看清立字之人?”

    索元魁自然是看到是谁立的这张字据才会如此愤怒且难以置信,他当初的退让竟会是如此结局?竟让她落得如此田地?!

    “当朝镇国大将军,是怎样的人索将军应该很清楚,他要的并非是姝苑姑娘的人,只是让世人谈论的资本。雁川国第一名妓,当时的第一美人,别说千金万金都买不来的人儿啊。”

    当年的索元魁还不是将军,和当时也并非歌妓的姝苑乃是青梅竹马。战乱时两人分离,索元魁参军后很快得到提升,在当时还不是镇国大将军的手下做副将。

    而他同姝苑再度相遇,她已经成了一代名妓,为了一亲芳泽之人数不胜数,千金难买春宵夜,赎身更是遥不可及。

    如今的镇国大将军,当年的忠勇将军对姝苑一见倾心,在当今国主继位后便向其请旨要了姝苑。

    那时整个雁川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镇国大将军曹鹏鲲得到了第一美人,还是国主下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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