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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压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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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担心贺澄修的死活,但是不能接受被津唐国如此不当回事。

    那卓天瑞,自以为将津唐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国富民强就了不起?呵!他倒要看那人能嚣张多久?

    待他处理完那般王爷兄弟,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卓天瑞!

    “来人,将尸体和头颅全部送去秦王府。”

    “是。”

    贺章从怒火中缓过神,脸上浮现出狰狞、诡谲的笑。

    他怎么忘了,死的是他的好皇弟秦王的儿子。没想到啊,上天真是对他这个皇弟不错,残了不止还让其唯一的儿子也死了。

    妙啊,实在是太妙了。原本送贺澄修去津唐国做质子,就是想着能让秦王没了依靠。没想到,老天爷直接来了个彻底的,让他那好皇弟的宝贝儿子直接客死他乡。

    看来是老天爷都在帮他,帮他铲除异己、免除后患。

    就像当年的瑜王,他就应该亲眼看见尸体,也不会现在突然杀出个遗孤存在。

    不知索元魁那家伙,有打听到什么没。

    被贺章惦记着的索元魁,已经抵达津唐国主城内中,也很快同主城的探子联络上。从探子口中索元魁得知有关贡品和质子之事的后续。

    听闻津唐国已经找到尸首运回雁川国,索元魁不禁佩服温安义的办事效率如此之快,才不过几日就已经将一切打点妥当。

    但,津唐国国主会如此轻易相信也挺神奇的,且会按照温安义铺好的路走更是不同寻常。

    他听闻津唐国国主年少俊杰且雄韬伟略,十七岁继位后废黜旧律善用文官,加强监察巡按,以赏罚制度鼓励官吏之间相互讦告,秉持小恶从严大恶皆诛的作风。

    在位十年将津唐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当是一位明君。只是,如此明君却对温安义这位富甲天下之人十分放任的模样,背后若说没有隐情定是不可能。

    看来,温安义同津唐国主的关系匪浅。

    “索将军,我已按你的吩咐打听过,十二年前主城内并未有人见过陌生的孩童。当年因为瘟疫爆发,津唐国内死了不少人。”

    探子如是说,索元魁思索下问:“你们近日可有人向国主传过什么除了质子和贡品之事以外的情报?”

    “回将军的话,这些时日我们都忙着寻找质子下落,并未有空去查探其他事。”

    索元魁轻轻挥手示意探子走吧,待人走后他便陷入沉思。若这事不是他们所为,那会是谁向国主暗暗同传的情报。

    当年知道瑜王之事内情的人并不多,会以此事密报国主的人,必定是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

    难道,是国主命人暗中查探的?这些年莫非国主一直对当年之事存疑?可当年是他亲自下手的,又岂会有错?

    莫非国主对他

    思及此处,索元魁不禁剑眉拧成一团,他不愿细想但思绪还是忍不住会想着。

    他虽知国主生性多疑,但他不想国主会对当年他亲自下手的事也起疑。至今他都忘不了,当年当着瑜王及其王妃的面斩杀他们孩儿的景象。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至今都会偶尔出现在他的梦中。驰骋沙场多年都未曾有过梦魇,却因斩杀了瑜王的儿子至今无法忘却。

    他第一次下手杀孩童也是唯一一次,若非老国主圣旨不可抗,他真下不去这个手。

    “看来是毫无线索,也不能在津唐国久留,还是择日回去雁川回禀后再做打算。”索元魁决定再留三日,若三日都无发现就回西城去找温安义,带着姝苑会雁川国。

    想到姝苑的遭遇,索元魁就恨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曹鲲鹏和他那夫人竟是如此无耻之人,害得姝苑变成如今的模样。

    又聋又瞎,实在可怜。

    姝苑坐在屋内,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款款走来。

    “温先生。”

    温安义笑着坐下,见姝苑气色不错便说:“你当真想好了?”

    姝苑轻笑,像是知道温安义会这么问,“当初答应先生时,姝苑便想好了。”

    温安义对姝苑的答案了然于心,虽在当初他听见姝苑所言有点惊讶,但细细想来遭受过那般折磨,是谁都会这样吧。

    “可那索将军,对你是真心的,你不后悔?”

    姝苑不作声,似是在同内心做着小小的斗争。确实,在相逢的那刻,在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时她真的有一瞬间心中泛起涟漪。

    然而,那稍瞬即逝的涟漪,对她而言并不足以改变下定的决心。

    “不后悔,决定的事容不得后悔。”姝苑掏出索元魁送她的银镯子,轻轻抚摸镯子的纹理后笑说,“这镯子是在我和他离别前他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旁。”

    温安义看眼已经变形返黑的银镯子,一看便知是多时没打理。

    “一开始是为了思念,渐渐地成了习惯,最后变成了我唯一的东西。从我瞎了起这镯子就变成我活下去的理由,不是为了所谓的爱,而是因为恨!”

第87章 是死是活,都与人无尤。() 
姝苑说着,一直都很平静,直到那个“恨”字从口中吐出,她的双手紧紧握着镯子。“原来恨真的比爱更能支持人活下去,我苟且同时的这些时日,多亏了心中的份恨意。”

    “你恨索元魁吗?”

    “若说不恨便是骗你更是偏我自己。当年我知道曹鲲鹏觊觎于我,便希望索元魁能带我走,甚至连赎身的银两我都偷偷攒好。然而,他为了自己的功名弃了我。当我被赐于曹鲲鹏后,他可有关心过我?我在将军府遭受将军夫人折磨时,他又在何处?”

    姝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内心的愤怒压下,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但是温安义已经看得很清楚,姝苑心中的那份恨,对那三人的恨根深蒂固。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怨他了。我只怪自己当年太软弱,无法反抗。现在有大好机会放在我的面前,我为何不去做?”

    听了姝苑这番话,温安义也不想多说什么。他已确定姝苑的内心和想法,那么计划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

    “我知道了,之后的事我会替你安排好。待你回到雁川国,该做什么想做什么,你应当心中有数。”

    “温先生请放心,你救我的恩情我必定报答,而你我的交易我更不会忘。”

    温安义轻挑下眉毛,眼神中露出一丝欣赏之色。起初他还有些担心姝苑是否会因再见索元魁而动摇,如今看来仇恨在她心中占据着绝大部分地位。

    “那么近日你就好好休息,待索元魁回来接你去雁川国。”

    温安义起身欲走,却被姝苑叫住,“温先生,我有一事担心。”

    “你说。”

    姝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说:“我的容貌,被曹鲲鹏他们认出了该如何?”

    “此事我自有安排,只是你会付出一点代价,不知你可否能承受?”

    “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姝苑收回手。

    得到答案温安义点点头,放心地说了句“那你安心配合我的安排便是。”就离开姝苑的屋子。

    屋内又恢复成安静,姝苑坐在桌边伸手摸着自己的耳垂。

    她不知温安义为何要她装聋,还编造了曹鲲鹏之妻苏贞怡下毒将她毒聋之事。但,她知温安义所做一切都有其用意,也没多问便配合他。

    罢了,温安义的行事她又岂能猜透。只要能回到雁川国,能向曹鲲鹏和苏贞怡报仇,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她要让他们为夺去她一切而付出代价!

    温安义离开姝苑的别院,正在花园内走着,一名手下疾步走来。

    “见过庄主。”

    “何事?”

    “主城有人回报,索元魁去了那。且前几日有人在主城内打探十二年前是否有陌生的孩童出现。”

    果然是去了主城打探,十二年前的孩童肯定是指瑜王遗孤。

    呵呵,当年亲手斩杀的人,如今要他亲自去调查,真是讽刺啊。

    “传令下去,将主城内那群雁川国的探子全部诛杀,一个不留。记得,做得干净利落。”

    “是,属下这就去办。”

    希望索元魁能有所警觉,不要再在虎口试探,早日回来将姝苑带走回他的雁川国。

    在一夜间,雁川国安排在津唐国主城内的探子被杀尽。当索元魁来到昨日同探子接头的地点,所见的已是那人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索元魁靠近尸体一看,“一剑封喉,下手够狠够准,高手所为。”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将他的探子杀了后弃尸在他俩昨日相见之处,也就是说他也已经暴露。但,对方并未冲他下手,看来是想要警示他。

    这津唐怕是呆不下去了,得赶紧回雁川国向国主禀告。

    原本还想再留两日的索元魁决定立刻启程,先回西城接了姝苑然后马不停蹄回雁川国。

    而温安义这边得到消息知索元魁已赶回城西,便等着大鱼上钩。

    索元魁赶回得很快,且回了白水那儿同他道别后就赶往乐文山庄。白水被索元魁如此来去匆匆弄得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有好好道别。

    “索将军事情办完了?”温安义托着脸看着面色不佳的索元魁,“看来你最近休息地不好,面色如此憔悴。”

    “多谢温先生关心,国主召我回去,我不得不赶回雁川国。”

    “懂。皇命难违,何况索将军如此忠臣。”温安义抬手示意下,一旁的丫鬟就去后堂将姝苑搀扶出来,“人我给你好好照顾着,你别忘了我的条件。”

    索元魁扶着姝苑,见她精神不错也就安心。

    “对了,那丫鬟是一直跟着姝苑的,你也带走吧。这丫鬟是个哑巴,不会多口舌。”

    索元魁看眼搀扶姝苑出来的丫鬟,这丫鬟模样清瘦神情淡漠,虽看不出有何不妥但他终究有些不放心。

    “我将军府有丫鬟,不必让她长途奔波跟着我们。”

    “爱要不要,但姝苑姑娘若有不适我可不管。”温安义也没强求的意思,反正他知道这人索元魁必定会带走。

    突然,姝苑开始伸手胡乱摸索,似乎是在找些什么。

    “支灵,支灵在哪儿?”名叫支灵的丫鬟上前握住姝苑的手,在感受到熟悉的手后姝苑才稍稍安心,“支灵你愿意跟我走吗?我舍不得你。”

    支灵看向索元魁,后者见姝苑如此依赖支灵也有点没法子,只能应了方才温安义的提议将支灵一起带走。

    温安义起身走至索元魁面前,将一张纸条交给他,“这上面有神医秦蕴的住处,你带着姝苑前去找他兴许能治疗她的耳聋。”

    “你既然知道神医在何处,为何不带她去?”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若是可以我早待姝苑姑娘去了。”温安义将纸条塞进索元魁手里,转身边走边说,“那神医有三不治,而很不巧我正好位列其中。你去试试,兴许可以。”

    索元魁看眼纸条上所写,再看向一旁的姝苑。他决定既然有一线希望去去又如何?且这住处同他会雁川国也顺路,兴许真的能治好姝苑的耳朵。

    “我知道了。那我今日就带姝苑离开,你吩咐的事我不会忘记。”

    索元魁扶着姝苑离开,支灵跟在身后向温安义点头道别。

    目送三人离开,温安义心中暗叹:日后的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他已为姝苑铺好前路,往后的路要怎么走就要看她自己。不过,只要完成他交代的事,人如何他也没闲心去管。是死是活,都与人无尤。

第88章 帝王心性 瞬息万变() 
“师父,索元魁走了?”贺澄修等索元魁一行人走远后才踏入内堂。

    “早走了,带着他心爱的女人走了。”

    贺澄修听温安义这话说得如此随性,倒也有些好奇他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师父,你让索元魁带走那个琴师,该不会是在算计什么吧?”

    闻言,温安义盯着贺澄修看了会儿,忽而一笑说:“小子,聪明了,连你师父在算计你都知道啊。”

    “我一直很聪明啊,只是比师父差点,还猜不出是何妙计。”贺澄修对着温安义就惯性变得油嘴滑舌,平日在他爹秦王面前可是相当稳重的。

    “猜不出就继续猜啊,等你猜出来了就算你出师。”温安义转身就走,贺澄修在身后追着问。

    贺澄修多少猜出他师父将那名女子交给索元魁带回雁川国不简单,应该是想借助这个女子做点什么。但究竟是为何,他还猜不出。

    没办法,他的师父就是喜欢卖关子,这点同他爹秦王一样。不知是这二人还是将他当小孩还是如何,总不喜欢将计划说清楚,弄得他每次都得猜。

    就像这回,爹要他来找瑜王遗孤,也没具体说明白,就让他自己想办法来着。幸好机缘巧合遇到打劫,才让他有机会脱身。

    若是真的跟着贡品去了宫内,他都不知该如何脱身。

    “哎?师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打劫的山匪,莫非也是你安排的?”

    温安义止步看着贺澄修,一脸赞许,“好徒儿,你可真是傻的可爱。”

    “呃,若不是师父安排的,又岂会这么巧。”

    “那是因为你狗屎运好,都还不用我动手就遇上那么好的机会。”

    听温安义这么说,贺澄修想打劫这事看来还真是个巧合。他还想,若是师父的手下,怎么下手那么重差点要他的命。

    “对了,明日我要出门,你在山庄内好好待着,可别给我惹麻烦。”温安义继续走着。

    “师父啊,你都说让我在山庄内待着,我还能做什么?”贺澄修有点委屈,他现在整天在山庄里无所事事,能有麻烦让他惹到好了。

    不知道,他何时才能重见天日,也不知道他师父将他放在山庄里究竟要干嘛。

    “师父,你明日要去见的人,不如带我一起?”

    温安义回头看着贺澄修,神情透着认真不似方才的玩笑劲儿,“你爹让我保你不死,你若想死就继续作吧。”

    听言贺澄修只能噤声,他能分清温安义是玩笑还是认真,例如现在便是非常认真。

    见贺澄修不说话,温安义神情稍稍缓和,安抚他几句后就离开。他也并非不想带贺澄修去,而是根本不能带。

    他要见的人,若只有他一人去尚可说是安全。倘若多个人,恐怕瞬间就变成危险至极。

    帝王心性,瞬息万变。既然是一贯的约定,突然被打破谁知道那人会做出什么。他可不能随便冒这种险,毕竟他还有许多要仰仗那人的地方。

    哎,天下间帝王家出身之人,也并非每个都能像秦王那般容易相处。

    翌日一早温安义换上一身墨色劲装,腰间绑着藏青色腰带,长发高高束起,孤身策马而行。

    贺澄修心中疑惑,他的师父温安义很少会有这番装扮,即便以前在秦王府也是衣袂翩翩,就算教他武功也不会换成劲装。

    今日,还真有点奇怪。

    温安义策马飞驰一路出了西城直往主城而去,在主城近郊的一处,他下马牵着马儿缓步前行,走了不多久就进入一片树林,林间有座木屋,在木屋外站着四名女子。

    女子见温安义纷纷作揖,径直踏入木屋内就见一人坐在桌前喝着酒。

    “草民温安义,见过国主。”

    卓天瑞一身玄色劲装坐在桌边,见温安义到来可便搁下手中酒杯,“何必多礼,过来坐。”

    温安义走至桌边坐在卓天瑞对面,卓天瑞将一酒杯推至他眼前,“喝吧,上好的花雕。”

    “多谢国主。”温安义一口饮尽杯中酒。

    卓天瑞喝着酒,抬眼看眼温安义,笑说:“说来,孤王许久没见你穿长衫的模样。”

    “国主不觉得劲装更适合草民?”温安义用词虽带敬语但语气十分冷漠,脸上也是毫无表情。

    “不觉得,你还是适合素衣长衫。”卓天瑞摇着头说。

    此话让温安义不禁皱眉显得有些不悦,他是故意穿劲装而来,就是不想传长衫见卓天瑞。

    要说为何

    “孤王记得当初第一次见你,一身墨色素以长衫飘逸俊雅,站在众人中悠然自若笑看风云。若孤王没记错,当时你正被人围攻且每个人都想置你于死地。”

    卓天瑞说起往事还是有些感慨,贪生怕死之人每日可见,故作潇洒之人也不少见,但真正无畏生死的那是他第一次见。

    当年温安义因得罪他的某个傻子皇弟,而被那傻子派人追杀。他正巧路过有幸目睹全程,这一看就将那时的情景刻在心中。

    墨色长衫衬得他清逸修长,从容不迫的姿态与周身的杀气形成鲜明对比。而后,在场的卓天瑞很快名表眼前此人的自信来自何方。

    不过顷刻间,虎视眈眈的人倏然倒下,淡然自若的男子周身多了几名男子将他带走,留下的只有他那傻子皇弟派去的杀手尸体。

    “国主好记性,那么久以前的事还记得如此清楚,草民都忘了。”显然温安义并不想和卓天瑞一起话当年。

    “忘了不要紧,温先生何时换了长衫来见孤王便可。”

    这要求看似很简单,却是温安义怎么都不肯妥协的。若说原因,那就是当年卓天瑞的一句话,他记到现在,且可能要记一辈子。

    “草民还是习惯劲装,干净利落适合出门行动。”

    “哦?那先生在你的山庄内依旧还是着的长衫咯?”

    温安义不吭声,懒得再同卓天瑞说这个话题,他想赶紧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

    “那看来,日后孤王要亲自去你的乐文山庄一次。”

    闻言温安义心中一惊,他可不希望卓天瑞染指山庄,别说踏入连看都不想让这人看。

    “国主何时来提前告知草民一声便是。”

    “先生是要盛宴款待孤王?”

    温安义笑笑,笑得十分虚假,“国主提前支会声,方便草民将山庄拆了。”

    卓天瑞微微一楞,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温安义收起笑,趁着卓天瑞不注意翻了个白眼。

第89章 孤王的国 也是你的国() 
“温先生对孤王要去你的山庄当真如此排斥?孤王又不是洪水猛兽,也不会拆了你的山庄,何须紧张。”

    虽说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卓天瑞心里还真的挺想去温安义的山庄看看,那个山庄叫什么来着?哦对,乐文山庄。

    温安义不吭声,似乎拒绝回应他这问题,见次情景卓天瑞也没继续说下去。气氛沉静片刻后,温安义才再开口。

    “国主找草民来,是有什么要事?”

    卓天瑞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再为温安义斟满,笑盈盈地说着,“也没什么大不的事,只是孤王听闻温先生的乐文山庄,今日有不少贵客到访,很是热闹。”

    显而易见的话中有话,温安义也没很惊讶,他早就知道卓天瑞有事没事就会派人盯着他。身为一国之主,又岂会允许有事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确实有旧识来访,不过已经走了。”

    温安义的直白反而让卓天瑞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对方不会如此轻易松口。

    “孤王虽是个英雄不问出处,也不会计较他人过往之人。但,孤王毕竟是王,对于可能会危害津唐国的事定不会视而不见。”

    对于温安义能如此坦白卓天瑞内心还是稍稍放心一些,若是遮遮掩掩那就比较难办。不过,话还是要说的,他也不想对温安义如何,至希望他能遵循彼此的约定,同时也安分守己不要惹事。

    他们之间互利的关系,已经到了他无法接受也不允许温安义背叛的地步,他能对温安义帮助秦王及其儿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最大程度的退让和容忍。

    “草民的出身国主再清楚不过,那草民的目的国主也应当很清楚。”温安义就知道卓天瑞找他来是为了近日发生的那些事,而他也是有备而来,“我山庄中的那人是我不论如何也要救的人,而他并不会危害你的国。”

    卓天瑞面露不悦,凤眼微眯露出一抹冷冽,低沉着声道,“孤王的国,同时也是你的国。”

    “而另一个来过我山庄的人,我同他虽是旧识但早就没有来往,而他所效忠的人是我最想杀的人。所以,国主大可放心,那人从我这得不到什么情报。”

    杀?温安义说想杀的难道是贺章?卓天瑞暗想。也是,温安义效忠的人是秦王,对贺章必定恨之入骨。

    想到效忠,卓天瑞眼神稍显黯淡。虽不想承认,但这么多年他也清楚,温安义所做的一切,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都是为了秦王。

    照理说,这样的人他是不该留在津唐的。只不过,他还是留了。

    “秦王之子你救了便救了,但孤王要知道你如实相告,他来津唐国所为何事?”

    这问题,温安义是真不知要如何说起。王爷吩咐此事是机密,不能随意泄漏。但,卓天瑞问起他也不能随便敷衍,得想个信得过的理由。

    “表面上他是来做质子,是贺章想用来牵制王爷。但,那么巧遇到劫匪还差点重伤身亡。论谁,都知道此事不简单吧。”

    “哦?孤王就不知道。”

    温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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