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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压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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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越来越聪明了,都知道师父在想什么。”
被夸奖聪明,贺澄修可一点都不开心,他总觉得那个卓天瑞是个非常非常复杂的人。
“就没其他法子吗?找卓天瑞的话,难保他又刁难师父你呢。”
讲道理,贺澄修经过上次那一夜,是真心不想让他师父再入宫,总觉得一进去就出不来,让人害怕。
尤其是卓天瑞身上的那些传言和谜团,更是让人害怕。
“你小子啊,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吧。”温安义在贺澄修头上重重敲了几下,后者被打得有点委屈。
“师父我是不放心你哎!上次你在宫里待了一夜,我就在城门外守了一夜哎!那个卓天瑞,我不放心啊。”
“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
贺澄修可不敢瞎说,怕说出口被温安义一巴掌打下来,只能支支吾吾。
其实不用他说,温安义都知道这小子心里琢磨什么,毕竟他也不是没琢磨过。
“对了师父,下次你去见那个卓天瑞,不如带上我?”贺澄修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
这样一来,师父能去找卓天瑞要东西,他也能安心点,皆大欢喜多好啊。
“带带带,带你去找死啊!”温安义没好气地骂回去。
被骂的贺澄修真是越来越觉得委屈,他也是一片好心,真的不希望自家师父出点什么事。
其他还好说,这风言风语万一尘嚣而上,总觉得对他师父影响不太好。
“师父你也知道卓天瑞的传言,你就不怕吗?”
温安义白眼一翻,都懒得和贺澄修再说下去。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家徒弟,都觉得他和卓天瑞有点什么?
就算卓天瑞流言蜚语多,但他温安义又没怎么样。
“师父啊,你别不理我啊,我认真的问呢。”贺澄修抓着温安义的肩膀,一副不依不饶追问到底的模样。
就这么一路跟在后面走着问着,温安义都被吵烦了,突然止步转身,盯着贺澄修。
贺澄修一脸欣喜地看着他家师父,被看到人无奈只能缓和下神情。
“你就放过师父吧,我不会有事,更不会和卓天瑞有什么事,你就安心吧。”
温安义实在没办法,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贺澄修如果再这么跟着他,他要怎么去同卓天瑞见面商谈下。
可是,贺澄修还是一脸半信半疑的模样,他总对卓天瑞那人不太放心。
虽然是津唐国的国主他也没见过,但不论是坊间流传,还是之前召师父入宫之事,他都非常地忌惮那人。
“这样吧,这回我去问问那卓天瑞,下次能不能带你一起,成了吧?”
温安义总觉得,贺澄修长大后变得越来越难缠,小时候明明可听话了。
虽然知道这只是敷衍的话,但贺澄修还是决定暂时作罢,毕竟不能再耽误师父办正事。
“那一言为定,倘若卓天瑞不答应,我也要跟着去。”
普天之下,师父和爹是贺澄修最重要的人,他从小便希望自己能赶紧长大,长大后才能帮助爹且保护师父。
虽然,他的师父通常并不需要他保护。
第122章 血玉丝绸()
122
卓天瑞那边收到温安义派人来传信,说是约他见面有事相谈。这就让卓天瑞觉得听新奇,以往基本都是他让冷宁去通知见面之事,温安义如此主动还是第一次。
“冷宁,你去通知温先生,就说孤王最近身体不适,若要相见就入宫来。”卓天瑞笑道。
冷宁点点头,应下后离开。
卓天瑞一人站在书房内,搁下手中的书册,双眼泛起一股笑意。
想来,以前的温安义,若不是他这边主动去找,对方是绝对不会主动相约见面更别说相谈。
这回还真够新鲜的,看来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能让温安义如此着急见面的,莫非是同那秦王有关?
冷宁那边已经讲话带给来传信之人,折返回禀。
“最近,元蓝她们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卓天瑞问。
“回禀国主,暂时没听见回报,应当没有特别之事。”冷宁答。
卓天瑞不语,做思索状。
若非秦王在雁川国那边有什么事,温安义断不会如此心急。
在这世间,能让其那般紧张的,也只有同秦王贺乐文有关之事。
有时候想来,总觉得这份忠诚不知该如何形容。
“命元蓝她们盯着点,只要有异常,不论大小都急事回报。”
“是,属下明白。”
冷宁离开后,卓天瑞又陷入沉思,周围安静的气氛,让他忽而有股不好的预感。
伸手从柜子中取出那个黑狐摆件看着,越看越觉得这东西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温安义收到传信人的回报,皱起眉头略显不悦。而在一旁听着的贺澄修,更是陷入一种无止境的担心。
“师父,那卓天瑞又打算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能上他的当啊!”
温安义不语。
“师父你听见我说的吗?你可不能再独自入宫了!那卓天瑞一定是装病的!”
温安义沉默。
“师父你说句话啊,你是在想办法推辞吗?”
温安义不应。
“不如师父你也装病吧!为了你的清白和名节,你绝对不能轻易相信那卓天瑞的话!”
终于,温安义开口了。
“你再吵,我就把你扔河里。”低沉森冷的语气,完全不似在开玩笑。
再加上他脸上那股怒气,贺澄修见了不得不赶紧闭嘴。
若是惹毛师父,那就大事不妙。忍一时之言,换自己不被揍。
温安义在前面走着沉默不言,贺澄修在后面跟着想说不敢说。
就这样,两人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又一圈,那些下人看着他俩都有些疑惑,猜想着莫不是撞邪了?
也不知道转悠多少圈后,温安义才停下脚步,而转晕的贺澄修差点来不及刹车撞上去。
“看来,还得入次宫。”温安义话一出口,身后的贺澄修就传来一声惊呼,惹得他忍不住回头瞪去一眼。
贺澄修捂着嘴,眨巴着双眼,有点委屈地轻声说:“师父别扔我。”
没办法,温安义只能翻个白眼,过去拉下贺澄修捂嘴的手说:“行了,真把你扔河里,我怎么向王爷交代。”
“原来我不是爹的儿子,师父就真的要把握扔进河里淹死啊。”贺澄修越说越觉得委屈,见他这般模样温安义只能失笑。
“得了,别装了。这次入宫,谈完事我就会回府,不会耽搁。”
温安义知道贺澄修想问点什么,索性快一步说出口。
“那我送师父去!在城门口等你。”
本想拒绝,但温安义想想还是答应下,免得这小子总在后面跟鹦鹉似得不停说,扰得他烦。
见温安义答应下,贺澄修就笑得极为开心,两样一弯成两条线。
身为师父的温安义,总觉得这傻徒弟从小到大没怎么变,一双大眼睛只有笑的时候会眯成线,还喜欢用那种小狗般的眼神望着他。
总之,他是对这种没辙。
温安义换了衣衫去找卓天瑞,这一回他没穿劲装,而是穿着平日爱穿的长衫,贺澄修觉得奇怪想问又怕惹师父嫌烦。
近期是温安义第二次入宫见卓天瑞,且这次还是冷宁在门口接他,难免让宫里的其他人好奇。
“师父,我在这等你。”贺澄修自然是被拦在宫外,临别还不忘提醒温安义早点出来。
温安义点头后跟着冷宁入宫,一路走向卓天瑞所在的御书房,见不是去寝宫他也安心不少。
上次在卓天瑞寝宫,他真是有揍人的心,奈何不能动手。
冷宁推开御书房的门,温安义一踏入目光就锁定桌案上的黑狐摆设。
他记得,之前卓天瑞一直是将它收好的,怎么今日摆了出来。
“草民见过国主。”温安义行礼。
卓天瑞抬眼瞧一下,见其身着长衫而不是劲装,脸上划过一抹惊讶。
“温先生请起,无需多礼。”
温安义起身后看着卓天瑞,见其精神饱满不似生病,就知道之前的话是幌子,虽然他也没觉得这人真的会有什么不适。
“草民听闻国主龙体欠安,未曾想国主依旧劳心国事。”
卓天瑞自然是听出那股讽刺,但还是顺着话答了,“身为一国之君,身体并非孤王一人的,为了江山社稷即便是病也不能拖了朝政。”
温安义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编,继续编。
“不知温先生这次找孤王,是有何要事?凭温先生的性子,不像是思念孤王而相见一面吧?”
卓天瑞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着,但温安义的脸色已经平静如水。
早就习惯卓天瑞是不是的调笑,温安义也练就一身脸不变色的本领。
“草民求见国主,是想问国主要一样东西。”温安义直截了当,懒得和卓天瑞绕弯子。
这事早说早了,饶半天也没用,更何况他那烦人的徒儿还在城门外等着呢。
“哟,温先生居然直接开口问孤王要东西,这可真是一件新奇之事。不知温先生,想要何物?”
卓天瑞第一次碰上温安义主动开口索取物品的,这让他内心有些小激动,总觉得会是件有趣之事。
“当年木元国进贡的血玉丝绸。”
其实东西就在温安义的山庄内放着,但不问自取便是盗。他不想做个偷盗之人,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惹祸上身。
一听要丝绸,卓天瑞更是觉得好奇万分。以他对温安义喜好的了解,那鲜红如血的丝绸要去,不可能是为其自己做衣裳。
第123章 强行留下陪吃饭()
123
“莫非温先生突然改变喜好,想穿红色衣裳?”卓天瑞半开玩笑地说。
温安义自然是没笑,就冷着脸看着和卓天瑞,不想和他多废话的样子。
卓天瑞见温安义如此,也就没继续开玩笑,问:“孤王很想知道,温先生要那丝绸何用?”
“拿来做衣裳。”温安义平静地扔出五个字。
极品的丝绸不拿来做衣裳,难道拿来垫屁股吗?
“孤王自然知道是做衣裳,只是不知温先生要作何衣裳?”卓天瑞总觉得今天的温安义,心情不太好。
当然,以前见面时也不是心情愉悦那种,但今天就异常冷漠,连客气话都懒得说。
“女子衣裳。”
简单四个字,让卓天瑞心中的疑惑层层叠加。他诧异的是,温安义何时有女人了?
“原来温先生是有了红颜知己,难怪呢”
温安义懒得解释,但想想还是觉得说清楚好,总觉得若不说明白,卓天瑞会故意刁难。
“一位旧识,托我寻的。”
旧识?
“可是雁川国之人?”卓天瑞问。
“是。”姝苑现在回去雁川国,又嫁给索元魁当夫人,应该算是雁川国的人。温安义想。
得到如此回答,卓天瑞约莫明白此事果然和秦王有关,他之前的猜测并未有错。
只有雁川国的那位秦王,能让温安义放下身上那股傲气,主动跑来相求。
为了前主子,做那么多事,现在还来向他求血玉丝绸,有趣。
“若孤王不给呢?”卓天瑞嗅到此事有趣之处,自然是不会放过。
可温安义并未露出惊讶之色,看起来也早有心理准备被拒绝。
“既然国主不肯割爱,那草民另寻他法。”求不到就走,温安义可没那么多时间耽搁,去找找别的高级丝绸也算个办法。
卓天瑞见温安义转身就要走,忙开口说:“孤王只是同先生开个玩笑罢了,先生想要也不是不可,只是得告诉孤王其中缘由吧?”
温安义止步,道:“我那位旧识,要去参加一个寿宴,需要特别的红色料子做件衣裳。”
秦王要去参加比他人寿宴?为何一定要红色的料子?那血玉丝绸鲜红如血、丝滑如玉,给女子做衣裳倒是不错,给男子
如此骚气的颜色,做出来男子的衣裳,会是个什么样有点无法想像。
“为何一定要红色?”
温安义想下,道:“因为寿宴的女主人,挚爱红色。”
这边温安义觉得自己表述没问题,那边卓天瑞的理解就有点偏差。
女主人喜欢红色,秦王就要穿红色,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但他也不好直接问,就算问出口温安义也肯定不会说,指不定还会怒目相对。
“那血玉丝绸就在温先生府上,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本来那玩意儿就没什么用,放着也是放着,既然有人要就当做个顺水人情。
“多谢国主慷慨。草民知道这血玉丝绸不能白拿,不知国主可有什么吩咐?”
卓天瑞答应地那么痛快,说没小心思温安义是绝对不信的。
但是呢,这一次卓天瑞还真的没想好交换条件,但温安义这么问他也不能放过机会。
“吩咐谈不上,孤王同温先生想来互帮互助,若他日孤王有事相邀,先生也定当不会推辞吧?”
“自然是。”
温安义对卓天瑞这种美化他们二人关系的说法,还是有点不太苟同。
所谓互帮互助还真的谈不上,他们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吗?
“那草民就不打扰国主,告辞了。”温安义着急就要走,事情办妥了赶紧离开。
自从上次夜宿国主寝宫,他也多少知道这宫里的人是怎么看他的,再加上卓天瑞平素的作风,说没风言风语是不可能的。
而卓天瑞自然是不会让温安义这么快就走,人难得主动来一次,就这么放走太可惜了。
“温先生,不如留下同孤王一起用膳。”
温安义全身心都是拒绝的,他都走到门口了却被喊住。
“国主太客气了,且草民不方便同国主一起用膳,不能坏了规矩和尊卑。”
先是夜宿寝宫,再是一同用膳。如此这般下去,宫内的流言恐怕更是厉害。
“孤王说可以就可以,没事。再说,快到用膳时间了,孤王一个人用膳有点无聊,先生就留下一起吧。”
卓天瑞说着,完全不给温安义拒绝的机会,立马就命人准备午膳,为了防止温安义趁机溜走,还让人把午膳搬到御书房来了。
被强行留下的温安义,坐在那儿看着一桌子菜,毫无食欲。
他想的是赶紧离开,再加上贺澄修那小子还在城外等着,他若是不出去那小子也不会走,怕饿坏了。
“先生觉得菜不合胃口?”卓天瑞问。
这猜少说有二十道,就他们两个人吃,平时估计就卓天瑞一人吃,想想都觉得浪费。
温安义顿了顿,拿起筷子就吃起来,想着赶紧吃完赶紧走。
今日有求于人,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卓天瑞强留下他一起用膳,他吃完便是。
卓天瑞不紧不慢地吃着,温安义扫荡式地快速狂吃,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察觉到温安义一心想早点吃完离开,卓天瑞也没说什么,只觉得如此毛躁的温先生第一次见,也挺有意思。
都已经强留他人下来一起用膳,也不能管别人吃饭的速度,他还是个讲道理的国主。
快速吃了碗中的饭,也没怎么吃菜,温安义轻抹下嘴道:“草民吃完了,国主慢吃。”
说罢,温安义匆匆忙忙就离开,卓天瑞也没阻止,就这么望着人走了。
待人走后,卓天瑞搁下碗筷,手一挥命人撤了膳食,宣了冷宁来问。
“今日入宫,温先生身旁可有人?”
“回国主,贺澄修陪着温先生一起来,他人在城门外待着。”
原来是秦王之子贺澄修,似乎同温安义的关系不似那么简单,若只是爹的部下和好友,为何要如此紧张?
“这贺澄修的底细你们可有查探清楚?”
冷宁想了想,除了是秦王的儿子,还有别的身份吗?
忽然,冷凝想起,之前似乎有听贺澄修喊温安义师父?
“回国主,属下依稀记得,曾经无意中听见贺澄修喊过温先生为师父。”
师父?卓天瑞一愣。
这他还真没料到,这二人居然还是师徒关系。难怪,温安义曾说他看着贺澄修长大。
第124章 一直以为自己很丑()
124
温安义快步朝城门外走着,边走边打嗝,兴许是刚才吃得太快又太饱,总觉得肚子胀气很不舒服。
城门打开后,温安义就看见贺澄修站在门前张望着,一见是他差点冲进门,还是被守门侍卫给挡下来。
“师父!你没事吧?”贺澄修见温安义出来地还挺快,依旧有点不放心问着。
“能有什么事?嗝!”温安义边说边打嗝,手不停在摸肚子。
贺澄修觉得有些奇怪,看温安义扶着腰摸着肚子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
“师父,你肚子怎么了?”
“吃太饱了。嗝!卓国主硬是留我一起用膳。”
温安义说着就拉起贺澄修赶紧离开城门口,两人一路走一路说。
“用膳?这国主也挺奇怪的,之前大晚上地让师父留宿寝宫,现在又留下师父用午膳。”
贺澄修还是觉得那卓天瑞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就好像那些流言也并非纯属虚构。
都说无风不起浪,而且还是这种惊涛骇浪,对方还是一国之主。
若是真的没点什么,谁敢那么瞎传。
“习惯就好。卓天瑞向来行事乖张,起初我也弄不懂他,现在我已经懒得去花功夫搞懂他在想什么。”
总说伴君如伴虎,他也谈不上伴,最多是互利互惠的关系,从当初的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到现在的放飞自我。
温安义在和卓天瑞的相处中懂得一件事,那就是君心难测,尤其是这人。
卓天瑞的心思啊,比秦王殿下的还难以捉摸。
“可我还是觉得啊,他对师父你花样很多,让人不安。”
不说别的人,单说刚才在城门口,那些守门的侍卫一看见师父是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暧昧和小心,那感觉也是怪别扭的。
“你真是,总觉得那卓天瑞对我有非分之想??”
温安义指着自己的脸,再指指宫内的方向,道:“我一个近不惑之年的老头子,哪个二十多的国主放着后宫佳丽不要,费尽心思打我主意的?”
“可师父你长得好看啊!”贺澄修说得理直气壮。
“好看?”温安义无奈摇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傻徒儿,“再好看,我也都快四十了,更何况我也不好看。”
贺澄修忙摇头,一本正经十分严肃地说:“师父你好看啊,从以前很多人都这么说。”
温安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从未觉得自己能和“好看”沾边,他人的赞美在他看来只是一种礼貌。
“可能你和他们一样,都眼神有点问题。说到好看,易正卿那样的俊美,王爷那般的俊朗,才是真好看。”
当年温安义还年少,第一次见到秦王时就很惊诧,世间会有如此气韵高贵、英俊尔雅之人。
而那时候的他,还像个从煤炭窝里挖出来的煤球,又黑又丑到自我嫌弃。
“师父你怎么就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话,毫不夸张。爹也说,你长得秀气精致总会吸引一些奇怪的人。”
贺澄修的话惊得温安义忙止步,他从未听过王爷说这事,不论是奇怪的人还是长得秀气精致,今日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怎么从未听王爷提过?什么奇怪的人?”
温安义一问,贺澄修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但想蒙混过去已经来不及。
“那个”
“说吧,你已经骗不过去了,老实交代。”
贺澄修没法子,只能一咬牙,将答应过不会告诉温安义的事都说出来。
“爹说你十七八岁的时候,因为长得矮小秀气,曾经好多次被当是女子,还有人问爹要过你。”
温安义越听眼睛就瞪得越大,他从不知道自己长得如此吸引人?
莫说什么奇怪的人,他都很少同人接触,年少的时候经常跟着秦王殿下,忙着习武识字,而后又做其贺澄修的师父,哪有空去理会闲事。
“爹说你是男子打发掉一批人,但还是有执着的人例如某些王爷什么的,以为你是爹王府的下人,就想花钱将你买走,都被爹拒绝了。”
贺澄修一说到这里就回想起当时,他在撞见爹回绝他人后,将事情经过告诉他时,他幼小的心灵有点好奇,但又觉得师父长得好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想想吧,他当时这种想法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王爷竟然,从未同我提起过!”温安义有点懵。
他,现在年近四十的男子,已经算上个老头子的年纪,却突然听见这样的事儿,着实有点难以置信。
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丑,年少时留下的印象,让他现在都觉得自己长得挺丑。
可突然在今天,有人告诉他,他其实长得挺好看,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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