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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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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银发男子的命令,海伦娜不自觉的开始用手抚慰自己,而且竟真的渐渐有了快感。更神奇的是,她的身体竟然缓缓的漂浮到了空中。仿佛置身最舒适的水床,这让海伦娜更加忘情,就在银发男子面前,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做着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动作,心中既有恐惧,又有刺激,既有担忧,又有享受,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难言。
从桌上拿起红酒瓶,银发男子将其递给海伦娜,“将这瓶红酒都喝了吧!助助兴。”说完他向浴室走去,只听唰啦啦水流声响,显然是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对于银发男子的命令,海伦娜没有丝毫拒绝的办法,她喝着酒,在空中呻吟着、快乐着、痛苦着,她知道她就要死了,没人能救的了她,几个小时或十几个小时之后,人们很可能在浴缸里找到她的尸体。
果然,银发男子倚在浴室门口,向她招了招手,海伦娜便轻飘飘的飞了过去。“自慰让你消耗了太多体力,红酒让你头脑不清,最后,在洗澡时淹死在浴缸里……”在银发男子平和的语调中,海伦娜灌下了最后一口红酒,此时,她的肤色已经变成了玫红色,在压抑的长吟声中,她缓缓落入浴缸,直沉缸底。
一股磅礴的大力向浴缸的水面施压,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水中的海伦娜,感觉如同置身果冻里,即使做一些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只在呼吸的时候,咕嘟咕嘟一个颈灌水,不到三分钟,海伦娜溺毙,面容古怪、眼神空洞的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银发男子一直在浴缸旁,直到确认她的生机已完全断绝,这才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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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见了,善良
即使躺在宾馆套房中最舒适的水床上,即使在不久前舒舒服服的洗了牛奶浴,即使身上的丝绸睡衣光滑的无法给肌肤造成任何不适,阮洁还是不能入睡,她辗转反侧,难以释怀。
阮洁并不想感叹生命的脆弱,自从在KY…4基地目睹了那尸山血海的场景,她已经变得麻木,折磨她的是割舍不下的情感,半年多的相处,就算是并不上心的养条狗,蓦然失去,恐怕也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何况是患难与共的一个人?
孙文芳的猝死,让阮洁感到切肤的痛,就仿佛死去的是家中至亲,心中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随之而去,且失去的是如此突兀,以至于原有的生活步调,完全被打乱。阮洁陷入了茫然和混乱之中,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不敢去想,不想去想,房间里的灯全开着,也不能让她有多少安全感,她象只瑟缩的鹌鹑,蜷在床上,揪着被子,忍受着心灵上的孤寂和惶恐,等待着心境的平复或再一次痛到麻木……
砰砰!敲门声响起,很轻,阮洁却有种每一下都敲在她心上的感觉,这半年来的颠沛流离,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是谁?”她怯生生的问。
“我,陈燃。”
“哦,请、请进!”阮洁的声音绝对算不上高,如果不是陈燃的听力大异常人,她的话听不听的到估计都成问题。
对陈燃,阮洁始终是既敬且畏。不仅仅是因为他能力强横,更因为他平淡到冷漠的性情。
阮洁不傻,她知道,孙文芳的死,固然是她利欲熏心、得罪了袁伟,陈燃,恐怕也绝非救之不及,而是故意见死不救,不管是什么原因,陈燃对‘同乡’的无情和冷酷,让阮洁心中如添了巨石般沉重。
两个多小时前,当阮洁亲眼目睹杀手杀死孙文芳、又被陈燃所杀,那种压抑的恐惧和死中得活的喜悦让她在乍一见陈燃时,完全释放,忘情的扑进了他的怀中。可是,很快的,阮洁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怀抱并非想象的那么温暖,尤其在她得知了袁伟的下场以后,更是隐隐的猜测出,陈燃正是在假别人之手,清除新人冒险者。
‘清道夫’陈燃刚从海伦娜那回来,在联邦首都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他的日子,向来过的都是争分夺秒。不过这一次,在离开之前,他准备抽点时间跟阮洁谈谈。
在陈燃看来,阮洁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份难得的善良,善良到几乎丧失了原则。而她那份楚楚动人的盈弱,也很容易让男人兴起保护的**。只凭这两点,就足以让大多数人对她心存好感。这也是陈燃肯出手相助的原因。
陈燃甚至认为,阮洁还有潜力可以挖掘,从其善良的本性入手,经过一些磨练,或许能坚强起来,成为一个细致的后勤型队员也说不准。
可惜现在A队已经过了‘育成’阶段,如果搞什么面面俱到的策略,恐怕反到让大家都陷入危机,于是,那些不熟的,人品又不怎么样的冒险者,陈燃已经将之当准炮灰看待,能活下去自然好,如果不能,死就死了。www。fsktxt。com而袁伟那样的叛徒,陈燃也绝对下的去狠手、这是原则问题,站在他敌对立场的,就要有被诛杀的觉悟。
最后,就是阮洁这类的,如果连她也列入‘棋子’名单而大加算计,陈燃自己恐怕都会看不起自己。‘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没有一点风格和原则。’这句话似乎更多的用于搞笑,是谁说的已无从考证,陈燃现在却对之深以为然。
看了看抱着被子、缩坐在床上的阮洁,陈燃缓缓的拉过一把椅子,面对着她坐下。“我知道你有些害怕,你可能已经察觉到了,袁伟、孙文芳的死,即使不是我亲手所为,也有莫大的关系,最起码也有放纵的嫌疑。”
“不,我不怕,我只是……”阮洁终究还是敌不过陈燃似乎已洞察了一切的眸光,“对、对不起!”她低下了头。
陈燃笑,“我明白,如果你不能对此耿耿于怀,也就是不是你了。”
阮洁抬起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点什么,她感谢陈燃的理解,更感激陈燃能在危急一刻救她,可是她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表达此刻内心复杂的心情。阮洁不是不韵世事的无知少女,她清楚,救命之恩,又岂是一个简单的谢字所能打发?正因为这样,阮洁才心情复杂,她甚至有些自责,自己这样怕着陈燃,无意中疏远着陈燃,简直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从阮洁那局促不安的表情中,陈燃已经大致体会出了她此刻心中感受,他神色平静的道:“不用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现在,已没多少人能强迫我做什么事,反过来,我所做的、也必定是心甘情愿,救你,只是觉得你就那样死了实在不值,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如果真要报答的话,请认真听我说一些事,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我不晓得你之前有没有认真想过,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因为我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的未来,跟此事都有着紧密的关联。”
陈燃温言软语,没有一丝盛气凌人的傲慢或不可一世的轻蔑,可这并不能让阮洁感到亲切,那些先入为主的主观印象对她影响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陈燃已经在阮洁心中形成了一个‘非人’的形象,陈燃的行为,只能让她感到‘遥远’。
“请说,我在听……” 阮洁躲闪着陈燃的眸光,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陈燃也不在意,道:“来到这奇异的冒险世界,你和我都算是插队,而不是先创和开拓。经过前人和今人的归纳总结和传承,有些理论被反复证明,其真实性已极为接近定论。冒险理论之一,冒险队员中最强者的能力为剧情难易度的衡量依据。”
阮洁点点头,“嗯,确实有些印象,好像是当初来这个世界后不久,在某次讨论中提到过。”
稍稍整理了下思绪,陈燃继续道:“半年前,同你们分开后,急于救出周漪的我们遇到了更大的挫折。主要是我,两次险死还生,但应了那句话,大难不死有后福,我的能力再一次达到倍速成长,这在当时的确解了燃眉之急,但从长远看,却未必是团队之福。”
“是因为你的能力越强,冒险团队遭遇的剧情就越危险,这样一来,不仅是新人,就连其他核心队员也将处于危险的境地?”阮洁很快弄清了陈燃要交代事情的重点所在。
陈燃赞许的道:“正是这样,看来你不仅有颗善良的心,还很聪明。如此聪明还能不离不弃的陪着孙文芳那种人,这更值得敬佩。”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孙姐也不并是完全的一无是处……”提到孙文芳,就令阮洁黯然神伤。
陈燃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道:“要我独自照顾一大家子,分身乏力,危机其实在这一次冒险时已经凸显,那就是周漪的被俘,如果下次是被杀呢?孙文芳那样的品性,你都为她的死而感到难过,换成真正的至亲,将又感想如何?”
“她再不好,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对你来说,那只是举手之劳……”阮洁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随后又鼓足勇气道:“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没权利要求你做什么!也没资格指责。我知道你有自己考虑事情的观点,但也请你理解我,当你们全都不在,当我的身边只剩孙姐,她就是我的精神寄托……”
沉默十多秒,陈燃实事求是的回道:“我能理解,当时也确实是举手之劳。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但即使再让我选一次,我也不会救她。”
陈燃又道:“再强大,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但我已对除少数人之外的所有人的生命都不在乎。说是自私,又或者说这是种残忍的行为,都讲的通,但我同样不在乎。这可能就是你害怕我的真正原因,我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类,而应该用在外貌上、思维方式上,带有人类特征的怪物来形容。”
陈燃这番非常诚恳的自贬,让阮洁无言以对,只能瞠目结舌。
“这样的回答有些无赖!呵呵”陈燃轻轻的笑,“个人感觉,人类就象是树叶,没有两片是完全相同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各自的‘颜面’,和蔼的、嚣张的、阴沉的、傲慢的……也许这些都不是真实的自我,而只是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模样,可它们的存在是真实的。并且,这些‘颜面’可以衍变成无数种极端,就如同一匹匹待染的布料,会因为需要或客观原因最终定色。现在的我,就是一匹已经定色的布,很极端,得益于自己的选择,还因为‘冒险世界’这种染料颜色,真的是很稀有,就连我回想起自己的曾经,都会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不可思议。”
不得不说,沟通的力量是强悍的,最起码,在听了陈燃这样的自我描述后,阮洁觉得,陈燃这个人,还是坦诚的,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好和坦诚总是出双入对,象陈燃这种坏人,还能做到坦坦荡荡的,还从未见过。
“你救了我的命,我觉得不该欺瞒你什么。对不起,一时之间,我还很难改变对你的某些看法……”
陈燃摇头,“我的目的不是求得你的理解,也不会向你提什么要求。我是想告诉你,跟着我们,未来的命运将充满灾厄和危机。从团队的角度和我个人的角度讲,当然是希望你这样的人能够顺利通关的。如果你能留下来,要远远好过去重新认识那些不知道会是些什么货色的新人。但从个人角度来看,我不想看着你这样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你是想说,虽然理论上讲,我能顺利通关,对团队和你都有好处,但还是尊重我的个人意愿?”
“是这样。我准备无条件的帮你一次,”陈燃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这里有足够你用一生的金钱,信袋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上边详细的说明了下一步你该如何去做。另一封是给你的监护人的。她是联邦一位风评口碑不错的女议员,她将全心全意的安排你今后的生活,证件、技能,都可以帮你解决,直到你完全融入这个世界。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做人,不能不识好歹,陈燃这样的做法如果还算不上仁至义尽的话,那,真不知道什么才称的上好了。“我……”阮洁的眼里有了水汽。
“拿着吧!”陈燃起身,走到床边,将信封和银行卡递到阮洁的手中,“银行卡的密码信中有记,记住,先按信中我写的方法去找那个女议员,你现在没有身份,直接取款,尤其是巨款,会被调查。”
站直身,陈燃淡淡的道:“我要走了,后会无期,阮洁,忘掉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吧!”他说着,右手在身前的缓慢的划动,如同某种舞姿动作般优雅神秘,圣洁的光芒在他并起的食中二指间闪耀着,光芒并不刺眼,却可以让屋内所有的光源都黯然失色。
“我以这宇宙至深奥的法则——‘命运’的名义,将祝福的光芒赐予面前之人,往昔、现在、未来,永伴!”
当陈燃用Protoss古语言念出这段祭文,整个房间都在瞬间充斥着圣洁的气息,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都在这气息中变得和谐、隽永。
庄严、浩荡、神圣!那种氛围,即使在世间最权威的教堂主殿,也难以感受到,似乎只有基督教传说中圣天使降临时的圣景,才能媲美。
遥遥在虚空中一点,光芒从陈燃的指尖飞出,缓缓没入阮洁的额头,阮洁只觉得心中的阴郁和迷惘,如夏日光芒下的冰雪,消融无踪,眼中所有的事物都变得鲜活且充满了生机……
“再见了,曾停驻在心间的那份善良……”陈燃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整个人渐渐消失在水流般质感的光芒中。而最让阮洁难忘的,是那双充满海洋般深情的眸光……
第九章 要的就是抢劫
行星麦哲伦,冰色星球,白色的雪,蓝色的冻土,连山脉都酷似一把把晶莹的冰剑,高万仞、入云霄。这里的天地用残酷、无声的拒绝着任何生命的进入,这里的风景给人一种独特的美,专门为诉说纯粹的荒寂和洁净的和谐和统一而存在的美。
自从Omega星沦丧,Terran联邦不得不在这里选址建立数个大型军事基地,以作为跟虫族对峙的一系列军队最前沿核心设施。
0083,麦哲伦冰海沙原基地的军方编号,驻扎着拥有联邦军最多个‘最’的兵团——蒲公英空降联队。
最好的装备,最优先的后勤供给,最优秀的战士,最雄武的军容,最庞大的参谋团,连基地所处的位置都是最安全的,一架被修复的神族空间门就在基地的地下工事中,可以保证该联队的高级军官在五分钟之内到达联邦后方军事星波尔图。
蒲公英空降联队还有着被称为‘国戚团’的全联邦最娇贵的指挥官团队,最一无是处的存在价值,最让其他部队官兵鄙视的物资消耗、战力比,最多的犯忌问题,最拿手的抢功本领,等等负面的‘最’。同帝国不同,联邦的太子党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镀金,而是为了‘玩’,为了满足个人的**,就如同古时的皇室狩猎祭一般。另一方面,首都的那些门阀们也乐于看到、这些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去祸害边境而不是首都星。
这已是同阮洁分开后第四日,搭乘联邦的一款有‘军官专用舰’之称的XI型豪华运兵舰,同某前线慰问团的众人一起,陈燃堂而皇之的来到了0083。
“咻!”航控塔上的某上尉看着从运兵舰中走下的一行身材火辣的女人,吹了声口哨,对身旁的同伴道:“联邦军中有这样一支女兵部队吗?”
上尉的同伴是名军事长,老兵,向外瞭了一眼,颇有些宠辱不惊的道:“‘有些女人是以金钱为惟一目的的,有些军官并不是为战斗才来前线的。’来0083没有听过这句话?有些人无论穿什么马甲,还不是一眼就能辨出什么货色?”
“嗯!听过,不过今天才真正深有所感。那么这些人呢?每次都会有这样的一支军官团作为陪衬,来呈现视觉上的极端吗?”上尉指着下边又问。
军事长再度欠身观望,不过,这一次,他无法再保持从容的神态,吞了吞口水,“这是那出戏?美女与野兽?”
此刻,疑惑的不光是航控塔上的操作员,还有泊岸上负责接站的仪仗队官兵和几个基地军官。
原来,继那些把军装穿出一副肉光致致味道的所谓‘艺术慰问团’风骚美女之后,从运兵舰上下来的是三十多人的军官队,清一色的年轻人,个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神情冷峻,目光锋利,如同一把把出鞘的刀,光是看一眼,都能让人生出锐利刚强的感觉。
深蓝色的军服穿在他们身上,就如战刀配上了做工精湛的鲨鱼皮鞘,那种独有的肃杀之气近乎到了有形的地步,三列纵队而行,竟有种刀阵枪林在移动的气势,生生将泊岸上百多列队的仪仗队官兵给比了下去。
气势如虹也就罢了,让0083基地负责接待的几名军官颇为费解的是,这支军官队伍有两点细节极为怪异。第一,穿着明显是校级以上军官服,竟无一有军衔。第二,人人配刀,不是军礼服的装饰用刀,而是货真价实的战刀。
“这是哪门子的装扮?这是搞什么名堂?怎么事先连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帕尔玛将军一行呢?”负责接待的克雷斯皮上校看着向他迎面走来的军官队一行,除了一肚子疑惑之外,还感到极不自在。这些人,充满了冷酷刻板的挑衅的味道,这样的军官队出现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地方的0083,克雷斯皮本能的警觉到了敌意。
“这招呼该怎么打?一帮无衔的年轻军官……”克雷斯皮眺望运兵舰的出口方向,他希望能看到帕尔玛,他希望这些年轻的军官只是某些人搞出的恶作剧,而没有真正的主事者在内。可他的希望注定将成为失望,帕尔玛和一帮随行之人,已经全部被放倒,他们昏迷个三、五、七天都是很有可能的,想自己走下舰船暂时是没有可能了。
布雷斯皮看到,军官队最前边行的那人,是惟一未带军帽、且步调与其他人不同的一个,他并不在队列中,而是独自行在最前边,动作也不象后边的那些军官铿锵有力,但他给克雷斯皮造成的压力却最大,尤其当那清亮的眸光锁住克雷斯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如果现在有人跟他说,眼神是可以杀死人的,他绝不会怀疑。
“姓名、军号、职务?”让克雷斯皮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银发军官,开场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浓浓的不和谐只从这六个字就开始迅速弥散开来,就连走在最前的那些慰问团的女人和几个男人发现了异常,他们纷纷转身驻足观看,且不少人看的都是眼前一亮,同时也感到迷惑,“同乘一艘舰,先前为什么对这些酷哥没有一点印象?那些口花花、心花花的老爷爷和软脚虾呢?”
“拉?克雷斯皮,UEDM0083F073,后勤军需官主职,领上校衔。www。fsktxt。com”
更让仪仗队官兵们惊诧的情况发生了,克雷斯皮不但规规矩矩的做出了回答,还向一个没有军阶的年轻人敬了礼!
“这还是那个有着‘土财主’绰号的克雷斯皮吗?”离他最近的两个副官互视一眼,心下嘀咕,他俩看的真切,他们的长官竟然汗流浃背、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就是大总统来了,也用不着这样吧?”
两个副官哪里知道,此时的克雷斯皮极为无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般行为失控,就觉得眼前的银发军官给他种不可抗拒的威压,对方的每一道命令,都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服从。
银发军官以特有的语言节奏说道:“我是联邦特别军事行动部门的少将,代号C,奉命全面接管0083。”说着他抬手向身后的军官队招了招,一个提着机械公文箱的军官跨步上前,沉默着向银发军官和克雷斯皮敬了有力的军礼,然后当中操作展开。
克雷斯皮一看,居然是联邦军最高级别的秘密军令,这类军令是以电子显示的形式存有一段授权信息,二十七道防伪认证查询系统让该调令的保险程度、高到让任何仿制行为在它面前一筹莫展,联邦自成立以来,凡是这样的军令出现之后,无一不是跟堪载史册的大事件紧密相连,很有些临危授命的紧急味道。
“请核查!”提公文箱的军官神色肃穆的如同长了一张化石脸。
克雷斯皮有些恍惚的上前确认了秘密军令,确实是真的,每位校级以上联邦军官都学过相关验证法,因为它的应用领域不光是秘密军令,还包括其他军事机密方面,秘密军令不过是比较有代表性而已。
“你的所有军职、军衔被免,即刻生效。你将随其他0083高阶指挥官,回军部述职,你必须立刻登舰,否则以违抗军令处理。”确认之后,C少将第一时间宣布解除他的职务,与此同时,从官队中走出一名无衔的军官,来到克雷斯皮面前,也不容他辩驳或反抗,就地开始卸去他的领章、肩章,然后为自己佩戴上……
全场哗然,当众强行剥夺军衔,这种让当事人颜面荡然无存的事竟然在这里、在有‘国戚狩猎团’之称的0083发生,这是个什么概念?难道联邦高层已经来了次恐怖的大清洗?否则,是什么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他们的‘关系户’、‘亲属团’成员?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个年轻的银发少将到底有什么凭持?
克雷斯皮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讲情面,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仍在栗抖,比之前更厉害了,不过不是怕的,是气的!
象头受伤的野猪,克雷斯皮瞪着充血的小眼睛,冲银发军官一个劲点头,并用尖锐到走音的声调嚎叫道:“你狠!我们走着瞧!”说罢军帽一摔,军服也脱去,大步向运兵舰而去,留下两个亲信副官跟也不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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