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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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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陈燃对这研究船里进行的研究项目还是一个大概的了解的。他认为,造成这一事故的,很可能是“第三能源”研究部。只有这种巨大而不稳定的能量,才能做到撕裂空间,使研究船在未知地域软着陆。
又过了15分钟,事实证明了陈燃的推断,确实是第三能源研究部出了问题,导致了事故。
再过1小时20分钟,科研船上的幸存者汇集完毕。陈燃扫视了一眼,颇有种命运使然的感觉。幸存者有,他的助手霍野田,他的前妻周漪,他的妻子方媛,林清,警卫部门的副指挥官李洁(虚拟世界人物为李莲洁)、李珂,植物学家张贞(虚拟世界人物张振)……
当陈燃和其他十几名幸存者从科研船的某处壳体损毁钻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奇异的世界,蔚蓝的天空如洗,白色的云朵似雪棉,而在这蓝天白云下,是一座荒弃了不知多久的城市,高楼林立、公路纵横,店铺、汽车、斑马线,景物是如此的熟悉,然而,未知名的荒草藤萝让这里变的幽深而诡异,那碎了玻璃的门、窗,远远看去,似乎每一个后边都隐藏着毁灭的恶意。
嗷……一声野兽般的雄叫在寂静的荒城中回荡,惊起一片飞鸟嘎嘎而去。
陈燃知道,自己这些人,要面对的,将是真正的冒险,没有金手指,没有主宰空间,没有特殊血脉,没有超人强化,有的,仅仅是活着,或死去。不过没关系,他是陈燃,他无所畏惧,一切,都能坦然而对。
……(本卷结束) ……
打发时间【VIP】
第一章
        鉴于诸多看官反应《边缘》3卷后半部分问题太多,遂决定16章后推倒重写。覆盖原文,字数尽量跟原文相等,这样大概VIP看官就不必再花一份钱了。大概需要数天时间,不敢奢望改后有多好,只是为了后边新的章节能保持一贯的风格节奏。
这几日,我会将一些将以前闲暇时写的文放上来,算是都市修真作品吧,只有不到区区一卷,是可以单卷算完整故事那种的。本来要试着投一下中长篇出版社的,现在拿出来,算是小小补偿。没章节名,也没书名,一卷初定位《妖尸变幻》,聊胜于无,希望大家不要‘喷’我‘喷’的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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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秋十月,午,风停云止,骄阳如火。
在寸土寸金的市区繁华地段,能有处池水清碧、古树垂绿的大宅子无疑是种财富和身份的象征。对于现代人来说,一天辛劳之后,摇椅里一倒,品茶看翠听雀鸣,绝对是种享受。
换作是往日,这个时间的朴忠诚应该正在绿树下、碧水旁享受饭后的安逸闲暇。可现在不成了,园子里那份宁静和谐已经被完全打破,罪魁祸首则是个二十余岁的小伙子。他在朴忠诚宝贝女儿的闺房前上窜下跳、连喊带叫,其神态之投入、动作之夸张,可与一流摇滚乐队的现场版演出比肩。
“忠诚!你看……这行吗?”皮肤保养的还算水嫩的朴太太一脸的愁容,拉着他老公的胳膊问。
拍拍太太的手,“放心,秋柔!惠惠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朴忠诚的话更象是在给自己打气。他努力压着内心的焦躁,目光一刻也没离开场中做法的年轻人。
“太上说法时,金钟响玉音。百秽藏九地 ,群魔护骞林。天花散法雨,法鼓振迷沉 。诸天赓善哉,金童舞瑶琴。愿倾八霞光 ,照依皈依心。蚤法**桥,翼侍五云深。” 秦风右手持桃木剑,左手掐禁鬼决,脚踩北斗玄枢罡步,摇头晃脑,将一段普通的净坛咒念的风生水起。一直舞弄了半个小时有多,做足了噱头,这才桃剑冲着房间一指,如同在背戏文般吆喝道:“喳!妖孽看你还往哪里跑!”说完潇洒的挽个剑花,将桃剑并与臂后,迈着方步来道朴忠诚夫妇身前,肃目道:“二位施主,我已将那恶鬼禁于屋中,封死了它的退路。接下来要进屋捉鬼,待会儿无论发生何事,任何人都万勿入内,以免让厉鬼附身或借机逃逸,前功尽弃!”
“这……”朴太太面有难色的看了看朴忠诚。这几天她实在是被折腾怕了,又是剁鸡头、又是洒狗血,来的道士和尚都有两位数了,也没把女儿的怪病治好,现在这年轻道士到屋里捉鬼,居然不让任何人入内,她怎能放心。
“朴家只此一女,从小乖巧可人、清纯无邪,实在不该遭遇这般劫难。秦道长法力高深,定能让小女重新在我夫妇膝下承欢。我朴家将感恩戴德,并有重金相谢!”朴忠诚毕竟是场面上的人,妻子担心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恐有不妥的心思他怎能不明白,但话不能说的那么直白。www。fsktxt。com现在这样说,相信秦风能听出他话中的隐意。
“朴施主放心,诛妖惩邪,我辈义不容辞,朴小姐她绝非短命之人,贫道这就前去救助!” 秦风正气凛然的豪言几句,然后微施一礼,单手提起道袍前襟,步履沉稳,绕过法坛,直奔房间。
进了屋,反手将门掩实,秦风四下打量。朴惠的屋子布置的简洁明快,书桌、床,一把椅子、一台电脑,数盆开的不错的木兰花。没有某某明星的海报、也看不到什么毛毛熊之类的东西,甚至连窗纱床罩也不过是做工好些而已。一朵盛开鲜花般年纪的女孩,她的居家布置简约的如同修道之人的宅舍般清新寡欲。这在秦风看来,已经不仅是少见,而是奇特了。
等看到床上如海棠春睡的朴惠后,秦风这才明白朴太太的担心是多么有道理了。很难想象一副王老五长相的朴忠诚会有这么气质、外貌俱佳的女儿。仿佛集天地灵韵于一身,朴惠的美如秀竹似清溪,是不带任何修饰的天然之美。即使双眸紧闭,仍让人看着让赏心悦目。
“老鬼,我一进宅子就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你算是游魂界的顶级败类了!真是一点阴德都不愿积。想想挺好一姑娘,让你占用了身子我就觉得恶寒,还不赶快出来,是想让人家腿上长点黑毛还是怎么地!”秦风没好气的对着睡着的朴惠喊。刚才他已经施了封音之术,这样一来,即使屋里吵翻天,外边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也就是你,之前来的几个虾米,被我整的团团转!怎么说我也是……”四日昏迷不醒的朴惠悠悠的坐了起来,张开闪烁着幽光的眼眸,以苍老的男声说起话来。
“得啦,得啦!”秦风打断对方的话,顺手把椅子一拉,松散的一坐,“少要灌迷汤,还不是惦记着我那点七宝龙涎香?真是地道的烟鬼,今年你这是第几出了?真不怕来个道行高的打你个魂飞魄散?”
“切!少来!我数百年鬼道岂是白修?红尘深千丈,能到无为之境的现在有几个?本事低点的,还不知道谁打跑谁呢!”耸了耸肩帮,朴惠大咧咧的叉着腿床前一坐,蛾眉轻粗道:“都睡了四天了,才轮到你出场,好歹也在天宁混了N年了,你这名头可实在不怎么样!听听刚才你在外面的那段对话,文言不文言,白话不白话的,太做作了,早告诉你包装是门学问,你就是听不进去……”
“停!停停停停停!”秦风再次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道:“你不能指望在山里种了半辈子地的人一上T台就走猫步!我们也别把问题扯远了。赶快,该去哪你去哪!别再糟塌我的视觉和听觉了,寒!”
翻了个白眼,朴惠嘟囔道:“要不是看你半年都没揭开锅了,我才懒的理你!你当我进这大户深宅的容易吗?你当我上这妮子的身不损功力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鬼心!”
“OK、OK,我顶你不顺!龙涎香多加一炷,赶快从这里消失先!”秦风自打认识了这老鬼,从来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什么便宜。开玩笑,人家几百年鬼龄那当然不白混,况且生前也是满腹锦纶的说。
“早说嘛!你这悟性也着实不怎么样,也不晓得吃了什么灵丹圣药才修到这般境界的!”朴惠絮絮叨叨的重新躺好,头一侧又道:“现在有点不合时宜,老地方啊!我还有话跟你说!”
屋外,朴忠诚夫妇忽觉天地一暗,狂风猛起,一道黑烟从女儿房间的屋顶冲天而起,形成一个似在哀号的骷髅头像,即而消散无踪。房门一开,走出了疲态甚重的秦风。
“道长,道长!我女儿怎样!?”情急的朴太太迎上来问。
长呼了一口气,拿捏了三秒,眼看朴忠诚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秦风这才展颜微笑道:“幸不辱命,小姐已然脱险,过一小时左右就会苏醒。”
朴忠诚夫妇一听大喜,朴太太连声称谢,人更是急不可耐的奔屋里去了;朴忠诚则调动脸上的肥肉,非要给秦风笑出堆包子折不可,嘴上的拜年话犹如黄河泛滥……
秦风收拾一应法器的功夫,朴惠的气色明显进一步好转,屋子里也再没了原来的阴寒之气。朴忠诚夫妇这下心头大定,双双出来陪着秦风重新落座,让老妈子端上茶点,再度殷殷道谢。
秦风事先对朴家有过了解。朴忠诚以商起家,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这富贵也是前世积功累德、今生辛勤打拼而来。他自是不能象前几次对待那几个为富不仁的家伙般敲竹杠了。嘱咐了几句调养的注意事项,又推销了几枚护身玉符后,秦风便起身告辞。恰巧老妈子来报,朴惠转醒,于是借故推却了朴忠诚夫妇的盛情挽留和车送,离开了朴家。
日稍偏西,凉风徐送,看了看手中十万元的支票,秦风略一思索,紧了紧背上几十斤的吃饭家伙,还是决定坐公车回去……
天宁市背山面河,地势狭长,分三个大区,两个新区比邻,另一旧城区则在十几公里之外。旧城区楼宇店铺少,矮屋穷人多,但这里邻里之间的感情更近一些。比如秦风租住的这个院落吧,每天就很是热闹。
咣咣咣!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动之大,直是震的屋顶白灰簌簌下落。
“这是谁!大清早的,真是没礼貌!”秦风嘟囔着拖拉着鞋,一脸不高兴的打开了门。然后看到了房东黄太太那张敢与张飞比黑的面孔。
只见她残眉倒竖、鼠眼圆睁,衬着早晨初升的朝阳,本就‘雄壮’的身体更显得‘伟岸’。再加上扑面而来的‘霸气’!,简直如同传说中、外家功夫修到登峰造极地步的武林高手!
“早上好!黄太太!呵呵!”当秦风看到是她老人家的那一刻,立即换上一副自认为最和善诚恳的笑脸,主动的点头打招呼。
黄太太不愧是名震此街响当当的人物,心坚如铁,毫不被他的态度所动,阴着脸大声道:“秦风,今天是第七天,三天之内,你如果再不把拖欠的房租交齐,我就让你和你那些破烂物件飞到街上去!”
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一点不假,就拿眼前的黄太太来说吧,说到动情之处,她那血盆狮口离秦风仅有一尺之遥,飞溅的口水针对秦风的脸部直接来了场人工降雨。同时,黄太太不遗余力的突显着自己比秦风的小腿都粗的臂膀,还有那饭钵大小的拳头,试图证明她的确有实力兑现承诺……
“啊!哈哈!是是!前段时间一直拮据。不过,昨天我做了场法事,只是回来的晚了,就没敢打扰您,现在就去拿!哈哈!”泰山压顶声色不改,这就叫‘爷们儿’!秦风仍然保持着那副笑脸回完了话,屁颠屁颠的跑到屋里取了钱,双手奉上。
“呸!”向自己的手上吐了些口水,黄太太用力的搓着手中的钞票,还时不时的抽出来对着光亮照照,待检验完毕,鼠眼一翻道:“不是我说你!从你来到这里,什么时候手头宽松过?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当什么方士、捉什么鬼驱什么邪,当初要不是我们家老黄看你忠厚老实,哪会将这院落里的东房那么便宜的租给你?做人要脚踏实地………………”黄太太又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语言攻击。什么陈年琐事,鸡毛蒜皮,通通再次从她的口中用‘狮吼功’激射而出。同时脚站八字,单手插腰,另一手四指紧握,食指前伸,不停在空中遥对着秦风戳啊戳的,很让人怀疑下一刻会不会有道‘六脉神剑’什么的射出来!
幸亏秦风早已不是初来乍到的菜鸟,这‘风浪’经见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经验。多半年来内功修为没见长进,脸皮可当防弹衣的本事到是练到了大乘境界。任其慷慨陈词,默然恭听,笑容可拘,不置一言,耳中不存片字,心中不留点垢……
待到黄太太说累了,数落完了,秦风象往常一样呼天抢地拍胸脯,保证以后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这一‘劫’也就算挨过去了。
关上房门,秦风静静坐回窗前,望着窗外那株老槐陷入沉思。道心为微,道心为坚,他答应师傅在这滚滚尘欲中明心鉴性,一晃已六度寒暑。甘守清贫、扶危救难。有些钱也尽拿去做了济世活人的善事。若是师傅在天之灵有知,一定会为他高兴吧……
咣咣咣!急促的砸门声再度想起。“来了,少等!”秦风回着声再去开门,心下嘀咕:“黄太太今天不是乌鸡白凤丸吃多了吧!这还有完没完了!”
门一开,果不其然,正是她老人家。只见她面色有点古怪的道:“秦风,有位警官找你,没出什么事吧!”
秦风笑笑,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啊,心地远比她的外表和那张嘴要好的多。
“黄太太放心,虽然我从事的属于边缘工作,但违法的事情是从来不会做的。”
黄太太门板似的身体一让,一位年轻的女警显现出来,“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们也清楚。是不是违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法律说了算。我是一级警员柳玲,走吧,秦风,奉命请你去局里喝茶!”
第二章
        柳玲是开警车来的,两人出来有不少街坊邻居都瞧见了,自然没人会傻的认为秦风是把了个警花MM才有这动静。
事实上,大家望过来的目光都饱含同情,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更有那望眼欲穿狠不能看倒秦风手上能有副‘银手镯’的!这跟有没有仇怨没关系,天生就有那惟恐天下不乱的主,活在太平年代痛苦的要死,满世界的搜集谈资,越邪乎越好。
秦风这个行业在现代被很多人做臭了,基本已经列入打假扫非的范畴,所以被误会成‘犯事’自然在情理之中。
嘟嘟!警车鸣笛,围观的人们纷纷闪开,一个跟秦风熟络的胖子谢宝探身抻脖、对副驾位的秦风打屁,“小秦子挺能整啊,美女陪伴,公车接送!嘿嘿!”
“损友!严重的损友!”秦风一边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边摇上了车窗玻璃,偷眼看柳玲的脸色,正赶上人家拿眼白他,好不尴尬。
“警花同志,啊不,警察同志,你看我这一没伤天害理,二没作奸犯科,您这敲锣打鼓的来了,说的又那么含蓄,然后押犯人似的把我拎出了家门。不但打击了我脆弱的心灵,还给我以后跟邻里们的相处造成了困难,您说……”为了缓解气氛,秦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小叨咕。
柳玲冷哼了一声,“少要油嘴滑舌,不知道跟驾驶中的司机交谈会增加交通事故发生率吗?”
“……%¥……¥%?#!¥”秦风暗自咒了几句柳玲,然后又无量天尊、无量寿佛的毫无诚意的为自己的坏心眼祷告了几句,时间就这么在沉默中过去了。
“下车!”柳玲简单的一个命令,然后先行拉开了车门,整了整警服,冷着脸看懒散的秦风在那伸懒腰,“严肃一点!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院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年轻人那骨子里的松散劲儿就来气,本来是请秦风协助调查,硬办的跟提疑犯、帮凶过堂似的。
对此,秦风也挺不满的。旁观一路上柳玲跟同事打招呼时的甜笑,再想想对自己时的凶巴样,秦风觉得柳玲这是一种病态的阶级歧视。
“叫什么名字?”一间陈设简单的接待室里,另一位女警官同样冷着脸对桌子对面的秦风不客气的询问。
“看来这女人即怕嫁错郎,也怕入错行啊!挺好的MM一说话都这口吻,寒!”秦风如是想着,嘴里答道:“秦风,男,汉族,24岁,未婚,家住……”
“停,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女警官严肃的打断道,“民族!”
…………
很明显,这是在故意挫秦风的锐气,怎么办?认了吧!还能怎么办!
半小时后,“昨天你骗了不少钱啊!”柳玲摆弄着手里的钢笔,盯着一脸无奈的秦风道。
“警官,那是合法收益啊!不是骗的,是通过技术劳动得来的!”享受了一番疲劳轰炸的秦风努力解释着‘骗’这个字用的是多么的不合适。
“你的技术劳动比抢银行还效率高!秦风,看来这么长时间,你仍是没有意识到你的问题啊!”跟柳玲一唱一合的另一位女警说话很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fsktxt。com
“两位警官,我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把我请到这里来做客。还有,两位如果认为朴先生给我的钱是以欺诈手段得来的呢,麻烦先找到足够的证据,又或者说,我需要将这笔收入换种更合法的入账形式,才可以让您们接受?”秦风实在是被两人车轮式的提问给弄怕了。
就在此时,门一开,一位中年警官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柳玲和她的同事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周队……”
中年人严肃的打断道:“小柳,你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柳玲有点委屈的噘了噘嘴,但还是很快的立正答了声:“是!”
中年警官对站起来的秦风伸出了手,“秦风道长你好,我是市刑侦科的周殊誉。两位年轻警官怠慢你了,这个我一定让她们郑重道歉。”
秦风也及时的伸出了手,“周警官好,叫我小秦就可以了。”既然人家一上来就主动承认错误,秦风也就不好再追究什么了。“恕我直言,我现在很想知道,‘政府’找我来是为了什么?”这里还是能少待一刻就少待一刻的好,他直接切入正题问。
“是这样的,我们知道秦道长有着奇异的本领,所以希望你能协助调查一起案件。”周殊誉到是个爽快的人。
看秦风沉默不答,周殊誉又道:“关于报酬,我们按技师的待遇付薪水,至多不会高于顾问的薪酬。虽然钱不多,但国家一定会记住道长做出的贡献,你看怎么样?”虽然现在这个年代,按劳取酬是种很正常的行为,但象公安局这样的部门搞外聘,下放到市一级单位的招聘权,还是相当有限的。
“看来周殊誉是曲解自己的想法了。” 秦风暗暗的想。象他这样的‘民间人氏’是很少介入当局事务的,这到不是怕陷入权欲的漩涡、影响修行,而是恪守师门尽量不干预普通人生活的训戒。
当然,秦风也明白自己的实际处境,他从事的‘工作’在现代可是边缘行业,毕竟秦风所修习的术是不被广泛承认的。所以,要想在尘世中修炼且以此为生,就要有被误认为神棍或时不时免费替政府基层处理些问题的觉悟。秦风的沉默,只是在考虑如果真的是特殊事件,自己究竟要和盘托出、全力跟当局合作,还是用谎言压下来,然后独自处理。
“秦道长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故意刁难你的事情了。我们也相信身怀异术并不影响你是位守法公民。”周殊誉又道。
秦风笑笑,周殊誉在暗示以后给他可以开些方便之门外,也在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这些他是能听的出来的。“我当然是名守法的公民,而且也很高兴能帮到你们!”他将当然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在周殊誉和柳玲的陪同下,秦风来到一间位于地下、防卫严密的停尸间。令秦风感触深刻的是停尸间那道寸厚的实心密封合金门和四个只有手臂粗细管道的通风口。有些发黄的墙上留下的一些黑灰色印记表明这里曾经放过一些巨大的架子。秦风猜测,此间之前很可能是储放重要资料的房间,因为需要才草草腾出来当停尸间的。“为什么选如此一间密闭性好的牢固房间作为停尸间呢?是这个尸体身份重要?还是……怕死人闯出去?”
当秦风看到尸体,谜题解开了。木制的临时停尸台上,停放着一具发黑、干瘪的男尸。样子很象那些陈列在博物馆中的木乃伊,不过这位更凄惨一些。千疮百孔这个词似乎就是用来描述他现在的状态的。按照死者身上的孔洞推算,射入其体内的子弹估计能装满一个小盆子。
从柳玲的手中接过胶皮手套戴上,秦风仔细的端详了下死者,在几个部位摁了摁,捏了捏,“上半边脑袋呢?”他问。
“被狙击手爆掉了,否则他不会停下来!”周殊誉面色沉重的回答。
“哦!”秦风了然的点点头,“查出他的身份了吗?”秦风用手术刀切开一段完好的肌肉组织,看了看,然后抬头又问。
“王彦刚,来天宁务工的,十天前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没有特殊嗜好,也没有遗传疾病。最后一个目击者称是在一家快餐店里看到他的,查过了,快餐店正当生意,没有问题。”周殊誉精练的介绍了一下。
“两位警官怎么看待这个事件呢?还有,最近天宁市有没有其他失踪案件?”秦风又问。
“到目前,接到的失踪报案已经有四起了,最近的一个就是这个王彦刚,经尸检判断,他的死亡日期是在十月六日下午,也就是六天前。而他跟警方发生冲突是在十月十日的晚21:00,巡警在通往南元的主干道上发现了他,当时他象个醉汉,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家伙可以轻易的撕碎一个人。他的速度也非常惊人,万幸智商低下,即使如此,还是有四个警察死于非命,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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