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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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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以枭的能力,他可以轻松的站在这个世界的极端位置,予取予夺。可人就是这么古怪,得到的时候往往就是失去兴趣的时候,所以枭并不急着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的强大,听到他的名字都发抖,他需要的是乐趣,他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自不量力、自觉是强者的人,在他面前哭的象孩子,怕的如见瘟神般的样子。
并没有费多少周折,Gianfran Coferre的经理亲自迎接他这个几秒钟前还不存在的贵宾,其热情的样子,恐怕招呼自己的岳父也不会那般卖力。
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带,换了行头的枭,乍一看仿佛是谁们家的保镳,当然,前提是有一副黑墨镜将枭那双眼遮住。枭的眼太桀骜不驯了,那是根本不属于任何一个为别人服务的人的眼神,那是主宰的眼神,至高无上的眼神。
送衣裳、送钞票、送出门,Gianfran Coferre的经理可谓凯子的表率人物,但一饮一啄真的很难说,至少太没有送命。而对于枭来说,每天没有人因他而死,因他而痛不欲生的话,他会不痛快,很不痛快!
时尚岛属于综合场所,光高级餐厅就有40多家。枭随便拐进一家独自一人享受丰盛的西餐和周到的服务,象大多数伪君子一样,这时,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不是他不敢肆无忌惮、随心所欲,而是怕破坏了高级餐厅的人文气氛,怕破坏了他吃饭的兴致。
晚餐结束后,21点刚过半,枭坐在一辆餐馆侍者为其安排的劳斯莱斯车上,目光透过车窗很随意的浏览着街景,右手手指轻击着大腿,心中在琢磨去哪里玩比较有意思。
“先生,我建议您去日落大道,那里的夜总会、咖啡厅鳞次栉比,见到好莱坞明星也极有可能。”开这种出租用房车的司机绝对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从呈像是看到枭的样子,便很知机的多嘴推荐。
没有理会司机的话,枭仍是一副意气指使的样子,过了半天,突然问:“洛城有个小东京?”
“是的,先生。”司机显然发现了枭是个极度以自己为中心的主,于是变的谨言少语,对付这类人,他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由他好了,话多了说不在点上,反到易起不良效果。
“就去小东京!”枭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象只准备去问候鸡的狼。
不论街头景观、餐厅店家、橱窗陈列、视听娱乐,乃至往来行人,处处都充满日本风味,这里是南加州最大的日侨和日裔美人社区,洛杉矶的小东京。
枭根本没有固定目标,只能是让司机将他随便放在一处路口,并给了双倍车资。对于识时务而又看着顺眼的仆人,枭还是比较慷慨的。仆人,是他对除自己之外所有人的普遍认知。从地位等级的角度来讲,枭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主人,仆人以及未来的仆人。
小东京是一片以徒步的方式就可以轻松诳玩的特色区域,虽然已近晚23时,但仍有不少夜店型的寿司店、居酒屋、卡拉OK灯火通明,街上也是人头涌涌,往来熙攘。
早就听闻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会伺候男人的服务标兵,枭正是冲着这个名头来的。于是,在街上通过一番催眠术的恶意询问,枭最后来到一处颇具江户时代风格的建筑群落外围。
这处清幽所在,闹中取静的味道极浓,在最初设计建造时,建筑师显然是以敏锐的感官去探究空间的深层本质,进而转换成建筑空间的元素,并且强调整体的生态设计,通过竹、石、纸、木等简单的要素,完美的形塑出空、间、寂的独特日本美学,深得传统日式建筑三味。
虬结的观赏型苍松翠柏是美的,厚拙的卧石、古朴的石炉用来做衬托也算雅致,但是那晃来晃去、一身黑西装、神情就跟死了妈的警卫保镳就太煞风景了。枭负着手,如同回自己家般,向内硬闯。
“先生!请留步,这里是藤田私宅,请问您是否与家主有约。”宅墙虽然仅是灌木篱笆、明显的防君子不防小人,但守卫却吃的就是维护治安的饭,枭未走几步,已有人上来用带着日本口音的英语询问。用词虽然客气,可神态口吻却严肃而冰冷。
可惜,冰冷在下三秒后马上换成了一副毕恭毕敬。枭的眼神、举手投足,都是带着致命诱惑的,即使受过严格训练、心如磐石般坚稳的军人,也难以抵抗。
“带我去见藤田。”枭说的是日语,虽然汉字曾是古日本官方文字,使用率很高,但说出来就完全是另一码子事,就像中国北地人听不动闽南俚语一样。枭同样会多国语言,但他当然不是为了旅游方便,他只是厌恶被别人阳奉阴违,被人当猴子耍、当刀剑使。
“嗨!”那守卫双手沿腿外侧裤线并拢紧贴,一个非常有力度的近90度大躬。
有这守卫带路,进宅仍不象枭想象中的那样顺利,在玄关外,一名看来比外围巡护更高级的卫士拦住了去路。通过感知枭知道,这卫士明显在战力上明显要比充当引路人的那名巡卫强上数分。不过惹他枭大爷不爽,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到现在还没有生出来。
手指轻挥之间,那卫士还没来得及说出台词,忽然如同窒息了般紧卡着脖子,痛苦不堪,然后就是发了疯般急奔,可惜才冲出十多米远,便嘭的一声炸裂开来,血肉飞溅、内脏残肢碎了一地。
“死跑龙套的!”枭冷哼,初级腐囊爆裂,威力不是很大,仅是受术者一人毙命,但胜在效果出色,受术者本人也许不觉得,但看到的人绝对震撼,这样的死法真的是比较‘啊拉’,如果没有拉登同志属下那强悍的圣战士心理,是很难在观看之后仍怡然无惧的。
“死亡只是开始。”这话不知是谁说的,但枭觉得很有道理。当然,在他的人生理论中,这句话的本意是被扭曲了的,远没有正常人理解的轮回呀、宿命呀、解脱啊什么的那么神秘,他的意思就是本意,有人死了,这是开始,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事情才会变的有些趣味。
果然,那卫士的死惊动了负责内围警戒的人,有几个还看到了爆炸。“吧嘎!”十多个警卫已纷纷从西服内,腋下的枪袋中掏出手枪,飞也似的冲了过来。
砰砰砰!枪声大作。西方法令,闯私宅者依情节可以射杀。况且也只有早把秦汉时的骁勇虎狼之风抛弃的中国人才会玩什么以德服人、以礼待人,说出什么‘世间有欺我、辱我、骗我、害我、压我、诈我、骂我、打我,如何处治乎? 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敬他、不用理他,再过几年且看他’的狗屁话。先做,再找理由,而不是先找理由再做,这才是强者之道。
被催眠的那巡卫已在枪声中射杀,日本人的六亲不认,拉起老娘当慰安妇,那是全地球都出了名的。嗯,说错了,日本人还任一项,任拳头。美国扔了核弹,然后在岛国上四下驻军,他们跟见了老子似的点头哈腰,再把女人送上。日本某官员在二战后说过,要靠一到两代妇女的身体来换取经济的复苏和腾飞,他们做到了,向全世界发达国家输出伶妓,那都是国家策划,团队出游。
“子弹!呵呵。”枭笑的很开心,陈燃身体中的各人格曾私下评价枭的笑,称之为‘地狱的福音’,他一笑,肯定有人死,比报丧的乌鸦还灵。笑的越灿烂,死的人越多,越惨。
黑暗念力,精神力的一种运用方法。枭比《骇客帝国》中的尼奥要稍微酷一点,它让子弹停止运动不需要伸手,他伸手只是为了拿起那停滞在空中的子弹,感觉其灼热的温度,任指尖冒出丝丝缕缕的青烟,很刺激、很爽!
“去那边的树丛后自杀吧!”枭笑意莹然的说。瞬间的群体催眠,拿那粒子弹时已经完成,自然百分百,行云流水。
砰砰砰!又是一阵枪响,那些卫士们纷纷吞枪自尽,一脸释然。
“真是便宜你们了!”枭略遗憾的摇摇头。
玄关,是日式建筑的正式进出口,被日本人认为是家居中格调最高的‘神圣场所’,是区分‘家内’与‘家外’的所在,是一个家庭的‘脸面’,所以,越是有钱有势的日本人,家中的玄关越是肃穆讲究,装饰的饰物和鲜花是必不可少的。
枭可没有礼貌到站在玄关前止步,告知主人来意,然后拉开拉门,进入被称之为‘三和土’的平地,等待主人在面对平地的小房间迎接,相互寒暄后,才脱去鞋子,走上高一台阶的式台(板地),并被带引进入里面的房间。他是径直往里闯,日式风格的木框纸面拉门在意念之下如同感应门般自动开启。脱鞋?开玩笑,枭刚才已经在那死去的巡卫身上蹭过了鞋底,很干净,干嘛要脱?
枭刚迈步进入房间,一道亮白的刀光便从侧面袭来,然后诡异的拐个弯,在念力的控制下,斩下了持刀者的脑袋。
手一张,那打刀连同腰间的刀鞘都在尸体栽倒前吸入了枭的手中。水波般的刀纹,惊心动魄的弧度,千锤百炼的刀身、在灯光映衬下游走的摄人锋芒……这是一把难得的手工品,严格按照宝刀的规格打制,并且年代久远。
轻轻一甩,咻的一声鸣叫,“好刀!”枭出口称赞。好的就是好的,枭还算实事求是,日本还有不少西方国家,都善于保存自己的传统文化,哪怕这些传统最早并不属于自己,但经过多少代时间的不断衍变和加入自己的文化底蕴,说其是自己的传统也并不为过。日本刀的制造工艺,便是日本能拿的出手的文化瑰宝之一。
藤田裕二浑身汗濡濡、凉飕飕,觉得自己象被从冰水中捞出来般,连心都似乎凉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藤田家不算穷,高档的监控设备宅外廊下没少装,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枭被引领到宅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总为此处的总管,五十有六的裕二还是有些眼光的,他知道今天来的这人是万万惹不起的,刚才的护卫头子百地右三郎庆舟的结局就是最洪亮的警钟,什么剑道达人、柔道九段、百地三太夫之后百地家最出色的俊秀之才,统统都架不住人家的一个眼神,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那永远僵死的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神情,让头和颈只连着层皮的尸体显得格外的诡异。
“藤田家主可在?”枭挽了刀花,看也不看,打刀呛的一声入鞘,然后不伦不类的系于腰间。
“在!”裕二拼命压制着心中的惶恐,做出一副恭敬神态答。
“你带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先生,请随我来!”裕二做了主,他的眼光还是有的,遇到枭这种人,越是躲闪逃避越是躲不开,端架子、耍威风、放怕那更是不行,几分钟死了十几个精英护卫,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藤田宅分内外院,内院的主宅中又有四合围圈的中庭,十分雅致。此时,茶室中的藤田繁宗已经接到了裕二遣人送至的口信,正在劝说一位明眸皓齿、身着宽袖素雅和服的女子。
“大小姐,这人很可能是对家得到消息,派来的人,我看您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躲?我已经从京都躲到了洛城,还要躲?藤田家在火星有基业吗?”那女子嗓音倒是好听,只是怨愤之气颇重,严重影响了声音的美。
门外木质的廊道上,传进了急迫但恭谨的声音,“家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是近卫在催促。
“已经来不及了!”木门缓缓移开,藤田繁宗和那女子看到了枭那张邪气森然的面孔。而两侧的几个侍卫,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却口不能言,身不能行。
藤田繁宗站起身,“阁下是?”
“枭,来找伺候我的女人的。”枭大咧咧的进了屋。目光停在穿和服的女子身上,根本不看繁宗一眼。
繁宗心里这个气呀!我这里很象妓院吗?有到别人私宅找妓女的吗?
枭真的是来找女人的,他没说谎,这世上也没人值得他说谎。几步跨至和服女子的身前,枭一把扯住其衣领,将她拎了起来,繁宗刚想冲上去,枭左手随意的冲他一抬,繁宗便如空中松了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又弹回到地面,摔了个脏腑移位、七荤八素。
“叫什么?”枭凝视着和服女子的眼睛问。
“藤田织子!”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枭的那张面孔,对上枭的眼睛,织子就仿佛连灵魂都被吸了去,目光再难以移开。那双眼眸中的深邃,那邪异的微笑,让织子一下就沉沦不能自拔,仿佛是被喻为‘天火’的罂粟花,虽知它就是害人不浅的毒品原料,但还是被此花的美所征服。
半拖半提,枭拉着织子的衣领,直接出屋,然后跳下廊道,直奔水池,一把将织子的脸摁在冰凉的水里,“把你脸上的脂粉都洗去!”枭霸道无比的说。
被冷水一激,织子清醒了过来,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倔强的将身子挺起来,任湿发凌乱,任水顺着脸颊、脖颈流淌,厉声道:“你杀了我吧!”
枭卡住织子的后脖领,让他面向茶室那边,另一只手一招,一个护卫便朝这边飞来,刚到半空,嘭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在织子的尖叫声中,枭又吸过来一名护卫,只听一阵骨裂声响,等落到织子脚下时,已如烂泥般瘫软。枭呵呵笑道:“死?有那么容易吗?成人全身有206块骨头,他现在多了一倍,但他不会死,有兴趣数一下吗?”
织子简直是太有兴趣了,所以她直接晕了过去。
哗!水声再响,织子的头脸被浸在水中,被呛的连声咳嗽,却也转醒。
藤田繁宗不顾伤势,连滚带爬的哭号着跑了出来,作为伺候藤田上代家主的老臣,他倒是颇有几分忠义。
“混蛋!恶魔!你这个恶魔!”从小受到的教育方式让织子对粗话所知甚少,日本版的混蛋和西方般的混蛋,这已是她所知脏话的极限,要么就是诅咒人的形容词,恶魔,可这些话枭根本不在乎,如果织子能如国产骂聊中的泼妇般精彩,到很有可能让枭把她活生生拆了。
“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在日落大道上,让洛城所有男性来奸你一遍,保证你不会晕过去,也不会被奸死。抗拒我或是顺从我,选吧!”恶毒的内容被枭说的轻松惬意,仿佛明天骑自行车去游玩一般。
越是这样,其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毒和暴虐,越是让人心悸,织子和繁宗,以及被解除了身体控制,面无人色瘫在那里的护卫,没人怀疑枭这番话的真实性。这根本就不是人,就是降临到人间的魔鬼,这里的人到现在每一个屎尿全流的,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织子选择了顺从,她也许不怕死,但不想让全洛杉矶的人因为她而成了连襟!
藤田的宅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不但尸体血迹被迅速清理,就连被惊动了警察也让繁宗给打法走人。
茶室中,榻榻米上,枭倚着几个靠垫,半躺半卧。旁边,织子在低眉顺眼的烧水煮茶。从枭的角度看去,织子颈子雪白优雅、盘发乌黑油亮,胸挺臀圆,体态端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算了!别煮了,煮茶需要意境,你的心乱成一团,煮出的茶能好喝才怪!去,拿酒来!”枭大爷派头达十二分之强。
酒被端上,枭选了半透明的米酒,用青瓷浅碗饮,那模样颇象旧时放浪形骸的武士。
“可惜酒里没毒,那样喝起来才有味!”以陈燃现在的身体,便是氰化钾也不能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放了毒的酒喝着更有味,纯属无稽之谈,只是枭的一种警告。
两三盏酒下肚,枭想唱一曲,或舞一段,奈何无此天份,于是呼喝:“会不会能剧之舞?”
能剧是日本传统戏剧,依靠面部表情和形体动作来暗示故事的本质,而不是把它表现出来。一把扇、一副面具,动作时舒缓、时刚劲,如果能看进去,倒也有些与众不同的韵味在里边。
织子不会,但藤田繁宗的老婆会。现在,繁宗已经相信,枭并不是对家派来的,选中这里,纯属是偶然。这是种不幸,但从另一个角度将也是幸事。因为枭有非人的恐怖能力,繁宗已经借下去安排琐事之机看了监控设备拍下来的录像,可以说,有这样的一个人撑腰,天王老子都可以不**。如何把损失转成利益,就看手段本事了。但一点是必须做到的,投其所好,得让这位爷开心。
藤田的第二妻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成熟而靓丽,枭一见她那银色的腰带和五纹黑留袖的和服装扮,就知道这是藤田夫人。这位叫漱子的女人能舞表演的如何先放在一边,人可是一等一的妩媚婀娜,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配合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几乎把女人的魅力发挥到了极限。是那种表面上看着端庄,实则眼神骚媚撩人的典型人物。
可惜,枭先是色魂神授的起身凑过去,然后用鼻子暧昧的嗅了嗅,继而冷言将之赶出了房间,“你身上最少残留着三十个不同男子的气味,为人妻者如此,连妓女都要比你好上几分!”
仅一门之隔,候在廊上的藤田繁宗表情说不上的花红柳绿,在日本,女人是招待重要客人的工具,越显赫高贵的家族越是如此。这是公开的秘密,但被**裸的喝叱而出,还是万分难堪的,日本人也要脸,或者说,比一般人更要脸,就跟伪君子从来都表现的比正义人士更正义、比善良人士更善良一样。
藤田繁宗真的很忠心,这从他在妻子被赶出之后有把跟原配生的女儿送上就可看出来,他想搭救织子,织子现在虽然虎落平阳,但毕竟是上代家主亲定的接班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一旦成为主人,身为奴才的,就一定要想办法维护其周全。奴才可以不要脸,因为他的脸面是主子给的。但主子的脸面,他必须去维护,如果今天让枭就这么把织子的清白夺了,那他藤田繁宗不但愧对藤田上代家主的恩典,更得把所有知情护卫全部秘密处死,才能封口,可这些护卫培养起来并不容易,现在藤田家正值多事之秋,他舍不得啊!
繁宗的女儿只有十七岁,花季少女,打小好吃好喝好教育,为的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天。所谓一入豪门,身不由己,便是说她这样的人。虽然是繁宗的亲女儿,长的人比花娇,繁宗也异常疼爱,但还是从小接受了忠君护主的洗脑教育,今次若能把织子救出,也就值了。
枭可不傻,藤田的那点心思他又岂能不知,他看起来张狂而疯癫,实则陈燃的老谋深算、阴险狡诈被他继承了个十成十。如果说陈燃还会因人性中的正面内容而在处理某些事上有所不忍,有所保留的话,那么枭则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就算他为别人做些事,完全是因为自己高兴,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报答、欣赏、感怀之类的原因。
美佳子,繁宗的女儿,以枭的眼光来看,是个很纯的女孩。藤田繁宗算的上有本事,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更能讨男子欢心,没有把女儿调教成发情母狗型的人物,除了在核心思想上大做文章外,一切都是自然而来,就如同被放到与世隔绝的深谷山林受训了十七年一般。
在美佳子身上,枭找不到任何现代同龄女孩的风气,那种自由、野蛮、开放的风气。美佳子就如空谷幽兰一般,安静、秀雅,她的眼中带着丝丝的紧张和不安,一则是怕自己的姿色救不到织子小姐,另一个原因是身为女人的羞涩,她可以接受自己被当作货物的命运,但仍难免产生一些最基本的情绪,诸如怨气、‘收货人’到底如何……
枭倒是很大方,或者说很急色,他直接将介绍完自己、还没有坐稳的美佳子拉进了怀中,一只手顺着和服宽松的衣领伸进去,握住了美佳子胸前的一只玉兔。
“啊!”美佳子樱口微张,娇呼一声,脸颊上飞起两朵嫣红,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又克制的让自己顺从的象只小样,那种略带委屈的样子极为惹人怜爱。
“织子,把你的内衣都脱掉,要向美佳子学习,穿和服就要有穿和服的样子!”枭简直十分的恬不知耻。
暗中咬了咬银牙,织子带着几分毅然道:“枭先生,织子愿意把自己的清白之躯献上,不知先生能否帮我把家主之位坐稳!”
轻柔满捏,枭感受着美佳子那堪堪一握的丰腻温软。哼声道:“你生的比美佳子好看一些,但做女人,不如她却甚多。用已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做筹码,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而最终的是,你不懂得欲求先予之的道理,并且不知道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什么。”枭顿了顿,将美佳子拉着靠近自己的怀里,好能更方便他的魔爪肆虐。“身体么?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件对付男人的绝佳武器,但并非无往不利。男人要女人的身体做什么?享受,发泄,或是其他,最终仍脱不了感官享受。所以,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性情,让男人舒适的性情,你伺候好了爷,便是不作声,爷会不为你出头么?”
“所以!”枭端起酒盏,喂了美佳子一口,然后亲吻上她花瓣般的嫩唇,再将酒液吸入,顺便品尝滑腻小舌的味道。良久,抬起头,接着道:“你还太幼稚,不如美佳子般惹人怜爱。”枭说着已把美佳子的和服上身拉敞开来,两只手从美佳子的后背穿过腋下,抚上了正逐迅速挺翘的双峰,捏着淡粉色的樱桃,听着美佳子变的急促的呼吸,感觉着那越来越滚烫的**,一脸惬意放松。
织子紧抿了抿嘴,探手入怀,去解自己的胸衣,却听半阖着眼的忽道:“滚出去,去跟漱子那个母货学学怎么伺候人。爷我是来享受的,别他妈坏了我兴致,小心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织子见枭不象开玩笑,灰溜溜的退下了,心中丝毫没有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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