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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的秘密恋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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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她又再次梦见了那个和varjo初遇的日子
霍扬琛端着开水折返回来的时候,梁语曦已经彻底睡熟了,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起先霍扬琛还以为她是在装睡,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以后,却又不由摇头失笑。
静静安睡的梁语曦显得十分的温柔娴静。
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乌黑浓密的头发柔柔的散落在枕巾上,衬得她那张瓷白的小脸,越发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来。
这样虚弱安静的梁语曦实在很少看见。
霍扬琛放下手中的水杯,抬手一点点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失笑的低声呢喃道:“要是白天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敏锐的感觉到,梁语曦的嘴巴动了一下,似在说什么。
他本能的俯下身去。
“varjo”
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名字,清楚的落入了他的耳中。
霍扬琛感觉自己脑海中,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啪”的一下就断了,嫉妒的怒火几乎没让他当场发狂。
“疼”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细弱的*声,却蓦地惊醒了他。
下意识低头一看,霍扬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捏着梁语曦的下巴,他忙不迭甩开手,却猛地惊觉因为力道太大,他竟硬生生在梁语曦的下巴上,留下了两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那血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猛地站起身,逃避似的转身出了门。
他走的太快,所以没看见,在他迈出门的那一刹那,一直好似沉沉入睡的梁语曦,忽然睁开了双眼
“我说霍大少爷,虽然我是个心理医生,可我也是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好不好?!”顶着一头乱糟糟堪比鸡窝的乱发,被强行从被子里拽出来的楚译,满脸怨气地看着对面的霍扬琛。
霍扬琛理也不理,只径直转身,边丢下一句,“给你五分钟。”
靠,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楚译看着他大步走出房门的笔挺背影,心中忍不住再一次懊恼起,自己的交友不慎,也再一次的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将这家伙的指纹,录入自家大门的指纹锁里,这简直就是给这小子闯空门提供了便利!
不过心中抱怨归抱怨,他到底还是乖乖的起来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白交的,他知道霍扬琛这么晚跑来将他从床上拽起,绝对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要不然以他冷漠刻板的性格,是不可能这么无聊的。
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了床,他直接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彼时霍扬琛正仰面靠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骨节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杯宛若红宝石般耀眼的红酒,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啜饮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我的珍藏!”楚译扫了眼茶几上的酒瓶,眸光一凝,立时惨叫起来。
霍扬琛被他凄厉的叫喊声打断了思绪,面上瞬间就掠过了一抹不快,直接拧着眉头没好气道:“别吵,回头还你。”
刚刚还一脸“痛不欲生”表情的楚译,闻言顿时就露出了花儿般的笑容。
“那我可得自己去挑!”
认识霍扬琛的人都知道,霍扬琛有个私人的美酒储藏室,里面储藏了来自全世界的顶级美酒,有些甚至早已经绝版。
楚译对此早就垂涎不已,如果好不容易见他松了口,自然喜不自禁。
相较于他的喜笑颜开,霍扬琛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闻言他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只径直淡淡哼出一字,“嗯。”
他本身并不是小气的人,可对于自己珍藏的美酒,他却一贯吝啬的很。
楚译认识他这么多年,曾无数次试图从他的私库里弄瓶珍藏佳酿,却从未成功过,如今见他竟这么轻易就松了口,一时间不由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霍扬琛没有立即回答,素来冷酷的脸上,十分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犹豫,似有什么事情一时难以决断。
这可真是件稀奇事。
认识霍扬琛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非常的有魄力,无论多严重的事,他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判断选择,绝不会有哪怕半秒钟的犹豫。
可现在自己竟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丝犹豫?
楚译条件反射的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时间竟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心中才这样想着,耳畔冷不丁就响起一句,“你想到杀死他的方法了吗?”
“啊?”楚译呆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可能是睡糊涂了。
要不然霍扬琛这小子,怎么会问一向奉公守法的自己这么古怪的问题?
他又不是杀手,怎么会想法子杀人?
他是心理医生,只会想法子救人!
霍扬琛看着他那蠢样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重复道:“那个人,你想到杀死他的方法了吗?”
什么那个人?
楚译下意识就想问道,可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他蓦地又拧了眉头,“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varjo吧?”
“除了他,你手不能提的还能杀谁?”霍扬琛冷冷剜了他一眼。
若是平日里,楚译少不得要替自己争辩几句,可这一次他却只是沉着脸,严肃道:“我应该跟你说过,最好是让‘他’慢慢消失,或者直接同化‘他’,直接杀死他是最糟糕的法子。”
“我知道。”端起红酒浅抿了一小口,霍扬琛闻言却是淡淡吐出一句。
楚译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你根本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虽然‘他’只是你分裂出的第二人格,可既然‘他’是你,自然也会有你的警觉性。如果你不能彻底将‘他’杀死,反激起了‘他’的反抗欲,那你的病可能永远都治不好了。”
这无疑是最糟糕不过的一种结果。
普通人精神分裂尚且不为世界所容,更别说是高高在上,手掌整个霍氏集团的霍氏总裁了。
“那就彻底杀了‘他’。”霍扬琛闻言仍云淡风轻的说道,那轻慢的模样,似乎压根就不觉得这是多大点事。
楚译简直要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死。
暗自深吸了口气,强压住想要一巴掌拍死这家伙的冲动,他咬牙切齿的一字字问道:“我能请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了这样突然的决定吗?”
“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霍扬琛略显不耐的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搁,直接冷冷道。
“我看不是这样吧,或者说不只是这样。”楚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慢声道。
霍扬琛闻言终于抬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是因为梁语曦?”楚译不想再和他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
这话让霍扬琛瞬间就阴沉了脸。
不过也只是一眨眼的事,随后他就敛了脸上异色,轻描淡写道:“你想太多了,这事跟她没关系。”
只是他虽然表现的十分镇定,可楚译定定看了他一眼后,却是突然笑了。
“扬琛,你知道的,我是个心理医生,你在我面前说谎没有任何意义。”正常状态下的霍扬琛,自己很难窥探他的内心,可现在的霍扬琛,显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正常。
霍扬琛面无表情的看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死鸭子嘴硬!
楚译闻言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却只懒懒耸了耸肩,“好吧,如你所愿,我会尽快想出杀死‘他’的方法的。”
说着他又忍不住劝了一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再慎重考虑一下。”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霍扬琛却只淡淡回道。
207 忌日()
梁语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八点了。
这个时间并不算早,好在今天不用上班,倒是用不着再那么着急。
高烧已经彻底退下去了,可到底是病了一场,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梁语曦起床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头重脚轻的。
万幸尚且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她略缓了缓后就径直翻身下了床。
从楼上下去的时候,没看见霍扬琛,也不知他是在书房忙,还是又去公司了。
梁语曦也没去问,和管家打了个招呼以后,就直接用手机叫车出了门。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她母亲的墓地在城西的百翠山,当年梁路杰将她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也将她母亲的墓地一并迁到了a市,而且还特地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墓地。
这件事可以说直接击中了她的心房。
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以为梁路杰对她们母亲是有感情的。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罢了
心里胡思乱想的,她也没怎么留意脚下的路,结果也不知绊了什么东西,身形猛地就不受控制的朝前扑了过去。
她下意识挥动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以稳住身体。却只抓了空。
她心里有些绝望,只能死死的闭上双眼。
电光火石间,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忽然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伴随着一道明显熟悉的声音,“小心点。”
梁语曦惊魂未定,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好半天都没能喘出来。
“没事吧?”耳畔再次响起耳熟的一句。
梁语曦下意识扭头看去,在对上一张明显熟悉的脸庞后,她不由又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惊呼,“兰天?!”
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失联”好几天的兰天。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些什么,整个人竟包裹的跟个粽子似的,要不是他脸上的口罩被稍微拉下来了一些,她估计都认不出来是他。
“怎么,不认识我了?”
松开扣着她肩膀的手,兰天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龇牙咧嘴的笑道:“虽然我现在的样子有点有损形象,可应该无法阻挡我本身的英俊气质才是。”
梁语曦被他说的有些想笑,可看清他的脸之后,又有些笑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摔的,还是被人打的,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眉峰的位置,竟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这会儿正用创口贴贴着,整个人瞧着是说不出的狼狈憔悴。
“你这是怎么搞的,被人打了?”眉头轻皱,她忍不住担心的问。
兰天闻言眼神蓦地就闪烁了一下,面上却若无其事道:“开什么玩笑,像哥这样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有人打我?我这是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的,都是小事,过几天就好了。”
“摔的?怎么,你又去和人飙车了?”梁语曦微眯双眸,狐疑地看他。
“没没没,绝对没有。”
兰天一听立刻就连连摆手,忙不迭否认道:“你可千万别冤枉我,要是给方爸爸知道了,回头又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我可怕了他了。”
说来也是奇怪。
兰天虽然整天笑嘻嘻的,没个正行,可一看就是不服管的。
可每次只要方爸爸一瞪眼睛,他立刻就会服软的认怂。
如果说一开始还可以说,是因为方澜受伤的缘故,可现在方澜的脚都已经好了这么长时间了,按说他根本就没必要那么怕方爸爸了的。
可事实好像却恰恰相反
想到兰天每次看见方爸爸的时候,就像见了猫咪的老鼠一样,梁语曦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你还说呢,那天在酒会上见过你之后,突然就联系不上你了,方爸爸为此都已经唠叨好几回了。”
“我这不是有事在忙,一时间没顾得上给手机充电嘛。”兰天闻言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眼神却再次剧烈闪烁了一下。
梁语曦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随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说着似乎是怕兰天听不懂,她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那天你不是说有人要害我的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兰天抿了抿唇,没有立即说话。
也不知是在思考怎么说,还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梁语曦那天晚上虽然听他的话离开了,可她心里实际上对他的警告并不怎么以为然,如今见他一脸迟疑的样子,心里倒是生出了几分警惕来。
“到底怎么回事,兰天,我可一直当你是朋友的。”
见她语气重了几分,兰天知道她这是铁了心要答案了,心中略一犹豫,终究还是开口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一时也说不清,那晚我原本是去帮忙的,过去的时候,他们指着你让我想法子让你去客房,之后的事情就不需要我管了。”
“让我去客房做什么?”梁语曦闻言有些莫名其妙。
兰天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斟酌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到即止道:“我不好说他们具体会做什么,你可以自己想一下,他们既然打算害你,又让我当想法把你弄到客房去,那客房里肯定藏了什么东西的。”
梁语曦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是真不知道客房里能藏什么。
不过酒店这种地方,房间的隔音都挺不错,想象一下,要是她当时真的被骗到客房里,门一锁上,里面却突然冒出个男人来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梁语曦满脸惨白道:“你知道那个要害我的人是谁吗?”
兰天低垂了眼睫,掩下了眸中闪烁的情绪,微微摇了摇头。
梁语曦见状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那天晚上要不是兰天,她十有八九就遭了对方的“毒手”了,只凭这一点,她就欠兰天一个天大的恩情。
“虽然光说谢谢挺没诚意的,但我还是要郑重的和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兰天,要不是你,那天晚上我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事。”尽管兰天说的十分含糊,可想也知道那晚将会是多么凶险的一晚。
兰天闻言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嗨,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咱们可是朋友,不是吗?”
“也是。”
梁语曦勉强笑了一下,不想再提这种扫兴的事情,直接转移话题的问道:“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也有亲人要祭拜?”
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是墓地,来这的人除了工作人员,基本都是来祭拜的。
只是这个墓地虽然挺贵的,但因为位置比较偏僻,过来比较麻烦,葬在这里的本市人非常少,因而来这里祭拜基本都是外地人。
但兰天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嗯,一个故人。”兰天显然不愿多提,只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
梁语曦见状识趣的没有再追问下去,说笑了两句后,就告别了兰天,往自己母亲的墓碑走去。
墓地当初是梁路杰亲自挑选的,地理位置那是没话说的。
昨天下了一整个的雨,沿途的林木都被冲刷的翠绿翠绿的,一路走过去,鼻尖尽是青松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倒是比市区里污浊的空气要让人舒服的多。
梁语曦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家母亲的墓碑。
因为自己来的比较勤快,母亲的墓碑被打理的还算不错。
尤其是墓碑上的照片,看上去还和十几年前刚贴上去一模一样。
那是一张朴素的黑白照,照片里的女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眉目婉约,笑容甜美,梳着那个时代所流行的黑油油的大辫子,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非常温柔恬静的感觉。
就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梁语曦鼻头一酸,莫名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虽然两人过的比较艰苦,但却并不怎么觉得苦,因为记忆中的母亲虽然看似柔弱,却总是会为她撑起一片安稳天地。
母亲过世以后,她流落进孤儿院,后来又辗转被梁路杰带回家。
那个时候,她以为父亲会像母亲一样疼爱她,可到了梁家以后,她却发现家里竟然有了另外一个“母亲”,还有了一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妹妹。
当时心里不是不觉得委屈的。
可因为母亲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以至于她总觉得只要自己真诚待人,别人自然也会拿出同样的诚意来对待自己。
她一直这样坚信着,直到自己的信念,被一次次的现实所击败
视线猛地就变得模糊了起来,她赶忙上前几步,将自己抱着的鲜花,恭敬的放在墓碑前。
“我又来看你了,妈妈”
狂风呼啸而来,转瞬就吹散了她的哽咽声。
霍扬琛开车过来的时候,入目所及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翠绿欲滴的苍松之间,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恭敬的俯身将一束花放在了墓碑前,呼啸的狂风撩起她的长发,她的脸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远远的看着竟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跌落人间
208 突然冒出的哥哥()
如梦似幻的一幕,却让霍扬琛心中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点慌,就好像被梁语曦强行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似的。
冷不丁从脑海中掠过的这个念头,让他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上前。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在静无人声的墓园显得尤为突兀,梁语曦闻声下意识扭头看去,在看清来人是谁后,脸上顿时就流露出抹显而易见的错愕来。
“怎么,你也有人要祭拜?”待人一走近,她下意识就问道。
霍扬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俯身将手中捧着的花束,整齐的搁在了梁语曦摆放的花束旁边,动作优雅且不失恭敬。
梁语曦今天带来的是自家母亲最喜欢的香槟玫瑰。
霍扬琛带的则是一束香水百合。
同样淡雅清新的花束,整齐的摆放在灰暗朴实的大理石石碑前,乍眼瞧着竟有种出奇的和谐,就好似它们本就该这样亲密的挨着一般。
梁语曦心里有种莫名的别扭。
碍于这里是自家母亲的墓前,她也不便发作,只能僵着张脸,再次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路过。”霍扬琛直接面无表情的吐出俩字。
梁语曦闻言一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这附近除了墓地还是墓地,离市中心又远的要命,究竟要怎么路过,才能路过到这个地方来?
真当她是二傻子不成!
暗自磨了磨牙,她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既然是路过,那怎么还会特意带束花来,霍先生总不会告诉我,这花是路边采的吧?”
霍扬琛抿了抿唇,这下总算是不说话了。
虽然他脸上仍旧维持着一贯的冷漠表情,可耳尖位置却泛出了一层可疑的淡粉色,在雪亮的日光照耀下,显得尤为的晶莹剔透。
神经大条的梁语曦,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一异样。
见他不吭声,梁语曦还以为他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大痛快,但总算是有了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再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没有再去管他,而是重新转而面向了墓碑。
“妈,这位是我的嗯,上司,你知道这么个人就行了,用不着特别的去记他,反正”
她原本想说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
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霍扬琛一把截断了,“伯母,您好,我叫霍扬琛,目前是语曦的上司,以后”
他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淡淡瞥了身旁的梁语曦一眼。
那眼神很是有些意味深长。
梁语曦心中的那种别扭感越发明显了,偏又没法说什么,最后只能泄愤一般于暗地里狠狠瞪了霍扬琛一眼。
有霍扬琛在场,也不便多说什么,梁语曦和自家母亲打了个招呼后,索性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趁着回身的空档,她下意识朝四周围扫了一眼。
没瞧见兰天。
不知道是早就走了,还是因为忌讳霍扬琛选择避而不见。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梁语曦总觉得兰天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这种隐瞒倒是没带什么恶意,反倒像是在默默的保护她似的。
或许只是错觉?
“在找什么?”霍扬琛见她一直东张西望的,还以后她在找什么,就随口问了她一句。
梁语曦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已脱口而出一句,“没什么!”
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戒备。
她这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兰天。
上次兰天从别墅逃走的事情,她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虽然兰天始终不肯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他当时仓惶惊慌的表情就可以猜到,他和霍扬琛之间绝不会有多友好。
霍扬琛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倒没想到她的反应竟这么大。
幽冷深邃的眼眸中瞬间升腾起大片阴霾,他偏头看着身旁女人明显还很是苍白的侧脸,脑海中翻滚着无数暴躁骇人的念头。
“疼”直到一道细弱的*声涌入耳中,他始才彻底醒过神来。
就见梁语曦白皙的脸庞上,泛出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是疼的厉害,这会儿正拧着眉头,没好气地瞪他。
霍扬琛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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