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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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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一点点的被提了上来,这两分多钟里,李贺起了一身的汗。

    渔网被提到了船板上,竟然发出了一一声“哐当”的声音,这突然的一声惊得李贺浑身就是一哆嗦,当时他只骂娘啊!心道:今天这是啥日子,咋啥怪事都被我遇上了。

    一听声音他就知道又捕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这时候他反而更加冷静了,拿着手电就照了过去。

    奇怪啊!这一照才看清楚网上来的都是鱼,大概七八条吧,个头还不小。

    这下他有点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忍不住嘴上苦笑了两声,也不去想刚才那声音了,立刻就去弯腰捡鱼。

    当捡到第三条的时候,他刚伸出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心里一惊,李贺竟然碰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冷的东西,很明显不是鱼。

    毕竟当时是晚上,光线较暗,再次打眼,他这才看清自己刚才抓的是什么。

    那的确是一条鱼,一条很大的黄河鲤鱼,只是并不是活物,而是金属的。

    这鱼铸的栩栩如生,咋一看就像真鱼一样,而且颜色和真的鲤鱼也差别不多,在昏暗的晚上根本看不清楚,况且这种环境下,谁会寻思从河里网上一条金属鲤鱼呢!

    李贺掂量了一下这条金属鱼,足有十几斤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材质的。

    这时候他心里反而更乐了,看颜色像是白银的,光这十几斤白银就值不少钱,何况还被铸成了栩栩如生的黄河鲤鱼呢,说不定还是珍贵的文物艺术品。

    李贺赶紧把其它几只鱼装到水桶里,又把金属鱼抱进了船舱,用被子盖了起来。

    刚才的不愉快一下子被扫到了九霄云外,李贺高兴的哼起了黄河小调,觉得这是时来运转,就准备赶快再打几网。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李贺捕获了上百斤鱼,其中就包括比较值钱的黄河刀鱼和黄河鲶鱼。

    看着自己今晚的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吃黄河饭的人都知道不能太贪,李贺决定再捕最后一网,然后就打完收工,回家睡觉。

    这最后一网,用尽了全身力气,白色的网在空中散出了一个圆形,然后落到了水里。

    几分钟后,又被缓缓的拖了上来。

    那条黄河水蛇便是这时候捕上来的。

    当时光线较暗,再加上李贺又困又累,只看到是一条金黄色的足有一米多长的“黄河水蛇”,赶紧抓住扔到了水桶里,李贺捕了一辈子鱼,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黄河鳝鱼,他估摸着光这条鱼就能卖个一两万。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贺这一晚可谓是满盆而归,收获颇丰,人也有点得意忘形。

    他哼着歌,把船停到了村外的小码头上,一想到今晚的收获,兴奋的难以入睡,便从船舱里找出了一瓶黄河特区(当地的一种高度酒),又找了两根黄瓜,自己吃喝起来。

    直到东方泛白,他才觉得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钟,李贺赶紧喊来码头上的小工,帮着三桶鱼装到车上。

    在老庙村和东崔村之间有个早市,有专门来收鱼的小贩子,每天清晨,渔民们捕获的活鱼都会运到这里。

    鱼这东西活的和死的价格差距很大,所以前晚捕获的鱼要赶紧运来,赶紧出手。

    出河捕鱼的船都要从码头靠岸,当地一些喜欢动脑筋的农民,就在这码头干起了“搬鱼工”,每天很早就在码头候着。

    一般晚上出河捕鱼的都是一两个人,鱼加上水,那重量可不轻,况且要想把鱼送到早市,还得有工具。

    李贺雇了两个小工,每人给了三十块钱,这个钱在农村已经是破天荒的高了,毕竟自己走了狗屎运,也不计较这点小钱了。

    三个人赶着驴车走到半路上,忽听背后传来了老头的咳嗽声。

    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人,李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刚走了几步,又是几声“咳咳”的声音。这下几个人同时回了头,总不会三个人一起听错吧!

    他们很是疑惑,就把车停住,仔细检查了一遍,恰好这时又是几声“咳咳”的声音,从车上其中的一个桶里传了出来,李贺满是疑惑,忙爬上车子,探出头向水桶里一看。

    顿时整个人都吓傻了,当场就晕了过去。

    那桶里竟然也探出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人脸,正是那条一米多长的“黄河水蛇”的脸!

第85章 怪人怪村怪事() 
当时三个人都看到了那条人面的水蛇,可唯独李贺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其实并不是他胆子小。

    就在他下河捕鱼的前天中午,他把船停在靠近老庙村最近的浮桥旁,想上岸采购点东西。当时浮桥边有个钓鱼的老头,看年纪得有七八十岁了,精神矍铄地坐在浮桥边上。

    这年头喜欢垂钓的人很多,黄河两岸时常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垂钓者,李贺只是瞥了他一眼,便擦身而过。

    可刚过了半个身子,老头突然开口:“你是老庙村的吧?”

    听到老头这么问,李贺条件反射般地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他一眼,随口回道“是啊!”

    “我想奉劝你句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

    李贺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着性子让老头把话说完。

    “明天晚上,你千万不要下河,因为黄河龙王的儿子们在这晚巡河。”

    听了这话,李贺更是一头雾水,心里还是很不屑,心想自己在黄河上干了三十多年了,从来没听过什么黄河龙王,东海龙王倒是听过,那是在“西游记”里。

    老头看出了李贺并不信他,就继续说:“这样吧!出河不是不行,但你一定要记住,当晚无论看到什东西,都不要大惊小怪,而且而且如果捕上来一条很奇怪的鱼,就赶紧放回到河里,还得恭敬地磕三磕响头。”

    要不是看到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李贺可能得笑场,他活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么邪乎的事,还黄河龙王?他还有一群儿子?更好笑的是还得把捕到的鱼放了?放就放吧,还得磕三个头?

    李贺心里怼道:自从十年前,他父亲去世,老子就没下过跪,咋可能会给鱼下跪呢!

    李贺随口答应了一声,就迈步向前走,刚走了两步,虽然一点也不相信老头的话,可心里还是充满着好奇,便再次转身问老头:“你说的怪鱼是什么个怪法?”

    老头微微一笑,回道:“它们长着蛇的身子,人的脸!”

    这时候李贺终于绷不住了,转过身就笑出了声。

    李贺还真的听说过有个长着蛇身子人都的怪物,不过那是我国神话传说里的女娲。

    李贺边走便想道:可能这老家伙年纪太大了,精神有点不正常,见了谁都说这样的话。

    这件事他并没有往心里放,买回东西时,老头已经不见了。

    当李贺看到水桶里的人脸时,瞬间就想起了老头的话,这眼前的黄河鳝鱼不正和他所说的一模一样么?蛇的身子人的脸

    李贺晕了之后,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他醒来后第一句话便是“赶紧把龙王的儿子送到河里”

    医生以为他受到了惊吓,就连他闺女也觉得自己父亲精神出了点问题,所以也只是随口敷衍他“放了!已经放回到河里啦!”

    李贺说到这里,又一次问我们:“那龙王的儿子真的放回到河里了?”

    我们几个人互望了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立刻医院,张凯龙问我:“小振,你觉得是不是又点巧啊?”

    “什么巧啊?”我没明白张凯龙的意思,忙问他。

    “郝晓玉被一个老头救起,李贺也是碰上了一个老头,而且都是在同一个浮桥上,还都是在钓鱼!”

    我这才恍然大悟,还是啊!难道这会是同一个老头?

    “咱们去一趟浮桥吧!就算这两件事有一半内容是真的,那这老头也不简单啊!没准他知道些什么!”

    这座浮桥距离老庙村并不远,算是这一带两岸几十个村公用的吧!我们很快到了浮桥边,停下车就看桥上有没有钓鱼的老头。

    也许是临近中午的原因吧!浮桥两侧各有两个钓鱼的,不过都是年轻人,看着像是城里上班的,来这里度假。

    一看并没有那老头,张凯龙便走向浮桥收费站。

    这里我需要简单说明一下,这浮桥并不是完全免费的,像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这样的小型车辆有专门的通道,不需要交费,但是大点的机动车想过河,就要交钱了。

    在收费站值班的是个年轻人,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的倦意。

    浮桥收费员这种工作极其的简单和单调,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需要“收钱开杆”就行了,纯粹机械地操作。

    看到我们三个过来,这年轻人微微瞪起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话:“有事吗!”

    “你好!我是专案组的张凯龙队长,想问你点事!”

    一听是警察,小伙子浑身一怔,立刻精神了。

    “警察同志,你们不是都问完了么?我已经说得很详细了,真的没什么补充的啦!”

    一听这话,张凯龙话锋一转,问他:“你姓李?是你救起了那个跳河的女孩?”

    小伙子茫然的点点头。

    “不要紧张啊!这次我是想问点别的事,当然——当然先感谢你见义勇为的行为!”

    “奥!我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还不是幸亏有老孙!”

    “老孙?你是说的那个扔鞋子老头?”

    小李点点头:

    “这老孙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他神着呢!”

    一说到这姓孙的老头,小李双眼都放起了光,一下子精神了。

    我心里顿时有个疑问,又是一个姓孙的老头,而且也是个神神叨叨的人!

    一听到姓孙的老头,我立刻想到了老庙村的孙半仙儿,说起来也很奇怪,当时孙半仙儿几次在半夜里引我出来,好像很高深莫测的样子,就连他的死也古怪的很,当时全身赤裸。

    孙老爷去世后不久,我便去了宁夏,回来后也没有听人提起过他。

    其实我一直对孙半仙的死有疑问,这么一个有道行的人,咋就说死就死了呢?

    张凯龙继续问小李:“老孙今天没有来钓鱼么?”

    “今天没来!其实昨天下午就没来,也许家里有事,或者身体不舒服吧!”

    “是这样啊!那么老孙平时经常来这里钓鱼?”

    “是啊!几乎天天来吧!反正我值班的时候,总能看到他!”

    一说起老孙,小李那是一个口沫横飞啊!我听了几句,就听明白了,这老爷其实是个神棍,和老庙村的孙半仙差不多,但小李后面说的话,我就疑惑不解了。

    小李说虽然老孙天天老钓鱼,可从来没见他钓到一条鱼。

    有一次小李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去问他。

    刚开始,老孙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解释。这让小李更好奇了,便继续不停地问。

    老孙禁不住他烦,随口回道“谁说我在钓鱼的?我钓的不是鱼!”

    说完老孙就收了鱼竿。

    当小李看到老孙的鱼钩时,浑身就是一颤,虽说鱼钩有大有小,颜色也不尽相同,可至少得是个钩啊!但是老孙的鱼钩却是根直直的针。

    就是平时缝衣服的绣花针啊!确切说,这也不能称其为鱼钩。

    这下小李更糊涂了,忙追着继续问道。

    老孙一边往村里走,一边回道“钓鱼要用弯钩,但我钓的东西却必须用绣花针,你不会明白的!”

    小李再问,老孙就什么也不说了。

    之前在村口听老头们讲评书的时候,我倒是听过用绣花针钓鱼的故事。

    那是周文王时期,姜子牙为了吸引文王的注意,故意用绣花针钓鱼,这一招果然引起了文王的注意,俩人就攀谈了起来,这一聊,周文王就觉得姜子牙是个治国能臣,于是邀请他出山。

    这是封神演义中的桥段啊!

    小李还想继续讲老孙的“轶事”,被张凯龙打断了。

    “小李啊!我回去后要给你申请一个‘见义勇为奖章’,不过今天我们有事,就先不听你聊了,你告诉我们老孙家住在那里吧?”

    原来老孙住在码头边上的小河村里,但他并不是这个村的人,算起来,他住在这里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好像是退休后,来投奔的侄女。

    小李对老孙的了解这紧紧限于这两个月,因为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来这里钓鱼,俩人也就熟了。

    按照小李的描述,我们到了小河村。

    这小河村只有三四百口人,还不到老庙村的一半大,俩村子相距不过十几里路,但是因为交通恰好不方便,又不属于同一个乡镇,俩村子之间的交流不多。

    五六年前我也来过,当时是跟着义父走街串巷,收酒瓶子。

    一进村,首先是一家经销。

    我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没有这种称呼,我们当地所说的经销是规模很小的超市,一般在村的都这么称呼。

    村里人本就不多,也许是靠近浮桥,偶尔可能有外村人来这里买东西,但不管怎么,生意一定是冷清得很。经销的木招牌已经十分陈旧,屋门紧闭着。我们看着旁边还有间小房子,应该是这家经销主人休息的地方。

    我们走过去,敲了敲门,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我又喊了两声,依旧没人搭理。

    张凯龙也纳闷,一推门,门竟然吱哟一声开了。

    “你们找谁?”

    随着门被推开,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生意,吓得我们三人都是一哆嗦。

    屋子里很暗,但是凭我的视力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竟然有一张小床正对着屋门口,床上坐着一个老太太。

    说话的正是她。

    “大娘我们我们想买点东西!”

    张凯龙回道。

    “赶紧离开吧!这里不买东西了!”

    老太太好像很不耐烦,语气不怎么好听。

    再看老太太躺着的小床一旁,放着一个小木凳,上面竟然放着一个香炉,里面散落着燃尽的香火。屋子里也是乱糟糟的,方桌和板凳还都缺了腿,更奇怪的是桌子下面挂着蜘蛛网。

    “我觉得不大对劲啊!谁家的床会正对着门口呢!而且你看这些屋里的摆设,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

    陈老三也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习俗怎样,在我的老家,只有死去的人才躺到一张正对屋门的小床上”

    听他说话的同时我的视线转到了这老太太的身上!

    天呐!现在是夏季,她竟然穿着一身迷彩色的棉衣,还戴着一顶土黄色的帽子,整个打扮都有些不伦不类的。

    又看到她的脸,满脸煞白啊!竟然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眼隐隐的透着绿光。

    可能是最近这几天见过的怪人,经历的怪事多了吧!我们仨人只是觉得这老太太以及这里的环境很怪异,也并没有多想,赶紧喊了声“打搅啦”,便离开了。

    继续往村里走,我心想: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总会碰上一两个人,总能打问到这个老孙住哪里的!

    可奇怪的是,我们都走到村中央了,还是没看到一个人,甚至整个村里没有一点动静,既没有小狗小鸡,连树上都静悄悄的,一只小鸟都看不见。

    这很反常啊!要知道在农村里,鸡鸭狗猫的可是随处可见,树上至少应该有很多麻雀

    “你们找谁!”

    突然一声嘶哑的声音从我们几个的身后传来。

    吓得三个人忙回头看去。

    只见我们身后墙角下坐着一个老头,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烟。

    看到这老头,我浑身就有种说出来的难受感,同时胸口那种隐隐的压迫感也冒了出来。

    刚才我没注意到这里坐着一个老头啊?难道陈老三和张凯龙也没有看到?想想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再加上自己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就开始堤防起这老头来。

    “你们到底找谁啊!”

    老头再次问道,他脸上满是褶皱,导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们来找一位姓孙的老头,就是经常在浮桥边上钓鱼的那位”

    张凯龙怕老头听不明白,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

    可没等他的话说完,老头一摆手,声音更加阴沉了:

    “你们赶紧回去吧!这里没有姓孙的老头。”

    我们三个都傻眼了,怎么可能呢!之前先是听郝晓玉的父母,以及李贺说过,刚才又听浮桥收费员小李说过,还告诉我们他就住在这个村里,老头怎么说没有这个人呢!

    估计是他不愿意外村人来打搅这里的宁静,骗我们的。

    张凯龙很虚伪地笑了笑,继续问道:“老大爷呀!我是区公安局的张凯龙,找老孙打问点事,除了村口那户经销里有个老太太,整个村里,咋没看到一个人呢?大家都去”

    “什么?你见过她啦!”老头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张凯龙的话。

    张凯龙一愣,忙问道:“见过谁啊?”

    “见过村口经销的老太太啊?”

    “奥!见过,她好像怪怪的,这大夏天的咋穿着棉衣呢!样式还那么奇特。”

    张凯龙这话刚说完,老头就像疯了一样,把烟袋锅往腰上一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们给我滚!赶紧离开这村子!”

第86章 谁说了谎话?() 
老头这一声简直是声嘶力竭。

    “大爷!我们不是坏人,您就告诉我们老孙住在哪吧!”

    “我再说一遍,这村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赶紧回去吧!否则”

    老头话未说完,就叹了口气。

    “老大爷,我是老庙村的,是浮桥收费员小李小李哥介绍来的。”

    我本意是想和这个怪老头套套近乎,老庙村和小河村相距不过十几里,虽说不属于同一个乡镇,可毕竟乡里乡亲的,再说小李就在他们村口浮桥上当收费员,大家应该都很熟。

    可没想到的是,我这么一说,反而弄巧成拙了。

    “你们你们赶紧走吧!否则后悔都来不及啊!时间也不多了!”

    老头的生音越来越嘶哑,好像随时可能喘不上气。

    陈老三在我俩背后小声嘀咕道:“两位啊!我看这是个疯老头,不理他了吧!再往前走走看,也许能碰上其他人。”

    张凯龙点点头,我们就留下句“走了啊大爷”,便转身继续往村里走。

    “你们你们不听我劝告,是会会后悔的!”

    我刚转身,就听到老头喊道。

    走了几步,又听到老头又在背后喊:“哎!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说的那老太太,早在半年前就死了,小小李也在昨晚溺水而死”

    他最后这句话听的我们仨心里咯噔一下,可是等我们回头时,老头已经不见了,墙边上只剩下一个破旧的马扎。

    “刚才是咋回事?老头呢?”

    陈老三忙问道。

    张凯龙四处看了看,解释道:这恰好是个十字路口,而且两旁都是破屋烂墙,也许这老头在故弄玄虚吧!

    我觉得这么解释并不通,先不说村口那老太太奇怪的举止,就说这个老头,和我们不认不识的,又何必搞恶作剧捉弄我们呢?看他的身体状态和表情,也不像是装的。

    可反过来想,就更不通了,如果小李和那老太太已经死了,那我们接触到的又是谁呢?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还真的有鬼?

    总之,这事很邪乎,当时的环境下,三个人谁也不再提这事,不自觉的加快脚步往村里走。

    小河村人口少,房子坐落自然很稀疏,我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榕树,树干上耷拉下两个秋千,俩七八岁的男孩正在尽情玩耍。

    终于看到正常人啦!我心里想道,便走了过去。

    “小朋友,你好!”

    张凯龙一直紧绷着脸上挤出了比苦瓜还难看的微笑,问俩小孩。

    “你们来找谁啊?”

    其中一个高点的男孩问道。

    “我是区公安局的警察,来找一个姓孙的老爷爷,你们知道他家怎么走吗?”

    张凯龙回道。

    “孙爷爷?是不是会算卦的老孙爷爷?”另一个男孩立刻抢先问道。

    “是啊!就是他,你俩知道他住哪么?”

    “我们知道,也不知道!”

    高个男孩回道。

    这话听起来就费解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咋还会“知道也不知道”!

    男孩笑了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张凯龙,说道:“是老孙爷爷让我俩在这里等你们的,让我俩给你们这张纸条。”

    递过纸条,俩男孩继续玩起秋千。

    张凯龙疑惑的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今晚十一点,黄河浮桥中央见。”

    一看这纸条我心里就是一哆嗦啊!首先是这句话的内容,现在是大中午头,好好的时间不见,干嘛非要等到晚上十一点,还要去那浮桥中央?

    让我心里一哆嗦的还有这字是红色的,应该是用木棍之类的蘸着血写的。

    张凯龙也是久久发愣,沉默了一分钟,才把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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