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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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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和艳丽到农贸市场买了十几斤猪肉、十几斤牛肉以及各种蔬菜和几箱黄河特区(当地普遍受欢迎的白酒),多给了买菜的小贩一百块钱,让他把这些东西一块送到村里,算是我帮着艳丽答谢街坊们操心受累吧!

    艳丽没有客气,我能感觉出来她已经把我当做了亲人,这让我无厘头的特别兴奋。

    回到村里,李小坏和王吉良书记帮着张罗着,天黑前在村支部聚集了二十几个乡亲,大家商量着就把李贵和李大娘的头七喊魂仪式一块儿办了。

    夜幕如期而至,按照当地习俗,所有参与喊魂的人都要穿上村里置办好了的白衣白帽,手里拿一根柳棍,寓意是留恋亲人不舍离去。

    八点一刻,王吉良喊了一声“西天大路有好道,黄泉路上无老少”,一行人便拄着柳棍出发了。

    王吉良走在最前边,算是领路人,艳丽跟在他身后,属于“孝子”,我则跟在艳丽后面,很自觉的以准女婿的身份参与喊魂活动。

    我们排成一队,由艳丽家出发,然后沿着村西的大路,绕过那座不知年代的破庙,然后走向了黄河边。

    当天有点阴,没有丝毫的月光,几个热心的青年主动拿着手电负责照路,即使这样,对他们而言能见度也不过十几米。

    令我兴奋的是我竟然能看清楚几百米之外的东西,虽不说这么远的距离看上去像白天看的那么清晰,但能认清人的五官轮廓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这不是一个悲痛的场合,我想自己可能忍不住乐出声来。我脸上装着哭丧着脸,心里却乐滋滋的感慨道:师兄就是牛叉,这才几天的时间,已经把我训练成夜视眼了,我这算不算火眼金睛啊

    在我的不要脸的意淫中,不知不觉听到了黄河流水声,我抬头一看,已经距离黄河不到五百米了。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淡黄色的河水的同时,也看到了和我们一样打扮的一行人,似乎也在沿着黄河喊魂。

    刚看到时,吓了我一跳,头皮瞬间的麻了一下,但是也瞬间的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应该是孙老头的亲朋们给他喊魂吧!能掐会算的孙半仙儿也是当天去世的。

    这么想着,我也就不害怕了。

    处于好奇,我还是远远的盯着那群人,令我疑惑不解的他们好像站在水里,身子四周都是黄河水,然而整个人却又好像飘在水面上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实在是想不通,于是憋不住悄悄的问王吉良:“王叔,这孙爷爷家的亲人喊魂的方式很特别啊!他们是用的啥方法?怎么能飘在水面上呢?”

    王吉良回头瞪了我一眼,低声怒斥道:“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哪个孙爷爷?今天不是给李贵和李大嫂喊魂么?”

    我小声回道:“就是李大娘隔壁胡同的孙半仙儿啊!之前我都没听到他们家办丧事的动静”

    “你小子甭胡说八道了,孙大叔不是去他儿子家了么,你好好的咒人家干啥!”

    我一听,头就大了,这孙半仙儿的去世是我亲眼看到的,当时为了确定他已经死了,我还壮着胆凑过去摸了摸他的呼吸,王吉良怎么说他去儿子家了呢?

    “谁说他去儿子家了?”我有些急,声调不自觉的高了些。

    这时候我身后的李小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振,怎么啦?咱们从区公安局回来的那天傍晚,我在胡同口碰到过孙爷爷,他让我和王书记说一声明天要去儿子家,这错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头再次嗡的一下,心道:你错不了,那就大错特错啦!然后急忙举目远眺。

    我靠,这说话间至少又靠近了黄河几十米,可再看去的时候,只看到了淡黄的河水,哪里还有穿着白衣的喊魂人!

第11章 深夜来客() 
这一下,惊得我够呛啊!刚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绝对不可能看花眼啊!这才眨眼的功夫,十几二十个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不会是掉进河里了吧?不可能!这边河滩上的水顶多没到肚脐眼,再说,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悄无声息的没进河水里啊!就算——就算这地方有个三四米的大水坑,那也肯定有落水声和喊救命的声音。

    这么一分析,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难道我刚才看到的不是人?

    一股寒意顿时传遍了五脏六腑。

    为了不引起恐慌,我没敢告诉王吉良,他骂了我几句,我也没反驳。

    再往前走,我眼睛就像探视灯一样,四周张望着,寻找白衣人群的影子。

    可奇怪的是,一直走到黄河边,也没看到那群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影子。

    到了河边,王吉良书记首先喊道:“李贵兄弟!李大嫂!你们一路好走啊!”

    顿时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

    “爹!你一路好走啊!”

    “李叔,李大娘,你们一路好走啊!”

    按照习俗,每走几分钟,就要这么喊一次,其实我心里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捧人场的,内心未必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只有艳丽嚎啕大哭起来,那才是真伤真痛!又走了一段距离,王吉良说了声“就送到这里吧!”,然后朝着西南方大喊道:“一路好走啊!诸位大神请开开路”

    说完,把手里的柳棍扔到了河里,紧跟着艳丽也把柳棍扔到河里,之后是我

    我扔柳棍的时候,无意中向河对岸望了一眼。

    我靠!隐隐约约的又看到了那群穿着白衣的人,他们在河的对岸,正向着我们来的方向走去,所有人都好似飘着向前走。

    我并不胆小,可是漆黑一片的夜晚,又是在荒郊野外,换作是谁看到这场景都会吓一跳。

    扔掉手里的柳棍后,我向后趔趄了几步,一下子踩到了李小坏的脚上。

    “我靠!小振你抽什么羊骨子疯?”小坏怒斥道。

    我指着河对岸问他:“小坏哥,你你能看见河对岸有什么吗?”

    李小坏探出头向对岸望了望,然后摇着头回道:“河这么宽,又黑乎乎的一片,你能看清啊!”

    我没理他,又问王吉良:“王叔,咱附近村里有去世的,不会来这里喊魂吧?”

    “不会来这里,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区域——你小子今晚上这是咋了?不会是被吓得吧!真没出息。”

    我也不反驳,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河对岸的白影,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其他人从我身边绕了过去,把柳棍扔进了河里,从我面前经过时,那眼神就像是看傻逼一样。扔完柳棍,众人都跟着王吉良往回走,看我还是傻傻的盯着河对岸,小坏拉了我一把:“你还在这看个球啊!快走啊!”

    他这么一喊,我不自觉的走了一下神,再看时,河对岸什么也没有了!

    我靠!这不是活见鬼了么?我心里大惊,暗暗道。

    当晚我没有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一是按照师兄嘱咐尽量要隐瞒我修道这件事,二是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回到村支部,王婶已经带领着村里几个热心的妇女做了四五桌菜,有酒有肉的,很是上档次。

    看到喊魂的回来了,忙张罗着洗手就坐。“吃丧”虽然是个陋习,但在我们那一带的农村却都觉得很正常,谁家要是不置办点像样的酒席犒劳帮忙的街坊,会被戳着脊梁骨问候祖宗十八代的。我自觉的以准女婿的身份招待街坊们,又是递烟,又是倒酒的,还被村里几个大婶大娘打趣,问我们什么时候把好事办了。

    艳丽红着脸,也不反驳,我脸皮后,嘻皮笑脸的说“快了,快了”。

    干掉了三箱黄河特区后,有一半人醉了,三三两两的互相吹捧。窜动了一下午,我早就饿坏了,正想坐下吃两口,王吉良哐当一下坐到了我旁边,然后把脸贴了过来。王吉良满嘴的酒气,熏得我有点作呕,正想躲开,就听到他压低嗓子问我:“小振,你跟我说实话,刚才在河边上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左右瞅了瞅,见没人注意我们,就小声回道:“王叔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刚才在河边,我看到了另一支喊魂的队伍,还以为是咱村孙爷爷家的呢!”一听我这么说,王吉良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更加低沉地对我说:“你可能没看花眼!十年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疯掉了!”

    我大吃一惊,“疯掉了?你说的是后街的疯二狗?”

    王吉良点点头。

    从我记事起,老庙村后街的二狗就是个疯子,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因为整天疯疯癫癫的,大家都叫他封二狗,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喊他名字了。王吉良说疯二狗刚疯掉时,他的父母请过一位抽签算卦的先生,那先生说二狗看到过不该看到的东西,魂被吓破了,以后怕也很难恢复。

    “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啊!”王吉良嘱咐我。

    当晚艳丽在哪里睡觉的事成了难题,他家发生过命案,虽说是自己的亲爹,但女孩胆小,她也不敢自己一个人留下。

    让艳丽去街坊家,她又不愿意。王婶呵呵呵地笑着对我我:“小振啊!特殊情况特殊办,婶子相信你的为人,干脆你就留下陪艳丽吧!反正你那破房子凉炕头的,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她这话一开口,其他几个妇女就像点燃的炮筒一样,噼里啪啦的点头说是。

    所有人都看向艳丽,潜台词是:这样行么?

    其实艳丽对我本来就很有好感,就加上最近发生的事,给我们创造了千金难买的相处机会,这时候艳丽只是深深的把头低调怀里,既不反驳,也不应允。几个妇女都是过来人,一看这情景就知道她已经同意了,便起身张罗着收拾碗筷,并嘻嘻哈哈地催着我们早回去休息。

    我们离开时,几个妇女看我俩的眼神都放着光

    一路上我和艳丽并肩而行,谁也没说话,走进她家院子后,艳丽突然停住了。“小振,我我虽然以及把你当作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是但是我爹刚去世,而且而且咱们年龄”

    话到最后,直接没声了。

    当时虽是晚上,可我视力超常,看到艳丽羞得满脸通红。“你放心吧!艳丽。我小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如果愿意呢,就当我女朋友,但我我保证会尊重你,任何时候绝不会勉强你。”

    我花刚说完,艳丽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

    这是我的“初抱”,那一刻闻到了少女天然的提香听到了彼此砰砰的心跳,还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柔软。那晚警察把艳丽送到区人民医院的同时,法医也清理了现场的碎尸,之后王吉良找人彻底打扫了屋子内外。

    进了屋子,艳丽先是把所有房间的电灯都打开,挨着转了一圈,走到李贵的卧房,控制不住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我忙上去安慰,既然刚才捅破了那层窗花纸,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的安慰方式除了语言外,就是又搂又抱了。

    好一阵安慰,艳丽才逐渐恢复平静。

    “我给你打点水洗洗脚吧?”我小声问。“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吧!这几天太感谢你,要没有你我”话到最后又没了声音。

    看着艳丽娇羞的样子,我觉得身体内有股洪流在奔腾,很想抱起艳丽,然后亲亲她的脸和嘴,可是刚才她的话依旧在我耳旁萦绕着,我也记得自己的承诺。

    就在我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时,艳丽突然抬起了头,双眼含光地看着我。“小振,真的多亏有你,这样吧!你坐下,我帮你洗洗脚。”艳丽的声音很低,但说的很坚决。我一听,差点蹦起来,什么?她要帮我洗脚,没有听错吧!我陈小振也没多少文化,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电视里说的“受宠若惊”啊!这句话真是毒药!把我刚刚抑制住的碰碰心跳又点燃起来。

    我心里都乐开花啦!心里巴不得呢!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别啊!不用”

    欲火焚烧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啊!干脆我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这才逐渐的平复下来。

    洗完脚,艳丽超我微微一笑,我又是浑身一颤。

    洗脚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先是洗脚,下一步会不会让我一起睡呢!

    倒掉洗脚水后,艳丽笑靥如花地轻声问:“早睡吧?”

    “好!”应了一声就往她卧室里走,被艳丽伸胳膊拦住了。

    “你去我爹的卧房睡吧!不是答应过我”

    顿时我心里凉了一半,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在师兄家的最后一晚,他嘱咐我以后的半年时间里,每晚都要盘膝打坐,控制着体内的那股滚烫气流运走全身。

    当晚,我正在按照师兄要求打坐,突然听到大门外了“踢嗒踢嗒”的声音,听着像脚步声,又像是有人拍打东西的声音。

第12章 黄河邪祟() 
凭我现在的耳力,几百米之内的细微声音是难逃我的双耳,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似乎忽远忽近,一会儿像是在大门外的树底下,一会儿又像是在隔壁胡同口。

    我正想再仔细听听,那声音又突然消失啦!

    我擦!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多邪乎事!我心里暗骂道。

    收住心神,我控制着体内的那股滚烫气流在全身游走了两遍,刚一睁眼,透过半透明的窗玻璃,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人。

    语言可能很难表述清楚我当时的感受,那一刹那就觉得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麻。看到那影子的第一时间,我判断这是个老人——这么一想,心里更是一惊,难道是李大娘又回来了?

    突然我就记起来师兄说的那句话“你再不回老庙村,怕是要出大事啦!”我想他说的出大事肯定和这站在院子里的人有关。

    我急忙穿鞋冲了出去,那速度不说是离弦之箭吧!也差不多。

    可冲到院子里时,院子里却空荡荡的,连个人毛也没有。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那一刻我有些慌乱,这不可能啊!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不亚于一流运动员,从我看到那黑影到冲到院子,也不过几秒钟,难道有人能在这几秒钟里神不知过不觉的离开?

    稍一冷静,就像到了屋子里的艳丽,急忙又返回到室内。刚进门,我就呆住了,我擦!艳丽卧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那一刻我的头皮像被电了一下。心里不自觉的念叨: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啊!

    我绝对不相信这种情况下,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艳丽,就算是艳丽自己出去,我也应该能听到动静啊!

    ——除非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可能我在运转身上的气流的时候,身体感官对外界处在封闭的状态,这样差不多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听到外面的声音时断时续。

    难道艳丽在我盘膝打坐运转气流的时候出去了?

    我赶紧再次跑到门外,闭上双眼,让听力发挥最大能力。

    一听就听到那奇怪的“踢嗒踢嗒”的声音来自大门外的胡同口。

    妈的!管你是人是鬼,让我抓住先弄你个半死!这么暗骂了一声,人就冲了出去,直奔那胡同口。

    刚冲出大门,我就看到那个佝偻的人闪进来胡同里,等到跑到胡同口,那人恰好从胡同的另一头离开。

    虽然只看到了这人的后背,但不得不佩服他速度之快啊!我已经拼尽全力了,也只是勉强能跟上他。

    我又飞速地冲到了胡同的另一头,令人既疑惑又气愤的是,这人又恰好跑进大街旁的一户人家里。

    当时我也是倔犟脾气上来了,咬了咬牙就冲了上去。

    可到了这户人家的门口时,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李大娘的院子门口。

    这是李大娘的院子啊!我这才大梦初醒,这人好像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的!

    当时我有点胆怯,这宅子里刚发生过极惨的命案,变成阴煞的凶手原本就住在这里

    可一想到艳丽,这点胆怯瞬间就被击退了。

    他奶奶的!就算是李大娘又回来了,我也不管啦!

    院门只留了一个缝,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我一侧身,人已经到了院内。

    院内静悄悄的,人呢?我扫视了一圈。

    突然,我就看到那佝偻的人影站在屋门一侧的大槐树下。

    这人面对着槐树,一动不动的站着,我看到的是个有点驼的后背,看轮廓这是个老头啊!看清是个老头后,我揪起来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既然是个老头,那就不可能是李大娘。

    我走进了几步,颤颤巍巍的小声喊道:“你你是谁?”

    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喊声,那人身体轻轻晃了一下,但是依旧那么站着。

    “你是谁?引我到这里干嘛?”

    我又喊了一遍。

    这时候那佝偻的人影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果然是个老头啊!满脸的皱纹,稀疏的胡子,朝着我微微一笑。

    那一瞬间,吓得我整个人的魂魄都飞了!

    不是我陈小振吹牛,我也算是村里胆子较大的,可我想看到这张脸,纵使胆子再大,也可能直接吓得尿裤子。

    这人竟然是孙老头!我的天啊!他不是死了么?

    我一直不相信李小坏和王吉良说的,孙老头已经离开了老庙村,去儿子家养老,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啊?

    “孙爷爷?真的真的是你?”我强装镇定的问道,都能感觉到自己声音在颤抖。

    孙老头微微点点头,轻声道:“你没想到我老头子还活着吧?”

    听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他娘的是个人啊!虽然我说不清人们都害怕的鬼神有什么可怕,但却知道只要是人就一点都不用怕。

    “孙爷爷,那天你没没咽气啊?”

    “死过!不过又还魂了!”孙老头捋着几根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我也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这情景,也不去多想了。

    “孙爷爷,你这大半夜的把我带到这里,有啥事么?”

    这时候我已经镇定了些,说话的同时,不动声色的打量这孙老头。

    对于他,我是一肚子雾水!

    当时我摸得很清楚,他的确没有了脉搏,眼睛的瞳孔都涣散了,现在却实打实的站在我面前。

    还有就是他这速度,很显然并不在我之下。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有这么牛叉嘛?

    孙老头缓缓道:“我有两个事想告诉你,所以先是引开了艳丽那丫头,之后才把你引到了这里!”

    他这么一说,也间接的印证了我之前的推测,艳丽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出去的,可能是她觉得我操持了一天,一定很累,就没喊我。

    孙老爷好像能看穿我的想法,补充道:“你放心,我把艳丽引到了村子后街,现在应该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问孙老头:“你老人家有什么话,白天找我说就行啊!这大半夜的,村里的路又”

    我本想说村里的路又不好走,但一想到他刚才如同鬼魅的身手,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

    “白天?嘿嘿!不能让村里任何人看到我,而且我和你说的事,也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还还有这么神秘的事?”

    一瞬间,我脑子里想了好几种可能,但是都被自己否定了,他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我一个十六七岁的孤儿,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嘛?总不会他要告诉我:我其实是孙悟空转世,误落凡尘,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

    “我也是个黄河道人!”

    孙老头的这第一句话就把我震傻啦!我擦,这世界上除了我和师兄,竟然还有黄河道人?更出乎意料的这人竟然是孙老头!”

    如果说孙老头第一句话的威力可以把我震傻,那第二句话足以把我震死。

    “老庙村所有人的性命都危在旦夕,需要你挺身而出啊!”

    我一听头都大了,忙问:“孙爷爷,你这是不是逗着小振玩啊!我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有啥本事啊!”

    孙老头脸色一怔,很严肃地说道:“你现在是黄河道徒,也许还不清楚自己身上的能力,这么说吧!咱们黄河道人历经一千多年,传了十八代,你身上蕴藏着这十八代黄河道人的修为,那是一种你不敢想象的力量。”

    “咱们老庙村的街坊们不是生活的挺好嘛!咋就危在旦夕来了呢?”

    我有意识的话锋一转,因为我并不是太相信他说的话。

    “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总之你和我都是被选中的人,我留在村里的目的,除了监视着黄河邪祟的动静,再就是等着你来!”

    我靠!这孙老头烧糊涂了吧!我才十六岁,可他单独在村里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出生呢,他等个球啊!

    孙老头继续说:“这次黄河发大水,就是这些黄河邪祟在作怪啊”

    我越听越糊涂,忙打断他的话,问道:“先等等,孙爷爷,什么叫黄河邪祟啊?他们是什么人?”

    “人?他们不是人,这么说吧!这几千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丧生在了黄河里,人死了其实还有一股气,长年累月,死的人多了,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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