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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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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后,脸上就露出了微笑。

    “怪不得这千年僵尸会选在小河村兴风作浪!原来这大禹墓就在这里啊!”

    师叔指着不远处的一处“s”形的河段说道。

    我之前就知道这里有个弯儿,虽然没有来过。

    我们这一带属于黄河下游,整个华北平原到了这一带,可以说是一马平川,黄河也是笔直的像用尺子量过一样。按理说这样地形上的河流是不该有弯儿的,可事实上却真的存在了这么一个弯儿,而且还存在了几千年。

    后来我听附近的几个老渔民说,这一带靠打鱼为生的都知道这么一个秘密,那就是你在这黄河弯儿附近不可能捕到一条鱼,哪怕是手指甲盖大小的小鱼苗。

    这已经成了整个方圆几十里内公开的秘密了。

    也有人不信这个邪,准备了各种捕鱼的网,在这黄河弯儿捕捞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依然毫无所获。这人偏偏是属牛的,倔强的很,看看天色,还是不死心,准备“挑灯夜战”。

    这时候原本万里晴天上突然响了几个战雷,就好像有人在天上朝他喊“滚回去”,吓得这人赶紧驾船离开了。

    另外还有一件很诡异的事,也是发生在了这一河段。

    说的也是这附近的一户人家。

    有一次,这户人家的媳妇回娘家,回来的时候是坐船来的,因为当日天色已晚,船上就她一个人客人,当船行驶到这黄河弯儿时,船工见小娘子有几分姿色,顿时起了歹心。

    那个时代这种事时有发生,常年跑船的没几个善茬,杀人越货的事基本都干过。

    这小媳妇自然是誓死不从,几番挣扎后,上衣已经被撤了下来。眼看就失身在即。

    要知道那个时代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名节重于生命”,一个女儿要是名节不保,根本就没法活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平静的河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旋涡,使得船身随着转了起来,一圈圈地转,直到最后俩人都失去了知觉。

    后来天黑后,小娘子婆家人看她还没回家,就沿着黄河一路寻找,在这黄河弯儿边的沙滩上看到了昏迷了的她。

    家人把她喊醒后,小娘子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顿时大吃一惊:衣服竟然是干的!

第181章 鱼活啦!() 
这时候的师叔脸上浮现出的是对黄河的敬畏之情,那一刹间我竟然这么一种错觉:师叔老孙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学生,而一旁的黄河就是他敬畏的老师

    顺着黄河大堤,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小时,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聊得都是关于黄河的事情。

    不知不觉就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小河村口,远远的就看到几辆警车停在那里。

    刚开始我还想:难道张凯龙也能掐会算了?知道我们会走到这里?想想,忍不住笑了,应该不可能,也许这里出事了吧!

    警车旁的大堤坡下围着几十个警察,和几个村民(不知道是不是小河村的),他们围成了一个圆形,不知道中间围着什么东西。

    三个人不自觉就加快了脚步,走近人群后,我就看到了挤在人群前面的张凯龙。

    “龙哥,出啥事啦?”

    我喊着,人便往里挤。听到我的喊声,一圈警察扭头看到是我,忙让开一条道。

    伴随着面前出现的这个空道,我就看到他们围着的是东西啦!

    那竟然是几个死人!不!准确说,这是几具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干尸,这几具干尸脸上和手上的肉已经没了,只剩下一层干枯的皮包着骨头,双眼还算完整,瞪得极大,嘴巴也张到了人类不可能张到的程度。

    我一眼就看出这不是一具古尸,因为他身上穿着一件旧了的工装,而且其中一具干尸的手腕上还戴着电子表!

    这是刚死了不久啊!我想道。一下子我就想到了之前陈老三讲述的他爷爷和父亲的事——难道这尸体是小河村的村民,被大祭司吸干了血肉?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张凯龙他们自然不知道陈老三家庭的往事,但是凭借着自己这些天的见闻,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第一时间也想到了眼前的这几具尸体和大祭司有关。

    人群里我还看到了之前那几个小协警,个个面如死灰,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张凯龙三言两语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那陨石坑中我们分开后,张凯龙先是护送着小河村的妇女和孩子回到村里,安顿好后,便准备回局里。

    刚到黄河大堤上,恰好看到迎面而来的当地派出所的两辆警车

    对于警察而言,这只是一起命案,因为死人了。可是在场的每个警察心里都在打鼓,估计眼前的这一幕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不可思议的命案了吧!

    尸体被之后的殡仪车拉回了区里。

    在回去的路上,师叔小声问我:“小振,那些种子你没丢吧?”

    “没啊!”我摸了摸自己挎包,回道。

    “这是啥种子?很重要么?”

    我不解地问。其实这句话我问过他很多遍了,一直是笑而不答,然后是神秘的微笑,没想到这次他终于开口了。

    “按照那张麂皮上的记述,这就是传说中‘晦冥树’的种子,这是阴间的两大标志性植被之一。”

    “两棵?另一种是什么?”我忙问道。

    师叔笑道:“咱们之前不是见过彼岸花么?”

    彼岸花?

    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那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人间的河面上,飘荡着无数的闪着绿光的花。这些花如碗口般大小,忽闪忽闪的,让我看了心神不宁

    师叔说那就是彼岸花,那传说中开在黄泉路两边的阴间之花。

    俩人的对话被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打断了。

    “怎么啦?”

    我问开车的司机。

    “好象是前面有人拦住的警车”

    司机一边探着头向前望,一边回道。

    我和陈老三、师叔出于好奇,便下了车,看到果然有个人张开着双臂拦在最前面的警车前。一看这人,第一感觉是个疯子。那是个老头,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而且满是淤泥,头发被淤泥粘成了疙瘩,可再一看,我浑身就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李贺么?他怎么变成这模样啦!

    发现黑木棺材的那天早上,我看到过他的船漂在黄河上,当时心里还笑话他言而无信,说是剩下的日子不再捕鱼了,自己这些年攒的钱也够花,就悠闲地养老吧!然而这才几天,他咋就变成疯子了呢?

    “你你拦住我们的车干啥?”

    警察局的司机原本就比较横,估计这辈子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胆敢拦住警车!

    李贺只是伸着胳膊傻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俨然已经彻底疯了!

    我急忙跑到警车前面,朝着李贺喊道:“李叔,你咋啦啊!”

    当时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总不能直接问:你怎么变成疯子啦?

    我本想伸手拉一下他,可一看他身上的淤泥,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这老家伙一定是在黄河泥滩里打过滚,否则身上咋会有这么多黄泥呢!

    李贺好像能认出我,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傻兮兮的憨笑。

    “鱼活了!那条鱼那条鱼活了!”

    就在我一走神的时间里,李贺突然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喊道,这举动太突然,吓了我和身后的张凯龙、师叔、陈老三一跳。

    “鱼?什么鱼啊!李叔?”

    可惜李贺好像听不懂我的话,还是疯了似的喊着“那鱼活啦!真的真的活啦!”

    这声音有些嘶哑,能听出来,他这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的,也能听出此时他无比的恐惧!

    难道是在黄河里捞上来的那条金属鱼?这么想着,我心里就是一咯噔。

    我本想去拉住李贺问个清楚,到底他说的鱼是不是那条金属鱼,可正当我伸手,他一下跳了起来,喊着“别咬我!别咬我!”然后疯了似的朝着黄河跑去。

    等我反应过来,他人已经窜下了黄河大堤。

    想了想就不去追他了,我知道李贺在水中的功夫,就算现在真的疯了,也不会被水淹死。

    我转身问张凯龙和师叔:“他说的鱼不会真的是那条金属鱼吧!”

    师叔冷笑一声,缓缓念道:

    “龟壳图,大禹墓。十二护法,金属鱼。三件法器,玄冥下。王母仙丹,老虎驴。”

第182章 黑狗血 黑驴蹄() 
“你念的是?”

    “是几句咱们黄河道教历代相传的口诀,你师兄怕是也不知道。”师叔说完,又微微一笑。

    我似懂非懂,车上人多,也不方便问这事,但既然是我们黄河道教世代相传的,肯定和这黄河有关,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答案,我们这人丁单薄的教派,为啥叫黄河道教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活动在黄河一带?

    听师叔念得口诀,前两句师叔说过了,“龟壳图”就是指现在藏在师叔怀里那个龟壳上的奇怪符号,上面描绘着大禹墓地所在。

    “金属鱼”难道指的是之前李贺捞上来的金属鱼吗?想想应该是,就是不知道金属鱼之前的“十二护法”是什么意思,凭我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十二个人,也许是大禹生前的十二个保镖。

    之后最后的两句,我听得就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在其它的神话传说中倒是也听过关于“王母仙丹”的传说,例如商周时期的后羿和嫦娥的故事。

    嫦娥因为射日有功,被西王母奖赏了长生不老丹,可被他好奇心极重的媳妇嫦娥吃了,升到了月球的广寒宫。

    可这是传说啊!

    最让我琢磨不明白的是最后这“老虎驴”,总不会就是指的老虎和驴两种动物吧?到了河口区公安局,师叔和张凯龙喊到了一旁,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就叫着我和陈老三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师叔,既然你能看懂乌龟壳上的图形,咋不顺便去一趟?”

    听我这么一说师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什么?顺便去一趟?你以为这大禹墓是菜市场啊!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啊?”

    “如果真的存在大禹墓,算起来也得有四五千年了,里面还能有吸血蝙蝠不成?”

    师叔苦笑着摇摇头,回道:“这墓中的东西十分危险,你绝对想不到,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啊!”

    师叔让我回村准备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听起来就很奇怪,什么黑狗血、黑驴蹄、活白鹅、还有不少于十斤的海盐。

    经过在小河村西郊坟洞里的那一战,我知道被黄河入海口的水晒出的盐可以消灭蛊尸,可其它又是血又是蹄子的,难不成是请那坟里的鬼吃夜宵?

    我们商量着三天后的早晨,张凯龙开车拉着我们去寻找大禹墓。

    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否则在社会上影响太大,用张凯龙的话说是:有些传说和神话挺美好的,就不要让它变成现实了吧!

    在农村,黑驴和黑狗不算罕见,大白鹅就更好找了,我委托王吉良在村里买好,送到了郝晓玉家。

    又请来邻村的胡屠帮着宰杀了,好处是送他一根驴腿。

    我把黑狗血放进了一个大水壶里,又用塑料袋裹好了四根黑驴蹄子。

    下午我让李小坏拉着我到镇上买了两箱“黄河龙”(当地的比较上档次的白酒),几条“金琥珀”(当地一种较好的烟),又到肉市场一下子买了五十斤牛肉。

    当天晚上我请来了王吉良和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说请他们来吃狗肉。

    狗肉可是个好东西啊!在古代很多地方称狗肉为香肉,“几斤狗肉,一头蒜,夜夜洞房三年半”。

    可见狗肉味之美,营养之丰富。

    几番推杯换盏后,几个老头已经微有醉意,咧着嘴笑着夸我有出息。

    其实我并不是我钱多了烧得慌,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原本这些老顽固瞧不起我,我也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在街坊们心目中的身份大不一样,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早就截然不同,请他们搓一顿,算是我主动示好吧!

    如果单纯是我自己,去他娘的!看不惯,咱就离得远点,以我现在的身体,想干仗的话,几个一般的人一起上,我也不怕!

    不是还有郝晓玉四口人嘛!

    几个老头吃的很嗨,每人干掉一斤多白酒,最后走路都不稳了。

    这也正是我的目的:他们醉了,自然有孩子来接回家,这样也就间接地宣告我们是一伙的。

    果然,九点多钟,几个老头的的儿子都陆续赶了过来。

    “虎父无犬子”啊!他们的儿子也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不是包工头就是个体户。

    临走时,每人十斤牛肉,高兴得他们连连低头哈腰。

    客人都走后,三个女人齐上手,三下五除二,清理了一阵,已经是十点半。

    咋睡呢,或者说我跟谁睡呢?

    自从最后一位客人王吉良离开后,我就在琢磨这件事。

    昨天我是和郝晓玉睡的,这算是俩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自然是颠鸾倒凤,几进几出,今晚是不是轮到艳丽了?想想又挺怀念晓玉在我身上的激情四射。

    收拾好了客厅,老丈人喝醉了,已经回卧室睡觉,三个女人也都喝了点酒,个个面如红苹果,似乎没有醉意,竟然嘻嘻哈哈的聊了起来。

    顿时心中那股燃烧的火焰一下子就被熄灭了。

    “我先回去睡了啊!”

    我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随口喊了句,就进了郝晓玉的卧室。

    还没等我进门,就被丈母娘喝住了。

    “我说小振啊!今晚你就不要在这睡了,这这酒味这么大,你你还是去李贵家睡吧!”

    什么?我心里一惊,这是想赶我出去?算什么,不会是卸磨杀驴吧?我心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我内心一下子冰冷到了寒冬腊月,可紧接着,丈母娘后面的话又瞬间把我拉回到了暖洋洋的春天。

    “晓玉和艳丽也去吧!女孩更不能长时间闻酒精味,对对反正,对身体不好!”

    说完竟然主动把俩人往外推。

    “快去吧!我困了,也想早睡觉。”

    当时我心里只想喊“丈母娘万岁!”

    三人人出了院门,后面就传来了关大门的声音,顿时我心里有个想法,难不成是丈母娘吃了一顿狗肉,又喝了点酒,春心荡漾了起来?

    想想很有可能,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做白日梦呢?”

    郝晓玉的话一下子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

    “奥!你你想要个弟弟么?”

    我随口回道。

    “弟弟?什么意思?”郝晓玉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

    三个人进了屋门后,就情不自禁起来,我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这又吃狗肉又是喝酒的,早已浴火身生,关上门后,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今晚她俩也来了精神,特别是艳丽,竟然主动蹲了下来

第183章 水底古墓之谜() 
三天后的早晨八点多钟,张凯龙的车停到了老庙村村支部院门口,车上除了张凯龙、师叔、陈老三竟然还坐着法医小李。

    “大胸姐,这又不是旅游,你去凑啥热闹?”

    我朝她喊道。

    “奥这是我的注意,你师叔和三哥都上了年纪,怕有个磕磕碰碰的或者生个什么病,小李是医生”

    张凯龙憨笑着解释道。

    可惜他天生就不是撒谎的料,这一句话都拆成了三句了,一听都知道是小李让她这么说的。

    小李瞪着大眼,对我怒目相视,意思好像是“我就去,你能怎么着?”

    张凯龙递给我一个黑背包,说这是“驴友”专用的,能防水、防火,让我把东西都装到包里。我看到他们身下也都放着一个包,鼓鼓囊囊的,我这包里要放十斤盐、四根黑驴蹄子、黑狗血,两只大鹅还没处放呢!他们包里放的什么东西呢?

    汽车刚掉回头,就被一个满脸堆笑的人拦住了,一看原来是李小坏。

    他一边低头作揖,一边朝我们喊道:“张队长,小振啊!带我去吧!上次我不是帮了不少忙嘛!”

    我一想,还真是,上一次李小坏陪我去了宁夏,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

    “龙哥,小坏身手不错的,要么咱带上他?”

    张凯龙微微一笑,回道:“说起来,咱这还属于民间活动,我连枪火都不能带,多一个帮手也好!那就让他上来吧!”

    汽车沿着黄河大堤飞逝,我不知道算不算“冤家路窄”,他们给我留的位恰好是和小李坐一块儿,一路上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咳嗽了一阵子。

    我心里想道:这要是结了婚,她老公再对这味道过敏,该咋洞房啊!

    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就压抑了起来,我本想先开口,哪怕随便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算起来,这是去盗墓啊!不是扫墓,更不是旅游,换做是谁都会有一肚子压力。

    师叔坐在副驾驶上,他一直拿着个笔记本,这本子是新的,估计是把龟壳上的图形抄到了这本子上,或者转化成了现在的地图。就像之前古董李一样。

    张凯龙按照师叔的指示,把车停到了距离那黄河弯儿最近的一片空地上,几个人朝着黄河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看到这四周的庄稼长得尤为茂盛,玉米枝叶都壮到了发黑,玉米棒锤子个头也大的喜人。

    就算黄河滩里的几棵柳树,一棵棵的也有三四个人合抱那么粗。

    我自小就在黄河边长大的,自然知道这黄河淤泥的肥沃,可就算是东北最肥沃的黑土地也没这么肥沃啊!

    疑惑间,我们就到了黄河边上。

    师叔一路上都是走在最前面,一手拿着罗盘,另一只手拿着笔记本,好像是在对证什么位置,看他一脸的严肃,我也不敢去贸然打搅。

    走到河边,师叔看着罗盘上抖动的银针,又看了看河面,“咦”了一声,嘴里连连咋舌。

    他又不停的向北边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纳闷,这黄河滩中的所有都一览无余,哪里有什么坟丘?这大禹墓不会是藏在河水之下吧?我心里纳闷道。

    张凯龙和陈老三这会儿竟然坐到一旁抽着烟聊起天,好像寻找古墓这事和他俩没关系一样。

    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还有李小坏和小李,她俩先是看着我师叔,后来又看着陈老三和张凯龙,最后干脆像膏药一眼贴身跟着我。

    几分钟后,我心中的一半疑惑算是解开了。

    我先是听到了远处传来了一阵的发动机轰鸣声,尔后就看到了一艘船。

    看到船上的三个人,我刹那间明白了师叔在等什么了,来的人竟然是老宋和他俩徒弟,只是这船好像和之前那艘捞尸船不一样。

    “老宋!很守时啊!”

    张凯龙看到船开了过来,忙站起来走到岸边打招呼。

    “张队!你让几点来,俺们就几点来,哪敢迟到,以后还得靠张队长吃饭呢!”

    听着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像是说相声,其实我们都清楚,他们其实熟得很,你想啊!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和警察能不熟悉么?

    “大家上船吧!”

    张凯龙朝我们喊了声,然后第一个跳上了船。

    一上船,我也看出来了,这几乎是一艘新船,部分船板上的泡沫都还在。

    我也算和老宋师徒三个熟悉了,随口问:“宋叔,你那捞尸船呢?”

    老宋嘿嘿一笑。

    “捞尸船只是用来捞尸的,我们敬畏这工作,也敬畏那艘船,所以但凡是和捞尸无关的,我们绝不会请它受累。”

    于晋又接茬道:“我们其实有好几艘船呢!这艘是刚订的,你们是第一批客户!”

    小李也想接话插一杠子,可嘴巴动了几下,还是不知道说啥。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师叔突然摆了摆手,低声喊道:“大家先安静!这地方不对劲啊!”

    顿时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不对劲?难不成水里还有什么水怪?

    我也算是黄河道教的接班人!这么想着,就靠了过去,问:“师叔,咋不对劲了?”

    “你看这罗盘,再看水水面,罗盘摇晃不定,说明这下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啊!河水虽然平静,但是你仔细看这下面,却暗藏着汹涌的破涛啊!”

    我承认他这话字字都对,但我还是不明白这又能说明什么?总不会大禹的安身之所就在水下吧!

    “老宋是吧?麻烦你想法把船按照我说的固定下来!”

    师叔头也没抬,一直在盯着罗盘,嘴里说道。

    根据师叔的要求,船调回了头,然后往回开了十几米,师叔突然手一挥,喊了句“停下!”

    我也不知道,在河中央停船用的是什么原理,只见于晋和田振各自把一个拴着铁链的金属块扔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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