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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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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他这么说,其他几个队长也争着挤着,呼喊道:“去我家吧!我家杀羊”

    几个人乱哄哄的吵了起来,我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好用眼神向王吉良求救。

    “好啦!别吵了!看你们这没用的样!小振得保护艳丽,谁家也不去。”

    我和艳丽相视一笑,她用手指头轻轻的在我手心划了一下

    王吉良回到村支部,用大喇叭向村民们广播了蛇群已被驱赶走了,同时也提醒大家,今晚到明天,出出进进的一定注意安全。

    村里的信息传播的很快,还没等到天黑“不确定蛇来不来”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村子,这就像一个威力巨大的炸弹一样,瞬间在老庙村炸开了。

    大家害怕蛇,同时也知道再毒的蛇也不敢靠近我陈小振。

    今天注定是不是平凡的一天,今晚也不是平凡的一晚。

    从晚饭前,艳丽家算是热闹了,整个老庙村的村民们几乎都来了,有的端着酒菜,有的提着礼品,甚至有着抱着两只绑着的活鸡。

    大家的理由各式各样,有的说来拼个饭,有的说来安慰一下艳丽,还有的说帮我俩说说媒

    其实他们怎么想的我很清楚,无非是听说我会驱蛇,而且蛇也不敢靠近我,想在这里保一夜平安!

    人太多了,屋里屋外都挤满了,最后来的只好站在大门外。

    说实话,当时我内心无比的高兴。我陈小振,这些年受尽了旁人的冷落,这会儿终于被当作香饽饽了,心中的满足感自然不必说。

    我也很想帮大家,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最后王吉良拿着一个破盆,敲了几下,让大家先安静下来。

    “大家听我说几句啊!今天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们都不傻,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有个注意,大家听听合不合适”

    不得不说啊!王吉良出个了馊主意,可没想到的是大部分村民还都同意了,整的我满脸的尴尬,也让艳丽满腹的愤怒。

    他说男的不管老少都不能在这儿,女的结了婚的留在这里也不合适,十岁以下的孩子对这件事并不清楚,大人们就别告诉他们了,而且这么大的孩子如果不跟着父母也不听话,所以也不能留在这儿

    按照他这么说,只有十岁以上的未婚女孩可以留下来,理由是这些人胆子小。

    其实王吉良分析的并无问题,只是这样我就成了“万簇红着一点绿”,肯定少不了尴尬。

    我偷偷看了一眼艳丽,她正怒目圆瞪的盯着我,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王吉良在老庙村还是很有威信的,他喊了声“该回去的都回去吧!”

    几乎又是一哄而散,最后只剩下二三十个妙龄女孩,怯生生的看着我。

    我们年龄相仿,所有的女孩我都认识,只是当时的场合下,难免让人有点不知所措。

    艳丽本就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又都是一个村的玩伴儿,这点胸襟还是有的。

    “姐妹们,我家屋子小,大家随便坐啊!”

    其实说是随便坐,可哪有这么多座位啊!不得已,两个卧房的床上也坐满了人。

    即使是一个村的,大家也从没聚的这么齐过啊!刚开始还有点拘束,后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三个女人一场戏,这算得上是至理名言了,不关这女人是三十岁,还是二十岁

    女人们聚在一起,聊的话题无非是什么衣服好看,张家长李家短的,我简直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被吵得有些心烦,就想出去溜一圈,谁曾想,还没走到门口,被七八个女孩一起喊了回来!

    “小振,你不能出去!”

    李敏撅着嘴怒斥道。

    “我脑子都快被你们吵炸了!到院子里透透气还不行啊!”

    “不行!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

    陈曼丽直接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那我上个厕所,总可以吧!”

    “那也不行!”

    说话的是村里的第二大美女郝晓玉。

    她这话刚出口,其她的女孩也是一愣,其中的几个年龄稍大点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郝晓玉也是脱口而出,这时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你万一出去,不回来了怎么办?”

    “对啊!谁知道你出去待多久!”

    片刻间,她们又一次迅速统一了战线。

    没办法,她们都知道这几天我一直住在艳丽家,自然知道我和艳丽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让艳丽跟着我去厕所。

    艳丽先是拒绝,可拗不过十几二十张嘴,只得红着脸跟着我走了出去。

    最让人尴尬的还是这些女孩怎么上厕所,人有三急,不由自己!

    没有办法,艳丽让我提来院子里闲置了好久的桶子,放到厨房隔壁的一间小杂物房里,就成了临时的马桶。

    可尴尬的是房子本就小,只隔了一道墙,撒尿的哗哗声充斥着我的双耳,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在众目睽睽下盘膝打坐修炼了十几分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睡觉又成了尴尬的问题,刚开始女孩们都不好意思,但是谁也扛不了一晚上啊!最后只得厚着脸皮,把两张床抬到客厅里,又搭了两块木板,我睡最中间,其她人围成一圈。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哪有睡觉时安稳不动的,一会儿郝晓玉的胳膊搭到了我肚子上,一会儿李敏的腿压到了我的腿上。我也尽量少翻身,但是还是不小心摸了几次软绵绵的东西

    大约快天亮的时候(这时候人睡的最死),突然听到了院门口传来了“踢踏踢踏”的声音。我突然就清醒了一半儿。这声音好熟悉啊!一想就想到了,这不是那天孙老头引我出去时,发出的声音么?

    女孩们都睡得很熟,我悄悄的,像走“梅花桩”一样绕出了“美女们的包围圈”。

    一出大门,就看到了从树后面探出半个身子的孙老头,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孙爷爷!”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他竟然开起了我玩笑。

    我笑了笑,忙问他:“找我有事啊!”

    “奥!今天你驱走蛇群的过程我看到了,不错啊!可是蛇群回到黄河边上,很快又会被邪祟控制,然后会重新爬向村子,这也不是办法啊!”

    “是啊!我能驱赶走一次两次,可未必次次都这么顺利,有什么方法能一次性解决掉这些蛇么?”

    “我还真知道一个方法,其实六十年前也发生过蛇灾,附近的几个村里死了几百个人,是一个游方道人把黄河古钟扔到了河里,才消除了那次蛇灾。

    关于六十年前的那场蛇灾,孙老头说的含糊其辞,当时我也没觉得奇怪,可事后一想,不对啊!他现在八十多岁,六十年前也有二十来岁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记得清清楚楚啊!

第18章 文化馆长() 
孙老头说,在六十年前,黄河也发过一场大水,两岸百余个村庄遭了殃,后来河里从爬上来许多蛇,各种各样的都有,这些蛇见人就咬,接连死了几百个人。

    再后来不知道哪里来了个游方道人,让村民们把老庙村西郊破庙里的古钟扔到了河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的蛇就像没了命一样,潮水般的退回到了河里,从此再也没有出现。

    老道离开的时候,曾告诫过村民,千万不要把古钟打捞上来,否则后患无穷。

    这件事过去了六十年,物是人非,当时的人们大都成了黄土,再加上这些年黄河里一直没有出现过问题,这件事也随着黄河浪花滚滚东去了。

    听他说完,我长叹了一口气,问孙老头:“难道说这次的黄河邪祟出来作怪,就是因为那沉在河底的古钟被人捞走了?”

    孙老头点点头。

    “这些天我也暗中调查过,今年三月份的时候,临县的一艘捞沙船捞起过一个生满锈的铜钟,可能就是六十年前沉入河底的那个古钟吧!”

    孙老爷让我尽快想办法找到这个古钟,然后再次沉回到河底,这样才能镇压住这次黄河邪祟来袭。

    我回去时,东方已破晓,一屋子人依旧沉睡着。

    当时正是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少,再加上睡觉时在床上一揉搓,各种春光乍现

    为了少找麻烦,我依旧踏着“梅花桩”回到了一群美女的中间。挨着我最近的是郝晓玉,我刚躺下,她一只胳膊就搭到了我的裆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竟然顺手挠了起来。

    三五下我就有点受不了啦,身体也起了反应。

    这时候她应该睡的没那么沉了,又挠了几下,似乎也感觉到不大对劲,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啊!陈小振,你这个流氓!”

    郝晓玉一声尖叫,一屋子人齐刷刷的坐了起来。

    “怎么啦!晓玉?”

    “你嚷嚷啥啊!大清早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蛇来了呢!”

    郝晓玉面红耳赤的瞪着我,也不说话。

    我在他们看到我丑态之前,也坐了起来,用上衣挡住了不怎么听话的亲兄弟。女孩子们似懂非懂的看了我几眼,怼了我几句,就转移了话题,聊起了蛇的事。

    一提到蛇,女孩们担心自己的家人,便下床各自回了家。

    屋里只剩下我和艳丽后,她竟主动的扑到了我的怀里,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脖子上。

    “怎么啦?这是?”我问道

    艳丽也不说话,抱一分钟多钟后,蜻蜓点水的亲了我脸颊一下,就跑去了厨房。

    吃过饭,我去了王吉良家,问他关于六十年前黄河古钟的事,他挠着头想了想说:“好像记得小时候听人说过这事,但是时间太久了,也记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了。你问这事干嘛?”

    我当然不能说是孙老头说的,便撒了个谎。

    “奥教我道术的那位高人送了几本书,昨晚我读了读,上面记载了关于六十年前黄河闹蛇灾的事,并注明了破解的关键,那就是黄河古钟必须在河里。”

    看到昨天我吓退蛇群的那一幕,现在不管我说什么,王吉良都深信不疑了。

    “照你这么说,这六十年前沉入河底的黄河古钟又被人捞走了?”

    “我听说三月份时,咱们临县的一家打捞船捞起过一个古钟”

    “奥?我打问打问吧!世上还有这种事情,真是不大理解。”

    王吉良喃喃自语地回了村支部。

    等到王吉良再次找到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我正在艳丽家劝满屋子人放心地回自己家。

    “王叔,咋样啊!”

    “还真有这么回事,我一个战友是临县的副局长,他说那古钟是元代的,已经锈迹斑斑,刚打捞上来的时候钟口被黄泥堵着,掏开后,跑出来百余条蛇后来就被送到了县的文化馆,至今还在那里放着呢!”

    “王叔,你有没有办法,把古钟要回来?为了咱们附近村里的百姓。”

    “我也只能尽量试试——难度挺大的,那书上还有没有写别的办法?”

    我摇了摇头。

    王吉良满脸愁容的回了家。经历了这些事后,我也明白了师兄为什么催着我赶紧回村里,同时也知道师父留下的几本书多么珍贵。

    可能在几十年前,他老人家就推算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劝走了街坊们后,我让艳丽把大门关上,然后自己躲在屋里全神贯注的把师父留下的几本书读了两遍。

    吃了龙卵之后,我体内好像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盘腿打坐,记忆力明显更牛叉了,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

    半个下午的时间,我便把几本书的内容熟记到了脑子里(很多字不认识,更是读不懂,只能囫囵吞枣的记下,等以后有机会慢慢消化)。

    书中记载了黄河道人的修真之法,也记叙了几十个“道法道术”,最后一段文字惊得我静目结舌,受限于文化水平的限制,我读的也不是很明白,书中写道:

    黄河道术,以心法为本,旨在破执悟空,明心见性,此是修道之核心。心外求法,如磨砖作镜,心之迷悟为成圣成凡之枢纽。心性智慧配以定水滋润,由性而命,转化色身,渐至性命双修而合道。

    修炼到最高境界可以假借万物为我用,腾云驾雾,呼风唤雨,隔空取物,摄人心魄,读懂人心,把人的潜能发挥到极致。古人把这种境界称为“仙蜕”。

    书上的内容死记硬背过之后,我让艳丽找了一个小坛子,把几本书放了进去,又用半张羊皮把坛子口紧紧的封了起来,深深的埋到了她家院子里的大槐树下。

    傍晚时,艳丽家的大门被拍的啪啪响,一开门,郝晓玉等几个比我稍大一两岁的美女嘻嘻地走了进来。

    “小流氓,今晚姐姐还得便宜你一次,先来报个道,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啊!我会随身带一把剪子,你再我直接‘咔嚓’了你!”

    其她几个也跟着哄笑起来。

    她们并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家了,说是晚饭后再来。

    当晚的事,和昨晚的基本重复,只是年龄稍小的选择跟着父母留在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王吉良就喊我去了村支部,说是联系了区里的文化馆馆长杨国山,叫着我们一起去临县看看那古钟,如果真是老庙村西郊寺庙的东西,应该可以要回来。

    一起去的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瘦老头,长得有点像师兄,只是没有师兄身上的仙风道骨,多了几分书生气息。

    不到一个小时,车就进了临县的文化馆。

    “老杨,贵客来访,有失远迎啊!”

    车停下后,从正楼台阶上走来三个中年人,走在最前面的连连拱手。

    “魏老弟,好久没见,这次冒昧打搅了!”

    我听得头都大了,果然是在文化馆上班的,说的话都和我们乡下人不一样。

    那个被称为魏老弟是文化馆的一个副馆长,看着四十岁出头。

    他直接领着我们去了旁边一栋写着“文化馆展馆”的楼里。

    刚走进大厅,我胸口的那团热流瞬间就涌动起来。

    我心道:有门啊!看来那黄河古钟就在这里!

    果然,进了大厅向右一拐,就看到一口高一米出头,黑里发绿的大钟。

    “老杨,你们说的就是这口大钟吧?我们正愁没地方放呢!”

    杨国山看了一眼王吉良,又用眼神示意和我们一起来的瘦老头靠过去看看。

    老头从包里掏出个成人手掌大小的放大镜,沿着古钟的底边一寸一寸的看起来,动作之慢,急的我都想开口催催。

    六七分钟后,老头转过身对着杨国山说:“杨馆长,这的确是元代的东西,应该是某寺庙里每日清晨敲击的古钟。”

    “奥?”杨国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姓魏的,“怎么样!魏老弟,我没骗你吧!这古钟就是他们村的寺庙里遗失的,都好几十年了,你们就忍痛割爱完璧归赵吧?”

    “行啊!你们弄走了,我也省心了,只是简单的程序还得走,我先打个报告,估计两天就能审批,到时候我联系你,你找车来拉吧!”

    我看着这古钟时,除了体内热流涌动,还略带着压抑感,就好像当初看到猫脸老太时的感觉一样。这让我有些想不通,如果这古钟真的是寺院用的,就算称不上圣物,也不可能有邪气啊!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得并不快,但是王吉良、杨国山和瘦老头竟都觉得有点头晕,他们以为自己晕车,但我总觉得很可能和那古钟有关,因为离开时,我无意中看到放着古钟大厅的东南和西北两个角上放着两个金属盆,里面有半盆烧灰。

    地上还隐隐有松香的味道。

    这和黄河道术上记载的一种驱灵之术的摆阵方式有点相似,那是一种驱走邪灵怨气的道术。

    我怀疑这个魏馆长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怕是他早就盼着有人把这个古钟弄走吧!

第19章 真假疑云() 
思来想去,我总觉得这事很可疑,古钟可疑,那魏馆长更可疑。

    回到河口区文化馆,他们三人个个面如土灰,就好像生了大病一样。

    “没事吧?你们”

    我关切道。

    “今天身体这么差劲,我平时也不晕车啊!”

    杨国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我。

    “留下吃午饭吧!老王。这附近有家鲁菜馆很地道,就像咱们当兵时吃的一个味。”

    四个人围着八个菜,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动一次筷子。

    我终于憋不住,小声问身侧的瘦老头:“老爷子,你不觉得这古钟有些奇怪嘛?”

    “奇怪?好像有这种感觉,可一时也想不到哪里奇怪。”

    我又问:“之前发现过这样的古钟么?”

    “其实古钟不算稀奇,古代寺庙里都有,只不过有大有小,基本都是铁的,这钟似铜非铜,像铁又不是铁,倒有点特别。”

    其实我指的奇怪,是指得这钟带给人的感觉,并不是说它的古钟的材质。

    显然瘦老头理解错了我的话,可这恰恰提醒了他。

    “不对啊!不对啊!这古钟并没有长时间泡在水里!”

    杨国山和王吉良也是一怔,抬头看着老头,等待他的下文。

    老头的神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之前我把注意力都放在鉴定古钟的年代上啦!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古钟表面的金属锈是常年埋在土里才能形成的,在水里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老头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些颤抖。

    “你是说这古钟并不是在黄河里捞起的那口?”杨国山问。

    “如果你们之前的叙述没错的话,它应该不是。”

    杨国山看了一下老头,又看了看我和王吉良,皱着眉头道:“这就怪了,难道是姓魏的弄错了?”

    这顿饭吃的极其郁闷,杨国山想立刻再去一趟临县,被王吉良劝住了。

    “看样子他们是故意带着咱去看这口钟,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先别挑明了!”

    “那怎么办?”杨国山气冲冲的问。

    “咱先让老孙帮着打问一下,反正这两天那位魏馆长会联系你的!”王吉良说。

    吃完饭,我和王吉良先回了村里,杨国山说只要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回到村里,王吉良先给他当副局长的同学老孙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问问文化馆古钟的事。我则去了艳丽家。

    这一两天里,那些怪蛇再也没有出现,村里人也逐渐的不那么害怕了,当天晚上艳丽家只有几个串门的,九点多钟便各自回了家。

    我打完坐,正想去抱着艳丽说点悄悄话,就听到外面有人拍打大门。

    一边拍,一边喊道:“小振!小振!出事了,快开一下门啊!”

    我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村里的养羊大户薛春山的声音。

    说起来也怪脸红的,我的小破屋和艳丽家隔着两条胡同一条街,可这两天找我的人都知道来艳丽家,反过来想,心里也美滋滋的,这不间接的说明大家都默认我和艳丽是一对了么!

    开了门,看到薛春山满头是汗,浑身是土,衣服还破了几个洞。

    “你这是咋么啦?薛叔?”

    “小振啊!快去帮着找找你婶子吧!她可能可能出事了?”

    “出啥事啊!”我问道

    “傍晚,我家的羊圈里少了几只羊,她去河边找羊了,可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也壮着胆去找过,在黄河滩上看到了被吃的只剩下皮的那几只羊,可”

    话没说完,他就急得哭起来。

    “边走边说吧!”我喊道。

    我和艳丽说了一声,让她关好大门,就跟着薛春山沿着村西的路直奔黄河。

    “薛叔啊!不是我说你,王书记都在大喇叭里提醒过大家了!这几天说什么也别靠近黄河!”

    “我们也知道,可是这么多羊得吃得喝啊!看着这两天似乎也没事了,就”

    “事已至此,就别说这些了,赶紧找找婶子吧!”

    黄河的洪水已经退去了,岸上是二里多宽的河滩地,走在上面,显得非常空旷。

    我现在的视力又比前几天提升了好几倍,一眼望去,几千米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老庙村的都知道我跟着一个高人学过道术,我也不隐瞒了,很直接的告诉他:

    “薛叔,婶子并不在这附近啊!咱们还得去前面找找”

    顺着黄河滩向前走,一边走,我一边四周打量,夜幕下的黄河像一条宽缎子,让谁也不会把他和那些毒蛇联系起来。

    走了几里地,突然我就看到原本静静的河面上起了一层雾气,这雾气很邪门,并不是所有河面上都有,只在我身前的那一片河面上有。

    而且这些雾气颜色发蓝,似乎在打着旋转,明显不像是平时见到的那种雾气。

    薛春山什么也看不到,还想继续向前走,被我一把拉住了。

    “不大对劲啊!薛叔,这个季节,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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