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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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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顿了一下,又说:“这样看来,事情就十分合理了,旱魃是干旱之神,也只有靠黄河能镇压住他,咱们这次怕是闯大祸了”

    当晚感觉有一股阴云笼罩在我们的头上,总觉得一场灾难即将发生。

    师叔说这破碎的龟壳上标注着的才是真正的大禹墓所在地,当他说出地点后,我浑身就是一颤抖。

    根据这些龟壳上的标注,真正的大禹墓竟然在宁夏,而且就藏在贺兰群山之中。

    龟壳并不完整,师叔说需要花费点时间仔细分析一番。陈老三属于那一片的“地头蛇”,对当地的地形极其熟悉,就留下来帮师叔,我们约定一旦有消息,就在这里碰头。

    当天下午,我坐着李小坏的车回村里,经过河口区人民医院时,无意中向院内瞟了一眼,就看到院子里人很多,很嘈杂,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匆忙地从门诊楼跑向病房楼,另外还有一些其他人也是慌里慌张的样子。我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有几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老庙村的街坊。

    “小坏,停一下车,医院里好像出事啦!”

    李小坏急忙停下车,也扭头看向院内。

    “那是老孙头的闺女啊!还有还有”他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人喊道。

    早晨出门时,我还记得今天要来一趟医院,看看昨晚中了蛊毒的几个街坊,虽说不是因我而起,可毕竟倒在了我的晚宴上。今天一忙就把这事忘了!

    当时已经华灯初上,我俩还没进大门,就看到好多病人和家属便喊叫着冲出了住院部的大楼,病人大都穿着病号服,一眼就能认出来,况且有的病人胳膊上还插着吊瓶针。

    “出啥事了,大叔?”

    我问其中一个看大门的大爷。

    “俺也不知道啊!刚才先是听到住院部的有人喊了几声,然后就看到几个护士跑了出来,紧接着进去很多医生,这不这不很多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又跑了出来”

    老头的话说的很混乱,但一听我就知道肯定是病房里出事了!

    不会这么巧吧?又是老庙村的街坊出事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时候很多病人、病人家属,医生、护士都往外跑,唯独我们村的几个街坊却“逆流而上”,挤着人群向楼内钻。

    这几个人我只是眼熟,知道是老庙村的,但并不太熟悉啊!老孙头的闺女看着四十多岁了,在我没出生时,已经远嫁到了他乡,估计这也是得知父亲病了,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走!追上去问问出啥事啦!”

    我喊了一声李小坏,人便也钻进了人群。

    一边往里钻,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几个年轻小护士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出啥事啊!”

    我追上一个相对还算熟悉点的街坊问道。

    那人看了我一眼,认出我是陈小振,眉头就是一皱,说:“这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啦!俺爹昨晚住进医院后,一直昏昏沉沉的,刚才我去买晚饭,这不还没赶到病房嘛!”

    另一个街坊也认出了我,忙喊道:“听说是几个病人突然中了邪,而且而且脸上瞬间就长出了鳞片!”

    什么!脸上长出了鳞片?我心里一愣。

    他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还在里面,可我更担心这几个中了邪,脸上长出鳞片的人就是老孙头他们几个。

    我们冲到三楼时,人已经很少了,只有几个医生和保安,远远的,很谨慎地盯着312号病房。

    一看这场景,老孙头的女儿哇的一哭了出来。

    “我爸我爸就住在312号病房啊!”

    另外几个人也都慌乱地喊起来,原来昨晚住进医院的几个街坊都是住在312号病房。正因为都是一个村的,彼此熟悉,他们几个这才搭伴出去买饭。

    “你好,我们是病人家属,出啥事啦?”

    我问其中一个看着像是保安头子的人。

    他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问:“你们就是这病房里病人的家属?他们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那几个医生也转过身,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盯着我们。

    他们这么一问,有个街坊就恼了,指着那几个面露恐惧神色的医生吼道:“这里是医院,你们是医生啊!怎么怎么反过来问我们得了什么病?这话不该是我们问你们嘛?”

    另外几个街坊也随声附和道:“对啊!对啊!都一天一夜了,光检查就七八个小时,钱也没少花,为啥还没查出是什么病?”

    那几个医生忙摆摆手,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别误会啊!我们也是着急这几个病人做的检查,结果一切都正常,现在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

    那个保安队长,依旧是紧缩眉头,指着312病房说:“有胆子的话,你们自己过去看看吧!”

    当时我脑中迅速旋转,如果老孙头他们脸上真的长了鳞片,就是蛊毒再次犯了,难道我的宝血对这种蛊虫不起作用?

    几个街坊白了那保安队长一眼,毫无畏惧地走向312病房。

    亲情,特别是父母子女之间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无论在任何时候,也一点都不打折扣。

    312的病房门是虚掩着的,我们走到门前,就听到病房内发出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在喘气,这时候我腹中的灵蛇突然就动了一下。

    这灵蛇也是好久没有活动了,我知道之前在那黄河下的旱魃墓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慑着,让我和灵蛇无法用无声的语言沟通,也许这几天他太懒了,一直没有动弹。

    感觉到灵蛇活动,我就知道这病房内的东西一定和蛊虫有关啊!

    门被推开了,我自认为在病房门被推开前的几秒钟内,把即将映入我眼帘的可怖一幕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可伴随着门被缓缓推开,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倍感意外。

    眼前哪里还是昨晚一起喝酒的街坊,分明是美国大片中的半兽人呐!

    只见地上满是撕碎了的床单和衣服,几个看着是人形,但满脸长着鳞片,双眼血红的怪物蹲在角落里朝我们龇牙咧嘴。

    这是蛊人啊!我心里顿时一咯噔。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这几人的家属子女也吓得够呛,纷纷退到了门外。

    “我爹那是我爹?”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后,老孙头的闺女当场就晕了过去。

    另外几个街坊赶紧扶住她。

    这几个变成蛊人的街坊好像十分害怕,相互拥挤着蜷缩在了病房的角落里,其实我倒是不害怕,只是倍感意外,因为之前在小河村的经历要比这更可怕。

    “你们这几个白衣天使!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啊!”

    我指着晕厥过去的老孙头的女儿,朝着远处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医生喊道。

    也许是羞愧,也许是看到我站在病房门口,也没出什么事,犹豫了一下,有两个医生便慢慢的猫着腰靠了过来,和那几个家属一块把她抬到了一旁。

    “你们还是躲得远远的吧!这几个这几个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

    我朝着保安、医生和那几个街坊喊道。

    也许当时情况紧急,我语气重了点,再加上脸一直是板着的,听着可能像是挖苦讽刺。

    “有什么大不了啊!你你不怕,我也不怕!”

    说着那个保安队长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朝着我走了过来。

    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误解了我的话,于是连忙摆手,强挤出笑容,朝他喊道:“老哥!我是学道的,会捉鬼,我的意思是你们帮着看好这几个街坊,至于里面这几个,就交个我吧!”

    那保安队长是个直爽性格,一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点头道:“小兄弟,那你可得小心呐!你这几个街坊就交给我们吧!”

    回过头,我再次看了一眼那几个蛊人,这时候腹中灵蛇又一次动了一下。

    我问灵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蛊啊?难道我的血都没有用?”

    灵蛇很快回道:“我也不知道啊!只能感觉到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蛊虫。”

第211章 全村人失踪了() 
我问灵蛇,侵入到老孙头他们几个身体内的是什么蛊虫,灵蛇却说不知道。我一琢磨,这灵蛇所知道的蛊虫也不过仅限于当世存在的,反过来说,他不认识这些蛊虫,就说明这些蛊虫原本不属于当今世界。

    难道来自那旱魃的墓中?顿时我浑身就是一颤。

    我又问灵蛇:“可有什么法子克制住这蛊虫?”

    灵蛇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告诉我方法,而是说他能感觉到这些蛊虫正处在快速进化中,可能一周时间就会更新出下一代,而且新一代的毒性要比上一代强。

    灵蛇说完,我就感到喉头一痒,一道绿光瞬间扑向了几个躲在角落里的蛊人。

    只见灵蛇绕着几个人转了几圈,同时嘴里还发出着类似于蜜蜂鸣叫一样的声音,我也骇然呐!这是第一次见到灵蛇发出这种声音,可见老孙头他们几个体内的蛊虫之烈。

    转了几圈,灵蛇盘在了其中一个蛊人的头上,嘴巴靠在这人的百会穴上,看着好像是在吸什么东西,十几秒钟后,又盘到了第二个人的头顶上

    等到盘完最后一个人,原本晶莹透绿的灵蛇已经变得血红,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我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是灵蛇把几个人体内的蛊毒吸食了。

    灵蛇微微抬头,朝我吐着信子,我竟能感觉到它身体十分微弱,难道真如姥姥所说,它在我肚子里待得越久,就越和我心意相通。

    内心深处有一种声音呼唤着我,让我走过去,捧起灵蛇,然后放进自己的口内这种呼唤十分强烈,我也顺从地走了过去,可真让我把一条小蛇放到嘴里,一时间也很难做到啊!

    我和灵蛇相距不到一米,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出了手。

    说来也怪,灵蛇再次进入到我腹中后,一种很充实的感觉顿时冒了出来,我也瞬间缓过了神,就看到几个老头赤身裸。体的蜷缩在我面前。

    等到几个医生壮着胆子带着他们几个做完检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检查的结果依然是一切正常。

    我想这次他们几个是真的恢复正常了,因为还没等到ct室,几个人已经醒了过来,很茫然地看着医生和自己的家属,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坏拉着我离开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今天算是没少折腾,惊险、刺激、恐惧,算是都体味了个遍,我即便是钢筋铁骨,到了这个点也已身心俱疲。

    汽车行驶在黄河大堤上,我昏昏沉沉地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事情源自李大娘变成猫脸老太,我们本以为这是黄河邪祟作怪,谁知黄河邪祟的背后还有更可怕的蛊虫。也许最先知道这一切的人是我师兄,他曾提示过我,要想彻底解决老庙村的事情,一定离不开那红色的蜈蚣,这不就是说所有怪事的源头就是蛊虫么?

    想着想着,我心口顿时冒出了一种压抑感,而且越来越强烈起来,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这是我身体对来自周围危险事物条件发射啊!

    一下子我就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扭头望向车外。

    这一看,我就懵啦!

    原本大河东去的黄河竟然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我赶紧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没错啊!黄河竟然变了颜色,变成白的了,依稀间似乎还反射着月光。

    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坏哥,停车啊!”

    我大喊一声,没等他把车停稳,人已经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小坏哥,你看河水怎么啦?”

    我指着远处发白的黄河吼道。

    李小坏没有我视力好,但也能看出黄河变白了,而且还在反光,也是惊得“啊”了一声。

    “小振呐!这不刚进九月份么?”

    “是啊!九月中旬了。”我没明白李小坏想表达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回答。

    “河面河面咋好像是结了冰了呢?”

    他这话一出,我也是恍然大悟。对啊!这不就是结了冰的河面嘛!

    不可能啊!这个季节依旧十分炎热,大姑娘小媳妇的还都喜欢穿着裙子呢!河水怎么可能结冰呢?可仔细看,整个目力所及的河面已经是一层冰了。

    “小坏哥,咱们过去看看吧?”

    俩人一前一后,一路小跑地到了河边,其实在距离黄河一百多米时,我就已经确定黄河结冰了。

    “小振这这怎么可能呢!闹鬼了啊!”

    李小坏惊讶的声音都变了。

    “也许比闹鬼更可怕吧!你记得今天我师叔说的事情么?”

    李小坏沉思了一下,问:“是不是那墓是旱魃的墓这事?”

    我点点头,回道:“师叔说旱魃是皇帝的女儿,后人称其为旱神,就是因为他到哪里,哪里就缺水。”

    李小坏没明白我的意思,边问道:“旱魃嘛!都这么称呼她了,可不是到哪里,就引起哪里干旱?可这和黄河结冰有啥关系啊?”

    “也许这缺水并非一定是干旱呢!”说着我指了指黄河。

    “啊?你的意思是说,缺水也有可能是水都冻成了冰,无法使用?”

    我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听到或看到的信息,都是从远古时期一代代传下来的,这其中肯定存在不少误解。

    李小坏迅速从腰带上拿出大哥大,拨了一个号。

    可大哥大响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接。

    “你这是给谁打呢?”我问。

    “给张凯龙队长啊!”他回道。

    我心道:发生这事,你告诉他,那还不是秀才遇到兵?这事应该找我师叔啊!

    我急忙问道:“你当时买了几个大哥大?”

    既然李小坏给我买了一部大哥大,会不会也给师叔和陈老三也各买一部呢?

    李小坏伸出四根手指头,说:“本来是想一人一部的,可你师叔和陈老三说自己年纪大了,用不习惯这东西,所有就”

    我摆了摆手,心道:大不了明天再去一趟城区。

    回到村里时已经十点多钟,整个老庙村死一样的寂静,老百姓本来就睡得早,这也很正常,可今晚的寂静却让人感觉不正常,不光是我,连李小坏都有这种感觉。

    “小振,咱村里不会出事了吧?”

    车停到李小坏家对面的空地上,俩人边下车,李小坏边说道。

    “别疑神疑鬼的!”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我也预感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没有直接回郝晓玉家,而是先陪着李小坏去他家。

    李小坏家的屋门是敞着的,屋里也没开灯。

    “娘!娘啊!你睡觉咋不关大门呐!”

    李小坏喊着就进了院子,他一连喊了三遍,屋子里却没有回应。

    按说这不可能啊!就算是睡的再死,李小坏这破锣般的三声吼叫也足以惊醒梦中人啊!

    不对劲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屋门也是敞着的,这似乎可以断定出事了。

    进了屋,李小坏摸索了几下,想拉开了灯,可连续拉了好几下,电灯始终没有亮。

    停电了?我条件发射地想道。

    屋子里很黑,李小坏什么也看不到,对我而言却如同白昼。我看到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小饭桌,上面放着几个碗和两碟咸菜,显然这是老两口晚饭都没吃完。

    李小坏再次拿出大哥大,凭借着上面微弱的灯光,他找到了火柴,点燃火柴后,又找到了蜡烛。

    那个时候因为农村的电压不稳,偶尔会停电,所以每家每户都会准备几根蜡烛。

    蜡烛点燃后,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振,我爹娘是不是出事了?我娘我娘有洁癖啊!吃了饭一定会立即收拾碗筷。”

    李小坏声音颤抖地问我。

    “可能可能临时有事出去了,咱村里风气好,好多晚上不关门的”

    话到最后我自己都没了底气。

    突然我就想到了郝晓玉和艳丽,忙喊道:“我我去郝晓玉家看看!”人便冲出了李小坏家。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去!”

    我俩一前一后就跑到了郝晓玉家。

    看到敞着的大门,我心里就是一惊。如果单单是李小坏家这样,或许是巧合,可从李小坏家到郝晓玉家要窜过两条胡同和一条大街,我虽然着急,但跑到时候也注意过,两边街坊的大门几乎都是开着的,这显然不正常啊!

    冲进院子里,我就急忙喊道“晓玉,艳丽?”当时脑中盼着有人能应允我一声,最好是俩人一起笑语盈盈地走出屋门,告诉我这是大家合伙搞的恶作剧。

    看到漆黑一片的屋子,我从大门外一直喊到屋内,也没有听到丝毫的回应

    屋子里的茶几上摆着饭菜,有四个人的碗筷,碗里的汤都还剩大半碗,可以推断,一家四口也是在吃饭时突然离开了。

    “小振?到底发生了啥事啊?总不会是全村人都不见了吧?”

    我没有理会李小坏,这时候我也慌了,难不成郝晓玉和李艳丽也都变成了蛊人,想想那浑身长着鳞片的恶心样,我心里就发毛啊!主要是真要这样,以后做羞羞事的时,心理上会受到影响。

第212章 黄河边上之一() 
当时我的疑惑简直到了极点,心里想了好几种可能,马上十一点了,总不会真的和李小坏所说,全村人都失踪了吧?

    我从厨子里拿出一根手电筒,递给了李小坏,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王吉良家,这一路上但凡经过的街坊家,都留意了,几乎都是敞着大门啊!

    当我看到王吉良家的大门也是四敞大开,心里仅存的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我脑中想了很多种可能,难道他们集体被绑架了?稍微一想就知道不可能。难不成是向上一次那样,全都被什么鬼东西勾引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了黄河边?

    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小坏,赶紧去黄河边!”

    我喊完,俩人一前一后朝着村西窜去。

    往村外跑时,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才一进村时,觉得静的不正常,原来村子里连家畜嘶叫的声音都没有,总不会是连人带家畜都中蛊了吧?

    当时我也是着急啊,因为龙卵的缘故,体力和视力都非常人能比,所以一路并没减速,直到跑下的黄河大堤,才想起回头看一眼李小坏,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啊!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绕过黄河大堤下的一趟柳树,我环视了一圈,先是看到了已经结成冰的河面透着白色的光泽,尔后终于看到了在南侧几里外的河滩上站着很多人。

    幸亏是我视力好啊!能认出这是些人,换做别人的话,就算再靠近二里地,也够呛能认出来,甚至都不敢认。

    这些人全都站在黄河边上,一动也不动,直勾勾地看着河面。

    我的第一判断是:这些人都中了某种蛊毒,自己并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当时我心里先是一惊,但随后反而踏实了下来。

    既然找到了他们,就说明人都还活着,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我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李小坏,依旧没有看到他的灯光,心道:带着他反而添乱,于是认清脚下的路后,朝着那些不动的人群窜了过去。

    去过黄河滩的人或许能明白,这黄河滩里沟壑纵横,看着不远的一段距离,可实际前进起来,却相当费力气。

    我已经用尽全力了,可绕过一条条小沟,跳过一个个小土疙瘩,马上靠近这些人时,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其实路程刚过半时,我就认了出来,这些的确是老庙村的街坊啊!

    我首先看到的是村后卖小粮食的吴老四,他一身肥肉,好像捅一刀后,就能流出大油来。我印象中的吴老四是个乐观的人,走街串巷的时候,总是嘻嘻哈哈的,为人礼貌上也周全,所以十里八村的都说他人好。

    可这时候的吴老四像是泥雕的一样,脸上的肥肉红扑扑的,眼睛半睁着,也是一定不动地盯着河面。

    走进后,我才发现整个老庙村的人几乎都在这里,看这些人身上的衣服,有的穿着小褂,有的穿着背心,男的看着还没啥,好多年轻妇女只穿了个小褂,应该是吃饭时嫌热,又没有外人,便脱掉了外套。

    “你们你们怎么啦?”我喊了一声,这声音在如此宁静的夜里就像一声春雷。

    可没有一个人都丝毫的反应,哪怕扭头看我一眼。这就让我更加断定,这些人现在都处在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啊!

第213章 黄河边上之二() 
我迅速沿着人群这头钻向另一头,想找到郝晓玉一家三口和李艳丽。先是在人群里看到了我的准丈母娘,随后是李艳丽当看到四个人都在时,心里才再次松了口气。

    郝晓玉和众人一样,面无表情,甚至我摸她的脸时,也没有丝毫反应。

    也许是白天经历的可怕事情太多,看着四周木头桩子一样的街坊们后,顿时心乱如麻起来。

    怎么办呢?

    突然一阵河风吹来,我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略微一想,就记起来了,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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