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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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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我那‘老’朋友……”苏羽刚要接着说,腹中忽咕咕噜噜一阵响,他便弯腰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起来。
“你怎么啦?”薛咏吓了一跳。
“我三天没吃饭了。哦,好不容易赚点钱想饱餐一顿,谁想你一句话就给搅黄了。”
“饿了呀?”薛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么晚了,我可没办法给你找吃的!”
“不敢烦劳姑娘!我不饿。”苏羽努力挺直了身子,“真的,一点不饿!”
“不饿?”薛咏眨眨眼看着他,才觉得这人看上去个子不甚高,站在身边一比,还蛮魁梧的。
“秀色可餐嘛!有薛姑娘这么美若天仙的人在身边,哪里还会饿呢?”苏羽舔了舔嘴唇,“不过,听说英雄楼里的酒菜不要钱,你能否带我去吃一场?”
“你想白吃啊?哼哼,那里的酒菜是不要钱,可却是要命的!”
“要命?怎么会?到那里的不都是英雄豪杰吗?难道小气的吃点酒饭就要人命?嗨,不愿带就不带,何必唬我?”
“我不是唬你。”薛咏低声一叹,“本来能去那里倒是件荣耀的事,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就在那里召开呢!——当然,只有我们九上座的人才有资格入楼,共商武林大计,推选武林令主……哦,但这次不同,这次是为了捉拿大魔头关山而开的紧急会议。”
“关山?关山是谁?”苏羽扮出一脸迷雾。
“你连关山也不知道?”薛咏像看只怪物似的看着他,“江湖两个字你会不会写?”
第九章 并肩月下约
“嘿嘿,干嘛我非要知道他?他是天皇老子么?”苏羽咧嘴笑笑,“不过,假如你想让我知道,可以告诉我。”
“唉!真是活见鬼了!”薛咏气得转过身去。
“别,别生气!”苏羽跟着转过了身,“没有我这样孤陋寡闻的蠢才,怎能显出你见多识广的渊博?大不了我拜你为师好了。”
“呸!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笨徒弟!”薛咏破颜一笑,“听好了,关山啊,就是人称天下第一剑的原云影山庄庄主,前两任武林至尊令主。据讲十几岁时还曾考中过二甲进士呢!”
“至尊?那不该是大英雄么?怎么又成了大魔头?”
“谁知道!他第二任令主做了不到两年,好好的不晓得为什么,突然入了魔,半月之内,连盗九上座的九卷《九逆**》,还杀入皇宫找什么老婆,老婆没找着,却抢了国宝阴阳鼎。至今已三年多了,仍然逍遥法外。”
“九逆**?听不大明白!好师父,讲详细点儿吧?”
薛咏闻言,仿佛也陷入了深思,“‘九逆**’是当初九逆老魔传下的魔功,极为厉害。后来老魔死后,人们怕有人再去练它,便把九卷《九逆**》分开,由武林九上座各执一卷。据讲这魔功放辟邪侈,修习者得逆行气血,倒练筋脉。而要颠倒任、督,阴阳置换,则修炼每一层都需周岁以内的童男九人、童女九人,采补其先天元气,以纯阳洗阴脉之海,以玄阴洗阳脉之海,如此循环往复,最终脱胎换骨,魔力通神。如果练至九层,可无敌于天下。”
“我地乖乖!”苏羽吐了吐舌头,“这么严重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开什么紧急会议?”(起点中文网首发)
“这个你有所不知,其实三年前关山就被九上座率天下武林同道合力打成重伤,又被初出江湖的白骨堡玉牌杀手‘玉罂粟’射瞎双目,跌落悬崖。当时人们本以为他必死无疑了,谁知等追到崖下,竟只发现了他的宝剑‘梦魂’,人却杳无踪影了。直到如今,也再没人见过他。”
苏羽一直歪头盯着她的脸,不知是真的听她说话,还是只顾贪看美色,感觉薛咏又停止了,方随口接了句:“还有呢?”
“还有什么?”
“哦,他双目已瞎,又不敢再露面,你们还怕什么?”
“九逆**被他盗走,谁不害怕?所以他失踪三年,我们也追查了三年。此次之所以尤为恐怖,是因为前些日又突然丢了十八个孩子,并且是第九批丢的了。”
“啊?这么说他很快就可能练成九逆**了?”苏羽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大变。
“哼,怕了吧?”薛咏瞟了他一眼,“还敢去英雄楼吗?”
“这,”苏羽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敢去!小姐都去得,我怎么不敢?纵然上刀山下油锅,我陪着你好了!”
“真的?”薛咏莫名有些感动。
“真的!”苏羽这番说得更加斩钉截铁。
“为什么?”
“嘿嘿,咱们是朋友嘛!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好了!又来了!”薛咏打断了他。
“不来就不来。”苏羽恢复了嬉皮笑脸,“嘻嘻,我们聊点轻松的吧。”
“那你说聊什么?”
“嗯,我既然准备闯江湖,你就多说点江湖的事给我听听?比如,啥是九上座,啥是至尊令主?啊,到时候说不定我也有机会做一番过过瘾咧!”
“嗤!这些都不懂,我看你不光是白吃,还是个白痴!就晓得英雄楼的酒菜不要钱!”薛咏再次被他逗得一笑,笑够了,才道:“九上座么,即是武林中排在前九位的九大门派势力;至尊令主呢,则是掌控‘九龙至尊令’的人。每隔五年的七月七日,九上座都会在万劫山英雄楼开一届武林大会,推选一任至尊令主,可以统率武林,号令天下。说起来,再过三个月,新一任令主便要产生了。”
“我想我明白一些了。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苏羽一副仰慕的神色,“谁要是有福把你娶到家里,可不就万事不求人了?”
“那你可抬举我了,我知道的基本上是江湖人都知道的,否则我还不这么轻易告诉你呢!”薛咏摇摇头,“若说真正的万事通,还数总镖会的大小姐,人送雅号‘小百灵’的百里凝霜。”
“是吗?看来得空的时候有必要去拜访拜访!”
“呸!听到小姐就要拜访,真不羞的慌!”薛咏小嘴一噘,竟有几分吃醋的味道了。(起点中文网首发)
两人信口而言,信步而行,不觉来到一处水塘前。池水倒映着一弯新月和满天星斗,朦胧间露出万点金光,好似载着满湖悠雅的梦。如斯美景,足致陶醉,两人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苏羽把手一指:“咏儿小姐,那边有处凉亭,我们去歇歇脚吧?”
薛咏点点头,和苏羽走得越来越贴近,乍看上去,真似一双乘夜幽会的情侣了。
“咦!”
两人突然同时惊呼了一声。原来亭中早坐着个人,正倚着柱,对着淡淡月色看书呢!
“哦,真晦气!”苏羽暗暗一叹,刚想开口,那人也发现了两人,微笑道:“老夫妨碍了两位,抱歉了!”
听他说话客气,苏羽反不好意思了,“没关系,老先生好雅兴啊!”
“长夜未寐,见此处风景怡人,故来坐坐。”那人说着,合起了书本,“两位若是不想被人打扰,老夫这就回避。”
“不用不用!我们也是闲逛,倒是破坏了老先生的清静,晚辈这厢赔礼了。”苏羽故作斯文地躬身一礼。他眼本利,借此已看清那书封上的题字,道是《张子野词》。张子野他是听过的,那是大宋数得着的词人,因善用“影”字,其中有三处用的最妙,故又被人称做“张三影”。苏羽不由暗笑,还是个老秀才哩!
“呵呵,萍水能相逢,亦是有缘,公子切勿多礼!”那先生起身道。
“恕晚辈唐突,敢问老先生可是丰衣教薛教主?”薛咏忽问。
“哦?”那人微微一怔,“鄙人正是薛千里,姑娘认识老夫?”
“晚辈落花门薛咏,五年前在英雄楼见过前辈一面。”薛咏蹲了个万福。
“原来如此,是老夫眼拙了!快快请起!我记得当年花掌门带着个青衣小丫头,就是你呀?都出落成大姑娘啦!”薛千里颔首笑道。蓦地一顿,“嗯,你刚才说,叫什么名字?”
“晚辈薛咏,怎么啦?”
“没,没怎么。”薛千里眼神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巧得很,犬女也叫薛咏,和姑娘同名。”
“那真的很巧了。”薛咏笑笑。
“唔,”薛千里似欲言又止。缓了片刻,向苏羽道:“还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苏羽自打听见薛千里三字,便在一旁仔细观察他了。他再不济,薛千里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的。人们常说这位丰衣教教主神功盖世,侠者仁心,儒雅质朴,虚怀若谷,以至达到了位高而人不忌的境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比传闻更加令人佩服!你瞧他身材修伟,长须飘飘,相貌已自不凡。虽谦逊有度不摆半点架子,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大家风范,于温和恬静中反更添了几分凛凛威严之气。苏羽暗叫了一声“惭愧!”,拱手答道:“在下苏羽。苏小小的苏,关羽的羽。”
“呵呵,苏公子很风趣啊!”薛千里抚须一笑,“好了,时候不早,恕老夫先告辞了。”
“前辈请!”
新月如钩。
望着薛千里渐行渐远的背影,苏羽默然一声长叹。
第十章 不要脸的人
“干嘛叹气呀?”薛咏歪过头问。
“我在想,这个人一定很厉害吧?”
薛咏扑哧一笑,“算你还有点眼力!他就是关山出事后,江湖共推的代令主,你说厉不厉害?”
“是吗?咦,一代霸主不该是风光无限吗?他怎么倒像个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格格,确实有点像哦!”薛咏捶了他一拳,“唉,他虽贵为令主,可一向淡泊低调,不轻易离开山庄,凡事都交给四大星君五行密使去做。”
“说来听听?”
“他早年创建了丰衣教,有徒众数千,其居所飘雪山庄就是丰衣教的总舵,下设五大分坛,传言由五行密使分掌。但既称密使,外人自不知其庐山真面目了。而四大星君则是指丰衣教的四大护法。其中青龙、白虎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江湖人熟悉点的是朱雀阮娇娇,负责庄内事宜;玄武吴彪,统管全教事务。”
“这么说玄武是他最信任最得力的人喽?”
“不,恰恰相反。吴彪是近几年刚加入丰衣教的,大概正因薛教主不太信任他,才叫他管理庄外教众,不让他插手核心内务。”
“嘻嘻,你又不是丰衣教的人,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
“嘿!你这人真讨厌哩!又要问,又不信,怎么着?现在还怀疑我来啦?”薛咏寒起脸不悦的道。
苏羽闻言忙连连作揖打躬赔不是道:“莫生气!莫生气!我这人就是这坏毛病,总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确讨厌的很!”
“算了!”薛咏一拂袖子,“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到底信不信,由你!哼,我回去了!”
“再聊一会儿吧?”苏羽恳求道。
“越聊越觉得你没意思!不聊了!”薛咏仿佛真生了气,抬步便走。
苏羽急了,横身张臂拦住了她,满脸堆笑低声下气的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求小姐多待会儿吧!不然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可怜啊!”
“呸!你不是可怜,是可憎!我不走,难不成还要陪你一辈子?”薛咏啐道。
“那感情好!”苏羽贼笑。(起点中文网首发)
薛咏自知失口,腾地羞红了脸,咬牙道:“让开!”
“让开?——唉,小姐若真执意要走,我也不敢强留,只不知,唉,几时还能再见?”苏羽换了副嘴脸沮丧的道。如同死了二大爷一般,语气里充满了哀伤凄凉。
薛咏明知他有做戏的成份,终是有些不忍,叹道:“跑出来这么久,还不知掌门会不会骂我呢!你要想再见,就去英雄楼吧。不过万一遇到危险,你可别怪我!”
“不怪不怪!”苏羽大喜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薛咏连连摆手,“叫那四个坏丫头看见,又该取笑我了。”
“那,小姐保重……”
薛咏脆声一笑,翩然飘飞。苏羽只好把没说完的话咽回肚里,耸耸肩,仰首望着月牙儿嘟囔道:“美是美,就太不懂心疼人了!明知我连饭都没得吃,哪有钱住客栈?不方便帮我开间上房倒也情有可原,咋连钱也不给一文就自己回去睡觉了?唉,这样的大小姐,不娶也罢!”
“哈哈哈哈!”
亭外树丛里忽传来一阵大笑,“我以为自己够不要脸了,竟还有人比我更不要脸!”
苏羽斜眼瞟了瞟发出笑声的一株古柏,亦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要脸的人,岂不该见上一面?”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正该如此!”随着话声,那人已旋风般卷到苏羽跟前。
“阁下好功夫啊!”苏羽由衷赞道,“请教大号?”
“小可齐玉。洪福齐天的齐,亭亭玉立的玉。”那人模仿苏羽的口吻道。
“偷听人说话,果真不要脸。”苏羽微笑道。心里忽一动,这人躲在附近自己都察觉到了,难道薛千里会没察觉吗?还是他不屑于点破?
“彼此彼此。”齐玉吸吸鼻子道,“羽兄饿了么?小弟这儿有壶酒,聊作见面之礼吧。”
“多谢!”苏羽接过,伸手摘了朵攀在亭柱上的金银花,“兄弟贫贱,惟有借花酬知己,望玉兄笑纳!”
“美得很!笑纳笑纳!”齐玉嗅了嗅,小心翼翼地插在了鬓旁,认真地问:“吾与宋玉孰美?”
苏羽笑得绝倒,这个齐玉实在太有趣了!——若是别人做这动作说这话,或许没甚好玩,关键是齐玉生就一副黑面圆脸,长得极尽忠厚老实之容,加之一丝不苟憨态可掬,然后以金銮殿奏事般的严肃劲问出这般滑天下之大稽的话,纠然是褒姒见了,大概也要前俯后仰,免得周幽王去烽火戏诸侯了吧?
“你美!你美!”苏羽终于喘了口气,搂着肚子道。
“羽兄,一壶酒而已,何以就会这么言不由衷呢?”齐玉失望地摇摇头。
“酒虽是好东西,但喝过了才有可能胡说,在下还没尝到滋味呢,怎会为它言不由衷?”
“哦?”齐玉奇道,“你真的认为我比宋玉美?”
“宋玉在下没见过,所以外表上没法给你们比,不过宋玉说有绝色佳人看了他三年他都不动心,在下觉得他要么有毛病,要么不诚实,所以说没你美。”
“倒有几分道理哦。”齐玉赞同地点点头,“从今而后,小弟就取个别号,叫‘赛宋玉’吧。嗯,这个名子确实蛮适合我的!好了,告辞了。”
“何必急着就走啊?还没为玉兄得了这么牛的别号庆祝一下呢!”苏羽道。
“酒送你了,你在这儿庆祝吧。长夜漫漫,我自然要再去弄一壶才中。后会有期!”齐玉说着,弹弹长袖,极尽所能摆出一副斯文状,踱着方步,似乎想对着月儿吟咏几句,憋着老大的劲,却一句优雅点的诗词也没憋出,只好干张了张嘴,昂胸负手的去了。
“举杯,不,举壶邀明月,”苏羽朝亭内石椅上一躺,拔下葫芦嘴,贪婪地嗅了嗅,吞了口口水,大约也忘了下句,挠挠头道:“举壶邀明月,我先来一口!”
不知是春眠不觉晓,还是苏羽睡得太迟了,日上三竿,他仍呼噜打得贼响。偶尔翻个身,以求把四肢摆放得更加自由舒坦,不巧脸却朝错了方向,被阳光刺在眼皮上,才勉勉强强睁开了,长长打了个呵欠,满嘴尚留着酒味呢!猛然间意识到时间不早,忙跳起身,撒开双腿跑到迎贤会馆。一打听,很不幸落花门已出发几个时辰了。
“都是你误的事!”苏羽愁眉苦脸地摇着酒葫芦道。
“拉不下屎怨茅坑!”齐玉幽灵般的从他身后冒了出来,“酒量小,就别喝太多,喝高了,就别怪酒!”
“谁说我酒量小啦?”苏羽气呼呼地问。他酒量确实不大,可因为好饮,所以总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哼,若非我空着肚子喝了整整一壶,压根儿啥事也没有!”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告诉你什么叫酒量了。”齐玉一晃手中八个空葫芦道。
“用不着你!”苏羽撇撇嘴,“高兴的时候,我能把醉猫贺七斗都喝趴下哩!”
“不服气?嘿嘿,鸭子煮熟了,嘴还够硬!”齐玉哂道。忽问:“你认识醉猫?”
“好多年的老相识了。”苏羽越是说得认真,倒越像在吹牛皮。“你干嘛老跟着我?”
齐玉摇了摇头,“纯属巧合!如果说跟,在下要么跟美女,要么去跟贼,羽兄似乎都挨不上边。”
“哦,重色轻友加重利轻义!”苏羽哀叹一声,他本想问问齐玉的身份,但“纯属巧合”四个字证明他问了也白问,遂耸耸肩道:“这次是我没时间和玉兄瞎掰了,就此别过!”
“英雄楼在正东七十二里半,别走岔了。再误事的话,人家姑娘生起气来,可不能还赖在我的酒身上。”齐玉敦厚的双目放出贼溜溜的光芒。但并不让人感到别扭。相反,那是一种朋友间才有的善意的讥谑。
苏羽会心一笑,挥手上路。
说个梦的故事(上)
幻梦奇谈系列之《胡妍》
晚上,照例很殷勤的服侍妻子睡下,对我而言,她现在是比公主还高贵的人物——因为她新怀了宝宝。这让我近期以来既兴奋又更加忙碌,除了工作,还要包揽大半家务,这不,好不容易挨到了床上,还得摸着她的小肚子给宝宝讲故事!从上个月二十九到今天,我已整整讲了一个月了。当然,故事是讲给连耳朵都不知有没有长出来的孩子听的,所以要求并不高,以至我的嘴还在嘟嘟囔囔,人已呼呼睡了去。
恍恍惚惚中,闹钟响了,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呀!七点半了!忙一骨碌爬起来,匆匆抹把脸,一边嚼口香糖,一边骑上两个轮子的私家车往单位奔。
喘着气冲到办公室时,同事们都已到齐,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嘿嘿,恰好八点!正暗暗得意呢,胡妍拎着面包和牛奶笑盈盈地过来了,“又没吃早饭吧?给!”
“哦,谢谢,改天我请你。”我笑笑。她是数日前新来的一位女同事,年方二十,生得风姿婥约,翩然若画,艳而不妖,娇而不弱。见过她后,我才真正读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含义!
同事们又开始议论了,他们本来爱议论,自从来了这样一位美得像世外仙子的佳人后,他们简直可以算得上八卦之王。而现在,我也成了他们议论中的男主角了,他们羡慕俺呐!虽然俺不是登徒子,但能得如此妙人的青睐,多少也有些飘飘然。胡妍似乎很爱看我得意的样子,将脸轻轻靠近我的耳朵,用她特有的柔柔甜甜的嗓音小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她温润的呼吸吹在耳根,暖暖痒痒的很舒服,我甚至闻到了淡淡的兰花的清香,说实话,她的一颦一笑都有勾魂摄魄的魅力。看来我也不是柳下惠,因为我的心脏开始跑步了,“好啊,你说吧。”
她扭过头,一双如花解语的眸子盯着我眼睛,连睫毛都织满了柔情蜜意:“前世,我们是有缘的人!”
“啊!”我唰的从云朵里掉到了水泥地板上,冷汗也涔涔地下来了,打小俺老爹就告诫俺,凡事都要有个度,一旦过了火,灾难就会如期而至。所以我用力咽了口唾沫:“大妹子,玩笑不能开的太大,俺老婆是能把醋当饭吃的,你别害我跪搓板啊!”
她嫣然一笑,又像是凄然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可我仍然抓着面包僵在那里,她的笑容,我真的看不懂。
一上午我的心都在打鼓,终于熬到快下班了,赶忙收拾了东西,等待开溜,然而又忍不住瞟了胡妍一眼,她正拿着一份报纸长吁短叹,神情哀婉,弯弯的秀目里还噙着晶莹的泪水。不过西施蹙眉,她悲伤的样子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怎么啦?”贾婶走过去问道。
贾婶是科里刚招不久的临时工,据说还是胡妍介绍的。她这一问,胡妍忽然泪如雨下,哽咽着说:“好人,为何也难免一死呢?”
大家一看,原来报纸上面登了一则讣告,有老革命战士耿三丈者,曾参加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抗美援朝战争等等,身经百战,功勋卓著,战争结束后又修桥铺路,扶危济困,造福百姓等等。今享年117岁,无疾而终。
同事小孟见胡妍伤感,安慰她道:“人孰无死?死亡是人生的一部分,何况他已长命百岁了呢?”但佳人哀叹,众人也跟着哀叹。
次日上班,贾婶迟到许久,而且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恐惧。我们忙问她何事,贾婶惊魂未定的说出了原委:原来她和讣告上的耿三丈老人有些转折的亲戚关系,昨晚下班后便前去吊唁。谁知瞻仰遗容时因触摸了灵床,而被亡灵纠缠了一夜!大家惊诧万分。我虽不是地道的唯物主义者,但于这样的事还是难以置信,遂对贾婶道:“幻由心生,您老鬼怪故事听得太多了,自己吓自己吧?”
贾婶瞪了我一眼,很是愤懑然:“你不相信?”
“世间哪有鬼魂神怪?要是有的话,我也活了二十好几年,为何从未碰到过?”我坚持。
“你既没见过,又怎能就说没有呢?”一边的胡妍反问。我不能理解她这是什么逻辑,但事实是被她问住了。于是很想求证一下,便央求贾婶带我去见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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