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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外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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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到生活房去弄东西吃去了,我便有心思静静想着她。我希望有一天能约她出来,同她聊聊天,讲讲故事。如果向她讲故事,应该就讲自己父亲的英雄故事吧!我觉得父亲的从前,就是一个英雄的蓝本,慢慢说起来,就是一段精彩的传奇故事。
晚上,父亲回来了。他看上去很累,一脸的疲惫之色。他们一家三口吃了些水菜(靠水长大的菜,是长河号船民的主食),又吃了一些饲养小动物(这也是比较丰富了)。
吃完后,我便对父亲说:“爸,你明天还要比武,早点休息吧!”
父亲叹息说:“不,孩子,我睡不着!”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这种叹息,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似乎生了病。
我便问:“爸,你显得很疲惫,这我能感觉出,你很累了,应该休息。”
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第一次很温柔说:“孩子,我跟我来一下。”
父亲今晚的神色很古怪,就像是一个得了绝症的人。我记得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让我的心情十分不安。父亲才80岁不到,也属于中年人,我不希望他有事,更不希望看见他无助成这个样子。
父亲将我带到从前我小时候练功的地方。6年前,当我第一次对父亲说我不想学〈〈波家功〉〉时,父亲重重给我打了一个耳光,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波家的败类,一个死后也不能得到波家先辈原谅的不孝子孙。记得那一天,父亲除了打我两耳光外,还踢了我几脚,让我跪下来,三天三夜不准站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跪那么久,我的双脚肿得很大,整个下部都麻木了,我认为我的双腿会残废。
。 第9章 家门不幸
后来母亲来了,因为她无法忍受父亲这样逼他的儿子。我看见母亲后,没敢笑,只能低下头,也不敢站起来。母亲一摆抱着我,对我说,说我太可怜。我伤心哭了。
可是第4天,父亲突然让我站起来。我眼睛一亮,想马上站起来,可是双脚怎么也不听话,就像断掉一样,我用双手扶着身子勉强站起来便倒下去。我昏过去1天后才醒过来,父亲亲自给我喂了药,说以后再也不会逼我练《波家功》了。
岁月太快了,一转眼就是6年了。6年来,我没有再进这个门,不过,今天父亲让我进来,这让我的脸上有种很繁杂的变化。难道他想再次让我学他的《波家功》?
练功室里放着一个人体模形,上面标明着人体一些容易受伤的部位,还有一张床,练功累后,躺在床上,静静休息。长河号里的人只要有地位的人,都有练功房。
一进练功房,父亲便到了床上,然后趴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正想开口,父亲先说出了话。
“孩子,你过来将我的衣服捋起来,我指的是上衣!”
父亲背朝着天,绿衣的上衣不算厚。衣是用皮料制成的,这种衣服很耐穿,可以穿几十年。
我听父亲的吩咐,慢慢走过去,然后轻轻用手掀开他的上衣,看到了让我心酸的一幕。我看见父亲的红色的背皮上有一块很黑很大的血团,皮浮起来,很明显是今天同林国华比武时,被他踢到时才弄成的。此刻,我先明白父亲这个船长的位置来之不易,我何曾体会过他受到的苦痛呢?
伸出手,在父亲的黑皮上揉着,我关心问:“痛吗?爸!”
父亲嘿嘿一笑说:“有我的好儿子揉,我怎么会痛呢?”
我的鼻子徒然一酸,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掐指算一算,应该有6年了。也就是说当我说不练《波家功》之后,父亲再也没有叫我好儿子,我们平日虽没有争吵,可是也没有把心交给对方。如果不是母亲在我们身边,我真担心有一天我同他分开,会认不出他来。
我的眼泪似乎流了出来,还是轻轻揉着父亲的背,没有说话。
父亲能够体会到我的心思,他活了80来岁,怎么会不了解一个20岁不到的年轻人的心思呢?
只听见叹了口气,说:“孩子,你还怪爸爸吗?在你的心中,爸爸一直是个严肃,逼你练《波家功》的坏家伙对吗?”
我马上说:“不,爸爸,你对我真的很好,你早就没有让我再练《波家功》了,我很感谢。其实,我长大后,才发觉,你的做法是对的,在长河号,没有一身功夫,是没有地位的,今天,我听到有两个人在侮辱我,我好想去打他们,可是,我没有这样做。他们竟骂我‘宝宝’,我听见气极了,我想如果没有你给我美好的生活,我到底会成为什么样,也不知道。其实,我很想对你说,说我错了,可是,我说不出口,爸,你原谅孩儿没有学好家传的《波家功》吧!”
父亲也很伤心,苦笑说:“好儿子,我早就原谅你了,要不,我怎么会叫你好儿子呢?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值得我付出,爱护的孩子。不练功夫没有错,一看到拿斯迷与雄天,他们两个人就算拥有再高的功夫,也不太快乐。他们从小到大,就在父母的严酷监视下不断练功夫,心里只有一个第一,就算是得第二,也不会开心。”
我双手揉着父亲的背,用了点力,因为我看见他背上的黑块正在消失,变成红色,说明血在慢慢散开。
父亲见我不说话,便问:“孩子,想什么呢?”
我笑了笑说:“爸,没想什么,我只是看见你背上的黑团散开了,想让你的背好起来。林叔叔这一脚不轻啊,如果踢中你的头部,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同我说话。”
父亲一笑说:“人不可能这样卑观的,孩子,以后,你还要自己把握自己的生活,你会明白生活原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父亲为什么还要争船长之位,不将他将给新人。”
我一笑说:“你是不想让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快就停止进步,对吗?”
父亲哈哈一笑说:“好儿子,还是你最了解我。不错,人生本来就是为了进步,像我这样的年纪就退出来,那么我以后还做什么呢?长河号不是天河星,没有广阔的天地让我去选择。”
终于,将父亲背后的血团揉散了,我拍着父亲的背肤,哈哈一笑说:“爸,大功告成,你的背上没有血团了。”
父亲背一躬,爬起来,一手搭着我背,说:“好儿子,你不但治好了我背后的血团,也治好了我心中的血团,明天,不管碰到谁,哪怕是拿破仑,我也要打败他!”
两父子走出练功房,出来时,他用手搭着我的背,显得异常亲密。母亲正在制衣服,是为我父亲制的,在长河号,因为没有工厂,所穿的衣服大部分是靠自家人制,也有摆在外面卖的,不过质量不太差,而且很贵。
见我们那么亲密走出来,母亲看着我们,一笑说:“两父子在开会吗?好久没有看见你们两父子这样搭着肩了!”
我嘻笑说:“妈,我和爸爸现在是好朋友了。”
“那太好,以后,我们波家就真的幸福了。”
开心,总是短暂的。人的一生中真正开心的时光,相当少。
到了晚上,我并没有马上睡着,想到同父亲这些年来的隔阂,对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满,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难道这就是亲情,所有的不快能在瞬间溶化的亲情?
虽然想到落梦的事,还是有些不安,可是想到6年来的父子隔阂消失,心里还是甜甜的。
父亲的脚步声惊醒了我。他每天总起来的很早,也许是昨晚睡的好,早上我也起早了点。吃完早点,父亲说有事要忙,向我们挥挥手,便蹬蹬蹬走了。我与母亲对望一眼,微笑了一下。
剩下的选手就是高手了,父亲面对的人也越来越厉害。昨天的林国华让他背受袭击,今天如果运气不好,抽到一个更高高手,那么他就有着受了。
早上是选手们抽签的时间,没有赛看,我们也不需要去体育中心。我出了家门,在走栏边踱着步子,一股冷气吹来,我摸了摸脸,又揉揉眼睛。接着,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孩。
我多么希望是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啊,可惜这个女孩穿着红裙,她当然不是落梦。不过,她并不比落梦差太多。她从小就比较喜欢同我在一起,叫我波哥哥。她的个性活泼,性格开朗,笑起来就像是一阵清风,吹在人的脸上。
也许是年纪少,她的个性很古怪,有时叽叽喳喳;有时默默无语;如果用古灵精怪来形容她的个性,那就适当不过了。她就是周龙的妹妹周雨红。
我看见她,她并没有看见我。我觉得她的眼与脸没有动,似乎在看着什么。她站在飞船2楼的栏杆边,我而站在3楼,我看她是向下看的。而她的视线是平行了。
她所看的地方是雄家的房子,也就是雄天、落梦的家。她在看谁呢?我好奇向对边走上去。
我的对面是拿破仑的家。拿家在长河号名气很大,尽管许多年没有人当船长了,可是因为他们家族的出色表现,一直以来都住在3楼,名声显赫,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敢冒然走近他们家屋。
我是实在忍不住才去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看雨红到底是看谁,慢慢走过去后,我看见2楼雄家的房子边,雄天正在赤身练着拳。我最想见到的落梦正在雄天的身边,看他认真练功。原来她在看他?
我看着漂亮的落梦,欣赏她静静看哥哥练功的表情,练得好时,她会在他的身边鼓掌。我不禁想,如果我练功时,也有一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妹妹在身边鼓掌的话,我会不会也练成一身功夫呢?
于是我开始幻想起来,我幻想着我正在练功,落梦在一边看我,欣赏我,当我练累时,她拿着毛巾,为我擦去脸上的汗水。
白日梦正继续着,突然,我的肩膀上被5个钢一样的爪子爪住,一阵巨痛传过来。似乎肩膀上的骨头就要被他抓走一样。我反身看见了阴气十足的拿斯迷。
他比我矮一点,我的个子很高,5米5,同父亲一样高大,而他最多也不过5米4。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看上去很成熟,年纪比我才大几岁,看上去却大了许多。他长得粗头大耳,观其外表,是一个很粗俗之人。不过,谁也想不到他的功夫竟会打得相当细腻。
谁都知道他们家族一向以爪功擅长,他们家的“金刚爪”与“熊爪28式”对长河号船民来讲,早就众所周所。在比武台时,有些没有家传功夫的人模仿着他们家的爪功,如果能模仿到3层以上的,就可以进入前几十名。
金刚爪果然名不虚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一爪,就差点让我的骨头散架。
我身子一低,马上微笑着说:“拿大哥,别介意,我不是来学拿家爪功的,只是想从这边看一看雄大哥练腿功。”
拿斯迷伸出的手没有放下,冷冷说:“你应该知道,走进别人家门最少要吭三声表示礼节,你没有吭一声,说明你没有将我们拿家人放在眼里,我们完全可是说你心怀不轨,将你抓起来定罪。”
我笑着说:“拿大哥,你是一个大度之人。我是不想打扰你们练功才没有吭声的。,今天你们有很重要的事,拿大哥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影响心情啊!”
手放下了,我顿时觉得舒服至极,可是肩膀还是很痛,可能那爪过的地方肿了起来。不过,没办法,谁教自己闯进他家附近没有吭声呢?
拿斯迷瞅了我一眼,说:“波家数代就是以功夫绰绝而受到船民们尊敬,也因此你的父亲才会连任船长,可是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从你的身上,看不见半点波家血统,我真的以你为耻。今天我放了你,不是因为我太度,是因为你是名门之后,我伤害你,别人会对我有看法的。不过,如果你不想做一个英雄,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看到你!”
我瞪着他,内心翻江倒海,从来也没有人这样侮辱过我,将我说得这样一分不值,难道名门之后,就非到同祖先一样,永远当一个英雄吗?自己就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道路,就不能选择做一个平凡的人吗?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我气得两眼乌黑,说不出话来。
拿斯迷知道我生气了,他将手臂弓在我的面前,露着股肌,说:“有种,你就挑战我,打败我!”
我气急败坏,大步流星走开了。我好象看到当我狼狈离开时,拿斯迷那狗日的还在偷偷笑我。不过,没办法,我没有功夫,不能找他打架。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受人侮辱。
回到340房,也就是我家。我走得很急很快,母亲听到我急促的脚步声,觉得有什么事,从房里走出来。看见我一脸乌黑,马上走过来,说:“怎么了,好儿子,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这是我第一次对母亲没有礼貌,不回答她的话。她又问了几句,我才说:“妈,我走到了拿家房子边。”
“啊,你去了那里,你去他家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将偷看落梦的事告诉她,就找过理由说:“我只是好奇,不知道不觉顺走栏走过去,拿斯迷看见我,一把爪住我的肩膀,说以我为耻,还说我有侮波家名门,我……你知道的,6年前爸爸也这样说过我,当时我多么痛苦,你是知道的。”
母亲摸着我的头,安慰说:“好儿子,消消气,以后别去他家那边就是!他不了解你,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但是妈妈了解你,现在你的爸爸也了解你,我相信以后所有人就会了解你。”
“真的吗?”我有些怀疑问了一句。
母亲微笑说:“妈妈几日骗过你?好儿子,你不但不是波家的不孝子,也许还会是波家的骄傲呢?”
。 第10章 血气方刚
我就是这样相信母亲的话。从小到大,我都是以听她的为主,可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白痴,有一个这么出色的父亲,却没有一身好功夫。
其实,从父亲逼我练功的那一天起,就觉得练功并不好玩,没有乐趣。所以,我才没有真正练好功夫,也辜负了父亲的一番苦心。
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应该反悔,永远走下去。哪怕全长河号的人反对我,我也要这样走下去。
我心里的一连串想法,一瞬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望着母亲,看见她的微笑,我也笑了。因为我觉得那是她给我的最大鼓舞。
换了件衣,梳理完我蓝色的头发,我认为我今天已经够帅了,如果落梦见到我,会不会动之以情呢?——我不知道。对我来讲,每天能见到她一次就行了。
按下开关,门开了,我又走出去。母亲穿好了衣服,搂着我的手臂,走了出来。在正式场合,她从来不失父亲的面子。她打扮的很有形,这与她的漂亮很有关系。
3楼上,传来我们走路时发出的“哚哚”声。下了楼,走入中央隧道(那是通住体育中心的必经通道),就在隧道里的电梯里,我看见了穿着白裙的落梦。她不是一个人,旁边还跟着3个女孩,她站在那几个女孩中间,显得与从不同。
她的漂亮,我不想没完没了的形容,总之,知道她漂亮就可以了。我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皮里,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我看得忘记了自己,没在意旁边那3个女孩正在注视着我。我听到了她们咯咯的笑声,后来才觉得自己太“色”了。
母亲闭着嘴在一边偷笑。我向脸反过来望着母亲,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为什么不掐一掐的我衣袖,让我知道自己太失礼。母亲笑了笑,没有说话。
电梯停了。一个性感的,两大腿全露在外面的女孩向着我走来,神色古怪笑了笑说:“波达,要不要我帮你约她?”
我惊愕了,全身了颤抖一下,脸变成了蓝黑(无地自容时的表情)。
这个女孩叫飞儿,出自一个普通家庭,同落梦的关系挺不错,常常跟着她的身边,是一个很典型的小骚妹。
她的大腿并不苗条,很粗大;身材也不匀衬,胖得变成一个圆形;最难看得还是她的眼神,总是媚来眼去,显得太肉麻。如果离人太近,会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
对她,我当然不会有那种想法,可是,她向我说话时,左眼眨了一下,让我避之不及。
见我不说话,她倒还不愿意走,也不怕我母亲,也许大家都知道我母亲是一个很温顺的人。
“说啊,什么时候?”她拦着我,不让我前行。
我站在那里,走不了,便说:“不要乱讲,我与她没什么啊!”
飞儿卖弄着风骚,嗲声嗲气说:“别这样说啊,达哥,你刚才那样盯着她(落梦),我们3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说嘛,什么时候?不然,可让林风抢先机了。”
我的脸变黄了,好奇问了一句:“她同林风有来往吗?”
飞儿翘着嘴巴说:“呵,你还不知道吗?林风约她几次了,只有你这傻瓜还不闻不动的。”
我的脸更黄了,母亲的脸色也黄了。我看了母亲一眼,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飞儿冲我们一笑,说:“怎么样,达哥,如果你愿意,我就向她说了!”
母亲掐了我手臂,将嘴巴伸到我的耳边,说:“孩子,喜欢她,就不能睛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孩牵走,你还是约她出去一次吗?”
我脸蓝蓝的,不好意思对飞儿说:“飞儿妹妹,你真的确信她会愿意跟我出去聊天?”
飞儿微笑说:“傻瓜,这还有假吗?我们可都是落梦的至友,难道会骗你。你可是船长的宝贝儿子啊,也是大帅哥哦。”
见她这样说,我的心顿时舒服了许多,甜甜一笑,说:“那好吧,就约她明晚在情人公会相见吧!”
情人公会是长河号专门为年轻男孩与女孩留有的一个场地,只要40岁以上,或者40之前就结婚的人,都不准进去。所以,进入情人公会里的人,都是些谈情说爱的人。
飞儿听后,微笑着一溜烟向前跑去了。原来,她挡着我的时候,落梦与另外两个女孩并没有止步,而是继续前行。
飞儿追上去时,母亲便掐着我的手说:“孩子,你长大了,谈恋爱了。”
我脸一蓝,微笑说:“是啊,妈,你支持我这样做吗?”
母亲一笑说:“孩子,妈对你的事是不会干涉的,你的爱情与生活将来就由你主宰,我不会干扰。”
通道走完,进入体育中心,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我选好位置,不与对父亲有意见的那些家伙坐在一起。比赛还没有开始,显得有些喧哗。有的人还在交换位置,走走逛逛,还有的人在大声嚷嚷,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我与母亲静静座着,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飞儿突然又走过来,嬉嬉向我一笑说:“达哥,你一定要记住哦,我替你向落梦说了,她也同意了,你一定要来啊!”
见场地里这么多人,我打着手势,示意她不要太张扬。她向我一笑说:“知道了,害羞的男人。”
我顿时觉得飞儿有几分可爱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像她一样对我这样亲密,为了我喜欢的女孩,也为了我,付出她本来可以不用付出的心血。
飞儿又走了,我心里甜丝丝的。这么说,以后我就可以同落梦在一起了,就可以向她笑,拉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开心,在她面前讲述我父亲英雄故事了!
我觉得自己很幼稚,(后来我才明白那时真的幼稚)爱情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得到,就显得不珍贵,没有价值了。
父亲已经走上武台。他拿着话筒,宣布了今天对决的人组以及排序。当听到父亲念道:“波明对拿破仑”时,你感觉出父亲的语气有点生硬,可能他事先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会是拿破仑。这已经是倒数第2场了。过了这一场 ,再过一场,就是8强入围赛。没想到父亲遇到的人会是拿破仑,我真的为他担心,昨天晚上替他揉血团的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不过,事已如此,不会再有更改。我相信拿破仑比我父亲更不希望遇到这类事件。
后来,我听到了更可怕的另一对比武,那就是雄天比拿斯迷,另外周龙对雄浑也值得一看。今天,我不会像昨天一看,只看一场就走的。
首先的比赛,显得不重要,父亲没有出场,而是一些2流角色的较量,连胜负我都没有记住。打了好几场,才轮到周龙对雄浑。雄浑是雄天的父亲,高大健壮,目光睿智,是长河号很有名的一个人,从他的儿子雄天身上,就可以折射出他的形象。
为了教好雄天,他费尽心思,黄天不负有心人,他让雄天成了高手,同时,他本身也是一个高手。他与我的父亲没有交过手,不知道谁功夫厉害。
周龙乃一个晚辈,功夫连雄天都抵不上,只是比林风好一点,根本不是雄浑的对手。这一局没有悬念,当然是雄浑胜,而且只用了7招。用7招,也是看在周龙的父亲周义松的面前上,如果出重手,我认为周龙最多接三招。
父亲这一次安排在后面几场,中间又有些不重要的人比拼了好几场,不久,轮到两位新秀出马了。一出马,体育中心就响起来掌声。从这点可以看出,两位新秀已经在船民心中,有不少的名气。这两位曾经在少年比武会上没有分出胜负的老对手,又一次在船长选拔赛上,碰上了。
老对手相碰,格外尴尬。此刻,他们两个人的眼睛就是蓝色的,脸也蓝了些。
我看到雄天的父亲在他出场时,拍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好象在教他比武的经验,雄天便一个劲点着头,对父亲的教导很重视。同样,我也看到拿破仑在拿斯迷上台前,用手在挥动着,似乎也是教他绝活。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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