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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下堂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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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赶过来的小锦跑进院子,跟来的牡丹看到这一幕,只能瞪眼跺脚地跟进屋去。
屋子里,三爷小心翼翼地将慕容雪放到床上,将麒麟剑放在床边。坐下身,他要给慕容雪把脉,却被香絮拉住了手:“三爷,让香絮给您把伤口包扎包扎,这样流血损伤很大的。”
三爷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被剑气伤到的伤口正流血不止,便是不再阻止,任凭香絮拉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包扎。
李玄看到奇光从梦园方向传来,不等珠儿过去早就提着药箱往这边奔来。进院子看到一片狼藉,顿感大事不妙,等他跑进房间的时候,慕容雪的脸全都成了紫色。
“快看看她怎么样了?”三爷看李玄到来,总算放下了心。
“是!”李玄朝三爷拱手行礼过后,快步走到床边,眉头紧皱地为慕容雪把脉。
这,手一搭上她的脉搏,他惊愕地瞪大眼睛,随即拿开手起身给三爷行了个礼:“李玄斗胆请三爷先离开,王妃需要马上扎针,否则定有性命之忧。”
三爷还没开口说话,牡丹闯进屋子。看到三爷满手是血,拿着丝巾就冲了上去:“三爷,三爷您怎么了?”
牡丹说着,心疼地哭了起来。眼见牡丹浪费时间,李玄再次拱手:“三爷,王妃需要即刻医治,还请三爷先回避!”
“大胆李玄,三爷重要,还是那个贱王妃重要。你是王爷的大夫,不给王爷治伤,居心何在。”听李玄一开口,牡丹就像疯狂一样狂吠出声。
“闭嘴!”三爷不同于以往那般态度吼了牡丹一声,看了看香絮,香絮扶着他走到门口。止步,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李玄,这个女人必须活着。”
第27章()
一日,两日,三日,
一日脸色发紫,两日脸色发黑,三日脸色发青,慕容雪的脸色三天三变,让李玄几乎束手无策。若不是有良叔在后指点,慕容雪早就见阎王了。
不过,如今的慕容雪也同样在生死边缘徘徊。半梦半醒,昏昏沉沉,只能感觉到床边有人,偶尔听到有人说话,却也只是听到上半句,听不见下半句。
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三日白天为自己医治的是李玄,晚上就是另一个人,而这个人上的味道每次也不一样。
第四天早上,伤口刚刚愈合的三爷踏进了梦园的大门,眼见慕容雪还昏迷不醒,倒是让他紧张起来。
“李玄,她为何会这样?”三爷好奇地问道。
李玄在为慕容雪扎上最后一根银针后,起身给三爷行了个礼道:“三爷,您有所不知,这麒麟剑不止是天下神奇,也是一把邪剑。此剑不仅有寻找主人的灵性,同样也还能收了持剑之人灵魂。如果不能驾驭此剑,就有可能被此剑迷了心智,变成杀人狂魔。”
“那她没得救了?”三爷担心起来,若是这样死了,没法向慕容家交代,到时候慕容狂势必借此向父皇挑起事端。
“唉”李玄摇了摇头,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散开。思索半响,他犹豫地开了口:“三爷,王妃虽然是习武之人,旧伤未好,新伤不断。此次被邪剑攻心,是否能醒来就要听天命了。”
天命!
什么叫做天命?
三爷满脸忧愁地看着闭着眼睛的慕容雪,又看看那把挂在墙上看似普通的麒麟剑。
难怪慕容雪可以把麒麟剑随意放置,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此剑。也就是说,不是有缘之人,此剑也就是废铜烂铁一把。而,慕容雪既然是拔出麒麟剑的有缘人,老天就不会绝了她的命。
“三爷,王妃需要些冬虫夏草,三爷”李玄带着乞求的口气,有些担心地看着三爷。
“需要什么去库房拿,她若是死了啸王就会不得安宁。”三爷郁闷地叹了口气,做到床边打量起慕容雪。
李玄走近三爷,为三爷检查了手臂上的伤口,不免也有些担心:“三爷,您的伤口要多加小心,这可不是一般的剑气,若是处理不当,可能会废了您的一条胳膊。”
“放心,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这女人就交给你了。”三爷回神站起身来,走到墙壁边,伸手摸了摸麒麟剑,闭上眼睛想感应什么,可除了手上的冰凉,连剑气都没半点。
三爷走了,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小锦守候了三天,此刻已经被李玄吩咐下去休息。而,那些新派来的丫头,李玄怕信不过,也就不敢让她们接近这间屋子。这几日,他几乎与小锦换班守着慕容雪。
唉
看着迟迟没有醒来的慕容雪,他再也顶不住压力,长长地叹了口气,为慕容雪换下头上已经干掉的毛巾。
夜深,三爷担心着慕容雪的生死无法入睡,在院子里溜达一圈,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又听到牡丹说话的声音。他眉头一紧,借故伤口未好,让下人将牡丹打发走了。
三天了,那女人居然还昏迷不醒,估计过完今晚慕容狂的人应该就会找上门了。脑子里不断浮现父皇那日说的话,他的心提在了半空。
迈步,走在华丽的长廊中,黑夜中的花儿似乎都累了,睡了,可,香气依然在空气中弥漫。清风吹过,醉人无比。只可惜,某人少了那闻香的心情,此刻正加紧步子往梦园的方向去了。
梦园,除了小锦,下人们都睡了。
小锦谨记着李玄说过的话,不敢让其他下人靠近,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守着。可,她毕竟是人,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红肿的眼睛像水蜜桃似的,只能睁开一条眼缝。此刻,她昏昏沉沉地靠在床边,也渐渐睡了过去。
被窝里躺着的小白正甩着尾巴,为慕容雪赶蚊子。这几日晚上,它都老老实实地守在慕容雪身边。半眯着眼睛,看着小锦睡了过去,它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窜了出来。
先伸个大大的懒腰,吐口大气,淘气地舔舔嘴角。热身运动做完之后,它可爱的小爪子在半空挥舞了几下,突然,它一爪抓在自己胸口。顿剑,它胸口多了个窟窿,鲜血染红了那白色的毛,一滴滴落在慕容雪那干枯的唇上,顺着唇缝进入了她的嘴里。
呜
它疼得低哼一声,担心地看了小锦一眼。眼见小锦没醒过来,它用爪子拍拍胸口,又让几滴血流进慕容雪嘴里。
蹬蹬蹬!
院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小白眨眨绿色的眼睛,轻巧地跳下床,一下钻到了床底下。
啪嗒啪嗒!
感觉到嘴上有点咸,慕容雪舔了舔嘴角,将嘴上残留的血舔到嘴里,刚才那干枯的唇变得红润起来。
脚步声到了门口,疲惫的小锦却还未听到。握住慕容雪的手,她睡得很熟,连人到了跟前都未能察觉。
“该死的丫头!还不起来!”三爷看小锦睡着,也不管这丫头这几天忙得怎么样,走到旁边就是一阵大吼。
吼声将小锦惊醒过来,揉揉眼睛,看到三爷那张狰狞的脸,吓得她即刻跪倒在地:“三爷饶命!三爷饶命!”
“没用的东西,让你看着你家主子,你居然在这偷偷睡觉。”三爷恶狠狠地说着,一脚就踹在小锦胸口上。
小锦浑身无力地跌倒在地上,那双红肿的眼睛湿润了,趴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三爷,奴婢这几天晚上都守在主子身边,实在是眼睛太痛太睡着了。”
三爷这才细看,看到小锦眼睛肿成一条线,有些不解地问道:“良叔不是派了丫头过来,为何只有你一个?”
“是是”小锦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说。
“说!”三爷吼道。
“是李大夫不让那些人来伺候,说怕怕那些人信不过。”小锦吞吞吐吐地把李玄的话说了出来。
三爷听完没再发怒,抬了抬头后坐到床边。伸手探探慕容雪的额头,额头如火般滚烫,她开始不停扭动身体,伸手扯开衣服,寻求一份清凉。
掀开慕容雪的被子,解开她的衣服,看着她光滑的皮肤上冒出颗颗红疹,他又探探她的额头。额头上的滚烫有增无减,就像要把身体里的热量完全爆发一般,这具身体似乎似乎就要爆炸一般。
迅速地缩回手,他冷冷地吩咐道:“快!让人准备一下,给王妃沐浴。冷水,不!去把冰窖里的冰块一起放到浴池之中。”
小锦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的身子烧得厉害,怎么能用冷水沐浴,还是冰水,这不是要主子的命吗?
“听不懂人话?还不快去!”第二声的三爷就按耐不住地吼了起来。
“是是是!”小锦总算回过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子。
三爷将慕容雪脱得只剩下肚兜,抱着她跑出卧房,绕着屋子到后面的琉璃浴池。像一座亭子般,浴池上建着精致的琉璃亭,亭子四周挂着纱帘。风吹过,纱帘摆动着,隐隐若现看到那波光的池水。浴池四周种上了香气迷人的花儿,若不是这样的状况走近这间池子,会让人有种迫不及待想进去享受一番的冲动。
而,此时的三爷哪有这种心思,抱着慕容雪进了帘子直接跳进浴池。他身体颤抖几下,紧紧地将慕容雪抱在怀里。
不到一会,小锦带着几个丫头将冰窖里的冰倒进浴池,小锦吩咐其他人下去,正打算在旁边伺候,就听三爷开了口:“你也出去!”
“是!”小锦应了声,担心地看了主子一眼也只能退了出去。
渐渐地适应水中的冰凉,三爷缓缓地松开了手。而,感觉到冰冷传来,慕容雪身上的疹子并未停止生长,仿若雨后春笋一般,反倒长得更快。
怎么会这样?
三爷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不知所措地运功为慕容雪打通气脉。双掌按着她的背,将真气灌入,一股滚烫如火的热量从掌上袭来,他正觉得不适,又发现她身上的那些红疹在爆裂,红疹里冒出黑色毒血。
扑哧!
慕容雪身子往前倾了倾,吐出一口黑血之后,她微微睁开了眼睛。视线从迷蒙到清晰,她看清楚了自己身处何处?
“别动!”三爷低吼一声。
听到三爷的声音,慕容雪下意识地扭头看一眼。而,脖子上的肚兜带子滑落,她直挺的双峰呈现在他面前。
三爷早被她身体的热量弄得满身发热,看到她高耸的双峰,一股无名的欲火冲上心头。月下,她脸上的桃花惊艳无比,泪水灌满了眼睛,滚烫的小脸因为有了冰水的冷却,此时变得白里透红,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
“你身体好烫。”他木讷地说着,情不自禁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热热”慕容雪嘴里吐着字,身体无力地扑进他结实的胸膛。而,身体里一股不同于刚才的热量在疯狂燃烧,让她不由自主地舞动双手扯开了三爷的衣服。
三爷很快被扒光,赤裸着抱着慕容雪滚烫的身体,仔细一看,发现她的眼睛有些不该对劲,这似乎是春药作用下才会出现的眼神。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狂热地沸腾,就好像被传染那般,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她感性的红唇。
如此,一滩黑水中,两具躯体在忘情纠缠,一场激烈的春景在月色下上演。清风吹过帘子,荡漾着一滩春水,也燃起了某些窥视之人的怒火。
第28章 牡丹知错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两具光滑的躯体紧紧地拥着对方。褪去了一身的滚烫,慕容雪的肌肤就像被换肤般,光滑白皙,还多了一丝婴儿的水嫩。抱着这样的水美人,三爷觉得非常舒服,加上昨晚太累,到现在他们都睡得很死。
门外,小锦一直候着,从昨晚诧异到现在,此刻都没法相信三爷会搂着主子睡了一个晚上。她就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在门口踱着步子,紧盯着院子门口,怕有人来骚扰这样的平静。
平日的这个时候,李玄背着药箱来此,今天也不例外。远远看到李玄,小锦高兴地迎了上去。
“今儿怎么在外面?你家主子醒了吗?”李玄见小锦这么高兴,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只见慕容雪的门紧闭,看上去里面应该有人。
难道?
小锦看出李玄的猜测,咬着唇重重点头:“三爷在里面,昨晚为主子运功疗伤,估计太累,好像都没起身。”
“你说昨晚王爷来了?”李玄惊讶不已地看着小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若是让良叔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李大夫,您也在为主子高兴吗?”小锦歪着脑袋天真地眨了眨红肿的眼睛。
呵呵
李玄以笑待语,仔细地看了看小锦的眼睛,蹲下来打开药箱,从药箱里拿出个瓷瓶递给小锦:“将这些露水滴在眼皮上,轻轻揉一揉,早晚各一次。”
“谢谢李大夫!”小锦感激地欠了欠身。
“三爷离开之后,你再过来找。”李玄说完,拿起药箱走出了院子。
小锦欣喜地握着瓷瓶,看着李玄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娇羞的红润,散发出少女的春情。
哼哼!
女人清嗓子的声音出现,牡丹不知何时出现在小锦面前,吓得小锦手一松,跌碎了手中的瓷瓶。
瓷碎了,小锦有些恼怒地抬起头,看到来人是牡丹,脑袋垂下去不甘愿地欠了欠身:“奴婢见过牡丹姑娘!”
“看你这样,你家主子应该还没死。不过,听下人们说这一次连李玄都束手无策,估计离死差不多了。”牡丹讽刺一轮后,迈开步子就要往院子里去,却被小锦伸手拦了下来:“牡丹姑娘,您不能进去,主子需要休息!”
啪!
没等牡丹动手,珠儿上前一个耳光甩在小锦脸上。原本睡眠不够,身体发软的小锦那经得起这一耳光,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不长眼睛的东西,本姑娘好心来见你家主子最后一面,你还不知好歹!”牡丹说完,狠毒地从小锦身上踩了过去。
啊
小锦痛地大叫,撕裂的叫喊声在院子里回荡起来。
屋子里,睡得正沉的三爷紧了紧眉,不满地睁开眼睛,听到小锦的叫喊声,感觉到脚步声靠近,他不得不坐起身来。
低头,看着睡得睡得酣甜的慕容雪,除了那块伤疤,其他的皮肤白里透红,小唇红润性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呜”喘不过起来,慕容雪锋利地挣脱三爷,睁开眼睛看到他脸上狡猾诡异的笑,让她手劲更大,使劲将他推开,还不解气地将他踹到了床下。
哐啷!
门被牡丹恶劣踢开,映入眼帘的是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的三爷,还有披头散发,赤裸身体坐在床上慕容雪,她整个人都吓傻了。
啊
跟在后面的珠儿看到赤裸的三爷大叫一声,捂着脸也跪在了门口。
三爷怒火焚身,本想好好惩罚慕容雪,却被牡丹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怒气,从慕容雪身上转移到牡丹身上。
“三爷,三爷恕罪!三爷恕罪!牡丹不知道三爷在这,牡丹知错了,牡丹知错了!”牡丹很少看到三爷这般火大,双腿一软滚在地上,给三爷连连磕头认错。
“意思是如果本王不在,你就可以这么放肆,根本就没把堂堂的啸王妃放在眼里对吧?”三爷恼怒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愣在床上的慕容雪。
慕容雪还没来得及去想昨晚发生的事,对上三爷的目光,顺着三爷的目光移动,发现自己光溜着身子,面红耳赤地用被子捂着身体缩回了墙角。
眼见慕容雪害羞的模样,三爷嘴角勾起邪笑。大大咧咧地站起身,也不顾身上的一丝不挂,当着牡丹的面爬上了慕容雪的床。
他躺下将慕容雪揽入怀中,慕容雪挣扎着,他紧了紧扣在她腰间的手,毫不介意牡丹那异样的目光,再次闭上了眼睛。
牡丹跪在地上许久,听到三爷熟睡后的鼾声,才不死心地扶着门站起身,带着受惊过度的珠儿转身离开。
院子门口,小锦坐在地上,哭着捡起瓷瓶的碎片,听到脚步声靠近,她擦擦眼泪起身低头站到一旁。
啪!啪!
牡丹找不到发泄之处,走到院子门口停脚步,转身就在小锦脸上狠狠煽了两个耳光。
“你”小锦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两个耳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生气地抬起了头。
啪啪!
又是两个耳光甩在小锦脸上,牡丹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怒斥:“看不出来,那个丑八怪还有本事勾搭三爷上床,本姑娘真是小看你们了。”
小锦摸着脸,痛得咬破了唇,毫不示弱地瞪大眼睛反驳道:“你不是小看我们家主子,而是本来就没资本。我们家主子是王妃,你算什么?不就是三爷的宠妾,三爷的宠妾随时都会换人,你不用这么嚣张。”
啪啪啪!
这次出手的不是牡丹,而是狐假虎威的珠儿。珠儿见小锦敢这么大胆,逞了回英雄,拽起小锦头发硬生生地撞在了墙上。
啊
小锦再次疼得大叫,牡丹听到叫声,慌张地看向慕容雪的房间。赶紧拉开珠儿,反手给了个耳光:“你这个笨蛋!”
“主子饶命!主子”珠儿摸着脸,还没明白这耳光的意思。
牡丹没多解释,半眯着眼睛凑到小锦面前。凝视半响,她愤怒地把脖子缩回来,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主子主子”珠儿摸着脸慌张地跟了上去。
额头上冒着鲜血,血从额头往下流淌。小锦摸了摸脸,低头看看手心的血。主子说得没错,必须要强大,不然只有受别人欺负的份。今天的一切,她会牢牢记住,使劲地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入夜,三爷醒了过来,坐起身,伸了伸长长的手臂。低头看向还睡熟的慕容雪,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居然跟这个女人忘情地缠绵一夜,这一切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想起昨晚自己的血液沸腾,欲火萌生,慕容雪的抚媚迷人,妖娆勾魂,那些看似被下了*药之后才发生的状况,貌似昨天晚上都发生了。
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白天过来的时候,李玄还说她状况严重,这一夜过去之后,她的肌肤白嫩,气息平和,半点都不像刚刚经历过生死之人。
呜
慕容雪昏昏沉沉地半睁眼睛,发现三爷正盯着自己,她又急忙把眼睛给闭紧了。
“昨晚你到底给本王下了什么药?”三爷翻身压在慕容雪身上,语气温柔地低喃道。
慕容雪假装没听到,紧紧地闭着眼睛。耳根被某人含在嘴里,她又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身,企图甩开某人的嘴。
“不想说可以,那就让本王再感受感受昨晚的滋味,看是你真的下了药,还是你真有迷惑本王的本事。”说着话,三爷坏坏地将手往下一捞。
“不!”慕容雪身体一紧,睁大眼睛身子往后缩了缩。
慕容雪的挣扎惹得三爷笑了,眸光带笑,邪恶妖媚。往前凑了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慕容雪用力抓住三爷的双臂,可,她越是反抗,他的力气就越大。
他的身体好像有种魔力,不断吸引着她,让她很快边忘了反抗。对于这样的男人,也许其他女人也会像她这样诚服。
第29章 这地方很邪门()
雷城,郊外。
星星满空的晚上,城郊的乱葬岗依旧阴风阵阵,一堆堆无人认领的白骨被弃,月光下泛着点点银光。
乱葬岗旁边的林子里,一道道绿光像两盏灯笼,忽隐忽现,让这一片看上去阴气更种了几分。
呜呜
一声尖锐的狼嚎声划破长空,刺破夜的寂静。随即,一阵奔跑的声音从林子里传来,随即,一匹强壮的白狼从里面奔出,踩着一座高高的坟头上,发绿的眼睛里渗满怒火,仰头,它冲着天空又是几声狂吼,然后疯狂地冲到一座刚埋的坟。刨开坑,挥动着爪子将棺材劈开,挖出棺材里的尸体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
吃着冷冰冰的尸体,那双绿色渗人的眸子闪动着泪水,似乎被什么触动,它的每一次张口都带着狠劲。
不远处的下落上,一行人赶着马车正从山间一条小路下山。这个时候城关着,一行人根本没法进程。看那些打扮,并不是风雷国人,所以并不知道这地方的可怕。
“老大,还有四五个时辰才天亮,这个时候我们进不了城,不如就在这地方休息休息?”赶车的家伙挥舞着鞭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上去很是疲惫的样子。
马车上坐的不是姑娘,是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男人腿脚不方便,撩开帘子瞅了四周一眼,顿感阴气逼人,赶紧摇头:“不行,这地方很邪门,快把车赶到城门口。”
哈欠!
打了个喷嚏,赶车的小伙子不屑道:“天底下哪那么多邪门的地方,老大,我真是累得不行了。你看那边就有个林子,也许里面有野味呢?
啪!
老汉一掌拍在小伙子的脑门上,出口大骂:“命都没了,到时候看你吃个毛!”
呵呵
小伙子被老汉逗乐了,刚才的说话声还小,这笑声爽朗到让附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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