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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下堂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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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去!”三爷冷冷地应着声,兴趣十足地看着在被子里颤抖的慕容雪。

    若是以前,以她的倔脾气,哪怕是鞭子打在身上她都不肯吭一声,莫不是真像大夫来报的那样,她失忆了,对她的侮辱就没了意义。

    眼见三爷的目光在主子不移开,小锦跪在地上都不敢起来,挪动着膝盖扯住三爷的裤脚苦苦哀求起来:“求求三爷,大夫说主子身上的伤很重。若是再不及时救治,恐怕主子的脸都会”

    哦

    三爷拉成了声音,斜了小锦一眼,冷冷地踹了一脚,将人踹趴在地上,又冲着香絮命令道:“还不把这碍眼的丫头给本王揪出去?”

    “是!”香絮吓得声音直哆嗦,哪敢惹三爷生气,朝珠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小锦连拉带扯地出了房门,还把门给关了过去。

    屋里安静下来,三爷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动,伸手用力扯开慕容雪身上的被子,浑身的伤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而,她原本那张美丽的容颜被鞭子划得面目全非,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发红地渗出晶莹泪水,与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慕容雪相比,眼前的就像被欺负的小绵羊。

    心,不知为何微微颤了一下?有少许地痛,只是少许,就让他使劲摇头,尽量去摆脱这种不好的感觉。

    四目相对,慕容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反正都是要受折磨,相信就算是跪在地上求这个男人,他都不会高抬贵手。与其这样,还不如活得有骨气一点。

    昂了昂头,她咬牙启齿地瞪着他:“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看看若你是没了张漂亮脸蛋,又该如何再去勾引六弟?”三爷脸上的笑带着几分鄙视,眼神中却渗透出可怕的怒气。

    伸手,用力将她的下巴掐在手中,看着她那双泪眼汪汪的眸子,有那么一刻他心中生出一抹同情。不过,这同情却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内心的仇恨牢牢掩盖,掐住下巴的手又多了份力道。

    啊

    慕容雪再也忍不住地疼得喊出了声,碰上这心狠手辣的恶魔,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成为恶魔的蹂躏物。

    哈哈!哈哈哈!

    用力甩开他手上的束缚,她突然仰头狂笑起来。

    “你笑什么?”三爷阴下一张脸,不好的预感让他半眯起眼睛。从眼缝里看这张脸,那叫更加碍眼。

    慕容雪歪着脑袋,斜着眼睛,也半眯着看着三爷,口气冰冷地回道:“笑三爷妒忌,妒忌那个被我勾引的男人不是你!”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慕容雪脸上,看着被耳光煽得出血的脸,三爷不但没有心疼,反倒还未觉得心里舒坦。反手又是连连抽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整张脸发疼,脸上好几处伤疤都在渗血。

    痛,早已麻木,慕容雪直觉心在滴血。造了几辈子孽才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莫不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前世挖坟太多,才落得这样的下场。瞪大眼睛,那张倔强的脸上写着‘不服’两个字。

    “告诉你,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你真以为本王会给你那该死的爹留面子,在你为所以为地杀了本王最心爱的女人,还能让你活着?”三爷有一把掐住她雪白的颈脖。

    血,从脸上被扯开的伤口流淌而下,一滴滴落在他的指尖,手掌,沿着掌纹落在掌心在掌纹在线散开。他的眸光如苍鹰般冷漠,盯着那张恨之入骨的脸,恨不得将她的脸全都撕裂。

    呵呵!

    慕容雪嘴角勾起冷笑,满是血痕的脸如同被摧残过后盛开的玫瑰,带着点惊艳,却也漂着一丝凄凉。

    三爷冷哼地甩手,慕容雪脑袋重重地砸在墙上,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她的口气依旧那么倔强:“三爷挺可悲的,身边连个真心对你的女人都没有?”

    “谁说没有?紫熏就是真心爱着本王,都是你,都是你杀了她,都是你,都是你”越说,心中原本压抑的仇恨无法克制,又将慕容雪扯到怀中。三爷捏住了她那张还在流血的脸,咬紧牙关,就像要像苍蝇般将她捏死。

    啊啊

    慕容雪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很不想这样妥协,可他的力道足以再次毁了这张脸。

    对视,见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三爷总算松开了手,口气从低沉变得温柔,藏刀的温柔:“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会让你活着,活着受罪,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慕容雪看着他,看到他眼底深处隐藏的痛。心,有那么一丝受挫的悸动,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似乎感觉到心底深处有种爱过他而残留下来的痕迹。

    对视,三爷的嘴角勾起了如果阎王般的阴冷之笑。起身,他扯了扯有些皱起的衣服,背着手迈开大步走出房门。

    门外,小锦不安地等待着,心里祈祷着主子的平安,一双眼睛从未离开过那扇大门。

    咯吱!

    门终于开了,三爷阎王版的嘴脸虽然让她还有种不安,却是庆幸这一次没让主子受太久的罪。

    “三爷!”香絮见人出来,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在这莫大的院子里,三爷就是天,就是王,若是得罪了他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可,若是讨得他的欢心,金银珠宝,身份地位那可是应有尽有。不仅如此,还能让娘家人的面子更好看。

    若不是皇上赐婚,这三爷妃的位置可是院里所有女人争夺的目标。不过,即便是慕容雪坐上了这个位置,对于像香絮这样的女人,那也是很有机会的。

    “絮儿这段时日有些闲着吧?”三爷在香絮面前止住步子,口气带着几分不满。

    香絮却是心如止水,一脸淡定地笑着回道:“爷已经好有些日子无暇理会絮儿,絮儿自是闲得慌了。”

    三爷眼眸中划过流光,这才发现最近被慕容雪气得抓狂,确实有好些日子没去香园了。

    伸手,他将她拉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声音温柔如水:“本王好久没些事作画了,絮儿可否有心情为本王弹奏几曲?”

    心中一阵惊喜,香絮依旧保持着淡定,将耳朵贴在他结实的胸膛,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翘:“爷需要平静些,絮儿这两日买了些上等的菊普,一会就给爷泡上一壶静静心如何?”

    “好我们走吧?”三爷欢喜地低头吻了吻香絮的额头,看上去就像郎情妾意,甚像那些刚刚开始的情侣。

    不过,恰是这样的感觉,才让三爷一直将香絮留在身边。香艳的女人很多,像她这样心静如水,从不争宠跋扈的女人却不容易找。

    看着主子得宠,珠儿脸上一阵得意。挑眉,昂头瞄了一眼,眼神中浮现出鄙视的目光。

    小锦心里很不痛快,可想起主子曾经的嚣张跋扈,落得如此下场也还算老天保佑了。

    三爷拉着香絮的手,有说有笑地出了院子,见两人渐渐走远,珠儿再也忍不住开了声:“我们家主子就是心肠太好,你最好让她记住了,为难之时是谁对她伸出了手,免得到时候伤好之后又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小锦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

    “怎么了?瘦死的骆驼不如马?还想贴王爷,你就祈求上天她那张脸能好才行!哼!”珠儿给了小锦一个大大的白眼,小跑着追着主子出了院子。

    小锦站在那里,一肚子窝囊火没地方发泄。若是以前,珠儿这样的无礼,她准会告诉主子。

    可,现在

    唉

    长长地叹息着,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屋。

第7章 雪中送炭() 
屋子里的床上,慕容雪两手抱着腿缩成一团,眼神呆滞地看着被子上绣的鸳鸯戏水图,脑子里都是这具躯体残留下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景象。耳边,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小锦,却是没有抬头。

    “主子,您”小锦强压住心中的委屈,上前来到床边,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主子脸上的伤口在不断淌血。

    呜呜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心疼地拉住了主子的手。

    慕容雪回过了神,看着小锦狼狈的样子,心里虽是一阵不爽,却还是说出了丧气话:“鄙视地活着,还不死了。”

    “主子,您可不能有这念头,那不是便宜了那群女人。您也许忘了,当初您费了多少功夫才来到三爷身边,又使了多少力气才让皇上赐了婚,难道您就甘愿一切前功尽弃吗?”小锦一脸不甘心地看着主子,激动地拉着主子的手,眼神中流出伤痛。

    曾经?

    曾经的那个慕容雪是什么样的人?

    阴谋深沉,心狠手辣,为达目地誓不甘休,从来不会放过背叛自己的任何人。可,这样的人却能被供着,奉承着,高高在上地活在众人妒忌的目光之下,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连个丫头都看不起自己。

    “主子您一定要活着,不能让那些女人笑话。若是善良让您变得颓废,小锦宁愿您像以前那样心狠手辣。”小锦吸了吸鼻子,拿着手绢为主子擦了擦鲜血。

    慕容雪握住小锦的手,红了的眼眶涌出泪水,一滴滴落在裂开的伤口上。咸咸的泪水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般,刺痛,难忍。可她就像失去知觉一般,只顾得上心头上的难过。

    擦着主子脸上的伤,小锦的心在滴血,声音也在颤抖:“主子,您看着小锦。以前以前跟着您的时候,有谁敢欺负小锦。可可现在,侍妾的丫头看小锦都是鄙视的目光,更是把主子看得像个落水狗般地一文不值。主子,您要活着,活得比以前更精彩,让那些狗东西知道您的厉害。”

    以前的日子虽然备受欺压,却从没在外人面前低过头。可,如今进入了这副惨躯只是几天时间,所受到的屈辱可比任何伤害要更让她忍无可忍。

    “主子”小锦轻声地唤着。

    慕容雪缓缓得对上小锦的不甘目光,眼中的光软弱变得强硬,从温柔变得锐利,眼眸中逐渐升起一抹恨意,一抹浓浓的杀气。

    握住小锦的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活着,不会再让任何人践踏!”

    “嗯!”小锦听完喜极而泣,抱着主子痛痛快快地哭出了声。

    慕容雪看向空荡荡的门口,烈日当空,她庆幸这个男人还算仁慈,若是在这样的阳光下被绑在木架子上暴晒,用涂满盐水的鞭子在身上鞭打,恐怕她就没有进入这具躯体的机会了。

    冷笑,脑子里划过三爷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她放开小锦认真地问道:“三爷刚才说本宫勾引六爷,那个六爷是谁?”

    “六爷六爷”小锦擦着眼角的泪水,又吸了吸鼻子,声音平缓地说道:“六爷是当今皇后的小儿子,他对您可是情深意重。”

    “若是他看到本宫成了这样,那所谓的情深意重可否还在?”慕容雪若有所思地说着。

    小锦想了想,使劲摇摇头,满脸自信地说道:“主子放心,六爷对您向来掏心掏肺,若不是相爷求皇上下了诏书,六爷肯定会求皇上将您指婚于他。”

    “可那时候这张脸恐怕是风华绝代吧?”慕容雪实在是无法相信一个男人不爱美人,至少到现在为止她从未碰见过。

    小锦表情僵硬下来,咬了咬嘴皮子,不太相信六爷会嫌弃主子这张脸,更何况皇宫的宝贝应有尽有,他那么在乎主子,肯定会想办法的。

    呵呵!

    慕容雪突然笑了,一滴滴血落在被单上。低头,看着被单上被鲜血染红的鸳鸯,她淡定地吩咐道:“无论如何,也许那是本宫的一线生机。你可有办法让他来府上,却又不让三爷以为是本宫请来的?”

    小锦眨眨眼睛,仔细地想了想,恍然大悟地用手指在半空点了点:“对了!当初您上花轿之前,六爷跟小锦说过,若是您受了委屈,就把荷花丝巾拿到凤阳茶馆交给掌柜的就行。”

    “丝巾呢?”慕容雪焦急地问道。

    小锦站起身,匆匆忙忙地跑出屋子,不到一会就见她欣喜万分地拿着一条丝巾跑回了床边。

    慕容雪接过丝巾看了看,上面绣的荷花栩栩如生,丝巾的右下角还绣着几个很小的字。放近些仔细看看,上面绣的正是慕容雪两个字,顿时明白了这条丝巾的重要。回过神,她把丝巾塞进了小锦手上。

    小锦小心翼翼地将丝巾塞进怀中,试探地问道:“那小锦这就去了。”

    “去吧!小心点就是。”慕容雪挥了挥手。

    小锦走了,她扶着下了床。可,体力不知的她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头很重,感觉到血不断往外涌出,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虚弱。眼前渐渐模糊,眼看就要闭上,却看到一双脚踏进了屋子。

    唉

    长长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她的眼皮子再也顶不住闭上,可以清楚地感觉来人并无恶意。

    来人将她抱起放回床上,从不远处的桌上拿过来止血药,小心翼翼地涂在冒血的伤口上:“丫头,这地方太过善良活不下去的。”

    来人的身影低沉,浑厚,听起来象是上了年纪的男人。想着小锦这两天跟自己说过的人物,实在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稍微觉得舒服了一点,她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过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来人口吻平淡如水。

    慕容雪用力撑着身子想坐起身,又被来人将身子压回床上。可,她说话的口气却依旧激动:“你既然知道是冤枉的,为什么不站出来给为本宫说一句话?”

    来人不慌不慢,放下手中的药膏,又给慕容雪盖上被子缓缓地回了她的话:“若是可以我自然愿意,可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找到真相。我相信你慕容雪不仅是雷城最漂亮的姑娘,也是最聪明的。”

    “聪明的能活得这么狼狈?”慕容雪讽刺地笑笑。

    “人不可能总是顺顺当当,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地活下去,用自己的方式找出真相。”来人说完再次坐回床边,不过,这一次他没再继续跟慕容雪说下去。伸手,手法极快地点了她身上的穴道。

    丹园

    牡丹正为三爷去了香园而吃味,不过,她不是第一天应付男人,懂得松一松,紧一紧的道理。所以,她只能将怒气发泄在屋子里的杯子椅子上,免得在三爷面前失了大肚。

    “主子,主子,小锦那贱丫头从后门溜出去了,您看”话音刚落,就见一名丫头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

    此时,贴身丫头珠儿正端着燕窝从门外走来,听到丫头的说话,将燕窝放在桌上,眼珠子贼溜溜地转悠着上前说了话:“主子,您看要不要去跟三爷通报一声?”

    凤眼听完凤眼一扬,嘴角勾起阴险的笑:“要,自然要,虽然会坏了爷吟诗作画的雅兴,却能看上出好戏,相信爷不会生气的。”

    珠儿听完明白主子的意思,给主子让出条道,点头哈腰地跟在主子身后出了屋子,出了院子。

    香园

    香絮轻松地吩咐着丫头们忙这忙那,心里却是因为三爷的到来暗自惊喜。坐收渔翁之力的事,那还得有些水平,估计这会牡丹肯定都气疯了。

    忍不住扯起一丝笑,站在三爷身后,看着他的一言一行,这样一个男人多么吸引人。就算没有王爷的身份,在江湖上也能成为数一数二的人物,能拥有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就是骄傲。

    然,这样的骄傲那么多人分享,她的心怎能真正地平静?

    三爷拿起其中一副特别的画卷,月圆之夜,桂花树下,美人抱着兔儿仰头望月,眼角还挂着泪水。

    “絮儿,这是何时所画?”他仔细地欣赏着这幅画卷,自然明白这画中之意。

    回过神,香絮上前挽住三爷的手。仰头,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向三爷,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地说道:“皎月之下,独自徘徊,絮儿不知不觉就下了笔,画完之后就觉自己如那画上女子,只是少了只玉兔罢了。”

    “那是,这玉兔乃广寒宫嫦娥所有,可不是普通女子能拥有的。”三爷淡若清风地笑着,目光从香絮脸上再次移到画卷上。

    这画卷上的女子,怎么看都像紫熏,这个时候恐怕她成了孤单的幽魂,正落泪思念着自己。目光渐渐地变得忧伤,心情也渐渐坏了起来。

    香絮是个很懂察言观色的女人,顿时明白这画扰了三爷的雅兴。不过,她能看懂三爷的眼神,善解人意地说道:“爷想紫熏妹妹了?”

    三爷错愣一下,放下画后两手放在香絮肩上,眼神中浮现出欣慰:“絮儿,你可知本王为何一直把你留在身边?”

    香絮不解地摇了摇头,这也是她很想寻求的一个答案。

    三爷拉着香絮走出亭子,走到花儿开放的花圃旁,摘上一朵开得艳丽的花儿插在她的头上。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他缓缓地开口道:“紫熏在世的时候最得本王宠爱,那些女人为了争风吃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唯独你,从来都不计较这些,甘心安静地守在本王身边。”

    原来这是同情,这是可怜,难道在这个男人心里除了紫熏就真的容不下任何人?

    香絮的心在隐隐作痛,可脸上却是释然的笑,握住三爷的手,她温柔的声音正打算响起,就听外面传来了讨厌的声音。

    “爷爷不好了,爷”牡丹扬起了高音,守在门口的丫头玲儿早被珠儿拦在了一旁。

    唉

    女人就是那么不知足,像牡丹这样的女人虽然懂得讨男人欢心,可霸道的野心不容小看。

    三爷自然了解牡丹,这也是他选中牡丹的原因。本以为拿着她来刺激慕容雪,没想那贱人却失忆了。

    声音渐渐近了,牡丹上前一步给三爷欠了欠身,偷偷瞄了一眼香絮,眼中划过得意的笑:“爷,不好了,不好了”

第8章 希望的笑() 
“什么不好了?”三爷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希望牡丹最好别再自作聪明,把手伸到别人碗里。

    牡丹心颤了颤,不过就镇定下来说了话:“刚才丫头珠儿看到那王妃的贴身丫头小锦从后门溜了出去,神秘兮兮地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哦

    声音拉长,三爷脸上一阵惊讶。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即刻紧张地跑出院子,直奔相府的后门。

    三爷走了,牡丹没必要再装下去。昂头挺胸横了香絮一眼,口气霸道地说道:“别以为这些小伎俩就能抢走王爷的宠爱,想从我牡丹手上抢男人,凭你还不够资格!”

    香絮不怒不恼,扬起一抹毫不在意的笑,看似淡定地开了口:“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哪怕拽在手心都会漏掉?王爷心中只有紫熏妹妹,对你的宠爱不过是一时兴起,你又何必太过在意?”

    “你!”牡丹生气地鼓起腮帮,扬手一个耳光甩在香絮脸上:“少用这些话来刺激本姑娘,本姑娘想要的男人从来都没失手过。总有一天本姑娘会成为王妃,到时候第一个出门的就是你这种假心假意的女人。”

    香絮眼眶红了,眼泪涌出眼眶,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摸着辣痛的小脸,在霸道的牡丹面前她看上去是多么地柔弱。

    牡丹见多了这种假装柔软来讨人同情的女人,不仅没有收手,反倒给了厉声警告:“你最好识相点,别再想着魅惑王爷,否则本姑娘会让你跟慕容雪一样活得生不如死!”

    香絮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又被牡丹用力推到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去,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底浮现出可怕的恨意。

    院子外,在牡丹主仆离开之后,玲儿连滚带爬地进了院子,上前扶起地上的主子:“主子,牡丹真是太嚣张了,您若是告诉三爷,三爷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不!”香絮擦掉嘴角上的血,木讷地看着院子门口,镇定地说道:“走,我们去梦园看看。”

    “都这个时候了,您怎么还想着那贱王妃?”玲儿气不打一处来,就是想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向着那样一位失宠贱人。

    香絮不快地瞪了玲儿一眼,没多做解释擦了擦脸,一脸无事般甩着袖子走出了院子。

    梦园

    身体里突然升起的热量让昏迷过的慕容雪渐渐醒来,眼睛挣不开,意识却已经清醒过来。

    以前没接触过内力,可也在电视上看过高人输入内力之后,身体发热,头顶冒烟的一幕。估计这人看到自己快要死了,才会舍得给自己输入这宝贵的内力。

    身体越来越热,闭着眼睛她都感觉到头顶在冒烟。不过,她不否认这的却减轻了身体的难受度。渐渐地,那股热量散开,那双手从背上离开,她被扶着躺回了床上。

    来人又从怀中掏出个景泰蓝的瓷瓶,从里面倒出几颗丹药塞进慕容雪嘴里。手指在她喉咙上点了点,丹药从喉咙滑进了肚里

    清凉从嘴上一路滑倒嗓子口,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滑进了肚子,那股清凉一下功夫又侵蚀进了血液,整个人就像解脱一般,身体觉得痛快极了。

    “这条命算是救回来了,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需要的时候我会开口。”来人为慕容雪盖上被子,将瓷瓶塞进床头柜子里:“这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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