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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下堂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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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两人,他只能先敲了门。

    被人打断好事,谁都会不高兴。更何况是刚刚才品尝到味道的洛溪,横眸看到门口的人是文墨,她马上低下头掩饰心中的不满。

    三爷看文墨脸上的神情,他猜到肯定有紧急的事情禀告,马上松开抱着洛溪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屋子。

    “三爷”洛溪失望地叫出了声。

    “你先睡吧!本王今晚要睡书房了。”三爷抬抬手,还是没有回头地离开了。

    人刚走出院子,洛溪就狠狠地捶打在桌上,让桌上的墨洒在三爷刚刚画的那副画上。画上的紫熏看上去楚楚动人,那张脸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恨,她从来没如此痛恨自己这张脸。

    那么多年做任务,她都未曾用过这张脸。这张脸她向来爱惜,没想到最后会用在了三爷身上,却只是发挥了替身作用,让她打心里觉得悲哀。

    嗖嗖!

    失神之时,飞镖戳着字条打在门上,惊醒了失神的她。她跑过去拔下上面的飞镖,看清楚上面写的,顿时没了思春的心情。

    慕容雪怀孕的消息,对三爷来说那可是晴天霹雳。劈得他脑袋发晕,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乱了。

    怎么会这样?

    她怎可以怀上自己的种,她不能,她不配!

    “三爷,雷掌柜说娘娘的身体只有静养,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文墨把雷灿说过的话禀告给三爷,心里已经预测到那孩子凶多吉少。

    三爷抬起头,眼中杀气沸腾,一步步逼近文墨,最后用力拽住了文墨的衣领。

    文墨被看得心里发慌,不明白三爷这眼神是何用意?只怕三爷看明白自己对慕容雪的同情。

    “你说本王该怎么办?”三爷压低声音,声音中带着怒气和怨恨。

    “奴才不知!还请三爷定夺!”文墨口快地回答,声音却是明显地在颤抖,心慌地把头低了下去。

    冷哼着,三爷咬紧牙关,用力一锤打在屋里的柱子上。挂在上面的帘子晃了晃,许多缠绕在帘子上的珍珠落在地上。

    柱子裂出了缝,他看向门口,布满寒气的目光渐渐升起杀气,他冷冷地命令道:“解决了,她没资格为本王生孩子。”

    虽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文墨还是错愣了一下,回过神之后拱手领命出了屋子,往李玄的院子快步而去。

    三爷受创地踉跄着步子,往后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浮现出慕容雪的脸,罪恶感袭上心头,他使劲摇头,希望把那张脸从脑海里赶走。

    可,越是强烈地想驱走这张脸,这张脸就越发清晰,清晰地深入他的脑中,心中,甚至骨子里。

    “不!”狂吼一声,他发疯地掀翻桌上的茶具,痛心地捶打胸口嘴里低喃:“本王不可能爱上仇人的女儿,不可能!母妃,你告诉本王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此时,折腾一天的李玄早就睡下。大半夜的,没有特别事情,下人们是不会打扰他的休息。可,一旦有人叫门,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听到敲门声,李玄迅速地穿上衣服。打开房门看到是文墨,更是知道事情不妙。

    可,门打开之后文墨只是看着李玄半天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文墨文墨你到底怎么了?”李玄伸手在文墨眼前晃晃,三更半夜不睡觉,这小子的眼神看上去像中邪了一般。

    文墨拿住李玄的手,缓缓地放下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看似平静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李玄听得糊里糊涂,这没头没尾的话任谁都听不明白。

    “你还想瞒着三爷到什么时候?别忘了,你是三爷的人。”文墨对着李玄一阵指责,希望能听到李玄说出实话。

    李玄被骂得更糊涂,一把将人拖进屋子。又拿出陈年的老酒给倒上,双手奉上美酒。

    文墨满脸阴沉地接过杯子,仰头喝下一口,喉咙里的气总算顺畅一点。不过,看到李玄紧盯着自己的目光,火气又上来了。放下杯子,他再次用质问的口气问道:“李玄,你别想用酒来糊弄我。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娘娘怀有身孕之事?”

    “什么?怎么可能?我白天给她把脉的时候,并没发现喜脉。”李玄惊讶不已,实在很难相信听到的。

    “这是雷掌柜刚才亲口说的,你别告慰我你并不知道,我就不信碰到雷灿你的医术会低廉那么多?”文墨的话咄咄逼人,却是清晰明了。

    “在雷掌柜这样的高手面前,李玄真是自叹不如。可,若娘娘真有了身孕,为何尽早为她把脉却没探到多余的脉象?”李玄也觉得纳闷,思来想去都没想明白到底又是什么时候出了漏洞?

    文墨看李玄这般懊恼,知道他并没说谎,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向自己说谎。握着杯子,晃动着手中的酒,郁闷地仰头喝下。

    “三爷什么意思?”李玄回过神,期待地看向文墨。不过,看文墨这眼神,倒是也猜到了几分。

    唉

    命啊!

    谁让慕容雪是慕容狂的女儿,谁让慕容雪杀了三爷最爱的女子。作孽,真是作孽了。而,这样的罪孽,显然会落在自己身上。

    “快些动手吧!三爷不希望节外生枝,另外你去告诉雷灿,王府的事情让他最好少管。”文墨把这一重担落在李玄身上,对于雷灿的身份,三爷也都怀疑,只是找不到任何证据罢了。

    李玄满脸无奈地喝着杯子里的酒,算算时辰,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良叔今早就出了城,要明天才能回府,他希望等到良叔回来商量商量。只是,她担心慕容雪刚刚中过毒,既然有了身孕,孩子也未必能留下。

    “你同情慕容雪了?”文墨看出李玄的心思。

    “慕容雪虽然生性冷漠,嫁进王府之后却从未对下人用过私刑,也从未对任何一位姑娘做过什么?哪怕知道有人对她不利,她也不曾出过手。忍着,让着,只想过过平静的生活。像她这样可怜的女子,受到慕容狂的威逼残害不说,又成了这场纷争的牺牲品,如今坏了子嗣,又面临着失去的痛苦,你说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同情吗?”李玄越说越激动,就像为一个很好的朋友做辩护。只是,在这恩怨太深的王府里,这样的朋友不能名正言顺。

    文墨咬了咬唇,李玄说的这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身为三爷的人,他又能做些什么?

    沉默,两个大男人喝起了闷酒,谁都没再开口提及慕容雪的名字。只是一个劲地喝酒,喝到醉了就躺在了地上。

    太阳出来了,灿烂的阳光,暖暖地照在院子里。下人们忙碌着为院子里的花修枝剪叶,把昨儿小锦吩咐要的花搬进院子。

    此时,小锦早已起身,她不敢去打扰主子,吩咐下人们动作都轻点,又吩咐灵儿给主子熬制些补品,等主子起身可以服用。

    屋子里,慕容雪早就醒了。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鸾帐上鸳鸯戏水,摸着那还未凸显的肚子,她的心像刀割那般疼痛。

    孩子,可怜的孩子,为何这么时候会出现?

    三爷不会留下他,肯定不会留下他,她该怎么办?带着孩子逃离吗?还是冷漠地放弃还未出生的生命?

    咚咚咚!咚咚咚!

    “主子,主子您起身了吗?李大夫来看您了。”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是小锦的声音。

    门外,李玄焦急地出现在院子里。昨晚把文墨灌醉,如今文墨还未清醒,她赶忙过来看个究竟。

    李玄?

    慕容雪愣了一下,缓缓地坐起身下了床,穿了件外套上前打开了房门。

    李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慕容雪,发现慕容雪的脸色不太对劲,不管礼数地上前抓住她的手。

    “李大夫里面请!”小锦担心地瞄了一眼门外,在主子没同意之前,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主子怀有身孕之事。

    李玄意识自己失礼,拱手给慕容雪行了个大礼。慕容雪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子,在椅子上坐下之后,让小锦奉了茶,又到门口看守着。

    许久,李玄忍不住先开了口:“文墨说娘娘有了身孕?这可是真的?”

    “难道李大夫没把出来?”慕容雪狐疑地看着李玄,看李玄这表情真是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呼

    李玄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朝慕容雪伸出手。慕容雪放心地把手放在桌上,任凭他把了脉搏。

    怎么会这样?

    他根本就把不出喜脉,慕容雪的脉搏也很正常,怎么雷灿就说她有喜了,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李大夫还没把出来?”慕容雪也觉得奇怪了,李玄的医术可不低,没理由雷灿能把出来,他就把不到。

    嗯!

    李玄老实地点点头,很是奇怪地说道:“李玄无能,还是没能把出娘娘的喜脉。”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雷掌柜说了谎?”小锦看上去比慕容雪看上去更加着急,一脸的不可思议。

第88章 她不会放手的() 
“不不不!以为娘娘跟雷掌柜的交情,雷掌柜应该不会对娘娘撒谎才是。”李玄不怀疑雷灿,觉得应该还是自己医术的问题。

    “那倒是!雷掌柜对我们家主子可客气了,不过这就奇怪了,李大夫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会把不到喜脉?要不,您去问问雷掌柜,或许他能给你答案。”小锦在旁边多了句嘴,说完就看到主子不悦的目光扫来,急忙退到旁边把嘴闭上。

    雷灿是木休的徒弟,他也知道木休对自己一往情深,这么大的弥天大谎撒下来,对他半点好处都没有。

    为什么会在这样?

    慕容雪也想找到答案,便是催促起李玄:“李大夫,小锦说得没错,要不你去找雷灿问问。他的医术不同于一般,治病的方法也都很奇怪,李大夫无需太过自责。”

    “娘娘说得是,他毕竟是高人的徒弟,李玄这就是去找雷灿问个明白。”李玄拱手起身,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小锦打开房门,送走李玄之后,又返回了屋子。

    慕容雪坐在那里,冷冷地思索着这件事的真相。说谎,如果不是说谎,李玄这个时候跑来,恐怕不止是探望自己那么简单。

    “主子是在担心什么?”小锦关切地问道。

    “能担心什么?就算真是怀有身孕,这孩子也来得不是时候。”慕容雪摸着肚子,冷漠的脸上看不到半点表情,抬头,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她吩咐道:“把本宫怀有身孕的事情传出去,最好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

    “什么?”小锦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人来害主子吗?

    “别问,去做就行!”慕容雪不做解释,有些事她连自己都没想明白,或者说还有跟跟自己一样也没想明白。

    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后院你没了活气的桃树,就像她的心快要奄奄一息。伸手摸着脖子上的金牌,不知道木休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消息,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没了失望至极?

    大山之中,深潭之上,瀑布飞流而下。冲洗着雨后的花草,让流淌在深潭中的鱼儿更加欢畅。

    川流直下的瀑布下,木休昂头迎风而站。闭上眼睛,感受凌烈的风,刮过心中的痛,他能清晰地听到猛烈的心跳,脑海里都是慕容雪的模样。

    岸上开放着花朵大片的桃花,桃花随着阳光倒映在潭水中。风一吹,桃花荡漾起春波,浮现出异样的美。

    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潭水中荡漾的桃花,他嘴里忍不住低喃:“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放手?”

    “她不会放手的,你就别浪费时间了。木休,你为这么个女人等待那么多年值得吗?”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闭上眼睛,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

    啊

    冲着空旷的大山疯狂地大喊,憋在胸口的气总算顺了些。可,他不会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嗖嗖嗖

    林子里的鸟因为来人惊醒,纷纷从枝头飞出林子。来人轻功了得,脚步轻落,弹跳额而起,飞越在大树上,轻而易举地落在潭边的礁石上。

    “你来了?”木休不用回头就知道身边来人是雷灿,雷灿的功夫虽然不是他教的,但也经过他不少指教。

    “师傅,雷灿有事禀告!”雷灿恭敬地拱着手,脸上愁云密布,担心师傅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木休揉揉跳了一个早上的眼皮子,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冷冷地应道:“有事就说。”

    “慕容慕容姑娘怀有身孕了。”雷灿的声音很小,像蚂蚁般仿佛自己都没听到。

    可,在这寂静的山中,只要说话都能听得清楚。木休受打击地捂着胸口闭上眼睛,手心冒着冷汗,身体在微微颤抖。

    “师傅!”雷灿上前扶住师傅,就知道师傅肯定受不了这么重的打击。

    沉默,木休心里回旋的不是自己对慕容雪那份感觉,反倒是担心三爷留不得慕容雪肚子里的孩子。松开被雷灿扶着的手,不顾被撕裂的心痛,关切地问道:“那三爷知道后有何打算?”

    雷灿摇摇头,早就放出了探子进王府打听,只是还没收到任何消息,他也正为此事而发愁。

    没有消息,反倒让木休觉得不安起来。背着手,飞身踏在水上,这水上漂的功夫可不是一两天能练到家,看得雷灿那是一个羡慕,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得这本事。

    木休施展完水上漂的功夫,又施展着上等轻功踩着瀑布的石壁飞身上了瀑布顶端。回头,看向还站在礁石上发愣的雷灿,他大声地命令道:“还不快跟我去看看?”

    “可是”雷灿哪有这本事,眼巴巴地看着师傅。

    木休无奈地摇摇头,这水上漂的功夫可早就教过雷灿。雷灿的医术学得很快,可武功的进展并不太大。特别是这几年,雷灿的心思几乎都放在医术上,武功就更加没太快进展。

    “师傅,徒儿知道错了!”雷灿看出师傅的责怪,心虚地看向平静的水面,他只能硬着头皮施展着水上漂的功夫落了脚。

    啪啪啪!

    雷灿毕竟功夫不到家,脚步落在水上,还是弹出了不少浪花,木休不忍继续看下去,扭头施展着轻功出了林子。

    丢脸,幸好没被外人看到,雷灿的裤子都湿了一大截,等他施展着轻功上了瀑布,追出林子的时候,师傅早就没了影。

    李玄从慕容雪院子出来之后,并没急着去福瑞堂,先去把文墨弄醒,然后两人去求见三爷。

    三爷上早朝就一直没回来,文墨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没人叫醒他?或者是没人知道他在李玄那里。

    如此,两人决定先去福瑞堂找雷灿问个明白。刚出门,就见良叔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良叔,两人都恭敬地上前问了安。

    “你们这是要去哪?”良叔看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猜到王府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

    文墨将昨晚慕容雪偷偷回府,去了福瑞堂见到雷灿的事详细地告知良叔。良叔听完脸色大变,把两人叫上马车,一起去了福瑞堂。

    福瑞堂大门敞开,客人络绎不绝。昨晚中毒的人并未减少,塞满了客厅,让其他重症病患只能到其他药铺就诊。

    “小哥,出了什么事?”良叔看进来的病人都是一个症状,显然不是简单的生病。

    被拉住的小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嘴唇还有些泛紫。拿开良叔的手,他咳嗽几声,有气没力地说了话:“不知道怎么了?我们一条街的人都生了这种怪病,上吐下泻,我都去了半条命了。”

    咳咳咳

    小哥又咳嗽几声,看到排号到了自己,顾不得再跟良叔说些什么,吃力地跑向排满长队的地方。

    “良叔,我看不太对劲,您在这等等,我去找雷灿问问。”李玄看到这出这些病人全都是中毒,福瑞堂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肯定是城里有地方出了症状,他担心起其他问题。

    良叔跟这里的大夫很熟,看大夫们忙得天昏地暗,决定带着文墨去帮忙,顺便再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有其他有利线索。

    原来,从昨晚到现在陆陆续续进来的病人都是这种中毒症状。刚开始雷灿有人故意陷害,吩咐大夫们先把人治好,以后再慢慢寻找此事来源。没想,雷灿离开过后,病人还是络绎不绝,负责管理这里的大夫也在到处寻找雷灿。

    李玄失望地从楼上下来,没找到雷灿就不能证实慕容雪怀有身孕之事,他们现在都出了门,他不得不担心三爷会提前下手。

    “李玄,还不快来帮把手?”只是一会功夫,良叔就停不了手,就连不懂医术的文墨也都忙着打下手。

    李玄看着乱成一团的大厅,记得这里的大夫不少,怎么能忙成了这样?

    不解地上前为其中一位病患做了诊断,非常确定的是中毒现象。再看门口,还有如此症状之人往里走,最可怕的是这种毒性会因为病人的血液而传染。找到病因的他端了张椅子,站在椅子上大喝道:“麻烦大家稍停一会!”

    大厅里就诊的病患太多,这一声下来貌似没起多大作用,就连忙着个病人看诊的李玄都没听到。

    斯文,这个时候可不顶用。

    李玄只能清清嗓门,把声调调高点再吼了一次:“大家都给我安静,安静!马上安静!”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玄,反倒让向来脸皮薄的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平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半句。可,看到那么多病人进来,他又硬着头皮说了话:“各位的病症乃是中毒,大家小心点。这种毒会通过血液传染,所那些送病人来的家属一定要主意有病患因此过敏而抓破的伤口。”

    李玄这一提醒,福瑞堂的大夫们才意识到传染的问题。负责福瑞堂看诊的大夫走到李玄面前,很是虚心地拱手讨教:“敢问这位先生,我们该如何才能根治此毒?”

    “此毒根治起来并不难,难的是我们该如何去找到病根?”李玄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了这位大夫。

    “好!李大夫说得没错,既然是中毒,那就一定有人下毒。文统领,这追查凶手之事,可就要麻烦衙门了。”雷灿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巧听到李玄的一番细说,也正巧让他有了支开文墨的办法。

    众人看到雷灿出现,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大夫们放下手中的病患纷纷迎上去,才让文墨看清了哪些是福瑞堂的大夫?

    这一看去,文墨发现许多大夫可不止是风雷名医,还有其他几国有名望的大夫都聚集在了福瑞堂。

    “文墨,赶紧去趟官府,把此事禀告给这边的官爷,让他尽快查出来源,免得更多的人受罪。”良叔一心想救人,并没揣摩出雷灿的真实用意,催促起雷灿赶紧报官。

第89章 孩子是无辜的() 
事情的确不简单,师徒俩进城的时候就发现了大问题。木休没有出现的原因也正是去了事情发生的地点,等文墨离开之后,雷灿跟良叔商量了一下救治的方案过后,让助手诸葛昂去其他药铺请求支援。

    李玄看着雷灿有条不絮的安排,打心里佩服这位年轻有为的高手,难怪会成为木休的徒弟。看来不止是医术高明,做生意也是成了精的聪明。

    “不好意思了,几位楼上请!”雷灿抱拳地朝良叔拱了拱手,对良叔还是挺尊重的。

    “雷掌柜客气了,老朽有重要事情要向雷掌柜请教。”良叔客套地回了礼,谦虚地向雷灿讨教。

    雷灿笑了笑,早就猜到他们来的目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吩咐若没重要事情别来打扰,便是带着人去了后院。

    从昨晚开始大夫们基本都被调到了前厅,后院看上去空荡一片,只有为数不多几个打杂的在负责护理花草。

    还是昨天的那间院子,那间屋子,只是今儿没有伺候的下人,为两位倒茶的事只能雷灿代劳。

    良叔不是第一次来这间屋子,但,这一次进来闻到了奇怪的药材味道。在雷灿忙着倒茶的时候,他就好奇地问出了口:“雷掌柜莫不是炼制出了新药?”

    “呵呵呵!良叔的鼻子就是不一般,屋子里都点了檀香,您居然还能闻出来,佩服佩服!”雷灿将特制的提神茶给两位奉上,在他们对面坐下来后,又继续说道:“这是刚刚研制出来的一种蛇毒解药,不过,暂时还没时间做尝试。”

    “哦!”良叔点点头,很快就把话入了正题:“对了,老朽这次来是想请教娘娘有身孕之事,还请雷掌柜指点。”

    “良叔您客气了,谈不上指点,只是晚辈可能比良叔多读了几本书而已。”雷灿先说了一顿客套话,眼见李玄竖起耳朵很认真的模样,他也不耽搁时间,为他们解开疑惑:“娘娘的喜脉李玄之所以把不出来,是因为忽略了九头蝎的毒。”

    李玄和良叔仔细想想,书上有个记载,九头蝎的毒会使有些人脉搏跳动看似正常,其实却是假象。如此看来,他们该担心九头蝎子的毒是不是已经影响到慕容雪肚子里的胎儿。

    唉

    天意该如何,或许慕容雪就注定要受到骨肉分离的痛苦。

    雷灿满脸纠结,这个问题就连师傅都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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