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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下堂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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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传说中的麒麟剑?

    看上去跟普通宝剑区别不大,宝石,华丽雕刻的剑身,就是上面的麒麟图案看上去栩栩如生,那双蓝宝石镶嵌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在看着自己,让她感觉到骨子里散发出一阵寒意。沉默半响,她鼓起勇气朝麒麟剑伸出了手。

    “昭儿!昭儿!”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叫喊声,从步伐轻重辨出,此人功夫了得,巧儿警觉地缩回手,快步跳出窗户直接离开了梦园。

    咯吱!

    门响了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良叔。眼见院子里空空一片,他在外面叫了昭儿,没见回应干脆自己推门而入。

    入门,凌乱的气味扑鼻而来,良叔快步打开窗户,又走到桌前灭了炉中的檀香,这才走到床边,发现了昏昏入睡的昭儿。

第94章 您有事瞒着本王() 
“昭儿!”

    良叔试着拍拍昭儿的肩膀,昭儿半点反映没有,睡得香沉地笑着。

    唉

    良叔叹了口气,从身上摸出个瓷瓶拧开盖子,将瓶口凑到昭儿鼻子前。刺鼻的味传来,昭儿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良叔恕罪!良叔恕罪!昭儿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睡着了?”昭儿向良叔请罪,捂着还有些疼的脑袋,努力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片段不断在脑子里闪过,她恍然大悟地张嘴,又见良叔紧眉看着自己,只能暂时把嘴给闭上。

    “行了,你去叫其它下人把隔壁的房间给收拾干净,这间屋子晦气太重,以后最好别住了。”良叔吩咐着,低下头看到地上的泥土零零碎碎一直到了挂麒麟剑的墙边。

    来者不善啊?

    回过神,他又问道:“李玄可否来过?”

    “李大夫一早就来了,给主子把了脉,喂了药,说是去福瑞堂给娘娘买药去了,灵儿”昭儿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良叔,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

    人走了,应该是走了。

    确定不再隔墙有耳,她低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良叔。良叔听完,目光再次落在麒麟剑上。看来这东西不能再放在这地方,不然会给慕容雪带来更大的麻烦。过了好一会,等昭儿回来,吩咐完所有事情,他把麒麟剑用布包好去了三爷的书房。

    书房里,三爷刚刚上朝回来,跟三爷回来的还有为他效命的几位将军。此时,他正狂然大怒都拍着桌子,一脸愤怒的模样,恨不得将谁撕裂才能接了心中恨意。

    磅!哐啷!

    桌子爆裂,桌上的砚台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黑色的墨迹溅在将军们的衣服上,将军们全都跪在了地上,半天不敢吭声。

    恐怕这样的状态下,也只有良叔敢进院子。不过,看这里面那么多人,良叔也不敢打扰,进了屋子走向了左边的书架。

    三爷看到良叔进门,手里还拿着东西,知道肯定是有事找自己商量。灵机一动,撇了一眼林将军:“林将军对此事怎么看?”

    “这”狡猾的林宏放灵机一动,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悠。

    好个狡猾的狐狸,现在就是个机会,三爷可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不给林将军太多考了的机会,果断地下了命令:“行了,此事就交给你去调查清楚。这关系到百姓的安危,如此肆掠地下毒,此人肯定穷凶极恶,若不找出来,势必也会引起百姓们的恐慌。”

    “是!“林将军郁闷地领了命。

    “都下去吧?林将军,此事一定要慎重处理,千万别伤及无辜。”三爷这是命令,也是警告。

    “遵命!”林将军重重地应声,与其他几位将军行礼退出书房,离开了将军府。

    三爷看向文墨,文墨明白地让下人进来收拾残局。他则走到对面的书架,按了书架上的机关。墙边的书架打开,他和良叔一起走进了密室。

    嗖嗖!

    密室石壁上的烛光燃起,照亮了一道狭长的小道,通往里面的密室。

    良叔走在前面,推开密室的门。密室里珍奇古玩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玲琅满目的书籍。这可不是普通的书籍,聚集了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

    经过这间密室,又经过两道密道,他们来到了丽妃曾经住过的花园。走进花园其中一间屋子,屋子里放着用来祭祀丽妃的水晶棺材,棺材里反正丽妃最喜欢穿的一套衣服。

    良叔解开拿布包裹好的麒麟剑,三爷看到麒麟剑后,不解地看向良叔:“您怎么把这东西给拿来了?”

    “三爷不觉此事有些过了?”良叔表情严肃,口气带着责备的意思。

    “良叔说的是,可,她毕竟是也慕容狂的女儿,本王看到她就很难克制对慕容狂的恨,对母妃的思念。”三爷摸着紫晶棺材,每次看到紫晶棺材都会对母妃格外想念,所以一般的时候,他都不会进入花园。

    唉

    良叔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三爷将身体离开棺材,良叔伸手推开棺材,将麒麟剑放进棺材里。

    “放在这里会不会太不安全?”三爷有些担心,若是麒麟剑在自己手上丢失,到时候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良叔摇摇头,关上水晶棺。拉着三爷走到门口,门边的墙上挂了几幅画。良叔走到第二幅画前止住步子,拿开画在墙上敲了敲,墙上弹出来一块砖。拿开拿块砖,伸手推动里面另一块砖,放棺材的地方凹下,迅速被地板颜色的砖给还原,一眼望去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三爷惊讶不已,这机关他怎么从来都不曾见过?

    良叔将手中的砖头塞回去,又把画给挂上墙。拍拍手上的灰尘,不慌不慢地开了口:“你母妃可否告诉过你,这地方曾是花家的祖屋之一?”

    “什么?”三爷难以置信都看着良叔。

    这事母妃没提过,外祖父也没提过。当年是赏赐爵位的时候,啸王府并未建起。这地方是后来父皇所赐,那父皇应该本来就知道这是花家的祖屋。而,良叔当时就是祖屋的制图人。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三爷眉头紧锁,看着良叔的眼睛,希望良叔能再告诉自己一些必须知道的秘密。

    然,良叔并没将话题继续下去,背着手走出屋子。拿起铲子走到花圃旁,蹲下身子来给花松土。

    “良叔,你不能这样,你答应母妃好好照顾本王的。现在你心中藏了那么多秘密,要是要是哪天本王一不小心把人给杀了,那”三爷知道强逼之下,良叔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

    “你要杀了她,你母妃会从棺材里跳出来。”良叔生气地扔下铲子,幸好慕容雪福大命大,不然早就见阎王去了。

    自从丽妃过世之后,他就一直守着三爷。三爷也从未做过像现在这样不知轻重之事,让他气得胸口都疼。

    “良叔,您有事瞒着本王?”三爷放下王爷的架子,像做错事的孩子那般看着良叔。

    除了父皇,良叔是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比父皇更信任的人。期待的目光看着良叔,希望能问出点什么?

    良叔看了三爷许久,拍拍三爷的肩膀,平静地说道:“有些事还不到时候让三爷知道,不过三爷记住慕容雪是绝对不能死的。她是个可怜的人,命运让她成为了慕容狂的女儿,那是她的不幸,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活该受罪。”

    “良叔!”三爷撒娇地喊道。

    “三爷,良叔不会害你,良叔是你的亲人,你也是良叔唯一的亲人,良叔为了你连命也可以不要,但是,你成大了,要懂得承担,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照顾那些需要你照顾的人。”良叔的话语重心长,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女人最脆弱就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抽个时间去看看她。”

    “是!”三爷乖乖地应下来。

    良叔说完转身要走,却听三爷又开了口:“良叔,能不能”

    “不能!”良叔回答得很干脆,说完快步走出院子,往药房的方向去了。

    三爷跟着良叔出了院子,心里想着良叔刚才说过的话。又想起一直以来良叔就告诫过自己,慕容雪绝对不能死。紧紧拽了拽拳头,他很不甘愿地去了梦园。

    风很大,吹得窗户哐啷作响。

    慕容雪被换到隔壁房间,屋子里的气味让她觉得很不适应,解开穴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就是觉得难受。

    昭儿忙完走了出去,屋子里静默一片。睁开眼睛,看着半开的窗户,她打算下地走走,免得这身骨头都被僵化。

    只是,刚刚坐起身,就听脚步声到了门口。她能辨出来的是三爷,赶紧又躺回去盖上被子装睡。

    推门而入,三爷入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慕容雪。解开穴道之后,慕容雪的脸白里透红,根本就不像身体虚弱的样子。

    “既然醒来,就把眼睛睁开。反正,只要你还在啸王府的一天,就必须面对本王。”伸手摸摸她的脸,她的皮肤恢复的速度还真快,只要找到上好的治伤药材,这张脸会有愈合的可能。

    慕容雪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可他说的话没错,只要在啸王府一天,她就必须面对这个混蛋。

    “告诉本王,你到啸王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慕容狂是不是知道了麒麟剑的秘密?”三爷口气平淡地问着,手指放在慕容雪的脉搏上。

    被压着命脉,慕容雪难受地喘着大气,一口气喘不上来,她猛然睁开眼。对视,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取笑之意,撩起她心中的怒火:“臣妾听不懂三爷这话是何用意?”

    “是吗?”三爷冷冷一笑,压在慕容雪脉搏上的手指有多了几分力。

    “啊”慕容雪痛得要缩手,却发现某人的力道集中在两根手指上,让她整条手臂都无法动弹。

    三爷歪着脑袋,兴趣十足地看着她:“不想再在这座院子里吃苦头,你最好还是老实点。本王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

    “恐怕就算臣妾说了实话,三爷也未必相信。”慕容雪脑子飞转,倒是想到了一个非常适合的搪塞之语。

第95章 杀了她() 
三爷紧了紧眉,半眯着眼睛看着慕容雪。似乎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也同样触动了他那颗曾经痛得出血的心。

    果然有效,三爷的脸色都变了。

    慕容雪故意不急不慢,看着三爷忍不住又下重了手,才缓缓地开了口:“你真会相信臣妾说的?”

    “说!”三爷大吼一声。

    “洛溪是臣妾父亲派来的人,接近你也是为了麒麟剑的秘密,她随时也会杀了你。”慕容雪语气平淡,见到三爷目光闪过一道心疼。看来紫熏在他心里早就扎了根,洛溪的谎言会给他很大打击。

    洛溪真的是来害自己的?

    那个长得几乎跟紫熏一模一样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害自己?

    三爷松开了按住慕容雪命脉的手,对上慕容雪带着讽刺笑意的双眸,迅速地起身转头。

    “三爷,您向来喜欢大义灭亲,怎么面对个长得像紫熏的女人,就下不了手了?做大事者,不都该是心狠手辣吗?”慕容雪就是要往他痛处上戳,两人痛总比一人痛好。

    就像胸口突然被刺了一剑,三爷几乎是控制不住情绪地猛然回头,伸手掐住慕容雪的脖子,恶狠狠大吼:“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这个贱人,紫熏就不会离开本王,本王也不会跟她承受阴阳相思之痛苦。贱人!你这个贱人,本王要你给紫熏陪葬!”

    咳咳

    慕容雪难受地咳嗽两声,没有任何反抗看着他。许久,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解脱的笑:“杀了臣妾,对臣妾来说就是种解脱。臣妾早就期待这种解脱,谢谢了!”

    “休想!”三爷立马放开慕容雪,心又凝起洛溪之事。

    慕容雪揉揉脖子,扭扭头,闭上了眼睛:“如果三爷没事,请别在来骚扰臣妾休息。”

    三爷半眯起眼睛,想着紫熏,想着洛溪,想着良叔那没说完的话。他木讷地站起身来,踉跄着步子走出屋子。

    深夜,三更。

    啸王里一片静默,几座院子的灯都黑下来,除了值夜的下人,其他人也都睡了。不过,此时的书房还亮着灯。

    一个晚上洛溪在至少来了院子外两三次,却被三爷找了不少借口将人打发走了。手里拿着书,心不在焉都看着。也不知道看到哪一页,哪一行,他的心似乎不再胸口,也不知道落到了谁的身上?

    门外,文墨坐在门槛上打着盹,眼皮子早就重得难受,撑着脑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文墨!”三爷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书,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

    文墨听到三爷叫唤,猛然挑起身小跑进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问道:“三爷有何吩咐?”

    “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洛溪比较妥当?”三爷把心中的问题抛给文墨,想来想去洛溪都不能继续留在身边。

    “杀了她!”文墨直截了当,他早看那个虚伪的女人不顺眼。其实洛溪跟紫熏非常像,而,她们真正相似的地方三爷看不到。因为,在三爷面前,她们都很会说谎。

    三爷看到文墨眼中闪过的灰暗,两手撑着桌子,把脑子往前伸了伸:“你看上去很不喜欢洛溪,从一开始就是!”

    “因为文墨相信凌霄的眼光不会错,这女人肯定会伤害三爷。不利于三爷之人,对文墨来说都是敌人。”文墨如实相告,三爷将洛溪带回府的第二天,凌霄为此事特地来找过他。

    “是吗?”三爷冷冷一笑,突然认真问道:“那慕容雪呢?慕容雪也是本王的敌人,你和李玄为何还要一次一又一次为她求情?”

    “没没有!”文墨被这威逼的话压地不敢抬头,心虚,明显的心虚。

    可,这种心虚是因为愧对慕容雪,从进门以来,那个女人从未害过任何人,就连对下人发脾气都不曾有过。那样的女人,承受着可怕的煎熬,简直就是种罪恶。

    “抬起头来!”三爷厉声喝道。

    文墨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抬起了头。对视三爷带着威严的双眸,他无法掩住心虚,也只好坦白:“三爷息怒!文墨之所以同情慕容雪,是觉得她进府以来从未害过人,即便是对待加害过她的人,也从未有过反击。这样的女人,文墨觉得心肠不会太坏。”

    “是吗?”三爷的眼神厉眸总算缓和下来,缓缓地放开手,缩回脑袋,往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文墨大气不敢喘一声,木讷地站在那里,呆滞地看着三爷,真怕惹怒了可怕的活阎王。

    许久,三爷摆了摆手,文墨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三爷睁开了眼睛,眼眶因为激动而发红,心,也因为刚才的激动隐隐作痛。

    心爱是女人死了,好不容易出现个替代品却是个注定要对自己不利的女人。良叔说的没错,那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就等于在枕头上放了把刀,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

    眉头皱成一团,脑子里浮现出良叔说过的话:“做大事之人就算不心狠手辣,也绝对不能对伤害自己的人手软。”

    磅!

    用力拍打着桌子,他气呼呼地拿着起墙上挂的一把宝剑,气冲冲地往紫园方向去了。

    紫园。

    从那日凤蝶来此后,三爷就没再这座院子出现过。深夜,无法入眠,洛溪坎坷不安地绣着鸳鸯图。不停跳动的眼皮子,让她心口不安地不时看向门口,即是期待三爷的到来,又在心里害怕他的到来。

    那么久没来,他是查出自己身份,正在想着要如何处置自己吗?

    哐啷!

    手不小心扫到放在旁边的杯子,杯子落在地上成了碎片,她看了一眼。碎片上刺眼的颜色让她觉得胸口像突然被什么扎了一下,痛得她捂着了胸口。

    喵呜

    一声悠哉的猫叫声从窗台传来,吓得她额头冒汗。

    扭头,看向坐在窗台上小白。小白眨眨漂亮的大眼睛,懒洋洋都撇了她一眼,张大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该死的畜生!”洛溪低吼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匕首走向窗台,紧盯着毛发白亮的小白,眼神中散发出愤怒的杀气,抬手就要朝小白刺去。

    “那么可爱的猫,它怎么惹到你了?”三爷冰冷如霜,伴着阵阵冷风,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寒。

    哐啷!

    洛溪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她却不敢回头。

    小白从得意地从窗台跳下,故意用爪子推动着匕首,发出‘沙沙’声,为凝结的气氛增多几分恐惧。

    “小白,别淘气了,赶紧回去。”三爷走进了屋,上前建起地上的匕首,看向满脸紧张的洛溪。

    洛溪觉得心就快跳到嗓子口,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慌?不就是只畜生,最多冲三爷撒个娇,但心底深处就觉得害怕,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听到三爷说话,她眨眨眼睛,尽量隐藏住心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撒起了娇:“三爷这是怎么了?吓死洛溪了。”

    “你都敢对这么可爱的猫儿动刀子,胆子也不该小才是。”三爷见小白不肯离开,弯腰抱起小白,将小白放在了窗台上。

    喵呜

    小白不满地冲三爷叫唤,它可不想错过接下来的好戏。

    三爷并不理会小白,目光落在洛溪的脸上。这张脸多么难得,也许真是老天怜惜自己,才会让同一张脸在生命中出现第二次。

    心疼,不甘,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审视着这张曾经让他疯狂的脸。紫熏是那么纯洁,就像荷花,出污泥不染。可这个女人,她的存在简直就是侮辱了这张相似的脸。

    “啊”洛溪被三爷掐住了下巴,忍不住叫出了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慕容狂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三爷愤怒的声音从大变小,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洛溪脸色一暗,果然是被三爷查到了身份,还是,他只是在怀疑。不,忍着,千万要忍着,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个男人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是不会轻易伤害自己的。

    “爷爷,您说什么,洛溪听不明白。洛溪也不认识什么慕容狂,洛溪只是个可怜的歌姬,承蒙爷不嫌弃,爷”她挤出可怜的泪水苦苦哀求着,但愿眼泪能博取他对自己的同情。

    呵呵呵呵

    三爷仰头狂笑,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语气突然变得温柔问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爷!”洛溪依旧不松口,无辜的眼神看着三爷,可心中已经动了杀机。

    只可,三爷的动作更快,拔剑刺进洛溪的胸膛,速度快如闪电,根本就没给洛溪反抗的机会。

    一剑直接刺穿洛溪的心脏,她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脑子里闪过慕容雪那双可以看穿心思的眼睛,慕容雪的眼睛里带着得意的笑。

    “不!”她狂喊一声,一咬牙拔出胸口的宝剑。

    热血飞溅,溅在三爷冰冷的脸上,溅在小白白色的毛发上,也溅在了还未绣好的鸳鸯戏水图上。她的目光落在鸳鸯图上,用剑撑着地面,踉跄着步子走到鸳鸯图前。带血的手轻轻地伸过去,她扔掉剑坐下身,拿起桌上的针线。

    “别在本王面前继续装腔作戏,你的底细本王查得很清楚。既然是要来害本王的,何必对本王留情?”三爷讨厌洛溪用这样的方式祈求同情,上前拽起桌上的鸳鸯戏水图,看都不看圈成一团扔出窗外。

第96章 你是妒忌紫熏() 
呵呵呵呵呵

    洛溪凄凉地笑着,没想可怕的结局这么快就来了,她以为可以蒙骗过一段日子。也许,等三爷真正爱上她的时候,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一切还会有转机。

    没想

    “你还想说什么?”三爷放下怒气,看着洛溪脸上的笑,想起紫熏离开的时候。

    紫熏也是如此,被慕容雪一剑刺进胸膛。等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躺在自己怀里,她笑着告诉自己,是自己给了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是灿烂。

    洛溪将带血的手在衣服上擦干净,摸了摸脸,优雅一笑,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凤蝶说紫熏曾经曾经给三爷绣过绣过鸳鸯戏水的枕头和和被套,三爷很喜欢所以”

    “住口!你不配提起那个名字。”三爷生气地打断洛溪的话,紫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睡都不可以。

    呵呵

    洛溪还是笑着,但是看上去勉强了许多。

    三爷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吼道:“谁也代替不了她,她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而你,你是什么?你是杀手,你是蛇蝎,是要害本王的敌人。”

    “是吗?”洛溪的口气变得质疑。

    而,这样质疑的口气引来三爷的愤怒,两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说出来了埋藏在心中的话,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他心中的挚爱,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

    捂着被打出鲜血的脸,她狠狠地呛了口血,无力地趴在桌上开了口:“你真的真的以为紫熏没有没有背景吗?不不是的,她她是”

    话没说完,胸口的一口气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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