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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下堂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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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凤蝶和香絮出现在丹园门口,眼见花枝招展的牡丹趴在三爷怀里,两个女人心中都升起了醋意。迈步进院,惊讶地发现许久不曾露面的慕容雪坐在那里。
对视,两个女人都显露出不解的神情,心照不宣地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歌舞宴,而是三爷打算羞辱慕容雪的噱头。
凤蝶倒是没什么,反正对她来说慕容雪始终还是个敌人,只要不太过份,她总有办法把责任都推给嚣张跋扈的牡丹。
“凤蝶见过三爷!”
“香絮见过三爷!”
两个女人先走过去给三爷请安,就见怀中的牡丹一脸暧昧,紧紧圈着三爷的脖子,将贴在他的胸口上。
啊
夸张地喘了口气,牡丹舔了舔性感的唇,给了两个女人宣战的气息。
香絮向来沉得住气,懒得理会牡丹的得意,径自走到慕容雪面前行了个礼:“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不必,妹妹只要好好陪陪三爷,让三爷高兴就好。”慕容雪面无表情地说着,端着杯子喝着美酒。
“那妹妹恭敬不如从命了。”有三爷在场,香絮也不敢跟慕容雪贴得太近,行礼过后便是走回三爷面前。
一早上,连早膳都没用。三爷就要开始莺歌燕舞,若是让皇上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当场被气晕了过去?
看在眼里,慕容雪有话也不能说。空着肚子,几杯酒下去,眼中的红色血丝加重,手背上的筋脉也冒了起来。
“爷,您看姐姐多寂寞,一早上喝那么多酒对身子可不好。”牡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慕容雪被三爷折磨,慕容雪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源泉,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岂能错过。
呵呵
三爷坏坏一笑,看看天空。时辰还早,他朝珠儿招了招手:“传令下去,把早膳都端到丹园来。”
“是!”珠儿领命退出院子,他又看向坐在旁边桌前的慕容雪:“空肚饮酒对身子可不好,你身金肉贵,若是烙下了毛病,本王可没法向慕容家交代。呃对了,以后李玄走了,府上的大夫可不会再是你的专属,你最好掂量一下,免得没事找事。”
慕容雪段在半空的杯子放了回去,对于三爷的‘好意’,她还得起身行礼谢恩:“臣妾多谢三爷的关心,臣妾会记住三爷的话。若能不病,尽量不病,尽量少为三爷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王妃可以控制身体的好坏,那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三爷后面的那句话咬牙切齿,甚至怀疑慕容雪是故意用这样的方法让李玄离开,然后让他怀疑文墨的衷心,把他到最后身边连个相信的人都没有。
疑心重的人活得很累,三爷就是这样。慕容雪从他的眼睛读懂了,所以,她脸上的笑容变得简单许多
“三爷,您看牡丹这肚兜漂亮吗?”牡丹讨厌三爷看慕容雪的眼神,伸手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撒娇地撅起小嘴,将他的手放在她丰满的胸口上。风骚地咬着唇,不停地扭着身子。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更何况现在还是一大清早。
“啊”牡丹夸张地喊了一声,浪荡的笑声飘在原本寂寞的院子里,让那些沉睡的花儿也都伸展了身子。
哼!
凤蝶从鼻子狠狠地吐了口气,恨不得把牡丹这八爪鱼从三爷身上拿开,自己享受那强壮而诱惑的胸膛。
香絮则是保留着一贯来风格,不气不恼,也不多做评价。乖巧地坐在三爷身边,为三爷剥着篮子里的葡萄。因为她知道,现在笑得再狂再狂都没有,谁笑到才是赢家。而,那样的赢家必须经历重重考虑。
第149章 什么叫平静了()
慕容雪坐下下来,多日不见,看似没变的三个女人其实都在不同程度上的改变。她心细地观察着,观察着每个女人的不同变化。
牡丹的心思细腻了,凤蝶也学会了思考,香絮则是变得更深沉。而,这样的深沉又让她心里有了不少怀疑。
此时,香絮就坐在慕容雪对面。发现慕容雪打量她们三个的眼神,她尽量放松情绪,放下心中的宏伟志向,表情温柔地给三爷喂着水果。
不到一会的功夫,早上端上了桌。坐在院子里一起用早膳,这是慕容雪嫁进这个地方以来的第一次。
也许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也是表现出一个男人的能耐。有钱的,没钱的,心里都会有这样一个梦。
作为女人,作为皇家的女人,除了包容,只能包容,这就是皇家女人的命,慕容雪只能认命。
吃饱撑着了过后,游戏才是刚刚开始。香絮抚琴,凤蝶和牡丹起舞,慕容雪就像下人那边,在三爷身边伺候。
不语,让气氛变得的奇怪。如此奇怪的气氛,三爷只觉精神压抑,原本打算折腾慕容雪的心情,顷刻间少了一半。
“你对本王半点都不曾在乎过吗?”三爷突然抓住慕容雪的手,表情认真地问了一句。
慕容雪莫名心慌,乱了手脚地把手缩了回去。盯着他认真的眼神,她的心微微一颤。
“本王要听实话。”三爷声音带着几分逼迫。
“那三爷可否对臣妾用过一点心思?”慕容雪大胆地反问,她真的很想知道三爷对自己的真实感觉。
动过!
但,三爷不会当面承认,那会让他觉得丢脸。有些生气地半眯起眼睛,他很不耐烦地吼道:“说!”
慕容雪喘着大气,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清晰,但却不能说出来,只能给了他一个心口不一的答案:“臣妾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记忆模糊了许多。所以不记得曾经有多在乎三爷,不过,如今的臣妾心早就平静了。”
“什么叫平静了?”三爷不懂地追问。
“就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慕容雪清清楚楚地解释着,只希望三爷能给她真正的平静。
三爷一脸冷笑,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坐下。如此举动,顿时引来凤蝶和牡丹的不满,也让香絮手下琴走了音。
慕容雪吓得许久没回过神,男人不都喜欢美丽的容颜,如今自己这张被摧毁的脸,怎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其实,女人对本王来说熄灯之后都一样。”三爷看穿慕容雪的心思,诡异一笑,咬着她的耳坠,偷偷地看向被妒忌之火缠绕的三个女人。
女人的战争是可怕的,他曾经清清楚粗地看到这样的战争发生,而母妃成了战争的牺牲品。如果慕容雪能有皇后的手段,眼前这三个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她若有这样的本事,他到可以考虑,将来的皇后位置要不要为她留着,反正母仪天下的女人本来就不一般。
“三爷,您这话听得臣妾有些心痛。”慕容雪有感而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抬头,看着三爷带笑的眸子,讽刺的气息从眼底渗出,即刻让她心底涌出厌恶感觉,推开他站起身来。
心痛?
这是实话吗?
她不是说平静了吗?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心口不一,不会在男人面前承认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或者失去什么?
三爷对慕容雪的兴趣又渐渐上来心头,他喜欢左拥右抱,但更喜欢征服野马那般的女人。再次,伸手将他拉入怀中,他的话深深地敲打着她结冰的心:“从今晚开始,本王会天天留宿梦园,直到本王倦了,腻了,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具残缺的身体。”
“既然残缺,三爷何必为难自己,妹妹们都貌美如花,可是等着三爷的宠爱。”慕容雪受宠若惊的同时,也不忘讽刺几句。
被一个女人三番四次的推开,男人的那种自尊在无形中践踏。三爷的脸色也渐渐变得更加难看,虽然嘴上不说,脸上早就掩饰不住火气。
凤蝶和牡丹看在眼里,纷纷拥上前,牡丹更是直接将碍眼的慕容雪推开。慕容雪一屁股坐在地上,牡丹得意地笑了笑,却是慢了凤蝶一步,让凤蝶捷足先登。
哈哈哈
三爷被凤蝶的悄悄话逗笑了,也没去寻找慕容雪的声音。有这几个女人羞辱她,比自己的厉声更有用。
不远处的桌前,抚琴的香絮把一切看在眼里。从早上进来到现在,她的心一直七上八下。昨天三爷刚把李玄赶走,深不可测的三爷又把她们叫来,除了讽刺慕容雪,会不会还有其他目的?
她不懂,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眼看慕容雪被欺负,还流露出同情之色,还是没打算正面跟这个女人为敌。
虚伪的脸,虚伪的心,慕容雪早就习惯,所以对待香絮的同情目光,她也只是淡然一笑。笑过,起身坐在三爷身边的椅子上。
“传闻慕容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嫁进来这么久,本王似乎不曾见过你抚琴起舞。如今有香絮抚琴,你不如舞上一个,满足了本王的好奇心?”三爷满脸笑容,满脸讽刺的笑容。
“是啊!听说慕容家的小姐舞姿不凡,姐姐就算不想让妹妹们学,那也该跳给三爷看看。”牡丹附和着三爷的话,早就痛恨香絮的舞姿比自己诱人,若是慕容雪的舞姿胜过香絮,以后她可就有话说了。
香絮当然明白牡丹的意思,不过,她对自己非常自信。昂了昂头,挺了挺胸,也跟着附和起来:“姐姐,您就别那么小气?也让妹妹们长长见识嘛?”
慕容雪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前生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她和洛溪的歌舞都经过高手的训练。今生,慕容雪这具躯体更是柔软,脑子里浮现桃花树下的场景,她有所心动地站了起来。
啪啪啪!
三爷先拍了掌,两个女人自然也不吝啬掌声的鼓励。
慕容雪迈开步子,绕着桌子走到前面。看了香絮一眼,香絮换了首适合跳舞的曲子。而,这首曲子正是梦中木休弹奏的那首。
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向三爷说道:“臣妾这张脸实在有伤大雅,臣妾想戴上面具再跳,不知三爷可否允许?”
“许了!”三爷想都不想摆了摆手。
珠儿从牡丹的房间拿出一张金色的面具送到慕容雪手上,慕容雪木讷地将面具戴在脸上,露出一双灵动的眸子,完全遮盖住身体的瑕疵,也让看戏的几人提起兴趣。
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浮现桃花树下的一幕。睹物思人,她情不自禁地甩起了袖子,迎合着美妙的旋律,舞动着柔软的身子,她优美的曲线无可挑剔,伴着柔和的舞曲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真美!”只是刚开始,凤蝶就忍不住低赞一句。话一出口,她有有些后悔地捂住了嘴,偷偷地看向三爷。
三爷目光直盯盯地看着慕容雪,凌乱的思绪在不同闪过,某个熟悉的场景定格在了脑中。桃花树下,男人抚着琴,慕容雪翩翩起舞。距离有些远,他看清男人的模样,却能清楚地认出,那人绝不是自己。
是谁?
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所在?
慕容雪之所以不在乎,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抚琴的男人,那个长着跟自己一样凤眼妖娆的男人。
是他!
那日为救慕容雪性命易容出现的男人,那日在乱葬岗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神秘而从不曾真正在自己面前现身的男人。
呼
深深地吸了口气,妒忌,痛恨,远远超越刚刚被燃烧起来的情欲。看着放松起舞的慕容雪,他居然看到了她眼中的笑,甜蜜的笑。此刻,她心里是不是正想着那个男人?
磅!
一掌拍在放满酒水的桌面上,桌上的果篮和杯子都滚落在地,惊吓到看得出神的两个女人,也让香絮拨断了弦。
然,慕容雪却没停下舞步,仍旧沉迷在心中的旋律下。优美的舞姿在安静的院落里跳起,面具下的那张脸浮现出满足的笑。脑子里的画面早就换到了桃花林里,弹琴的不再是香絮,而是对她疼爱有佳的木休。
哈哈哈
仰头,她旋转着狂笑出身,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了地面上。
没人知道三爷的怒起为何而来,只看到他眼中燃烧着将人撕裂的怒火,仿佛要将慕容雪烧得粉身碎骨。
“爷,您这是怎么了?”牡丹小心翼翼地问道。
三爷霸道的目光横向牡丹,牡丹即刻用手捂住了嘴,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条路。
听不到步子靠近,慕容雪就那样浑身放松地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看着天空的流云,被灰暗光芒覆盖太阳,这一刻,她能感觉到心都是甜的。
“是不是那个男人给你抚过琴,你也这样暧昧地为他跳过舞?”三爷的脑袋映入慕容雪的眼帘,冰冷的声音划破凄美的梦境,将慕容雪残忍地拉回现实。
慕容雪的眼睛在变化,从暖到冷的变化,从向往新生的那种朝夕蓬勃,变成了暗淡无光。丰满的幻想,骨干的现实,她的心碰碰跳动着,对上三爷的目光,就快要跳出胸口。
三爷一把就将人从地上拽起,两人的脸只有一拳之远,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起伏不定的呼吸。
第150章 这是谁放的火()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香絮半眯的眼睛盯着被僵化的两人,三爷眼中的恨很浓。而,这样的恨,只有爱过,伤过,才会变得刻骨铭心。
不!
慕容雪不可能占据这个男人的心,他是不会为了个丑八怪,为了个杀了心爱女人的仇人动心。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她装着胆子走向两人,然后停留在两人身边。
三爷缓缓地回过头来,看到香絮缓缓地蹲下身子,满脸温柔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冲动似乎暴露了什么?
不用刻意去表现的默契,慕容雪却有了这份默契,缩回被三爷握住的手,起身朝他欠了欠身:“臣妾该死,不该打扰三爷的雅兴。若是三爷不愿看到臣妾,臣妾这就告退。”
“滚!”三爷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看都没再看慕容雪。
耻辱,这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自信的以为这个女人爱着自己,她心里却早就藏下了另一个人。那个神秘身份的男人,为何还不出来把她抢走,这是意欲何为啊?
“三爷,您别动气。”香絮心疼地拿出丝巾为三爷擦擦额头上的汗,拉着他站起身来。
三爷心不在焉地看着香絮,听着慕容雪的脚步离开,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此时他才发现慕容雪的身影是那么熟悉,好像曾经在梦里见到过。那个梦好美,美得让他都不想醒来。
“三爷!”
“三爷!”
牡丹和凤蝶也都涌上了上来,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臂,趁着三爷的心不在焉,牡丹将香絮推到一旁,两个女人再次占了上风。
香絮失神地看着两人,不怒不笑,将目光静静地移到三爷身上,猜测他心里正想着什么?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失踪几天的四爷走进了啸王府。一进门,就深深感觉到某种凄凉的气氛,就连风都好像比平时更冷。
奇怪?
今儿感觉怎么怪怪的?
步子放慢下来,走进门的时候,他拉着其中一名侍卫走到一旁,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今天王府的气氛怪怪的,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呃
侍卫被问得哑口无言,府上的事可不能随便八卦,那可不是被轰出啸王府那么简单,吓得他浑身哆嗦。
“说!”四爷没耐心地吼了一句。
侍卫东张西望一番,不敢违抗四爷的命令,提心吊胆地把三爷将李玄调回军营的事给四爷说了一遍。
“三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四爷好奇地问道。
“这些小的就不得而知了,要不您去问问良叔,良叔早上把李大夫送走的。”侍卫恨不得快点把人给打发走了,免得被三爷瞧见。
四爷挥了挥手,也不再为难侍卫。他已经猜到李玄被三哥打发走,多半是因为慕容雪,三哥早就看不惯李玄和良叔护着慕容雪。
眼珠子滴溜溜一阵转悠,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书房院子门口。文墨站在门口,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很明显被火烧过的痕迹。
搞什么?
只是离开几天,这么重要的地方还能被人放了火,看来事情没他想像得那么简单。
走到院子门口,垫着脚尖看向书房。书房的门和窗户都开着,隐约可以看到坐在桌前发呆的三爷。
“这是谁放的火?”他一把将心不在焉的文墨拉到一边,要是不问清楚,一会进去说错话,他真担心会被剥了皮。
文墨回过神,发现四爷正拉着自己,惊愕地看着四爷,他还沉寂在脑子一片凌乱之中。
见状,四爷两手叉腰,怪异地目光从上打下打量着文墨。两眼无神,身上无力,这种状态应该回去休息,三哥怎么还把人放在这?
“说吧!也许本王可以帮你?”四爷拍拍文墨的肩膀,实在不想看到这副德行的文墨。
文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大大地吐了口气,表情严肃地开了口:“四爷,三爷心情不好,若是没事您还是先回去,等过了这阵气头您再来。”
“回去?你当本王真是没事天天出来溜达,既然来了肯定有事。告诉本王,李玄的离开对你有没有牵涉?”四爷不死心,文墨的嘴撬不开,就更别想撬开三哥的嘴。
文墨被伤了心,很不想再提起此事。但,四爷意思如此坚决,他也只能小声地把发生的事情说了说。不过,早上在丹园发生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李玄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院子门口守着,就见三爷怒气冲冲的进来,再也没出去,也没让人进去过。
四爷听完,淘气地探了个脑袋进院子。还没等他把脑袋缩回来,就听里面传来三爷的声音:“老四,有话你大可以进来问本王。”
文墨给了四爷一个当心的眼神,四爷吐吐舌头,扯扯衣服昂首阔步走进院子,迈步进了书房。
书房里空荡荡的,香炉里没有点檀香,桌面上也没有卷宗。笔墨纸砚放得整整齐齐,这就表明三爷只是在里面发呆。
“老四见过三哥。”四爷吊儿郎当地拱了拱手,一脸微微的笑。
三爷缓缓地抬起头来,浮肿的双眼,苍白的面色,看上去就像很久没有睡够,憔悴,苍老,完全没了平日那种风度翩翩的模样。
“三哥,您这是怎么了?”被三爷的模样狠狠吓了一跳,四爷飞跑到三爷面前。
怎么看?
怎么看都不像他认识的三哥,就像被感情重创的男人,连眼神都变得灰暗无光,跟门口的文墨倒是有几分相似。
三爷没照镜子,自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憔悴。不过,被四爷这样的目光审视,他也发现自己不太对劲。突然凑近,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什么问题吗?”
呃
四爷赶紧把脑袋缩回来,东瞧瞧西看看,最后从书架上拿下一面铜镜。把镜子的正面照向三爷,三爷看到里面的模样,激动地站起身来。
伸手往脸上一摸,只是一个晚上胡碴子都长了出来。没有血色的脸,无神的双眼,这模样若让父皇看到,肯定会伤透人心。
“来人!文墨!”他失声地朝门口大喊起来。
文墨从四爷走进去之后就竖起了耳朵,听到三爷召唤,小跑着进去候命。三爷看了文墨一眼,很快将视线从文墨身上移开,摆了摆手吩咐道:“吩咐下去把沐浴用的东西端来丹园,本王现在就要过去沐浴更衣。”
“是!”文墨应声抬起头,看到三爷满脸的憔悴。
“还不快去,看看我们三哥,都快成毛猴子了。”四爷发现文墨今天做事完全慢半拍,生怕这小子再惹三哥生气,故意催促起来。
“文墨这就去办。”文墨听罢匆匆离去。
书房里又安静下来,三爷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还在等着老四回应,开口直接进入话题:“到底有没有人看到太子在水月楼露面?”
“至今为止还不曾发现,不过,有人看到张海多次出现在水月楼,我们的人看到他跟掌柜走得很近。就算水月楼跟太子没关系,跟皇后也肯定有莫大的联系。”四爷把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三哥,心里还是好奇书房的这场火,嘴里一阵嘀咕:“三哥,这贼也太厉害了吧?连您的书房都敢烧。可是,为何其他几间屋子都起了火,却又没事烧到书房?”
三爷没出声,紧盯着满脸纠结的老四,他相信以老四的智慧,有些事情不会想不明白。
发现三哥看着自己,四爷果然恍然大悟,卖萌地眨眨眼睛,指着三哥嗓子口的话却没说出来。
“有些事情现在你不明白,日后你会明白的。”三爷也不解释,满脸是深沉地看向被烧毁的屋子,心疼的却不是几间破屋子。
四爷仰了仰头,顺着三爷的目光看向被烧得黑乎乎的屋子,说起了安慰的话:“三哥,也许很多事情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样。无论如何,四弟都觉得良叔不会骗您,李玄更不会做出什么背叛您的事。”
“本王自然相信良叔,可是李玄实在是太让本王失望了。”三爷捂着胸口,满脸纠结的痛苦。
四爷看了三哥一眼,这个时候为李玄说话,只会让一切越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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